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身饲魔[综武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直白人家
这造型实在不妙,玉罗刹眼底也生出愤怒的暗火,只不过,季闲先一步冷冷开口。
“胆子很大吗?敢叫本尊暖床。”
王对王,针尖对麦芒!
本质都是唯我独尊的人,想要好好说话也是一个字难!
说起这两人到底是怎么会有联系的,原因在刚刚对话中也有提到。
在西方魔教具有极为特殊含义的罗刹牌被抢了!
原本这牌子被教主玉罗刹赋予特殊地位,持有罗刹牌的人在他百年之后,基本拥有成为下一任西方教教主的权利。
由此可见罗刹牌在西方魔教多么重要,也可见发现罗刹牌被人从原本持有者,也就是玉罗刹之子玉天宝手里抢走时,整个西方魔教有多震惊。
但也不得不说,对于这个意外,玉罗刹除了一丝拉恼怒,更多的是满满的兴味。
毕竟自从他出名又建立西方魔教以后,胆敢这样撩虎须的人不多了。
所以他就找上门了,也就有了开头那一幕。
然而会去抢夺罗刹牌这么丢面的事,想也知道不会是季闲自己做的,不过以他如今的地位,多得是人为他服务。
不过是稍微提了一下,某些自以为为他奉献忠心的人便会把他想要的东西送上。
说明的形象点儿,他就仿佛是金字塔塔顶的教主一样,所有人都在为他的意志行动。
某种程度上,简直可谓是邪教教主,但这本就是为君者的才能,所以也是完全不值得花心思解释的事情。
虽然只是在季闲看来不需要解释,不过还是说一下整件事的重点儿。
季闲会需要罗刹牌是因为罗刹牌关乎一件天大的秘密,这个秘密和当年魔门,圣门两派于唐末消失有关。
当年江湖势力之大,可数度动摇隋朝统治,所以等到唐太宗继位,第一件事就是暗中下达削弱各门各派影响力的命令,甚至写成家书留给后人。
但他的行动不是没有人发现,因而魔门发起最后的挣扎,便是武皇继位,一统天下!
可天不遂人愿,亦或者真心气数已尽。
武则天晚年还朝于李,新皇即位,这也使得当时武林遭到比之前还要残酷的打击,以至于道教分崩离析,佛家从此专心吃斋念佛,各地军阀再无实力参与天下共逐,各门各派也偃旗息鼓。
从几百年后的今天看来,太宗所为终是成功了,如今的江湖势力弱到和朝廷泾渭分明的地步,再难有曾经逐鹿天下的风范。
可是……比起建立几百年的李家皇朝,无疑是魔门与圣门更为树大根深,所以哪怕面对举国之力的清缴,仍是留下了一丝余地。
不过话虽如此,一丝余地也不过就是一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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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次浩劫中损兵折将的黑白两道无疑只能不甘的选择联手,之后退出争霸的舞台。
而罗刹牌就是他们留下的证明之一。
打开隋时武学宝库的钥匙。
作者有话要说:
好,明天再发一章五千字的,把昨天的补完。
然后就是正式通知一下,最近这几天恐怕都没办法按时更新了,实在对不起(鞠躬),原因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的就胳膊肿了,昨天基本上除了躺着已经没办法动,所以不得不请朋友帮忙请假,今天勉强能活动一下,但还是隐隐作痛,所以在不确定啥时候能好的情况下,我实在没办法保证更新,实在不好意思,但我会努力在晚十二点之前放上来的。
如果有错字病句请见谅,等我好了之后会修文了,实在是意外事件发生的猝不及防,这个四月简直是我的霉运日qaq。
第53章
按照西方魔教自己的说法,制作罗刹牌的玉石和传说中的和氏璧是同一材质,先不管这是真是假,姑且当做真的。
那么显而易见,罗刹牌的历史绝对不仅是西方魔教创立以后的长短,不如说很长,长到和唐时魔门有关联。
如此一考虑,有什么东西就这样呼之欲出了。
没错,罗刹牌上的梵文便是宝藏的地图,持有罗刹牌的人才有资格进入那间圣魔两派遗留下来的宝库。
这也刚好可以解释西方魔教教主玉罗刹的出身。
“玉罗刹居然是残留下来的魔门中人,实在意料之外。”
白衣的青年笑意盎然的听这名活了几百年的守墓人讲故事,无视对方脸上的然表情,轻描淡写的一指那棵年龄不知多少的梧桐树。
“你真是身在宝库,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啊。”
守墓人闷不吭声的睨他一眼,闷声闷气道:“你又知道什么了?”
从见面开始就在打击他,迫得他不得不将这几百年经历如数家珍的说出来,现在还嫌弃他无知……
你这么能耐怎么不上天?还留在地上欺负人吗?!
守墓人好想拍拍胸脯质问他,良心呢!一点儿敬老心都没有吗?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哀怨了,一直避瞅他那张藏污纳垢的脸的白衣青年居然下意识抖抖肩膀。
守墓人:“喂!”
白衣青年:“失礼。”
语调平平半点儿听不出诚意,守墓人气结。
守墓人:“我都和你说这么多了,你也该告诉我你叫什么了吧?可恶,为什么找上门来的是你这么个怪物啊!”
现在的他别说逃到宝库里启动机关把这个人排除在外,就连机密内容也被套的干干净净。
哈哈,这样也好。
如此想着的守墓人心中居然生出解脱之感。
对一个普通人而言,几百年活的太久,太长,以至于再多的忠心也不够。
可能白衣青年正是了解这一点儿,才故意扔下最后一根稻草,略使强硬手段瓦解守墓人的心防。
到最后,已经不是青年单方面诱使守墓人开口,更多的是守墓人自己想摆脱这个意义重大的责任。
在这郎有情,妾有意的情况下,白衣青年给守墓人面子的好好想想。
和其他化体不一样,青年之所以是青年,是取不曾为皇时“季闲”的一面缔造,但并非说是没有之后的记忆,而是性格维持在最为恣意盎然的阶段。
然后想也知道,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乐意用本尊的名字?
好不容易有机会自由外出,取一个独一无二的名讳岂不更妙?
思及此,白衣青年眼中闪过兴味的光芒,他看眼天,嘴角勾起。
“我名东来珏。”
守墓人不置可否。
认真思考得来的名字没人捧场,化名东来珏的白衣青年在不被注意的角度撇撇嘴,言行举止间夹杂着不受拘束的悠闲。
“如你所见,我来这里是为了找东西,实现一个目的……但话虽如此,想这样做的人不是我。”
说道这里,他微微皱眉,好像觉得还是不对劲儿,但他也无意继续换个说法。
“总之,唔,你啊,知道怎么进去吗?”
来了!
守墓人眼一沉,果断的摇头。
“我不能告诉你。”
东来珏:“即使我能找来你主人的后人,你也决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守墓人撇撇嘴,转过身坐地。
“等你把人找来再说吧!”
东来珏笑笑,施施然起身。
“好吧,不和你废话了。”
下一刻,石破天惊的震动从山体上刻下巨大裂缝,滚落的岩石与泥沙顷刻间化身死神的钩爪,夺命般的奔袭而至。
“!!!”守墓人惊得说不出话来。
东来珏将眼前灾难视作无物的活动活动筋骨。
守墓人回过神,放开嗓子大喊:“跑啊……呃???”
当一块巨石冲他落下时,丢掉的半边魂魄立马归位,然而不等他动作,一声微不可查的笑意滑过耳畔,接着衣领一紧,整个人已经飞到天上。
“唉?啊啊啊啊啊啊!!!!!”
“你先在上面呆会儿。”
东来珏笑意清浅的说完,面对四面来袭的杀机,这抹清浅的笑意方缓缓抚平。
“我就知道你不会乖乖等着我成事。”
话音落下,纵身飞跃,仿佛一下子拔地而起般猛冲到天顶,而他刚刚躲开的落脚点儿立马被砂石吞没,但危机不止如此。
大地震,在古时候唤作地龙翻身的大灾难岂会仅仅如此?
眨眼间毁灭这处山清水秀的峡谷的灾难不过是一小点儿余波,东来珏飞跃天上将周围连绵山脉归眼底,才发现这条“长龙”何等不桀。
铺天盖地的黄色沙尘暴从山顶滚落山底,期间仿佛一张巨大且贪婪的大嘴吞噬山背上每一点儿颜色。所过之处,大树被连根拔起,野兽则来不及逃窜就哀鸣着被卷入泥沙之中。
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场大灾难,但最可怕的还是这灾难来的毫无预兆。
在东来珏和守墓人谈话期间,山水沉稳淑和,青龙白虎缠护有情,以风水讲,此地可谓一等一的好福祉。
以当年魔门和圣门的手笔,选择这样一个好地方为后人留生机实属应当。
但是这百年难遇一次的天灾骤然降临,眨眼间便将这所山脉变成穷山恶水。
放眼看去,“沙暴”笼罩整条山脉,大有把此地“吃光”的老饕架势。
毁山裂石的缝隙不过一个错眼就从数里之外攀爬到眼前,森然地气从缝隙中冒出来,卷落无数生灵。
面临这等恐怖如斯的天力,东来珏的表情不知怎么有点儿变了,他的表情愈发和本尊相似。
可以说,那种逆天潇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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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头儿,完全就是“季闲”独有的。
东来珏:“我刚接触到‘它’,你就已经不愿意了吗?”
玉琴翻手,黑发于风中缠绵缱绻。
一声笑,笑天地无情,一拨弦,夭夭声震九天。
“可惜,在我心中从无不可为之事,在此期间,你大可以来阻我。”
“无论是何等妨碍,我都破给你看!”
“天道,吾可是你的老对手了!”
话音落,弦声大震,以音为媒介,灵气翻滚搅动,天地之威硬是不可撼动他分毫。
紧接着,眼神蓦地一冷,曲调变幻,分明是柔风细雨的低哑琴音,但地龙剧烈翻滚的震荡却仿佛被抚平一般,逐渐变得平稳,裂缝也不再继续扩展。
狼藉的大地遍布疮痍,唯有余震再不断挣扎,似乎不想就这般手,然而此时此刻,古琴苍凉冷音一声急过一声,硬是奏出琵琶行的观感。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刚刚是切切私语,这时便是疾风暴雨。
“嗡”
弦震音急,操琴人面色泠然,伴随一声急促的声调,上好的琴身终于到达极限,以一条从琴弦下张开的裂缝结束这场演奏。
随即
天上浮云仿佛被吞吃掉一般以他为中心迅速消失,还一片浩然晴空,脚下混乱的大地也在这一声后被彻底镇压,伤人的山石凭空爆炸,迅疾的泥土瞬间垒实。
眼瞅着滚落到半山腰的“沙暴”如同被一双手向上推了一把,以这一刻划分界线,风波平静之时,山脉景色已经变成上半黄土,下半苍翠这等极为奇异的模样。
东来珏再在这时向下一看,除了不少树木支楞巴翘的从泥土下露出一部分,还有不少逃得快的动物惊魂未定的在“界线”上试探的进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眼底微不可查的滑过一丝冷峻,但他不忘向右伸出一探,一合,抓住惨叫的守墓人。
守墓人涕泪横流的吊在他胳膊上,手脚并用的缠上东来珏的右手,苦逼到极点的哭喊道:“大爷!大仙!求你千万别松手啊!”
他被刚才那一扔吓怕了,而且他没看错,这人是飘在天上的吧?是飘的吧?
卧槽,你他妈居然不是人!!!
“不是人你早说啊!”
怀抱着如此愤慨的心情,导致刚一回到大地母亲的怀抱,守墓人就已经怒吼出声。
东来珏望天一看,笑了。
朗朗晴空一丝云也无,碧空如洗的天际犹如一块湛蓝无波的宝石,是世间少有的美丽景色。
“你要是心烦,多看看天空。”
看一会儿,心灵就会安静下来。
“搞什么鬼?”余怒未消的守墓人听他的话望天一瞧,忽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东来珏爱笑,想当然的有一双发现人间美好的历眼。
他既然都这样说了,可见此时景色确实世间无二,是一顶一的好景色。
“……”守墓人不知看了多久,或者说他彻底被那无限天穹吸引,脑子里已经没有时间的概念,回过神来,他的火气如东来珏所想的那样消失,连带着许多年来的疲惫一起…………“我看来反倒该谢谢你。”
自嘲似的说完,守墓人不知下定什么决心,抬起头张开口,但东来珏此时的样子立马让他把到嘴边的话换成另外一句。
“东来珏,你你你…………你的身体!”
眨眨眼,东来珏看向开始消失的脚底,残破的古琴早丢到地上,早说了他不是爱琴的人,双手背负脑后。
“啊呀,这是怎么回事呢?”
这事不关己的样子……守墓人吓得毛都炸起来了。
“你你你……”
东来珏失笑道:“刚刚闹的太过火了,所以我估计……嗯,在你看来就是死了吧?”
守墓人忽而哑然。
东来珏:“我挺开心的,你也别难过,在之前下落时候我看了下,那处山谷虽然被破坏了不少,但是梧桐树下却是完好的,你还可以回去。”
“你先闭嘴!”
东来珏被凶的有点儿委屈,但眼里好奇倒是不少,毕竟这时的守墓人看起来似乎正在做重大决定。
没过多久,也就是东来珏腰部都消失掉了,守墓人终于咬牙说道:“西方魔教罗刹牌,峨眉倚天剑,少林易筋经,皇家帝玺,白云城叶氏祖传之物……”他一连说了好几个名字,总算在东来珏脑袋都快没了的时候大吼,“这些都是开启宝库的必需品!我是跟一个死人说道,我可没有违背主人的命令!你听到没有!”
东来珏眨眨眼睛,弯眸笑道:“当然了,知道这个秘密的除了你以外只有‘死人’。”
守墓人这才满意。
然后东来珏连最后一丝发顶也消失了,地上残留的古琴是他仅剩下的痕迹,守墓人把琴拿起来,不知怎样想的,撇撇嘴,嫌弃的把琴提到梧桐树下,时不时爱惜的摩擦几下,再仰头看看天空。
这时,正散步在箭雨中的季闲忽然僵在原地,一支利箭瞄准这个缝隙直奔他心口死穴而去。
嗖的一声,注意到的人各个表情诡异。
楚留香下意识挥手阻挡。
“小心!”
“你说小心什么?”季闲跟玩玩具似的捞起那支箭矢,曲指一弹,原路返回,几乎是前后脚的,一声凄厉的惨叫就这样在远处响起。
楚留香尴尬的回手。
“什么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没写够五千,明天看看能写够五千不。
今天去医院了,查出来的病症好长,医生说第一遍我都没记住,好吧,第二遍我也没记住。
左肩背肌筋膜炎,似乎是这个名字?反正我年纪轻轻就开始贴膏药了,一点儿天理都没有qaq。
第54章
似笑非笑看他一眼,等到楚留香讪讪的表情维持不住,他才面色一沉的从怀里透出一件破裂成两半的梧桐片。
楚留香百忙之中不忘问一声。
“这是什么?”
季闲:“琴上的木皮。”
但话虽如此,这东西其实是揉入化体与一部分灵气后诞生的媒介,作用不用说,那个自号为东来珏的化体就是这样来的。
和凝神聚体比起来,这样做有利有弊。
利,对自己意识动刀子,一不小心容易分失忆,这样做能有效避这个在许多人眼里比较严重的下场。
毕竟凝神聚体糟心就糟心在这里,一不小心能忘的自己爹妈都不认识。
不过事物从无尽善尽美,故而能够弥补这部功法缺陷,弊端也是显而易见。
好比方说,留在霍休处的分体当自己是季闲,但寻到宝库所在的化身却只觉得自己是“东来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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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得不说是最麻烦的地方,但幸好季闲不算苛刻,总归都是自己,愿意做谁就做谁呗,都是一个人还能亏待自己吗?
其实要不是他本体走不开,这趟本该他自己走一遭。
然而……自嘲的勾起嘴角,新局已开,局势未定,风波顿起。
想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逆天而行,不拿出真本事可不成啊。
敬天始境里熟悉季闲的近臣都知道,一旦他这样说,就证明他下定决心了。
而下定决心的季闲,显然拥有比谁都要快的身手。
霎时间,射箭的人眼前一花,心头惊愕非常。
他想自己一定是眼花了,若不是眼花……怎会有箭矢原路返回呢?
噗嗤
钉入喉咙的一箭力道十足,硬是拖拽着射箭之人的身体急射出三四米才钉到树上。
这时,围杀的形势一变,全因不显山不漏水的某人无心继续这场闹剧。
当看见季闲出手,楚留香赶忙躲到他背后不远,等到无箭雨加身他才松了口气。
“季公子,你可算动手了!”
季闲:“抱歉,我以为你能解决?还是说你其实解决不了?”
“……”楚留香眨眨眼,光棍道:“不是解决不了,而是换成我一定不会让自己陷入这个境地。”
季闲翘起嘴角:“可是你已经自身难保。”
楚留香朗然笑道:“既然如此我会束手就擒。”
季闲:“咦?”
楚留香眼也不眨,看起来简直无赖至极。
“总归楚某名气不小,活人也比死人更有利用价值。”
季闲欣然一笑,点评道:“你倒是滑头。”
楚留香摊开手,表示这不是没办法嘛。
招式不怕老,好用就好。
比起阴谋,光明正大的阳谋反倒更令人不好拒绝。
换个人在此,再听出楚留香话中深意,怕是会摇头晃脑叹一声高明。
若无对自己极为了解,可能根本想不到一个在别人眼里必死之人,肯定有无与伦比的价值这件事。
而这世间,有价值的事物定然有人相争相顾,这便是不变的真理。
所以稳抓人心,拿捏人性,命脉就这样被牵着走的情况屡见不鲜。
故而,楚留香字里行间虽然短小却直白的点名一个道理。
那就是有人想楚留香死,也肯定有想楚留香活的,很多时候这就是助力!
再加上想他死的人是不是真的想他“死”,能不能准把握到这一线生机,就要看这个人有没有这等本事了,毕竟话说起来轻巧,做起来难。
然而看楚留香数次死里逃生,可见他已经驾轻就熟,以至于把这等怕死贪生技术表现的和艺术一个样子。
楚留香摸摸鼻尖,倒也坦然:“人之常情。”
总归人都是不想死的。
不过这么多年,大家听惯了楚留香的传奇,却没发现那些传奇其实根本是各种麻烦接踪而至,楚大香帅各种逃生史罢了。
闻言,季闲感叹道:“世人看花,花团锦簇,人的名,树的影,左右不过如此。”
楚留香点头赞同,然后话锋一转。
“我看时机快到了。”
季闲好笑道:“你又是看出什么了?”
楚留香眼珠转了转,这等奸猾的举止放到他身上却有种浪子的随性戏谑。
“我说了可有什么头?”
季闲:“哦?”缓缓拉长了音。
楚留香不好意思道:“不过分,只要您能告诉你手里那张木片的作用。”说完眼里闪过一阵狡黠。
季闲默了下,摇摇头。
“果然滑头。”
这话水分太足,足到牵扯出许多问题。
以做生意比喻,那就是用几百块到几千万的高价货。
当然,能不能吞下这也要看个人手段。
楚留香自然也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厚道,但他的好奇心实在忍不住了!
从认识开始,季闲就像是无数秘密的集合体,眼瞅着有这样一个人在跟前,对楚留香而言,无疑于乞丐入宝山,但痛苦在山中有规定,只允许他拾取碎金子。
以前还好,对方敌我不明,警惕性压过好奇心,楚留香还能忍,但现在确定对方是“朋友”,这还叫人怎么忍?
尤其是季闲并未表现出排斥不悦,相处久了,楚留香能感觉到对探究他这个人身上秘密这件事,季闲不仅不排斥,相反还十分纵容,这才是促使楚留香的好奇心愈发旺盛的主要原因。
如果季闲表现出那么一丝的不乐意,以楚留香的为人都不会再追问下去。
这也是他有如此多的好友的原因,俗话说做人留一线,这个意思就是讲得分寸,然后同样的意思放到楚留香身上,那就是在留一线以前就已经留出好几条线。
为友人着想,先他人所想,和楚留香交友就是一种享受,所以当初季闲才会夸楚留香,而非赞原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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