我与女帝的那些事(ABO)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SY
钟离谨脊背绷得紧紧地,忍不住呻吟起来。
楚明懿学着钟离谨顶弄着小穴内的敏感处,手上继续勾弄着腺体头部。
两处敏感被楚明懿夹击,钟离谨的高潮来得特别快,从未经历这般快感,她的眼睛红红的,甚至溢出了泪水。
我与女帝的那些事(ABO) 第十三章 汤池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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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女帝的那些事(ABO) 第十四章 知心言
钟离谨御着马赶着宵禁之前抵达了府城,整座城静悄悄的,只余打更人的锣声。
明卫十六在府门前守候着,见到钟离谨从马背上抱下熟睡的楚明懿,眉头紧锁,语气却是恭敬:“钟离世子请随属下来。”
十六,四明卫之首,楚明懿的得力助手,她才从湖南处理完官妓莺娘之事,赶到岭南与楚明懿汇合。
十六伺候楚明懿替她清理了身子,打开房门便见钟离谨拿着药膏候在门外。钟离谨正欲进门,十六伸手拦住了她。
“世子,身为侍卫,十六本不该多言,殿下喜爱世子纵容世子,但也请世子多多怜惜殿下。二来,上位眼线众多,世子要多加注意,这也是殿下的意思。”说罢便躬身侧让钟离谨。
钟离谨也知自己今日着实过分了些,便欣然认错,拱手道:“多谢十六姑娘提醒。”她替楚明懿上完药后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据腊八那日后,楚明懿已经冷落了钟离谨一旬有余,回京途中楚明懿也坐在马车中,不与她见面。钟离谨想与她道歉都无法近身,待她找到能与楚明懿单独相处的时机时,十六总是会拦住她说,殿下暂时不想与世子相见。钟离谨心中郁闷却无可奈何。
又逾半月,路途行至一半。见天色已晚,距离下个驿站还有百里之远,钟离谨下令扎营休息。巡逻完之后,钟离谨坐在一山坡上,吃着干粮。郑椽走过来并肩坐下,递给钟离谨一壶水。
经过岭南之行,郑椽对钟离谨逐渐认同,这些日子钟离谨也与他交谈甚欢,对他感官甚好,大有引为知己之意。郑椽更是想认钟离谨为异性兄弟,“我略长你几岁,姑且就认我做个兄长。”钟离谨见他真心相待,也就欣然同意。
“你可知当年为了求娶你嫂子,兄长我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她对我年少荒唐之事颇有芥蒂,不过,既然是真心喜爱之人,多经受点波折也是值得。”郑椽突然说起感情之事。
钟离谨有些惊诧郑椽说起自己与妻子之事,不等钟离谨询问,郑椽又道,
“天家之女多矜贵,你可是要比为兄多吃些苦头。”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钟离谨脸色一沉,自己与楚明懿相会皆是避开了众人,郑椽这话又是何意,思索间又恢复到若无其事的神色,眼睛却盯着郑椽,“我与各位公主尚无往来,与元嘉殿下也是首次共事,兄长何出此言?”
郑椽也是心细之人,何尝看不出钟离谨的试探,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少年慕艾,为兄也曾经历过,你眼中的的爱意可遮不住。”
说罢又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上位惜你是位将才,这次岭南恶匪得以除掉,谨弟是功不可没,但若想尚元嘉公主,这却不够,我当年求娶你嫂子的时候,与岳父立下三誓才如愿娶到了美娇娘,我让岳父看到了我的心意和诚意,身份不同可天下父母心却相同。谨弟可明白我的意思。”
钟离谨明白郑椽是善意,抱拳道:“多谢兄长善言。”郑椽拍着她的肩笑道:“你我兄弟何须言谢。”
郑椽过来仿佛就是为了说这几句话,说完他便离去了。
郑椽,楚宣帝….
钟离谨灵光一现,突然明白郑椽与她同来剿匪的原因:他是楚宣帝部下的暗子,也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二皇子仓皇而逃,楚宣帝肯定对岭南的山匪更加头疼,派郑椽来剿匪之意不难猜测,再者恐怕是为了自己,是监视还是试探?郑椽说的那番话是他的意思还是楚宣帝的意思?不过好在,自己并未在郑椽身上感到恶意。
回京之时又快临近除夕,进京的前一天,钟离谨打算强行见楚明懿一面,楚明懿仿佛提前知道了她的想法,让十六送来一封信,打消了钟离谨夜探元嘉公主房间的计划。
信上只写到:楚宣帝会在她回京述职时单独召见她,让她做好准备,再者就是说,近日不便相见。
钟离谨好信,幽幽叹气。推开窗遥望明月,月色缠绵,无奈只得一人独享。
楚明懿起初的确恼钟离谨腊八那日做得太过,第二日醒来全身酸痛难忍不说,腿心处也难受得紧,足足养了五日才转好,冷钟离谨几日想给她些教训。
后来,她觉察到郑椽似乎知晓了她和钟离谨的情事,他本就是父皇派过来的眼线,楚明懿怕他发现更多端倪,也就不便于钟离谨多往来。说来也有月余未相见,楚明懿心中到底是思念。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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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刷到忘川风华录的木兰行,瞬间就被惊艳了。pv中木兰简直是心中完美的女将军。
说来钟离谨形象的初心也是读书时学习木兰辞时的萌发的幻想。谁不爱铁骨柔情的女将军呢。
我与女帝的那些事(ABO) 第十五章 宣帝诏
朝会上,楚宣帝大力赞赏了岭南剿匪之战,并对所有将士论功行赏。郑椽和钟离谨均官升一级,仍领龙虎军,楚明懿被正式允许上朝堂参与政事,主管户部,同皇子待遇。
楚宣帝不管如何沸腾的文武百官,散去朝会,在含元殿召见钟离谨。
整个含元殿只有楚宣帝和钟离谨两人。楚宣帝坐在上位翻看着奏折,未给钟离谨丝毫注视。钟离谨跪在殿上,头低垂着一动不动。
许是到了午时,宫人送来了午膳,目不斜视地送上膳食之后就退了出去。楚宣帝自顾用完了午膳,又看起了奏折。
酉时末,天已经黑了下来。楚宣帝放下奏折,走到钟离谨身前,“知道朕为何让你跪在这吗?”
钟离谨躬身道:“回皇上,臣知道。臣心慕元嘉公主,恳请皇上准许臣尚公主。”
楚宣帝闻言冷笑一声,“哦,恳请尚公主,那爱卿觉得跪得这点时辰够吗?”
钟离谨身子躬得更深,“回皇上,不够。”
楚宣帝道:“那就依爱卿之意,继续跪着罢,什么时候跪的朕满意,什么时候再谈尚公主的事。”说罢又回到御案前。
又过了一个时辰,楚宣帝仿佛想到什么,放下奏折,问钟离谨:“爱卿对朕让元嘉入朝堂怎么看。”
钟离谨斟酌道:“元嘉公主虽是女儿身,才智不输于皇子,皇上愿受天下的非议准许元嘉公主入得朝堂,任人不拘泥世俗,这等洒脱臣难企之,再者陛下拳拳爱子之心也令臣感动不已。”
楚宣帝听她赞同,脸色稍霁,又问道:“爱卿身为男儿,对女子主事又何看?”
钟离谨郑重道:“若是元嘉公主,臣甘愿雌伏。”
楚宣帝起身,又走至钟离谨面前,“你且抬头看着朕。”一双不怒而威的眼睛紧紧盯着钟离谨,“朕如何相信你的话?”
钟离谨对着楚宣帝的眼睛,毫不退缩,“臣愿以身家性命做保证。”
楚宣帝大叹一声,“善,还有一事,若懿儿为帝之后欲纳君侍,你当如何?”
钟离谨愣住了,半响,艰涩道:“臣所求一生一世一双人。”
楚宣帝嗤笑道,“你可知,对于帝王来说,这就是笑言。看来你是不会准许了。”
钟离谨一脸坚毅,看着楚宣帝,“若是殿下不愿纳君侍,被人逼迫,臣就算是与之为敌也护着殿下;若是殿下自愿…..自愿纳君侍,要臣与他人分享,恕臣做不到。”
楚宣帝摔袖,怒道:“执拗!朕只给你两个选择,一旦懿儿娶纳君侍,你不得阻拦,要么接受,要么死!”
“臣宁死。”钟离谨叩首。
楚宣帝怒极反笑:“好!好!你就继续跪着!”说罢转身出了含元殿。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竟已渐明。钟离谨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僵硬了,幸得自己有强大的体质,否则怕是早已晕厥过去。为了减少身体上的痛苦,钟离谨开始了冥想,忆起楚宣帝的话,纳君侍,钟离谨不信,怎么会?殿下不是那般的人。
推门声响起,身穿朝服的楚宣帝走过来,“怎样,想好没有?”
“若是皇上问的是臣是否接受纳君侍,臣的答案仍未变。且臣也相信元嘉殿下。”钟离谨道。
“呵呵,既然如此,爱卿不如和朕赌一下。若懿儿不纳君侍,朕不欲说甚;若是她愿纳,你必须接受,且朕仍要你尽心辅佐她,如何?”
“臣愿意赌。”钟离谨沉默半响后,说道。
楚宣帝点点头,将一道圣旨摆在钟离谨的面前,“这道圣旨是确保你守诺的,想必你也清楚楚皇室有一只通暗杀的卫队,若你毁诺,他们将追杀你的家族,不止不休。”
此时钟离谨的神力突然感受到暗影处有人出现,黑影出现接过楚宣帝手中的圣旨,又消失在暗影处,钟离谨惊诧,若是自己和他对上,也只能靠神力来发现他的踪迹。
楚宣帝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软了态度道:“朕知以爱卿之能旷世难遇,日后必是我朝一员大将,助懿儿开疆扩土,但朕不敢用懿儿的将来、不敢用大楚江山去冒险,朕知对爱卿甚为苛刻,但朕无法,使用不好的刀终会伤己,爱卿是否明白?”
钟离谨垂眸恭敬道:“臣明白。”
楚宣帝摆手示意她退下,“今日所讲全部内容,你严禁跟任何人提起。好了,你退下吧。
懿儿,就交给你了,你好好待她。”
钟离谨艰难地站起来,缓缓退去。
离去时,钟离谨看到了楚宣帝有些苍老的面容,殿下你有一位好父亲。
看着被朝阳照亮的天空,钟离谨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胸中的热息在寒冷的空气中凝出氤氲。
明懿,不要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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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楚宣帝这么执着纳君侍这件事。一是因为他要保证阿瑾不会因为这件事背叛楚明懿;二是考虑到以后的继承人不能只有钟离一家的后裔。
阿瑾怎么想?她也很清楚楚宣帝的意思,她接受是因为她相信楚明懿对她的情。
好了,要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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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肥了,作者君一高兴就双更了,三更也不是不行。
我与女帝的那些事(ABO) 第十六章 成婚礼
百官还未从楚明懿登入朝堂的震撼中缓过来,楚宣帝又降下一道赐婚旨意: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元嘉公主,朕之长女也,系皇后所出,雍肃持身,夙成敏慧,旦夕承欢皇后与朕躬膝下,皇后与朕疼爱甚矣。
今公主年已桃李,适婚嫁之时。朕承圣母皇太后慈旨,于诸臣工中择佳婿与爱女成婚。闻镇远侯世子钟离谨人品贵重、仪表堂堂、且未有家室,与公主婚配堪称天设地造,朕心甚悦。
为成佳人之美,兹将元嘉公主下降镇远侯世子钟离谨,一切礼仪由礼部尚书与钦天监商议后待办。
布告中外,咸使闻之。
钦此
经礼部商议,婚期定在了来年也就是正光二十二年的六月初六。
天家之女大婚礼仪繁复,六个月时日准备实属正常。楚宣帝对元嘉公主的婚事极为重视,将长安城东北入苑房一处华美雅致的巨大宅院赐给元嘉公主作为婚后宅邸。此后又数度召见礼部尚书,亲自询问婚礼筹备进度,弄得礼部尚书诚惶诚恐,生怕出错。
因婚前准驸马和公主不得见面,钟离谨连和楚明懿通信的机会都没了。只得偶尔从钟离远那得来楚明懿的些许信息,也知道她走入朝堂不易,常有朝臣使绊子,好在都被楚明懿化解。
许是要成亲了,长久没有楚明懿相见,钟离谨顿觉心头空落落的,做什么事都提不起来劲,时刻数着日子期盼着成婚之日的来临。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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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光二十二年六月初六,元嘉公主大婚。
自皇宫朱雀门到京城明德门的整条街都被挂上了嫣红的绸花,鲜衣亮甲的禁卫身披红巾器宇轩昂挺立与大道两边,长枪横截隔住密密麻麻的观礼群众,邻街楼上的窗边也全是伸出头的百姓,一眼望去人头攒动。
钟离谨着便服,配御赐腰带,骑着骏马入安上门,进殿换了红色官袍喜服,玉带缠身,戴簪花帽,绕皇城一圈到了承光门,六皇子楚明礼在此伫马迎立,钟离谨拱手上前,身后内侍捧着大雁、币帛躬身行礼。
两人并骑向皇后寝殿立政殿行去,殿内,楚宣帝和皇后分作两边,钟离谨上前行礼,依礼奉上大雁、币帛为聘,帝后笑纳。礼成,钟离谨便在六皇子陪同下亲赴鸿祯殿迎接楚明懿。
鸿祯殿内,楚明懿身着一袭锦绣长尾绯色嫁袍,腰系金革条,悬珍珠玉佩,头戴四凤冠,玉旒垂悬于面前,端坐妆奁台前,容颜绝美,雍容尔雅。见门口身着喜袍的钟离谨浅笑而立,清水美眸立时光熠熠,荡人心魄。
钟离谨被盛装的楚明懿迷了双眼,喃喃道:“果真是,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语罢牵住楚明懿的手,出了鸿祯殿,与六皇子一左一右送她登上喜轿,霎时鼓乐齐鸣,迎亲队伍起行。
出得承光门,皇家仪仗引领前行,百名内侍肩抬公主陪嫁妆奁。仪仗后,帝后亲坐九龙轿内送行。浩浩汤汤的队伍自朱雀门出,在礼乐声中缓缓行进。
正街两道的百姓见皇家迎亲队伍驶来,纷纷扬手欢呼,整个御街喧声不已,
“看!驸马好生俊朗!”
“驸马与公主瞧着真是相配!”
“据说驸马可是一箭射杀了羌王,好一个少年英雄!”
钟离谨借得神力听得喧嚣中的议论,不由得眉眼弯笑。楚明懿眼眸看过来,“笑甚么?”
钟离谨倾身凑近她耳边低声笑道:“百姓说我们甚是相配。”
楚明懿失笑,“确是天作之合。”
两人的窃语轻笑又引得欢闹一片。迎亲队伍绕得皇城一周,进了东北城区,到了入苑房飞檐朱阁的新人府邸。
楚宣帝亲笔题书[元嘉公主府]匾额高悬门楣之上。宅内仆役们穿梭如流,客人纷来如潮。
黄昏时刻,宴会开始,钟离谨携楚明懿先向帝后、镇远侯夫妇四人执酒行晚辈礼。之后楚明懿便去了新房,留钟离谨招呼客人。
堂前宾朋满座,喜悦之声盈满宅邸,皇室宗亲、官场同僚纷纷来灌酒,最后钟离谨只得佯作醉酒不支状才脱身而出。
夜色已深,初夏夜犹带些微凉意,吹过钟离谨泛红的面颊,却炽热了她一颗滚烫的心。新房中侍婢林立,见驸马来了,躬身行礼。
钟离谨进了门迫不及待朝里去,那个她倾慕了整个少年时光的人,此时就坐在喜榻上,成了她的妻。她的眸光凝于一处,目光灼灼地看着楚明懿,缓缓走向床边。
“殿下。”钟离谨轻轻唤一声。
楚明懿听闻钟离谨唤她,她掩在衣袖下的双手紧紧交握着。钟离谨在她身前停了下来,四目相接,楚明懿的心滚烫起来,既是高兴,又是羞涩。
“阿谨。”楚明懿低声应答。
钟离谨身后还跟着四个手捧合卺酒和花生枣子等婚房吉屋的喜娘。喜娘们将花生枣子洒在了新床上,笑着念道,早生贵子;又拿出剪子剪了两人各自一小撮头发打出同心结,放入一个荷包中,钟离谨和楚明懿相视一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递上合卺酒,两人各执一杯,而后二人双臂交缠,饮下一半,再交换酒樽,饮下另一半。
饮完酒,放下酒樽,喜娘们便躬身退下。
新房中只剩下她二人,钟离谨凝望着楚明懿,深情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楚明懿盈盈笑着,亦道:“彼我一生,不相负。”
到了这时,二人才有一些真实的感觉了,她们成亲了,已是彼此在世上最亲密的人。
钟离谨眉眼温柔,“我为殿下脱冠。”楚明懿答应,移步至妆台。
她发上的四凤冠,十分繁复,钟离谨一件件除下,十分小心地避扯到楚明懿的头发。
凤冠钗环尽去,楚明懿回身,眼中的情意几乎要溢了出来,“我也为阿谨宽衣除冠。”
钟离谨握住她的手,“殿下,里间备了热水,我们先去洗浴更衣。”说罢竟是弯腰捞住楚明懿的腿弯,环抱起她,走向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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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曰和诏曰的区别就是一个是皇帝亲手写的,一个是专门拟订圣旨的官员写的。前者更能提现皇帝的重视。
婚礼流程那参考的是宋公主婚礼。
关于迎亲入宫门和入殿那块因为是对应宋朝皇宫过来的,不太严谨。不能深究.
唔,还有就是按照礼制楚宣帝是不会送亲的,最多由皇后送亲。但是考虑到元嘉殿下身份特殊,就破例让楚宣帝去了。
下一章洞房花烛夜。
洞房两章明天一起发。
我与女帝的那些事(ABO) 第十七章 洞房夜(上)
沐浴时,钟离谨十分正经,毫无多余的动作,看得楚明懿惊奇连连,钟离谨在性事向来上不羁,此时竟是正经得要命。钟离谨替她披上纱衣,解释了,“洞房花烛夜的第一次,我们把它留给床上。”
楚明懿白她一眼,将她落在身后。钟离谨低低笑着,随即跟了上去。
红帐低垂,烛光轻颤。
钟离谨跪坐在床榻上,搂着楚明懿将她轻轻躺在鸳鸯被上,钟离谨温热的手从脚裸攀到楚明懿腿肚,滑嫩的腿腹引得手指一遍遍地磨蹭,
蹭到了膝窝后,将楚明懿的整条腿抬了起来,弯腰用臂弯勾住她的的双膝,随即将她的腿打开压向前,露出满是水色的花穴,娇嫩的花瓣颤颤巍巍地绽放。
“别看....阿谨....”
感受着自己大张着腿被钟离谨注视,饶是已经经历几次情事的楚明懿也有些羞得受不了,那炙热的目光徘徊在她不断渗水的下身,楚明懿想要回腿反而被钟离谨掰得更开,淫水流得更欢。
“为什么不要看?它很美。”钟离谨伸出手指轻轻抚弄。
一片浅浅的丛林湿漉漉地打着卷,当中是一朵艳红色的小花,两片红肿的花瓣已经被钟离谨细长的手指剥开,露出一张不断吐着淫水的小口,亮晶晶的液体不紧不慢地流出,染得腿根都湿漉漉的,隐约可见穴壁上饥渴缩的穴肉。
“殿下出水儿了。”说着,手指便揉磨着两片嫩肉,时而揉弄着里面细嫩的软肉和红豆,时而不急不慢地戳着里面黏腻的穴口。
又朝她身下的软脂深处探去,在一片粘腻和层层叠加的包裹中,朝深处进发,不紧不慢地抽动着。
楚明懿被她撩拨得身子发软,纤腰微微拱起,口中溢出娇媚的呻吟,
钟离谨听得眯了眯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口,手指越来越深入,每次都完全插入到指根,许久没有被肏入的小穴呻吟着被再次打开,分泌出更多的蜜液把那手掌都染得晶亮。
快感堆积,楚明懿握紧了钟离谨的手,茫然地哑声唤着阿瑾,钟离谨却越发用力地抽动自己的手指,逐渐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然后恶劣地夹弄着甬道周围的肉壁。
一声短促的哼叫,楚明懿双腿紧绷,一大股液体喷涌而出,将泥泞的花穴弄得更加狼藉。
楚明懿微蹙着眉,似是愉悦,钟离谨捻了捻手指,俯下身爱怜地吻着楚明懿的额角。
“殿下身子不管怎么弄,都妙极了。”
说着,钟离谨便又按着楚明懿的膝盖往下压了,直让两条修长的玉腿越发分开,置身其间,她扶住自己的腺体,抵住还在不断流出蜜汁的穴口上下滑动,磨蹭着楚明懿肿大的小核,引得楚明懿发出一阵似是小猫般的媚叫。
钟离谨眼睛盯着交合的地方,抬起下身,看着楚明懿水嫩的花苞小穴,一点一点吃入自己的性器,花瓣被弄得大张,露出最上面红肿异常的花核,半遮半掩得惹人怜爱。
钟离谨看的有些痴了去,手指覆上那小小的肉粒,稍稍用力摩擦着。
“...殿下可吃得舒服?”
“...嗯...舒服....阿谨....你抱抱我。”
楚明懿睁开迷蒙的的双眼,伸手想要钟离谨抱,
钟离谨手抄进楚明懿身下,在抚摸着她光裸滑腻的背,温柔地圈住她。
“殿下好乖。”
下身的动作也是温柔的,楚明懿在她温柔的顶弄中娇吟不绝,揽住了她的肩。两人紧紧相拥着,呼吸相交,柔软的胸相互挤压,每一次摩擦好像都有微弱的电流出现,下身更是紧紧地连在一起。
轻柔的情事让楚明懿缓缓到达高潮,她感觉自己仿佛泡着热水中,温暖舒适。
“阿谨。”唤着心上人的姓名,楚明懿将脸颊在钟离谨脖颈上轻轻摩擦,感受着余韵。
“殿下,我在。”
楚明懿眼波婉转,看着钟离谨,“怎的还叫殿下?”
钟离谨从善如流,低头吻她,“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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