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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女帝的那些事(ABO)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SY
钟离谨之举为援军支援赢得宝贵时间,援军至,楚军重挫羌族。经此一战,钟离谨声名鹤起,羌元气大伤,十年之内难有再犯之力。
征西军赶在了除夕之前回到长安城。楚宣帝对钟离谨赞誉非常,封龙骑将军,掌龙武右军,拱卫皇宫。
除夕将至,镇远侯府热闹非凡、门庭若市,钟离远和钟离谨接待了几批拜访者,被绊住的钟离谨无法脱身,不能去见楚明懿,相思之情越发浓郁,好在楚明懿时常寄来书信,稍作慰藉。
夜深人静的夜晚,钟离谨正在研究着春宫图,这还是前两日钟离家那个有名的风流浪子堂弟随伯父上门是偷偷塞给她的。虽说一年来钟离谨对那多出来的物什有了稍微了解,但也终究是浅薄的。
钟离谨的记忆从小碎片恢复成大一点的小碎片,从中她知道了自己一年前的变化叫做第二性别的分化,自己那物什叫做腺体,知道了信息素的存在,还有神力的如何使用。
钟离谨翻完这本图册,心跳犹如鼓锤。图像画得栩栩如生,讲解也十分细致。把书塞到枕头下面,钟离谨辗转反侧,许久才睡去。
楚明懿又出现在她的梦里,这一次,钟离谨把自己的腺体放到了楚明懿的花穴内,她入得又深又重,耳边的娇吟未停过,楚明懿的身体娇软,她忍不住将图册上所有的姿势全试一遍,最后射在温暖的穴内,钟离谨觉得自己骨头都酥了。
房檐上的积雪把阳光反射进钟离谨的房间,将她唤醒。看着濡湿的床铺和耸立的腺体,钟离谨忍不住捂住眼睛,头一次这么糟糕!她迅速将床铺上的被褥毁尸灭迹。
除夕夜,席间,钟离远扫了一眼钟离谨问道:“开了年,谨儿就要满十八,也该娶亲了,可有中意的,让你娘帮着想看。”
“有。”钟离谨帮着林清岚布菜,又给钟离远添了一份。
钟离远有些好奇,儿子随自己征战三年,自己竟不知他何时有了意中人,“谁家姑娘?”
“回父亲,是元嘉殿下。”
钟离远听闻皱起眉头,眉间显出深深的沟壑。“你晚间来我书房。”
钟离谨不露声色,“是,父亲。”
子时过半,钟离谨才从书房出来,满脸倦怠,走向自己的院子。
林清岚推开书房的门,走到钟离远身旁,柔声道:“远郎”
钟离远将妻子拉入怀中,“你早就知道了谨儿的心意?”
林清岚靠在丈夫的肩上,“对,我无法阻挠她,因为我愧对谨儿。”
钟离远叹息道:“谨儿选择是不归路啊,稍有差错就是万劫不复,到那时不光是谨儿,连我三代忠烈的镇远侯府都保不住。”钟离远常年持兵器而长满粗茧的手抚上妻子的脸颊,“可她是我和你的孩子,只有陪她去了。”
林清岚淌下泪水,“远郎,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谨儿什么都告诉我了。不必自责,我常年在外你受委屈了。”
风雪熄灭了书房的烛光,但却未凉了室内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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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钟离远:媳妇,我都知道。儿子不纯粹是儿子。
林清岚:不,你不知道。我的女儿不可能变成儿子!
钟离谨:深藏功与名。维护家庭和谐,从我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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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剧情铺垫较多,下章就可以吃到殿下了。





我与女帝的那些事(ABO) 初交欢(上)
去北衙龙武营当值前,钟离谨去见了楚明懿,仍是当初那个院子。虽是三年未见,但期间二人书信往来从未间断,故未有疏离之感。
两人谈完朝中之事,钟离谨就对楚明懿说了除夕那夜的事,楚明懿看着钟离谨满脸喜色,浅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阿谨可要矜持些。”
钟离谨咧嘴笑道:“殿下可是前言与后语矛盾,上次还说要我主动些,这次竟叫我矜持。矜持可不能使我早日娶妻。”
楚明懿逗乐,“阿谨娶妻之日尚早。”
钟离谨颓然,问道:“怎的?”
楚明懿捻起茶盏,幽幽道:“谁让世子晚归一年,父皇在一年前就在我相看驸马,相中几个世家子,为了等你这不归人,我万般推辞,说愿再陪伴父皇三年,幸得父皇对我宠爱颇深,这才推脱。还有两年之期,就劳烦世子安心等待。”说到最后,楚明懿脸上露出狡黠。
钟离谨听后一时又悲又喜,悲自己娶得美娇娘的日子延后,喜的是楚明懿对自己的情,即使楚明懿回应了自己的爱慕,但钟离谨仍患得患失,今日楚明懿一言,彻底安了她的心。总归是喜事,钟离谨安慰自己。
“婚期延后,但谨想向殿下讨点利息,不知殿下准否。”钟离谨凑近楚明懿,直到两人的鼻息相闻。
楚明懿半阖眼眸,“今日世子甚乖,那就准罢。”
楚明懿话音刚落,钟离谨就吻上楚明懿,如同她在数不清的梦中那般,含弄这柔软的唇,不同的是眼前这人是真实的,不会再梦醒之后徒留寂寥。
钟离谨伸出舌尖舔舐楚明懿的唇瓣,又含入口中吮吸,待她弄够这唇,又将舌轻巧探入楚明懿的口中,舌尖勾着对方的丁香小舌嬉戏,从舌根滑到舌尖,又打着圈,携着对方的舌滑入自己的口中玩得不亦乐乎。
钟离谨心头激荡,搂在她腰间的手顺着脊线上下摩挲。
楚明懿被钟离谨吻得浑身颤栗,几乎软了身子,身若无骨般倚在她的怀中,被吮吸到敏感处,口中溢出几声娇吟,钟离谨听到后越发放肆,直到楚明懿推攘才停了下来。
楚明懿被吻得眼角泛红,娇嗔道:“你这登徒浪子。”
钟离谨得了便宜还卖乖,拉着楚明懿坐在自己怀中,“殿下可是冤枉我了,这事我可仅与殿下做过。”
楚明懿从晕乎中缓了过来,又恢复往常那矜贵的长公主模样,除去脸上的红晕丝毫不见任何不妥,“那怎如此放浪?”
钟离谨委屈道:“殿下音容已如刀刻般划在谨的心中,相思入骨,我常在梦中与殿下相见。原以为能与殿下在近期成婚,我寻了几本图册。”
“梦中?图册?”楚明懿掐着钟离谨腰上的软肉,有些羞恼,“钟离世子可是能耐,说你是浪荡子真不为过。”
钟离谨好言赔笑:“殿下此言差矣,浪荡子多流连秦楼楚馆,谨只对殿下一人放浪,怎可谓浪荡子?”
“巧舌如簧。”楚明懿仍是羞恼。
钟离谨凑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那谨的巧舌可伺候得殿下舒爽?”
楚明懿彻底恼了,作势欲离开,钟离谨急忙抱住楚明懿不让她离开,
“殿下别与我计较,明日我要入龙虎营,日后难得与殿下相见,殿下就原谅谨这次,可好?”
楚明懿也仅是羞恼她不正经,想到日后相隔两地深受相思苦,便也不欲离开。
“下次不可这般没个正行。”
“谨遵殿下之言。”两人打趣几番后,钟离谨便陪着楚明懿对弈。
转眼到了晌午,钟离谨起棋盘,
“今个,我为殿下洗手做羹汤,殿下可有口福。”
钟离谨做饭之时,楚明懿倚在门框浅浅笑着,看着里面的人儿,忙上忙下。
一荤一素一汤,简单却温情,鲈鱼鲜美,小菜爽口,汤品浓郁,楚明懿吃下最后一口,停箸,执起茶盏饮茶漱口。“菜甚好。”
等钟离谨拾罢,仍见楚明懿立在院落的石桌旁翻看着折子,
“怎地不坐下看。”
楚明懿翻折子的手一顿,“撑着了。”
钟离谨伸出手贴着她肚子,轻轻揉着,
“殿下怎像个小孩子吃饱了还舍不得停箸?”
楚明懿凉凉瞥她一眼,钟离谨倏然明白过来,眉眼弯弯,在楚明懿嘴角落下一吻,
“菜肴能得殿下欢心,谨喜不能胜。”
陪楚明懿消完食,钟离谨想将自己身体的事说与她听,于是正色道:“殿下,谨有一要事要说。”
看见钟离谨郑重的模样,楚明懿知道钟离谨有重要的事要说,亦正了神色,“何事?。”
“谨是女子,但身体却不同于常人,亦或是说不同于男子也不同于女子。谨身怀阴阳两物,如若殿下恶之,谨可择一去之。”钟离谨说完心中亦有些忐忑。
楚明懿听完,有些诧异,她倒是第一次听说身怀阴阳两物之人,沉默良久,道:“阿谨可愿让我一观。”
“好”
两人向内室走去,锁好门窗,钟离谨缓缓解开衣物,褪下亵衣,雪白的布条层层缠缚在胸膛上,解开布条,圆润小巧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许是心上人的注视,浅色的乳尖也挺立起来,
钟离谨低头不敢看楚明懿,手放在腰带上,有些迟疑,“殿下可还继续?”
“无妨。”
钟离谨垂着眼眸,解开腰带,亵裤滑落。因常年练武的缘故,钟离谨的身子十分匀称,修长的脖颈,纤细但不柔弱的双臂,笔直的双腿,身子的肌肉线条甚是好看,紧实的腹肌,两条曲线顺着胯骨向下延伸,整个人如同林间的雪豹充满力量感,胯下那物软软地垂在双腿之间,头部微翘,白白净净的,不过分粗长尺寸刚刚好。
楚明懿第一次看见如此完美的身躯,她有些移不开视线,尽管知道继续看下去丝毫不符合十九年来被教导的礼教,但她却无法忽视心中的悸动,走上前去,捧着钟离谨的脸,一脸正色:“甚好,阿谨的身子甚好。”
钟离谨一直恐她嫌恶自己与众不同的身子,听到肯定的话语,忍不住拥住楚明懿,眼眶有些湿润:
“殿下不嫌弃,谨感动万分。此生与殿下相识相恋,我无憾矣。”
楚明懿听着她的情话,回抱她:“得阿谨倾慕,亦是我之幸事。”
赤裸着身子,怀中是心上人,钟离谨有些心猿意马,又忆起梦中的缠绵,腺体慢慢立起,抵在楚明懿的小腹上,唤着她的名,声音有些低哑:“明懿,我….想…你摸摸它好不好?”
楚明懿心中有些迟疑,身为公主她知道此时自己应该拒绝,但是方才的悸动却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就在楚明懿陷入游移不定时,钟离谨牵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腹上,带着那双柔荑滑动,慢慢往下直至覆上毅然挺立的性器上,头部沁出了液体,芊芊素手被带着撩拨着顶端,马眼渗出来更多液体,又上下套弄着,不经意间触到敏感的冠状沟,钟离谨有些受不住,身体微微颤抖,腰也制不住前后动着。
楚明懿轻咬着下唇,脸上绯红一片,埋在钟离谨怀中,听到钟离谨的扰人心弦的低吟,手上的动作主动起来,时而勾冠头处,时而轻缓揉搓根部,性器胀大几分跳动起来,钟离谨加快了挺腰,乳白色的液体从性器中射出,打湿了楚明懿的衣衫。
钟离谨平复过来,方才情欲冲脑,带着楚明懿撸动自己的腺体,射过之后理智恢复就有些惴惴不安,嚅嗫道:“殿下,谨…是谨放肆….谨知错…请殿下责罚。”
楚明懿并未言语,低头看了自己被弄脏的衣物。
钟离谨也发现了那处被液弄湿的衣物,有些手忙脚乱,“殿下,此处还有些我的衣裳,我去找来。”
楚明懿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脸上火热,心跳如雷,有些意动。既然认定是她,何须矫情克制?想罢低低浅笑。
“不用,你去塌上躺着。”说罢,楚明懿便伸手解去自己的外袍,褪到只剩抹胸和亵裤。钟离谨曲腿跪在床榻上,看着楚明懿走过来,心中不敢相信,眼眸异常光亮。
看到钟离谨一幅要得到糖的孩子模样,楚明懿有些好笑,在她嘴角落下一吻,打趣道:“世子难不成不行了?”
钟离谨勾着楚明懿倒在床榻上,“殿下拭目以待,谨要肏得殿下欲仙欲死。”
“又是些淫言浪语。”语罢楚明懿就被钟离谨调转身子,压在身下。
钟离将军撩拨小殿下的两招
第一招:情话
第二招:美色




我与女帝的那些事(ABO) 初交欢(下)
指掌翻飞,衣物层层褪去。
钟离谨褪去楚明懿的抹胸,绵软尖翘的玉乳傲然挺立,桃花一般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巍巍颤动,她有些移不开眼,伸手攫住一只,顺着着心意揉捏,滑嫩非常。
楚明懿从没被人触碰过的胸部此时被人捏在手中,乳头瞬时挺立起来,顶在钟离谨的掌心,随着她的揉搓摩擦。
钟离谨低头将另一只乳尖含入口中,吮吸打圈。
楚明懿发出一声嘤咛,快感激得她微微仰头,露出那修长优美的的脖颈。
钟离谨将那乳尖夹在两指之间,拇指按在上端揉搓着,口中含弄那个用舌尖打着圈逗弄,用齿轻咬,如愿听到楚明懿抑制不住的娇吟。
楚明懿身子娇,又敏感得紧,仅是被逗弄胸乳,下身已是湿泞一片,有些难耐,低声唤着阿谨,钟离谨终于放过有些红肿的玉乳,顺着脖线吻到楚明懿的耳后,“殿下莫急,就来。”
舔舐着白嫩的耳垂,楚明懿受不住,扭动着身子,钟离谨的手钻入亵裤中,甫一进去就触到滑腻的花穴,低笑道:“殿下真是好生敏感,小嘴的水都出来了。”
楚明懿被她的荤话说得羞涩,面上绯红一片,花穴中又流出些许淫液。
钟离谨细长的手指拨弄着两片阴唇,指腹压在穴口上挑弄,流出的淫液沾湿了整个手掌,又向上找到那藏起来的阴蒂,手指绕着它打圈,她手上有常年拿兵器形成的薄茧,粗粝的触感使得楚明懿淫液流得更多,
阴蒂很快被调戏得肿胀起来,楚明懿的呻吟也越发急促,钟离谨加快了揉捻,楚明懿修长的双腿倏然夹紧,到了一次小高潮,檀口微张,眼眸半阖。
钟离谨安抚了还在抽搐的花穴,拨开两瓣小阴唇,那细缝之处仿佛想将中指吸入进去,她支起身子吻上楚明懿的眼眸,语气轻柔得不像话,“殿下,我进去了。”
就着湿液将中指推入其中,穴肉立马缠了上来,吸住这根手指吞吐着。
“真紧。”淫液止不住地往外流,钟离谨勾着手指抽插,进出一会后又将食指送了进去。
小穴被撑开,楚明懿有些难受,但随即又被钟离谨带来的快感取代,两指在湿软的小穴中用力勾挑,次次按在穴肉敏感之处,寻到一处凸起,钟离谨弯曲手指向上顶弄。
“嗯…..啊~”
楚明懿受到刺激媚叫出声。钟离谨对准那处,用力顶弄,楚明懿被弄得扭动腰肢,
“阿谨…不要….不要……受不住…..”
“殿下,快了,泄出来,泄出来就好了。”钟离谨亲吻着楚明懿的脸庞,手上却越加凶猛。
手指猛然扣住凸起,狠狠顶弄,楚明懿发出妩媚到极致的呻吟,向上挺起小腹,脚趾蜷缩,花穴喷出一道晶莹的水珠,又落在床榻上,眼神彻底迷离,胸上下剧烈起伏。
钟离谨看到楚明懿喷出的水液,有些惊喜:“殿下竟会喷水儿。”
抽出手指,将那满是淫液的手指含入口中,弯起眉眼。
又俯下身以吻抚慰楚明懿高潮后的身子。
“殿下流出的水甚是美味。”
楚明懿侧过头不想看她那浪荡模样。钟离谨勾着她的下颌将她转过来,深情地望着她,“殿下,现在开始正戏咯。”
楚明懿薄嗔她一眼,搂着钟离谨的颈,双腿被钟离谨分开搭在她的腰间。
“莫再像方才那般,真有些受不住。”
钟离谨一手扶住性器抵在湿润的穴口磨蹭,一手捞住搭在腰间的腿,轻挑眉道:
“那般才够快活。”
将腺体慢慢推入花穴中,才入一个头,钟离谨就被迫停了下来,亲亲楚明懿因疼痛蹙起的眉头,揉捏玉乳,又爱抚着阴蒂,重复几次,钟离谨才没入楚明懿的体内,湿滑的穴肉包裹着性器,钟离谨爽得颤栗。
“殿下这穴真叫人销魂。”
楚明懿又听见她这淫词,忍不住伸手敲打她,
“再说这般胡言,世子就甭想再上我元嘉公主的塌!”
钟离谨看真惹恼楚明懿,连连赔笑,“不说了不说了。”心中想的是殿下初次承欢,许是这些言语有些过了,得循序渐进才行。
楚明懿见天色,已到未时三刻,宫门申时末关闭,便催促道:
“你快些。”
钟离谨双手掐住楚明懿的腰身,腰臀徐徐摆动起来,听道这话,挑了眉头,
“殿下可知在燕好中叫人快些,可是不是什么好话,嗯?不过好在,寻常男子初次欢好都不会太久,估摸着我也同此般,此次就原谅殿下。若是殿下下次再言快些,谨可真要肏得殿下死去活来才算罢了。”说罢,拍打了下楚明懿雪白的臀,重重肏了进去。
第一次被如此冒犯,楚明懿有些不可置信,瞪大眼眸,有些羞恼,更多的却是羞耻。
钟离谨的腺体在腿心处不断进出,反复碾压着花穴,磨动穴肉,又狠狠动作起来,抵入最深入,又退至穴口,再肏进去,内里的穴肉随着腺体的抽搐被带着翻了出来。
“啊….阿谨….轻….轻一点….太重了……”
楚明懿被肏得发髻歪斜,雪乳如同波浪一般上下起伏,看得钟离谨欲气更重。重重肏到穴内最深处,抵住楚明懿的胯骨,性器进出幅度不到三指宽,飞快地顶弄,穴内的液体随着腺体的动作飞溅出来,一波又一波,不光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还润湿了床榻。
“殿下的水怎地如此多,谨都堵不住它。”
钟离谨吻着楚明懿的下颌,声音沙哑。
“嘶…嗯…..”
钟离谨突然尝到欲仙欲死般滋味,原是在她抵进宫口那一刹那,宫口仿佛有一细小的肉针露出,刺入她的马眼,舒爽得她如同脊柱过了电般酥了骨头。她调整角度,次次深入宫口撞在那肉针上,让她欲罢不能。”
“嗯…..啊……殿下,你咬得我好爽,深处…..有肉针…….嗯哼……”
那肉针也是楚明懿的销魂处,身子本就敏感的紧,又一直被肏弄销魂的花心,楚明懿也是受不住,片刻功夫,楚明懿浑身止不住轻颤起来,紧紧抓着钟离谨的肩,呻吟着泄了身子。
一股热烫的淫水猛然浇在钟离谨的腺体上,穴儿里的媚肉紧箍着腺体,钟离谨掐着楚明懿往自己身下按,重重一顶入了那宫口,膨大的结堵住穴口,液射了出来。
钟离谨捞起楚明懿翻身躺在床榻上,让她趴在自己身上。钟离谨神情餍足,轻轻抚着楚明懿的裸背。
楚明懿埋首在她的胸乳间,檀口轻启吐兰芳。
“你先出来。”
钟离谨感觉结还未消退,“殿下再让谨待半刻,里面甚是舒服。”
“暂且容你放肆,且说方才你….你口中的肉针是何物?”
楚明懿脸上红晕未散,实在说不出那放浪之词。
钟离谨干咳一声,“我说了,殿下可不能与我置气。”
楚明懿清冽地看着她,“看来不是甚么善言,你且说罢。”
“肉针乃是女子穴儿深处的似针状的凸起,与有这物什的女子欢好销魂异常。画这图册的人说穴内有这物什的女子可遇不可求。”
钟离谨看到楚明懿脸色微变,赶忙道,“我从图册中知晓的,殿下你说了不与我置气。”
楚明懿撑着她胸膛坐起,剜了她一眼,起身下床,任由那软踏踏的腺体从体内滑落,流出满腿液体。嘴角挂着笑,但眼中却无丝毫笑意。她心慕着钟离谨,愿意和她行床笫之欢,可这并不代表她没有身为帝女的骄矜傲气、雍容尔雅。
“本宫可未曾说过不与你置气。世子这般将本宫与那淫书上的女子做比,又将本宫轻贱至何种地步。本宫陪世子燕好,世子心中…..”
钟离谨不料楚明懿心中是这想法,以为只是她恼怒自己看那淫书,心中有些慌乱,急忙打断她的话,
“殿下可是误解了,在钟离谨的心中,殿下是高贵的帝女,是谨心中的明月,谨不敢轻贱殿下也绝不会轻贱殿下。殿下愿与谨欢好,是谨不敢想的,谨看那些书,是…..是为了能伺候得殿下舒服,那些话是谨放肆了,殿下这般厌恶,谨以后绝不再言。”
楚明懿听见钟离谨剖心的话,沉默半响,背过身子叹息道:“世子总是这般赤城,我却不与明月一般皎洁无暇。”
钟离谨扭过她的身子,面对自己,拉过楚明懿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一脸诚挚,
“殿下自轻了,谨对殿下早已情根深种,谨的心是为殿下而跳动。”
楚明懿听她这动人的情话,眼眶湿润了,侧过头,不想被钟离谨看见自己落泪。钟离谨凑近她,吻去她眼角的泪。
“殿下莫哭。”
“你这样会让我恃宠而骄。”
“无妨,谨愿宠殿下,殿下这一份骄矜仅得我一人观得。殿下想做何事自管去做,谨在殿下身前为殿下开山劈海。”
楚明懿眼眶中泪终于肆无忌惮地落了下来。
就连宠爱她的父皇也未曾这般,她要夺得帝位,父皇也只是默认,说成皇之路血雨腥风,女子称帝更是难于上青天,若是她不能经受风雨,帝位得来也坐不住,故他不阻止也不会给予明面上的支持,一切靠她去挣罢;
而母后,六弟还未出生时,她的确因其出生时的异象颇受宠爱,但六弟出生后,母后的态度就变得有些微妙,母女间也不复初时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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