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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没治好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筷子要学习
“我……”此番倒是央娇说不出话了,她并非那般无理取闹之人。只是心头一时气不过亦浔向着她,才此般迷糊做事。
谢怅生将手伸出去半刻,央娇也未做什么东西,只是拧着个脸看着他罢了。谢怅生也知道她不敢,便又将手伸了回来。
央娇心中滋味万千,她想道:难道真是自己太小气了?
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不是自己错,自己只是想护着哥哥罢了,没错。
央娇愁眉苦脸,一时也不知该不该继续捉弄谢怅生,如此一想,便又是一盏茶的时辰过去了。
“你为什么让着我?”过了半久,央娇方才别扭的道出这句话。
“没让。”
“你还骗我,我小胳膊小腿的,怎么可能打得过你,打的赢我哥哥还差不多……”央娇道。
谢怅生耐心的听完她叽叽喳喳的一大段废话后,才道:“只是觉得你像我熟识的一人罢了。”
“谁啊?和我长得很像吗?”这回他的话是引出了央娇的兴趣。
“嗯。”谢怅生道,“很像。”一模一样的面庞,一模一样的性格,仿佛让他看见了世界上的另一个她。
“你还没说她是谁呢。”
“家妹。”
“你妹妹?”
谢怅生抬眸看着央娇的脸,思绪竟有一刻飘向了从前,无法普及的从前。
“嗯,她和你一样顽皮。”谢怅生道。
“我哪里调皮了……”央娇蹙眉道,转而又道:“你改日让我见见她好吧,我还不知道世界上居然有一个和我长得差不多的女子……”
“好。”谢怅生柔声道,“不过要很久你才能见到她。”
“为什么?”
“因为她死了。”
话题戛然而止,央娇面色尴尬的闭上了嘴,神情也没了刚才的嬉皮笑脸,“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妹妹……”
“没什么。”谢怅生道。反正她都要回来的,再过几年,就几年的时间,他便可以再见她。
央娇不敢再提他的伤心事,便闭上了嘴,同他一起等着亦浔的好菜。
亦浔一人力的做了一大桌饭菜,将饭菜端到桌上时,却见两人的面色一人郁闷愁苦,一人平静无澜。
“娇儿,你来帮我端下菜。”察觉到二人的气氛不对,亦浔找借口让央娇帮他端菜,借此同央娇谈话。
狭小的厨房里,亦浔问:“你们怎么了。”
“哥哥,我真不会说话。”央娇有些懊恼,“我提起了他的伤心事。”
伤心事?亦浔想了想,自己好像还从未听过谢怅生的伤心事,那人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也让人看不出伤心事在何处。央娇此话一出,却是引的他有了些兴趣,“什么伤心事?”
“他妹妹……”
亦浔在脑中回想,谢怅生好似真说过他有一个妹妹。
“罢了,不谈此事了,先吃饭。”
一桌饭菜极为丰盛,三人却是味同嚼蜡,各有心事,不易表现。
吃完饭后,亦府的仆人来敲着门迎接央娇回府。央娇一开始还死活不干,扒着亦浔不放手,最后亦浔同他说了一盏茶的安慰话,她方才怏怏不乐的同仆人下了山。
“哥哥,我有空带我哥再来你这儿!”央娇在院子门口同亦浔道。
“嗯。”亦浔面上笑意晏晏,心底却是愁苦万分:这丫头还要来?
送走了央娇,谢怅生也道自己有事要先离去,亦浔本来就是只让他留下来吃个饭,如今饭吃完了,也不再好意思找理由让他留下,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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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送他离去。
院内,谢怅生唤出了配剑,转身同亦浔道:“保重自己,我近日有事,可能便不再路过。”
“无妨,你一路小心。”亦浔道,完后,自己又犹豫的加了一句,“下月壬辰日城下有个登庙节,你若有意,便可来。”
“好。”谢怅生回道,转而手中捻了个口诀,剑锋凌人,人随着剑一同御向远方。
亦浔站在原地,望着那抹剑影,心中竟有个不可触及念头,胡思乱想一通,立刻又将念头抹杀在脑海。
接下来的日子又是百般无聊,闲时便上山采采草药屋内看看书,日子转眼也便过了了大半,却还是离登庙节颇远。
亦浔躺在榻榻米上,睡意悄然来袭,脑子却还是忍不住的胡思乱想道:“自己平日连下次山都如此艰难,为何此番却又如此焦急。”
莫非,当真是自己变了性情?
亦浔在自己的胡思乱想中缓缓睡去,在醒来时,却又是望见了一位说不熟的客人。
“阁下是?”亦浔望着门口站着的青衣华服男子,问道。
“沈恒煜。”那男子莞尔道。
沈恒煜?亦浔在脑子里回想了一番,脑中似可隐隐约约的记得名字,却是想不起此号人。
沈恒煜望着那处坐在榻榻米上的青衫男子,见他迟迟不上前招待自己,便知他是起了疑心,于是又道:“我是怅生的师兄。”
他此番话道完,亦浔脑子里方才想起他,那日亦府中同谢怅生一行的师兄,“原是子青真人,快坐。”
亦浔连忙赔着笑意上前招揽着他入座,人还未走出几步,却又是被沈恒煜给打断了:“无需此般劳神,我只代我师弟前来送件礼。”
亦浔脚步一顿,立在原地,言笑晏晏道:“送礼?何礼?”
☆、欠你的礼
亦浔心中微微泛酸,谢怅生选的礼,却是让他师兄来送。
沈恒煜从袖中取出一颗丹药,递于亦浔,道:“怅生近日多事繁忙,他道下月的登庙节他大抵是来不成了,便让我来送礼陪歉。”
沈恒煜昨日本是在练剑,却突然被身旁的谢怅生拉了去,谢怅生同他道,自己有事怕是要违约于故人,便让他帮忙来送礼赔歉。
听完他所述,沈恒煜自是惊讶个不停,何时他的高岭之花师弟也要同别人道歉,一时间自己也是好奇个不行,想来看看这位故人。见到后,却发现,这故人是一位躲在山林之中的美男。
沈恒煜心中笑道:口味真癖。
亦浔接过他递于自己的丹药,一时也没回话,自己心头滋味万千,自己不是要求他必须来登庙节,他却怕自己违约来送礼道歉?
亦浔心中哭笑:谢怅生,谢怅生,你总是能让我失了魂。
“这是养身丹。”沈恒煜道。
亦浔微微颔首:“代我谢谢他。”
“嗯,若无事,我也不便再打扰亦公子了,我便先行离去。”倒不是沈恒煜忙着与他脱关系,只是自己当真有要事,便不得不离去。
亦浔见他自己提出要离开,也便不好在做挽留,颔首道:“好,子青君路上小心。”
沈恒煜莞尔着微微颔首,旋即拔出配剑御剑离去。
望着那人白衣袂袂的模样,亦浔垂眸在原地停立了会儿,随后将手中的养身丹放在了书案的抽屉里,拿了个锦盒装着,锦盒中已躺着几颗丹药了,亦浔撩袖伸手将丹药放了进去,心中又是哭笑:别人送的都是玩物,你却偏偏送的补药。
得知那人怕是来不成登庙节了,亦浔心中的期待也便消磨完尽,照着往日一般看看书,采采药,闲暇的日子转瞬流逝,转眼便又是登庙节。
亦浔披了件外衫,随手拿了把油纸伞,便轻步缓缓顺着山路去往闹市。
登庙节年年都有,亦浔也是年年都会拜访,倒不是说自己有多喜欢这个节日,只是按着一些事情不得不下山罢了。
闹市集训,长街两路都挂着花灯,只是这个时辰是白日,花灯也便没被点亮,静静的摆在那处做了个摆设罢了。
虽是白日,游玩的旅人修士却也是数不胜数,大街小巷小贩的招揽声也是缭绕不绝,整座小城喧闹个不停。
按着往年的流程,亦浔便先是去了庙内烧香拜佛,买了柱香,给了些香油钱,在面目慈善的佛像下潜心合手跪拜了一通,才算完工。
可是光拜完却还不能回去,接下来的流程,便是找到主持询问些事情。
找到主持时,主持正在后院招待香客,远远望见缓缓走来的亦浔,便是稍微放下了手头的事务,颔首同亦浔招呼,“阿弥陀佛,亦施主。”
“方善主持好。”亦浔合手回道。
“亦施主这一年来身体可好些了?”
“嗯,有所好转。”
“那便好,多行善,运转来,好人自会有好报,阿弥陀佛。”方善主持虔诚轻声道。
亦浔眸色微垂,问道:“方善主持,我当真只可活到二十六?”
“天机不可泄露也。”方善主持道。
“多谢主持。”这一通算是没问出什么,还是同往年的答案一般,亦浔也不便在打扰主持,便道:“主持有事我便不再打扰了。”
“阿弥陀佛,亦施主慢走。”
“主持再见。”亦浔回道,而后转身便走。
“亦施主。”
亦浔方走出几步,方善主持倏地在身后唤他,他略微诧异的回过头,听方善主持道:“一切有为法,尽是因缘合和,缘起时起,缘尽还无,不外如是,阿弥陀佛。”
亦浔微微一怔,眸色忽明忽暗,旋即合起掌心对着主持微微弯腰,道:“谢谢主持。”
“一切有为法,尽是因缘合和,缘起时起,缘尽还无,不外如是……道的确是如此。”亦浔哭笑轻声道,旋即踏着步子缓缓走出庙门,心中却是恍如隔世。
缘来,不避。
按着接下来的流程,便是顺着山路上山,可今日上却是同往年的流程有了些不同,亦浔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想闲逛一番。
他走在人群中,同行人摩肩擦踵而过,心思却又是飘去了另一方。
闲逛了一盏茶的时辰,天倏地下了起毛毛细雨,好在亦浔带了把油纸伞,便也不怕,摊贩行人连忙推着车子去避雨,亦浔也便随意找了处房檐避雨。
躲在房檐下,亦浔抬袖擦了擦额角的雨水,而后抖了抖油纸伞上的水,可抖伞的动作才做了一半,亦浔便止住了动作。
“怎么是这把伞……”亦浔怔了几秒,没料到自己在家随手拿的伞竟是这把,伞上染着淡墨色的花纹,整把伞朴素却又炙手。
家里何时多了这把伞?这伞不是那日救谢怅生他所留下的吗?亦浔思绪倏地沉了一秒,原来,转眼,便是又过了一年。
亦浔将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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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抖完便放在了一旁,等着雨停,可这雨下了半个时辰也没见停,亦浔最后站久了,便靠着身后的门坐了下来,可坐着坐着,自己却又迷迷糊糊的歪头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又是望见远处似乎有一人撑着把油纸伞缓缓朝他走来,这人的身形影子太过眼熟,以至于亦浔一眼便认出了那人。
“你怎的来了?”亦浔从地上站了起来,身子却又是被一阵凉风吹着打了个哆嗦。
“有空便来了。”谢怅生华服高立,腰间剑鞘上的璎珞玉佩轻轻的晃着,他长发披至腰部,头顶扎个团子,插了根木簪,眼眸浅淡,脚步轻缓的撑着伞朝着亦浔走来。
他白皙纤细的手握着伞柄,踏着白靴子立在亦浔面前,亦浔竟有一刻被他摄了心魄,旋即却略带笑意的问他:“你不是说有事来不了吗?赔歉的礼都送来了……”
“事情解决了,便抽空来了。”谢怅生清清冷冷道。
亦浔莞尔,不再答话,而是静静的立在檐下避雨。谢怅生见他不答话,便同他一起站在檐下等着雨停。
等雨停的日子也是难熬,二人默不作声的站在檐下,谁也不挑起话题,谢怅生倒是一丝也不尴尬,但这个气氛站久了,他不尴尬,倒是亦浔有些浑身不舒服了。
“谢怅生,今天灯会你有没有兴趣?”良久,亦浔总算是率先一步打破了这个氛围,问道。
“灯会?”谢怅生侧过身子俯视亦浔问道。
见他语气带有疑问,亦浔以为他是没见过灯会,便道:“登庙节每年的晚上都会有一个灯会。”
“嗯。”谢怅生轻声应道。
“所以你可否有兴趣去看看?”亦浔轻声问道。
“好。”谢怅生道。
亦浔心中欣喜的跳动了几番,未曾想他竟应的如此痛快,嘴角微微上扬,眉梢都染上了些许笑意。
待到雨停已是一个时辰后,亦浔将伞入手中,而后跟着谢怅生又开始闲逛,天色方才傍晚,距离灯会虽还有些时候,但街巷却是已喧闹起来。
方才避雨的人们又全出来嬉闹,一群的小孩从他们中间穿横而过,打闹个不停。
“离灯会还有些时辰,我们先闲逛会儿?”亦浔侧面望向谢怅生,谁料一转头,却是刚好对上他一双眸色疏离的眼眸,当即心中又慌乱的乱蹦了起来,手指不觉中抓紧了衣衫。
“嗯。”谢怅生道。
得了他的允许,亦浔便同他并肩在这街巷内漫步起来,从街头走至街尾,又从巷东走至巷西,二人沉默不语,偶尔亦浔望见了些新奇的东西便会同他闲聊几句,但那人的回答却一直是云淡风轻。
走了半久,亦浔心中的欣喜也便消去了些,只在心中后悔道:自己怎就主动邀请他了?
好在这烦闷的时辰也没过多久,不到片刻,小贩便又多了起来,招揽着二人买东西,亦浔自是什么都不需要,只道是随意看看。
“这两位真人,看看这个吧,上好的玉簪,摸摸,滑着呢……”小贩笑意晏晏的努力诉说着自己东西的好,可亦浔却是一点好也没看出。
“不了,我用不着……”
“我要。”
亦浔的话还未道完一半便被身旁之人打断了,“谢怅生,你要?”
“这位真人可真是好眼光!”小贩连忙替他将玉簪包了起来。
“嗯。”谢怅生转眸望向半怔的亦浔。
“你买这东西干吗?”待到离远了那小贩的摊铺,亦浔方才问道。
“送人。”谢怅生道。
送人?亦浔刚想问道送的何人,可转念一想,若是情人,自己问的便是徒给自己增添烦恼了。于是话在嘴边徘徊几番,最终还是憋了回去。
“灯会开始了。”
二人找了一处较偏僻的亭子,便开始观赏灯会,大街小巷皆一片灯火通明,望着甚是让人惊艳。
“亦浔。”
亦浔正在看花灯,却被身旁轻声唤了一声,便侧过头,莞尔道:“嗯?”
“送你。”谢怅生从袖中掏出那支玉簪,递于亦浔。
亦浔怔了半秒,还未明了他的意思,便见他音色低沉道:“欠你的礼。”
“你何时欠过我的礼?”亦浔并未接过那支玉簪。
“那日的礼……”
“我知道了,你不要说出来!”
亦浔见他道出那日二字,思索了半晌,方才明白他指的是那日在小屋内二人的玩笑风月,向来温温和和的他一时也羞愧的红了耳垂。
亦浔心想,本以为他是忘了此事,谁料他只是暂时将那事抛在脑海。
谢怅生将玉簪伸给他,却见亦浔抬袖挡住了,“我不要。”亦浔道。
“为何不要?”
“你……欠我的已经还了。”
“还了什么?那日的情……”
“你莫要再道了!”亦浔一把上前捂住他的嘴,将最后一个“事”字堵回他嘴里。
谢怅生微微蹙眉,却是任由着他捂着自己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居然忘了备注了!
大师的那句话是出自佛家语录的,自己百度搜的。
☆、送你花花
“你,你的玉簪我下了,你以后就莫要再提那事了。”亦浔放下了捂着他嘴的手,伸手接过那支玉簪,面色绯红道。
“好。”谢怅生道。
“谢谢你的礼物了。”
“不必。”
“……”
待到灯会结束,谢怅生便好心的送他上山,御剑总是比走路快,不过片刻便到了小屋。亦浔本打算在招呼他进来坐会儿,却是倏地想起那日他与他的胡闹,于是连忙将脑中的这个想法塞了回去。
谢怅生倒也是不期待他招呼自己进去坐坐,便道:“我还有事,便先离去。”
“好。”
此般对话不知已经重复了多少次,亦浔也品不出这话的味道。
谢怅生背对着亦浔唤出了配剑,而后自己脚尖轻点便跃上了剑身。
亦浔道:“慢走。”
“好。”
本是该走,谢怅生此时却倏地转了个身子,面对着亦浔,眸色忽明忽暗,道:“亦浔,你可愿帮我个忙。”
亦浔身子微微一怔,没想到他竟会道出此番话,“什么忙?”
“罢了。”半久,谢怅生轻声又道。
亦浔自是不解,但还是道:“你若有难,我定出手相助。”
“……好。”谢怅生道,转而御剑顺着月色飞掠离去。
亦浔见他已远去,方才回了自己的小屋,握着手中的玉簪,笑道:“怎会送这种东西。”
到底是他的好意,亦浔也不可能随手便扔了,于是自己将玉簪用清明那日他赠与自己的手绢包起放入了自己的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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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已经了这么多礼,这日后又该拿什么来还……”
亦浔打开锦盒后,方才明了自己这一年的时间已经了他这么礼,可他为何又送自己这么多礼?这番寓意又是想干什么?
亦浔不想在多想下去,自叹的摇了摇了头,心中自道:算是我入了你的劫,避不掉。
之后的日子又是小半月未再见到谢怅生,他出没不定,亦浔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才会来,心中又不忍等待,便自己闲来没事时又开了一个新手艺种花。
亦家是书香门第,亦浔从小尝到的便是纸墨味,还未接触过此类兴趣,自己上山随手移了一颗野花,养了小半月,没事便浇浇水,也未怎么管它,却未想这花活的也是快活,淋了雨后长得也茂盛。
待到谢怅生再来之时,同亦浔闲聊之际无意望见了窗台的这盆野花,便道:“你喜欢花卉?”
亦浔替他斟茶,莞尔道:“没有,只是闲着无聊罢了。”
“亦浔,你喜欢什么花?”
“不知道,我没接触过这类……倒是我家以前的院子里有一株海棠,那还是央娇栽的。”亦浔将童年趣事同谢怅生道。
“海棠?”
“嗯,央娇最喜欢海棠花,他兄长便特意给你带了一包花种,结果那年她来我家玩时不小心洒了,便种在了我家。”
谢怅生品了口茶,又道:“央娇今年多大。”
“虚岁十六,怎么了?”亦浔不解他怎的问起央娇的年龄,便道。
“无事,只是看着她同我妹妹一般大小。”谢怅生轻声道。
“你。”亦浔刚欲问他妹妹之事,却又是倏地下想起了那日央娇同他所道,谢怅生的妹妹早已离世。
亦浔心中一顿,怕挑起他的伤心事,便转口问道:“你是修真之世吧?”
“嗯。”
“哪个门派的?”
亦浔随口一问,倒也不期待他有所回答。谁料谢怅生却静静道:“沧山派。”
“沧山派?”这回是亦浔眸色一定。
“怎么了?”谢怅生见他神色一惊一乍,微微蹙眉。
亦浔尴尬笑道:“没事,没事。”
亦浔倏地想起了央娇那日所道,他兄长也在沧山派,也就是说,央行同谢怅生是同门师兄弟。亦浔脑子一热,心中倏地有些亢奋,他这算不算是得了一个大消息,若等到央行回来,那他岂不是可以从央行那儿获得些许谢怅生的线索。
“你笑什么?”谢怅生见他嘴角久久挂笑,一时不解问道。
“哦?啊,没事,没事,就是想起病病昨日又偷吃了我的东西。”亦浔自知自己有些失态,连忙道。
二人又闲聊了一通,谢怅生方才离去。
夏季已过,窗台的野花也便也跟着枯萎了,一时间亦浔有些烦心,只盼着它来年还能用在长回来。
秋月中旬,谢怅生给亦浔送来了一份礼,一包的海棠花种。
亦浔接过那一包沉甸甸的花种时心都微微怔了一秒,“花种?”
“嗯,海棠花的。”
亦浔未曾想到他竟给自己带了这么一大包的海棠花种,一时也是兴奋不已,笑道:“可现已入秋,这花也栽不得了。”
“那便来年在栽吧。”谢怅生道。
“谢怅生。”亦浔垂眸望着手中的花种,轻声唤他。
“嗯?”
“你为何对我此般好?”亦浔道,完后,心弦在已他未察觉的速度加快,“是不是对我图谋不轨啊。”亦浔又加了一句,带了几分轻挑的询问。
“我想谢谢你罢了。”谢怅生道,而后,竟罕见的嘴角上扬了几分。
这是亦浔第一次见他面色带笑,一时竟被他这摄人心魄的浅笑迷去了魂。待到回过神来,则是面色略带绯红,“那,那我可真是要谢谢你了,次次给我带礼物。”
“亦浔。”
“谢谢你了,大爷。”亦浔笑靥如花。
自从那日谢怅生的笑过罢,亦浔便整日心神不宁,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思究竟跑向了哪里。
秋月转瞬即逝,冬日悄然来临,眨眼便走到了亦浔的生辰,生辰亦浔是向来不过的,便将此事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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