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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长醉不愿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远山浮岚
赌场内太过吵闹,且人多眼杂不方便问话,宋乾安将人拉出场子,那人死命挣扎,但是他那小身板怎么能和会武功的宋乾安比,最终还是被拉到了旁边的小巷子里。叶少渊一直跟在宋乾安身边,到了巷子里,宋乾安也不抓着他了,二人将退路堵的严严实实的,然后便开始问话了。
“你做的事情我都看见了,若是不好好回答问题,我便废了你这双手,看你还如何作怪。”放了一番狠话将那仆役镇住,宋乾安便开始问他正经问题了。
“你认识陶立吗?就是张员外家的那个跛了腿的小厮?”
“不……不认识”仆役也受到了惊吓,说话都哆哆嗦嗦的。
“是嘛?当真不认识?”宋乾安说话的同时向前走了一步,捏住了仆役的肩膀。
仆役当下疼的脸色都白了几分,只能赶紧出口求饶。
“我说我说,我都说,大侠你先放手吧,这不关我的事啊,我都是听老板的吩咐做事的。”
“是你们老板吩咐你做的?那关于陶立,你了解多少?”
“小人对他知之甚少,他隔三差五的来,但是稍微玩一会儿就会走,从来不恋战,我们都说他不算合格的赌徒。那日老板交代我若是陶立再来赌博就先让着他,让他一直赢,到后面再诱他加码,然后让他输的一败涂地。我们做下人的也不敢问明原因,只能照做了。”
“行了,你走吧,今天的事情不要说出去,不要走漏任何风声。”
三人从巷子里出来后那仆役逃似的往赌场走去了,没走几步就看见老板带着几个像是打手的人急匆匆的赶来了。
“怎么,二位可是想挑事儿?为何无端将我仆役拉出来坏我生意?”老板来势汹汹,抢先开口问道。
宋乾安听罢,飞身向前,剑已出鞘,转眼间长剑就已架在老板的脖子上了,见形势发生变化,打手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不必惊慌,只是想找你问些问题罢了,你最好全力配合,否则我可不保证你的脑袋还能在项上安放。”
老板听后无力地对打手们挥了挥手“都下去吧。”
打手们无可奈何的离开了,时间也不早了,再者大街上也不是适合谈话的地方,于是宋乾安和叶少渊一左一右夹着老板进了一家酒楼,不知情的伙计们还以为是三个好兄弟呢。
叶少渊琢磨着点了几个菜,全都是按着宋乾安的口味点的,宋乾安这次回来,两人走得近,时常一起吃饭,他对对方的喜好已经掌握地差不多了。
等菜的空挡,叶少渊就忍不住询问起来了。
“你为何要让仆役给陶立下套,他一没钱二没权,你害他对你有什么好处呢,还是说你跟他有仇?”
“我跟他无冤无仇。”
“呵,有意思,无冤无仇你却对他下套,简直是笑话!”
“我和他确是无冤无仇,害他也只是因为受人所托罢了。”
“是谁让你做的,从实招来。”
“一位





只愿长醉不愿醒 分卷阅读8
中年人,自称是张家的管家,说陶立偷了府上的东西,要给他点教训,让他吃吃苦头,我就答应了。”
“张家的管家,你记得他长什么样吗?算了,先吃东西吧,吃完再说。”
有事在身,宋乾安和叶少渊匆匆填饱肚子了事,而赌场老板则怕自己惹祸上身,提心吊胆的吃完了午饭。
随后,叶少渊吩咐小二去取了笔墨纸砚,又让赌场老板描述了那个所谓的管家的相貌,自己则按他说的将那人画了出来,但是距离老板和那管家见面已经过了许多天了,老板描述的也不是很清楚,叶少渊虽然还原了那人的相貌,但是还原度却不是很高。
老板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了,二人照例叮嘱了一番,让老板保密后就放他走了。
叶少渊还是觉得说不通,怎么会是张管家呢,陶立突然欠下的赌债又和他买的□□有什么关系呢,在这里空想也想不出什么,理不清头绪,他的眉头都皱到一块儿去了,宋乾安见了,轻轻的抚上他的眉骨,轻声道:“别想了,先回去吧,看看父亲那边有没有陶立的下落。”
说罢二人就结了账回到县衙了。
柳暗花明
眼见着所有的线索在这里断了,买走的□□的陶立不知踪迹,给他下套的老板背后有人,却不知道是谁,甚至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一切好像都陷入了僵局,停滞不前。
张小姐无处可去,暂住在宋家,照理说,张家一个大家,产业众多,但是张员外的死好像除了影响到张小姐之外,对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影响。叶乾安觉得奇怪,张员外死后是谁在处理这些产业呢?
叶少渊以前就是推理迷,现在有这样的条件,他很开心自己能参与其中,这些天他差不多整日的和宋乾安待在一块儿,满城跑着找线索。这不,在外面吃完午饭也不回家,直接和宋乾安一块儿去了县衙,大门都还没进,就撞见宋大人带着几个衙役匆匆的跑出来。两人急忙问发生了什么事,宋大人说有人救下了一个跛子,我去看看是不是陶立。
听他这样说,两人立刻就跟上了,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就到了那个提供线索的村民家,只见床上躺了一个人,左肩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但仍从里透出血色。宋大人让几个衙役守在门外,自己则在屋里询问起了村民具体情况。
“你在哪里遇到他的,怎么会救下他呢?”
“回大人的话,我是个农民,但农闲的时候我会在城中打短工,补贴家用,攒点儿老婆本儿。今日我在城西做完工正要回家,经过一处僻静的巷子,忽然从旁边的门里冲出一个人,他半个身子满是血迹,我本想着绕过去,可是他抓住了我的裤脚,说后面有人要杀他,求我救救他。我见他可怜,又怕他若真死了会找我报仇,想到有人追杀他,万一那人追过来看见我再把我灭口就得不偿失了,于是只能扛着他先躲起来了,看了一会儿没有人了,我才把他带走,路上他昏死过去了,我带他去了医馆,大夫说他流了太多血,给他止了血,包扎好,又开了些药,我本想带他回来,让他先修养好了再说,然而回来之后我才发现他好像是上了悬赏令的那个人,而后我就去通知你们了,后面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了。”
“这样的话,你稍后可否带我们去发现他的地方看看?”
“那是自然,乐意之至。”
问清楚事情的经过后,宋大人让衙役们将昏迷不醒的陶立带回了县衙,他们三人则跟着那位村民去了城西那条小巷子。
巷子里还有一些干涸的血迹,待他们进入旁边的房间后发现里面一片混乱,一看就是经过一番打斗的,只是已经不见了人的踪影。一无所获,宋大将陶立的药钱连同赏金一并给了那位村民之后就离开了,然后又匆匆返回县衙查看陶立的情况。
陶立还没醒,别的地方也没有突破口,宋大人只能干等着,眼见着天色已晚,宋大人留了衙役值夜,以便时刻关注陶立的情况,护他周全,以再生事变,自己则先回家了。
陶立伤的还比较重,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清醒。宋乾安和叶少渊本来是跟着宋大人在外巡查的,接到消息之后几人迅速从外面赶了回来,张小姐听说之后也过来了。陶立睁开眼后花了一段时间才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在看到张小姐时,他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叶少渊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张小姐眼中冻死人不偿命的寒意和满满的寒意,是了,谁看见这样的眼睛不害怕呢,遑论问心有愧之人了。
“说吧,你做了什么,也不必隐瞒了,都交代了吧。”宋大人出口打破了僵局。“你为何买□□,张府众人是你下药毒死的吧,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下此狠手?”
陶立还是一言不发,什么也不说,这时叶少渊张口恨恨的说到“你母亲还不相信你会做这种事情呢,我看她真是信错了人!你既如坚定那便不说吧,等你横死刑场,以后你母亲你妹妹的死活你也都不用顾忌了,大家都落得自在多好啊。”
听了这话,陶立猛然睁大了眼睛,宋乾安也明白了叶少渊说这话的意思,就也张口劝诫“你知道些什么都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吧,若是能将功补过,减一些罪刑,你好照顾家中老少。况且你都被人追杀了,难道不是那些人要来断送你性命吗?他都要杀你灭口了,你又何苦还守口如瓶呢?”
在宋乾安和叶少渊一来一去的劝诫中,陶立的表情有些松动,最终还是长叹一口气然后将整件事娓娓道来。
坦白一切
那日不忙,陶立的手中也有些闲钱,便想着去赌一把过过瘾,于是就去了常去的城南赌场,也许是自己那日运气好,竟接连赢了几把,最后那一场他看了自己的牌面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于是更是下了大赌注,然而人家的牌还是更胜一筹,这是他万万没料想到的结果,不仅把自己的钱输光了,还欠下大额的赌债,这可让他怎么还啊,他觉得这事不太对劲,可又没有脱身之法。最终只能被强制写下了欠条。
他更加勤勤恳恳的工作,不敢让家里知道就暗中筹钱,可是对方催的紧,有一次甚至尾随他找到了家里,这些人肯定不会顾及欠债人的颜面之类的,当着母亲的面就要起了债,后来看他实在是没钱还债才先退下,说是下次再来若还不了债就把小妹拉走抵债。
正当他走投无路的时候,一位姓李的男子找上了自己,说只要帮他办件事,他就能帮他还钱,不仅会还钱,还会额外给他一笔钱。他想着世间不会有这么好的事情便要拒绝,男子却说不急,让他想好了再答复,说三日之后午时会在城南赌场旁的酒楼等他,随后就转身走了。
后来,赌场的人手又来催债,还动手撕扯,想




只愿长醉不愿醒 分卷阅读9
要拉走妹妹,他眼看着再不解决妹妹便可能有难,而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就下定决心答应那位李姓男子。他先是将自己近日筹到的钱给妹妹了一部分,而后将妹妹送出城,让她先去亲戚家暂避风头。
约定之日已到,他到酒楼,一眼看见那位李先生坐在大堂里,看他出现,李先生暗中对他招了招手,自己走在前面,陶立则隔了几步之远,跟着上了二楼的隔间。
“你来了,我还怕你不敢来呢,考虑的怎么样了,愿意答应我的条件吗?”
“要我做什么,说吧。”
“简单,你现在先去帮我买些□□回来,我总要先些定金吧。你下午就去买,买完再过来,我们晚上还在这里相见。”
陶立不知道这人有什么阴谋诡计,只能按照他说的做。
晚上他把□□交给那李先生之后,对方也给了他一包药粉,说是蒙汗药,让他找机会下在张员外府上人的吃食中。他问对方为何要这么做,那人不愿意说,百般推脱,最后拗不过他,才说是自己要趁此机会去张府取回一样自己的东西,陶立对他这个说法虽有怀疑但最终还是接受了。李先生先给了他一部分银子,两人约定好事成之后再对剩余的银两进行交接,陶立答应了。
那天晚上,陶立将找借口支开了厨娘,将药粉撒在了饭菜里。张家虽是大户人家,但对下人要求并不严苛,下人只需布好菜就也能下去用膳了。吃饭的时候他说自己不舒服就没吃,看着其他人吃下掺了药的饭菜,他虽然心中内疚,但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药效发作了。
药效发作时他才发现自己被骗了,这哪里是蒙汗药,这分明就是□□,看着刚刚还活蹦乱跳的众人现在却倒了一地,他心里怕得不行。顾不上这些,他悄悄的溜出去找到李先生,觉得自己受到欺骗了,他对李先生破口大骂,可是李先生却非常淡定还说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计较这些也没用,对于李先生这种无赖的态度他也无计可施,只能妥协。
随后李先生给他支招让他一把火烧了这里,伪造出失火的假象,甚至还给他找来了助燃的油,帮助他将油撒在院中,最后点了火,结束了这里的一切。他则被李先生带出去安排在一处偏僻的别院,李先生让他先在这里避避风头,过几日送他出城,让他去他处另谋出路。
在别院的前几日,李先生每日让人给他送一次吃食,到最后一天,也有人过来送了些食物,可后来又来了一人,说是李先生派来送他出城的。他在这里困了几天,对外界的消息不甚了解,正想询问,那人却不耐烦的推搡着让他出去,他便有些气恼,一手甩开了那人的胳膊。或许是他动作太大,要不就是那人凶器藏的不,一把匕首哐啷一声掉在地上,那人的眼色立刻就变了,陶立也察觉出不对,正要躲开。那人却拾起匕首抬手向陶立刺来,他来不及闪躲被刺中了左臂,那人见没有刺中要害紧跟着就要继续攻击。慌乱中陶立摸到了身旁矮柜上的花瓶,他假意已经不敌对方,待那人走近了,他用尽全力把花瓶朝对方抡过去,碎瓷片掉了一地,那人也应声倒地了,但他知道此地不能久留,于是就跌跌撞撞的出去了,而后发生的事情,众人已经从那位村民口中听说了。
张小姐在听完陶立的讲述之后陷入了沉思,她可以确定陶立是被那个李先生引诱的,是被利用的,但是她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哪个李先生会如此仇恨张家以至于下此毒手。
“想来也是我命不该绝,大抵是上苍仁慈,留我一条命为父母报仇。那日不知为何,我极其困乏,饭也不想吃,让下人们给我准备热水沐浴。准备妥帖之后我让他们都下去了,一个人在房间里,谁知道后来竟然泡着泡着睡着了。也幸好是在沐浴,否则那晚我也非死不可。待我清醒的时候,只见滔天的火光,和滚滚的浓烟,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匆匆抓了件近旁的衣服穿上,又躲在浴桶里,中间有又被浓烟呛的说不出话,更别提呼救了,后来也许是大火炙烤太过炎热,我又转醒,听见人们的呼喊声,我才找到机会逃出来。”
可能是想到了父母的死状,张小姐悲从中来,呜咽着转身跑开了。
幕后黑手
知道了事情经过的众人不胜唏嘘,陶立本是无辜的,可是一步踏错步步错,最终把自己陷入绝境。虽然杀人纵火之人找到了,可更当紧的是抓住那,将他绳之以法。
见叶少渊去取了纸笔,宋乾安立刻懂了他的意图,张口询问“你说下那个李先生是什么长相。”
不大一会儿,一幅人像就画出来了,给陶立看了一下,又根据他的形容修修改改,直到最后陶立说像了才停下。
张小姐冷静过后又回到了屋内,端起茶杯准备喝口热茶,在看见这幅画像之后,手中的茶杯倏然掉落,滚烫的茶水在地上开出一朵花,而那碎裂的瓷片则是衬托花朵的叶……
“怎么了,身体不适?”宋大人看她状态不好便张口询问。
“不,那画……那画中人……”
“你认识他!”
“是……他是我叔叔的管家。先前说是姓李,我百般思索,毫无头绪,我万万没有想到会是他。真是荒谬,我们平日和小叔都不太来往,又怎会得罪一个管家,又能做什么事情让他不惜杀我全家……”
“没有深仇大恨,那他会是为了个人利益吗?算了,先去将人抓起来再说。”宋大人立刻就派衙役去将幕后黑手捉拿归案了。
宋大人一行到小张府的时候,李管家正在训斥几个下人。看见衙役的到来,他只是惊讶了一下而后又迅速的恢复镇静。
“不知宋大人今日前来是为何事?”
宋大人见他这样装模作样,怒斥道:“明知故问!”
“小人确实不知,还望大人指点一二。”
“将人给我抓起来,带走。”见这人还在虚与委蛇,宋大人气不打一处来,懒得在这里和他废话,命衙役将人抓了起来带回衙门审讯。
叶乾安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李管家和张员外无冤无仇,不是仇杀,那难道是劫财?也不像,劫财的话不会灭人满门。突然,福至心灵一般,他想起来了一个大家忽略已久的人物张员外的弟弟,张小姐的小叔。这个人和张家关系不好,自己的兄长无故身亡,他也不甚在意,到底是血浓于水的亲情,他怎会做到这个地步,连面子功夫豆不做,任由自己的侄女流落在外。叶少渊越想越觉得这个人的行为不正常。
眼看着就要走出张家大门了,他悄悄的将宋乾安和宋大人叫住,而后三人走到一边,悄声交谈。宋大人说要回衙门好好审理李管家,看能不能从他口中套出什么消息。而叶少




只愿长醉不愿醒 分卷阅读10
渊则说他要在府上问问下人们,毕竟主子们的私事也是他们茶余饭后的一大谈资,宋乾安自然是在此陪他。
二人准备先去和之前正被训斥的几人交谈,那几人还有些紧张,宋乾安出言安慰:“别怕,只是和你们聊聊,你们知道些什么如实说就好了。”
几个小厮不安的点点头,宋乾安先是为了李管家为何训斥他们,一个胆子较大的小厮说“李管家许是有什么烦心事,近来脾气异常暴躁,我们只是扫完地聚在一起说笑了两句,被他看见了就抓着我们浦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其他几个人也随声附和。
“那李管家平日为人如何,和你们家老爷关系怎么样?”
“平日里只要我们听话,做好自己的分内事,李管家待我们也比较客气,不会随意训斥或打骂。他和老爷关系似乎不错,有时老爷做什么事情拿不定主意还会和他商量……”
“你家老爷去哪儿了,为何不见他的身影?”
“老爷生性风流,白天很少在家,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外消磨时间,所以我们也都习惯了白天老爷不在家。”
另一名小厮补充到:“自从张员外去世后,老爷就出去的更勤了,但是听小六说,哦,小六就是经常跟在老爷身边伺候的。小六有天回来跟我们闲聊说是虽然老爷和张员外关系不好,但到底是亲兄弟,张员外过世后,老爷连风月场所都不去了,倒是时常去张员外名下的产业巡查,还说兴许是张员外的意外去世刺激了老爷,老爷没准能发愤图强呢。”
这些话从小厮嘴里说出来是一个意思,可是听在宋乾安和叶少渊耳朵里可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了。
这两人又和小厮们闲聊了几句,随后就走了,回去的路上叶少渊和宋乾安一起分析了一下,都觉得这个小张老爷的表现有些奇怪,但是暂时又找不到直接证据表明他有问题,只能回去看看宋大人有没有从李管家那里审出什么新的线索或者最好他能直接坦白。
天色已晚,但这件案子已经拖得太久,牵扯的人也很多,宋大人已经不想再拖了遂决定连夜审问李管家。
叶乾安心里已经对这场火灾的起因有了一定的猜测但他还是想围观一下,想完完整整的知道事情的经过。
众人也顾不上晚饭了,直接在地牢的刑房里审起了李管家。起初李管家死活不承认,一直故意岔开话题,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直到宋大人让衙役们将陶立带上来,他才松口说出了事情。
和他们之前调查猜想的一样,李管家早就想对张员外家下手了,苦于没有机会,他才一直蛰伏着,一直想找合适的机会。直到有一次他看见陶立出了张府后来到赌场,便跟旁人打探了他的消息,后来了解之后觉得这是一枚可用的棋子,于是便盯上了他。
就像那个赌场老板说的一样,他找上了老板,假装自己是张家管家,蒙骗老板,又答应事成之后给老板一定的好处,老板最终答应了他的合作请求,而陶立则在不知不觉中入了别人的套。
后来李管家猜到陶立会不敢药死自己的主子,怕买□□留下蛛丝马迹,就让陶立去买,而后又假装给陶立蒙汗药,实际上只是将那包□□在自己手上转了一圈,随后又给了陶立,陶立则因为太过害怕,没有细看,后来下了药之后发现不对劲已经太晚了。这时的陶立已经是和李管家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他后悔却没有办法改变现状,只能暂避风头,期盼日后有机会逃走。
李管家后来在街上看到针对陶立的悬赏令,他知道陶立的性命留着对他来说就是个隐患,所以他就找了人想灭掉陶立,没想到陶立这次反应快,逃脱了,听手下回来汇报,他气愤难当,整日心情不佳,这也是为什么他近日总拿下人们出气。
他虽然交代了自己做这些事情的经过和细节,但是却没有说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不管他们怎么问,李管家始终闭口不谈。
众人晚上都还饿着肚子,宋大人吩咐厨房做了些吃食,准备吃完继续审问李管家,虽然李管家都交代了他所做的事情,但是他不说作案动机就不能完全理顺这件事情,所以后续的审问还是至关重要的。
李管家的嘴极硬,不管宋大人怎么说,他总是不交代自己为何要对张家下次毒手,按说他和张员外也毫无仇怨,他的这种反应更加坐实了叶少渊觉得小张老爷有问题的猜测,只是如何让李管家开口着实是个难题。
眼见着干耗着也没用,宋大人只能暂停审问,吩咐衙役看管好李管家,不能让他出任何问题,又命人给他端了些饭菜,之后众人就散了。
已经很晚了,宋乾安主动提出送叶少渊回家,他便没有拒绝。奔波了一天,他也很累了,走得慢,一路上也不太想张口说话,宋乾安就默默地陪着他,奇怪的是两人这样相处竟也不觉得尴尬,虽然之前很长一段时间没见,但这段时间的相处倒也融洽。
路也不远,没走多久就到家了,宋乾安也没进去,在门口两人道了别,叶少渊看着宋乾安转身走了才缓缓地踱进屋,在祈春的伺候下,他很快洗漱好就入睡了。
终极大boss
清晨,在贩夫走卒的脚步声和嬉笑声中,广元镇的一天拉开序幕。
宋乾安照旧一大早就来了,叶少渊洗漱好来到饭厅就看见不光自己父母,宋乾安也在席间坐着,不觉就相视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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