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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身饲魔[综武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直白人家
何况他就是不会画画怎么了?他手下一批画手,各个有着画龙点睛的本事!
有本身到我面前说我画的烂,看我不一掌拍死你!
以上,虽然没有明说,但大体意思还是不变的。
接着娄阳城的街道内,有一个翠裳公子绿竹加身,手中风花雪折扇半掩黄蕊,背上负翠琴郁郁葱葱。
秀水苍云套装最后以一件白纱外衫笼住衣上翠影,搭配上莹润淡白的一块富玉垂下腰封,发上墨玉冠拆掉零碎珠串,只留绸带。
全身上下简洁大方,尽显低调荣华。
但低调之所以是低调,那就是有点眼力见儿的人不难从他身上看出那些不显山不漏水的致优雅。
譬如负翠琴上流水纹,当今琴身有此纹路的琴多为千金难寻,如果这样说还不够明确,那么提一句焦尾是不是更好理解?
焦尾琴名震古今,有古书记载,听此琴一曲,三月不知肉味,可见它的名气之大,举世难寻!
琴身上的断尾纹路也是行家绝不会错认的标记,只不过至今下落不明,实是憾事。
负翠琴身一道道流水纹正是它价值的证明,而会辨别美玉的人,则更能从季闲头上发冠到腰上富玉的制式,瞧出他身份贵不可言的真相。
墨玉映衬天光,乌云密水,内里云絮虽多却透亮清明。富玉表面莹润,触手生温,造型经过大师雕琢,两只鲤鱼唇尾相连,灵气非常。
换句话说,贵,非常之贵!
有点儿眼力的人都会忍不住一面念叨着贵,一面不住的往他身上瞥。
东西虽少,但样样是品!
季闲出门时做出的打扮完美展现出他非同一般的品味,想当然的,招蜂引蝶已然成了必然结果。
金九龄作为一个前途大好,还通各项杂技的六扇门捕快,一眼识人已经是本事。
这次为一个小案件跑来娄阳,本以为趣味只剩下青衣江上画舫娇娥这一个选项,没想到会遇上一名贵人。
所谓贵,貌贵,气贵,富贵,广而言之,人贵!
季闲就是这么一个贵人,可惜至今也就金九龄看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你们诚心诚意发问,我也不能糊弄。
酒杯其实有双重含义,每重含义有两个解释,咱先说第一种。
“你知道喝酒最容易醉的人是谁吗?”“是酒杯。”
一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情到深时自然浓,楼乐姬喜欢他,但又比谁都了解他不可能接受自己,所以把自己比成酒杯,但酒杯尚且有贴近他的唇的机会,可她自己却只能以恰到好处的距离跟随他,连酒杯都不如。
变相表示自己羡慕,堂堂敬天宗主的女儿羡慕一只被拿在手里的杯子。
如此岂能称得上幸福?所以以此体现出以下属于季闲的态度。
他保护自己女儿不受到伤害,没想到给她伤害的人反倒是自己,这是他始料不及的,因为他根本不可能接受她,因此酒杯一说也是控诉他的无情,分明知晓她的心意,却总以父亲自居,不给她一丝幻想的机会。
他们两个太过了解,可以说楼乐姬是最了解他的人,所以对待季闲的态度才会那么复杂。
这里就要谈起第二重含义了。
首先,楼乐姬因为了解他,用酒喻人,酒从来是多人喝的,一个人独饮只会越饮越清醒违背酒最初被创造出来的含义,它根本没办法迷惑季闲,以此指出季闲的寂寞,世界之大,但能和他相伴畅饮的人基本没有,多么可怜,楼乐姬为自己父亲近乎永恒的孤独悲伤。
其次,楼乐姬并未明言,季闲也没有,季闲其实在等楼乐姬自己想开,然而她没有,想开之前先心灰意懒了,但不到恨的程度,因为了解,所以知道如果自己也走了,季闲身旁是再也无人了,可她不会改变自己离开意志,因为季闲也不会主动叫她留下。
所以以如此委婉缠绵的方式告白,控诉,怜悯,最后退到季闲只能远远旁观的位置,是她为这么多年的自己给出的一个交待。
君及无情我便休。
所以说亲情和爱情扯上关系,如果能he还好,不能妥妥复杂到海沟里,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季闲确实是个好父亲,他把错归到自己身上,因此他无懈可击的内在出现了破绽,也正是如此,他才迟迟意识到未来早就改变了,心境才会意外突破。在此之前他为了当一个合格的帝王一直金紧绷着那根神经,万年不休,以至于他有些行动还保持在高高在上时的行动模式,不怎么随性,本质上曾是武林人的他其实挺羡慕楚留香的,所以他才会一见面就赞赏他,不过这种情况等他拿起剑就会有本质上的飞跃,毕竟当年他也不是什么老实人,登上帝位后,他故意压抑性情只为国泰民安,算是为了责任放弃自由的典型。
第37章
东香书会取自冬香,不过今时隆冬未至,梅花未开,“冬”之一字未不合时宜。
如此想着进入书会的文人雅士纷纷露出愕然至极的模样。
一方造型古典的庭院,遍地纸屑,一刀一两白银的好纸被剪成碎屑堆积在地上以此充雪,几树不知被怎样培养出花蕾的红梅绽开极美的一幕。
迟疑着走进来的人们一步三停,频频留步在树下,不知是该叹这园主人暴殄天物好,还是说……风雅何必如此?
一些出身不佳的人已经面露嫉恨,对这等浪书卷的书会主办人本能的生出敌意。
倒是混迹在人群中刻意敛气息以至无人察觉他之不凡的季闲眉梢轻动,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随着人们渐渐增加,排除个别拂袖离去的,留下的人数量仍是不少,不一会儿冷清的梅园里到处都有文人扎堆。
季闲从一旁随侍的仆人手里挑出一张纸笺,淡绿的花色染上





舍身饲魔[综武侠] 分卷阅读71
半面,放在鼻下香味清雅,乍看起来像是闺房秀女作乐游戏的玩物,不过他眸光微动,显然发现纸笺里藏着的奥妙。
等到人来的差不多了,主办人姗姗来迟。
银灰色的长袍随着走动掀起一角,锦白的靴子毫不怜惜的踩过那些洒满一地的白纸,满头黑发仔细束起,一张含笑带媚的面容,当真人面桃花,魅意惑人,尤其是面颊上一点儿小痣,玉面朱唇的直使人叹息,此人为何不是女子呢?
“诸位前来东香书会,小生感激涕零……”
照旧是文人之间的开场白,季闲兴趣不大,便转过身赏起违背时节盛开的梅花树。
花树上梅红多多将绽未绽,含苞待放的花蕾不禁使人期待起雪落纷纷之时,红梅留影的美艳来。
如此这般的思索着,目光忽而一顿,他快速看眼正在说着什么的据说姓王的主办方,对方笑意盈盈不见一丝异样,回的目光落到缠上花枝的细线上边儿,相似的颜色不仔细看还真不容易看清。
季闲想到这手法和昨日门前匾额上悬挂绣花鞋的手法十分相似,顿觉自己找对地方了。
寻一处僻静之地坐下,视野中的人们开始像他一样找地方进行活动。
有友相伴者停树下,无友者则两两聚到一起。不多时,也有人发现树上玄妙,伴着一声轻“咦”,仆人手中的花笺自然有了去处。
“纸花为屑不得雪意,纸笺为雪梅生与厥。”
姓王的主办方此时方摇扇悠然道,下人手脚麻利的将那些纸屑清走,一棵棵梅树显现出来。
季闲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真正的冬香正是这一页页花笺。”
正确说是诗人的诗词。
像是他所想的那般,主办人之后说的话也是证明于此。
在场文人大可以题诗作词,之后将纸笺悬挂在梅树枝丫上,等到书会结束,遍数雪笺,墨香清幽,正与那红梅交相辉映。
不得不说,心思巧的很!
原本还对他没有好脸色的读书人闻弦歌知雅意,不约而同露出赞赏的神色。
风花雪折扇敲在掌心,季闲好笑的想着。
哎呀,不得了。
如今的诗会可是一扫之前郁愤,连空气中都泛着跃跃欲试的气息。
“公子左顾右盼,可是在找人?”
正当他思考自己是不是该适时离开的时候,一声问候来自身后,季闲头也不回,笑语答道:“怎会?”
来者金九龄顺势坐在这空桌的对面,含笑以对:“那就是为王书生心思巧妙倍感讶异敬佩?”说完看清面前人长相,他便愣住了。
在他眼中,此人一身竹影斑驳,双眸间也盈满浓浓声色,可却远离世间热闹,孤静性独,玉竹风骨。
按理说这样一个人不可能不显眼,就像是他发现他时那样,那时整条街都在看他。
季闲轻轻回他一眼,没想到他倒是呆愣住了,不由好笑道:“为何这么看我?”
金九龄猛然回神,尴尬的低咳一声,但还是没忍住舔颜的冲动,直勾勾的盯着他,然后再被季闲眼神一瞥,立时酥掉半个身子。
他一生没别的爱好,爱享受,爱美人,走马章台的公子哥,今日仿佛遇上魔障。
“不知公子高姓大名?在下金九龄,不才正是六扇门的捕快。”金九龄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是什么鬼。
幸好季闲不是个妹子,不然大喊一声登徒子,说不定金大捕快要先自己抓的犯人一步体验牢狱之灾。
“我姓季。”季闲端起桌面的茶为自己续了一杯,却一口未品,笑意晕在眼底,浓到极致便是极艳,叫人想起树影间的点点翠色,看的金九龄又是一阵眼晕。
在心里拍自己一下,有心警告自己不是这般重色的人,可是看着那张脸……便身不由己了。
金九龄不由自主的拉进两人间的距离,有心接近态度自然殷勤。
“既然季公子特意来东香书会,为的也定是人间雅事。”
季闲不置可否。
原本抱着认识贵人多条门路想法来的金九龄,此时早就把原本念头忘到九霄云外,目色透痴,简直如同一见钟情般热情自荐。
“我看季公子一身风骨,来此想是为了找同好中人?在下正巧对风雅一道多有涉猎,不如……”把臂同游,人生快哉?
正当他想把后半句话吐出来借此拉近关系,一道多情的影闪了进来,以金九龄的目力居然也没看出痕迹,顿时大为警惕。
然而不等他做出应对,来者已经悠然落座在最后一个位子上,巧笑倩兮,美貌的不可方物。
金九龄皱眉叫出来者身份,“王书生不去主持诗会吗?”
王书生勾起艳红的唇,笑得分外风流。
“诗会重在自由,小生不必事事以待,倒是两位不去参加游戏吗?”
有他这么一说,两人方注意到附近有人泼墨挥毫。
和季闲那等不成熟的技艺比起来,眼下这个画师当真画技惊人。
“水墨如流水般的浸没笔尖,纸上的风采正是画手的笔触。两位不妨一同参加,总比在此闲聊要好。”
王书生呵吐着梅香,多情的桃花眼下笑意层层,错觉间好似柔情蜜意的一支箭,掠夺芳菲。
金九龄不虞道:“阁下怎知闲聊无益?”
“那当然是因为我主持的诗会更有趣,”王书生自信的说道。
也是怪了,很少有人能做到自信却不骄傲。
明明是骄傲的话,王书生偏偏能说的自信十足,叫人说不出反驳。
季闲无视哑口无言的金九龄,定定看着这名书生,而王书生也由着季闲打量他,面不改色,神韵浓而成淡,像是一片含香的叶羽翩飞翩落。
“……你如果是说藏在纸笺中的梅花的话,那我早就知道了。”
沉默之后,季闲突然开口,“还有别的好玩的吗?”
王书生眼中极快的闪过一丝诧异,像是没想到自己的压轴好戏居然这么早就被人道明,他脸上明显的露出不快。
然而季闲还没肤浅到错失那瞬真正流经眼底的趣味。
金九龄一愣之后问道:“纸笺里有梅花?”
“是了,这位王书生在每页纸笺里藏有晒干的梅花,这就是课题。”
季闲手指摩擦梅子青柔润光滑的杯壁,察觉内中茶汤余温悄然舒散,他微微一笑,意有所指道:“这个书会不曾无题。”
王书生脸上透出欣赏,点头确定道:“没错,既然是东香茶会,当然要品香悦冬,只是全场能发现其中雅意的居然只有季公子,这实在令我倍觉遗憾。”
季?
季闲勾起嘴角,故意道:“刚刚听到的?”
王书生眨眨眼,戏谑入眼,便是风流不羁。




舍身饲魔[综武侠] 分卷阅读72
“还请莫怪。”
季闲摇摇头:“不算大事,倒是……”说到这里,突然话锋一转,“你可见过一名女子?”
王书生微眯双眸。
季闲:“一名不清楚高矮,不清楚长相,年龄,衣着具是不知的女子。”
金九龄早已不满王书生出现季闲就把自己推到一边儿,刚听说他要找人立马向拍着胸脯担保,毕竟他就是干这一行的,找人自然比别人来的便宜,然而季闲后来补充的一句话直接将他弄哑巴了,但同时他脸上飞快掠过一丝若有所思。
与此同时,王书生低低笑道:“季公子这可是难为我。”
瓷杯在手中转动,季闲抬起眼帘。
“我以为……王书生对这书会合该一清二楚。”
此话落下,他们两人之间一阵安静。
无形的压迫力似是在空气中彼此厮杀,震得金九龄沉默了好一会儿。
“哧”这场无声的较量是王书生率先回施加的压力,自顾自为自己倒茶,喂到自己嘴里。
舌尖点到茶汤便是一笑,随后一言不发的将杯子落下,然后不见他有什么动作,那盏梅子青忽然化成齑粉,杯里的茶汤洒了一桌子。
直到这时王书生方道:“好手段!好胆量!”
金九龄不明所以,也想端起茶杯喝上一口,忽然手腕一重,抬眼看去,正是季闲一手压下,拦住了他。
季闲淡道:“茶中有毒。”
金九龄顿时不疑惑了。
“王书生”这边儿仿佛炸毛一般全然不顾气度,一字一句吐出,是带杀的恶意。
“污糟了小生的诗会,这罪也是很重的。”
季闲不以为惧的轻晃着手中茶汤。
“不知阁下有何看法?”
王书生忽然起恶意,连那杀机也消散的半点儿不剩,桃花眼兴浓的盯着季闲,娇媚面容也是可爱的紧儿。
“比起我来,倒是季公子准备怎样做呢?”
季闲:“目前无杀的念头。”
“可惜了。”王书生不知可惜什么,犹自一语道:“那是个恶毒的女人,却十分聪明,你若见她,那就去女儿家最多的地儿吧。”
季闲:“多谢。”
说完起身就要离开,只不过没成功走成。
向后一瞥,衣袖落到王书生手里,对方任性的眨眨眼,眨眼间又是另一副“相貌”。
“我可不是一声谢就能打发的。”
季闲一言不发继续看他。
王书生松开手坐回去,支腮垂眸,表情无辜乖巧。
“一首曲子,不过分吧?”
季闲默了一下,忽然有种自己多了个儿子的奇妙感。
事实证明,这一定是错觉,不过这一天东香书会有人曰。
妙音无双,凤鸣九天。
隐匿在江南某处暗地的势力见不得光,也见不得人,就连他们的主子也是个装疯卖傻,躲避在兄长高大身影下的小人。
不做君子,做小人,小人作恶更甚,那就是个疯子。
无名杀手组织的主人是个“疯子”,他比世上谁都要来的癫狂,可他即使再癫狂,也不可能将利益拱手让人。
好比桌面白纸上浅浅几笔勾画出的俊俏公子,温润如玉的气质,傲然于世的眉目。
“蝙蝠公子原随云。”
薛笑人躲在谁人也不知道的暗室,如同幼稚孩童的清澈眼睛凝视桌案上的人时,陡然闪过比何时都要来的疯狂。
“你注定是我的!”
言罢,拿起纸张于烛火中点燃焚尽。
“与青衣楼的合作该结束了。”
阴暗处又有一桩虚与委蛇的同盟宣告破裂。
夜晚有人踏着水波趁谁也不注意的时候登上楼船,楼船里寻欢作乐者众,但来者没有这个意思。
避开那些非礼勿视的画面,意外却还是在突然之间发生了。
在季闲打开某扇隐藏在暗处的房门之时,一双手忽然搂抱住他的腰际,女子般柔软纤细的身体攀在他的肩膀上,呵气如兰,举止暧昧,倾情一声郎君何等多情。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因为是综,所以很多设定都是原创,只求看的开心就好。
然后,请问这章里都出现了哪些武侠小说中的人物←v←,猜对给么么哒!
然后求给上章补分,t^t
第38章
少顷山。
山上有一木篓屋,屋不大却装修细,处处彰显不凡,屋外鸟雀蝉鸣,山岭野趣,正和一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意境。
由此可见,居住在此地的人,定是个会享受,乐隐世的贤人。
然而实际情况“名不副实”的紧儿。
……
登高望远选山巅,隐世贤人取空闲。
十里无声亦无人,化野禅图更无声。
随手写下的一纸墨迹压在香炉之下,青木香搅扰缠鼻,轻轻一动,就有淡淡香味附在衣领袖间。
往日此屋的主人爱燃香,燃得是龙脑香,温神养气对他这等年纪不小的老人家刚刚好,可打从某人到此之后,香虽香,却不再是那个香。
都说客随主便,但眼下颇有喧宾夺主的危机感。
这点儿就连手底下的人都能察觉,霍休会察觉不到吗?
他当然能!
只不过他自以为能控制得住这人,像是拢手下一般把此人拢。
说起来,这人来历不明,却偏偏智高清奇,甫一见面点明他的野心,再一深谈,更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手段,不禁使人想起魏晋之时高人名士出山后寻明主时的作态。
何况此人通身气度已然宣告不凡之实。
霍休年纪虽大,但自视甚高,警惕之余难有些飘飘然,以至于对“他”极为纵容。
话说到此,差不多也该揭露此人身份。
长发白衣,白色青丝散肩以一根龙眼环扎起,眼高而淡,眉浓而威,目下无尘,姿态清高,唇畔坚而直,面庞不苟言笑,威严凛然,然一笑,春风化雨,抒情展眉,当得风流孤高之韵,取得云海风清之神。
当世之下敢用“龙”来隐喻自身的,除去黄庭里那位,也只有敬天始境之主季闲!
燃香的人撩起素色白衣,袖口冲着色泽上好的檀料,细看这件衣服其实也不是那么素气。
长襟衣摆条条蜿蜒奇纹勾尾连首自有庄重风仪,虽是“白雀”却已然和时下流行的“白衣”分为两派。
比起剑士更似文人,比起雅士更如谋客。
客即来,主自当表露姿态。
因而,霍休深沉道:“季君所料不差,原随云一行确实留守娄阳,而……那人也确实派人去接触了。”
薛笑人既已有心断了两方合作,霍休老奸巨猾岂能坐以待毙?
何况从眼前




舍身饲魔[综武侠] 分卷阅读73
这人找上门之后,杀手组织那边儿的路数他似已了然于胸,有些时候霍休都不禁为此人的料事如神惊叹,平时以“君”相称。
气氛沉静间,一片青木烧净,取另一片合香放入,燃烧的笔头轻轻烧开边角,一缕青烟徐徐上升……
霍休静待他做完这一系行云流水,烤香寻味的风雅之举,和楚留香身旁随行之人同名的男子掀开如幕星眸,眸深不着边际,好似海阔云深般的不知其实。
“接下来之事,本尊要再问一句,汝想要为何?”
霍休目光微动,纵使苍老年迈也挡不住眼底熊熊野心。
“自然天上地下,万中无一!”
原本霍休的野心还不曾这么大,但是某人想要撩起他人的欲望实在简单。不知不觉间,霍休自己都忘记最初想要杀死原随云,是奔着无争山庄的地位和财富去的。
与面前这看不出深浅的人日日相处,眼里的东西渐渐变了,眼界宽了,心也大了,俨然一副准备造反的架势。
“季君,你之前所言不假吧?”
然而他还没被野心吞没理智,一把年纪的人总还不至于枉顾自己的身体状况,可是架不住对方手段奇妙堪比仙术。
眼睁睁看着一只死去的雏鸟在季闲手中苏醒复活,这等细思恐极的手段,谁人能不动容?
何况季闲还轻描淡写的表示,回复青春并非难事,只是有些药材只有无争山庄有,且只有无争山庄才有。
变相刺激早已为苍老所困的霍休一再为他所用,不然以霍休的古怪神秘,怎可能一再为他驱使?
如今听闻霍休再次确认,季闲不咸不淡的掀开眼帘。
“若你不信本尊,本尊实在没有何话可说。”
长身玉立之人跌坐桌前,歪榻支额,清隽神态,姿貌佳容犹为丰神俊朗,像是霍休这等见过天下众多美色的人都难晃了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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