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身饲魔[综武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直白人家
楚留香默数了一下,终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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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有哪里不对,他刚说完便见原随云一脸不好的惊道:“他们的目标不是我们!”
不是他们这府里还有谁?
想到某个人,楚留香的脸色也一下子变得不好看了。
不需要迟疑,两个当世一流高手连忙运起世间一流的轻功身法冲向季闲所在主卧。
他们到时院子里寂静的可怕,季闲坐在屋内靠窗的书桌前,手里捏着笔专注的在撰写什么,以至于就算知道他们来了也不曾分出半点儿眼神。
然而和这副景象格格不入的是,数十道人影倒在门前,他们无疑正是此次的杀手。
楚留香面色凝重的拉开一个黑衣人的面巾,当场倒抽口冷气。
杀手被人以超然的剑法夺命,喉间一抹猩红艳丽逼人,然而真正诡异的是,这些杀手无一不是面带笑容。
就像是遇上人生至极幸福之事,所以前方哪怕是死亡也甘之如饴。
这等诡谲的景象,他们两人不禁从心底泛起阵阵寒意。
楚留香苦笑道:“看到这种笑容,我三个月都要喝不下去酒了。”
太渗人了,简直像是被迷住似的,一副把去死当成入住极乐净土的门票似的表情。
简直比大白天见鬼还吓人!
直到这时,某人画下最后一笔,挽着袖子在水中轻轻涮着笔头。
季闲:“你来了。”
清朗的音色在这夜间显得格外幽深,楚留香浑身发寒的自这云淡风轻的口气里听出无穷杀机。
作者有话要说:
季闲:总有人送上门让本座装逼(へメ)
我错了,我不该小看你们的eq,你们已经不是情商了,而是脑洞大过天了←-←我被震惊到了
第35章
头顶月色泠然挂梢,读书人一身玄色。
向来一身紫衣的季闲少见的搜出一身华服黑装换上,然后整个人陷入莫名状态坐在书桌前拿起笔。
笔下字迹风骨如柳似烟,本该摸不着边际,正如他此时飘零的心绪,然而浅浅一行难以抒发诗意般的泼墨挥毫,一纸山水就这般随心勾画。
暮雨,祭月。
杨柳垂堤,红花消瘦。
离开敬天始境几百年,在他的时间观念算来,不过是偶尔一次休假,闹不出大乱子。
可是自从扇与琴一同出现,他惊觉自己似乎和这个位面有了未解的缘分。
因此一字成谜,季闲不禁生出自己忘记了什么的疑虑。
窗前明月光,树影重重,远有虫鸣知了,近有鸟居衔枝。
一抬头就能见墙外探进园子里来的树冠中有一窝鸟雀栖息,也是怪了,虽说初秋但寒冬将临,它们还不走会否是在等待?
思绪百转,年轻的面容看不出实际岁月的苍老,季闲不可否认的是个“老人”,他的年纪放在普通人身上足以生老病死数百回。
可他仍是有无数值得他人津津乐道的传说,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状。
至于那些别的,全都起来,谁也看不见。
敬天宗主永远光鲜亮丽,是他人捉摸不透的深沉。
思及此,起最后一笔,可是怎么看都不满意。
如上文所说,季闲总容易给人一种无所不能的错觉,可实际上他琴棋书画虽通却不。
这方面他半点儿没忽悠原随云,所以你看,他这不就没事补习吗?
至于为什么是水墨织就的盛世,坦白讲,他有点儿想念那个从玉座之上俯视千载的水土河山了。
上位者一般时候不容易伤春悲秋,他们惯爱藏起真实心意,旁人眼里就是城府加身的皇威凛凛,说不清道不明的伴君如伴虎。
但若是偶尔给自己一次闲暇清净来放松,却还要被人打断,更甚至打断者含杀意而来,那么这份被破坏的心情注定要有人承担后果。
月入乌云,树影深深,点亮的灯笼无端熄灭,唯余窗台上一豆灯火燃着最后的光亮。
在烛火笼罩的范围内,一只手修长雅致,像是文人才子一般捻开薄薄的宣纸,窗外人影林立,一双双漠然生死的眼睛,像是拉人入冥府地狱的鬼魅般空洞。
“虚无的视界,看到的是什么?”
季闲突然开口,念得是隔壁死神家的台词。
七位界主各有各的脾气,像是距离敬天始境最近的死海溟境,沉着天地初开时无尽岁月积累下的尸骨。
那些或是意外,或是寻死到此的武者不需看到死神的面容,先会被死海上空的雾气吞噬的一干二净。
生在这种没有活人的世界,纵使死神奇思异想的开辟出一方陆地供死者栖息,纵容他们像是生前一般活动,但到底有哪里不对。
曾经敬天宗主不曾隐居前的那一场七界大会,春华琉境之主春问生就曾当面吐槽过死神作风诡异,实在给他们这群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同僚丢脸。
这点儿季闲也不否认,毕竟那次赌约,虽说是季闲闹得人间生死崩溃,但死神到底是把他们这群人暴露出来,之后才惹得救世主釜底抽薪,直接找上敬天始境。
可以说,他们这群人里,只有死神对那些凡人有着多到异常的怜悯。
这也使得他的行事风格一直和其他几界之主不太和睦。
不过从这点上看,季闲也没资格说人家。
他自己想混黑混黑,想洗白洗白,别人乐意当个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怎么了?他们有任性的权利!
只不过这菩萨实际是个死神,听起来总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不怀好意,但是本人不在意不就好了?这世道偏听偏信的还少吗?
如他们这些统御世界的绝世高人,能管他们的也就头顶上那个天道,其他同等级的存在勉强能道一声同僚,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拘束?
若真有人疑惑这个,季闲可以负责的回答没有。
能管束他们的人一个不存在。
他们彼此之间动手,那叫自相残杀。
敬天始境诞生的那个宇界共有七个境界,每个境界都是一方世界。
世界之主各自因机缘诞生,最后导致的结果就是出身不同,能力不同,性情不同,但总归会回到那个位子上。
每一个界主能力非凡,具是人中枭雄,因此在归位之后,不可避的带上些还为“人”时的习性。
比如说,高处不胜寒。
无人为敌,怎就那么寂寞呢?
然而他们之中没人是武痴,一个武痴怎么也统御不了一个境界,故此,大家再怎么为利益明争暗斗,但也都珍惜身旁那些个人。
因为不知道,这个死了,下一个要多少年才出世,而下一个是不是会和自己口味。
所以一般情况下的矛盾,大家都会捏捏鼻子咽下去,没谁想打的伤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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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
像是死神这个大家都不怎么顺眼的神经病,也没人想试试弄死他怎么样。
恰如季闲如今引用起他的话来,不仅半点儿不生疏,还透出一股子熟稔。
只不过这熟稔里面有多少别的滋味,那就需要这些杀手亲自体会了。
杀手组织出来的人手不是无尽的,这次相比之前人数上少了许多,但值得一提的是身手上的进步。
不给季闲感叹的时间,落地无声之后一个个亮剑带杀,铺天盖地的剑光仿佛一场杀意的细雨,齐刷刷的冲着目标而去。
作为目标,季闲没有压力。
他虽然弃剑多年,但在剑道大师面前出剑无疑班门弄斧。
他起都没起身,并指成剑,剑气一缕成丝,不见动作,剑光已经织密成网,笼住迎面扑来的如雨杀机。
剑光成摧山裂石之锐,材质不如岗岩坚固的凡铁顿时连不支的声响都来不及发出,剑身迅速崩毁出细密蛛纹,持剑人手不及,立刻便是满地残片。
哗啦啦的数声,给人一种天上下铁雨的错觉。
冷血无情的杀手被这景象骇得愣住,前赴后继的攻势停滞刹那,从始至终只抬起一只手的的季闲本无意杀人,故而这不过是警告。
“不管你们的主子提的是怎样的要求,我无意涉世,也无意给这世间留下过多痕迹。”
季闲边说边觉得自己实在宽容,放在他年轻时候,敢用剑对着他,那就先跪下吧。
断腿的那种跪。
“要说是为什么?因为你们不配。”
季闲第一次提出自己对这个人世的看法,形容居然如此冷淡。
出身世家,秉持信念,即使一时为仇恨驱使,但武途磨心,不曾赖于外物,不曾耽于浮华,如今即使弃剑,他之心仍如当年。
以武入道。
为道而狂。
哪怕身居一界之主,也不曾放弃踏破天地那丝缥缈的可能性,因此足见他对这个世界的“武道”何等失望。
本身他会应下天外来物的系统,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对外面的“世界”怀有期待。
想看一看,界外界会是怎样的风光。
虽然穿越之后,他发现过往思维的桎梏,并非所有世界都如敬天始境,都如寰界宙宇,满是以身证道的武者,但是那些开着钢铁机器驰聘宇宙的“凡人”仍是带给他很大程度上的震撼。
他们会的花拳绣腿连他那个世界随意一个凡人都不如,说是手无缚鸡之力也不为过,可偏偏能做到他们这些强者才能办到的事情。
文明。
社会。
科学。
过去不曾在他统御的世界里绽放出水花的奇妙事物,令他乐于游荡在位面之间,是了,这也是他从某个科学为主的世界学到的词儿。
境界也可以叫做位面,他这种似乎正是所谓的位面旅者。
不过怎样都好,领略大千世界的风光,学习不同的文化背景,这在一定程度上是季闲给自己立下的目标,除此以外,他明明该是一名过客。
也正是怀有这种念头,他在初到这个低武位面之后,立马得出这里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的结论。
社会结构和他原先生活的地方类似,但总体看来还不如七界。
故而,他在一开始消极怠工至极,要不是原随云这个意外出现,他可能会在宅够了之后挑衅此间天道,直接换个地方继续浪。
要不怎么说他和天道是老交情了,不管哪个世界的天道,对把他丢出门这种活动都分外热衷。
系统在不让天道把季闲排挤出当前世界方面可是出了大力,这也是季闲一直忍它到现在的主要原因。
毕竟他也不想没玩够就被屋主踢出门。
可是这个世界的现状并不能让他满意,若不是后来的风花雪折扇和负翠琴,唯我独尊的敬天宗主早撂挑子不干。
至于他为什么不像是上述所说的那般干脆抽身离去……
一是如他自己所说,做事有始有终,他不喜欢半途而废,关于引领原随云这方面,他没打算糊弄楚留香。
另一方面……
西门吹雪的出现,恰到好处的安定住那根不耐烦的神经。
总归,还没不可救药。
只不过在着手重新理世之前,季闲冷淡的眼神落到前方杀手身上……
月影深,月色姣,月光霜白如幂,铺洒一地流水,映照一张张苍白冷酷的模样。
看起来安安静静除去一开始的震慑便没有动作的男人,轻轻理顺今夜未曾好好束起的长发。
披肩的青丝仿佛黑云一般融到衣裳的墨色里面,两条交颈金龙于星海下显现,威武而显眼。
那张英挺俊朗的面容无意间展现出三分玉色,白皙的肤质如同反射月华般微微发着光。眉眼间清逸绝伦,无形的皇者威严以不漏声色的姿态庄严冷漠的浮动在周身之外的气息中。
本该含而不露的气势,今夜却是个意外。
端看九龙作风就知道季闲不是个老实的性格,何况不长眼到以他为目标,可见幕后之人也是个瞎的。
既然愚蠢到这等地步,不是圣人,甚至比寻常人更有恣意妄为权力的季闲微微一笑,清寒乍现,雄浑摄人的剑意顷刻间占据全场。
对杀手们的沉默回以高度赞赏,随后就是不留情面的残酷绝杀。
“既然无意回答,那就把命留下吧。”
叮的一声,乍闻剑鸣冲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倒是不介意解释,问题是有些长,你们要是不介意的话,在评论里回复我一下,明天记得看作者有话说不要屏蔽啊=-=
第36章
有一种死法,那就是被杀的本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还有一种剑法,被杀之人自己都感到那是一种解脱,而非步入黄泉。
扰兴致之人被一招覆灭,一盏盏灯火于灯芯间重新明亮起来,原本覆盖着绝对黑暗的院落重新被温暖明媚的光芒笼罩,然而灯笼白纸,光透出来也像是送葬般的白。
说话的人当然感觉不到自己的话里有多少漠然的地方,反正他又不是真心求问。
杀手这种脏污的行当哪个世界都少不了,但今日的来者却让季闲不由的回忆起几个人来。
犹记得三百岁时就曾和当世三位绝顶杀手打过照面,不过他们那几个没什么名字。
当然没名气不是说没实力,不如说正好相反,遭遇三大杀手围攻的季闲少见的翻车了,不过侥幸坠崖有了弥补的余地。
到他如今这个地位当然不需要担心什么杀手,倒是当年那三人令他印象深刻。
所以他不难理解这些杀手都是个怎样品质,总归逃不过为钱卖命,也总归逃不过为令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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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既然出现在这里,定然是有死亡的觉悟的,出于最后一丝慈悲,季闲让他们死的很干净。
是那种可以坦坦荡荡魂归地府的干净,不拖沓,不痛苦,于微笑中沉溺于死亡的悲悯。
不过他的好意似乎被误解了?
季闲看向老实不少的两人,他们虽然在尸,但肢体间的僵硬瞒不过人。
停下写写画画的手,“这回的人和之前不同,看样子是终于有人上钩了,”他说完,那两个人僵硬的抬起头来。
季闲手下江山染色,一点朱砂兑入清水,执笔点下,饱满莹润的一抹鲜丽跃然纸上。
“怎么,我有哪里说的不对?”
他对宣纸上的变化目不转睛,可就算他不看,也不难知道这两个人的表情神色。
原随云和楚留香面面相觑,神情难逃惊讶和一丝诡异的窘迫。
“实际上……”原随云抽出一张纸来,表情怪异道:“确实有东西留下。”
那是之前他们两个在确定季闲平安无恙后,由原随云先回屋穿衣整理。
跟和衣而眠的楚留香不同,他是正儿八经洗漱过后,穿着亵衣入眠,所以遭到袭杀时迎战的也是那身穿在里头的白衣。
后来,楚留香留下殓尸体,原随云自然回房换衣,然后枕边书信一封大大咧咧的就怕他发现不了。
拆开信来一目十行,表情瞬间变化,急匆匆赶回来,却被季闲指使和楚留香一起清理园子。
入秋的凉风吹过,扫过遍地尸体,一时之间,目睹那些诡异表情的原随云和楚留香都有点儿冷。
季闲没像是原随云他们那样想得多,要是这世间有鬼,鬼也不过是人变得,人都不怕,还怕得什么鬼?
似笑非笑的投过去一眼,看得两个人讪讪,他接过原随云手里的信,看得仔仔细细,认认真真,仿佛那页纸上有何等重大消息,而且原随云自己还露看了一般慎重。
原随云最初本来看的就急,但不代表他会出纰漏,可是信心再足,碰上如此正经的季闲很难还能底气充足。
所以他不安的动动手指,在季闲放下书信之前没有打扰,等他放下之后,原随云立刻道:“可是看出什么来?”
“没,字数就这么点儿,除了表面意思还能有什么?”
这话问得季闲有点儿茫然,他眨眨眼甩甩手里的信,一共就三行字,大体意思就是,知道你在正道不好过,要不要加入我们,待遇从优哦!~
当然这是简化后的,真正的三句话里自然少不了暗示威胁,一贯的反派套路。
没等原随云无语,季闲托腮道:“不过有这封信在,大概能得出对方的用意……他们说不定真想请你当军师啊。”
如果说前半句还有些正经的意思,后半句就是纯粹的调侃。
原随云挑起眉梢,不置可否道:“会请原某,幕后之人的胆量不小。”
任谁都知道蝙蝠公子不是个甘居人下的,有胆子请他当助力,也不怕被背后插刀,哭断肠。
楚留香摸摸鼻梁:“我也这样想。”
原随云的傲骨自来便不小,居然想把这样的人入掌中,那人野心必定滔天。
“比起这个,你们想好怎么处理信上之事了吗?”季闲掀开月色下清凉明彻的一双深眸,浅浅笑意荡在眼底,面庞之色欺霜赛雪,雪白的一看就不似中原人,但也因此仿佛如雪般堆砌成的人形,既有雪的高洁,又有融雪的温度。
原随云一阵沉默,最终提议道:“有一就会有二,咱们先在此停留数日看看后续!”
对此,季闲别有深意的看眼倒在窗下还没来得及殓的黑衣尸体,啧啧感叹道:“想法不错,只是别再出现这不长眼的人来。”
“说起这个,季公子你在做什么?”
楚留香好奇的走过去,赶路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有一晚休憩,结果居然不用来睡觉,自己可没忘这人在他们来时也不曾停下的撰写动作。
然而这般理所当然的想法在他靠近看清他在干什么后,成了淡淡的荒谬无稽。
原本季闲就不曾在写什么。
“这是……”楚留香面带惊讶,他的神色改变太快以至些许扭曲,引得不感兴趣的原随云也不由生出好奇心,接近之后,看清桌案上一摞宣纸上画绘的东西,“噗……”失笑声脱口而出。
原随云顾不得失不失礼,指着画中那一堆有辱斯文的墨团,忍俊不禁的说道:“这、这是什么?”
黑白红粉……各种颜色调和到盘面,接着整个糊上去方有如此效果。
季闲手下的大作跟孩童涂鸦一般无二,清奇非常,效果也是非常。
大晚上不宜狂笑过度,更不适合忍笑,可怜楚留香跟原随云两人颤抖的腹肌。
端坐在书桌前的男子何等高风亮节,岂会在意小辈嘲笑?
他不过是风华绝世的一拂桌面,纸张突然熊熊燃烧至一丝也无,仿佛融化在空气之中。下方一面白纸也是干干净净,并未受到牵连可见他于细处的控制力。
“比起笑我之画技普通,不如多想想,这诱……怎么才算是诱敌。”
季闲说完,不等他们说这是普通吗?敞开大半夜的窗户无风自合,“砰”的一声,不算响,但确实的止住两人笑意。
楚留香擦掉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回头看向原随云,肯定道:“生气了?”
原随云努力压下上翘的嘴角,头一次不和楚留香唱反调的附和。
“是。”
“哈!”
盎然笑意一扫阴霾,等第二天醒来,下半夜的平安无事足以让两人力充沛。
不过他们吃饭时没有看到另一个人的身影,不禁落下思考。
楚留香:“笑过头了?”
原随云:“管事的,可看见季闲?”
板着脸服侍他们两人用餐的曹管事知道这两人和东家关系不一般,遂眼也不眨的回道:“老奴有见东家早早外出,碰到时,东家告知的去向乃东香书会。书会规矩不拘人员,不问来处,只要是对诗词歌赋,书画才艺感兴趣者具可参与。”
楚留香在听到不拘人员,不问来处时就高高的竖起耳朵。
这些年来文界名仕日渐酸腐,大儒也是抱着孔夫子之言指点天下,却道不出个新气象,只有个别名家方有一派傲骨清流。
没想到这里居然会有人这般不拘小节,要不是有事在身,真想去看看啊。
这样想着,不经意的一个错眼,居然见原随云分外感兴趣的问道:“不知书会主办人是谁?”
曹管事一板一眼道:“主办者姓王,门外招牌正是他之大作,为人乐善好施,不然老奴也不能求到一纸真迹。”
“哦?”
楚留香的兴趣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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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大引出来了。
同样对字儿感兴趣的原随云,却是不可避的回想起某个人来。
不过应该不可能,他不是早已避世了吗?
“早些处理完季闲交代下来的事情,那样咱俩还有功夫去瞧瞧。”
楚留香沉稳的声线换回原随云的思绪,他睨眼他,清清冷冷道:“我自然知道。”
楚留香不置可否的笑着。
不提独自留在府里的两个人之后会怎样行动,但正如季闲放心离开将事情交给他们自己处理一样。
这两个人的能力都是值得信任的。
平时之所以不显,是因为跟在他身旁的缘故,如同星星在明月旁边黯淡无光,但与烛火想必却大而明亮,难以企及。
而且季闲出门也不是单纯为了修习画技,诚然昨夜被嘲笑的有点儿心塞,但他本就没觉得自己应该成为一名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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