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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长醉不愿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远山浮岚
叶少渊觉得蹊跷,两厢一对比,怎么这个赵姓男子倒是与死者感情更深的样子。他还在纳闷呢,远处又过来几个人,急匆匆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后面跟了个妇人,手里牵着个男孩。中年男人看见那男子在尸体旁边心中似乎就有底了,他不再急匆匆,反而是放缓了脚步,踏着沉重的步伐走上前,遮盖尸体的白布再一次被掀开又盖上,中年男人本就有些佝偻的背现在看起来似乎更加的弯了……
“我的女儿啊,你怎么先一步走了呢,好好的孩子你不在家到河边干什么啊……”中年男人坐在尸体旁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和他一起的妇人却没什么反应,只是牵着孩子远远的站着,冷眼旁观。
宋大人命衙役将尸体带回去给仵作好好检查一番,若是没有问题就及早结案,早日让她入土为安。而后又询问了死者的夫君昨夜在干嘛,他道自己喝多了酒,早早就睡了。也无法确定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宋大人只能先让他回家,静候音信。
早上围观的人多,河边已经看不到什么有用的痕迹了,叶少渊准备回衙门看看仵作的检查结果却被宋乾安拉住了。
宋乾安怀疑那女子并不是在这里落水的,或许是在上游落水,随着水飘下来的。听他这么说,叶少渊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两人便向上游走去了。岸边长着很多低矮的草,两人走了一段路之后看见有一块儿草皮被人踩的破烂不堪,也许……这里才是第一现场。
转了一圈,没有其他发现,二人就也先返回衙门了。
错综复杂
二人回衙门的时候宋大人正在仵作房里听仵作汇报尸体的检查情况。
“死因是溺水,但是尸体有被殴打过的情况。”仵作老伯掀开遮盖尸体的白布,在衙役的帮助下将尸体翻了个身继续说到“你们看背上,脖子上都有淤青,而且脖子上这块儿淤青也不太寻常,这姑娘死的蹊跷,怕不是单纯的失足落水而死。”
听了仵作老伯的话大家心里都很气愤,有何仇怨非要置人于死地,况且这平民人家养在深闺才出阁的姑娘会和什么人结下仇怨呢?
叶少渊本不知道这死去的女子是谁,后来还是在当时围观的看客口中得知一些事情。
这女子是陈家的独女,说是独女也不准确,因为陈母早逝,陈父独自带了一段时间孩子,后来陈父就续弦了,只是她这个后母性格泼辣,待人刻薄,而她父亲又生性怯懦,所以被她后母吃的死死的。陈姑娘的后母生了个儿子之后在家里就更跋扈了,对她也更加刻薄,最后草草将她许配了,把人嫁出去打发走,自己一家人倒是过的舒坦。
许配的对象便是她现在的夫君王成,陈姑娘是有几分姿色的,王成无意中看见便动了心而后就央求父母找人上门提亲了。王父王母知道自家儿子的秉性是有些风流的,再加上媒人对陈姑娘的评价不错,王父王母便应了王成的要求。而王家虽不是什么大富人家但也还算富足,陈姑娘的后母看中了王家的聘礼,不顾陈姑娘的反对,也不管外面关于王成品性不佳的闲言碎语,铁了心的把陈姑娘嫁过去了。在陈姑娘之前,王成还有一个正妻,陈姑娘嫁过去的日子可想而知会不太好过。
因着陈姑娘身上有伤,宋大人又去了王家,准备再向王家人详细了解一些情况。叶少渊觉得在河边遇到的那个书生和陈姑娘关系可能不一般就拉着宋乾安去找那个书生了。
从别人的口中问出那书生的住址后两人就寻了过去,找到赵书生家的两人才发现原来他和陈姑娘家离得极近,可以说是比邻而居了。两人敲了门却不见人应,正纳闷着想找人打听,转身就看见赵书生抱着酒摇摇晃晃的回来了。
这人应该已经喝了不少酒了,满身的酒气,老远就能闻见,叶少渊虽觉得有些难闻,但是为了案子还是忍住了,耐心的向人介绍了自己的来意。赵书生记得在现场似乎看见过这两人,听他们说明来意之后就把人请进屋了。
“冒昧的问一下,你和陈姑娘是什么关系呢,早上看你甚是悲痛的样子。”叶少渊先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家和陈家离得近,阿宁和我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我们小时候经常一块儿玩,那时我父母还未过世,阿宁的母亲也还在。阿宁是姑娘,不能去学堂,但是她又想学,我就每次去学堂回来之后再教她些简单的。后来我的父母因为意外去世了,那段时期我悲痛万分,都是在阿宁和陈伯母的照顾下我才走出那段困难的时期。再后来陈伯母生了一场大病,没挺过那年冬天,阿宁很伤心,我毕竟是个过来人,时常宽慰她。也就是在那段时间,我们明白了彼此的情谊,本约定待我学业有所成的时候就娶她过门,将她托付给我陈伯父应该也会放心。
我们规划好了美好的未来,可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陈伯父将那吴氏娶了过来,吴氏进门后一改之前的乖巧娴静,变得势力刻薄起来。陈伯父虽然后悔却也没法子,这吴氏就赖定他了,甩也甩不掉。吴氏知道了我对阿宁的情意,又见我还没有成就,便对我冷嘲热讽,说我一穷二白根本配不上阿宁,我无话可说,毕竟那时我确实是什么成就都没有。
我下定决心苦心读书,考取功名,早日迎娶阿宁,我跟阿宁说了,阿宁说她会等我的。可是阿宁虽有心等我却拗不过那吴氏,吴氏趁我出门赶考不在的那段时间不顾阿宁的意愿将她许配给王成了,待我回来一切都已经晚了,我后悔不及,可又无力改变现状。”
“再后来呢?”
“这些还是我听邻人说的,后来有一次我在街上遇见阿宁,阿宁已经盘起了为人妇的发髻,她看见我又是悲痛又是惊喜。我顾不上别人的眼光,走上前与她叙旧,却见她额角有隐隐的淤青,我问怎么了,她只道是撞上了,在我的追问下她才哭着像我倾诉了自己这些日子受的苦。
原来那王成不仅有些风流,脾气还不太好,阿宁被娶进门后在他眼里便从原来的宝变成了一棵草,又因着毕竟是新人还有些新鲜气,王成便多在阿宁那里过夜。这王成醉酒后脾气更加暴躁,阿宁又不爱他,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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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顺他心意,王成便动手打人,这淤青便是这么来的。
大房的夫人也待她不好,虽然王成不是什么好人,可对于这新进门的妾,正房夫人还是觉得她分走了王成的爱,实际上哪有什么爱,反倒是帮她分了许多打吧。公公婆婆觉得她小门小户的,也不太看得起她对她也有些冷漠,虽不坏,却也绝对谈不上好。阿宁在王家过的便是这样水深火热的日子。她这回落水而亡,我都不知道该恭喜她脱离苦海,还是该惋惜她无端早逝。也怪我无能,不能早早的考取功名,将她娶进门,给她名分,都怪我啊,我要是早点回来带她走说不定就不会这样了……”
赵书生说完这些便伏在桌子上哭了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宋乾安和叶少渊见这人哭得伤心,也不禁为之动容,于是也无计可施,出言安慰了几句就先告辞了。
王家那边王成在宋大人的追问下也说出了自己动手打人的事情,宋大人将他训斥了一顿,除了这也没问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王家想把尸体领回来早日下葬,被宋大人拒绝了,宋大人有意透露了陈姑娘可能是被害的消息给他们,就是想看看凶手会不会在惊慌之下露出马脚,但是遗憾的是这几人表现都还算平常,看不出什么破绽,宋大人也只能先离开了。
不请自来
本以为案件就这样再次陷入僵局了,但是王成的到访却给众人送来了新的线索。
王成一大早就跑到衙门来说他有事情要报告。宋大人见了他,一见面,王成就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宋大人接过来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字迹整齐,大意是说三更的时候会在西河边的亭子里等陈姑娘,到时候会带她离开这里,两个人私奔,看到最后落款是陈书生。
宋大人对这封书信出现的时间存在疑问,于是就问王成是怎么找到的。王成说是给陈姑娘拾遗物的时候在她的妆奁中看到一封书信就打开看了,没想到是这样的。
“你们不是怀疑她是被害死的吗?再看看这信,要我说啊八成是那姓赵的动的手!”
“哦?你为何断定是那赵书生所为?”
“这信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据吗,陈宁去赴那姓赵的之约,第二天早上却从河里捞出来,不是姓赵的所为还能是别人吗,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们衙门的人是怎么想的,莫不是还不如我了。”王成看起来很焦躁,带着点骂骂咧咧的意味指责众人,让人去将赵书生捉拿归案。
今日这封书信出现的很突然,因为不能排除王家人作案的可能,再加上昨日已经和赵书生见过面了,所以现在听王成这一番话,一时竟难以分辨到底是谁有所隐瞒,亦或是每个人都有实话没说。
因为宋乾安和叶少渊去过赵家,所以去找赵书生的任务就交给这两人了。两人到的时候发现赵书生家的大门只是虚掩着,轻轻的敲了敲门,也无人应答,最终只得自己推门进去了。
本以为赵书生不在,谁知道绕过屏风才发现赵书生伏在桌上昏睡,旁边散落着些酒瓶,想来这人也是极度伤心了,无法排解,只能一个人喝闷酒。宋乾安伸手推醒了他,赵书生还不太清醒,呆愣了一会儿才完全反应过来。
宋乾安简单的说明了来意,赵书生瞪大了双眼,说自己那晚根本没有约陈姑娘,叶少渊和宋乾安也不能单凭他的一面之词就相信他,只是安抚他,让他先跟着一块儿回县衙,若是清白的定会还他自由。赵书生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也不再挣扎,乖乖地跟二人一块儿回衙门了,路上还反复叮嘱他们一定要抓住杀害陈姑娘的凶手。
到县衙后宋大人先将他押在大牢了,还不能确定他就是凶手,宋大人也只是限制了他的自由而已。
下午,宋乾安和叶少渊去了陈姑娘父母家了解情况了,而宋大人决定再去王家好好问问。
宋乾安敲了门之后是陈父开得门,陈父虽懦弱无能,但对女儿还是很有感情的。来开门的陈父满面倦容,女儿过世,他心里也难过,看起来也苍老了许多,而吴氏还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宋乾安说了可能是赵书生杀了他女儿后,陈父不假思索的立刻摇了摇头,喃喃道不可能。
“你为什么笃定不是赵书生下的手呢?”
“那个孩子和我们女儿是青梅竹马,他们还小不懂事的时候,常常一块儿玩,后来再大些知道避嫌了以后,虽然不再时常黏在一起,但是赵家小子对我们阿宁还是一如既往地好,经常带些小吃或者脂粉给阿宁,孩子们的心意我是知道的,只是……”话说到这里陈父摇摇头,长叹一了口气,平息了一下又继续说了起来。“这事儿要说是谁动手我都信,但要说是那个孩子我是坚决不信的,一定是你们弄错了。”
二人只和陈父聊了一会儿,没和吴氏说什么话,陈父口中描述的情况和赵书生说的差不多,没什么新发现,两人便改道去了王家,希望宋大人还在王家,两人准备过去旁听。
两人运气不错,到的时候宋大人正在和正房夫人聊着。这女子还算胆大,在宋大人的盘问下也没露怯,还是比较镇定的样子。来之前他们已经从仵作的口中得知陈姑娘是被人按着头在水中淹死的,由于那人用了很大的力,所以在陈姑娘的脖子耳后等地留下了印子,死亡时间则是午夜左右。
宋大人问正房夫人那日夜里在干什么,夫人说什么也没干,问他有没有听见什么异常的响动,她也说没有,宋大人还在问着,那王成又开始催促着说都抓住犯人了怎么还在这里抓着自己家不放,又让宋大人快审问赵书生早日将他定罪,好把陈姑娘的遗体领回来下葬。叶少渊在一旁观察着他,越看越觉得他有问题,这人看见陈姑娘尸体的时候可不像现在表现的这样上心,怎的这会子就把陈姑娘放在心尖尖上了,实在是有些反常。
“你为什么断定陈姑娘是被赵书生杀害的,单凭那封信吗?可是按那信上说的,赵书生是要带陈姑娘私奔的啊,又怎么会将她推入水中溺死呢,你不觉得奇怪吗?”
听叶少渊这样说,王成一时语塞,动了动嘴,最终憋出来一句话“那你们得去问那姓赵的,我哪里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叶少渊没打算轻易让他过关,又接着问他问题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陈姑娘与赵书生的关系的,是娶她之前就知道了还是后来才知道的?”
“你问这些干什么,这和陈宁的死有什么关系!”
“问你了你就好好配合回答问题!”宋大人出言教育王成,王成还是服了软回答了叶少渊的问题。
“过门之后我才知道的,那时帮忙提亲的媒人曾隐晦的提起过,只是我们没有在意,并且那段时间姓赵的也不在,所以只以为是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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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后来是怎么确定的呢?”
“后来我听人说陈宁在街上被一个男子拦住,说那男子一副书生打扮,满身的书卷气息,我就猜到是那姓赵的回来了。回来之后我敲打了一番,让她守好本分,以后少出门,而后就暂且放下了这事。谁料到那姓赵的贼心不死,竟然还敢写信约陈宁见面。谁知道是不是因为见了面两人有什么不和,所以他就将陈宁杀害了呢”
王成的话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叶少渊也不再问了,宋大人又接过来问了些其他的问题。
抽丝剥茧
叶少渊问完问题也没闲着,在屋里转着不知道看些什么,转了两圈,他拿起了陈宁的妆奁,起初他只是随意的看看,谁知道看着看着让他决出了些不对劲。这妆奁看着普普通通,但是仔细观察之后发现它的底似乎很厚,可是拿起来之后重量又好像对不上。宋乾安见他拿着人家的妆奁摆弄就凑过来开他玩笑。
“怎么,难道我们少渊看上人家姑娘的珠翠簪花了?要是想要的话哥哥带你去买呀!”宋乾安最近不知怎么了老爱调笑叶少渊,日日以逗弄叶少渊为乐,言语上没少占人家便宜。
“去你的。”叶少渊白了他一眼,然后将里面的首饰取出来,将妆奁递给宋乾安“你看看这个盒子是不是有些不同寻常。”
见宋乾安正在研究,他又将脑袋凑过去悄声跟人说“你看着底儿是不是特别厚,可要是这么厚的底儿的话,这个重量是不是又有些太轻了。”
叶少渊比宋乾安矮了不少,宋乾安垂眸只看见叶少渊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忽闪忽闪的,小巧的嘴巴快速的说着话,瓷白的皮肤因为天气回暖而捂的透着红,这皮肤竟丝毫不逊于女子。
宋乾安只顾着神了,叶少渊拧了他一下才反应过来了。
要是从前吧,叶少渊也是不敢对宋乾安这样的,只是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和宋乾安混得很熟了。再加上认清了对宋乾安的感情后虽说自己是消极了一阵子,可是这身子里可是装着一个有着二十一世纪进步思想的灵魂,消沉了一阵子之后他就决定自己的幸福自己把握,别看他这阵子没什么动作,那是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呢。
回过神来的宋乾安也发现了叶少渊说出的问题,他把妆奁拿在手上东摸摸西摸摸,最终发现了一个暗格,妆奁里面看似底板的那一层其实只是一个隔板而已,抠开它,两人发现里面装了另外一些信件,于是就将信件去了出来,一共只有几封信,是陈姑娘和赵书生这一段时间的书信往来。
叶少渊又在屋里转了转,但是没有其他的获,宋大人也没什么好问的了,几人就打道回府了。
到衙门之后,叶少渊和宋乾安又将找到的信件拿出来,几个人坐在一块儿好好的研究了一下二人往来的信件,基本上就是陈姑娘诉苦,赵书生出言安慰并答应会尽快带她走。
单凭这几封信件也看不出什么,将王成拿来的那封信件一并带上去了牢里,其余的几人也快步跟上了。
见到赵书生,宋大人将几封信摆在桌子上,赵书生一一抚过,但在看到王成送过来的信件时却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他抬起头缓慢却坚定地说了一句众人都意想不到的话。
“这封信不是我写的。”
“不是你写的!可这是你的笔迹,难道说是有人伪造的,可是谁会这么做,又有何目的呢?”宋大人听了赵书生的话之后自言自语到。
“赵安平,你老老实实回答我,陈姑娘是不是你害死的,都这种时候了你最好毫无隐瞒的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从你回来到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仔细回忆然后将想到的可疑都说出来。尤其是和你们书信往来相关的更是重中之重,你一定要好好想想,说不定能有蛛丝马迹。”宋大人想看看有没有被众人遗漏的,于是让赵书生再次回忆。
“之前已经同叶公子和宋公子说了许多,想必你们之间已经交流过了,况且那也没什么稀奇的地方,我便不再说了。若说和书信相关的,哦,那次我在街上拦下阿宁之后好像就有闲言碎语传入王成的耳中,他当晚就教训了阿宁,后来阿宁和我便用书信交流,我们的书信往来也不频繁,因为怕被人发现,再一个也不方便。王家院子有一侧墙外就是一条偏僻巷子,那面墙上有一处土石松动造成的缝隙,在墙根处,周围还长着些草,一般人根本不会注意到,阿宁也是一次无意中发现的。那次见面被发现后我们又偷偷见过一次面,之后就约定有什么事写在纸上放在那处缝隙里就可以了。
我赶考回来之后就在城中的书院里帮忙,书院先生和我父亲有些交情,我之前有空也会去帮忙。在约定了书信交流之后我每天早上都会去书院报到,因为去书院会从那里经过,我可以顺理成章的查看阿宁有没有给我写信,有没有事要跟我说。至于阿宁如何信,我都和她说好了若是我有信留给她就会放下信然后学几声蛐蛐叫,以此来提醒她,虽然这方法听起来是不太靠谱,可是王成盯得紧,实在是没有别的法子。
大人,你要相信我,我疼爱阿宁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杀害她,况且我若是当晚真的见了她又怎么会不趁夜黑风高将她带走呢!”
“我倒是信你,只是照你这么说,你们这法子也挺隐蔽的,不太容易被人发现,那到底会是谁知道了你们有书信往来,还伪造了一封信放在了陈姑娘的妆奁里呢?”
“会不会……是王家人……”叶少渊不禁出口猜测。见众人都看向了他,他声音又弱下来了。
“不要怕,你有什么想法继续说说看。”宋乾安将他的怂样儿尽眼底,便出言鼓励他。
得到鼓励的叶少渊继续说起了自己的推测“如伯父所说,赵先生和陈姑娘交换信件的方式极其隐蔽,外面的人一般不会留意那墙根之下的草丛里有什么。那我们就推测是院内的王家人无意中撞见了陈姑娘取信或是放信,这样才能说得通。”
“这样确实说得通,可是会是谁干的呢?王父和王母整日就盼着抱个孙子,比起陈姑娘,正房刘氏是他们为儿子选的,自然更入老两口的眼,也和正房夫人更加亲近,不太管陈姑娘,所以应该也不会害陈姑娘。刘氏虽然厌恶陈姑娘,可是也只是偶尔心情不好才刁难她,况且刘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应该也没有机会接触什么其他人。”只剩下最后一个人宋大人没说了,一圈推测下来竟然这个人有最大的嫌疑,众人都觉得不太真实。
“即使怀疑他,可是目前也只是我们的推测,接下来又该怎么做呢?”宋大人又开始冥思苦想了。
装神弄鬼
自从下午近距离的感受到叶少渊的美色攻击之后,宋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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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里就一直痒痒的,这次便把歪主意打到了叶少渊头上。
宋乾安上前一步,搂着叶少渊的肩膀贼兮兮的说“要不我们今晚上去探一探王府?”
叶少渊已经习惯了宋乾安和他的亲密接触,也不挣脱,只是接着他的话茬儿问“怎么探?”
宋乾安扯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说:“扮鬼!”
接着解释到“若是有人做了亏心事,那半夜鬼敲门,你说他怕不怕?”
几人听了竟没觉得荒诞,反而是觉得这个方法可行性还挺高的,接下来具体怎么操作就成了问题。
头一个问题就是,谁来扮鬼?说到这里的时候叶少渊就隐隐有一丝不太妙的预感,很快这个预感就应验了。
就在大家都在沉思该让谁扮鬼的时候,站在旁边的宋乾安暗戳戳的推了叶少渊一把。
!!!
周围一圈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叶少渊的身上。
宋乾安的脸上挂着带着痞气的笑容对众人说:“让少渊去吧,他个子小些,人也瘦,白白嫩嫩的,装起女子来可能比较合适。我跟他一块儿去,负责保护他的安全。”说罢还扭头询问叶少渊的意见“少渊,你觉得怎么样,我这建议行不行得通?”
其他人都觉得这个建议可以用,脸上都带着附和的笑,叶少渊想了想横下心,不就是扮女鬼吗,小爷我奉陪到底。但是想到宋乾安那货不动声色的在背后下黑手,悄咪咪的坑自己,心里气不过,于是叶少渊又悄悄挪到宋乾安旁边,暗暗伸出自己白白嫩嫩的小手狠狠的拧了一下宋乾安的胳膊,同时对那人扬起灿烂的笑脸,咬牙切齿的说:“我觉得好极了。”他这一下下手可真是不轻,宋乾安废了好大的劲儿才忍住没有当着众人的面龇牙咧嘴,转头看看身边人灿烂的笑脸,又想着确实是自己先下的黑手,于是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为了美色,一定要忍住!”
宋乾安自己的小趣味得到满足,于是也顾不上管别人了,揽着叶少渊的肩膀往外走,边走边说“我带少渊出去梳妆打扮一番,晚饭也在外面解决,不用管我们了。”叶少渊看着他那小人得志的样子,不禁又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抬起手肘,给了宋乾安一下,不过他着力,只是意思了一下,而且进经过刚刚在屋里那一下,宋乾安也已经早有防备了,所以这一下并没有打疼他,只是擦这宋乾安的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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