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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茉莉儿
令狐真和醫生倒沒啥,只是奕歐見應曦絕美的臉現在微微發紅,承受了雨露後的身體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純潔的羞澀,媚惑的感覺比平時更加加倍。他雖然心有點澀澀的,但也沒多想。只是熱切地注視著她。
應暘開口了,他對醫生說:“劉醫生,奕歐就交給你了。住不住院您說了算。今天耽誤您的時間了,您先回醫院,我請管家送您回去。”
“不用客氣!”劉醫生誠惶誠恐地說完,隨管家出去了。
等醫生走後,應暘接著說:“眼下奕歐你要儘快養傷。公司的事情還指望你們倆個來主持。林家老爺子主動找到我,說要好好談一談,我準備去一趟。”應曦原本還低著頭扭衣角,一聽此話立刻條件反射似的抬起頭:“不要去!”
應暘趕緊安慰她:“姐,沒事的。我們兩家這些年恩恩怨怨不少,也該了結了。這次是個機會。我不會對林家怎麼的,畢竟當年也是靠林家我才有今天。他們也不會對我怎麼樣的,不怕。”
“應暘,不要!”就這麼一會兒功夫,應曦瞬間淚流滿面,雙手環住應暘的身體,一個勁地搖頭,淚水嘩嘩地下。在場的三個大男人很納悶她的眼淚怎麼說來就來,還傾盆暴雨呢。應暘和奕歐很是不解,照道理她催眠後應該對林家沒有任何印象啊,為何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呢?
連應曦自己也不知道為啥那麼抗拒應暘去林家。也許是潛意識,也許是本能,也許是女人敏感的第六感覺吧。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令狐真
“姐,沒事的。”程應暘耐心地安慰她,“我多帶點弟兄,好嗎?我是去談生意,談合作,不是挑釁,你不用擔心。”他一邊說一邊幫她拭去淚水,無奈怎麼也擦不乾淨。
奕歐和令狐真也怕她擔心,異口同聲地勸說她,應曦才慢慢停止哽咽。應暘見她情緒平復了,就對他倆說:“奕歐你還要去醫院,檢查完了就回公司吧。應該不用住院吧,最近事多,你也走不開的。令狐,我姐同意拍廣告,麻煩你聯繫廣告公司,可以立刻拍。但注意不能把我姐的正面照拍出來。切記!”
“沒問題。”令狐真笑著說,“女人的事情我最拿手了。暘哥你放心吧。” 應暘和奕歐聽了都會意地一笑,應曦聽了卻莫名其妙。
“好,那麼我姐就交給你了。”應暘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著說。奕歐看了應暘一眼,似乎不太同意,但最終也沒有說什麼。
“說啥客氣話呢!暘哥的親人,就是我的親人。放心吧。”把她交給令狐真?應曦驚訝地看了令狐真一眼,而他正和應暘奕歐說笑,沒有留意她。她並不知道,令狐真與別的男人有些不同。
臨分別時,應暘對應曦說:“姐,林家現在在外省,快則一兩天天,慢則四五天,我一定回來。等我啊!”
應曦又抽抽搭搭的了,她兩眼淚汪汪地站在門口送別,看著應暘、奕歐和令狐他們驅車離去。
一個人面對著冷冷清清的大屋子,真是孤寂冷清啊!溫和的管家雖然隨傳隨到,可是說不上幾句話,又沒話題了。她悶悶地回房,倒頭就睡。
晚飯就是一碗紫米粥就打發了。她抱著大布熊在沙發上看電視,遙控器給她按得快沒電了,忽然管家說:“程小姐,令狐總裁來了。”
她站了起來,不一會兒,令狐真進來了,提著一個化妝包,鼓鼓囊囊的。
“嫂子。”
她臉一紅:“不要這麼叫我,你還是叫我名字吧。”叫人家嫂子,好像有點那個了吧?把人家叫老了。對於令狐真,她基本沒有打過交道,只覺得這個人與應暘和奕歐不同,長得特別陰柔,特別秀美,如果換成女裝,絕對是個美女。她也知道他是應暘的得力幹將,是與奕歐同樣地位的副總裁。她不知道的是,公司裏的女孩子私底下給程應暘、奕歐和令狐真三位高層排名,如論容貌,令狐真是第一絕色呢。若論性格陽剛堅毅,自然是應暘;若論溫文爾雅,奕歐當仁不讓。最後綜合值最高最受歡迎的,自然是新新好男人奕歐啦!
“好,應曦。”他應得倒快,隨口就來。他走到她身邊,細細打量了應曦一會,倒弄得她有些不自在。“應曦你走運了。你雖然皮膚很白,不過還可以錦上添花的。你的皮膚應該是平時保養不多,皮膚有些糙。我今天拿了些私人珍藏,幫你弄弄,明天就可以美美地拍廣告了。”
“你會弄這些?”應曦挺驚訝的,一個大男人,居然會做這些婆婆媽媽的事呢。
他露齒一笑,眉毛一揚,眼睛像天邊的新月,很有些傾國傾城的味道:“我不僅會,還是行家。怎麼,看不出來吧?”
“嗯。沒看出來。”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說了句:“還有更多的事情,你看不出呢!”
上了三樓,應曦才發現這裏還有一個很不起眼的房門,顏色與牆壁幾乎是一樣的,不仔細看,根本認不出這是門。
令狐真打開門,亮起燈,應曦在門口一看,卻不敢進去了。
“這是你的房間嗎?”她問。
令狐真回答:“也是也不是。我不比暘哥和奕歐哥,這裏沒有我固定的房間。只不過這間房只有我一個人住過。他們說這房太素了。”
確實很素。滿屋子都是白色,白色的牆,白色的地毯,白色的櫃子和鋪著白色床單的大床,但又偏偏不像是醫院那樣毫無生氣的慘白,這裏像是天堂般的純淨,純淨得讓人不忍褻瀆。
他見應曦裹足不前,笑道:“怎麼?不進來?”
應曦不語,心想: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太好。“我……”
他走到她面前,把頭伸到她的耳邊,用帶著香氣的、曖昧的語調悄悄對她說:“你怕什麼呢?暘哥沒有告訴你,我從不碰女人?”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令狐真 2
“啊?”應曦驚訝地看著微笑的令狐真,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夠十釐米。他呼出的氣噴在她臉上,有些癢癢。這時候她才有史以來第一次認真打量他的長相:眼睛細長,眼角有一個不起眼的小痣;睫毛也很長,有些像桃花眼;鼻子堅挺,皮膚細白。最特別是他的眉毛,根本就不是一般男人們的所謂劍眉,他的眉毛很明顯是修理過,心描繪過的。
“你的意思是……”應曦小聲地問,後面的幾個字她沒好意思說出來。
“我的意思是——我是gay.”他笑著說,仿佛在說一件完全與己無關的事情。
“哦……”應曦臉紅了,她第一次與同性戀的人相處,而且他還坦誠得那麼自然。“請問,公司的人也知道嗎?”
令狐真笑道:“當然,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進來吧。”說完他先入了房間,打開了燈。連燈光都是暖暖的白色,屋子裏瞬間亮堂,讓人如墮雲端。
應曦生怕自己弄髒了地毯,小心翼翼地走著。她脫了鞋子,踩在雪白的地毯上,仿佛踩在白雲,感覺好極了。
令狐真看著她低頭在地毯上踩來踩去,笑著說:“看來你很喜歡這裏。也罷,房內沒有多餘的椅子,我們坐在地毯上吧。”他脫了鞋子,盤腿坐在地毯上,打開了化妝包,把瓶瓶罐罐一件一件地拿出來。
“要幹啥呢?”
“做美容啊!不然我把自己的私人珍藏拿過來幹什麼。哦,對了,我還沒洗澡呢!今天忙了一天,渾身髒死了。你也去洗澡吧。半小時後見。”說完,他也不理人,自己起身就走到浴室裏去了,關門。
應曦傻傻地看著他的背影,腦子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洗澡?哦,他叫我去洗澡。洗完後他幫我做美容嗎?哎喲,好期待!
她回到奕鷗房間,三下五除二洗完澡,穿上一套材質考究但款式保守的家居服,早早就跑過來了。可是人家令狐美眉還未出來呢。過了十分鐘,浴室門開了,應曦撲哧一聲,鼓著腮幫子,差點沒笑出聲來:只見他鬆鬆垮垮地披著浴袍,裏面露出胸口大片春光,一對小紅豆隱約可見。頭髮上包著白色毛巾,腳踩粉紅拖鞋,標準女子打扮。只是他是男人哪……眼前的令狐真與她平時的認知有著極大的不同,平時他都是西裝革履,或者是白襯衫加領帶,一副玉樹臨風的感覺。可是現在,嫵媚中帶著輕浮,活生生一個出浴西施。
令狐真看著她的彆扭樣,說:“有什麼好笑的。少見多怪。”應曦吐了吐舌頭,心裏對他頓生特別的感覺,也許,應該以女人的角度來看他吧!
他走到地毯上盤腿坐好,整理著瓶瓶罐罐。應曦也走過去,屈膝坐了下來。“這是什麼?”
“磨砂膏,我自己調配的。”兩人坐的比較近,令狐真嗅到她身上的香味。“你噴了什麼香水?”
“沒。我不用的。”她回答。
令狐真把鼻子湊過來,用力嗅了嗅,說: “這味道奇特,不像是人工合成的香味。有些像雪蓮香,又有點像百合,很特別。”說完,他帶著凝重的神情,上上下下打量她,好半天沒有說話,眼中複雜的神情一閃而過,與剛才輕浮的樣子大相徑庭。
“令狐,怎麼了?”
“叫我阿真。”他說。
茉莉儿的话:增加一个男主,不会太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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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阿真。”應曦小小聲地叫了他一聲。他笑著回答:“乖!”狐媚的桃花眼彎成新月,神秘而幽深。她頓時臉紅了,被一個年紀比自己還小的貌美男子說:“乖”,好像哄幼稚園的小朋友那樣。
“好了,開工。”他說著看了一眼她的手,說:“先做手膜,你把戒指摘下來吧。”
“嗯。”她小心地把兩個戒指都摘下來,放在令狐真遞過來的小錦盒裏。“玉鐲要摘嗎?”
他死死地盯著應曦手腕上的玉鐲子,問:“這鐲子很漂亮,也是暘哥給你的?”
“不是。是……”她剛想說是奕歐給的,覺得不妥,頓住不說了。
令狐真眼中的深沉一閃而過。“好,開始吧。明天廣告公司的人就來了。”他說著,打開一個小罐,挖了點蜜膏之類的東西,抹在應曦手上,然後雙手幫她摩挲著,說:“這是我調配的蜂蜜黑糖磨砂膏,很香甜,磨砂後你的手會又嫩又滑。”
一股香甜的味道迎面而來。“好甜,好想吃。”她笑道。
令狐真笑道:“嘗嘗,看看味道如何。”應曦把手抬起來,伸出舌頭舔了舔,“真甜!”
令狐真笑道:“可別吃完了。這裏也僅僅夠我們兩個分的。我這些東西沒有添加劑,隨做隨用的。”
“你也要用?”應曦問。難不成他大男人一個也要做手膜嗎?哦,他的手也很白嫩的說,哪里像大男人的手啊……
“當然,趁年輕要好好保養,否則年老色衰,怎麼抓住男人的心呢?”
應曦不說話了。這也是她的心病,總覺得自己年齡比應暘、奕歐都大,日後有朝一日他們會被年輕貌美的女子勾了魂去。面前就有一個現成的妖孽,如果他看上了應暘他們,後果不堪設想!“令狐……哦,阿真,你該不會喜歡應暘吧?”她小心翼翼地問。
令狐真看了她一眼,似乎在揣摩她的心思,這一眼看得應曦心裏有些發毛,心想:不是吧?他真的喜歡應暘?最終,令狐真從鼻子裏哼了一聲,說:“如果我要搶走暘哥,你覺得他還能乖乖地呆在你身邊嗎?”
應曦無語,嘟起嘴兒,雖說沒怎麼黑臉,但一看就知道不高興。令狐真見了,笑道:“生氣了?我說笑的。女人,還真是……”
“那……你喜歡奕歐嗎?”聲音低,語氣虛,沒底氣。
令狐真又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才繼續手上的活兒說:“為何問他?難道說你也喜歡奕歐哥?”
這麼問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應曦心裏更鬱悶了,暗暗罵自己傻。
兩人就這麼相對無言,一個忙著幫她做手膜,一個傻傻地呆坐著,滿懷心事地呆坐著。
“不愧是女人的手,皮膚細嫩,柔若無骨。我的手皮膚再好再細嫩,也做不到這麼柔軟。”令狐真率先打破了沉默,貌似讚歎又貌似自嘲地說。應曦還是悶悶地坐著,美麗的大眼睛裏失去了神采。
“好,你去沖水,然後再抹其他的。”他說完,見應曦還是發呆,又提醒了她一句,她才反應過來,起身去衛生間了。
“這是摻了珍珠粉的優酪乳手膜,抹上後再用手套包著,一個晚上時間,保證又細又白。”令狐真不斷地摩挲著她的手,那滑不溜丟的感覺真讓他妒忌。
應曦嗅了嗅,發現這個優酪乳手膜居然有一股奇異的味道,這味道好像見過……不對,是好像聞過,在哪里聞過這個味道呢?
“應曦,應曦!”令狐真叫了她兩聲,見她躺在地毯上沒反應,自言自語說道:“這迷香見效真快。”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玩弄
令狐真清冷的臉龐頓時顯現出無比妖孽的神情,緻的眉毛微微皺了起來,眯起眼睛,右邊嘴角上翹,似笑非笑,似嗔非嗔,這又讓他的清冷多出了一絲淡淡的邪魅與妖氣。他低下頭,對著已經昏迷的應曦低聲說:“真不容易啊,程應曦!若不是我提出來讓你拍珠寶廣告,你大概做夢都沒有想到,能有與我單獨相處的機會。你是不是,該感謝我呢?”他把她黏糊糊濕答答的雙手用透明手套包好,得弄髒了自己。然後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到床上。
保養得根本不像男人的一隻手撫上的應曦安睡著的臉龐。順著額頭、眉心、眉間、鼻尖、微微撅起的櫻唇慢慢地撫摸下來,“暘哥的女人呵……我從不碰女人,也看不起女人,但是你,搶了我身邊最優秀的男人,暘哥也就算了,你們是姐弟,青梅竹馬。可是奕歐哥,我跟他出生入死不下十次!你居然也勾引上了他,叫我如何放過你?”
修長的手指慢慢地摩挲到了細膩的頸項,然後慢慢地解開她的紐扣,就像是拆一份美麗的禮物一般,他不急於一窺全貌,只是慢慢地一寸一寸往下拉。他看見應暘送給應曦的金鑲玉佛歪在一旁,明晃晃的閃耀著金色和碧綠的光芒。令狐真咬著牙說:“你渾身上下都是他們送的金玉珠寶,可我呢?我不求富貴,不求與他們天長地久,可是,我得到了什麼?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什麼貨色?”隨著障礙物的解除,雪肌冰膚逐漸顯露出來。先是圓潤的肩頭,接著是胸口那片如雪般的白嫩肌膚,只是有一個隱隱的傷疤橫在那裏,破壞了不少美感。那是她為應暘擋了一槍的印記。
令狐真冷哼了一聲,自語:“如果換做我,我會在這個疤上紋上一朵花。”
衣服逐漸褪去,從胸前延伸而去的細膩肌膚開始有了完美的突起,這是讓應暘、奕歐迷戀不已的嬌俏玉峰,粉膩的乳肉嬌顫顫的生在那兒,極白極細,誘得人忍不住想要去咬上一口。
玉體橫陳,安睡著的睡美人粉香汗濕,春膩酥融,身上的體香越發濃烈了。令狐真並沒有動,他只是靜靜地看著,深深的嗅著這非同一般的女兒香,桃花眼裏開始燃起火苗,薄唇不動聲色的抿著,妖孽的面龐在看到玉峰頂端沈睡著含苞待放的兩顆紅莓時,他的眉頭猛地皺了起來,那眉間的豎紋深邃得不可思議。“這就是女人的乳房啊……”他自嘲地笑笑:“我永遠不可能有的東西!”
指尖以極慢的速度點上一顆安靜的紅莓,宛若含苞待放的花蕾就在他的指下安靜的沈睡著。他輕輕撚了幾下,就見那原本嬌羞安眠的小紅點開始慢慢膨脹,最後在他手下悄悄綻放。
他握住一隻柔軟的玉峰,眉頭鬆開,他閉上眼睛體會著與男人不一樣的地方,只覺得觸手細膩動人,滿掌心的乳肉又滑又嫩,握在手裏像是柔軟的桂花糕,看著像是冰雪雕砌般堅硬,摸起來卻是嫩到極點,媚色誘人至極。
“手感不錯,滋味是什麼樣的?”
他低下頭,舌尖輕觸一隻紅莓,就感到身下的嬌軀猛地抖了一下,他慢條斯理地抬眼去看,應曦正張著小嘴呻吟了一聲,眼睛緊緊地閉著,但那只被他舔了一口的乳尖卻開始腫脹起來了。“真是敏感……”他低低地自言自語,猛地笑了一下,咬住那只被舔了一口的乳尖,令狐真再也不留情面地又吸又啃,只覺得口中的嫩乳實在是香滑美味的不可思議。
擁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雙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漸起,頻拴紅襪,似有仍無,菽發難描,雞頭莫比,秋水為神白玉膚,還知否?問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羅衣解處堪圖看,兩點風姿信最都,似花蕊邊傍微勻玳瑁,玉山高處,小綴珊瑚。浴罷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銀紅喘未蘇。誰消受,記阿候眠著,曾把郎呼。(清 陳玉璂)
胸口被襲,應曦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一隻被野獸壓在掌下的小白兔,無可奈何地被大灰狼玩弄挑逗著,卻無法反抗。她覺得好癢,偶爾還有尖利的牙齒一樣的東西啃齧著嫩到極點的玉峰。包著手套敷著優酪乳珍珠膜的小手抬了起來,抱住了胸口,滿心以爲這樣就不會再被欺負了,混沌到了極點的腦袋瓜子連思考的能力也丟掉,只剩下被欺侮之後想要躲避的本能。
令狐真意外地不阻止,只是好笑地看著她無謂的動作。“很嫩,很滑,手感當真是好。但我不相信,就憑這對雞頭肉能讓男人為你欲生欲死?”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 玩弄 2
他這麼一想,手勁兒就有點大了,把她的雙手掰開,就像揉面似的,用力揉起了她的玉峰,把她們擠壓成各種形狀。應曦微微呻吟出聲,秀雅的眉頭開始糾結,粉嘟嘟的櫻桃小嘴也噘了起來,她想要躲開胸脯上的手掌,纖細的腰肢開始在他身下翻滾。令狐真制住她的身子,一把將她下身的褲子扯了下來,可憐的蕾絲小內內也被毫不留情地扔到一邊。
平坦的腹部下,細白的兩條粉腿平伸著,伴隨著這嬌媚的曲線,呈倒三角狀的芳草萋萋之地完全暴露出來。可能是有些冷,她開始在床上輾轉反側,試圖找尋溫暖的倚靠。也許是察覺旁邊有個發熱體,她雪白的嬌軀整個都挪了出來,最後慵懶地挨著令狐真,抿了抿小嘴,面向他縮成了一團。安詳的小貓咪完全沒有感覺到身邊正有著一雙狼一般的眼睛盯著自己。
桃花眼更加幽深起來,他俯下身,妖氣四溢的眸子充滿了複雜的火苗。是欲望?是妒忌?還是別的什麼?他也不知道。
他伸出一隻手,沿著白玉般的後背下滑到白嫩的臀瓣,細長的指尖在那道深深的股溝前徘徊,感受著其中微熱的氣息,繞著劃了一圈。想來是癢了,應曦皺了皺鼻子,又是一翻,變成了仰臥的姿勢。
這個姿勢正好。細白的雙腿被分開,一股有別於她身體的、獨有的嬌媚體香瞬間盈滿房內,場面在淫靡中卻又隱隱透著致命的誘惑。
她的芳草淒淒之地不僅嫩,連顏色都是淡淡的粉,哪里像是成熟的少婦,分明是個待字閨中的嬌俏少女。
修長的指尖卷起一縷細細的毛髮,令狐真一眨不眨地看向雙股間柔嫩神秘的穴口。那裏粉嫩的貝肉正靜靜地沈睡著,銷魂的桃源地被護的緊實,羞澀的像是個處子。他將兩條粉腿分得更開,她躺在柔軟的床榻間,雙手抱著胸乳,小嘴嗯嗯地叫著,雙腿大開的姿勢可能讓她覺得很不舒服,所以她只是安靜地躺了一會兒,她便開始折騰了。
令狐真嘲弄似地笑笑,眼前的睡美人眼睛閉得緊緊的,可雙腿卻不像她的人那樣乖,總是不安分的亂動,粉嫩的臀瓣來回搖擺著,想要逃脫控制併攏到一起。可是人家又怎麼能讓她如願呢?
這下子她可委屈了,櫻桃小嘴嘟了兩下,更加大聲地嗯嗯叫了起來。
“你是在叫床嗎?可惜找錯了對象。”令狐真輕笑,輕笑,薄唇勾起溫柔而殘酷的笑意,滿身濃烈的妖孽氣息在她嬌俏可愛的模樣下慢慢地褪去,換上曖昧難明的情緒,左手撫上一隻玉峰把玩起來,指尖撚住一顆紅莓,又是掐又是擰,用盡了手段去玩弄。應曦輕飄飄的嗯嗯聲慢慢地變成了呻吟,令狐真唇角的嘲笑更甚,“怎麼?挺舒服的?怎麼跟貓兒叫春似的?”他沒碰過女人,但知道女人情動時的呻吟,非常值得細細體會。
嬌嫩的呻吟聲像是世間最令人動情的媚藥,簡直能把人的魂兒都勾走。
令狐真露出淫邪的笑容,另一隻大掌則是慢條斯理地拂過稀疏的幾根黑色芳草,動作輕得就像是羽毛拂過一般。
“女人的洞口,是什麼味道的?”細長的手指點了點桃源洞口上方隱藏起來的粉珍珠,然後滑到細嫩的貝肉處,兩片花瓣正緊緊地包覆著神秘幽深的穴口,那處銷魂的桃源地正靜靜地沈睡著,似乎正等待某個柱狀物品強悍的佔有……
令狐真用食指與拇指夾起一片薄薄的花瓣,慢慢地將兩片緊緊閉合的花瓣分開來。可憐柔弱的貝肉被一點點撕開,分離的部分猶然微微地顫動著,露出一個濕潤的洞口。
女性幽香越發濃烈。比起男人們的‘菊花’,這氣味可是文雅而誘人多了。“聞起來蠻香嘛!比起男人,好聞多了!“
那處水嫩的桃源洞口,此時正緩緩吐出一絲銀色的露珠,沾濕了令狐真手指。
心修剪過的指甲輕輕地刮了小小的洞口一下,應曦嗯了一聲,身體立刻抖了一下,雙腿下意識地想要併攏起來,可腿間還夾著一隻手,任憑她如何掙扎也都是徒勞。身子左右扭動,卻無論如何也躲不過那根邪惡的指尖。
他並沒有將手指插進去,可就是這樣簡簡單單地在刮擦兩下,桃源洞口已經是水意潺潺,花蜜狂瀉了,唇角勾起一絲滿意的笑容,“這麼敏感?會自動分泌愛液,不用潤滑劑,女人果然是個神奇的動物。”食指靠近那小小的穴口,輕輕地往裏探了一下,探一下,離開一下,粉嫩的小洞口便會吸住他的指腹不讓他離開,令狐真忍不住從心底深處生出一種狠狠地佔有她,然後將她玩壞,揉碎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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