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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昌王妃(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黛妃
不消她说,季婉也大概知道了,阚首归本就与阚伯周不和,加之她的缘故,阚伯周更加忌惮不喜阚首归了,想要打压阚首归,就须得扶持另一个儿子来对衡。
征伐车师前部便是阚义成的最佳机会,利用父子嫌隙他拿到了兵权,从而有了和阚首归抗衡的能力。
“他居然许诺,要将你送给父王!婉姐姐你说他可怕不可怕!”
这样的人,又何止是可怕。





高昌王妃(H) 有的是东西喂饱你
阚平昌依旧惦记着要送季婉走的事情,之前听信阿伏至罗的话,本意是想让季婉随他一起走,未料被季婉拒绝了,现下只能另作安排。
“婉姐姐,我已经着人打听好了,过几日便有商队过沙漠往鸣山关去,我让人去打通关系,届时你可以和他们一起走。”这是最便利的法子了,这些商队常年行走在沙漠识路,也是最安全的。
季婉面色一凝:“不行,我现在还不能走。”
“为什么?”阚平昌诧然,急急道:“这一支商队身份不简单,你若是混杂其中,到时候就算王兄要查,也要花周折,很容易就能离开的。”
“平昌,我现在必须拿到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才能离开。”
自己的玉佩阴差阳错落在了阿依娜手中,季婉须得想方设法去拿回来,她直觉自己的穿越和那枚玉佩脱不了关系。当日她初见阚义成,那人热心提出送她去塔里哈,她就说过玉佩的事情,希望他能帮她找到,那是她回家的信物。
现在想来,自己那时笨的可以。
阚平昌想也不想,便关切说道:“是什么东西?我帮你拿。”
“恐怕不太好行事。”季婉苦笑,无论是她还是平昌,和阿依娜的关系都是一言难尽,想要从她那里拿到玉佩,只怕不是易事,只能简单的将这事告知了阚平昌。
果然,一听到阿依娜的名号,阚平昌也熄火了。
……
傍晚,季婉留了阚平昌一起用膳,不巧阚首归来了,大概是因为一心要帮季婉逃跑的心虚,阚平昌不太敢面对王兄,扔了筷子就跑人了。
“巴菲雅。”阚首归唤了一声,也不曾叫住那丫头,反而发现她跑的更快了。
季婉就说她有要事先走了,便继续吃着,侍女添了一座,阚首归盘腿坐下后,拔了匕首将烤好的羊腿片了片,悉数放入了季婉的菜碟中。
“我已经让人准备大婚的事宜了。”
他面色如常,眉宇间淡淡的柔情让本是凌厉的阴翳温和了很多,季婉咬着小片的烤肉忘了嚼,愣愣的看着他棱角俊美的侧颜,一时半会回不过神。
“早该办的事情了,如此开心?”阚首归勾着笑,修长白皙的手指浸入侍女端来的水盆中,洗去上面的油脂,又接了洁净的绢子将手擦拭干净,看着呆怔惊诧的季婉,唇间的笑意越来越了冷。
他要光明正大的娶她,而此刻的她,却明晃晃的在脸上写了三个字不愿意。
“什,什么时候?”季婉猝然低下了头,味如嚼蜡的吃着烤肉。
两人坐的近,阚首归若有若无的打量目光让季婉有些紧张,一时不查,手中的筷子就滑了,打在赤金的高脚盘子上,一声脆响,空气微微凝结。
男人的手指滑过了她的下巴,擒着玉润稍尖的小巧轻轻用力,就迫的季婉将脸转向了他,她想往后退,他便掐的更紧了。
“唔!”季婉被捏的闷哼了一声,长睫轻颤,怵惕的看着靠近的阚首归。
“脏了。”他一出声,暗沉中的冷冽气息撩的季婉面上生痒,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却见他拿了巾帕在替她擦拭着唇角。
细心的轻柔,像是在擦拭着一件无价之宝般。
“高昌的婚礼不比中原,好好准备,下月初旬你便是我的王子妃了。”
下月初旬,距离不过二十来日,季婉盘算了一下,她须得尽快拿到玉佩才行。忽而,下巴间又是一股疼,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对上了那双深邃的碧眸。
刹那间,毛骨悚然。
“在想什么?想逃跑么?阿婉,你觉得现在你还离得了高昌吗?”阚首归看着掌间那张惊慌失色的娇靥,并不意外的冷笑着,如今他尽掌高昌之事,已是无冕之王,季婉一个弱女子莫说离开高昌,就是想出王庭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曲线妖异的俊美面庞靠了近来,季婉吓的使足了力气推开了阚首归:“没有,我只是觉得太突然了。”
阚首归被推地往后一退背靠在引囊上,碧眸幽寒,却大笑了起来:“没有便好。”
季婉被他笑的后背发凉,仓惶的想要去拿起筷子,猝不及防被阚首归拦腰抱起,大步往内寝走去,旋即明白他要做什么的季婉,立刻涨红了脸扑腾着挣扎起来。
“别别!我还没吃饱!!”
抱着她的男人却更加扣紧了掌中的纤腰,不知何时,身下的外裙已经落在了地砖上,一阵悦耳的铃铛声后,只剩一双莹白的脚儿在他臂间无助乱踹。
“没事,我有的是东西喂饱你。”
天旋地转间,季婉被抛在了厚实的狐裘中,身后骑上来的男人已经赤裸了上身,紧贴而下,那滚烫的灼热惊人,属于男人的阳刚气息如火般,将她围裹的逃无可逃。




高昌王妃(H) 阿婉还饿吗HHH
三根手指齐齐插入花穴,撑的嫩唇红中泛白,紧绷在指腹间,濡湿的抽插来回不断,俯趴在狐裘中的季婉已是难耐不已,羞红着玉容娇喘仓惶,紧抓着长绒的十指扣的死死。
“啊!”
腻滑的水润潮热,手指磨的穴壁g点一酸,光裸的雪白纤腰便是狠狠一颤,再度袭来的摩擦不断,很快就是一阵魅人心骨的哭泣传来。
“不,不要抠了……呜呜!好酸……拿出去,啊!阚,阚首归!”
粗粝的手指卡在前穴插不进深处,却能碾的那一块软肉发骚,越来越多的热流横生出穴,指间一股粘稠温热,半压着艳娆的女体,阚首归密密的亲吻还不曾停下,只见季婉后背的霜肌布满了吻痕。
那是男人变态的占有欲。
他饥渴的似贪婪野兽,却又不急着将自己埋入她的身体,手指轻抽,大舌滑弄,密集的亲吻从脊骨一路亲到了臀间,拔出手指的片刻,湿透的大掌扯开了季婉发抖的双腿。
深邃的碧瞳燃烧着炙热,舌尖轻旋在她的粉臀上,浑圆的娇挺又软又嫩,虽不及胸间的奶团,可是咬一口也弹牙的可口。
季婉只觉热的出奇,哪怕一身光赤也是燥热的难受,白净的额间渗着热汗,如珠如玉的赛雪肌肤也透上了绯色,她能感受到男人的舌头正从雪股间往下滑,不可避,连紧闭的菊穴都被他舔过了,钻心的痒从小腹间氤氲而散,前穴的腺体已经有了感觉。
粗重的呼吸一股一股的喷在,玉山隆起的股沟中,被强行掰开的腿儿不安的抖着,终于,舌尖掠过会阴,就着潮湿的蜜液舔到了穴口。
“嗯!不不……”
剧烈缩动的阴唇猝然被含住了,这不是第一次被他如此挑弄了,季婉却还是逃不过这种可耻的快慰,灵活的轻抿在唇间换着花样翻弄,出着水的嫩肉娇滑,两片花唇被吮的发红,连带藏在下面的小阴唇也呈现艳丽之色,独独留下细不可见的小眼欢快的淌着淫液。
“阿婉下面太湿了,吃都吃不完,别乱动,小洞儿里的水会流的更快。”
他就这样贴在她的身下说着话,发着淫糜响声的字句不甚清晰,被大口吸吮着的季婉羞耻的挣扎起来,阚首归稍稍撤离些,又用手指塞住了她的蜜口。
这一根手指方便了他的深插,顶弄着颤栗的花肉,他徜徉在淫腻的内道中,不时的勾出一波又一波的情液,优雅的摸在胯间一杵擎天的巨棒上。
压不下的瘙痒在体内活散开来,手指的轻插慢抽已经让季婉食髓知味了,被阚首归抱着转过身时,明光下,她看见他的阳具贴上了她的腿间,是那般灼人又是那般的巨硕。
“饿了吧,淌了这么多水,别急,等会儿我再多喂些给你。”
陷入狐裘中的季婉早已无力抵拒,大脑晕胀,溶着水光的美眸情迷,等待被填充的甬道似火山般喷着热浪,无暇再去想方才的一切。
比她手腕还粗些许的巨柱挺立怒张,涂抹了蜜液的肉身湿亮赤红,伞状的肉头率先顶入了穴口,撑胀的她眼泪簌簌直落,一口气还没吸完,就被猛力贯穿了。
“嗯!真紧。”
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男人塞的满满当当,那可怕的重捣,顶的季婉瞪大了眼睛,张阖着小嘴很快就只剩下破碎的呻吟了。
软肉叠绕,水嫩紧致,那一处都是叫人断肠的销魂,阚首归插的太深了,圆硕的龟头甚至撞开了宫口,透着水液的紧裹像是被奇异的小嘴吸住了一般,忍不住的喑哑低吟出声,扣着季婉发抖的柳腰,更残忍的操弄随之而来。
砰砰砰!
每一次都是最深入的交合,再也得不到松弛的穴肉被重重的来回摩擦。
“啊啊啊!!”湿热的肉璧被膨胀的巨物顶的酸麻,季婉失声叫着,剧烈的颠动中,她抓住了阚首归下沉的肩头,手指在他健硕的后背上留下了道道血痕。
他更甚粗猛的顶操,干的她小腹都凸起了一块,那抽动的痕迹刺激的男人热血喷张,退出半分的巨棒挤着要命的紧致顶入了宫颈,强硬的胯部拍的季婉耻骨生疼,雪白的腿心卡在他的腰间红的可怜。
欲望与火浪脚趾,即使再不曾动心,季婉也抵抗不了男人带给她的快感,在他的身下,没有温柔可言的肆意操弄,拍击的连绵叫唤发软发媚。
浸着水的嫩肉失常排斥,肉棒深插越快,得到的销魂便越发蚀骨,没有丝毫隔阂的肉体碰撞,擦的肉欲火热荡漾。
勃起青筋的赤红肉棒又一次塞了进来,紧贴着季婉的阴户,余下两颗湿透的阴囊不得入内外,他极度的填充到了很可怕的境界,牵着季婉发软的手儿放在她的小腹上,阚首归挺直了腰杆慢了抽插的速度。
“阿婉还饿吗?”
他的呼吸都充斥着爽快,季婉自然也不例外,一翻一颤的阴唇间淫液飞溅,腹间的暴胀发酸发痒,生出了几多快慰的欢愉电流,刺激的她从头到脚都麻了。
“唔……太多了,出……出去……呜!”
潮涌的热浪起起伏伏,随着阚首归霸道的顶弄抽堵,强烈的生理反应冲击的季婉发晕,弓起的纤腰跌下,扭动的屁股颤抖,美眸间水光涣散,明显要承受不住这排山倒海的激烈了。
抽插的拍击声,更响了。




高昌王妃(H) 再多插一会儿HH
高潮的快感直上云霄,泄身的刹那,女人呈现的娇艳是欢愉至极点的,一双匀长的玉腿紧紧缠绕在男人腰间,契合的私密处贴的天衣无缝,紧张的痉挛一阵袭来,红唇中逸出的妩媚哀婉也渐渐弱了。
“呜唔……”
粗大的肉棒抵入的太深,嫩肉颤栗的律动逼的阚首归用力抱紧了季婉,肌肤相亲的紧密,置身入内的占有,便是耳畔近乎哭泣的畅快低吟,都如梦似幻般美妙。
“你是我的,永远。”
吻着她汗湿的粉颊,嫣然的樱桃色诱的他唇齿生香,健壮的脊背微微浮动,结实的窄臀又顶着女人张阖的大腿缓缓抽动了起来。
“呼~不,不行了~啊!难,难受呜~”季婉哭的无助,历经了骇人的高潮,四肢百骸酥的没有半分力气,整个人笼罩在强大的男性气息中,不停息的填充进出,塞的她又涌起了排泄的冲动。
阚首归轻轻一笑,苍劲的大掌下移,抚弄着高隆的雪白玉笋,点在乳尖时,胯下的娇软便狠狠一颤,阴道里猛然的夹缩吸的他脊骨发麻。
“难受吗?再多插一会儿,大抵就不难受了。”
他咬住了她的耳朵,玲珑小巧的耳垂软的很,手心贴在微润的纤腰上一握,退出几寸的巨柱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又重又狠的捣弄拍的身下蜜穴直喷水,锦衾一片濡湿间还有小团的白沫液体。
“啊……啊啊!呃!”
委实承受不住那要命的激烈,季婉被暴涨的重插,撞的头晕目眩,纷起的快感明显聚于体内的最软处,而阚首归又实实的一次接一次捣在那上面,顶的她失声大哭起来。
肉欲的狂潮澎湃,一波又一波的将男欢女爱的淫乐诠释淋漓,让横生的妙味入骨。夹颤的肉璧过分湿滑,紧裹着抽动的巨柱,泌出的水液在瞬间被磨成了粘液,大起大落的冲击不断。
“都喂给你!”极乐中他畅快的低吼着。
庞大无比的肉柱如生根一般顶入了宫颈,滚烫的大龟头抵着越来越窄的径道,一番猛力挤弄碾压……湿滑淫嫩的膣肉缠着棒身又一次剧烈缩、紧吸。
浓浓滚烫的热流喷涌在小腹深处,幽窄的宫壁颤栗,季婉哆哆嗦嗦的晕在了阚首归的身下,好半晌才轻抖着恢复了意识。
而不曾餍足的男人,却又一次将蓬勃巨硕的肉棒插入了嫣红的小蜜洞中……
一夜春情无眠,晨间季婉醒来时,意外的发现阚首归竟然也在,她赤着身子伏在他的胸间迷糊,炙热的男性肌肤灼手,愣了好几秒,她才惊呼着卷着狐裘滚到了大床内侧去。
如此一来,阚首归却是不着丝缕了。
“这会儿倒是有力气了,不若再继续?”阚首归侧身朝向了季婉,单手撑着脑袋,凌乱的卷发不曾影响他的俊美,反而添了几分慵懒的霸意,眨动的碧瞳里浸了柔柔情愫。
季婉蜷缩在狐裘下,一身酸疼的厉害,腿间隐约渗出了大股液体了,玉容涨红着直摇头:“你别乱来!咳咳!”
昨晚连番的激情剧烈,以至于她此时说话都尽,嗓子嘶哑的难受。
阚首归逼近了几分,腹下挺立的巨硕再一次展示了他的雄伟,甫伸出手来,想摸摸季婉的头,未料吓的她整个人躲进了狐裘里。
“好了,逗你玩罢了。”
他笑的愉悦,季婉信以为真,将脸儿从白绒中探了出来,岂料阚首归说变就变,毫无防备的就伸手扯开了她身上的遮挡。
“啊!骗子!不要啊……”
床帏间的金纱帐幔猛动,还待惊呼着,季婉就已经被拽到了他的身下,雪白的奶团摇晃,一身暗红色的吻痕比之昨夜更加明显了,曼妙的玉体微颤,紧闭的双腿被扯了开。
“别怕,只是看看伤着没。”阚首归揉了揉她的屁股,状似安抚般轻缓了动作,奈何季婉过分紧张,红肿的花唇甫一拨开,大团的浓液便从不可见的嫩洞里涌了出来,染的她腿根处一片湿滑。
男人的呼吸明显一窒,握着她小腿的手发紧了。
很快,季婉就知道,男人的话是不可信的。
“你说了只看看的!出去……呜!好胀!”
就着残液的滋润,粗硕的肉柱畅快的尽根插入,将叫喊不住的季婉抱上腿间,制住她小幅度的挣扎,阚首归便低喘着吟道:“只看不吃,我会憋坏的。”
说罢,便含住了季婉紧咬的殷红嫩唇,深入的吻吮缠绵,连连娇弱的呜咽传来,似抗拒、又似欢畅。




高昌王妃(H) 唯有你,让我这里变的很奇怪
一连几日,季婉都不曾离开寝殿,便是再忙,阚首归也将大半的时间留在了她这里,短短时日彼此倒是更了几分了解。
桌案上的汤茶已凉,弥漫的雪莲香也淡了,季婉撑着下巴静静看着窗外近乎凋谢的雪柳,姣好的眉间含着淡淡的倦怠妩媚,不知在想些什么,以至于连身边何时多了一人,都不曾察觉。
“这几日巴菲雅怎么不见来了?”
阚首归赤着脚盘腿坐在了她的身侧,随手丢开头上繁重的王冠,也不管那汤茶凉否,取过季婉的茶杯一饮而尽。
“她说不得空,过些天再来。”季婉随口打了马虎眼,昨日阚平昌使人来递过话,说是在想办法弄玉佩。
阚伯周“病重”后高昌的政务自然由阚首归接管,不过前日起暗传王储已定为阚义成,那人也一个劲儿兴风起浪争夺权益,阚首归索性让贤,抽出更多的时间去准备两人的婚礼了。
“喜服明日便能送来。”
握着季婉的手,软绵无骨的细嫩让阚首归心中某处都陷落了,他迫切的想要看到她穿上喜服的模样,那是只为他而展现的美。
忽而指间微凉,季婉低敛的眸仓促抬起,只见阚首归正将一枚戒指戴上她的无名指上,赤金指环轻缓滑过指腹,幽幽翠绿的宝石流动的清光古朴又华美。
“这是她留下的唯一信物。”
他母亲留下的?她惊疑的眼波凝望着他,平日阴沉冷厉的眼睛,此时竟也带着无比认真,这样的神情没来由的让她一慌,心中本就不平静的思绪,更乱了。
阻止了季婉要将戒指拿下的举动,阚首归摩挲着那枚古物,显然察觉到了她的抵触和无措,说不出的失落让他发笑,不自禁的轻轻说道:“其实,我不知道怎么才算是爱,但是唯有你,让我这里变的很奇怪。”
他带着她的手,蓦然放在了胸前,那是心脏搏动的最明显处。
这样的奇怪是他无法用言语解说的,跳动加速、血脉亢奋,从见到她第一眼,他就感觉到了,有的人或许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确定。
不过他似乎做了很错误的事情,以至于他动心了,她却只是处于被迫。
季婉咬着唇,眼前有些模糊,但是男人的眼睛璀璨的如晨光,其中的情与柔让她害怕又觉得可笑。
“是,我是强暴了你,囚禁了你,甚至自私的不想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季婉,你可以唾弃我的本性卑鄙,也可以说我无耻恶劣,但是请不要视我为痛苦的本源,这样,我会发狂的,我只是……只是……”
阚首归清晰记得往日季婉的痛斥,人人都说他冷血无情,现在他动情了,只是想要用心去爱,却发现报应来了。
婚期将近,她从不露半分喜色,几多不情不愿阚首归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可惜想要让他放手,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只能用时间来弥补对她的伤害,只要她愿意留在他的身边,他做什么都在所不惜
“原谅我。”
霸道如阚首归,前半生从不曾说过的话,今日全部说了,在季婉的面前,他的高傲、他的优雅、他的沉稳都溃不成军。
自始至终,季婉都不言语半句,微红的眼眶泄露了她的愤懑无助,面对这样的阚首归,心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
雪柳将败,莱丽知道季婉喜欢这平淡无奇的花束就去折了些回来,依旧是坐在窗前的地毡上,季婉拿着小金剪又一下每一下的修理着花枝,无名指上的戒指已经戴了一天一夜,而阚首归的话却时刻在耳。
阚平昌好几日不来季婉这儿,一是忙着想法设法想从阿依娜处取玉佩,二是因为王兄的婚期将近,她却在绞尽脑汁帮新娘子逃跑,心中越发的有些虚。
今日一来,她就拽着季婉往外走。
“婉姐姐快些,难得阿依娜今日没戴那东西,我实在是没法子了,只能出此下策。”
季婉手中来不及放下的雪柳枝落了一地,紧跟着阚平昌的脚步到了阿依娜的寝殿,所谓下策自然是最无奈的办法。
蹲在窗下,季婉满头热汗,眼看着阿依娜带着侍女又走远了,两人才浅浅的松了口气,作为一个从小到大都是父母老师眼中的乖乖女,偷东西这种事情,季婉还是第一次做,尽管那东西曾经是她的。
“平昌……”
眼看阚平昌站起来要往窗子里翻去,季婉拽住了她的裙角,未料那丫头活跃的很,翻过去不说还抓着季婉催她也快些。
“没有人的,婉姐姐你快进来,鬼晓得阿依娜什么时候回来,今日必须找到你的东西。”
距离婚期越来越近,没有更多的时间了,季婉一咬牙也跟着翻了进去,阿依娜是未来的二王子妃,寝殿自然不小,本以为要花一番心思,不料那嵌着玉佩的项圈就搁置在梳妆台案上。
“在这里!”季婉低呼了一声,那是她戴了十几年的东西,也是她从现代带来为数不多的物品,失而复得,自然是欣喜的无以言语。
在阚平昌凑过来时,她匆匆伸手想要拿起玉佩,不想一阵刺眼的白光乍现!




高昌王妃(H) 回家
那道骤然出现的白光很快就消失了,阚平昌揉着刺疼的眼睛,好容易才睁开眼睛只看见季婉呆怔的站在台案边,心中赫然震惊,方才那一幕太过于神奇。
“婉姐姐将才那是……你怎么哭了?”
季婉却一把抱住了阚平昌,一边哭一边控制不住内心喜悦,兴奋的喊着:“我可以回家了!我马上就可以回家了!平昌,谢谢你!”
那是近乎疯狂的欣喜,白光乍现时她看到了一行数字,那是她能回家的时间。曾经,她绝望的以为再也回不到那个时代了,再也见不到亲人了,却没想到天无绝人之路。
“平昌平昌!我真的可以回家了!”
阚平昌心中却是极为复杂,看着季婉小心翼翼取下玉佩捧在手中,又哭又笑的模样让人心酸又欣慰,她直觉,季婉口中的家,远比她以为的北地盛乐还要远。
她走了,那她的王兄又该怎么办?
拿到了玉佩,自然不能再多留于此,两人去了阚平昌的寝宫,这东西季婉是不好藏,只能暂放在阚平昌的身边,她再三叮嘱着:“这是我唯一能回家的机会了,平昌拜托你一定要好好看管,千万不能被你王兄看见。”
那日阿依娜戴着这枚玉佩,阚首归也见过了,他那样聪明的人,若是瞧见,必然会有所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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