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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所来径
,少年意气当拿云,所以冲动也好,鲁莽也罢,甚至动手大家惹祸都不会让先生生气,但前提是,你不能让自己受到伤害!因为
,这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齐昀别过脸,看到哥哥真诚的双眼,他第一次在这样的情境下被教导,果然疼痛会让人记住教训!他想他以后一定会权衡好再出
手!
“昀儿明白了,哥哥的意思是在哥哥的安全和与人争斗之中,昀儿应该无论如何把哥哥的安全放在第一位;即便这次没有哥哥,
昀儿孤身一人,那个质子身边却有很多侍卫,也不该当即出手,至少……至少应该多交几个人!是不是,哥哥?”
果然是个通透的少年!
齐晗心中赞赏,却强行隐忍着,反而故作平静道:“既然明白了,就安心受罚;打完了,我们还要却跟先生回话!”
齐昀瘪了瘪嘴,揉吧揉吧把袖子塞进嘴里,哥哥说了,不会轻打的!
“啪啪啪……”
果、然、是、不、轻!
齐昀挨了没几下就感知道兄长下手的力度居然丝毫不属于先生!即便兄长心存怜惜,从没挨过杖的臀峰以下开始责打,多数还打
在腿上;并不密集的伤痕也似乎平摊了痛楚,还是疼!疼!疼!
但是无论如何,总比在先生手下好熬一些!
院正府无音阁的书房里,君默宁看着齐晗搀扶着齐昀走进来。齐昀脸色煞白,双腿无力,整个人几乎挂在齐晗身上!他一看就明
白,齐晗下手定是没有放水。不过也是,若是齐晗连这些都不能做到,那可真是枉了他和汉生这些年的教导了。
齐晗扶着弟弟在书房中央的青砖地上跪好,自己则跪在他身侧,双手举起了那根细长的棍子。
兄弟俩各怀心事,都没有留意到书房的角落里,还站着另一个孩子。
君易。
他依然有些呆呆的,从望江楼随霍忍冬赶路回京之后,休息了半天他就被带到这里。座上是那日给他赐名又带他离开囚笼的人,
他怯怯地站在角落里,不一会儿就看到两个比他大一些的少年哥哥搀扶着进来了。
他们跪下了,很恭敬。他的目光隐晦而好奇地在两方间逡巡。
“知错了?”君默宁问,并不理会举着家法的齐晗。
齐昀颤颤道:“昀儿知错了……昀儿没……没分清楚轻重……”
君默宁只是“嗯”了一声,算是认可了齐昀挨了五十下棍子之后认识到的错处,转而对齐晗道:“身为师兄就要有师兄的样子,从今
天起,师弟们的教责由你来承担。”
齐晗惊愕抬头。
君默宁指着角落里的孩子道:“他叫君易,是我的第三个弟子,从今天起,你来教他规矩、礼仪和基本的功课。”
“是,先生!”君默宁的吩咐又快又正式,齐晗未及思索便本能地回话,说完了才转头看到那个瑟瑟索索的孩子!
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当初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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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 分卷阅读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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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三少和他的小伙伴们
月黑风高杀人夜,天干物燥放火时。额,当然,当三个黑衣黑鞋黑脸罩的黑衣人偷偷潜入质子所住的比邻馆的时候,他们既没有
放火也没有杀人。
为首一个黑衣人动作无比迅捷地打晕三个昏昏欲睡却又勉强支撑着巡逻的侍卫,右手一挥,三个人随意冲进了一间房,一人逮着
一个熟睡的北莽侍卫堵了嘴一通狂揍!直打得几人堪堪就比死人多了一口气方才罢手!
这事儿他们几个太有经验:这一顿下来,都是硬伤,肯定死不了;但是没个十天八个月肯定无法下床!
为首的黑衣人眼露寒光,轻道一声“走!”,三人身形矫捷地越墙而去;墙外,另有三个黑衣人无聊地蹲着画圈圈,一看他们出来
,立刻起身随着一起走人。
而此刻,比邻馆中才传出杀猪一样的嚎叫声!
阿提莫都绝望地捂住了耳朵,四五天了!天天这样!总有一天会轮到自己的,轮到自己在床上痛得翻滚!
千算万算,他怎么也算计不到,中州朝廷会这样对付他!他早已做好了死的准备,可是如这几日般“等死”的感觉,是不是比死还
要可怕!
夏日的清晨,天亮得极早。悦来酒楼的早市却比天亮还要早,有些早年间和悦来酒楼顶着干的商户如今也都服气了,人家不但菜
式多,味道好,服务也一流;配套的茶、戏更是一绝,奈何人家还偏偏如此勤奋,丝毫不放过任何赚钱的机会!
他们不赚钱,谁赚钱!
不过近几日,服务一流的悦来酒楼的伙计们更加的小心翼翼、谨小慎微。因为数年前京城上下无不闻风丧胆的君三少居然天天带
着他的五个小伙伴,来、喝、早、茶!
我滴个娘嘞!老板从第二天开始就亲自上阵监督服务,务必确保伺候好这六位爷!八年前他们还是少年公子的时候,已经无法无
天了,如今,一个是户部侍郎,一个是国子监祭酒,另外几个虽然没有正式的职务,可听说也混得风生水起的!至于他们的头子
君三少……好吧,老板表示,哪怕这位爷还被关在别院里的时候,还是没人敢说他一句坏话啊!
纨绔混到三少这种级别,显然已经不是普通的少爷公子哥可以望其项背了!
老板亲自给六位爷上了一笼烧麦,抹着汗扯了扯笑得皮肉发酸的脸颊。刚才是三少爷朝自己笑了?我滴亲娘嘞,老板怎么觉得三
少爷的笑容明媚得跟外头的初阳似的!不对不对,一定是幻觉!
这几日街上都在盛传着比邻馆这段日子夜夜闹鬼,那一个狠厉啊,逮着活人就打呀!去看的大夫都是吸着凉气回来的,这得多大
仇多大怨啊!
市井中摸爬滚打了一辈子的老板隐隐觉得这背后应该水很深,而这几位爷天天过来喝早茶,时间又扣得刚刚好……莫非……是不
是……
呸呸呸!
老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瓜!胡思乱想要掉脑袋!他还是老老实实赚钱比较好!
这边厢,君默宁六人正在狼吞虎咽地吃早点,天天抹黑干活儿,干的又是体力活儿,不吃不行啊!
风卷残云一般解决了一桌的吃食,王源靠在椅背上拍拍肚子,满足道:“这才是人生啊!只可惜锦衣夜行,没人知道是咱们干的
!”
“切,恐怕有不少人知道是咱们干的!”韩肃夹起最后一个小笼包,一口吞了,含混不清道,“每天就打两三个人,偏偏留着阿提莫
都汗毛都不动他一根!这种攻心之术,是咱们八年前玩儿剩下的,有心人一看就知道啦!”
“也是,”王源满不在乎道,“可又怎么样呢?只要那个阿凡提没证据,连皇上都不能那我们怎么样!更何况,这次伤的可是皇上心
尖儿上的大皇子,那阿凡提纯粹就是活腻味了!你说他这是为什么呀?”
“摆明了有预谋,就是冲着两位皇子去的!”霍半夏开口道,“我查过了,那个阿凡提来了有一段时间了,名义上冲着师师姑娘来的
,可是偏偏选在那天动手!那天的情形我们也都听说了,抢个姑娘需要里外都埋伏着?”
“那他到底为什么?”年纪最小的洪钰皱着眉头道,“不管当日他知不知道两位皇子的身份,事后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他难道真
的想死?他可是因为战败才送进中州做人质的,难不成还有什么依仗?”
魏子明身在朝廷,为人又不像王源那般招摇,此刻边喝茶边说道:“那阿凡提能有什么依仗?那天我遇到白天澜白大人,他说九
哥传回兵部的消息说,阿凡提的家小都被控制起来了,恐怕他来中州也是他们内部争斗所致,否则,他堂堂北莽大皇子,虽然老
国主死了,他好歹也是个王爷,轮不到他来做质子。”
“为什么兵部的消息,你知道我不知道?”王源咋呼道,兵部尚书是他爹好吗?
魏子明白了他一眼道:“最近南方战事,你忙着在户部搂钱,哪里有功夫管兵部的事!再说,我也是听白天澜说调查这件事情的
过程时顺带查到的。三个,您看是不是这样?”
几个人讨论着,终于按照惯例问到了君默宁。这一向是他们讨论问题的套路,把所有的信息汇总,猜测、印证,若是有结果了就
直接安排下一步议程;若是没有接过,再由君默宁做最后补充。
当然,这中间插科打诨、拌嘴吵架、甚至大打出手也是有的,只是只要议定了章程,不论输赢必然要严格执行。若有中途私做主
张、或是因一人而破坏大局的,哼哼,三哥的藤条可不是吃素的!
君默宁笑着说道:“虽不中亦不远矣。九哥的消息我也到了,我自己也查到了一些。刘嫣死之前,替他的儿子阿提莫夏川拢
了很多势力,而老国主的长子阿提莫都却始终不肯归附。所以,当北莽战败,朝廷上便一边倒地建议送阿提莫都来中州议和,其
实就是做人质,并且还扣押了他的妻儿以防他反悔。照如今看来,北莽上下要这个阿凡提做的,还不止这些,伺机刺杀中州皇子
也是其中一个任务。只是他们并不知道齐晗已经正名,所以矛头依然指向齐昀罢了。”
“呵呵,”王源干笑两声道,“西北风喝多了,脑子都坏掉了,以为这样就可以扰乱朝局?”
君默宁斜睨了他一眼道:“如果齐晗没有正名,这次齐昀能幸吗?那么中州还有第二个合适的继承人吗?”
王源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君默宁语意懒散地说着正事道:“六月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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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和忍冬完婚了,之后我们决定离京一阵子。你们都有什么打算?”
霍半夏率先道:“我想带着人去南海帮二哥,三哥您看好不好?”
君默宁微一思忖道:“先等等,二哥那边我有安排,或许,你还得去北疆。”
“北疆?”韩肃好奇道,“三哥,皇上打算对北疆动兵吗?这南北一起用兵,粮草撑得住吗?我本也打算跟半夏去南方的,那是不是
也不着急?”
君默宁失笑道:“你堂堂大柱国的儿子,名不正言不顺的上战场,韩柱国不***!你也等等吧,到时候听听你爹的意见,半夏好歹
还是个军医,你也有个身份再去,立了功也好奖赏!”
“听三哥的!”韩肃傻笑。
“那我呢?三哥!那我呢?”被家里保护得很好的洪钰这些年来只是在琅书院里教书,真正做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最近也是君
默宁回来了,所以才“重出江湖”。
君默宁笑道:“留在京城的,给我盯紧了阿凡提。别让他死了,当然,也不能让他活痛快了!小肃、半夏要上战场,王源儿到手
肯定也忙,子明有官职,不好太出头。所以,就剩下你了!”
洪钰一下子觉得自己担起了很大的责任,兴奋地跃跃欲试起来。众人都对这个最小的兄弟忍俊不禁。
“三哥离京打算去哪儿?”洪钰有些不好意思地岔开话题道。
君默宁笑着说道:“还不确定,茫茫江湖江山万里,走到哪里算哪里。我会时刻留意你们的动静,谁要给我丢人,回来自己备好
藤条等着挨抽!”
五小只同时缩了缩脖子,三哥余威仍在!!!
第113章赌气
辰时末,君默宁回到丞相府,见过君子渊和连如月之后径自回了无音阁。
外间对于比邻馆的种种传言,君子渊心中是有所猜测甚至心中有数的,这样的看似荒唐的举动除了自家这个无法无天的三儿子,
还有谁能干得出来!偏偏!这次他是得了皇帝暗中首肯的!
望着儿子潇洒离去的背影,退休的丞相大人苦恼地摸摸额头,猛虎出了笼子还给按上了一对翅膀……阿提莫都是有多想不开啊…

三少爷可不会细心体会老爹的“苦恼”,他只知道,那个阿提莫都已经不可能活着回北莽;北莽的那群蛮子也没想着让他活着回去
!但是现在他还不能死,受死的骆驼比马大,虽说去年北莽大败,但若是他们真的背水一战,中州和九哥难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这不是君默宁想看到的,同样,也不是齐慕霖想看到的。
一路上,君默宁心中合计着现在的局势。新政已经暗中开始推行,齐慕霖变革之心异常强烈,但是初初之时或许会顺利,到后面
难遇到阻碍。索性的是,中州建国至今不过第二代皇帝,还没有那么多皇亲国戚掣肘;而且官员之中有自己安排进去的许多实
干派,再加上殷若虚在外围推波助澜,君默宁相信,中州的变革不会掀起太大的风浪。
齐慕霖需要的,只是时间。
凝水阁到无音阁不过短短路程,君默宁穿过回廊就进了已经挂满了红绸的院子。六月初六本是他成婚之日,后来因为求药耽搁了
,连如月和魏子衿原打算暂时撤了这些绸布;后来婚期定在了本月十六,也就索性不动了。
再往里就是无音阁的大厅,厅中摆设无不纤尘不染、致喜气,而此刻,正有一个少年跪在地上,一丝不苟地擦着地。六月中旬
的清晨还算凉爽,但是少年的背上已经被汗水濡湿,浅灰色的短褐上一团深深的重影;额头上也是布满了汗珠,过一会儿就会滴
到干净得能照出人影的地面上。
晶莹的水珠里,照出齐晗因为热而透着红润的脸。
齐晗抬头擦汗,看到已经快走过院子踏上台阶的君默宁,忙擦干脸上的汗,也不起身,垂首跪着。待君默宁走近了,方才叩首道
:“晗儿给先生请安。”
君默宁也不叫起,只问道:“齐昀和易呢?”
齐晗直起身子道:“回先生,昨天晗儿教了部分的《千字文》,此刻易正在书房写字;昀儿……前几日因为身后的伤,功课有
些落下,晗儿罚他今日多练半个时辰……先生,”齐晗转身膝行取过茶几上一叠纸奉上,道,“这是这几日晗儿和两位师弟的功课
,请先生过目。”
君默宁就着齐晗的手略略翻了一翻,最后只取走了上面七八张道:“他们两个的功课你仔细盯着,至于你的……午后你去我书房
面检。”
“是,先生。”齐晗低头应是,心中却是重重地跳了两下。面检?最近几日他心有杂念,还要忙着督促两个小的,还要打扫无音阁
……这功课到底没用多少心思,午后的课检怕是……
正思虑着,脚步声已远。齐晗放下双手,折起了齐昀和易的功课,他有些呆呆地看着因为浸水而有些皮肤发皱的掌心,不知午
后能经先生几下捶楚……
君默宁一路走到内院,才看到许久不见的楚汉生竟然正坐着喝茶,看到他回来,站起身道:“爷。”
“这么早回来了?”示意伙伴坐下,君默宁自己倒了杯茶道,“事情查得怎么样?”
楚汉生重新坐下道:“人都派出去了,只是时间毕竟隔得太长,要查清楚当年魔教到底发生了什么,恐怕还要有一段时间。这些
年来,楼里也一直关注着江湖的各方动向,魔教也的确很多年没有来到中原;一来是江观澜把中原武林打理得很好,二来怕也是
魔教内部未稳,不敢轻易现身。”
君默宁沉思一会儿之后道:“不着急,最近忙着解决北莽阿提莫都的事;十六日我和忍冬完婚之后,先去和齐慕霖谈谈;之后我
们就动身,我打算着先去药王谷问问,像晗儿这种情况,他们是不是有方可治,到时候一边赶路一边查也无不可。”
对于自家爷的计划,楚汉生自是没有异议,但说到他家宝贝晗儿,大个子楚爷心疼道:“爷,晗儿心脉刚刚复原,您这样罚他…
…不会有事吗?”
君默宁看着两辈子的伙伴道:“我罚他了吗?”
汉生噎住,继而手指着无音阁大厅道:“您……您一句话,无音阁上上下下的活儿全都要晗儿一个人干!还有您的那两个小徒
弟,也要他管!那个君易,什么都不知道偏还不愿意说,心意顺了就做,不顺了坐着不动!晗儿的功课本来就重,您不打他,
却一次一次重做……这、这不是罚他是什么!”
“弟子服侍先生不是本分吗?师兄教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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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不是责任吗?至于功课……做不好当然要重做,有问题吗?”君默宁凉凉道。
有问题吗?当然有人问题!
楚汉生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才平息了心头那点被噎得上不上下不下的气,道:“爷,我知道您是在跟晗儿赌气,您气他为了就齐
昀不惜赔上自己的性命……”
“你说对了,”君默宁接过话头道,“我就是在赌气,我就是在发泄怒气,他愿意受就受着,不愿意受就滚蛋!”
明明知道是气话,楚汉生却知晓了他家爷心中的怒气怕是积了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点两点。
“爷,我们都知道晗儿这样做……没错的……”楚汉生斟酌着说道,“只是看他短短半年之内经历两次生死,我们都无比心疼……罢
了……”见君默宁没有出言讽刺,大个子继续说道,“既是心疼,您就多疼疼晗儿……”
“疼他?”君默宁冷笑道,“我恨不得抽、死、他!你说的都对,他救齐昀没错,他去杀齐慕霖自投刑部也没错!只是他没错我就不
能生气?我跟你说,我就是在为难他,他受的住就给我受着,受不住……也得受着!”
楚汉生不说话了,他家也这一辈子的风格属于‘我就这样,你能那我怎么样’的偏无赖型,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也可以了,再说也不
会有结果。听这话,这股气还是除夕憋着的那口气,多少零零碎碎积攒着到今日,晗儿的身体不再是瓷娃娃似的摸不得碰不得了
,这不就是新旧老账一起算的时候了!
其实他们俩谁不心疼齐晗?他家爷生生死死地救齐晗难道只是做样子?他生气就让他生气吧,顶多晗儿遭点罪,总归爷不会真伤
了他就是了。
思维很是单一的楚爷转瞬之间放弃抵抗的同时还想明白了一切,不得不说他能完全取得君默宁的信任和依赖,不是没有理由的。
下午,楚汉生自觉地守在无音阁书房外面,隐隐约约能听到里面的师生问答,没多久就传来“噼里啪啦”戒尺上身的声音!
规矩早就给打进了齐晗的骨子里,是以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书房里就只剩下藤鞭着肉之声。最后,他家爷说道:“这种讨打的策
论你也敢拿出来,比三年前还不如!既然越学越回去那就重头来过,这本书上的文章,每篇给我抄上百遍,学不好就再抄百遍!
什么时候该有十八岁的样子了什么时候停!汉生,带他下去上药!”
楚汉生推门进去的时候,齐晗尚在叩首谢罚,待他行完礼,大师父楚爷一把抱起疼得满身都是冷汗的徒弟回房上药去了。
下午面检之前,齐晗是换了平常穿的衣服,待楚汉掀开他衣服的后摆,才知道这一顿戒尺竟是见了血的!紫檀木的戒尺加上自家
爷的怒意……怪不得这孩子疼成这样。
“晗儿,疼了就叫出来……”楚汉生打了水濡湿了,才一点一点脱下略有些粘连的亵裤,入目处,两个臀丘上斑驳青紫,戒尺边沿
擦过的地方已经破皮渗血!
齐晗知道师父疼惜自己,在师父面前他也敢略略放开一些,但终究乖巧得过分,疼得昏昏沉沉的,也不过就是捂着枕头“哼哼”几
声。
“晗儿,”楚爷一边上药一边心疼,还要一边开导,真真操碎了心,“这么些年,哪次跟先生犯倔你能倔出个结果了?惹了他生气,
受罪的还不是你自己!跟你先生认错好不好?”
齐晗捂着枕头摇了摇头道:“师父……这次……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楚汉生的动作已经轻柔得令人发指,却依然引起小徒弟疼得一阵阵发颤。
“先生心里也……唔!师父……”终于还是用指腹揉上了有些硬块的伤处,齐晗蹬了蹬双脚,终于忍不住道,“师父……疼……”
“现在知道疼了!”楚汉生硬着心肠不停手,继续开导道,“你若不跟你先生认错,有你疼的时候!”
终究是刚刚伤了即刻上药,淤积的青肿并不多,只是揉开之后,整个后臀都泛着狰狞的青紫色,其中痛楚不必言说。
缓了缓的齐晗继续说适才被痛楚打断你的话,“先生心里也知道……这件事没有做错,师父,晗儿若是认错了……岂不是欺师之
罪?晗儿担不起的……”
“那就这么僵着?”楚汉生搓了毛巾替他擦去冷汗,“起早摸黑地干活、教导师弟,还要受你先生的苛责?你能撑得住?”
“先生心里……有数的……”齐晗安慰地扯了扯笑容道,“师父,先生只是生气,气晗儿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先生生气了,打我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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