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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所来径
了,说您四位到了,先去无音阁候着。”
苏同林正说着的时候,另外三人也都策马而来,四人谢过苏同林,便径自往无音阁去了。
老管家看着四人萧萧易水一般的背影,心中慨叹这样的场景有八九年没有见到了吧……
来到无音阁门口,年纪最小的洪钰突然停下脚步唤道:“源哥!”
王源回头道:“怎么了,小钰儿?”
“我怕……”洪钰怂怂地说,即便时隔八年,那些在无音阁里美好又惨痛的经历还是让刚过二十岁的太师孙子、琅书院公认的院
长继承人、在学生面前已经颇具威严的年轻讲师,连多走一步都害怕。
王源他们也怕。早年间,他们连同此刻正在南海国的霍半夏五人私底下传着这样一句话:不怕天不怕地,就怕三哥不顺意!他们
是京城顶级的世家公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偏偏一步踏“错”,落到了君三少手里,过上了外人难以理解的“悲惨”生涯。
这一次,三哥临出京前特地嘱咐他们要看好阿提莫都,虽然这段时间他们是有些松懈,但是该留意的信息他们一丝都没有放过。
北莽的,南海的,甚至朝中一些包藏祸心的,都被看得死死的,谁知道这阿凡提就这么被莫名其妙干掉了!
可是!三哥是不会听他们这些说辞的!
王源咽了咽口水,心里也怂,嘴上却安慰道:“别怕,小钰。这样,一会儿我在最左边,你就在最右边,三哥向来最先教训我,
轮到你的时候火也泄得差不多了。刚才我偷偷问过了,相爷和大哥很快就回来了,只要他们到消息,兴许咱们还能逃过一劫…
…”
魏子明和韩琦一副‘你就骗鬼’的神情,不过有一点王源说对了,三哥教训他们的时候,的确王源向来挨得多挨得重。天可怜见,
只有他们亲眼见过一手算筹一手天下钱粮、风光无限前途无量的王侍郎,是怎样在在三哥藤条下苦苦煎熬的!
洪钰显然也不太相信他们这次能逃过,但依然感激王源的安慰。几乎是提了口气,他才跟着几位哥哥走进了无音阁,只是……他
心中想着,不知道这一次要隔多久才能被抬着出来。
户部侍郎王源、国子监祭酒魏子明、新封的殿前先锋、琅书院受人尊敬的讲师,四人在无音阁大得出奇的书房里依次跪了。王
源自觉地请出了那根百年老藤制作的藤条握在手中,四人心中不无吐槽:这根家法,据说是相爷为三哥准备的,为什么挨得最多
的却是他们!
四人待罪,跪候的时候也不敢交流,秋日的阳光一点点西斜,在他们等了有一个多时辰的时候,终于听见了脚步声。
不疾不徐不轻不重的脚步声,仿佛踏在他们心头。
君默宁睡了两个时辰,这是他给自己提醒的上限,所以即便累日奔波,两个时辰之后他还是准时醒了过来。
听到三哥的脚步进了书房,王源自觉地举高了手里的藤条,犯了什么事大家心里都清楚,三哥叫他们来为了什么也清楚,作为在
三哥手底下熬出来的,过多的话语实在没有多大必要。
君默宁关了书房门,接了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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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隐晦了咽了口口水,利落地褪了裤子到膝弯,双手撑在地上;感觉到外袍的后摆被掀起,他急忙提了一口气,只是气未提完
,凌厉的藤条已经上身!
“嗖嗖嗖……”藤条凌空破风的声音回响在耳边,第一下、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全都抽打在臀峰的同一条檩子
上!
“三哥!”王源痛呼出声,疼得手指抠进了书房青砖的细缝里。
藤条停了,王源喘了口气,忍着身后撕裂一般的痛楚道:“求三哥……换一处……吧……”
“多少?”
“十五……”王源没有犹豫,直接报了一个数字。
“成交。”
君默宁前后说了四个字,然后继续动手。如王源所愿,他终于放过了那条挨了五下之后已经青紫泛黑的檩子,把目标移到了后臀
的其他位置,却依然是五下一条伤痕!
王源熬得几乎神魂出窍,多久没挨三哥的藤条,这滋味跟记忆中的丝毫没差!
旁边三人胆战心惊地数着,一直数到二十五的时候,风声停止了。
王源脑门上的汗在极短的时间之内渗出体外,汇聚,低落,他并不后悔给自己赚了十五下的加罚,他有理由相信,如果他不出声
,三哥很有可能直接把十下藤条打在同一条伤痕上!这种滋味他曾经尝过一次,这辈子绝不敢再尝试第二次!
这边打完了王源,排在第二位的魏子明也毫不犹豫地褪裤撑地。
“跪起来!”君默宁看王源保持着姿势不动,又在他臀腿间甩了一藤,喝道,“撅着好看吗?”
当然不好看!可是您不发话,我敢动吗?王源撑起身子跪直,衣服下摆垂下,堪堪遮住了短短时间之内青紫红肿和痛楚已经成倍
发酵的后臀。至于穿好裤子,哦,三哥没说,他不敢这叫“一令一动”,早年间,三哥早早把他们训服帖了。
魏子明、韩肃和洪钰依着顺序被抽了十下藤条,后臀上清清楚楚地横亘着五条伤痕,三人不敢出声,不敢躲避,不敢自伤,挨完
了就跪好不动,把三哥的规矩守得死死的!
君宇敲门进来的时候,四人刚好挨完教训。
虽然后臀被衣服遮住了,但是君宇依然能够从侧面看到一截外露的臀腿,还有四人满头满脸的虚汗,当然,更直接的证据是他弟
弟手中那根百年老藤!
“宁儿!怎么刚回来就打人!你法西斯啊!”君宇差点儿指着他的鼻子了。
君默宁却是被最后一句话劈得外焦里嫩浑身僵硬,他哥怎么知道‘法西斯’,难道他也是那边来的?从来没发现他们是老乡啊!难
道他哥道行太高,可以瞒二十多年他都没发现?
“哥……哥您怎么知道‘法西斯’?”君三少一脸‘我已经识破你了’的表情。
君宇失笑道:“还说了,这间书房里你藏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东西?我敢让别人进来吗?这些年都是我跟你二哥亲自打扫的,有时
候闲来无事,我就在这里看看书,你这是什么表情!还有,你别扯开话题,你才回来几个时辰,就把他们招来教训?他们如今在
京城甚至朝廷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你还当是小时候,没皮没脸的教训,就不怕他们跟你离了心……”
“大哥,源儿不敢!”“钰儿不敢!”“子明不敢!”“小肃不敢!”
君宇话音未落,四人已经异口同声地表明了态度。君宇一时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滚进去上药!”三少不耐烦道。
四人连忙谢过,纷纷提了裤子撑起来到里间互相上药治伤去了。
君默宁消了气,又有长兄压着,这才平了气地说道:“哥,到底怎么回事?阿提莫都怎么就死了?查出什么来没有?”
君宇摇头道:“这几天,源儿他们一直在查,我们早前防范的那些都排出了嫌疑,后来源儿他们怀疑,是不是江湖人士所为?”
“江湖?”君默宁沉吟着,细细回想这些日子以来江湖中的动向,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到阿提莫都和江湖会有什么关联。
正在兄弟俩一筹莫展之际,管家苏同林手里抓着几只鸽子进到无音阁,说是到了三少奶奶的飞鸽传书。
第148章暴走的三少!
鸽子有三只,分别做了记号。君默宁先拿了霍忍冬的信,展开一看只有一句话:
三哥哥,你三徒弟把你大徒弟拐跑了!
君默宁心中一跳,又展开齐昀写来的那封。平日里挺机灵的少年估计是急傻了,满纸都是语无伦次,主题却只有一个:这一次真
的不是哥哥的错,都是那个该死的易,他竟然敢绑架哥哥……之类之类,到最后也没说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君默宁很抓狂,幸好最后一封莫鑫的信写得很清楚:其一,阿提莫都是三少爷君易,也就是纵天教少主易楚云杀的;其二,易
楚云用这件事威胁大少爷去纵天教救易舒云,大少爷已经跟着去了;其三,莫鑫自己和莫焱二人已经出发紧跟着纵天教的人。剩
下的事,请主子定夺。
君默宁把信交给君宇,王源四人也恰好草草上完药出来,正巧看到他们三哥脸上那诡异到令人胆战心惊的笑容。
君宇看完信,又递给了王源四人,吸了一口气道:“竟然是这样!宁儿,你们离京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易是那个什么纵天教的
少主?”
“哥您别说了,”君默宁苦笑道,“我现在只想把君易那小兔崽子抓过来抽烂他的屁股!真是好样儿的,不愧是我君默宁的徒弟,
布局下棋,调虎离山,特么都无师自通了!”
君宇斜睨了弟弟一眼,却也理解他真是气狠了。君易的目的是达到了,可是一来,阿提莫都不是普通人,连他弟弟都忍下了他
差点杀了晗儿的那口气,留着他的性命,如今却被个熊孩子打乱了计划;二来,晗儿可是弟弟花了无数心血栽培起来的徒弟,如
今深陷魔教……君宇有些担心他弟弟发起疯来,真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王源他们也看完信了,才知道今天挨的这一顿全是拜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小闷葫芦所赐!果然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几人不敢像三哥似的爆粗口,却真真都在心里问候那个小兔崽子全家!
现场只有君宇最是冷静些,他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信上说易带走晗儿是去给他哥哥治病的,那晗儿会不会有危险?”
君默宁说道:“量他易楚云也不敢对晗儿怎么样!应该是朱明看上晗儿服过的续心丹了;哥放心,纵天教有我的人,我即刻让小
冬传信过去,一切以晗儿的安危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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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去救晗儿?”君宇惊异道。
一句话又拱了三少爷的火儿,幸好说这话的人是他敬服的大哥,那他的口气也是分外冲人道:“小兔崽子不是以家国为重乖乖束
手就擒了吗?我得成全他这份忠孝啊!先把阿提莫都搞定了,让他多吃些苦头,回来再拾他!”
王源四人只是乖乖听着,一句话不敢多说,三哥对大哥都那么冲,对着他们,那肯定不是说说那么简单了!
“你打算怎么做?”君宇也知道弟弟在气头上,向来只有他君三少算计别人的份儿,如今被自己的弟子算计了……他也只能祈祷那
孩子的皮厚实一些吧……
君默宁道:“纸里包不住火,阿提莫都的死讯迟早是要传出去的,与其让北莽借机发作,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看到五人都看着
他,君默宁继续说道,“之前我们不是查到阿提莫都来中州的目的是刺杀皇室成员吗?我们索性将计就计,给他安排一场刺杀,
然后拎着他的脑袋找北莽兴师问罪!”
王源咽了咽口水,却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问道:“三哥,如今晗儿和四皇子都不在京城,我们安排刺杀谁?”
君默宁扫了几人一眼,只看得几人头皮发麻,他才阴测测地说道:“除了咱们的皇帝陛下,还有谁能够让我们痛痛快快地干掉北
莽使团的所有人!”
君宇颓然地坐下,撑着脑袋兀自头疼,上次自己老爹遇刺,弟弟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找刺客报仇,而是杀皇帝泄愤;如今要安排刺
杀,弟弟又第一个想到皇帝!唉……有个这样的弟弟,真的是……头疼啊!
旁边的四只却是听得热血沸腾,韩肃第一个附和道:“三哥说得对,杀guang比邻馆那帮人,然后一把火烧了!”
王源立刻反驳道:“烧之前先去抢一次,阿凡提肯定藏了不少好东西!”
文质彬彬的魏子明跃跃欲试道:“对,杀*、烧*、抢*,然后请三哥向皇上要兵马,我们杀到纵天教去。”
洪钰最后总结道:“对,肃哥做先锋,到纵天教,实行‘三*’!”
君宇已经不想听这几个货你一言我一语了,这绝对是自己弟弟教出来的,瞬时君大少觉得他们这一顿挨得一点都不冤,一个一个
都是欠抽的料啊!
且不论无音阁里讨论除了怎样对付比邻馆和纵天教的“三*”计策,君默宁在得知了这一切的真相之后,无比嫌弃地让四只小伙伴
暂时滚蛋,自己则是去主院寻了君子渊,三人一同进了宫。
齐慕霖的书房里,君默宁从阿提莫都上次在悦来酒楼刺杀齐晗和齐昀开始,到为何不杀阿提莫都、离京治病、用计调换君易和
君亦晨以及这一次君易的筹谋,一五一十将事实向皇帝和父亲道说分明。
自然,君默宁也坦然说了自己的想法,北莽狼子野心,是否就等着阿提莫都的死讯然后可以名正言顺地南下牧马;而中州是否经
得起南北共同开战?在看到齐慕霖和君子渊都露出忧色的时候,君默宁顺势抛出了刺杀皇帝的计策。
在获了老爹几道恶狠狠的眼光之后,皇帝齐慕霖也很坦然地接受了君默宁的这一项任务,反而还安慰了丞相几句。
最后,君默宁才撩袍跪倒,请罪道:“没有照顾好大皇子,请皇上降罪。”
齐慕霖挥挥手让他起来,无论从哪个方面,他都没有立场责怪君默宁。当初齐晗伤重,是君默宁施针救治;被刺杀命悬一线,也
是他君默宁推迟了婚期千里求药才抢回了齐晗一条命;即便是离京远行,还是为了齐晗的心脉之伤;而今日这一切,不过是因此
而衍生的变故罢了。
至于纵天教……皇帝陛下心中自然是有打算的,既然齐晗此刻并无性命之忧,那么来日方长,敢动他的皇长子……自然是要付出
代价的!
此后的几天里,一切都按照君默宁的筹谋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悦来酒楼退出了下半年的新菜,引来无数人追捧,吃惯了山珍海味
的皇帝陛下忍不住食指大动,带着几个人微服私访打算大快朵颐。那个阿提莫都刚刚消停了一阵子,突然失心疯似的再次实行刺
杀。
不过咱们的皇帝陛下这次可是有备而来,不但当场将阿提莫都格杀,还将比邻馆中的北莽武士全部诛杀殆尽!
有些事可一不可再,皇帝陛下素来仁厚,可是阿提莫都先是刺杀皇子,再又刺杀皇帝,终于把一尊泥菩萨惹出了气。第二天,皇
帝就下令封了阿提莫都的脑袋,派遣以副丞相君宇为首的一只中州使团前往北莽兴师问罪!
丞相府,主院。
君子渊夫妇、君宇夫妇连同君亦恒、自然还有常年不着家的君默宁,除了出征在外的君寒之外,君府难得如此齐聚。
君子渊向君宇面授机宜,到了北莽之后该如何从事,君宇细细听着;连如月询问魏子衿是否拾好了君宇的行李,魏子衿一一应
了,她怀孕五月,不知君宇此行是否顺利,能不能赶上他第二个孩子出世。
君默宁看着这一切,终于忍不住跪下,道:“爹,都是宁儿惹出的祸端,请父兄重责!”
君宇一家三口都站起来看着他。
君子渊脸上并无怒色,只平静问道:“你哥的护卫你都安排好了吗?”
“都安排好了,”君默宁回道,“除了皇上的护卫,我安排了府里的阿木和他属下护卫随行,明暗都有;至于京城,孩儿从汉生麾下
调了十二地支护卫……”
“拨六个到你哥队伍里。”君子渊打断道,“京城这么多人,不会有危险。”他并不知道十二地支护卫是什么来路,但是顾名思义,
能让君默宁看得上眼拿得出手的,定然不是泛泛之辈。
“是,爹。”君默宁垂首应了,继续说道,“汉生与孩儿同时离开杭城,他会早一步到大北疆和九哥取得联系,届时让汉生与阿木一
同护卫大哥去往北莽王庭。”
君子渊不再说话,君宇笑着扶起一脸愧疚的弟弟,说道:“你都把大哥保护得密不透风了,还担心什么?没有你,若是大哥受令
出使,还不是一样要上路?”
君默宁并不释怀,只是觉得愧疚。
第149章委屈
君默宁在君宇的使团队伍出发当日也跟着出发了,不同于使团的浩浩荡荡,单枪匹马的君默宁显得有些势单力弱。不过显然君爹
爹和君妈妈并不这样想。
同一天里送走了两个儿子,君子渊倒不怎么担心君宇,反而是全然没有了约束的三儿子,这次一入江湖,不知道还要惹出多少风
波。更何况,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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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一天晚上连夜召见了君默宁,两个人不知道暗搓搓商量了什么。
退休在家的君丞相有些悲伤地发现,无论谁和自己三儿子撞在一起,都会变得不那么理智,连向来中规中矩的皇帝陛下,也未能
幸。
且不说君爹爹在家里长吁短叹,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君默宁早已一骑绝尘,踏上前往西陲的江湖之路。嘴上说得再笃定,对于齐
晗此次的遭遇,他的心中何尝不担心?别说真的伤了性命,即便只是小小的伤害,他也容忍不了!
官道上,尘烟四起。
而正当京城因为易楚云的一个举动引起一阵动荡的时候,纵天教几乎倾全教之力,终于带着齐晗安全抵达。
转眼过了五日。
宁静的午后,易楚云被兄长唤道房中之后,就直挺挺地跪着,一个多时辰,不言也不语,神情平静而倔强。
易舒云靠坐在床榻上,一边的侍女紫衣服侍他喝了药,细细安顿好,随后静静地站在一天听候吩咐。
“你真的不打算跟我说些什么?”易舒云的声音依然透着久病的虚弱,他转过眼看着唯一的弟弟,说道,“我醒来已有半日,你不会
真的以为教中那么大的动静可以全然瞒过我这个教主吧?还是真如有些传言所说,易舒云的弟弟易楚云,已经打算篡权夺位?”
这话放在任何一个场合都足以诛心,却只见易楚云坦坦荡荡地抬起头,说道:“哥哥明知楚儿没这个心,不必用这样的话激楚儿
。这段日子楚儿是动了教里的人,做了些事情,楚儿也相信哥哥迟早能查出来,但是今时今日,楚儿却是一个字都不能说的。”
易舒云被这样的论调气得笑了出来,转而又马上领悟道:“你的意思是,你只是在拖延时间,你想做什么?又想达到什么目的?”
易楚云抬着头直视兄长,闭口不言。
易舒云气道:“你真当我问不出来?这么些年,我和那些叛教之人周旋,你当你哥哥是纸老虎?我虽废了死士刑堂,但是该有的
规矩一样都少不了!”
易楚云心里有些着慌,面上却强撑道:“您是教主又是哥哥,家法教规自然随意使用。”言下之意,要他说话,却依然不能。
易舒云不再多言,只吩咐旁边的侍女紫衣道:“去,把我书房里的板子取来;本就是为你开蒙准备的,这些年未曾用过,今日倒
是要开张。”
衣应是出去了。易楚云跪着,渐渐握紧了双拳。
易舒云倚靠在靠枕上,语气淡淡道:“这些年你离家在外,直到旬月前方才回归,我这个做哥哥的连规矩都没给你立过。不过幸
好你已被尊师入门墙,遵你师门的规矩,也是一样。说说吧,尊师的规矩怎么说的?”
易楚云咬着唇,满心满眼的委屈不敢表露。
“怎么?连这都不能说?”易舒云瞥了他一眼。
易楚云勉强开口道:“无声无避无自伤,违者重来,过三……翻倍……”
“是好规矩,”易舒云赞叹道,“看似无情了些,却着实能给人教训。还有呢?”
易楚云张了张嘴,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可话说道这份儿上,今天这一顿肯定是逃不掉。他想了想,终于还是开口道
:“家法……去衣,藤鞭……着肉……”
易舒云心中慨叹,刚要说什么,却见紫衣已经捧着一块二尺长手掌宽的实木板子进来。易舒云接过家法细细端详,板子不是什么
特殊的材质,当年的楚儿不过四五岁,他怎么忍心制作过于沉重的家法刑具?
“去叫左护法,还有,命人抬一方刑凳过来,”易舒云吩咐紫衣道,“之后你先去休息,暂时不用过来。”
紫衣再次施礼离开。
手下人动作很快,一只半人高一人长的红漆刑凳被抬了进来,安放在里跪着的易楚云三步之遥的地方。随后,纵天教的左护法朱
明才急急赶来。
他一见到这又是刑凳又是板子的阵仗,一时有些懵然道:“教主,这是?”
朱明从年轻的时候就因为喜欢江心澜而一直追随左右,后来易舒云出生,江心澜病故,他便一直留在纵天教;在过去的十年里,
朱明全心全意地照顾易舒云的身体,在他夺取教主之位的过程中也是功不可没。所以易舒云向来尊敬朱明,二人虽属上下级,实
则也是相依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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