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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美人强取豪夺之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四方静途
即使略显青涩,也能窥见日后的容光。
只是不知为何越看这张与现在还是有了些许变化的脸,萧辰意越有股莫名之感。
所以她才会今夜又驻足在此画像前端看。
身后悄无声息的走近了一人,来人见她专注端详着画的样子,眸中某种光亮稍纵即逝,他离女人很近,温热鼻息几乎洒在女人耳边,“这幅画就这么有意思?还是你觉着这画里有什么人让你觉得有意思?”
萧辰意乍听见声音骇了一跳,她立时转身后退一步,就见到了一张久违带着调笑的脸出现在面前。
只是此时再见,男人似乎是才刚忙完了政事,还未来得及换下衣服就来到了她面前,一身赭黄色的衮龙服,纹龙皂靴,明亮而象征着绝对权势的衣饰让男人的那张脸容色更逼人了几分。
萧辰意打量一番人后终于惊喜的揶揄道:“谢玉京!你这是终于肯露面屈尊来见我们了。”
萧辰意猜想他应该是已见过秦昭了才再来找她的。
秦昭这一路虽都没怎么说话,但萧辰意却见他一直紧锁着眉头,便觉着他好像不只是情绪低落这么简单,他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一直到了窦灵国宫中,萧辰意偶尔去找他,也碰巧遇见过一次他手下侍卫从他屋里出去。
萧辰意便问他可是有什么打算,秦昭却似乎却并不想此时透露。
在这节骨眼上萧辰意也不便多缠问他什么,便只告诉他,他什么时候想告诉她了再告诉她就行。
谢玉京见她惊喜,他挑唇道:“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一直在盼着见我吗。”
萧辰意熟悉他这不正经的模样,也不反驳,而是须臾郑重的道:“谢玉京,此次……真是谢谢你了……”
看一眼秦昭此时所在寝殿的方向,她又接着垂眸道:“将秦昭和我都想办法救了出来,不然我可能还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谢玉京见女人面上有些复杂情绪的神色,他看着她,眉心微攒,突然却抬手,毫无避讳的抚上了女人侧颊,语气温柔的道:“谢什么,不是我欠你的么。”
萧辰意察觉到侧颊肌肤上突然爬上的热度,她条件反射的后退一步,躲开了人的手,笑着看人一眼,故意道:“三皇子,哦不对,现在该改口称呼你为国主了,都是国主的人了,怎的还跟当初一样这么轻浮……”
谢玉京不理会她的打趣,将手懒散的收回,他道:“你不是一直都惦记着让我还你来着。”
萧辰意便道:“是是是,所以国主此次突然出手相救,本宫……小女这不是很感激来着吗。”
此次碰见了那位真公主,而秦昭现也已被那人夺了权,他们两人此时流落异乡,萧辰意自觉在此地已不便再那样自称了,便改了口。
谢玉京却瞟她一眼,不在意她的自称,而是道:“叫我谢玉京,或者你喜欢……”
说着,他凑近一点,道:“叫我玉京也行。”
萧辰意愣神几息,无奈道:“那我还是叫你谢玉京吧。”
谢玉京看她那样,忍不住笑了笑,许久没见着人了,他便开始忍不住肆无忌惮的盯着人看。
本来前日人来到宫中时,他就迫不及待想见的,只是因当初想杀他的二哥此次夺嫡失败后虽已被擒,但因他心软未及早处置,而令其有了机会被死士救出,之后更领着人制造叛乱逃出了窦阳城回到了自己的封地上,还纠集了一群依附者,与他这位正统遗诏得来皇位的国主相对峙。
前几日,他便忙着处理城中叛乱,又被朝中大臣缠着让他早日收回他那二哥的封地,将叛首处置,所以才几乎挤不出一点时间,又想着她应该也需整顿休息,便只今夜才终于得了点空能来见人了。
而且他其实也有私心……想看看她能否注意到他为何会将她安置在此处,在有这幅画的殿中。
谢玉京不经意又瞧了一眼那画,他道:“这画我看你好像还挺感兴趣的,不知是何处地方让你感兴趣了?”
萧辰意也抬头再看向壁画,须臾,她指着画上的其中一个男孩道:“也没什么,只是谢玉京,那画中前排左手方第二个孩子是你吧,还真是看不出来啊,你少年时候的神情原来如此的青涩……”
说着萧辰意视线在谢玉京身上打量,又揶揄道:“你当年这一看就是个不禁调笑的少年郎啊,如今怎的……”
萧辰意啧啧道:“完全想象不到这般青葱白玉的少年郎,怎会长成你如今这般模样的……”
萧辰意主要是指谢玉京如今这时常不正经的轻浮样,就他当初调戏她来说,也不知还有多少姑娘被此人荼毒了。
谢玉京听见少年郎这几个字,他不知想到什么,垂眸勾唇的笑了笑,声音放低,“是啊,所以当初才会年幼无知被人给戏耍了……”
萧辰意惊讶,她上前一步道:“什么?你当年还真被人给调戏了??”
谢玉京许久瞥她一眼,却不再提这茬了。
他知她方才在揶揄他什么,但他现在其实更想知道另一件事,不过看她眼神,他觉得在此之前,还是有必要为自己解释一下,便道:“萧辰意,你也别想当然了,除了碰过你这一个女人以外,我谢玉京,可是清白的很的。”
萧辰意:“……”
她觉着自己想取笑人,结果好像反倒是被人给将了一军。
碰过她……?这人不就是之前在林中分别时不正经的吻过她一次,之前也算抱过她几次来着,结果他方才这话说起来,却是大大的有歧义。
算了,她觉着这玩笑是开不下去了。
而谢玉京此时却突然问她一句:“除了这个,你就没看出点其他什么东西?或是……”
萧辰意看向谢玉京,谢玉京见她此时似乎已全无印象,他接下来想说的话便又缓缓的咽了回去。
他想问,她可否回想起了什么。
但她的神情已给了他答案,谢玉京在心头叹了口气,罢了,再等等吧。
萧辰意与人简单玩笑几句,便有许多疑惑想让谢玉京解答。
她垂眸思索一会儿,便抬头看向人,未注意此时人看向她的眼神道:“谢玉京,此次,你派去的人……你早就知我不是真的汾阳长公主了对吗?”
“而且,真公主原来一直都是在你们窦灵国的吗?”
萧辰意只记得十年前在她来到此处代替那位真公主时,系统便将一切都给她安排好了。
它先是在那位公主还在宫里时,就将她给提前弄了过来,然后便让她蒙着面纱在宫里及公主府内出没,让她好好的观察一下她即将生活一年的地方以及那位公主和她将要攻略的对象。
之后时机成熟,到她该上场时,那位真公主与她的母后合谋给先皇下毒,事情败露之后便不知被系统给弄到哪儿去了。
问系统,无良系统却告诉她,这是它想法子与那位先帝的秘密,便怎么也不告诉她。
萧辰意当时想反正有系统在,什么事情都可依靠它搞定,而且她只要完成她该完成的任务就万事大吉了,便也就不再在意此事,没料,现在,却是突然给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毕竟怎么,也算得是她鸠占了人家的鹊巢吧。
虽说这位公主应该也是咎由自取。
但当冒牌货撞上自己冒牌的对象时,多数人还是会跟她一样有点心虚吧。
只是她想不到谢玉京竟是很可能早就知晓了……她不是真公主的事实。
果然谢玉京看着她,缓缓点了点头,道:“嗯,我早就知你不是大陈国那位真的汾阳公主了,因为真的汾阳公主在十年前就来到了窦灵国,而且一直都在二哥的宫内。”
“而我……”
谢玉京说着,微顿,又接着道:“因为一直以来也养在二哥母妃的宫里,所以,因缘巧合下,我便知晓了在二哥宫中,那位化名为‘陈颜’的女人,她真正的身份。”
原来如此,怪不得谢玉京会让真公主来救她了。
真公主知道密道,而且扮演她还如此相像,确实是最合适来救人的人选。
不过这样尊贵的公主如何会这般听谢玉京的话?
而且她又如何会对她如此了解?她似乎并不担心会被赵侍新认出,那么除了语气神态上的相似以外,她定还知晓许多她与赵侍新之间的事才对。
仅是靠谢玉京那几个月在大陈国待的时间对她的了解,那是不可能的。
萧辰意便又急切的问出了这些疑惑。
谢玉京见她有些心急,他探究了看了她一眼,然后才不紧不慢的向她一一解了惑。
他告诉了她他以毒对那位公主实行威逼,又告诉了她,其实那位公主殿下之前便一直都想找机会回到大陈国中去,但却因一直受到阻碍而不得回去。
之后,她便在窦灵国中一直依附于他二哥生存,再暗中筹谋回到大陈国中,所以此次有这样的机会,一来是他威逼,二来……也有她自己的意愿。
谢玉京还告诉她,这位公主殿下之所以会对她了如指掌,是因……
说到这里,谢玉京顿了顿才又对她道,是因她身边一直有个这位公主殿下的人,那人向汾阳公主事无巨细的汇报她身边几乎那人所能知晓的任何事,所以汾阳公主才能对她及她身边的人或事都如此的了解,而那人……
萧辰意听谢玉京说到那人就是他离开那日,故意那般设计路线来试探而最终结果确认在她身边充当了奸细的人,就是她的贴身女婢,十年前与十年后都在她身边的华春!
萧辰意听见这个,禁不住震愕的后退一步,华春……
怎么会是华春,怎么会是华春的……?!
但后来萧辰意仔细回想,又确实有很多地方好像都挺不对劲,就拿华春十年后她一回归公主之位不久,就找上了她,而之前在她还待在陵淄候府中并未去见秦昭时,华春确实如她所说,是在她身边观察她,但她却不是观察她到底是不是她许久不见,当真真心护着的主子,而是……
而是在观察她会不会回归公主之位,会不会又需她向远在窦灵国的那位汾阳公主,她真正的主子传信。
萧辰意也才想到为何十年前无论她做什么华春都会尽职尽责的跟着她,而且无论见到她任何不同以往的举止也毫不怪异,她一直以为那丫头就是这样的性子,原来却竟是这样的。
这么一想,那当年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系统是不可能会不知的,但它却也没知会她一声,这混蛋无良系统!
萧辰意心头怒意翻滚,但很快还是平复了下去,罢了,无良系统,早就知它无良了。
至此,一切就大概都清楚了,只是方才谢玉京在对她说他早就知晓了汾阳公主的真实身份时,萧辰意还是有点好奇,他到底是如何知道的。
谢玉京似乎是斟酌了一二,才对她道,他当时年幼,母妃早早离世,父皇那时又没放多少心思在他身上,所以为了保命他便装作一个痴儿,就这么在他二哥的宫里小心翼翼的活着。
那时真的汾阳公主收到华春的信后都会与亲信之人密谈几句,他一个无人在意的痴儿,便偶然间在墙根边上听了几次墙角,之后又有意无意的听了许多次,反正那时他一开始觉着还挺有趣的,便就这么知晓了。
他才知原来他二哥府中这位女幕僚竟是大陈国的公主殿下,而在大陈国中又还有另一位冒牌公主殿下的。
而且那位冒牌公主有时候做的某些事好像还挺有意思的。
她既要循着那位真公主的行径做事,但有时又会偷偷做些不是那位真公主该做的事。
而每次真公主在得知冒牌自己的人做的另外某些在她看来十分拉低她身份,她完全瞧不起的“蠢事”时,都会有些跳脚,开始气愤的咒骂那个冒牌货。
而谢玉京就在墙角这么一直听着有关于那位冒牌货的事,久而久之便当做了消遣,也有些好奇,习惯。
以至于之后每每在宫里见着真公主那张脸,他都有点想见见另一位同这女人有着几乎完全一模一样脸的女人。





对美人强取豪夺之后 第92节
而没想,之后不久,他倒是真有机会,在大陈国中,见着了那女人一面。
一个不太合适的时机,而且那女人当时还醉了酒,只是醉的挺画风清奇的。
所以她当时对他做了什么,已全不记得了,这还是十年后谢玉京再在大陈国的秦香楼里见到有了些变化的那女人,以及之后自己被她救回到了她的公主府上完全确认了女人身份后,他才知,原来人是将当年那事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而谢玉京却一直都记得,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记得,而且在突然得知了那女人的死讯之后,他当时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只是觉着好像他还欠着个人情不太舒服而已。
所以之后每每在窦灵国见到与那女人有着相似一张脸的真公主,他都会忍不住会多看人两眼。
所以之后在那位真公主被朝中早看不惯她的人暗中下毒要殒命之际,他才会好心的救她一命,没想那位真公主就这样开始看上他了。
在他不再以痴儿的身份掩饰,父皇也对他越来越看中之后,这位公主便开始勾引他了,因为那女人很敏锐,知道他似乎是对她的那张脸感兴趣,所以才开始打起了他的主意。
只是可惜,那位公主却不知,当初他遇见过另一个人。
而他遇见另一个人的那件事,她的细作当时并不知。
谢玉京看向此时正站在他面前,听他说话的女人,他方才只简单说了当初是如何会知晓真假公主秘密的,其余并未多言。
那些当年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以及这女人忘了的那件事,他都没提及半点,对于十年前那事,谢玉京还是更希望她能自己想起来哪怕那么一星半点。
至少不至于他无端记着人这么久,人却一点记不起他来吧。
这就不太公平了,谢玉京想。
哪怕她记起了一点,他也不妨告诉她当年那件事,告诉她其实他们可不止“还算过得去”那么一点点缘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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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谢玉京谈话那晚,谢玉京告诉了她那位真公主为了此次回归,其实一直都在刻意模仿学习她的言行举止之后,分别时,谢玉京还对她道,那位真公主的演技想必她也见识到了,说是现在传回来的消息,人也没露馅的,让她放心。
萧辰意当时听了那话,突然怔愣了一下。
这之后一夜,萧辰意心头便总忍不住会想那女人会如何的同赵侍新周旋,脑中不时冒出许多两人周旋的画面,一直到她迷迷糊糊的睡着。
到了第二日白天,萧辰意有时脑子里偶尔也会控制不住像昨日那般想,但她觉着自己应该是过于担忧赵侍新知晓了事实真相会如何,所以便将那些思绪给强压了下去。
没想在这夜晚上,她却做了个梦,做了个她觉着自己不应该会做的梦。
在梦里,是熟悉的房间,萧辰意在梦中也知那是在自己景粹宫的寝殿内。
在她的房间里,此时北方床榻上,轻纱幔帐完全的垂下,微风吹动,纱幔轻轻晃荡,在被轻纱幔帐遮掩住的床上,似乎隐隐能看见两个有些亲密的身影。
而在床下则是被扔到地上的几件外衣,有男有女,男人的衣服似乎瞧着十分的熟悉。
萧辰意在梦里不知为何,也控制不住呼吸一紧。
她忍不住朝床幔走近,越走近,她越能看清床幔之内人的身影,还听见了声音,女人不太乐意的推拒声,熟悉的语调,口气。
女人的声音和她的很像。
萧辰意开始心跳如雷,她喉咙不自主咽了咽。
已猜到床上大概是怎么回事了。
但她还是控制不住越靠越近,女人的声音便听得更清楚更明显了,推拒的声音渐渐小了,萧辰意觉着,与自己好像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而男人熟悉的声音也传了出来,不知对女人说了什么,嗓音沉沉的。
萧辰意心头突然有股异样之感。
她终于走到了床帐前,潜意识里,她觉着自己好像不应该走到这面前来的,但她却还是走到这来了。
她的手不自主放在了已完全垂落下来,阖的严实,遮掩了内里春光的轻纱罗帐。
床上女人开始叫男人的名字了,她叫的是——
——赵侍新……
萧辰意手心攥紧,心头突然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压着,让她有点呼吸急促,她甚至于想发出点声音让床上的两人注意,但她却什么也做不了,哪怕一点声音也出不了。
萧辰意手心渗出了细汗,她觉着自己现在应该转头离开才对,她不该将手放在床帐上,但听见内里越来越激烈的声音,她不知怎么想的,似乎是突然想看清楚,看清楚那男人是不是真的是赵侍新,更想知道那女人,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又到底是谁……
她很矛盾,听声音,她觉着好像是她,又觉着好像不是她。
她就是想确认一下,萧辰意想。
闭了闭眼,做好心理建设,萧辰意手上用力终于刷的一下拉开了粉色的床帐。
内里果然是两个熟悉的人,一男一女,男的,萧辰意只看男人压在女人身上的侧颜也知他是谁了,而女人……
萧辰意向女人看去,瞳孔微睁大,那女人跟她长得一样,当真是她吗……?
她微疑惑又尴尬,却见那女人竟似乎是看见了她一样,在梦里,萧辰意自觉她此时只是一个意识而已。
没想那女人却突然看向了她方向,一开始还是她面上才会展现出来的神色与表情,在男人身下难耐的样子,两只衣袖上滑,裸露在外的藕臂交缠在男人脖颈上,两人身上只搭了床锦缎被褥,露出了些许春色。
但很快女人看着她方向,却陡然变了神色,唇角满意的勾起,双目媚眼如丝,却有着某种戳人的犀利,唇角的微笑带着尊贵与骄傲,还有十足的挑衅与鄙夷。
萧辰意立时瞳孔大睁,这女人,这女人不是她,而是,而是那位真的汾阳长公主!
萧辰意立时将手撒开,床帐又落了下去,她侧过了身,视线却注意到那位公主还笑看着她,在男人身下婉转娇吟着。
萧辰意完全背过了身去,她知道此时此地不是她该久留的地方,便立时就往门边方向跑去,她一边跑脑子里一边皆是方才床上那幅香艳的画面,她突然觉得好像有点累,仿佛肺里呼吸不足她所需的空气,她跑到门边的时候,甚至于还用手撑了下门框。
萧辰意在梦里开始觉得胸口也有点发闷,她越呼吸,那种沉闷的感觉越明显,她好像知道自己在做梦,又像是完全陷入了梦中,她突然有点后悔自己方才撩开了那床帐。
萧辰意不自主捂着胸口,方才那一幕活春.宫突然让她觉得恶心。
殿外一个人也没有,似乎是被人安排退下去了,萧辰意想起了赵侍新以往每每见她时常会这样做,她捂着胸口,站在原地,环顾无人的四周,然后——
她就陡然惊醒了。
醒了之后,屋内一片漆黑,只有细微的月光投了些许进屋,浅白又暗淡。
萧辰意额上都是汗,她起身坐起后,也条件反射的捂着胸口,不自主的长呼吸。
是梦。
原来是梦。
萧辰意身体中还残留着在梦中的感觉,她眉头紧皱,想到谢玉京所说那位真公主并未露馅的事,那说不定现在可能赵侍新真的正在对她做那种事,拿替换了她的她来泄恨吧,却也正巧如了那位真公主的意。
萧辰意在床上坐了许久,之后又躺下。
又躺了许久,却再无睡意。
失眠不是太好受的。
萧辰意想到外面廊庑上能见的月色,她突然就想起来喝点酒。
第95章 95
爬起身从屋内几案上拿了一壶摆着的清酒和薄胎瓷杯,萧辰意去了廊下。
半个时辰后,谢玉京快至凌晨忙完政务,不自主又转到了萧辰意所在的阁楼,却在廊下见着了一个有些歪歪扭扭的身子正斜倚凭栏,而身子脚边则躺着被扔弃的空酒壶与酒杯。
谢玉京有点惊讶,他走上前,拍了拍女人此时在冷风中已染上红霞的脸,道:“怎么突然喝这么多酒?”
女人趴在栏上,转头看向他,看了许久也不说话,谢玉京闻到女人身上浓烈的酒味,眉心微蹙道:“醉了?”
女人却突然站直身子,然后竟口齿清晰的朝他道:“没醉。”
“我没醉。”
谢玉京知道这就是醉了,跟当年如出一辙。
喝醉了都是这副模样。
乍看会以为人没醉的,他当年一开始不就没察觉出问题。
谢玉京看着眼前人,此情此景,他不由得回想起了十年前的某些久远画面。
十年前,在一次回大陈国祭奠母妃,准备回程的过程中,在被窦灵国中想除掉他之人派来的杀手追杀至危境时,他偶然遇见了一个女人,一个他一直以来在窦灵国中只得耳闻,未曾亲见,但心头却一直有点想见见人想法的女人。
倒是没想会在那次危机中,这么阴差阳错的真见着人了。
那时他才刚满十五,羽翼未丰,他的敌手要除掉他显而易见比现在要容易得多,那一次他在大陈国差点丢了命。
当时为了躲避追杀,并且混淆闻香蝶的追踪,他带伤在侍卫的拼死保护下躲进了大陈国的露香院内。
也就是在那里,他碰巧从窗口轻手轻脚的跳进了一个女人的屋里。
当时很奇怪,屋内只女人一人坐在脂粉香气几乎腻歪到几近刺鼻的屋中,浓郁的香气,似乎表明这里方才才萦绕的待过不少男艺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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