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女帝的那些事(ABO)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SY
楚宣帝怒极反笑,斥道:“呵呵,镇远侯养的好儿子,朕见他少年英才,此后定当是个人物,有惜才之意,未曾想却是个寡廉鲜耻的竖子!朕的女儿他也敢!”
楚明懿知晓自己此时若是再替钟离谨说话,必将引得父皇对她更加嫌恶,但若不说,惹恼父皇,钟离谨处境更会艰难。现唯有认错,让父皇平息怒火,再徐徐图之。
想罢,楚明懿掀摆跪下,“父皇,钟离世子爱慕儿臣许久,一时情难忍受犯下大错,父皇该是责罚。儿臣也同样钦慕钟离世子,纵容世子是儿臣孟浪,愧对父皇教诲,儿臣愿受父皇责罚。”
到底是宠爱多年的女儿,楚宣帝愤怒发泄后,渐渐恢复了理智。也心知自己这女儿心智非比常人,若非情深义重,别人也无法近身,虽是两情相悦,但是捧在手心十九年的女儿被那混小子欺负,楚宣帝这口气就咽不下去。
楚明懿见楚宣帝怒气平息,露出女儿的孺慕之情,“爹爹。”
楚宣帝自女儿十三岁以来甚少见她向自己撒娇,如今一声爹爹喊得他心中一软,扶起楚明懿,“好了,懿儿起罢,爹爹不责罚你,你与爹爹说说为何选定他。”
“她把女儿捧在手中、放在心间,女儿感受到了无比的安心。”楚明懿浅笑着。
楚宣帝闻言有些酸涩,“爹爹未将懿儿捧在手中,让懿儿感到安心吗?”
楚明懿笑道:“爹爹你明知这是不同的。”
楚宣帝叹道:“女儿大了不中留。”语气一转,厉声道,“不过那钟离谨,朕却是不会放过他。”说罢看到楚明懿哀求的神色,拍拍楚明懿的手,软下态度补充道:“朕不会太为难他,只是想看看他值不值得我的懿儿的喜爱。”
等楚宣帝离去后,十九跪在楚明懿的面前,“十九办事不利,被旁人知晓,牵连殿下,十九自请刑房受罚。”十九说的是避子药被查出的事。
“此事做个教训,以后做事缜密些,刑房就不必了。宫中眼线众多,幸得只是被父皇知晓,若是他人,就麻烦了。”楚明懿揉着眉心,有些疲惫,十九做事一向叫她放心,这次如此之快被父皇知晓,说来还是她身体的缘故,是她有些肆意了,但她不曾后悔!
忆完那日之事后,水已经微凉了。楚明懿从水步出,赤裸的身子凝如白玉,凹凸有致,纤秾合度,拭去水渍披上外衫,端的是美人出浴衣半敞,半绾青丝半遮面。
——————————————————————
有些章节字数多一点,有些章节字数少一点。因为我是按情节分的。
前面几章因为有存稿,所以更得快一些。后面的尽量保证日更一章。
可以要珍珠吗。珍珠满80加更一章。
我与女帝的那些事(ABO) 第十章 镇南匪
半月后,楚宣帝下旨命宣威将军领一万飞骑军、二皇子楚明仁作监军前往岭南西道与岭南守军共同剿匪。
钟离谨知道消息时,不由得嗤笑。宣威将军乃是二皇子的舅父,舅甥一道剿匪,二皇子打的一手好算计。宣威将军之父倒是位英雄人物,尤其擅长山林作战,身为儿子的宣威将军却是不如他父亲那般智勇,勇猛有余智略不足,最重要的是他从未打过山林战,他擅长的是骑兵作战。此次还带着飞骑军,用骑兵去山林剿匪,真不知宣威将军能得他父亲几分真传。
二皇子一行人行军足足一月半抵到岭南西道,未休整几日地形都尚未摸清就急急出兵,岭南的多险峻,易守难攻,竟还真派出骑兵,不出所料第一仗惨败,吃了败仗后倒学聪明,知道派人打探山门和哨位,再一次出兵却中了土匪的埋伏,二皇子惊觉军中有叛徒,又闹得鸡飞狗跳揪出叛徒。
连吃败仗,二皇子决定孤注一掷,打人力战强攻山头。却时运不济,此时军中将士却是身染恶疾,飞骑军感染者数众多,岭南守军情况稍好。
原是南方多瘴,瘴气是山林恶浊之气,发于春末,敛于秋末。岭南瘴气清明节后发生,霜降节后藏,瘴气极易引发疫病,军中人马聚集,疫病更加容易发生。尽管当地壮医全力救治,但是最终存活还有战力的将士十不存三,这一仗不战自溃。二皇子一行无奈只得狼狈回朝。
钟离谨到楚明懿传来的岭南战报时,二皇子还在回朝途中。虽然料到二皇子会无功而返,却没想到会败得如此迅速和惨烈,二皇子抵达岭南不过才三月。信件中着重提到疫病,钟离谨皱眉,不解决疫病,这匪难剿!
幸在有个好消息,楚明懿已帮那位官妓赎身,将她妥善安排,现已和师妹搭上线,师妹答应相助。看到信件最后,钟离谨暖心一笑,上面写道:情丝延绵,甚是想念,阿谨可与我一道去岭南?
这五个月来,两人事务繁多,只有钟离谨休沐日才能相会,而楚明懿却又常常往返青安居士的宅院,无奈两人匆匆相见又得分离,书信往来也大抵相谈要事,钟离谨心知此时难言儿女情长,却仍有些失魂落魄。
情意最炽烈之时不得不分开,初尝性事食髓知味却不见心上人,个中滋味非亲身经历者难以言明。现在能与楚明懿一道,钟离谨哪能不同意,当即回信道:殿下相邀,谨求之不得。
第二日刚过午时,还在校场模拟禁卫演练的钟离谨就接到了圣旨,钟离谨为主将,郑椽为副将,元嘉公主为监军,即刻点兵前往岭南西道剿匪。龙虎左右军将领由镇远侯暂代。
钟离谨接了旨,却对楚宣帝的安排全然不解。楚明懿也来不及解释,三人来到长安城外城防驻军处点兵,当典将问楚明懿需要多少兵士时,楚明懿只道五百兵即可,钟离谨和郑椽闻言皆惊异。
路上,楚明懿才解释道,南方多瘴疠,外省人士初入岭南定会水土不服,极易染上疫病,故兵贵,不过多,再者岭南守军常居此地,为何舍近求远用大量京城将士,故五百足矣。此时为九月,霜降已过,瘴气逐渐消散,这个时节入岭南,相对安全,但瘴气退去的时间不长,这一战必须速战速决。
五百人昼夜兼程,将二皇子一行人一个半月的路程缩短至一半。抵达岭南后,楚明懿和钟离谨借着休整的空闲,秘密见了钟离谨的师妹顾安竹,钟离谨这时才明白:“想必这兵贵神速,是师妹的提议吧”
顾安竹颔首:“瘴气快散、山头情况我已全部查明,再者前批剿匪官兵刚落荒而逃,他们绝对想不到你们会在短时间内再次集结军队剿匪。天时地利人和三者已全,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顾安竹人如其名,清傲得如同青竹一般,现在的她倒比两年前离开湖南时多了些人气儿。钟离谨认同顾安竹所言,却仍有一个问题。“与匪徒勾结的叛徒是否找到。”
顾安竹嗤笑道:“找到这叛徒约是前不久仓皇而逃的二皇子唯一做好的事罢了。”接着拿出一张图纸,上面是整座山的全貌以及哨位的分布点,还有寨内区域和兵力布置。
楚明懿看到这细的图纸,不由得暗叹,此人果真是非同小可。
顾安竹拿出图就欲离开,“排兵打仗的事我不懂,功夫尚可,进攻那日师兄前来叫我便是,血海深仇我会亲手报。”
钟离谨答应她之后,顾安竹就离去了。
屋内,钟离谨拉过楚明懿让她坐在自己怀中,深深吸了一口楚明懿身上的芳香,“甚是想念殿下的味道。”
一路上忙于赶路,又在众多军士面前,钟离谨与楚明懿根本没有机会单独相处,心上人尽在眼前却不能触碰,钟离谨的心似有猫爪在挠一般。今日终于能一解相思。
楚明懿的思念也是泛滥成灾,倚在她怀中,享受着这刻的温情。
因着要事在身,两人不敢多耽搁,只能相拥一会儿解相思之渴,之后商讨起了那张图纸。
整座山地势险要,哨位的布置环环相扣,山内丛林河溪密布,稍有不慎就会迷失方向,重型武器根本无法发挥左右,士兵也只能分为小股进入,整个军队一同指挥整体作战根本行不通。唯一的办法只有兵分多路,好在由于地形的限制,对方在防守重点区域布置的兵力同样不可能太多,只要毁掉哨点,就能将他们逐个击破形成包围之势。侧翼有一处悬崖峭壁,若能攀登而上定有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之奇效。
突然钟离谨盯着一处,兴奋笑道:“天助我也。”手指着粮仓财物所在,“殿下看,这粮仓建在最东方,背临峭壁,可这峭壁不足百米外有另一出山头,我们若能去另一山头,以火箭烧粮仓,山匪必定方寸大乱,再与各路小队配合,必定能攻破山寨。”
楚明懿却道:“昨日观察地形时,我见了那座山头,奇石嶙峋,与其说它是山,不如说是巨大的石壁,普通人根部无法攀登,那块石壁夹在两山之中,就是条绝路,我猜山匪就是因为如此才会把粮仓建在那个方位。”
“石壁攀不上去,那我们就从另座山顶滑过去。”
翌日,钟离谨仔细探勘了石壁以及两座山的地形后,说出了这句话。
“我们需要选出十队,每队百名士兵,共计一千人作为先遣队,每一队选出一个百夫长,扫除山上的哨位以及这几个区域的驻点山匪,这一千名士兵特长者先、熟悉环境着先、勇猛者先。
再者选出善于攀登的士兵二十名,从侧翼攀登入山寨里应外合,这一队由郑椽副将带领。最后擅长射箭的士兵五十名,随我到这出石壁上放箭烧粮仓。
其余守军埋伏在山脚处,由岭南将统领,以三只火箭为令,上山围剿。”
钟离谨对郑椽以及岭南守军将领说出了自己的作战计划,郑椽等人对钟离谨的计划惊诧至极,胆大、出其不意,配合那张细致入微的防御图,可以说是毫无破绽。
郑椽佩服之时也提出疑问:“这张图几分可信;将军又如何从山顶滑过去?”
钟离谨郑重答道:“图纸有十分可信,至于如何滑,各位拭目以待。”
接着钟离谨又补充了作战计划的细致之处,见众人没有疑问后,才最后说道:“明日起,我会对选出来的士兵进行特殊训练,一月之后,我们开始行动。”
钟离谨进行的特殊训练就是星际时代尖兵部队的训练,虽然达不到尖兵部队以一敌百的强悍,但对付山匪绰绰有余。郑椽感受过钟离谨的训练后,又对钟离谨赞赏几分,不由得赞誉此人日后定是一位大将。
我与女帝的那些事(ABO) 第十一章 剿匪捷
加更的一章
—————————————
十一月廿一夜,无月。冬夜的寒风冷冽地刮着,特属南方的湿寒不断往衣襟里钻,令人煎熬。
一切按计划进行着,钟离谨带着五十名士兵抵达山顶,钟离谨拿出特制的虎钩爪箭矢,绑着粗壮结实绳子,搭弓射出,覆神力于其上,落在远远超出射程的石壁上,借助神力将虎钩爪牢牢定在石壁上,而后又将绳子这一头系在一棵五人合抱的树干上。
钟离谨做好这一切,拿出滑勾,搭在绳子上,对那些士兵说,“我先过去,你们看我以三下火石亮光为信号再过来。”
“是!将军!”
钟离谨脚一蹬,整个人就飞了出去,滑行不到十息就到达对面的石壁上,绳子很结实。钟离谨打了三下火石,发出微光,一刻钟后,五十名士兵横穿悬崖全部到达石壁上。
“准备点火!射!”五十只燃烧着的箭矢划过黑幕落在对面山头,点燃了粮仓。“点火,射!”箭矢不断射出,不消片刻竟有近千只火箭落在百米开外,熊熊大火引起了山匪的慌乱,整个山寨乱了。
就在这时郑椽带领的小队也成功攀到寨子里,暂且按兵不动,通过火石微弱的光向钟离谨传来信息。
钟离谨又搭弓射出了一个虎钩爪到山匪所在的山头。只要哨位和驻兵点被解决,钟离谨他们就立刻袭向山寨,与那千名士兵里应外合。
仍未传来消息,等的越久,郑椽还有顾安竹他们就越危险,顾安竹轻功和攀岩功夫了得,所以钟离谨把顾安竹安排在了郑椽那一队中。
钟离谨脸色开始凝重。终于,夜空中飞出一道火箭,这就是与钟离谨他们约定好的里应外合信号。钟离谨立即下令:“将信号发出!通知大军上山。”三只火箭划亮夜空,钟离谨也率队进入寨子。
根据图纸上的信息,钟离谨带着百余人直捣三大当家所在中庭。
三人已被寨中混乱吵醒,却未能搞明白发生了什么,此时正围坐议事厅内询问发生了何事,身边围着几十人山匪。
钟离谨一路杀进议事厅,一脚踹开房门。
厅内大当家惊愕看过来。“咻”的一声破空,三只箭矢猛地插入三个当家的眉心!大当家还瞪着双眼,满脸不可置信,霎时倒了下去。
周围匪众见三人就这样被杀,一刹那惊慌起来。
钟离谨缓缓放下弓,神情肃杀冷然,“匪首已死,尔等还要殊死抵抗?”
山匪们被钟离谨吓住面面相觑,而后扔掉了武器。
匪首虽死,但仍有拼死抵抗的匪徒,钟离谨指挥着军队对剩余匪徒进行围剿。
杀喊声震荡了整个夜晚,天亮时分,岭南驻军控住整个寨子,山匪全部伏诛。这颗盘踞岭南长达六十年之久的恶匪毒瘤终被摘除。
见到顾安竹的时候,钟离谨第一次见她落下泪水,混合着血污,
“师妹,大仇得报,应欢颜而非长泣。”钟离谨安慰道。
顾安竹听到,扯开一个释然的笑,“是啊,大仇得报,我应尽欢颜!”
翌日,顾安竹就打算拜别钟离谨和楚明懿前往湖南与她心上人相见。
临行前,顾安竹跪下,钟离谨赶紧阻拦,顾安竹却执意道:“师兄与贵人助我良多,让我报得大仇,替我赎出莺娘,请受顾安竹三拜,日后若要安竹相帮,安竹万死不辞。”说罢磕了三个响头。
楚明懿扶起顾安竹,“顾姑娘心性元嘉甚是欣赏,此番顾姑娘一路好走,我们有缘再相见。莺娘托人给顾姑娘捎了句话,在姑娘报仇之后说给姑娘,带信之人今日不在,就由我转告顾姑娘,
‘郴俞巷内莺婉啼,春日凝妆秋风起。谁人倚门频频顾,盼归良人此生休。’”
顾安竹闻罢红了眼眶,知道了莺娘一直等着自己,此生不渝。与钟离谨二人道别后就策马离去。
剿匪虽罢了,但杂事颇多,财物清缴,匪徒处置等诸类问题钟离谨并不擅长,只得交给楚明懿,岭南西道官府从旁协助。忙活了半月有余,事务才堪堪处理完毕。
此时已入腊月,腊八那日钟离谨满是神秘地要带楚明懿去一个地方,楚明懿浅笑顺着她,没让侍卫跟随。
钟离谨将楚明懿裹得厚厚的抱上马,两人同乘向城外奔去。
—————————————————————
莺娘的那首诗自己写的,用词和韵脚上可能有些不严谨。
介意的亲就忽略它。
猜猜阿瑾要带殿下去哪?
我与女帝的那些事(ABO) 第十二章 汤池游(上)
真有亲一猜就准。
—————————————
行至奇石峰,钟离谨携着楚明懿便钻入一道小径,往那峻峭的地方去,越行山石越嶙峋,崖壁越陡峭。楚明懿只笑着也不作问,任由她带着往前。
倏忽,峭壁之后转出风景。宛若桃源突现。
一弯清泉隐在峭壁之后,夹在两面奇岩之间,上宽下窄,形如了字,热泉就静静卧在“了”字底下,等闲不易发现。
泉如满月,地势东高西抵,泉眼在东岩之下,连通岩底的小涧,汤水自西边漫出,日累月累地冲蚀,显出一道平坦光滑的凹槽。
钟离谨取下马背上的装着换洗衣物的藤箱,找个泉边较高的平岩出搁下,眉开眼笑道:“到了,殿下,就是这里。腊八泡汤泉岂不美哉。”
楚明懿眼眸扫过汤泉,嘴角微微勾起,“阿谨,这里是谁说给你的?”
钟离谨笑吟吟道:“前几日来此山打猎,从崖上发现此处有水流出,烟气氤氲,猜想有汤泉在附近,于是找了许久。”
她边说边除衣,几下褪尽,跳入这汤泉之中。
“殿下还不下来?”钟离谨回眸含笑,在热泉水汽的沾染下,清亮的眸子迷离了几分。
楚明懿眸光落在她赤裸的身躯上,玉白的肌肤被泉水带出春色一片,心口一跳,
“你….转过身去。”楚明懿在那双迷离且炽热的目光下,忽生出几分羞赧。
钟离谨眨了下眼,扑哧一声笑出,在楚明懿薄嗔的神色下转过身去。
楚明懿解衣下水,就被钟离谨拉了过去,压在池壁上。不知是汤泉热气还是羞涩,楚明懿秀美的脸上嫣红一片,“作甚?”
钟离谨凑上去咬着她耳朵,低声笑道:“作你。”
楚明懿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骂:“尽想些腌臜之事。”
“圣人道,食色,性也。”钟离谨一本正经,“怎能说是腌臜。”
楚明懿白她一眼,推开她,“本宫今日不欲顺应天性。”
“亲一口总可罢。”钟离谨清亮的眼珠转了转,亲了一下就乖乖在楚明懿身边躺下。
楚明懿见她如此听话,便阖了眼眸享受汤泉,繁忙的事务着实让她有些疲倦。
温暖的泉水让她有些昏昏欲睡,恍惚间有什么擦过她的脚心,弄得她瑟缩一下,有些痒,接着那柔软的物什又逗弄了小腿,慢慢游到了腿心。
楚明懿蓦然浑身一震,猛地睁开双眼,钟离谨不知何时沉到了水下,正埋首在她的腿心中用唇舌舔弄。
她白里透红的脸颊倏然红得滴血般,虽然不是第一次被钟离谨用唇舌伺候,不过上一次被裙摆挡住,楚明懿并未亲眼看见,如今没了遮挡,钟离谨舌头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动作透过清澈的泉水,明晃晃地印在眼里,看着她的动作,楚明懿就忍不住浑身颤栗起来。
钟离谨将舌头慢慢从楚明懿的体内抽出,自水下钻出来,见楚明懿满脸殷红,非常娇艳,低笑一声,手环上楚明懿的细腰,凑近她的脸,去吻她的下颌和唇。
楚明懿见她刚吻过自己私处就来吻自己的唇,心中羞耻,偏过头不让钟离谨吻。
钟离谨剑眉一挑,钳住楚明懿的下颚,强制将她转回面对自己,低头吻下去,“不许躲。”
唇舌被勾缠着,楚明懿第一次在钟离谨身上感受到危险的气息,与她一直以来的温和截然不同,此刻的她就像一匹凶狠的狼,露出了獠牙。她身上仿佛也有什么在回应着这个危险的气息,楚明懿无法继续去想是怎样的回应,钟离谨的唇舌就勾着她陷入情迷。
低吟浅呻,喘息连连。
“唔,阿谨…..”楚明懿一手撑住钟离谨,胸脯起伏剧烈,唇瓣鲜艳如火,钟离谨未知足,情不自禁向前想继续吻。楚明懿食指封住她的唇,媚眼含春,“你还有完没?”
“没完。”楚明懿止住她又欲往前的头,“你先等等,我有话要讲。”
钟离谨委屈看她,“说罢。”
楚明懿眼中有些深意,“你方才,真像狼一般,让我觉得有些骇人。”
钟离谨心中猜测楚明懿所说的可能是她身上alpha危险的气息,她垂下脑袋,掩住了她的表情,半响抬头正色道:“那就把我驯服,被驯服的狼一生忠诚于你。”
楚明懿眸色深深,顺着她的话问道:“如何驯服?”
钟离谨坐躺在石壁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驯服我的身体,驯服我的心。”
“那就依阿谨所言。”
楚明懿修长的腿分开跨坐在钟离谨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腹上,指尖在腹肌上画圈打着转,翘臀上贴上一根滚烫的肉棒,楚明懿没有管它,继续玩着钟离谨上半身,捏住柔嫩的乳房,将钟离谨往常用在自己身上的逗弄倾数还了回去,指尖挑逗乳头,倾身袭上另一只,张开檀口将乳尖连同周边的乳肉一道吸进嘴里。
钟离谨轻哼,露出女儿的娇色。
等玩够了上半身,钟离谨的腺体已经胀得发疼。楚明懿却不想这么快给她痛快,抬起臀将腺体往前压,将柱身放在自己湿漉漉的花缝间,两瓣阴唇包裹着她,摆臀前后滑动。钟离谨被激得眼角都红了,呻吟出声。
“….嗯哼….啊…..”被楚明懿滑嫩嫩的花穴不徐不疾地摩擦着,钟离谨怎样受得了,捏住楚明懿的腰就要狠狠肏弄。
楚明懿摁住她的手,眼神清冽冽,“你敢。”
钟离谨不得不放开手,十分委屈,低呜一声,眼睛都红了,“我难受,像是要炸掉一般。”
楚明懿口中哼道,手握着钟离谨的胸乳,腰臀却是加快了速度,钟离谨也挺腰配合楚明懿的动作。楚明懿见钟离谨眼神逐渐迷离,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心中有些奇异的感觉,钟离谨的快乐掌握在自己手中,就像凶狠的狼露出了柔软的腹,臣服自己。楚明懿心中一软,俯下身吻住钟离谨。
“那次你同我说你身怀阴阳两物,除了这女子的胸乳,下身那处可有?”
“有,却是比普通女子窄小些。”钟离谨乍然听她提起这个,有些羞涩,偏过头。
楚明懿生出好奇之意,伸出手顺着腺体往下摸索,果真摸到了一处细缝,指尖轻轻拨弄,想要进去。
钟离谨阻止了她,“殿下,里面还未湿润,就这样进去会伤的。”
楚明懿停下了进去的动作,揶揄地看着她,“那你要怎样才能湿呢?”
钟离谨牵着她的手抚在自己胀痛不已的腺体上,“殿下,你一同弄弄这,我就湿得快些。”
楚明懿轻笑,心知她是想自己多弄弄她那物什,却也顺着她的意,逗弄着腺体,另一只手按压着细缝,待湿润了些,手指沉了进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