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
我愛你有幾分
你去想一想
你去看一看
月亮代表我的心
低沉的男中音在房間裏盤旋繚繞,他輕輕地唱完,他卻發現應曦已經睡著了。“應曦?”
其實她只是裝睡。昨晚奕歐累著了,今天可不能再做床上運動!要忍著,裝睡!
“應曦?”哎呀帥哥你就別叫了。
他見如此,只好吻了吻她的額頭,摟著她睡下了。只是心裏有點疑問:要我唱這首歌,是不是暗示我自問自答呢?難不成要我問月亮嗎?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泳池里的美人鱼
第二天,奕歐翻了個身,卻意外撲了個空,睜眼一瞧,心上人不見去向。
“應曦!”他大叫。
沒人。包括浴室。
起身去了應暘房間,沒人。他連拐杖都沒拿,一瘸一拐地找遍了三樓全層,都沒有見到心愛的人兒。糟了,別不是出了什麼意外吧?他有點著急,忙打電話找管家:“應曦人呢?”
“奕總您好。程小姐正在游泳。需要叫她嗎?”
“哦,不用了。謝謝。”
暫時不想打擾她的遊興,他回到房間,拉開窗簾,隔著玻璃看向戶外的游泳池。晨曦照在池水上,波光粼粼,金光燦燦。眼睛掃了掃平靜的水面,咦,她遊到哪兒去了?沒找到人啊!忽然胸中猛地一跳,他看到一隻光裸的小腳從水裏伸出湖面,腳趾看起來圓潤嬌嫩,肌膚在晨光水波中竟有種瑩瑩的光輝,如籠輕煙。只一刻,這只腳便沈下去了,果然有一條美人魚在碧藍的池水中遊弋。
他盯著湛藍的水面半天,看到水波泛起,視線像入了魔障一般跟著水波泛起的方向移來移去。忽然一個黑漆漆的小腦袋浮出一半在水面上,背對著他,像是潛水後換氣。奕歐心裏又癢癢的。片刻之後她又沉了下去,身子在水波中翻滾著……
奕歐被那她曼妙的身影勾得心中躁動,朝前兩步更靠近玻璃,卻見水波微動,小腦袋又浮了上來,吸進一口氣後,弓身下沈,兩片豐滿光潔的臀瓣浮上水面然後瞬間沈下,不過是霎那間的功夫,奕歐立刻一陣口乾舌燥,兩腿竟是釘在原地邁不開步子。
沒過多久,他又見她浮了上來,纖細窈窕的身子仰躺著浮在水面上,在晨光下就像無暇美玉細細雕成的如柳條一樣柔美纖長的曲線,胸部高高的凸出,仿佛可以看到裏面兩顆粉紅的櫻桃。纖足拍打起陣陣水花,應曦自己玩了起來,玩得不亦樂乎。激烈的水花就好像每一下都拍在他心上一樣。那美人魚仰著遊了好一會,又沉了身子下去,然後再起來,頭用力向後仰,烏黑的頭髮把水潑成優美的弧線,真真宛如出水芙蓉般聖潔美麗。她抹了把臉,又仰在水面上拍打著水花。奕歐被她那純淨柔美的風華所震懾,魂搖神蕩,心跳如雷。
大概是玩夠了,應曦游向岸邊,從水裏站起身來,拿起椅子上的毛巾擦頭髮。她全身都暴露在他眼中。他看見她身上的水滴,晶瑩的水滴順著墨黑的發絲,滴在高高凸起的胸前,滑過平坦的小腹,滑進柔潤修長的腿間,在一條縫隙下緩緩滴落下來……
奕歐只覺得心臟跳動得隱隱有些疼痛,全身氣血翻湧,下體腫脹。她居然穿得這麼暴露!中間一大截都是空的!後背也是空的!那綁著蝴蝶結的小三角布隨便用什麼一扯准會掉下來走光!四周那麼多弟兄把守著,讓他們看見可怎麼好!!
他剛想出去,卻見應曦自己包好了毛巾,走進屋內。
應曦剛進屋,管家上前微笑著說:“程小姐,奕總剛剛醒了,正找您呢!”
“好,麻煩您準備一下早餐,我沖一沖身子就上去。”她說完,走到專門為游泳池準備的浴室沖澡更衣。
她披著浴袍回到奕歐房間,咦?不是說他已經醒了嗎?怎麼還在床上?看上去好像很不好的樣子。
“奕歐?你怎麼了?”她走到床邊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額頭,沒有發燒。
“我很不好。”有氣無力的。
“你怎麼了?”
“我昨晚一直不舒服,現在更不舒服了。”
“你哪兒不舒服?”應曦擔心極了,眉頭皺的緊緊的。
“這裏。”他指了指下面,可是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由於硬了太久,現在反而不硬了。”
“啊?”8(%……*(……應曦鬧了個大紅臉,這可如何是好?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我愿意(有修改)
“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你願意嗎?”他喘著氣說,好像在說臨終遺言似的。實際上他喘氣是因為實在忍得太辛苦了,既要讓應曦主動投懷送抱,又要不露出破綻,讓她相信他確實‘不舒服’。真難為他了——誰言浪子心,抱得佳人歸。
“我願意!”我們的傻應曦還真應承了,這會子就是讓她上刀山下油鍋她都願意。
奕歐‘艱難’地露出微笑,像斷氣似的說:“那太好了,你脫光衣服,閉上眼睛,坐到我身上來。”哎呀,美人兒快點啦,人家大男人的脖子和耳朵都已經紅得不象樣啦!
應曦一愣,立刻知道自己被耍了。奕歐千算萬算,沒有算到人家身體有一部分他的血液,是可以察覺他的心情的。當他陰謀得逞後心情的急劇轉好,她立刻就發覺了。還要人家脫光了衣服坐在他身上,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他要幹什麼啦!她嘟起粉嘟嘟的嘴唇,睜大睫毛長長的眼睛,把還帶著水汽的小腦袋湊近他,不滿地說:“你不是不舒服嗎?”
“我是不舒服啊!”天啊,她身上的芬芳一撥一撥地襲來,還有她露出來的光潔圓潤的脖子和肩膀,包在浴袍裏的春光半露半不露,他眼睛和鼻子受到雙重刺激,被子底下的巨龍已經硬得不能再硬了,若是她轉頭一看,他准要露陷了……
“哪兒不舒服?”她問完,轉頭看了一眼,毫無疑問的,看見他身上一個‘小山丘’。
“哪兒都不舒服……”這下可好,該怎麼圓謊?
“不舒服你還想做?”她帶著埋怨、嬌嗔的語氣怪他。
“應曦你剛剛不是說‘我願意’的嗎?”好可憐的奕歐,就差沒有搖尾巴乞憐了!
應曦無奈地一笑,唉,這個男人啊,就是捨不得對她用強。如果換了應暘,早就‘提槍’直接上了。
她解開浴袍,但沒有脫掉,冰肌雪膚也就只是‘猶抱琵琶半遮面了,倒也更加勾人。起身小心翼翼地跨坐上去,奕歐還不忘提醒:閉眼睛。還真是……應曦又是一笑,聽話地閉上了眼睛。
看不見東西,一切只能憑感覺以及他的指引:“……坐後一點……對,坐下來,低一點……” 奕歐伸手撥弄著她泥濘的芳草萋萋之地,指腹不住地摸索,卻就是不進去。應曦嗯嗯地低吟,兩片柔嫩的貝肉正不住地翕動著,小的幾乎看不見的穴口在他的愛撫下不由自主地吐出粘滑愛液,柔細毛發被弄得黏膩不堪,但這副模樣卻更能勾起他的欲念。
熾熱巨龍頂在嬌弱的穴口,一點點的往下沉,只是進了一個頭,應曦便忍不住反悶哼出聲:“啊……”好大、好脹、好硬……
就這麼一瞬間,剛才還有氣無力、說話都喘氣的奕歐瞬間變身為餓狼,他兩手用力一撐,腰臀往上一挺,托著她的重力往上一拋,壯碩的巨龍更深的插入她的體內,就這樣高拋低落腰挺著腰杆激烈動了起來。應曦被他的急速動作弄得措手不及,芳草萋萋之地被腿間頂進來的大東西弄得狼狽不堪,毛髮遮不住的兩瓣粉肉被擠了進去,潔白的粉丘也因為巨龍的插入變得微微泛紅,她忍不住用力夾緊雙腿,想讓他緩和一些,可是他的下身卻仍然不容拒絕的往裏挺進。
“奕歐……你……慢點……嗯……啊……”應曦呻吟著,雙頰緋紅,骨子裏硬是平添出一份醉人的風情來,再加之她天生麗質骨酥身軟,更是勾人心魂。奕歐見她這副媚態橫生的模樣著實惹人憐又惹人愛,情不自禁地說:“慢一點就不過癮了,嗯?”也許是憋了一晚實在急於發洩,他的身體動得越狠、越快,劈劈啪啪的托著她,高高低低拋落,頻率高到差點把應曦的魂兒都拋飛了。
她的身體不住的扭動著,兩團雪白的玉乳隨著身體的起伏上下搖晃不已,粉紅色的櫻桃都挺立起來,上下搖擺。不盈一握的細腰,帶動著雪臀在他腰腿間旋轉擺動,碩大火熱的巨龍在鮮紅嬌嫩的花穴中摩擦進出,感覺被撐得滿滿漲漲,隱隱約約帶著痛楚的快感在最深處迅速的集中,讓她不住的縮緊扭擺,溫暖幼滑的內壁自動蠕動著,緊緊地吸吮著他,那真是要人命的銷魂。
奕歐他即使躺著一點也沒動,身體也開始逐漸的滾燙發熱,雙眼泛紅,忍不住低聲喘道:“應曦,我的應曦……噢……再咬緊一點,嗯……”
他一手扶著她的腰,帶動著她身體的起伏,一次次的深深搗入,嬌臀不住的貼緊他的胯骨,腰腹一次次的扭動緊,甬道的蠕動,對龍莖緊緊地擠壓著,這讓他幾欲瘋狂,手指探到芳草之中,兩人結合的花瓣上方,尋著那敏感害羞的珍珠,狠狠玩弄。
應曦秀眉輕攏,星眸含淚,嘴唇嫣紅,感覺刺痛的快感難以抑制的散播到身體各處,全身酸麻僵直,腦子都像要被電流淹沒似的,口中不斷地發出婉轉的嬌吟:“……嗯……唔……奕歐……好……好漲……啊……快……不行了……”
她全身哆嗦顫抖著,不住的縮,花穴裏湧出晶亮的汁液,就要觸摸到那洶湧的高峰。卻只聽得他暗啞的聲音從身下傳來:“小妖,還早著呢。”
他扶著她的腰,狠狠地一下插到她體內最深處的內核。她發出一聲長喘,“啊……”她害怕的輕喊,雙手向後緊緊地攀住他的手臂,全身崩緊,內壁不斷的縮,緊得讓他根本無法移動,只是瞬間體味到無上的快感,好不容易才忍住噴薄而出的衝動,停頓了一下,而她稍微放鬆下來。他稍稍曲起膝蓋,再次在她體內最深處律動起來。
“嗯……啊啊啊啊……”她閉目仰頭,全身抖顫,呻吟不止,最深處的頂點被不住撞擊的感覺,快感有如一波波的漩渦把她卷起拋下,飄飄然的被刮到空中,然後直直的落下,又瞬間被另一個接踵而至的漩渦卷起拋下,她腦內一片空白,那狂亂的波濤包圍著她,美妙難言,直把她越推越高,感覺猶如在雲端飛越穿行一般。如夢似幻,欲仙欲死。
“呃!應曦……”忽地,一個極重的挺撞,奕歐猛的一聲低吼,隨即一股熱流強勁有力的射入應曦的體內。她被這股熱流燙得渾身顫抖,內壁一陣痙攣,把奕歐夾得渾身舒坦。應曦全身因激動而呈現奇異的粉色,媚眼如絲,如玉的臉上露出似痛苦又似享受的神情,直到頂峰的快感全部消退後,才緩緩地俯下身子,抱緊他,與他緊緊相依。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我想要——
接下來的兩天,奕歐和應曦的小日子過得是蜜裏調油,如膠似漆。若不是奕歐的傷口作怪,他的好日子或許還可以多過幾天。只可惜傷口完全不見好轉,而且化膿,應曦不得已託管家請了醫生上門診治。正好遇上應暘和令狐真過來探望他們,幾個人湊成了一處。他們此時正在一樓大廳坐著,看著醫生為奕歐診治。
醫生仔細檢查了奕歐的傷口後,扶了扶眼鏡,說:“奕先生的傷口出現細菌感染,是不是碰了水?而且我看傷口有些撕裂,估計是沒有適當休息。您需要到醫院進行擴創引流排膿,我再開點口服消炎藥治療,很快就好的。”
奕歐見應曦臉色蒼白,馬上說:“沒這麼嚴重,傷口化膿只是小事,我以前都是用碘酒消毒、塗點藥膏就好了。不用去醫院。”
醫生堅持:“我建議您還是去一下醫院比較好,傷口癒合得快一些。而且還可以檢查一下,避骨髓炎、結核等嚴重病危害。不需要住院的。但是後期護理和飲食調理很重要。”
程應暘見應曦目不轉睛地看著醫生為奕歐解釋,淚花在她的大眼眶裏打轉,愣是沒有掉下來,牙齒不斷地咬著下嘴唇,原本紅潤的櫻唇給咬得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眼看就要咬破了……
“姐,跟我來一下。醫生,辛苦您了。謝謝。”程應暘說完,拉著泫然欲泣的應曦上了電梯。
電梯門一關,應暘便迫不及待地把應曦拉過來,扳起她的下巴,嘴唇直接就這麼印了上去。應曦有點措手不及,咬著嘴唇的牙齒差點給磕著了他。他倆就這麼吻著,直到入了房間還是沒有分開。
應曦也被動地接受著應暘,兩條舌頭在激烈地糾纏著。可是淚水卻似開了龍頭的水,嘩嘩地往下流,連應暘的臉都被澆濕了。
他歎了口氣,停下來看著她。應曦見他不吻她了,就低下了頭,一副做錯了事的樣子。應暘把她攬在懷裏,坐在床上,輕聲說:“哭什麼呢?傷口化膿小事一樁,我們弟兄們誰沒試過。受傷了,用水衝衝也就算了,哪里有醫生管呢。奕歐又不是第一次這樣。他一定是堅持要洗澡吧?”
應曦抬起頭驚訝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應暘笑笑:“男人都這樣。這些小傷不當一回事。我以前也是這樣的。後來捨不得你為我處理傷口的時候哭,所以才注意點。”
她睜圓了眼睛,問:“那為何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應暘笑笑:“不愉快的事情,記它幹什麼。忘了更好。”
“應暘~,”她拉長了音調喚他,“我不喜歡。我不喜歡我的記憶中有那麼一大片空白。我總覺得不正常,應暘,怎麼辦呢?”她拉著他的手,撒起嬌來。
這兩聲“應暘”讓他覺得受用極了。他很喜歡應曦對他撒嬌,以前的應曦是很少對他撒嬌的。現在這個感覺真好,讓人覺得她很依賴他。“別急,姐,我們會慢慢幫你恢復記憶的。”他將她攬得緊緊的,貪婪地嗅著她頭髮和身上的芬芳,在她身邊,總是能讓他平靜下來,覺得自己是個普通男人,而不是一台賺錢機器。然後拿起她的右手,撫摸著上面的“緣定三生”鑽戒,笑著說:“姐,你真是我的福星。那天你來公司,被記者拍了幾張手部特寫照片,登報後沒想到竟然成為最好的廣告,加上我們宣傳部門的策劃,電視、網路、報刊、雜誌一出,程藝珠寶相同款的鑽戒全國都賣斷貨了,連帶其他珠寶銷售額都翻了幾番。現在工廠正日夜趕工交貨呢。公司賺了錢,姐,你想要什麼?”
應曦一下子高興起來:“真的?我幫公司賺錢了?”如花的笑顏在她的臉上綻放,襯著通紅的眼睛,看上去又惹人憐愛又有點滑稽。他笑她:“又哭又笑,眼睛開大炮!”
“才不呢!”姐弟倆調笑著,一如小時候般親昵。
“告訴我吧,你想要什麼?”他吻著她的手,問道。
她歪著腦袋想了想,回答:“我想要——每天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你。”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上辈子欠你的哟!
“沒問題。這也是我想要的。”應暘笑著說,“那奕歐怎麼辦?”
應曦一愣,臉頓時漲紅了,我見猶憐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了幾下,紅潤的櫻唇顫抖了幾下,像是要說什麼,但終究沒有說出來。應暘微笑著看著她,似乎在等她的答案。可是她遲遲都不肯說出來。
“姐,大膽說沒關係,不管你說什麼,我都能接受的。”應暘鼓勵她。其實,她想說什麼,他心裏有數。
“是不是也想每天見著奕歐?”
“嗯,我想要每天也能看見他。”應曦的唇抖動了許久,終於大膽說了出來。
“這個嘛……有點難度。”他賣了個關子,見應曦的臉刷的一下白了之後,才笑著說:“我陪你,他也陪你,誰去公司幹活呢?我們可以輪著來嘛,比如說一周七天,我四天,他三天,我倆輪流陪你可好?”這個提議貌似不錯,合情合理,連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智慧了。
“真的?”對於這個答案,她不太敢相信。
“真的。只要是姐你願意,你喜歡,我都同意。”哪怕是要他的身家性命,他都認了。(當然,前提是她不會要他的身家性命啦!)
應曦雙手環著他,把頭埋在他的懷裏,流著淚說:“應暘,你真好!我不知道為何你會同意我和奕歐在一起,我只覺得我不值得你們對我這麼好!”
“我也覺得奇怪,我居然能夠接受與另一個人分享你。也許是上輩子欠你的吧。”他半開玩笑地說。也是,這要換做普通人‘一女n男’,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剛才他很清楚,奕歐手臂和腿上的傷口之所以化膿及有些撕裂,並不是碰了水那麼簡單,個中原因他懶得揭穿而已。奕歐是他的生死兄弟,為了她願意放棄全部身家及生命,這讓應暘挺不是滋味的——為何他這個與她更親密的人就沒有這個機會表示表示呢?
應曦沒有回答,只是把頭更深地埋進他的懷裏,半晌才說:“哪有,你才沒有欠我呢!上輩子的事,誰知道呢?”
“哦,對了,姐,”應暘把她的小腦袋挖出來,吻著她的小手,笑著說:“還要問你一件事:由於你的手戴上戒指很好看,董事局的人都讚不絕口,他們提議請你給我們程藝珠寶拍一些廣告,你同意嗎?”
“拍廣告?”應曦一聽眼睛都亮了,“我給公司拍廣告?是不是我又可以為你賺錢呢?”
“可以這麼說。”他笑著回答。
“同意,一萬個同意!!”她很開心,抱著應暘差點要喊萬歲了。剛剛還梨花帶雨的樣子,現在又陽光燦爛了。應暘不禁感歎: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啊!
她眨巴著眼睛,調皮地說:“應暘,等我賺了錢,我也要買東西給你。你想要什麼?”
他啞然失笑,心想‘我還需要你賺錢嗎?’不過他嘴上沒有打擊她,笑著逗她:“好大的口氣,你怎麼知道這廣告有勞務費的?既然姐你是公司股東,理應義務拍廣告嘛,所以,沒有工資的啊!”
“啊?”應曦有點失望地看著應暘。她並不缺錢花,也不缺物質上的東西,要什麼,一個電話自有人送來。可是,她就是想用自己的能力,自己賺的錢,給他買樣東西。什麼都好啦。她看著應暘,發現他的笑與平時不太一樣,帶著點狡猾,又有些邪氣。大眼睛骨碌一轉,嗯!他是在耍姐姐我呢!
應曦立刻用上頂級嗲功,一聲呼喚:“應暘~”真是肉落千斤!應暘聽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還未把手臂上樹立敬禮的汗毛捋平呢,一個噴香的小嘴兒就湊了上來,與他唇齒相交。應暘呼吸突然濃重起來,他咬著牙說:“姐,你可知道勾引我是什麼後果?”他一邊說一邊拆著她身上的紐扣,褪去彼此礙事的衣物,把她壓在床上,也顧不得什麼,低喘一聲,男性欲望忽然打開花瓣的門扉,衝破阻隔徑直的闖入她的花心
“啊……”太深了……那恥骨撞擊的瞬間,應曦忽然覺得自己好像被撞飛了。那在她體內的欲望好大了,好壯,要把她的身體生生的分成兩半似的。但那洶湧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湧過來,讓她像溺水的人一般,只能弓起纖腰,緊緊地抱住他。
可是攻勢還沒完,他又開始挺腰一下抽出一下深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粗野更猛烈,那柔弱的花心似乎完全不能承受這般猛烈的侵略,席捲的快感跟痛楚,逼得她雙目含淚,雙手顏面不住的搖頭;“應暘……要不行了……你輕點……”
“你可知道這幾天我多難受?”他聲音沙啞,充滿了情欲,“姐……別吸的這麽緊……”
“啊……應暘…不要…我快死了……嗯……”她全身顫慄,內壁不斷縮,花瓣哆嗦不已,應暘感覺欲望被千萬張小口吸著,也是顫抖不已,抽插得跟激烈更深入。
他緊緊地抱著她,雙臂不斷緊,像是要把她嵌入懷中一樣,她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這窒息的感覺卻讓下身潮水般的快感加倍增長,他咬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嘎聲低吼:“姐,你是我的……。”
“嗯……啊啊啊……”她感覺攀上了最高峰,一股熱流瞬間散播到全身,從體內深處噴出蜜液,灑在他粗長的龍莖根部。然後整個人顫抖著癱軟在他懷裏大口喘氣。
應暘也低吼一聲,巨莖抽搐,在她體內噴射出粘稠的液……等彼此氣息平穩後,手溫柔地把她掩面的手拿開,讓她直接面對自己,那嫣紅的雙頰,朦朧的雙目,他都細細的吻著, 然後遊移到她櫻唇上,他歎息一聲,含住她泛著波光的櫻唇,給她細膩綿長而溫柔的吻。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不要去!
應暘心滿意足地攬著應曦,又從扔到床底下的西裝外套裏掏了一會兒,取了支票簿,拿了一張空白支票,簽了名字遞給她。“姐,拿去,你隨便填。”
應曦這時卻不要了,她把頭埋在他懷裏,悶悶地說:“好像不太好,我是你姐姐,為公司拍廣告是應該的。我不要。”
“那就拍完廣告再填。反正不急。”他倒很爽快,鹹豬手又上下騷擾她。
應曦乖乖地任他摸,但還是搖頭:“我能為公司拍廣告,高興還來不及呢,再伸手要錢太不應該了。公司的人會說閒話的。我不要。”
他不以為意:“怕什麼,請個女模特拍廣告還要幾十、上百萬呢,如果是女明星更貴。姐,你就拿著吧。這是我帳戶上的,不是公款。放心吧,沒人說。”
他這麼一說,應曦就更不要了。她並不是缺錢花,應暘和奕歐都給她金卡白金卡一堆,要什麼還不容易。只是她想親手掙錢買東西給他,這才有誠意嘛。(唉,善良女人,你不花你男人的錢,誰花?)
姐弟倆正鬧著,應暘電話響了。原來是樓下幾個催他呢。“馬上下來!”
應暘應曦整理好衣服,乘電梯下去了。應曦很是不好意思,臉紅紅的,低眉順眼的樣子,慢吞吞的跟在應暘後面,直到坐在沙發上都沒正經抬起頭,她不好意思見人。他倆在房間近半小時,大家會怎麼想?特別是奕歐……她偷偷看了奕歐一眼,又低下頭用手指卷衣角,衣角都快成麻花了。應暘倒是無所謂,氣色如常。自己的女人,想上就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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