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网打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oiiii
等到舒岑醒来的时候,睁眼看到的已经是雪白的天花板了。
“小狐狸精!”
坐在病床旁的文星阑一把扑上床:“你总算醒了,你吓死我了,你知道你发烧多少度吗!文斐然说你只差一点就要烧成小傻子了!”
某只大白狗也迅速从床底下溜到另一边,两只前爪搭在床沿:“汪!”
舒岑一时之间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眼神木木地看着文星阑:“我……我被送到医院来了?”
“对啊!三十九度多,再高一点就要勇闯四十了!”文星阑真是又气又急:“你说说你就那么舍不下那个老东西,宁可挨冻都得和他见一面?”
他酸舒岑和文令秋俩人跟偶像剧似的见面,又气舒岑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但舒岑醒来他也高兴,一时之间百感交集。
“你对我要有对他一半好我做梦都笑醒……”
闻言舒岑微微一愣,文星阑这种好像孩子失宠了一样的发言让她不自觉地想笑。她抬手摸了摸文星阑的脑袋:“对不起星阑……”
文星阑顺势抓住她的手腕亲了亲她的掌心:“不听不听,我不想听对不起,你就多想想我就行了好不好?”
“我就知道不能放你一个人在这守着。”文斐然推门而入正好听见文星阑的肉麻话,脸上立刻浮现出清晰的嫌弃表情,然后再在看向舒岑的时候收敛得一干二净:“你终于醒了,高烧不退,睡了一天,你妈妈吓得已经哭了两次了。”m.yuzhaiwx.com
“……”提起妈妈,舒岑这才精神起来:“那、那她人呢?”
“熬了一整夜太累了,刚刚被我劝回家去休息了。”文斐然毫不留情地把酥酥的狗爪从床上扒下去,然后在另一边坐下:“这次你发烧原因很简单,就是风寒受凉,我想想也是,你每天都趴在那个窗口眼巴巴的和文令秋遥遥相望着打电话还能不受凉吗?你们俩简直是现代的牛郎和织女啊。”
“……呜。”文斐然语中带刺,舒岑被刺了一下又萎靡了下去,捂着被子遮住自己半张脸:“我知道错了……”
“跟我撒娇也没用。”文斐然因为醋意格外有原则有底线:“文星阑你去给她倒杯水,先给她吃一次药。”
要换作之前文星阑肯定因为文斐然跟使唤丫头似的语气跳脚了,可之前舒岑病的那段时间他们仨都已经习惯了主治医师文斐然的颐指气使,只平静地‘哦’了一声就起身出去倒开水了。
文星阑走后,文斐然拿出额温枪在舒岑额头上扫了一下,看着上面的数字皱皱眉:“现在还是三十八度六,还属于高烧,你啊……”
舒岑头还晕着,眼睛都睁不太开,朝文斐然傻乎乎地嘿嘿一笑,然后又看了一眼病房门口:“他们俩呢?”
“文启送你妈妈回家了,估计过一会就回来。”
文斐然明知舒岑更想知道是文令秋的下落,故意只挑文启来说。
一网打尽(NPH) 212.我真的很爱他
“那……那文先生呢?”
舒岑脸皮薄,不好意思在他们面前称呼文令秋的名字,还按着以前的叫法叫。
听舒岑点名,文斐然才不情不愿地开口:“刚才被你继父叫走了,应该得聊一会儿吧。”
舒岑愣了一下,不知道阮成林准备和文令秋说些什么,心里担心,就连吃了药之后睡都睡得不安稳,总是惊醒,然后再被床边一双温柔又熟悉的手安抚住。
“令秋……”
不知过了多久,舒岑再次惊醒,睁开眼却看见病床旁坐着的李巧云。
“你可算醒了。”李巧云看着她的神色十分复杂:“还难受不难受?想不想吃点东西,我炖了个肉饼汤还炒了个菜,你要想吃我就给你热热去。”
舒岑噩梦初醒下意识左右看了看,没找到那几个男人又听李巧云开口:“怎么,一睁眼就找那个男人,连妈都不想理了?”
“不是……”她哑着嗓子开口,看着李巧云又感觉眼眶有点发热,“妈,我刚才做噩梦了……”
“做什么噩梦了?”
“我梦见……梦见他被你关病房外面去了……”
梦里的文令秋重现了那天从她家被阮成林请出去的模样,当时他嘴角的笑容和眼底的谦和好像都被外面的冬风给冻住了似的,显出一股冬日般的萧索落寞,让舒岑心里难受得不行。
“这算什么噩梦啊……”
李巧云叹了一声,把舒岑从病床上扶着坐起来:“我还是今天才知道原来上次来咱们家的那个星阑就是那人的儿子……真是的,一开始我还以为那文星阑才是你要带回来的人呢……你要和他交往,妈妈能反对吗?”
“……”
这话说得让舒岑没法儿接,她巴巴地看着李巧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又听李巧云叹了口气:“而且你发烧了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也不跟我说,还是他当时跑上楼来一直敲门我才知道你已经在房间里晕过去了……”
当时文令秋跟疯了一样在外面敲门,还一直叫舒岑的名字,阮成林又正好出门买菜去了,吓得李巧云差点儿报警。
也是在昨天李巧云才知道舒岑这几天把自己关房间里其实每天都和文令秋才窗台边见面,让人简直哭笑不得。
“你说说你都多大人了,怎么还搞得跟个小学生似的,在窗台边见面,天天吹一两个小时冷风,连吹一星期你能不感冒吗?”
“可是……”舒岑听出李巧云语气里丁点的软色,立刻跟着委屈上了,她吸了吸鼻子:“是我想见他才让他来的,而且他站在楼底下肯定更冷……”
而且这几天每天都在下雪,文令秋有的时候为了让她看清楚一点都不撑伞,把她心疼得不行。
这话噎得李巧云愣是十秒钟没说出话来,她定定地看着舒岑,然后直接起身把带来的饭盒放进了微波炉。
“今天你阮叔叔和他聊了一会,听说他也不是公务员……难怪我听他名字总有点耳熟。”李巧云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女儿长大了,是真的长大了,她有了自己的想法,不再是以前那个无论她说什么都点头答应的小乖乖,让她有些惆怅,“这样的一个男人你觉得你能驾驭住吗,啊?”
李巧云从来没有质疑过文令秋的能力,她只怕这个单纯的女儿真嫁过去,以后会任人揉圆搓扁,受尽委屈。
舒岑哪会不懂李巧云的意思,可她从来没想过要去驾驭文令秋。
“妈,你知道吗……其实我爸刚去世的时候,我想过我这大学要不然就别读了。”
巨额债务从天而降,那次舒岑回到家里看着已经心力交瘁两鬓花白的老人,都已经做好了直接休学打工还债的打算,如果没有之前文令秋那张名片的话,她可能现在正不知在哪个商场做售货员,亦或者是在某个淘宝店当客服,做着普普通通但与兴趣再无关系的工作。
“在遇到他之前我也不知道……原来只是对一个人的崇拜和仰慕,是真的可以让人变得坚定和努力……”
在许许多多个熬不住的深夜,能够让她继续坚持下来的只有文令秋的名字,那三个字组合在一起,就成为了舒岑无穷动力的源泉,是她不顾一切向上攀爬的方向。
“没有他,就不会有现在的我了。”
李巧云回过头,看见舒岑已经泪流满面。
“妈,我真的很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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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 po-18.c0m 213.计划
“你这傻丫头……”
女儿还发着高烧,泪水划过她泛着病态潮红的双颊,让李巧云怎么可能不触动。
她重新走到病床边与舒岑拥抱在一起,眼泪也掉了出来:“既然你这么相信他,那妈妈也愿意跟着你一起相信他一次,但是你要答应我,如果以后受了委屈不能憋在心里,得随时跟我说,知道吗?”
“好,妈……谢谢你……”
门外的文令秋透过门上嵌着的玻璃窗看着里面相拥而泣的母女,眸色温柔地垂下了眼眸。
一边的文星阑已经完全打翻了醋坛子,沉着一张脸思索着等小狐狸精和老东西领了证跑不掉了一定要操到她说一夜的‘我爱你’才能勉强弥补他受伤的心灵。
而文斐然则是面无表情言不由衷地拍了拍文令秋的肩:“恭喜了,二哥。”
文启坐在一旁一直一言不发,似乎对舒岑的话并不意外。过了一会儿才跟着站在病房门前往里看了一眼,看见里面的舒岑已经不再抽噎开始乖巧喝汤,总算稍稍放下了心来。
过了一会儿李巧云收拾了饭盒出来,再看向文令秋的时候目光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戒备,还朝他点了点头算打招呼:“你进去吧,她吃了东西精神好一点了,陪她一会,麻烦你了。”
“您客气了。”
文令秋恭敬地送丈母娘上了电梯才回到病房,然后文启就被文斐然文星阑俩人架去了楼梯间。
谁也不知道那天其余三人商量了什么,直到后来舒岑退了烧跟着文令秋回到了律海,两个人因为舒岑大学还没毕业,商量着等到春天先订婚,等舒岑毕业后再领证办婚礼。
其实按照文令秋的意思,订婚仪式可以光明正大的宴请律海市政府的同事过来,也顺便向周围人介绍舒岑。可舒岑总觉得他们之间年龄差有些大,这样传出去对文令秋形象不利,硬是不答应,最后文令秋拗不过她,也只请了他们最亲密的朋友和舒岑的亲人过来参加。
结果本来说好只是一个很私密的小型订婚宴却因为有贾维的加入而变得格外穷奢极侈,那天整个度假山庄都成了他们订婚的场地,到处都被装点上了象征着浪漫的玫瑰与纯洁的白纱,可把舒岑给惊讶坏了。
而米圆从被接来开始就一直保持双目圆睁的状态,当得知自己可以一个人睡两层楼的客房的时候更是下巴都惊掉了,一个劲地抓着舒岑感叹:“这就是资本主义吗,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吗!富婆抱抱我!”
其实舒岑也真没想到贾维竟然那么大手笔,毕竟把度假山庄空几天出来的成本已经不用多说,再加上大量的鲜花以及装饰,还有会场的布置,可以说是既下功夫又下成本,确实有心了。
而筹备了这一场订婚宴的贾维自然也成为了两人的证婚人。那天万里无云,气温是连日来难得的怡人。舒岑的婚纱是文星阑从一个月前就找了认识的设计师开始着手设计的,前两天才把成品拿到手,说是要给个惊喜,谁都不给看,直到订婚当天才总算让舒岑见了面。
婚纱采用抹胸设计,中间收腰,后面固定了一个巨大的蝴蝶结拖尾,好像在向所有人强调这位准新娘还是一个可爱的少女。拖尾的白纱上用亮片做出一个渐变,越到尾部越密集,如同人鱼公主的鱼尾。
文星阑在订婚仪式开始前特地用无人机试着拍了一下,相当满意那条亮光粼粼的拖尾,把无人机重新放飞天空的时候又远远地看了一眼正和奶奶笑得开心的女孩子。
她今天真的好美,眸如星辰眼如月,让文星阑每一次下意识地看过去都得愣上好几秒才能把目光移开。
可惜不是他的新娘。
每次意识到这一点的文星阑都觉得心里又酸又苦,恨不得就这样把舒岑抱起来跑到天涯海角去。
“汪!”
今天的酥酥也格外兴奋,脖子上被文星阑套了个带领结的项圈,看起来一下就好像多了点绅士的味道,然后那小嘴一咧,微笑天使不负盛名,心满意足地被在场所有人撸了个遍。
“拍了照片?我看看。”m.yuzhaiwx.com
文斐然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文星阑一回头看见他一袭白西装,还没来得及说话手上的东西就没了,他只得迟迟地嘲讽一声:“你这别不是把白大褂错穿出来了吧。”
“照片拍的不错,可惜这狗嘴不怎么中用。”文斐然才懒得搭理文星阑,丢下一句“照片到时候发我一份”就去那边找文启了。
文启今天也难得穿上了西装,看得出浑身都不太自在,早早地就入了亲属席正襟危坐,整个一被衣服束缚的典型案例。
与文斐然一身白不同,文启穿着一身黑,就连里面的衬衣也选择了更为沉稳的墨绿色,文星阑老远就觉得这俩人一黑一白,跟个黑白双煞似的。
他把用操纵杆把无人机暂时定在空中自己待一会儿,然后直接溜黑白双煞后排坐下把头探过去:“我跟你俩再确认一下,是今晚吗?”
文斐然回头白了他一眼:“你确认十几次了,请问还需要多少次我直接一口气告诉你。”
“行,最后一次,再问我是狗。”文星阑自己也觉得自己怪怂的,和小狐狸精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现在反而紧张得跟个什么似的。
然后过了五分钟,文斐然又看见文星阑坐到了他身边。
“我是狗,我再确认一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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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的时候才看见这是第213章
总感觉和最后的某个姓文的男性挺呼应……
一网打尽(NPH) 214.订婚宴之夜
入夜,舒岑醉醺醺地被文令秋抱回了两人的房间里。
她其实没喝多少,大部分都被文令秋挡去了,可现在文令秋清醒着,她反倒是腿软得站都站不住了,哪怕缩在文令秋怀里还在说着呢哝酒话。
“令秋……我特别高兴……呜……但是我感觉又好不真实,我好像在做梦啊……”
“我是不是在做梦……是不是呀令秋……”
舒岑自己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今晚的话变得格外多,房门没锁,文令秋抱着她直接走进去,对她这种话痨也充满了耐心:“又说傻话。”
进了门,房间里漂浮着浅淡而柔和的香气。文令秋把人放下,直接搂着腰就吻上去了,舒岑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感觉腰上直发软,赶紧伸出手去勾文令秋的脖颈。
“唔……”
这一吻格外深格外长,文令秋好像执意要将舒岑脑海中的空气全都一股脑夺过来似的,唇舌舔吻纠缠,仿若在口中缠连在了一起的海草。
她本就因为酒精有些懵的脑袋又因为短时间的缺氧变得更为混沌,恍惚间感觉自己又被文令秋一把抱起大步走进卧室,然后被轻而稳地平放在了床上。
整个房间都没有开灯,落地窗的窗帘也拉得严实,舒岑好不容易坐起身想伸手去摸床头的台灯,就被人从后抱住。
有力的臂膀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是扶着她的下巴固定住后直接吻了上来。
“唔……嗯……”
是和刚才有点不一样的吻,虽然一样深沉缠绵,可那灵活舌尖却像是水中一条小小的触角一样将她拉扯沉沦进情欲的深海。
舒岑感觉自己的意识伴随着情欲的攀升开始变得愈发涣散,让她好像真的漂浮在海水之中,可以完全放松,任由自己处于这种奇妙的失重感之中。
“小乖乖。”
身后传来熟悉的男声,温柔的,带着无限的柔情,将她稳稳地从水中托住。
那不是文令秋的声音,舒岑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大脑尚且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身体已经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然后又被人重新拥紧。
她听见身后的人沉沉地笑了一声,然后低头将滚烫的吻落在她的肩头后颈。
“我是谁?”
应该是很让人紧张又不安的局面才对,可舒岑却还是感觉大脑很放松,就好像一切都很自然,他们本来就应该是这样。
“斐然……”
她喃喃地念出身后男人的名字,然后得到了他如同奖励般的一个啄吻。
“我好想你,小乖乖。”
他原本搂在舒岑腰间的手开始后移,拉住她背后系带,稍一用力,婚纱就松散开来,细腻的布料一下顺着女孩子的身体下滑,将她胸口大片的雪腻肌肤敞露开来。
“你是不是一点也不想我?”
男人的问题从脑海中穿行而过,很缓慢,像是雨后攀爬在油菜花杆上的蜗牛,舒岑又花了几秒钟去咀嚼消化这个问题:“不是……”
无论是文斐然的脆弱也好,文斐然的逞强也好,现在舒岑回想起男人当时苍白如纸的面容还会觉得心口隐隐地疼。
“那你有没有一点点爱我?”
他本想循循善诱,可距离答案越来越近,又越来越急不可耐地想要触碰。
舒岑在黑暗中眨眨眼,手就被文斐然从背后抓了过去贴在了他的脸上:“我不求你像我爱你一样爱我,但是一点点也好,我只要一点点……”
“斐然你不要这么说……我……我当然也……”
文斐然放低姿态让她心里好像针刺一样难受,然而身旁的人却不等她说完,内衣就被人拉开,乳尖儿连带着周围的乳肉都被人毫不留情地含入口中。
来人唇舌滚烫,像是吐着火焰的鱼,啃咬间牙齿碾磨着舒岑的乳尖,带着无与伦比的凌厉妒意。
“那我呢,嗯?”
舒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身子又被身后的文斐然稳稳接住,她避无可避,只能因为快感小小地眯了眯眼。
“星阑……呜……”
这些人接二连三的出现并且好像已经达成一种合作态势都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让她一时之间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我呢?”
他又问了一遍,执拗的眼神好像穿透黑暗在舒岑的心窝上烙了一下。
“你爱文斐然,我呢?你爱不爱我?”
舒岑的乳尖儿在大男孩的口中变成一粒坚硬的肉珠,敏感的神经末梢不断将被舔舐吮吸产生的快感传达到舒岑的脑海深处,让她喘息渐重。
“呜……我……星阑……”
“嗯?你说,我听着……”
“我……我已经订婚了……我不能……”
不是不爱,是不能爱。
话音未落,舒岑便觉乳尖上被人失控地狠狠一咬,她吃疼倒吸了口气,就感觉文星阑一下整个人扑了上来,脑袋蹭进她颈窝里的时候舒岑甚至能感觉到他上扬的嘴角。
“我不管,你就算和老东西结婚了我也不在意,你爱我,你爱我对不对!”他语气中满是欣喜与亢奋:“你想否认也没用,你也休想再骗我!你说,爱我有多少,你爱文斐然是一点点,爱我至少要两点点!”
虽然比不过文令秋,但至少要比过文斐然这个阴阳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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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 po-18.c0m 215.订婚宴之夜2
大男孩看得出确实是高兴极了,大脑袋一直拱在舒岑的颈窝里一个劲地亲,舒岑想伸手抱他又被身后的文斐然钳制得动弹不得,只得哀声求饶:“别、好痒……星阑……”
在黑暗中伺机而动的最后一个人终于在此刻走上前来,握着文星阑的肩将这只摇着尾巴的大狗从舒岑身上拨开。
他没有什么问题,也并不执着于让舒岑说出那个答案,只是低头无比缱绻的吻她,吻的也不深,都是啄吻,从她的额头开始,一下一下,双目紧闭,就像是虔诚的朝拜者。
今天才看见舒岑梳妆好走出来的第一眼开始,文启就已经想这么做了,想像现在这样吻她,用手去触碰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听她轻喘,叫他文启,再浑身紧绷地融化在他怀里。
舒岑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又换人了,男人的唇正好印在她的嘴角,让她不得不过了一会儿才尝试着开口:“文启?”
“嗯。”
就像是反射条件,文启只要听见她唤自己,就会下意识地接话。
“是我。”
他的手拢住舒岑的乳,将文星阑刚才留下的唾液擦拭干净,吻则是顺着她乳间的沟壑一路游走到了她的小腹。
男人吐息滚烫,舒岑没一会儿便被烫得腰腹发软,藏在裙摆下的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了些。
“呜……文启……不行……”
文星阑被人掀一边儿去在床上打了个滚立刻又绕床的另一头去了,他手摸着舒岑的腰,摸了一会儿才摸到一颗暗扣。
文启感觉到她腰上裙摆一松,顺势往下扯,舒岑的裙体立刻分离,滚烫大掌抚着她的腿根,激得舒岑下意识扭腰躲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们……”
刚才她恍惚间以为这是梦,但从刚才开始那些触感都太清晰了,实在让她没法说服自己。
“别怕。”
直到此刻,黑暗中才传来文令秋的声音,他走回床边,大掌捧起舒岑的脸在她鼻尖上亲了一下:“既然你也爱他们,能看清自己的心也是好的。”
她直到此刻才惊醒过来,意识到刚才自己在酒精作用下精神格外放松说了些不应该说的话,她抬手想去抱文令秋的小臂,婚纱因为她的动作彻底滑落下去,而下一秒她的乳儿又被人从后握住。
“以后我们五个人一起生活你觉得好不好,就像你养病的时候一样,文令秋是你法律层面的丈夫,我们也可以和他一起照顾你,爱你……”
舒岑的鸡皮疙瘩伴随着身后文斐然的灼热吐息一路蹿升,再在背后如同烟花般炸开,她在黑暗中看不清任何人的表情,却能感受到四道滚烫的目光。
“不、不行……这……”
这也太疯狂了。舒岑就连做梦也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她在之前养病的时候时常对所有人的陪伴抱有无比的歉意,可没想到好像除了她,大家都早已接受了这件事情。
“为什么不行?”文星阑的声音从床的另一边传来,然后握住了她的手,压在自己的胸口上:“我知道你更爱文令秋,我也让你和他结婚,但是你别想抛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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