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三姐妹[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幸运萤
一个理着很潇洒的短发的女生走了过去,拉开他旁边的椅子坐下,笑说:“你好啊,小姓宋,您怎么称呼?”
郭宰身肢不动,只移移眼目瞥对方一眼。座位上明明有牌子,她仍明知故问。郭宰不揭穿,淡淡说:“姓郭。”
“哦哦,郭老板是吧,你家做什么产品的?我家是他们的水泥供应商,”宋小姐边说边单手递去一张名片,并补充:“前三名。”
郭宰不仅没有接名片的意思,而且连话都懒得搭了。
他本来就没有表情,冷着一张俊脸,眼帘轻垂,鼻梁骨立体得跟冰雕似的,纹路比女人还美的双唇紧紧抿着。看上去应该很年轻的男人,下巴尖却留着一小片短短的胡子,居然有种与年纪冲击的蓬勃的性感。
谁见了谁动心。真是要命。
而他刚才回应的短短两字,透露的声线有着男音的醇厚与磁性,让人想一听再听。
这样的男人,不说话不搭理的态度只会增加他的魅力,没有人尤其女人会认为他不礼貌不尊重。
宋小姐便是那些女人的其中之一,她兴致盎然地继续找话:“你今晚会不会住在他们安排的酒店?酒店里有电影院,新上画的《飞屋环游记》听讲很,有无时间一起看?我去买票。”
郭宰一个音都不发,他身上仿佛套着一个隐形的保护罩,听不见外界的骚扰,凡事不为所动。
宋小姐说:“对电影无兴趣?那去健身区游泳?会不会游泳?或者打羽毛球也行,我叫上几个朋友,打混双计分,输了请吃宵夜……”
“都不用了,他今晚有约。”
有人过来替郭宰回答了。
郭宰与宋小姐同时看向对方,宋小姐立即站起来,毕恭毕敬地招呼:“平总您好。”
平叔呵呵笑:“你好你好,今天的会议有什么疑问吗?”
“暂时无。一切ok。”宋小姐有点紧张,说话时不自觉地举起ok的手势,孩子气十足。
平叔和蔼地与她交谈了几句,好像提供了些业内信息,谈着谈着就领她去见什么人。宋小姐临走前看了看郭宰。
人走远了,郭宰微松口气,他的角落又清静下来了。
郭宰今晚不走,入住东澳城安排的酒店房间。他不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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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怎么想的,一边害怕与程心碰面,又一边不抗拒甚至期待着留在东澳城过夜。
他呆在酒店房间里,哪都不去。傍晚有人来按门铃时,他思绪一度混乱。
他急步走向门口,却又在开门前一刻停住所有动作。
直至门外的人又按了下门铃,并叫:“郭宰!”
闻是小的声音,原本犹豫的郭宰当即不想开门了。
他折返房内,整个人倒躺在床,闭上眼,无视一切响声。
到晚上八点多,一天没进食的他毫无饿感,他打算就这样睡觉,结束浑浑噩噩的一天。
房间的座机冷不防地响起,吓了他一惊。
他接听,话筒那边是平叔的声音,平叔不解地问:“你手机怎么无人接听电话?”
郭宰抹抹脸,随便说:“无电了。”
“无电就充电啊,你一个做生意的,手机必须保持24小时在线。”
“我知道了,不好意思平叔。”
“知道不好意思还有得救,你现在过来吧,我和采购部在等你。”
郭宰记起白天开会时平叔说的那句“他今晚有约”,心想大概就是指这个事,便问:“哪?”
“2楼的盛宴西餐厅。”
盛宴西餐厅的装修风格以浪漫为主,低调温暖的紫色灯光,一张张小桌中央陈设着一杯蜡烛与小盆栽,烛火摇摇曳曳,照得席上的人脸色分外柔和,是情侣们在情人节最喜欢去的餐厅之一。
平叔与负责采购的一名高管坐在包厢内,小声聊着什么,见郭宰来了招呼他坐下,问:“吃过饭了吧?”
郭宰点点头。
平叔说:“我们也刚吃完,有个事想拜托你。”
“尽管讲,能帮一定帮。”郭宰说。
“你一定能帮。”平叔转头看向包厢门口,脸上露出看见谁了的笑容。
背对门口坐的郭宰忽地后背起了麻感与烫感,身躯被人点了穴般,动弹不得。
去完洗手间回来的程心,一进包厢,看见这个比呼吸还要熟悉的背影时,反应跟他差不多。
但她自问更成熟也更明白事理,所以很快摆出一副常态,走进去,坐回她本来的位置,郭宰的对面。
郭宰这才了然,原来放在他对面座位的那半杯柠檬水是她的。
程心一坐下就笑笑道:“怎么把郭老板也叫来了,忙了一天不让人家休息么?”
“郭老板”,生疏客气又官方的称呼。
郭宰眼睛盯着台布,连一声“程总”都给不出。
平叔乐呵呵的:“换个地方聊天就是休息啊。当然了,我们在就不算休息,算谈工作。所以我们走。”
他站起来要离席,坐他对面的高管也十分配合地站起来。
“平叔……”程心叫住他。
平叔指指郭宰:“他今天开会一直在梦游,根本不知道我们讲了什么的,你最好给他再讲一次。”
他领着高管撤了,假装看不见程心的抗议表情。
第280章第280章
小包厢呈圆形,中间放一张四方小桌,紫色的暗灯光下,静静看去对方一眼,会发现对方什么表情姿态都是温和的,无害的。
程心因此心软,没有直接起身走人。
她别扭地歪头看向旁处,端起长长的玻璃杯,喝下两口柠檬水。
郭宰低着眼看台布,放在台面的双手微微握拳,一声不哼没有任何动作。
安静了有一阵子,程心拿眼斜斜打量他。
这人又瘦了,牛高马大的身躯好像瘦得只剩一副骨头。头发多久没剪过?长长的铺下来挡着眼睛,与当年她去香港找他时见到的第一面一样。
程心的心窝微微发酸。
她发现自己有一个毛病,就是特别容易同情郭宰,看到他过得不好可怜兮兮的模样,同情心就会无限泛滥。
比如现在,她有种想将他按在怀里好好心疼一翻的冲动。
真是毛病啊。
她端起玻璃杯饮水,不知不觉间将半杯柠檬水全饮光了。
握着空杯在掌心,她问对面的人:“最近好吗?”
郭宰微微抖了抖,没出声。
程心等了一阵不见他回话,便又问:“工厂生意好吧?”
郭宰的头低了低,又没出声。
程心有点无语,不过仍尽力维护分手之后依然大方得体的形象。
她说:“开会内容听不明白?我叫秘书发一份ppt给你?”
郭宰还是那副按兵不动的姿态,不知道揣什么心思。
程心有意无意问:“那李嘉仟出院了吗?”
“出,出了。”郭宰终于开声,并抬起眼看向程心。
程心放下玻璃杯,站起来扔下一句:“那你慢慢坐。”
之后拎起包直接离开包厢。
她步速极快地朝餐厅门口走,脸容冷漠,眼底有怒意,谁碰见了都自动避开,生怕惹了她。
行至餐厅门口,迎面进来一个女生。女生认出她,笑容灿烂地向她招呼:“程总!”
程心也认得她,是东澳城主要水泥供应商之一的接班人,姓宋。
她有意停下来与人寒暄两句,但宋小姐的视线往她身后移了移,顿即双眼发光发亮地低呼:“郭宰?!”
程心心窝抽了抽,将原本准备展露的笑容猛地住,只朝宋小姐简单点点头就急步走了。
电梯要从17楼下来,不适合等,她兜路去大厅,经旋转楼梯步行下到酒店的一楼大堂。
酒店门口在眼前,她伸手进包边走边翻车钥匙,高跟鞋一路以来“笃笃笃”地响。
身后忽然传来“嘭嘭”几声响,怪异得令她不自觉回头看。
一看,就见郭宰飞人似的从旋转楼梯上直跨一步,一口气跨落至少5级楼梯跳下来,皮鞋着地时“嘭”一声响,接着没有任何停留,炮/弹般直往她冲。
程心愣愣神,一时没了反应,傻眼地站在原地看着郭宰撞过来。
照郭宰那速度力度,她铁定会被撞散撞摔然后受伤。
幸好郭宰没愣神,连忙刹制,一双皮鞋在大堂的大理石瓷砖地面刹出一阵“兹”声。
可他奔跑的速度太快,再怎么刹,仍是直直地迎面撞上程心。
程心当场整个人往后倒。
郭宰慌忙地伸手往前一捞,将她捞进怀里,另一只手紧紧护着她后脑勺,抱着她整个人转了大半个圈,靠他双脚掌控着平衡,才使两人安安全全站着没倒。
程心来不及思考,一阵眼花头晕后稍稍回神,才惊觉自己的脸埋在郭宰的怀里,他身上的汗味烟味全笼罩着她,密不可透。
而他抱着她的双手有力且温暖,胸膛喘着起伏,久违的舒适感与力量感令程心再度忘了神。
惊魂未定的郭宰也被怀里多出来的一团软绵触动了,先前为了追她而疯狂奔跑,为救俩人于受伤而惊险的挽救,都令他大口大口喘气,心戚戚然。而怀里的人安安静静任他搂抱,又使他的心柔软得似有暖流穿过。
很想一直抱着,忘记种种烦恼,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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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程总,您还好吧?”直至旁边有人小心翼翼地询问,程心才醒过来。
她看向旁边,见酒店的大堂经理满脸不好意思,目光瑟瑟缩缩地问:“有受伤吗?”
程心的脸当即炸红。
原来她与郭宰的这一出,惹来了现场所有人士瞠目结舌的关注。
而当中不少人认得她是东澳城的程总经理。
程心羞得巴不得地遁,她挣开郭宰,应了经理一句“无事”就埋头走。
可右脚一挪,她就痛得“嘶”了声。
低头看,右脚脚踝青肿了,准是被撞时扭伤的。
郭宰也发现了,二话不说上前扶她。
“你不要再整麻烦出来了。”程心低声警告。
“去那边坐。”郭宰无视她语气中的不悦,硬是将她带离大堂,去到某个角落供人闲憩的清静地方,摁她坐下。
他半蹲在她面前,将她的右脚扶到自己腿上,轻手轻脚帮她脱掉高跟鞋,再压着腰低着头端详她的伤势,后背上露出一小截修长白皙的颈项。
他的拇指在肿处轻轻揉了揉,抬头问:“痛吗?”
程心垂着眼,不看脚也不看他,不出声。
郭宰握着她的脚掌轻轻扭动,一听到程心发出丁点“嘶”声,他就紧张问:“痛?”
程心忍着痛,说他:“鳄鱼的眼泪。”
郭宰抿抿唇,低声说:“我以为你走远了,所以急着跑,冲楼梯时无想过你会站在那里等我……”
“我才不是等你。”程心说。
说完觉得自己的语气不够气势,立场不够明显,便缩了缩脚,想将脚回来抗议。
郭宰慌了慌,怕错过什么似的双手抱紧她的小腿,不让她跑。
程心哽着一口气,低低说:“你走开!”
郭宰抱着她的腿摇头。
“叫你走开!”程心又说了一遍,声音哑哑的,颤颤的,而半条腿在郭宰的怀中怎么也使不出劲。
程心不说话了,闭上眼靠到后墙,任由他。
郭宰暗松口气,开始很专心地帮她揉脚踝,之后手掌还探进她的西装裤腿里,抚摸她的小腿腹,轻轻按压。
她在人前总穿高跟鞋,但其实她很讨厌,认为那是折磨双腿的刑具。一般没人的时候,例如在自己办公室,她会换上拖鞋甚至光着脚,在台底下胡作非为也没人知道。出外见人应酬时才硬撑着驾驭一双双高跟鞋,为光鲜的外表增几分丽色,另外她说过,穿高跟鞋后个头拔高了,智商情商好像也会莫名提高,很奇怪就是了。
郭宰只要在她身边,都会抽时间帮她按摩双腿。程心会大咧咧地躺沙发上,床上,将身体交给他,任他侍候,有时候又戏弄地命令他按这按那,总之又享受又好玩。
他指尖干燥,带点细细的粗粝,像马尔代夫至细至柔的海沙,轻轻贴着她的皮肤,温柔地上下抚捋她整支小腿,力量适中,按捏的位置恰到好处,程心舒服得忍不住微微打颤。
她睁开眼,见他低着头的发顶,竟想伸手去摸一摸他又软又硬的头发。他一只手将她的右脚全只包裹在掌心,另一手隐在她的西装裤腿里来回挪动,暧昧迷惑。
程心搞不明白这种状况算是什么,算恋人抑或朋友?她半眯眼,摇着头看他:“你想怎的?”
郭宰没有停下替她按摩的动作,头再往下低,沉默了好一会,才哑声道:“我不知道怎的。”
程心听了这句话,失声笑了:“你已经做过决定,不是吗?”
“我不想分开!”郭宰猛地抬头看她。
他凌乱的刘海后,那双眼红了。程心定定看他,喉咙忽然哽得生痛,也跟着红了眼。
郭宰倒喘口气,看着她说:“你知道我什么都无,我走到今时今日,最大的心愿就是娶你,然后跟你生至少两个孩子,男也好女也好,名字我都想好了,一家四口过小日子,我是爸爸你是妈妈,开开心心整整齐齐……”
他曾经完整的家,被破灭了,他除了眼睁睁任其发生,无能为力。如今他不是有能力么,他可以建立完全属于自己的家了,这个家里有负责任的爸爸,有女主人妈妈,也有被关爱珍惜的子子女女……他不止一次幻想,他自己的家一定比以前那个更牢固,更幸福,正如程心曾经对他说的那种幸福,比以前有过之而无及。
“但是,如果无孩子的话,如果我们不生孩子的话,那我们的家,我们的家就不完整啊……”郭宰流着泪说。
我们的家,不完整……
不完整了。
程心听他说完,心里翻江倒海般无法平静。她用力闭了闭眼,睁开再说:“你有这个心愿很正常,我理解。想实现不难,换作其他人随时随地的,只是碰上我难度就大了。我建议你换人。”
郭宰湿着脸摇头:“我们就不能去看医生吗?我们就不能去把它治好吗?我上网查过,可以治的,可以治的!”
程心咬咬牙:“不可以,不可以治。”
“怎么会,我们去香港找名医,实在不行,我们去国外,美国英国德国管它哪个国,总有能治好的……”
“治不好。”程心固执地说,“你不用花心机去想了,我早已找过医生,我这是绝症,治不好。”
郭宰怔然看她,无话了。
她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平静道:“你直接去找能当妈妈的更省时省心。我不怪你。不怪。”
说“不怪”时,她又痛又恨。
其实她很怪他,很怪很怪,比上辈子对程朗的怪责还要剧烈。
之前在所有人面前所表现的大方豁达,全是自欺欺人。她心底里对郭宰原本抱有多大的希望,就迎来多大的失望。她怪他,怨他,随着俩人分开后一天天地堆积,那种怪,那种怨,在此时此刻达到顶峰,令她醒悟,令她痛彻心扉。
事到如今,他着紧的只有他的心愿,只有他梦想里温馨的家,那她的心愿呢?她的家呢?谁来关心,谁来筑?
上辈子程朗为了完成自己当爸爸的心愿而抛弃她,这辈子的郭宰将会一模一样。
男人都一样,与她相识十数年,相扶相持到如今也好,与她结婚近廿载,共甘同苦的也好,到头来原来都一样。
程心越想越揪心,一阵阵苦涩仿佛从胃部倒流出来,涌至喉间,化成一股悲苦的郁气,张开嘴也吐不出。
她一口气站起来,将被郭宰抱在怀中的腿踢着甩着挣扎,手也推打他的肩膀。
郭宰怕她站不稳会摔,连忙松开她的脚,伸手扶她。她一手甩开:“别碰我!”
然后着急地往外走,不管自己光着一只脚有多狼狈。走了两步,她将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也脱了,就近扔进垃圾桶,光着一双脚逃跑。
郭宰追上去,程心回头指着他喝:“别过来!”
她讥笑道:“分手就分手,有什么大不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她转身跑起来,恰巧前面有一座电梯抵达,梯门打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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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都不想就躲了进去,拼命按关门键,再按整幢楼最高的21楼键。
电梯稳速上行,赤着脚的程心拿手背捂住眼流泪,不时发出“呜呜”的抽泣声。
她心里很难过,比小妹告诉她“郭宰走了”的时候还要难过,比跟程朗说她不怪郭宰的时候还要难过。
明明分手近两个月了,可今天晚上才像真真正正的分手,才有这段关系要真真正正地结束的觉悟与悲伤。
……
省城建设局。
霍泉办公室的门被人无礼地从外面一手推开,进来一身蓝色长裙的向雪曼。
霍泉的秘书紧张地跟在她的后面,显然想拦可惜没拦住。
向雪曼步履如风,带动裙摆起舞,飘逸得潇洒风流。
她走到办公桌前,眼一眨不眨看着对面拿着座机话筒讲电话的男人。
霍泉不惊不慌,依旧与电话那端的人谈笑风生,就跟没有谁闯了进来打扰他一样。他靠着椅背坐,不时歪歪脖子活动颈项的筋肌,期间有闲了,才抽一眼扫了扫向雪曼。
电话聊了有好一阵子,慢悠悠挂线后,霍泉对站在向雪曼身后一步不敢离开的秘书说:“出去吧。”
秘书这才离开他的办公室,并稳稳关上门。
向雪曼冷哼一声笑:“以前看《雍正王朝》,我还可怜年羹尧呢。现在看你这副架势,我总算明白雍正的心情了。”
霍泉坐着不动,笑笑:“人家秘书尽职尽责而已,不表扬就算了,何必还批评呢?”
向雪曼看看办公室四周,说起别的:“你也够胆大,居然连门都不锁,就不怕你跟女人乱来的时候被人进来撞见了?”
霍泉呵呵笑了出声,指指墙壁那一边的门,说:“你搞错了,床在房间里呢。”
向雪曼的脸色当即黑了。
霍泉又道:“况且别人也不是你啊,门都不敲就冲进来。基本的礼貌大部份人都有的……”
“你声!”向雪曼打断他,直接说此行的重点:“霍泉你听着,我不会离婚的。”
霍泉没出声,拉开柜筒拿出烟和打火机,“嘀嗒”一声自顾自点起烟,缓缓地抽。
向雪曼从手提包掏出一份文件,朝他扔过去,说:“这几年你做的好事,我全有证据在手。你不想名节不保也好,想继续平步青云也好,你离不开我。”
霍泉“啊”了声,耸耸肩说:“我做的都是什么好事啊,不就为了我老外父出力而已吗?”
向雪曼说:“是为阿爸做事,还是为你自己铺路,你和我都心知肚明。”
霍泉轻轻吐出烟雾,眼看着她问:“所以呢?”
向雪曼的眉心紧紧皱了起来,难以置信问:“你为了和程心在一起,不仅抛妻弃女,就连功名都舍得不要了?”
程心,提起她,霍泉又想起那天在饭店包厢拥抱她的感觉。
很软,很香,很细,很暖,真真正正的大姑娘,又俏又美,和她牙尖嘴利硬绑绑的脾气很不一样呢。
很有趣。
霍泉眼睛弯弯地笑了,轻轻“嗯”了声。
向雪曼再难以置信,也找不出蛛丝马迹去反驳他那声“嗯”。
他是认真的。
向雪曼摇着头呵呵地笑:“你这不是一厢情愿么?就算你为了她肯两袖清风,她也不会接受你。哪个女人愿意接受一个会跟其他女人乱来的男人?!”
霍泉反问:“你怎么知道我跟她一起之后会乱来?”
向雪曼怔住了。
霍泉继续说,更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我以前是怎样,她很清楚。至于那些逢场作戏,谁叫她不早点把我定了?介意也无办法,最多以后全听她的,最多我也不介意她和那个二打六浪了几年时间……”
向雪曼看着自己的丈夫,一缕缕白烟雾后,他眼底里的笑意很浓,嘴上说着与别的女人的将来,似乎王子与公主幸福快乐的日子即将来临。三十多岁的他,这下笑的模样跟十六七岁时一样风华正茂。
向雪曼又叹气又哑笑,脸上的表情纠来结去,始终找不到一个符合她心情的。
她告诉霍泉:“听上去很大度呢。那你知道郭宰为什么要与她分手?”
霍泉没看她也没回应,对这个问题大概不感兴趣。
向雪曼说:“那个原因,恐怕你不介意不行。”
……
第281章 第281章
东澳城会议室,高层们在讨论前几天供应商通气大会的成效与反响。
坐在主位的程心没有参与任何讨论,木讷地从头坐到尾。
在座各位没有敢问她一句意见的,生怕打扰到她的发愣。
大家都听说了,供应商开会的那天晚上,程总和一个男人在酒店大堂起了些小争执,据知情人士对那男人的外形描述年轻,英俊,下巴留着小胡子,那不正是程总的男朋友达扬家具的郭老板?
程总与郭老板感情好时,在公司从不避忌,常常出双入对,一起去饭堂打卡,晚上在小区散步,光明正大,逢人就打招呼,十万吨重的狗粮随时随地地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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