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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女帝的那些事(ABO)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SY
好些年不曾受到一个人全心的爱护,楚明懿的泪竟有些止不住。
钟离谨耐心吻去她所有的泪,接着覆在唇上。唇齿缠绵间,钟离谨听到楚明懿温柔的声音,“以后阿谨想说的那些话就说吧,我愿听。”
二人拥在一起享受着温情。
分离前,楚明懿突然问道:
“阿谨,你用的是何熏香?香气清雅,久而不散,反之越发浓郁。”
钟离谨心中诧异,想必殿下所说是她alpha的信息素,可她又不是alpha或者omega,怎地能闻到?
“约莫是自带的体香吧。”
楚明懿不置可否。
钟离谨看着楚明懿离去的背影,心中担忧,不知道楚明懿能闻到信息素会不会带来什么影响。





我与女帝的那些事(ABO) 谋略动
龙虎军分为左右两军,隶属皇宫禁卫,以维护皇宫治安和保护皇宫安全为首要职责。
钟离谨掌龙虎右军,龙虎左军掌管在穆国公嫡次子郑椽手中,郑椽去岁娶三皇子母族的宗室嫡女为妻,三皇子初入朝堂,羽翼尚未丰满,且他生性淳厚,母族乃清流世家,远离夺位纷争。
若能拉拢最好,若不能,也不能与之为敌,殿下还需要清流世家的支持。无论如何,龙虎军必须在她掌控之中。钟离谨如是想到。
钟离谨此时已入龙虎营两月,皇宫禁卫比普通兵士傲气许多,钟离谨又以不到弱冠之龄任龙骑将军,右军中自有许多不服她之人。
军队中解决这类事最是便利,谁的功夫好就服谁,已经觉醒一半的alpha身体应付这些挑战绰绰有余,钟离谨花了一个月打遍了龙虎右军对她不服的将士,底层禁卫对她皆是尊服。
还剩些其他派系的将领,这些养尊处优的军老爷,钟离谨有许多法子折腾他们,钟离远对她十多年来的教导和她脑海里以前在军事学院的碎片记忆足以在接下来的一月的训练中惩治那些将领。
一月来训练颇有成效,至少他们不敢再阳奉阴违,也不在她面前作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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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沐日时,钟离谨向楚明懿询问了郑椽这人。
“殿下对穆国公嫡次子郑椽有何了解?”
楚明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信件递给钟离谨,
“郑椽此人掌龙虎左军四年,期间从未犯过错事,各将领对他也是认可,可见他为人谨慎且善于钻营,他虽为穆国公嫡次子,但穆国公一直不喜他放浪形骸,恶他有辱门风,故在他进龙虎左军前一直声名狼藉,流年花丛数年,弱冠时他入龙虎左军做了一名普通禁卫,之后一改风流本性,五年前他在狩猎时赢得我父皇注目,在一年内连升四级任云麾将军,掌龙虎左军。”
钟离谨看完,目光沉沉,“此人有些本事,且殿下意思是,他是皇上的人?”
“准确的说,他是父皇平衡各路皇子的棋子。”楚明懿闻着茶香,饮了半盏。“朝中有人催立储君,但父皇一直压下此事。父皇有皇子四位,二弟觊觎储君之心昭然若揭,三弟无心政事,六弟是我一母同胞,明年就要参政事,也是野心勃勃,十弟年幼尚不知世事。
说来二弟和六弟此番动作不小,父皇可有得愁。郑椽是父皇安插的中立者,明面上他是三弟一派,但他却是保卫皇宫,防止有人逼宫的最后一道屏障,不受任何人拉拢,忠于父皇,认定的是父皇最终选定的储君。”
钟离谨蹙起眉头,“镇远侯府也属中立派,不偏向任何一位皇子,皇上任我掌领龙虎右军,想必也是打的平衡储君斗争的主意。那皇上是否知道我与殿下的关系?”
楚明懿挑了挑秀气的眉,“若是父皇他已经知晓,阿谨待如何?”
钟离谨想了想道:“若是皇上已经知晓,我入龙虎营已有两月,期间服龙虎右军禁卫一众,皇上却无任何旨意下达,亦无阻拦谨之行为,想来皇上是默认谨站在殿下这一方。”
楚明懿带着笑意赞赏地看着她,颔首道:“父皇确如阿谨所想默认将龙虎右军划为我的势力。”
说完又深意的看着钟离谨,“阿谨就只想到朝堂之事?未曾想过又何如向应对父皇的诘问关于你我相交甚密之事?”
钟离谨不假思索道:“当然是言明皇上,谨倾慕元嘉公主,向皇上求娶公主。”
楚明懿听她如此直接的回答,忍不住笑道:“阿谨若是这番说,大抵会被父皇罚跪在含元殿许久。父皇近段时日兴许不会召见你,阿谨可先养好膝盖。”
“若能娶得公主,跪一整日都不惧。”钟离谨脸上满是少年人的真情。
“好了,知晓了阿谨恨娶,本宫又不会食言。”
楚明懿转到正事上,“郑椽之事尚且放置一旁,阿谨也不必刻意讨好他,你们同为龙虎军将领,一同共事,顺其自然就好。”
钟离谨颔首,“听殿下的。”
楚明懿又道:“南方近日却有异动,那群占山为王的悍匪是越发猖狂,竟敢劫杀上任赴职的官员。”
钟离谨想到那群匪徒也皱起了眉头,“前朝末年战乱不断,百姓落草为寇、占山为王至今已逾甲子年,起初官府不甚在意,等发展壮大才重视,那几座山头易守难攻,官府多次派兵剿匪未果,未曾想到如今已成恶瘤。”
“父皇也为此头疼不已,打算出兵剿匪,距离最近的守军驻扎在岭南西道,但驻军将领不善于山林作战,便向朝廷请求派遣将领。”楚明懿想到什么,冷笑一声,“二弟急功近利,他恐怕不会放过这次剿匪的机会。”
“恐怕这次不会如二皇子的意,若是他们这么好解决,就不会盘踞岭南一甲子。剿匪那些官府扫匪扫了几年,回回无功而返,这么多年连山门都没找到,官府之中必定有人与匪徒勾结。殿下且容二皇子此次争抢那‘功劳’,我们就等着看好戏。”
钟离谨又言,“谨倒有个好消息,老师青安居士已从江南启程前往长安,不日就能抵达长安,我已经为老师安排了住处。”
楚明懿喜道:“这倒是个甚好的消息。等青安居士到达长安,我定去城外迎接。”
钟离谨狡黠,“殿下这番大张旗鼓岂不是向全长安的人张告青安居士到了长安,老师是我特地请来长安,仅为殿下一人。”
对上楚明懿含笑的眼眸,又道,“我已经命人接待老师了,特地为殿下准备了一份特殊拜帖,殿下径直去就好。此次随老师前来的还有我的四位师兄,师兄们各有所长,才能不在我之下,相信能成为殿下一大助力。”
楚明懿眼中柔情似水,知道钟离谨为自己所做良多,伸手抚上钟离谨的脸颊,“青安居士淡薄名利,不屑达官贵族的相邀,除了合他眼缘之人外一律不相往来,虽说阿谨是他弟子,想必请动居士也是了不小功夫。”
钟离谨按上她的手,移到唇边,细碎地吻着。
“老师非常喜爱我,所以不功夫。殿下若是心疼我,不如多让谨伺候殿下。”钟离谨不正经地调笑,惹来楚明懿瞪她一眼。钟离谨才又稍微正经些:
“还有一人,或许能解岭南悍匪之事,她乃老师最后一名弟子,岭南西道桂州人,二十年前恶匪屠杀了她所在的整个村子,她的父母因救她而亡,她逃出桂州后一人流落到了湖南永州,于永州和老师相遇。她虽是年幼,但智勇非凡,坚韧果敢,深得老师真传。去岁拜别老师后,独自一人回到岭南西道,伺机复仇,只一年她就摸清山门所在和外围明哨暗哨,但她性情隐忍固执,十分厌恶达官贵人,殿下想得她相助,恐得点力气。”
“听阿谨所言此人非池中之鱼,若得机会我定会想办法请她相助。”楚明懿感叹道。
“有我师妹相助,二皇子约莫是要为殿下做嫁衣了。”
钟离谨突然含住楚明懿的指尖,舌尖在指腹打着圈,等玩够了,吐出被舔舐得湿亮的手指,钟离谨笑得有些轻佻,“我那师妹有个鲜为人知的软肋,不若殿下求求我,我就告诉殿下,如何?”
楚明懿用湿漉漉的手指描摹着钟离谨的唇瓣,笑得有些妩媚,
“阿谨想让我怎样求?”说着又跨坐在钟离谨的大腿上,手指离开唇瓣,划过下颚又扫到胸乳,停留在紧实的腹间,
“这样够吗?”说罢半解开钟离谨的衣衫,手顺着滑进去,抚摸着腰腹,向上触到裹胸布,蹙了下眉,随即又将手向下,继续摸着钟离谨紧实的小腹。挑衅问道:“阿谨可是满意?”
钟离谨重了呼吸,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嘴边挂着邪肆,“还差些。”
“贪心。”楚明懿俯下身去主动含住钟离谨的唇,手却不停,褪去钟离谨的衣衫,衣衫垂下挂在腰间,又解去胸间的布条,手触上那圆润小巧的嫩乳揉捏。
钟离谨顺着楚明懿的吻,只在她停顿时引导下一步。两人分离时,楚明懿嘴角溢出水渍,钟离谨替她舔掉。
楚明懿泛起红晕,“可够?”
钟离谨弯起眉眼,“够了,殿下真好。”搂着楚明懿的细腰说起了她师妹的一桩往事,
“师妹在逃亡途中食不果腹,逃至永州城外快要饿死之际,被一官妓所救。后来那女子时常为我师妹送些吃食,一来二去两人渐生爱慕,师妹想救她出那教坊,可那女子才貌双全,在永州颇有名声,深受众人追捧,永州知州也是觊觎她已久,碍于本朝官员不得与官妓相交过甚的法令才不敢强取豪夺,师妹她又如何能救得出。
后来发生些事,师妹为护那女子清白险些深陷牢狱,幸好老师在永州有些人脉,那知州才将师妹放了出来。出狱后,女子为了师妹的安全,要师妹离开永州回到桂州,发誓不报父母之仇不回永州,师妹失魂落魄地离开后,老师怜师妹痴狂,将她的情谊看在眼中,托永州故友照看那女子。
我曾想过帮那女子脱身,官妓要想从良必须要官府的同意,但永州知州定不会放她,我虽为镇远侯世子,在湖南却无势力,无法帮那官妓脱离贱籍,但是殿下或许能够,永州知州曾祖父倒是与皇后娘娘母族上三代有些姻亲关系。想必那知州会卖殿下一个面子,若能助她二人团聚,我那师妹定不会拒绝殿下的招揽。”
楚明懿听完有些唏嘘,“世间多是痴儿啊,敢违天下之大不韪,与女子相恋,这份勇气就让人敬佩,只论她们之间的情谊,我也愿相助。”
“师妹她们敢违世俗,殿下成事路上也是千难万险,不也同样义无反顾?。”钟离谨笑着道,
楚明懿想到自己要做之事,眼神悠远,“因,心之所向,哪怕是移山填海,身亦往,心若磐石,奋进而上,山海亦可平。”
钟离谨望着这般的楚明懿,耀眼的得睁不开眼,“殿下若要移那山,我就那做愚公移山的世世代代挑石的族人,殿下若填那海,我就是那永不停歇的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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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欢心,就可以吃肉了。




我与女帝的那些事(ABO) 唇舌乐
楚明懿听罢与钟离谨深深对视,心中感动至极。钟离谨那一双满是情谊的眸子,印在楚明懿的眼中,落在她的心间。
“阿谨。”楚明懿搂住钟离谨的脖颈,送上自己的唇,主动与她唇舌缠绵。
钟离谨吻得有些凶狠,不够尽兴,托住楚明懿的臀,站起身来,将她抱到桌上,扣住后脑倾身压着吻。或吮吸、或噬咬、或勾挑,唇齿缠绵间发出啧啧水声,良久,钟离谨才放开楚明懿。
钟离谨站在身前,上身赤裸,下身整齐,上衣被腰带束缚垂落在腰间,漂亮的腹肌,优美的线条顺着胯骨隐在衣服下,楚明懿心跳如鼓,移不开眼。
钟离谨见她这般模样,引着她的芊芊素手抚摸腰腹处,调笑道:“殿下可是喜爱我这?”
“甚是喜爱。”楚明懿顺着自己心意肆意抚摸,钟离谨见她爱不释手的模样,笑着又道:“殿下可知我最是喜爱殿下何处?”
不等楚明懿回答,钟离谨俯身吻上了她的脖颈,一路向上,舔舐着她的下颌,楚明懿被迫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
“每每吻殿下脖颈,殿下抬首的时候,我禁不住心动。”钟离谨在她颈边微咬一口,复又啃啮细吻。
而后放过脖颈,凑到楚明懿耳边低声道:“当然还有一处,就是殿下那鲜嫩多水的媚穴。”
说罢,蹲下褪去楚明懿的鞋袜以及亵裤,只留裙子挂在身上,而后单膝跪在地上,头欲往腿心。楚明懿抬起秀足踩到钟离谨的肩上,止住了她往前的动作。钟离谨抬首望着楚明懿。
楚明懿轻咬下唇,面带羞色,“阿谨,别……我有些羞。”
钟离谨吻上楚明懿的秀足,安慰道:“莫怕,殿下尽管享受便是。”而后吻一路向上,到达花穴。随着钟离谨的吻越发靠近小穴,楚明懿手指倏然握紧桌沿,仰起头又露出那好看的脖线,眼眸半阖,檀口溢出娇媚的呻吟。
柔软的毛发覆盖在粉嫩的花穴之上,晶莹粘稠的液体正通过一张一合的肉缝流到了外面,甚是淫靡,钟离谨牙齿轻咬着分开了小花唇,伸出舌头在肉缝上缓慢而勾人地舔弄起来,将不断流出淫液吸入口中。
楚明懿被舔得心痒难耐,闷哼一声,娇媚腻人。“嗯~”
钟离谨放过肉缝,转到阴蒂上,将它包裹在口中,用舌头和口腔又吸又吮,,不一会阴蒂就被玩弄得凸起,把阴蒂从口中吐出,改用舌尖逗弄,时而重重一舔,时而用舌尖轻轻挑逗。复又重新吸进口中,含吮着、舔弄着。
楚明懿的呻吟越发媚了,身子也微微扭了起来。
钟离谨舌尖抵住已经胀大的阴蒂突然快速上下扫弄,楚明懿受不住,向后缩了臀。钟离谨伸手按住,不让她逃离,口上动作更快了。
“嗯啊……嗯...嗯…啊~”楚明懿僵直身子,到了高潮。
钟离谨却没给她缓和的机会,舔弄两下肉缝后,舌头刺入花穴内。
楚明懿倏然夹紧腿,声音又媚又娇,“你….啊~…..是何…何物进去了….”进入花穴的那物什非常柔软,并未让她感到疼痛,但那突入的体内的湿润滑腻,灵巧的像条小蛇般,让她刺激得有些过了,虽猜到是钟离谨的舌头,但楚明懿羞得有些不敢相信。
被衣裙掩盖住的下方传来钟离谨含糊不清的声音,“殿下猜一猜。”
楚明懿剧烈的喘息着,双手有些撑不住,便仰身躺在桌上,小臂遮盖住双眸,口中娇吟不断。
感觉那软软的舌头勾勾舔舔、进进出出在穴口吮吸,随着那吻在她花穴处勾骚挑弄的唇舌,楚明懿体内的快感不断攀升,身子也不断扭动,小穴内随着她动情而流淌出的潺潺蜜液,还未能流出穴口就被那嘴堵住,被舌搅弄着,一点一点地被吸入那堵在穴口的嘴中。
蓦然,楚明懿长吟一声,那搅得一池春水的舌头猛地扫过她穴内那出敏感的皱褶,绵软却柔韧的舌尖不断来回揉压挑弄,舒爽得楚明懿眼角淌出清泪,快感不断袭来,终于楚明懿媚叫出声,攀上高潮,花穴断断续续射出小股清液。
钟离谨任由那清液打湿自己的脸,插入楚明懿花穴的舌头却没有退出,感受着缩颤动的媚肉,又继续在那里轻轻舔弄,任由越发紧致的穴肉挤压着舌头。
楚明懿刚到销魂处,爽利劲儿还未过去,又被钟离谨挑逗着,高潮余韵绵延不绝,紧绷的身体在灵舌的捣弄下一直未能放松得下来。让楚明懿有些难受,忍不住啜泣:
“阿谨….阿谨….莫要…..莫要了….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钟离谨怜她身子敏感,怕她受不住连着两次承欢,便加快顶弄,让楚明懿尽快泄出来。
很快楚明懿就到了第二次,这一次高潮比第一次感觉强烈许多,下身的水足足喷了十息之久。
楚明懿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钟离谨从裙下钻了出来,抱起躺在桌上的楚明懿,吻去她满脸的泪痕,左手抚着她的背,十分温柔,“殿下乖,莫哭了,再哭的话,谨可得要再来一次咯。”
楚明懿听到忍不住轻锤她一下,声音还有些娇媚:“都说不要了,你还这般弄我,你可知方才我真像死了一回般。若回回如此,怎叫人受得住。”
钟离谨听得楚明懿说自己弄得她欲仙欲死,心中有些自得,口中却安慰道:“殿下身子太娇了,这还只是饭前的开胃小碟,我那物还未入得,待谨日后再帮殿下侍弄几番,殿下尝多了就不会如此了。”
说罢又凑到楚明懿眼前,亲她一口,调笑道:“殿下,谨这裙下臣做得如何?”说道裙下二字时,转了个语调。
楚明懿嗔她一眼,不想与她言语。撑着还有些发软的身子,从桌上下来,刚落地就被钟离谨扶在怀里,腰上抵上一物,楚明懿瞬时知道是何物,口中轻哼一声,也知晓钟离谨是情动了,撇过脸,
“难受了就进来罢,你……”刚想说快些,随即想到上次钟离谨说她要是再讲快些,就把自己肏得死去活来,楚明懿顿了顿,改口道:“你轻些便好,今日经不住你上次那般折腾。”
钟离谨晓得她是怜自己难受,可今日她也不欲再让楚明懿承欢,便笑道:“今日就放过殿下,下次再补回来,今日殿下摸摸它就好。”说着就拉着楚明懿的手伸进了下腹,主动褪下亵裤,放出挺立的腺体。
楚明懿也是第一次认真地看着钟离谨的腺体,浅粉色的柱身细细滑滑的,触手如同上好的绸缎一般,头部格外挺翘,中间的铃口渗出几丝清液,柱身上上缠绕的经络因钟离谨长时间忽视情欲,显得有些狰狞。
楚明懿眼神飘移,不敢看太久,一手凭着感觉向下摸,将那垂下的圆球握在手中揉搓,另一只手撸动着腺体。钟离谨的喘息愈来愈重,挑起楚明懿的下颌吻她,“殿下,再快一点,摸一下顶端,重一点按住那处凹陷,嗯…..嗯哼….殿下,就是如此。”
在钟离谨的引导下,楚明懿的动作熟练起来,少倾,钟离谨埋首在楚明懿的肩窝出,握住楚明懿的手快速撸动,闷哼一声,射在了楚明懿手中。
平复下来后,两人拾一番,今日时光就匆匆而过。又到分离的时刻,钟离谨惆怅,“真想与殿下时时刻刻待在一块。”
楚明懿但笑不语,末了,又说了句呆子。
“谨有一事相问。”钟离谨似乎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脸色有些不对。“就是,皇上他是否知道,知道我要了殿下的身子。”
楚明懿顿了顿,神情依旧淡然,“父皇尚不知。”
钟离谨松了口气,随即又低下头,有些愧疚,“到底是我过界了,上次还把东西留在了殿下体内。”
楚明懿握住她的手,安抚道:“阿谨不必自责,是我要给你,若是我不想,谁都碰不了我的身子。至于阿谨那东西,阿谨若是想留就留罢,御医说我身子体寒,不易受孕。”
钟离谨满脸不同意,“不好,若是有孕,如今的形势不易,我还是去开一副避子药罢,我还年少,这药对我无甚坏处。”
楚明懿笑笑,捏着她的脸颊不语。钟离谨倾身偷了一个香,“殿下,我先离去了。”
楚明懿等钟离谨走后,微微叹息,无奈的想到:真是个呆子,宫中的人何其眼尖,怎能看不出她破了身子,父皇在那第二日就已知道,不然不会送来滋补的药。只是,阿谨她日后面对父皇怕少不得一番波折。




我与女帝的那些事(ABO) 第九章 帝王怒
未出嫁的公主一般与其生母同住在大内太极宫中,楚宣帝却唯独特许元嘉公主独自开殿居住,赐名鸿祯殿,寓意鸿鹄之志、祥瑞。
元嘉公主在太极宫中颇为特殊,楚宣帝给予其许多特权:与皇子一同受习、单独开殿、自由出宫、与皇子一同旁听政事。种种举措让人不禁猜测楚宣帝背后的深意。是为了元嘉公主一母同胞的六皇子继位铺路?还是想让公主摄政?
然而楚宣帝对朝堂上、太极宫内的传言十分漠视,从未回应。政治敏感的人从楚宣帝的态度中见到端倪,元嘉公主出生异象,从小才智过人、木秀于林,楚宣帝对其喜爱非常,准许元嘉参政事。有心人猜想:一是佑楚朝国运,二是让元嘉公主有所依靠,不会在楚宣帝百年之后不得善终。
好在元嘉公主从未有越矩,民风开化的楚朝百官也就默认了她在一些政事上背后的手笔。
鸿祯殿内
楚明懿踏着夕阳进了正殿,准备沐浴,一旁的宫人赶紧上前伺候,楚明懿挥手示意她们下去,“十九留下伺候。”
楚明懿身边共有四明卫四暗卫,十九是明卫之一负责她的生活起居。十九替楚明懿褪下衣衫后,楚明懿赤脚走入水池中,温热的水漫过她的雪白肌肤,星星点点的吻痕在池水中若隐若现。
十九扫了一眼,便垂下眼睫,恭敬道:“殿下是否需要准备避子药?”
楚明懿依靠在池边,慵懒道:“不必,将今日的折子备好,稍后我会去书房。下去吧。”
十九躬身退去:“诺,十九告退。”
楚明懿半阖眼眸,忆起上次与钟离谨欢好后,第二日起床身子难受,行走亦有些异样,被父皇身边眼尖的老人看出端倪,加之自己又命十九去取了避子药,父皇知道后当即就在鸿祯殿摔了杯子。
楚宣帝满脸愠色,“是谁?”
楚明懿默不作声,不愿说出钟离谨。
楚宣帝见她如此护着那人,更加愠怒:“你若不说,朕有的是法子找到他。”
楚明懿见楚宣帝铁了心不会轻易揭过,无奈道“镇远侯世子钟离谨,是儿臣心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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