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昌王妃(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黛妃
阚首归笑着应了,饮了她敬来的酒,连带季婉的那杯也一并豪迈喝下,却不见丝毫异状。
祝赞礼仪完毕后,大婚算是正式完结,季婉被夫人们簇拥着回喜殿,人群茫茫,她再也没看到阚平昌的身影,只当她是去取玉佩了,便着急回到寝殿去。
“什么时辰了?”
身边的莱丽回了她:“约莫快要子时了。”
将所有人都打发了出去,季婉仓促的换了一身较为轻便的衣裙,其间阚平昌却并不曾出现,子时二刻到了,季婉的心开始忐忑起来。
不对不对,按照约定,阚平昌应该早就来的。
“王子妃您怎么将喜服换掉了?”守在外面的莱丽看着季婉这一身装束出来,吓的直说:“您还是快换回去吧。”
季婉却抓住了她,焦急说道:“莱丽,去找巴菲雅公主,快去,找到就让她来我这里。”
“是。”
不料,莱丽这一去又是久久不见归来,子时四刻了,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了一半,季婉再也坐不住了,推开了殿门,准备自己去找阚平昌。
“穿成这样是要去哪里?”
微微冷冽的男声低沉,在背后响起的瞬间,季婉的心已经沉入了谷底,僵直着后背缓缓转过身,看着不合时宜出现在这的阚首归,她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声音。
“你这会儿不是该在……”
阚首归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唇角,目中的阴沉淹没了白日里的温柔:“我该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阿婉,你要去哪里?找巴菲雅吗?”
季婉呆呆的摇了摇头,那颗雀跃期盼着回家的心,这会已经被恐惧填充,看着阚首归一步步毕竟,似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扼的她快要紧张到窒息了。
“不,不是的,我只是,只是出来看看,你……你别过来!”
明明阚首归什么都没说,可是季婉却慌的不行,在即将被他的身影覆盖时,她终于忍不住尖叫了一声,转而就想从另一边跑开,却低估了那男人的速度。
长臂一伸,再往回用力一捞,她就被他半抱半拖着往敞开的殿门里走去。
作者菌ps:晚上应该还有一更
高昌王妃(H) 阿婉再也不能离开我了
大殿里灯火通明,到处结满了刺目的红绸,阚首归将季婉推倒在了地上,地间正是被她随意丢开的喜服,千金难换的裙面褶皱,连同那戴了一日的华冠也狼狈的躺在不远处。
“洞房花烛之夜,你想去哪里。”
高大的身形静伫在跟前,充满了压迫,季婉坐在衣裙中,缓缓往后面退着,后背抵上了冰冷的金壁,不安地抬头看着阚首归,他似乎正在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她大乱方寸。
“你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却又笨的可怜。”阚首归走了过来,半蹲在季婉身前,白皙的长指挑起她额前散乱的碎发,幽沉的碧眸中闪烁的是没有丝毫怜悯的残忍,冷笑道:“呵,没人告诉你,不要轻信于人吗?”
季婉浑身发凉,手心里更是冷汗一片,她颤颤的摇头,却无法抗拒心底那个隐约往外冲的答案。
“平昌……平昌……”她呢喃着,洗去脂粉的玉容倏地惨白。
阚首归却偏偏要戳穿她最不愿听见的事,不掩温柔的目光好整以暇的凝视着她,吐出的话却似万千利箭般穿心:“巴菲雅是我的妹妹,乖阿婉,你觉得她应该站在谁这边?”
已经是不言而喻的事情,阚平昌终究是选择了自己的兄长。
“回家?我是你的夫君,这里便是你的家了,你哪里也去不了,也不能去。”阚首归这样说着,俯身吻住了季婉失了血色的嘴唇,而呆傻的女人很快就将他狠狠的推开了。
季婉惶恐的缩到了墙角,飞速搏动的心脏难受极了,不可置信的摇着头,狼狈的脆弱,从牙缝里挤出的字也仅仅是她最后的幻想。
“不会的不会的!平昌说过会帮我!你在骗我!”
渐渐的,她高亢的愤怒变成了细弱的喃喃,纵然是阚首归不再言语,她也明白了自己有多蠢,事实是这个异世她唯一能相信的人,骗了她。
她浑身颤栗着,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蓦然伸手抓住了阚首归的手臂,掐的死死,瞪大了落泪的美眸,尖叫着:“玉佩,我的玉佩,你把玉佩还给我!”
子时将过,错过这一次机会,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回去现代。
阚首归毫不留情推开了她了,站起身时,便从怀中掏出了那枚玉佩来,轻捻在指中把玩,倨傲的眉间一股阴毒戾气,唇际却浮上一抹淡淡的笑。
“你总是喜欢这样将我的话忘在脑后,忘记了吗?我说过我很坏的,想要留的东西留不住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无疑是愤怒的,从阚平昌将玉佩交给他的那日起,阚首归给了季婉一次又一次的机会,他害怕是他吓着了她,便努力的温柔,用最低的姿态去讨好。
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发誓要爱一生的女人,他将为数不多的耐心和真心全部奉献给了她,殊不料,若不是阚平昌忍不住坦白,或许他满怀欣喜的回到这个寝殿时,等待他的只会是一室鲜红空旷。
“你要做什么?把玉佩给我!”
季婉手脚并用的站起来,想去抢玉佩,此时的她将一切都倾注在了玉佩上,也不管实力悬殊,拼了命的只想抢回这个能让她回家的东西。
“想要它?好呀,阿婉要的,我自然都会给你。”
将玉佩放在了八宝嵌沿的桌案上,阚首归抱住了季婉,将她扯到了身前来抵在桌案间,那枚玉佩就在她咫尺可触手之处。
季婉匆匆去拿,如同将死之人又看到生命曙光一般急切,阚首归却擒住了她的手,始终不让她靠近,她急的奋力挣扎,甚至去咬他的手,直到口中血腥味弥漫,他也不曾松手。
他低喘在在她耳边沉沉呼吸:“阿婉喜欢我的血吗?多吃点,或许等会儿就该我吃你的血了。”
灼热的气息夹杂着他不正常的话语,让季婉又惊又怕,腹部被强行抵在桌案上,磨的生疼,口鼻间都是浓浓的血腥味,胃部翻涌的恶心往上冲,她松开了牙齿,却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滴答、滴答,殷红的鲜血正从阚首归的腕间滑落,绽放的血珠妖异,在明光下汇成了一片猩红。
“还有一刻钟,子时便过了,阿婉会不会恨我不让你回家呢?”阚首归丝毫不在意腕间翻出的血肉,那入骨的疼甚至让他兴奋。
她想骗他是吗?现在,他就要告诉她,这样的行为有多蠢。
季婉彻底慌了,急的大哭了起来:“把玉佩给我!求求你了!给我,让我走吧!我只想回家,求求你!”
钳制住她双腕的手不见丝毫松懈,甚至抓的更紧了,阚首归早已被高涨的愤怒烧尽了理智,他的失望、他的难过,都只能在此时用最无情的方式来发泄。
拿过桌案上的一只三足的赤金小香炉,无视掉季婉的哭喊,分出她的一只手,强制着她同他一起握住了金炉的一足,高高抬起时,他森森笑着。
“阿婉应该会恨我一辈子吧,无妨,只要你是我的就行了。”
“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求求你!”
季婉惊恐的尖叫响彻了寝殿,满目的殷红在扭曲,她眼睁睁的看着阚首归握着自己的手,用金炉砸在了玉佩上,突然死寂的空气冷凝。
嘭!
四分五裂的玉佩已是残渣稀碎。
这一刻,他用最冷酷直接的方式,碾碎了她唯一的曙光。
“瞧,阿婉再也不能离开我了。”
作者菌ps:下章涉及囚禁,慎入哈
高昌王妃(H) 她被囚禁了
季婉昏昏沉沉的睡了很久,口中不时灌入的汤药太苦了,苦的她张口直想吐,睁开眼睛却又是一阵迷茫,悬着烛台的穹顶奢靡,金色白色的层叠华纱落下,空旷的室内只有一张巨大的圆床,地上铺满了锦毡,而尽头……
她爬起身来,一身虚软的踉踉跄跄,握着刺骨冰凉的铁栏,惊惧的大叫着:“这是哪里!放我出去!来人,来人啊!”
何止是这一排铁栏,连同窗户也被厚实的木板钉上了,这陌生华丽的寝室生生变成了不见天日的牢笼。
季婉这才明白,她被囚禁了。
跌坐在长绒的锦毡上,她失神的哭着,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昏倒前的最后一幕,她的玉佩已经粉碎了,她可能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莱丽是偷偷跑进来的,她听见了季婉的叫喊声,实在忍不住就开门溜了进去,看着紧抱双膝蜷缩在铁栏边上的季婉,如同被折了翅膀关在笼子里的鸟儿一般颓废,她都觉得可怜的让人心疼。
“娘子你终于醒了。”
“莱丽!莱丽!”季婉惊喜的回身,满眶的热泪不住流,紧紧抓住了莱丽的手:“这是哪里?快放我出去!”
莱丽为难的摇了摇头,似乎很不忍心,却又不能不说:“这里是大王子的府邸,前日夜里你昏迷后,殿下便抱着你连夜出宫了,我没有锁上的钥匙……”
那环了一圈又一圈的铁链上加了一把大锁,而钥匙只有几个人才有,莱丽只有日常时才能进来,就如这会若是被发现私入,只怕小命难保。
“殿下有令,谁也不许进这间屋子,每日大概会有老妪来送膳,娘子你且忍忍吧,殿下那般宠爱你,应该关不了多久的。”
季婉却是绝望的摇了摇头,阚首归能花心思布置下这样的房间,自然是料到了会有今日,以他的变态占有欲,只怕这辈子都不会放她出去了。
她倒是不曾猜错,阚首归确实是这般打算的。
……
来送膳食的老妪不止一人,大概是要防止季婉再跑,五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妇人入了牢笼里,也是将她团团围住,莫看年纪有些大,却个个身量粗壮的惊人,力气更是蛮的很。
“请王子妃用膳,小屋里已备下热水,用膳后王子妃可沐浴更衣。”
那小屋自然也在铁栅栏的范围内,季婉哪里吃的下去饭,无视掉五个比男人还凶的女人,蜷缩在角落里动也不动,她们倒是没逼迫她,说完后就悉数离开了。
季婉一直低着头,紧闭着眼睛听着耳畔的声响,铁链被仔细的拴上,上锁……这回连同门外也加了锁。
然后就是一室死寂,新换的蜡烛灯火耀耀,安静的她几乎能听见自己微弱的呼吸声。
大概很晚的时候,阚首归才出现,听见开锁的声音,本是坐在角落的季婉骤然起来,朝那半开的铁门冲去,可惜一只脚都未能踏出去,便被阚首归拦腰抛在了地上。
厚实的锦毡为垫,人倒是摔不疼,可是等她再爬起来时,门又被锁上了。
“若是连这道门都关不住你,我倒不介意再将你这脚也锁起来。”穿着黑色玄龙锦袍的阚首归将钥匙好,蹲在了季婉身边,长指抚摸着她光裸的纤细脚踝。
季婉微微一颤就将脚缩回到裙摆下面,愤怒的看着他,紧接着扑了上去。
啪啪啪!
左右开弓一连几个巴掌,以至于她手都打麻了,而阚首归却漠然的用舌头顶了顶发疼的内颚,看着失力倒在面前的女人,倏地抓住了她的手。
“打呀,继续打!”他天生皮肤白皙,此时凌乱的掌印打的脸庞发红,,一双碧瞳里蹦着凶光,才叫人。
季婉被他捏的吃疼,用力挣扎:“放我出去!你不能这样关着我!”
他不止毁了她回家的机会,还将她如同囚犯一样监禁,一面口口声声说着爱她,一面做出的事情又可怕又下作!
阚首归突然松了手,转而将季婉抱进了怀中,凶神恶煞的模样也变的狼狈受伤,一只手扣紧了她不乖扭动的后颈,在她耳边沉沉说道:“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我绝对不会放你出去的。”
他要关着她,只有这样她才会一直在他身边,哪里也不能去。
“你疯了!我是人,你这样关着我算什么!从头到尾,你有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你只说你喜欢我,可是我根本就不喜欢你,我也不想留在这个鬼地方!”
她的怒斥刺的阚首归一颗心千疮百孔,他是高昌的大王子,在这个王权至上的年代,他可以由着自己的心去占有一切,就如同他母亲所教导的一般,只要他想,任何东西都要去得到。
可是对季婉,他也渐渐觉得自己做的不对了,可是他已经控制不住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想让你留下来,平昌说那枚玉佩很怪,你的家也是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我不想再也见不到你,所以就算你恨我,我也不后悔这样做。”
每个人都有卑劣之心,只不过在遇到季婉之后,阚首归将自己的阴暗面彻底释放了。
作者菌ps:男主已疯,开始囚禁play,不要和我讨论人权,我就喜欢这样的梗,捂脸~
高昌王妃(H) 不、不要进! h
季婉一直不愿意吃东西,阚首归吩咐了老妪送来果粥,自己盛了一勺试了试温热,便递到了季婉的嘴边,奈何她紧闭着嘴直接将脸转到了另一边。
他也不恼,笑着搅了搅粥,看着泛香的果肉,说道:“不吃么?看来阿婉是想让我换种方式来喂你了。”
至于他说的其他方式,自然多了去,季婉抱着腿坐在锦毡上,一侧目便狠狠的瞪着阚首归,现在极是看他不顺眼,人已经被关了,回家的机会也没了,干脆破罐子破摔。
“滚!”
阚首归神色如常,高鼻深目的妖异俊颜上浮起了更多的笑,碧瞳深处却是寒戾一片,捻着银勺的长指一松,“叮”的一声脆响,碗已经被他放回了漆金镶珠的小几上。
“说起来,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还不曾过呢,阿婉不愿意吃这些,就吃别的吧。”
似曾相识的话,惊的季婉猝然想逃,僵直的细腰却已经被阚首归一把握住,他起身便将她提着腰往上一拽,天旋地转间,季婉便被他夹在腋下往那奢华的大圆床走去。
“啊!”她被他抛在了软绵的锦衾中,一转身就开始用双脚乱踢,可惜女人的力气太弱了。
捏着她两只脚踝,阚首归稍稍使劲一握,便疼的季婉倒抽冷气,待她乖了些不敢再动,他才扯开两条细长的腿儿分开在腰间,紧接着如巨山般压来。
过分高大健硕的身躯充满了压迫力,他双掌撑在季婉的头际,手心下压着她一双纤细的皓腕,她整个人如同被钉在了他的身下,颤巍巍的急促呼吸着冷冽的空气。
“喜欢这床吗?我特意让人做的。”
季婉气恼不已,琼首上满是怒色和紧张,白嫩的面皮都透出了一抹红霞来,娇媚又动人,惹的阚首归俯身就亲,微凉的薄唇一连落在面上,她怎么躲都躲不开。
“唔嗯……滚开!”
他的动作并不粗鲁,甚至掺了几分不经意的温柔,最后一吻落在了她白净的额间,微微起身,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便替她拢了拢颊畔的细散青丝。
“知道吗,你穿嫁衣的样子美极了,可惜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被你毁了,无妨,我会一一补回来的。”
双手一自由,季婉就抵住了阚首归沉下的胸膛,紧皱着黛眉想躲开他抚摸面颊的手掌,却看见了他腕上的伤,那是被她咬破的地方,时日不久还不曾结疤,翻出的肉有些人,想来是很疼的。
她这一两秒的迟疑,阚首归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季婉这个女人,那一颗心硬的时候跟磐石一般,有时却又软的要命,须得有足够的耐心,才能去攻破。
“医士说伤好了后也会留下痕迹,一想到是阿婉留下的记号,我倒是很开心,不若也给阿婉留下一个吧?”
碧绿的瞳中流转的冷光认真至极,就在他一把扯开季婉的小衣,低头就张口要咬她的香肩时,季婉倏地的叫了起来:“不要!”
那一口还不曾下去,男人齐整的牙齿只在她圆润的肩上啃了啃,湿濡的舌似逗玩般轻舔嫩肉,细滑的雪肤抑制不住的轻颤。
“还知道怕疼?咬的我时候是不是恨不得我死呢?”
惧怕的疼并没有发生,季婉惊促的喘息,泠泠水眸中依旧是怨恨不已,任谁千万期盼的回家机会就那样被粉碎,对那下手的人也会恨之入骨,那夜若是有的机会,她真的想杀了他。
余光中尽是季婉那疏离恨恨的神情,阚首归心中颇是酸闷,张口轻咬着她的肩,直到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才松开了她。
眼看他开始脱去衣袍,充满危险的壮胸肌若隐若现,季婉急的额间直冒热汗,连连摇头:“你停下!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阚首归冷哼了一声:“迟了,我突然想喂别的东西给你吃。”
充斥着情欲和占有的目光扫过她鲜嫩如花的唇,不言而喻的想法吓的季婉心都在颤,趁着阚首归去解腰间的玉带时,她使力一翻,蹬着被他夹在腿间的双脚,还真就让她脱身了。
圆床的另一端是弧形的雕花护栏,季婉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莹白的柔荑才抓住鎏金的床栏,还来不及翻出去,右脚便被阚首归擒住了。
“啊!!”
他的手劲儿太大,直接将她扯回了大床中央,还想再跑,却是真的迟了。
“真不乖,便是让你跑,你又能离了这间屋子吗?”阚首归一边说着,一边从后面提起了季婉的腰,他衣物褪尽,一身光裸强壮,掀开了她的雪缎长裙,大掌照着翘起的粉白臀儿就拍了几拍。
季婉气的想转身去挠他,奈何腰肢被掐的太紧了,扭着小屁股反而被阚首归又摸又捏,须臾便被他抬起了一只腿,紧接着……
“疼!不、不要进!呜呜!”
硕猛的巨蟒火热如铁,抵进娇嫩的花缝,一个劲儿的往里面插,不曾润滑的甬口顿时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痛。
作者菌ps:放飞后的我已经不受控制了,囚禁play的肉肉大概会很羞耻or很变态
高昌王妃(H) 含的这么紧HHH
不曾扩充也不见湿润的花径紧致出离,肉头只嵌进前壁,就被卡的动不了,加之季婉叫的凄厉,阚首归只能屏息抽身。本是想心一横给季婉些教训,终究是舍不得,放开了她,就起身去取东西来。
好些时间没进食加之高度紧张,季婉这会四肢已经软的不行,瘫爬在大床中央,已经无力再动,等到阚首归再过来,整个人就被他翻了个身去。
解了她的裙衫,白嫩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一览无遗,致的锁骨下,丰满挺茁的玉乳急急起伏不定,一点嫣红盈盈诱人,撩的男人恨不得立刻去爱抚那一对玲珑乖巧的奶团子……不过他此时的目的不在于此。
目光下移,曼妙的纤腰颤颤,柔美的曲线都是软的娇媚,平滑的腹儿下阴户微凸,不甚浓密的纤卷毛发遮蔽在腿根深处,拨开她不安紧闭的两条玉腿,只见半阖瑟瑟的阴唇发红,那是方才被他蛮力挤入后留下的痕迹,可惜就是不见往日潺潺的玉露。
“腿儿再分开些,出不来水,得抹些东西才行。”
季婉知道是躲不过的,着实害怕了将将的痛,乖乖的张开了腿,就看见阚首归将一瓶淡粉色的液体倒在了掌中,紧接着大掌覆在玉门间一阵摩挲,微凉的腻滑处处皆湿。
“唔!”掌心炙热,打着圈轻柔在花缝间,直压着凸起的小肉蒂渐硬,那是最直接刺激的地方,涩涩的酥痒直冲阴部腺体。
润滑的膏液阚首归倒的多了些,眼看一缕缕的往季婉退后滑,便用手指勾起往嫣红的小洞儿里塞,紧嫩的小眼才戳弄了几许,明显就多了一丝不同于膏液的粘稠。
湿亮的娇花晶莹玉嫩,一道缝儿揉开了,那明显的小孔已经透着万千的诱惑,扶着鼓涨的硬棒顶上,这次终是顺畅的一插到了底。
两人同时发出了闷哼,只不过季婉却是被胀的难耐,直挺挺的躺在阚首归身下,在他畅快低吟着抽动时,眼泪不住的落。
媚肉吸夹裹附着棒身,随着他的磨动而律动,他插的快时,肉璧便紧的颤缩,稍稍一慢,绵软的无边娇嫩就开始浸着水在蠕动。
“嗯~还让我滚吗?小淫妇,含的这么紧,倒叫我退都退不出来了。”
幽幽娇窄,挤着细嫩的淫润而入,通体都是叫嚣的爽快,掐住季婉盈盈腰肢,阚首归猝然大力的撞了几下,直捣的季婉绷紧了腿儿,咬着唇的贝齿一松,难受地哭咽了起来。
“呜呃……别、别撞,轻点……呀!”她话音未落,填满蜜道的巨柱便是快速的抽插连连,操上花心嫩蕊的力度像是恨不得将她撞碎了一般。
如此凶猛的热烈,拍击的她下身快感纷纷,过分的湿腻已经让他插到了最深处,碾磨细肉的龟头更甚蓬勃,撑的季婉小腹直缩。
大掌捏着惹火的两团莹软蹂躏,蓄起的力度都用在了她周身各处,很快便有水润的闷响在交合处乍起,仔细一听都是羞耻的欢愉。
“说,还让不让我滚?”
肉柱滚烫,怒张的青筋擦着细窄的肉璧,来来回回,大开大合,直将膣道也抽插的火热,愈见淫腻的花肉层层绞缩,极媚极软,嘬的阚首归后背不由窜起一股麻意,粗喘的沉息渐乱。
雪臀被捧上了男人的双腿,也不知是沾染了润滑的膏液还是穴中流溢的水儿,湿的厉害,只待大肉棒狠狠填入,季婉便颤哭着声在他胯间抖了起来:“不……不了,唔!”
变态如阚首归,得到了满意的回复后便不受控制了,唇际扬着笑一俯身就重重的压在了季婉的身上,大口大口贪婪地吃着她的雪颈香肌,狼腰下挺动的速度猝然迅猛,如同打桩般疯狂顶撞在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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