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昌王妃(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黛妃
她就能得到极致的快慰!
“怎么跟孩子一样总喜欢哭呢?会喂饱你的,不过可不是现在。”从肉洞里拔出手指,濡湿的温热让阚首归眯了眯眼,顺着更湿的会阴往雪股间摸去,指腹摩挲了几许致的小菊穴。
季婉忙是一抖,夹紧了粉白的翘臀,颤巍巍惊泣着:“前面……前面要……呜呜!别插那里!嗯~”
散在玉背后的丰美乌发也随之凌乱,指节挤入了紧热之处,只被开采过一次的穴洞显然还不能适应异物的填入,卡的阚首归手指生疼,进退不得,这样的紧直接让他加重了呼吸,好容易从里面拔出手指来,骑坐在身上的季婉才蓦然松懈了下来。
“又不听话了,以后必定要找人日日看着你用那东西,紧成这样,会插伤你的。”
在性事方面,阚首归承认自己是有些小变态,他喜爱季婉入骨,在征服她的敦伦之乐时,上瘾般想要得到她的一切,前穴、后穴、乃至嘴儿,只要能插的地方他都要去填塞,在她身上每个角落都留下他的印迹才行。
以往季婉不愿意时,他可能会强迫,不过现在却是越发舍不得了,只能使些磨人的法子迫的她先忍不住开口求他。
一听“那东西”,季婉便松了咬紧的贝齿,红着眼摇头:“不要!我不要用那些……”
上回老嬷嬷奉命端来了一盒子物件,甫一打开,季婉便被那些大小不一的玉棒吓的花容失色,好在阚首归没亲手逼着她用,现在又提及,她自是不愿。
“不用怎么能行呢?你那里太紧了,要多塞些东西,才会松的。”
粉嫩的雪股根本夹不住他的手指,从下而上的滑动,将花穴里的蜜水染满了她的下身,隔着剃毛后的嫩红阴阜,大肉棒轻抖着,凹凸的青筋肉皮都是狰狞的吓人。
离开了她的紧夹密裹,他也不好受,腹下的躁动如烧沸的热水般在滚动,忍不住去磨动季婉充血的小阴蒂,肿了的阴唇便迫不及待来贴合着棒身。
“好了,今日我便亲手代劳吧。”
他抱着季婉的细腰,猛然坐起身来,吻着她雪颈上流动的口涎,低沉的邪笑着。作者菌ps:最近一直在山区乡下休养身体,感觉好点了,就抓紧时间码点字,端盘肉肉来,得你们把我忘了。
高昌王妃(H) 肉番下·潮喷失禁HHH
腕间的束缚不曾松开,眼看阚首归挑拣了一根中指粗细的玉棒,季婉干燥的喉间忍不住咽出声来,额间的密密香汗猝落,心中竟有些说不出的期待和紧张。
“唔……”
浸过药水的玉棒微凉,泛着异香绕过纤腰,轻画在翘臀上,淡淡的痒,灼的季婉直颤,夹不住的腿根深处,蜜水渗的愈发欢快。
“喜欢吗?乖,把小屁股再撅起来些。”玉棒滑入了会阴处,隐隐贴在她流水的穴口,阚首归稍稍用力抬了抬,季婉便本能的腰提臀,将雪股间湿亮的菊眼露了出来。
男人的灼息自玉润的香肩一路而下,带着浓厚的强势像焰火一样燎烧着季婉的后背,悬吊的纤美身姿如是落入狼口般。
鸳鸯衾中春风正浓,早就湿透的后穴粉的诱人,浑圆的玉棒头端顶压而上,挤着紧致如花的褶皱,开始巧力的往内送入。
“不……啊!”
乍然挤入的异物虽不是太粗,却也季婉吃不消,还来不及抵触,见她弱弱挣扎,坐在身后的男人便伸手罩住了她胸间的奶团,狠狠一捏。
“听话。”
玉棒还在往里面插,奈何莹软的敏感处被蹂躏的难受,季婉只能放弃了抵抗,阖着泠泠水雾的美眸娇喘急急,而阚首归则是恰到适宜的松了手劲,改为轻揉抚慰,滚烫的掌心旋压着发痒的奶头,一下又一下,连手中操控的玉棒也不再是直捣而入,变成了浅缓的抽插。
脑海里粗细之分瞬间明晰,火热夹紧了微凉,很快就尝出了各种不一样的滋味……
“嗯~呃呃!”
挺直动人的玉颈起伏渐渐急切,异于前穴的肠壁热的出奇,玉棒插入时会情不自禁的放松裹吸它带来的痒,玉棒拔出时她明显慌了神,用紧致的肉褶去夹缩。
阚首归沉声笑着,预料之中的事情让他乐见其成,松开手中的奶团,便握住了季婉曼妙的小腰,送入的玉棒被后穴吃了大半,润滑的抽动越来越轻松,不知觉时掌心中都是淫腻的湿濡。
“好了,后面的洞儿有的吃了,也该喂喂前面的小骚洞了。”
高大的身躯向前倾来,宽厚的胸膛贴上女人绯红的玉体,在玉棒滑出之前,他抱起了季婉的屁股放在了胯间,勃胀的巨柱甚至不需要引导,尝着微热的淫腻蜜水便顶入了。
“啊啊!!”
蓦然的填充盈满,胀的季婉浑身发抖,体内多出的东西凶猛的一插到底,多时累积不曾喷发的汹涌快慰再次燃烧,烧的她理智尽失,娇媚的浪声在阚首归挺腰操动的须臾亢奋激烈。
身后重力的拍击,让想要滑出菊穴的玉棒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回到原地,甚至插进更深的地方,不及肉棒五分之一粗的东西,在这个时刻起到了更好的刺激,双双顶弄,暗藏在深处的敏感软肉根本不堪,温腻的情液一发不可拾。
驰骋在美人体内的男人不自觉的有了戾气,销魂的美妙着实让他发狂,咬住季婉颤栗的香肩:“湿的好厉害,插的越深里面的肉便越软,阿婉是怎么办到的?又媚又淫,唔~还能夹的这么紧,干!”
季婉听的不清不明,四肢百骸都是让人想要尖叫的冲动快感,灼心的痒,发着淫糜水声的柔嫩蜜道已经被男人捣成了淫洞,连同身后塞堵和异物的肠壁都是酥的。
“呜呜……难……受啊!插,插的太快了!”
又何止是插的快,狠厉的重操迅而猛,比儿臂还粗的紫红大棒一个劲儿的往宫颈里入。
层层缩弄的蜜肉已经到了极致敏感,沁水的嫩滑夹据着男人的性器,随时都会高潮,而这一次阚首归似乎不再打算退出了,这样的势头让季婉更加畅快的享受着波涌的欲望。
快要被巨棒插裂的肉璧水液漫流,悬吊在床间的季婉已是岌岌可危,铺天盖地的火热激烈又可怕,身后的粗猛击更是撞的她一上一下,磨动的红肿肉唇间是一片淫沫。
“看来要插的再深些,阿婉才不会被撞出去呢~”环着季婉的纤腰,饶是被情欲迷乱的阚首归依旧沉声谈笑着,不过那双碧眸中的乱色可不比季婉少。
硕大的龟头直冲进宫颈内,堵的季婉仰头尖叫,再是用力一挺,往日被液溢满的子宫近在咫尺了。
“啊!!”
噗嗤噗嗤……
突然浅缓的抽动在宫内开始了不可思议的进程,贯穿阴道再深入的交合即使是细微的磨动,都足以让季婉泄身,柔嫩的媚肉瞬时缩紧,接着便是天翻地覆的痉挛,高潮在不停止的抽弄着爆发了。
刹那的空茫整个世界都是寂静的,只有男人穴的声音是异常的清晰,压抑几个时辰不曾得到的纾解在此时此刻齐齐涌出。
潮喷了!
失禁了!
极乐的巅峰绚烂又急烈,在阚首归突然加速的操弄中,液也随之射入她的子宫,耳畔是男人粗鲁的淫语和低吟,他畅爽的抱着她,将他的东西一股一股的注入她的体内,滚烫的液体用可怕的速度胀满了她,流淌在两人腿间的水柱很快就多了一缕白浊。
“阿婉,你又把床湿透了。”
季婉已经彻底迷失在这场山崩地裂的性爱中了,在阚首归拨弄着卡在菊穴中沁水的玉棒时,她再也没忍住,又是一番颤栗痉挛后,便虚脱着晕了过去……
高昌王妃(H) 操她,干她,插她(加更,撒花)
晚风淡凉,在长廊下坐了久久,冷静后的季婉才察觉方才自己有多失态,即便那人是阿伏至罗,即便在历史中他会终结阚氏高昌,即便……连阚首归也要死在他的刀下。
她又在着急担心什么?
“婉姐姐,你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要杀木头,你知道他是谁?”方才躲藏的距离并不远,阚平昌甚至听见了阿伏至罗说出自己的名字,可惜这个名字太陌生了,怎么也没想到季婉会惊慌如斯,心中的疑团越来越浓。
季婉摇了摇头,看着昏暗的花庭,下意识避开阚平昌的探视的眼神,骤然站起身来:“我不知道,太晚了,我们回去吧。”
历史将会如何,阚首归将会如何,这里的一切将会如何,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
内心深处,季婉甚至自嘲的安慰着自己,她并不喜欢阚首归,就算他有朝一日死在了眼前,她也应该拍手称快才对。
“婉姐姐你别骗我,你将将明明说要杀了……婉姐姐!”
阴暗的想法一旦有了念头便会一发不可拾的滋生,幸而阚平昌不放弃的追问,打断了季婉的思绪,她才惊觉自己变的有多可怕,仓惶的推开阚平昌,季婉朝着来时的路落荒而逃,只字片语不敢再说。
夜宴并未散,阚首归却提前回宫了,季婉回去时,也不知他等了多久,沉暗的面色格外人。
“不是说身子不适要休息么?去哪里了?”他手中端着葡萄酒,一饮而尽时,艳红的酒液延着白皙的妖异唇角滑落,似是饮着人血般。
早有前车之鉴,季婉讳莫如深的站在殿中,蹑着步子走近了些许:“并没有不适,只是不想去宴会。”
抬眸凝视季婉片刻,阚首归无声息的勾起了唇,笑的极尽丽,可惜这股笑并未深入眼底,那碧色的瞳中散发的阴鸷正在加重。
“是吗?”
明明是个反问,从他口中出来却是发凉的陈述词。
季婉心中并没有多少紧张,或许连她方才的一举一动他都是清楚的,再想瞒住什么,都是徒劳罢了。
“过来。”他倾着金樽倒酒,一边对季婉说着。
也是无所畏惧了,季婉漫步走了过去,在距离半臂之距时,阚首归蓦然抓住了她的手腕,滚烫的掌心驱走了玉肌上的微凉,她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他拽的一个趔趄,重心前扑摔入了他怀中。
“啊!”
她手忙脚乱的还未爬起来就被他箍着纤腰往下一按,紧接着一杯浓香的葡萄美酒便被灌入了口中,微烈的酒液呛入了气管,她在他怀中咳的眼泪直落。
“咳咳!!不……咳咳!”
阚首归寒冰似的眼神微敛,将手中的酒盏随意扔开,掐着季婉的腰往上一提,弧度完美的薄唇便压了上去,含着酒香果液浓浓的粉唇嫩舌,优雅顿失,狂乱的搅拌吸嘬。
只可怜季婉先是呛的差点背过气,接着就被无度强吻,粉白的面颊迅速涨红,很快最后的一丝氧气也被男人霸道的吸走了,临近窒息的极端缠绕,让她垂死挣扎在他怀中。
拍打在肩头的玉柔荑力气越来越小,阚首归深吻的舌头却是越吸越狠,吃着女人细软的妙舌,他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卡住了她挣动的粉腮。
源源不断的气息从他的口中渡入她的喉间,带着酒香又夹杂着冷冽,生疼间占据了她的一切。
直到被放开时,季婉已经失力半晕在阚首归怀中,男人把玩着她发红的素白玉指,餍足的舔了舔唇角,野兽般的瞳孔中闪过丝丝嗜杀之意。
“我说过,觊觎你的人都该死,一个都不能放过,先从老头子开始吧。”
半是认真半是玩味的话浅浅如了季婉的耳中,身子一僵,老头子?是指阚伯周?她迟疑的看向阚首归:“你,你要什么?”
修长的手指轻柔挑开她颊畔细细凌乱的发丝,擦拭着她唇间濡湿的印迹,他笑了笑:“乖,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我……”季婉还未说出第二个字,阚首归便用手指封绛了嫣红的唇,看着她乌黑湿亮的美目,他将她抱的更紧了,濡湿的舌舔在她的腕间。
“包括你今夜见过的那个男人。”
他似笑非笑的眼神让季婉浑身发凉,果然,她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
阚首归抱着僵直的馨香娇躯,箍在腰间的大掌蓦然下滑,隔着软缎的裙纱揉弄在雪股间,她紧张害怕的小模样着实撩拨了他。
这种时候,他只有一个念头。
操她,干她,插她。
“阿婉,这个世上只有我能对你做这样的事情,别的男人,都不可以的。”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她腰间的裙带,缀珠的宫绦猝然落下,罗裙也很快遮挡不住玉润如霜的美腿了。
作者菌ps:好久没更新,努力加更
高昌王妃(H) 蜜液如水注HHH
擒着金玲杂响的纤细脚踝,阚首归将手脚并用的季婉又拉回了身下,撕碎的裙衫半裸,她的本能反应总是让他大动干戈,俯身压下去,扳住她的脸,用力的吻着她。
大掌游移,极尽爱抚的摸在曼妙的曲线上,无不是柔软的美好。
吸吮着她的耳垂……舔弄着她的耳廓……他狂乱喘息失去理智,牙齿咬过她的脖颈时,霜色的玉肌上留下了暗红色的痕迹。
“你,你弄疼我了!唔!”
季婉被咬的生疼,一个劲儿在阚首归怀中扭动,奈何他抱的太紧,大概是不耐烦了,他直接扯开了她的双腿,将自己的腿挤了进来,将她想要闭拢的地方顶开。
“疼吗?”他伏在她的身上,薄唇贴在起伏急促的玉色胸脯间停止了啃咬,凌乱的卷发被季婉拽的剧痛,腾出一只手来,抓住了她的手腕,才轻轻一捏耳边就是一声软软的轻咽。
混乱中,季婉察觉他带着她的手往下方挪去,她蓦然瞪大了眼睛:“你放开!下流!”
未料,这变态只是淡然一笑,舔着她微微圆润的下巴,握着她的手探入了自己的袍间,杂乱的男性毛发在胯间硬的扎手,很快那巨大火热的肉柱便被强行挤入了她的掌心。
“快忍不住了,还是先揉揉吧。”
明光下俊美妖异的男人突然温柔了起来,压着涨红了脸的季婉慢慢轻啄,不经意发出的声音格外淫糜,牙齿咬开了胸间的碎绸,粗糙的大舌由下而上的舔舐着浑圆白嫩的乳肉,涂抹着口涎,将那对嫩生生的玉笋吸的发红发颤。
“呜!”
突然缓下来的节奏并没有让季婉轻松多少,身体很快有了诚实的反应,她压抑的娇喘,紧蹙着柳眉挣动,被男人控制着缠在狰狞巨物上的五指更是不曾停下。
他能藏住表面的粗暴,却掩饰不了本能的凶残。
“手!嗯~我的手……你慢点!”
快速的磨动在看不见的下方越来越淫乱,含着她硬立的朱色乳尖,阚首归鼻息间愈发灼热,他闭着眼睛不曾流露出欲色,可是舒展的眉间满满都是快慰。
女人的手着实娇嫩,尽管是没有半分技巧的来回搓弄,也足以让他得到纾解。
“已经够慢了,你乖些,对,就是这样……再揉揉下面,快了……继续,不许停!”
纤细的玉指温润,裹着蓬勃的肉棒微颤,酥酥麻麻的痒蹿动在阚首归的腹间,他畅快的低吟,握着季婉的手由着自己的需求变换撸交。
骇人的阳物摩的季婉手心一层热汗,凹凸肿胀的巨大在脑海中愈发明晰,一手堪堪握住的来回旋弄撸动,很快就让她酸了胳膊,而身上的男人依旧不见停息,含着她的奶团,更加得寸进尺的抚慰。
直到一声低吼炸开,还不等季婉回自己的手,阚首归便用最快的速度褪去了两人身下的衣物,挺立在腹下的柱形巨棒狰猛至极,对准了她被分开的莹白腿心喷出了浓。
“啊!”
粘稠的热液敷满了娇花般的阴户,她尚且失神,吐着白浊的龟头已经抵入了湿润的花缝,插着隐秘的紧窄洞穴狠狠的冲了进来。
这一下,她便是喘息都弱了,倒抽了一口冷气便绷紧了身体,在他的胯下瑟瑟发抖。
炙热的异物瞬间盈满了细小的花径,猛然的抽动,摩擦震动给予了肉璧最直接的酸麻,再往深处交合就是大力的捣击,就着水声不过几下就操的季婉美眸中热泪不止。
“呃呃!不要进了!”深填而入的巨大快感,冲激的季婉头脑发胀,腹间亦是胀的难受,汁水四溢间,仰躺在长毡上的后背一阵阵的颤栗。
阚首归并不言语,只一个劲儿的进出在绷紧的嫣红肉洞中,淫润的内道夹吸,让他的驰骋更加疯狂,修长的手指掐着季婉的双腿,碧色的眼儿近似欣赏的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白沫横生,蜜液如水注……
加速地冲刺、贯穿、摩擦,将难以启齿的酸爽送遍了季婉的周身,肉棒越插越深,娇嫩的软肉几乎有了快要胀爆的错觉。
男人一边挺动腰腹,一边用手去擦拭她面上快慰的泪水,写满情欲的粉颊嫣然,大抵是无力承受更加猛烈的操弄,微阖的小嘴里不住哀婉呻吟起来。
动人心魄的淫媚,只烧的人心都燥了。
“啊啊啊!!”
腿儿被扯开到最大的程度,粗猛的肉棒正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灌入她的体内,激烈洪亮的水声响彻,最叫季婉难堪的便是臀后的长毡,已经湿了大片。
不过她已是无暇顾及,抽插拍击下极端的酥痒占据了她的神经末梢,让她情不自禁的大叫战抖,过多的情水混杂了液,被纳入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捣进花心深处,宫口微痛间,一阵阵电流似的麻如海浪般卷席!
“只有我能这样弄湿你,对不对?乖,叫的再浪些~”
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却在第一时间遵循了他的命令,更疯狂的操弄冲来时,用最好听的声音吟喔着此时的一切快感……
高昌王妃(H) 交易
这夜之后,季婉将阿伏至罗的事情埋在了心底,属于阚氏兄弟的争斗还没正式拉开帷幕,高昌王便“病入膏肓”了……
再见到阚义成时,俊雅的少年意气风发,携着未婚妻在大宫的金殿上执手情深,颇是叫人惊奇,季婉就站在阚首归的身侧,目光落在阿依娜的身上时,她蓦然一怔!
带着金臂钏的腕间微烫,握上来的修长五指轻轻摩挲了下细润的肌肤,见季婉迟迟没反应,阚首归侧首问道:“怎么了?”
清冽的声音如暮里钟声,沉稳的淡然。
季婉控制不住的发颤,那是压抑不住的欣喜,她炙热的目光很快引来了对面两人的回视,阿依娜是不明所以的瞪着季婉,唯独阚义成却敏锐的看了看阿依娜颈间赤金华美的项圈,其中嵌有一枚甚是普通的玉佩。
“在看什么?”
难得阚首归的目光从身上扫过,依偎在阚义成身边的阿依娜突然挺起了胸脯,将最傲人的地方展露,由此,颈间的项圈更为显眼了。
回过神后,季婉忙摇头回道:“没有没有,只是觉得阿依娜公主今天很美。”
可谓拙劣的谎言,自然是骗不过阚首归,将季婉眼中的兴奋记在心中,便不再追问,微微弯起唇侧阴沉的弧度:“好了,随我去看看父王吧。”
走出很远了,季婉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阿依娜,却不小心对上了阚义成的视线,那意味深长的笑,显然是已经明白了。
糟糕!她之前似乎告诉过他,只有那枚玉佩能帮她回家。
……
进入王寝后,季婉就心神不宁,她并不想看到阚伯周,哪怕此时他已经口不能言,四肢不能动弹,形同废人般,她却还是能记得那个午后,被他压在花架下的一幕幕。
“别怕,那样的事情以后都不会发生了。”
大掌轻柔的握着纤细的五指,温热的安心,无端端让季婉镇静了下来,看着阚首归难得柔情的一面,季婉很快就垂下了头。
阚首归缓缓地走近了王榻,透过薄如蝉翼的金纱帐幔看着躺在其间苍老如厉鬼的男人,他并没有多么开心,淡漠的神情没有一丝人情味,安静的凝视这个他称之父亲的男人。
前半生他害死了他的母亲,后半生他又肖想他的女人。
“父王是在害怕?”看着张阖着嘴发不出声,面露惊恐的阚伯周,阚首归无声息的笑了笑:“怕我杀了你?呵,我又怎么会杀了你呢,再如何你还是我的父亲。”
这样的话,莫说是阚伯周了,便是他身边的季婉都不相信,阚首归却说的无比认真。
“我知道你留了密诏要将王位给谁,无妨,我要的从来不是你的王位,今日的一切,只当是你还给她的罢了。”
他的母亲,那个死了十几年的女人,或许在阚伯周的记忆中早已不复存在,但是这迟来的惩罚终究会让他一点一点的记起曾经的一切。
“至于阚义成,他用季婉同你做交易,真的是该死,我的女人,可不是被你们用来交换的筹码。”深邃的碧眸中,明显起了一丝煞气。
闻言,季婉大为惊诧:“交易?什么意思?”
阚首归却并不打算将这些肮脏的事情告诉她,眉间的凌厉深沉,只有握着季婉的手时,他才会有些得到救赎般的安然。
“走吧。”
他不愿意说的事情,很快季婉就找到了答案。
……
阿伏至罗走后,阚平昌颓然伤心了几日就又变回了以往的姿态,不再提及那个傻子木头,也不曾追问季婉那夜的话是何意,又变回了俏丽爱笑的小公主。
“我也是从母妃那里知道这些事儿的,那日若非阚义成让人告诉父王你在花苑里,你也不会被……哼!他居然还装作不经意出面救你,真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季婉怎么也没想到那日发生的事情会是阚义成一手策划的,他当时对她说的话,她一直铭记在心的,她无助害怕在他怀里哭时,他又在想什么?
提起阚义成,阚平昌心中都是恶气,愤然的继续说着:“不仅如此,婉姐姐可知他的兵权是如何到手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