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三姐妹[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幸运萤
郭宰似乎仍在发僵状态,没点头也没摇头。
郭父当他默认,说:“她为什么甩你?是不是见你在香港陪了李嘉仟几日她就不高兴乱发脾气了?是的话,这么小气的女人不要也罢!你哭个鬼!”
郭宰放在腿上的拳头握了握,说:“她不是。”
见他终于能说句正常话,郭父放低音量好声好气求问:“那是因为什么?”
郭父并不喜欢程心,但不喜欢归不喜欢,客观来说程心是一个值得欣赏的女人,长得漂亮,工作能力强,胆子大,性情稳定,儿子娶她做老婆,没亏的,以后生出来的孩子丑不到哪里去,也蠢不到哪里去。
再加上他看得出儿子是真心实意喜欢她的,那为人父亲,他尽人事去关心关心。
郭宰又哑了,一言不发。
郭父隐隐头痛:“唉,我真是服了她,鸡毛蒜皮的事也闹分手,这么小的气度怎样做总经理的?枉我还想劝你们明年结婚再过来香港生孩子,真是叼……衰仔,你有无打算把她哄回来?”
郭宰本来就不明亮的目光暗了下去。
“女人很容易哄的,多讲几句好话,凡事顺着她就好了……”郭父正说着,前面护士叫他的名字取药。
儿子不在状态,他自行去取了,并听护士讲解怎么吃怎么吃。
搞定后,郭父拿着药包招呼儿子回家。
他一边走一边低头看药袋上的说明,身边的儿子忽然问:“阿爸,兰姐为什么不能生孩子?”
过了两秒,郭父才反应过来,愣然地看向儿子:“为什么这样问?”
郭宰垂下眼眉,没有与父亲对视。
郭父眨眨眼,冷不防地料想到什么,追问:“是不是她也不能生?”
郭宰别开脸,抿紧唇往另一边走。
郭父追上去,问了两次“是不是”,郭宰全都不回答,咬着后牙槽往前走。
“你站住!”郭父用没有受伤的手一把拦下他,扯着他进了一条没有人的阴暗后巷。
“我问你是不是!”郭父气冲冲质问儿子,儿子就是不说话。
先前儿子不说话,是失恋失落所致,现在儿子不说话,倒像是维护什么,不愿承认什么。
郭父猜测到他的心思,更加愤怒:“你不要以为你不承认就代表不是!那事情可大可小,一般女人不会拿来开玩笑的!”
郭宰听了这话,眼睛立即就红了湿了。
郭父气得胸膛上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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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在乡下酒店说的那番不孕不育的话,恨不得甩自己巴掌。
“叼老母,真是好的不灵衰的灵!都不知道前世得罪了谁,怎么这辈子你和我都这样扑街!”
郭父恨铁不成钢地拿手扇儿子脑袋。
郭宰眼里盈满泪水,郭父一扇他,眼泪就像崩了一样巴拉拉往下直淌。
见儿子这样,郭父不扇他了,说:“是她主动告诉你的吗?还是你自己发现的?不过不管怎样,早知道比迟知道要好!她那种情况,你不跟她熬是对的,熬不过熬不起,无什么好留恋。现在街上无女人了吗?大把机会!”
“你,你刚才教我哄她的。”郭宰流着泪说。
郭父:“刚才我不知道她不能生!”
郭宰下意识地摇头,脸上全是泪。
郭父说:“你不要摇头,我同你讲,两夫妻无孩子的话,感情不牢固的!所谓的两个人,讲到底就是两个陌生人,好的时候糖痴豆,不好的时候水掺油,如果无个血脉维系,分分钟拆家!”
郭宰:“那你又跟她一起生活到现在,连阿妈都不要?!”
郭父怔愣了,意会过来“她”是谁后大声驳回去:“我不是有你吗!”
换郭宰怔愣,他看着父亲哑言了半天,之后甩头就走。
郭父在他身后追着说:“抑或你想学我?娶个不能生的,然后在外面找个能生的帮忙?与其这么麻烦,倒不如直接娶个能生的……”
“你声!你垃圾!我不是!”郭宰回头朝郭父怒吼。
郭父被吼住,站在原地瞪着儿子不会动了。
儿子大步大步往前走,丝毫没有慢下来顾及他的意思,眨眼消失在巷子转角口。
第278章第278章
郭宰急步走了很长一段路,累了,才缓缓放下速度,到某个人来人往的路口时,茫然地停了下来。
眼泪早已止住,脸上的泪痕也风干了,他却依然彷徨。
举目四望,人地生疏。
他呆呆地站了好一会,决定往海傍去。
行至海傍,对岸的繁华一目了然,也像是遥不可及的幸福安定。
裤兜里的手机震了震,他本不想理会,见是“李嘉仟”才接起来。
李嘉仟在电话里愉快地问:“郭宰,你今日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去西贡吃海鲜?”
郭宰说:“你脚伤未完全康复,不能吃海鲜吧?”
李嘉仟说:“我看着你吃嘛。这几日你一直陪我,我要请吃饭多谢你。”
郭宰:“不用了。”
“不要客气呀,去吧。”
“真的不用,我无时间。”
“哦……”李嘉仟顿时沉了下去,想了想,问:“那你什么时候走?走之前能抽出一餐饭的时间吧。”
郭宰无声呼了口气:“不知道。”
李嘉仟这才听出他语气里的低落情绪,她不明因由,认为提起程心会令他高兴些,便说:“你之前不是讲要带程心来香港玩的吗?现在放暑假正好时候,你打算安排在哪天?到时我请你们吃饭。”
提起这事,郭宰的胸口瞬地被揪住,他匆匆说:“我忙,先不讲了。”
说完挂了电话。
他双手握着身前的栏杆,躬下腰,额头抵在栏杆上一口一口气地呼吸,感觉没有力气站住了。
刚挂线没多久的手机又震,他直接无视。手机震到自然断后又震起来,连续了三四回,郭宰才去看。原来是许多日未联系过他的关峰,他才想起自己在乡下还有达扬家具这个事业,接听了。
“喂?”
“大佬啊宰哥啊,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关峰哭丧着问。
他那边挺吵,应该人在车间。
郭宰的额头仍然抵在栏杆上,他说不知道。
“你别不知道啊!你都多少天无回复邮件了?知道客户都直接打电话到工厂了吗?人家以为我们倒闭了!”
郭宰:“……”
“廖洁儿也接触了一个新客户,要来看工厂,我不懂英文怎么知道他们谈什么,你最好赶紧回来。”
郭宰默了好一阵,才说:“好。”
他说走就走,第二天就出发。他回了跑马地郭父的住处拾行李,期间没有离开过房间,叫吃饭也不出去,更别说跟郭父聊天不聊天的了。
郭父眼睁睁看着他从房间径直走向门口,一声招呼都没有,做父亲的愣是说不出一个字。
门打开又关上后,郭父才回过神来。他走到沙发处,躺下来挤到兰姐身上。
郭宰走不走对兰姐来说毫不相干,她也漠不关心,但自己正在闲闲地看电视,郭胜这死家伙突然躺过来挤向她,她就不耐烦了,边推边骂:“死开!儿子走了就找我填补空虚,你给我死开!”
郭父不理,也不说话,就一个劲埋头往兰姐怀里挤。
郭宰到了乡下连家都不回,直接去达扬家具。
在关峰的“监视”下,他将所有未回复的邮件全部处理了,并亲自打电话给客户致歉。
晚上他没回家,直接在办公室打地铺睡觉。
关峰知道后诧异说:“我顶,你这样也太两极了吧,要么十几天不工作,要么化身工作狂,这样不正常,你老婆知道吗?”
郭宰张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只摇摇头。
过了几天,廖洁儿接触的新客户来看工厂,是一位美国客,沟通下来感觉是相当有质量的客户。他们在样板间直接谈妥了几款产品的价格与交期,现场签定了三条柜的订单。
关峰很高兴,主动邀请客户一起吃晚饭。
他们在本地的五星级皇宫酒店中餐厅订了个包厢招呼客户,席间气氛不俗,关峰让廖洁儿做翻译与客户攀谈甚欢。
郭宰则言语寡少,饭菜也吃得不多,大多数时候都是默默喝酒。
服务员在上最后的一道菜,时令水果。包厢门忘了关,走廊有人经过时无意朝里面看了一眼,脚步顿住,探头进来喊了声:“廖洁儿?”
廖洁儿转头看,惊讶道:“伍卓伟?”
闻言的关峰怔了怔,也跟着看向门口。
门口那男人年纪与廖洁儿差不多,五官长得中规中矩,穿着打扮倒颇为端正,西装皮鞋什么的,衬得人挺像样,挺靠谱。
廖洁儿走过去笑道:“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伍卓伟说:“早回来一年多了。”他上下打量廖洁儿,笑得贼贼的:“这么多年不见,长得越来越人模人样了。”
“滚吧你!除了你谁都人模人样!”廖洁儿怼回去。
“这哪位啊?”包厢内关峰问了句。
廖洁儿回过头:“我小学同学。”
门口的伍卓伟客气地朝关峰点点头打招呼。
“小学同学?”关峰微眯的视线一直盯在伍卓伟身上,两颌微微绷紧,近乎咬牙说:“怎么平时不见你提起?”
廖洁儿说:“平时也见不着啊,他全家10多年前就移民去了澳洲。要不是现在遇见,我还以为你一直在南半球呢。”后面那句话她对伍卓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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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澳洲啊……”关峰从牙缝挤出这个地名,“阳光海滩,好地方,好地方。”
一旁静静喝酒的郭宰抬起眼,不是看伍卓伟,而是看关峰。
关峰戚起一边嘴角,对门口的人笑笑道:“既然一场同学,进来坐坐吧。”
伍卓伟没推却,廖洁儿也喜见乐闻,领着老同学进包厢向大家介绍。
“这是我们客户,这是我两位老板,关峰,郭宰。”
伍卓伟用蹩脚的英语与美国客打招呼,听得廖洁儿发笑:“你在澳洲生活了十多年,还是个英文盲啊?”
伍卓伟有点急:“能不能别讲这些?”
“能能,”廖洁儿又介绍了一下郭宰:“哎,这是程心的男朋友。”
郭宰的心尖顿时发酸,酸得连端酒杯的力气都乏了,他牵强地朝伍卓伟笑笑。
伍卓伟倒不好意思地问:“哪个程心?”
廖洁儿提醒他:“就我同班同学,那年小升初全级考第五的那个,去了锦中。”
伍卓伟确定地摇摇头:“成绩好的我一般都无印象。”
“呵呵,无印象你就吃亏了,她现在是东澳城的老大,东澳城知道不知道?省城郊区最响当当的大盘。”
伍卓伟:“这我知道!两个月前我还去那边看别墅呢。”
廖洁儿眉头动了动:“你要买别墅?你阿爸阿妈赞助?”
“赞个鬼,我自己赚的钱。”
“10多年前就能去澳洲,你家底很厚啊,买别墅哪需要自己赚钱。”说话的是关峰,话里头隐隐约约有点阴阳怪气。
伍卓伟朝他笑了笑:“都这么大个了,买什么还问父母要钱,丑不丑。”
“那你父母是在澳洲,还是也回来了?”关峰突然很认真地问。
伍卓伟的笑容淡了一些,说:“我阿爸早几年走了。”
“噢……”廖洁儿低叫。
关峰也一脸可惜:“节哀顺便。”
伍卓伟耸耸肩:“无事啦,生老病死很正常,人总有一死嘛,何况他走得很安详,我们知足了。”
“走得很安详啊?”关峰捉住这句话掂量,呵呵道:“那你们真该知足。”
走得再安详,也是走了,伍卓伟说得再风轻云淡,也始终会有悲伤,关峰这句带着异样笑腔的话显然很不当,惹得伍卓伟与廖洁儿的脸色都微微不妥。
郭宰替关峰救场,故意切了个相对轻松的话题,问伍卓伟:“听讲生活在澳洲,会有很多蜘蛛?”
伍卓伟调整过来,说:“是啊,刚去的时候真是吓死,连觉都不敢睡,就怕半夜会被蜘蛛上身。”
“我们加拿大无这些小动物,只有大动物,”廖洁儿搭话,“熊。”
众人笑了起来,有真笑,有应酬的笑。
廖洁儿想了起什么,问伍卓伟:“你回来做什么生意?才一年就赚够钱买别墅。”
伍卓伟:“皮革啊,给那些手袋厂进口意大利皮。”
廖洁儿奇了:“你有货源吗?”
伍卓伟:“我有同学在意大利专门负责货源。”
“哦,那看来我们有机会合作。”关峰这样说,令郭宰又着意地看向他。
他笑笑道:“生产手袋用小皮,我们用大皮,这伍同学能找到小皮就能找到大皮,不对吗?”
“对,你们做什么产品?”伍卓伟问。
“沙发,一套沙发用一百多尺皮呢,这客户就订了三条柜的,”关峰指指旁边的老外,“指定要进口皮,加起来要用上万尺。”
伍卓伟听出兴趣来,“可以啊,我们有合作的机会。”
“那就好,改天约个时间详谈。”
“好好。”
饭局结束后,郭宰私下问关峰:“无缘无故找其它供应商做什么?我们现在合作的就很好,变动供应商会增加不稳定风险。”
关峰没所谓地说:“也就问问价嘛,货比三家无坏处的。”
郭宰自是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今晚的关峰怪怪的。
接了新订单,李嘉仟设计的产品也试产成功,达扬家具要大力推销,工厂上下又忙碌起来。
郭宰更有借口在办公室打地铺,他甚至叫工人做了张床放里面。他不回家,把家钥匙给关峰,让他去帮忙拿换洗的衣服与生活用品。
一直到8月上旬,关峰打内线电话通知郭宰:“喂,你老婆那里在周末组织供应商开会,给你递表了,记得去啊。”
郭宰愣愣,乱了。
第279章第279章
桂江准备上市的工作进行得七七八八,东澳城作为旗下最大的项目,在本周末召集所有相关供应商前往东澳城的度假酒店召开通气大会。
办公室里,程心靠进椅背,拿手扶着后颈按摩,心里纠结着这次会议怎么面对。
她怕撞见郭宰,真的怕。
这种会议,关峰百分百不肯来,达扬家具能安排的就只有郭宰一人。万一在会场上碰见了,她拿不准应该笑着打声招呼,还是当作不认识的直行直过。
想半天,她给门外的秘书拨了个电话:“后天出席会议的供应商预计有多少人?”
秘书说:“给了回执的有近五百个。”
程心愣愣:“这么多?”
秘书说:“合作过的,准备合作的都通知了。”
挂线后,程心望着空虚出了会神,然后翻出笔和白纸,将会场的大概座位安排画了出来。她坐在讲话台上,那么下面的供应商每排坐25个人,500人即是要20排,假如安排郭宰坐最后一排,那两人距离够不够远?会不会看得清对方的眼耳口鼻?
20排好像有点短?如果每排坐20人,将排数拉伸成25,会不会好一些?
堂堂东澳城总经理,居然花了近十分钟去画圈量距离。
到了开会日。
大部份供应商都提前抵达,议论纷纷桂江上市后采购量与付款方式会有什么变化。
程心作为东澳城主要与会者,在会议临近开始时才急步进入会场,以极快的速度目不斜视地坐到主席台上的角落。
相当低调。
纵使如此,她依然引起台下供应商的集体注目与起哄。
漂亮,年轻,二代,将东澳城最初的模式推翻再重新包装上阵至大获全胜的关键人物,想大家不留意都难。
程心闻着台下的小声低议,虽听不清内容,但不是自夸,她直觉大家对她的评价只会褒多过贬。
她微微垂脸,做出一副专心翻阅手中文件的模样。天知道她心里多紧张,紧张台下会不会有一双眼睛在偷偷盯着她。
主持人清咳了两声,对着麦克风说大会快要开始了,请大家安静就坐。
各位很配合,会场很快肃静。
主持人说完简短的开场白,准备一一介绍台上的人物时,会场本来关闭的门从外面被推开,进来一个人。
众人扫去一眼,见一个穿着衬衫西装的高大男人歉疚地朝大家点点头,再低着脸快步加入到供应商行列之中。会场工作人员上前询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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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将他引至最后一排的角落位置。那位置上的牌子写着“达扬家具郭宰”。
台上的程心怔怔地看着他的方向。
还以为自己会是最后进场而被他不得不留意的一位,谁料反过来,作为供应商的他来得更迟。
他一直低着头,从进来到坐下,到翻阅东澳城为每位供应商准备的材料,不曾抬头看过台上一眼。
程心心中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在他一直的低头中渐渐沉寂,消散。
她垂下眼睑,目光无声无息地黯灭下去,身躯也缓缓靠到椅背,肩膀无力地往下松垮,像机器人没电了,花要枯萎了。
她脑中疲惫地重复着四个字:她想多了。
真的想多了,明明已经分手,明明是他选择走,她偷偷摸摸的期待一点都不符合逻辑。
活该失望。
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的爱情都输给了肚皮。
不对,那不是爱情。
是自作多情。
“总经理程心女士!”主持人突然激昂地唤她的名字。
她秒醒,脸部表情焕然一新,不慌不忙地站起来,得体地朝台下微微躬身点头,再不慌不忙地坐下,姿态端正,神奕奕。
台下的供应商又因为她而低低地起哄一番。
主持人继续介绍其他人员,再请负责采购的副总上台讲述桂江上市后有关采购方面的新政策。
大家听得很仔细,能成为上市公司的供应商,不管供应多少,这都算是业内可以炫耀的资本。
台下最后一排的角落位置,郭宰觉得脖子跟长了锈没区别,想抬起,偏偏梗住动不了,后颈像肿了一样炽热地刺痛。当他听见主持人提“程心”两字时,连翻材料的手指也僵了僵。
他在进来前就撞见她,撞见她小跑着往会场赶,一如既往的利索的职业装,步履轻快,浑身意气风发。落后她十来米的他连忙刹住脚步,慌张地缩至拐角处,远远看着她进了会场,失神了半天缓了半天才急步走过去。
他坐在最后一排,前面有几个供应商在低声私语。
“这程总单身不单身?”
“单不单身也轮不到你儿子。人家什么身价,不会看上我们这些小供应商的。”
“那很难讲,我儿子在学校是校草,喜欢他的女生有一条村那么多,改天我带他来东澳城露露脸,要是运气好被看上了,少奋斗20年。”
“话说早两年做市政工程的那个江老板不是招入赘女婿么?他的独生女小时候发烧烧坏脑,智商很低,江老板发话谁愿意娶他的女儿并保证照顾她一辈子不离不弃,可以身家全给他。”
“已经有人娶了,听讲竞争的人还不少……要是这个程总也有什么暗病暗痛要用这招,估计报名的人更多……”
“背后诅咒别人,小心被雷霹。”
身后蓦然有把声音介入,吓得两个供应商后背发凉,怕是东澳城的工作人员听见他们的非议内容而打报告。有个胆大的稍稍回头看,见坐在自己身后的年轻人死死盯着他们。
那胆大的扫了眼他的座位牌,随即扯出个笑,对郭宰说:“后生仔,你是不是耳朵有问题?等阿叔教你做人……”
“教你老母。”郭宰不给半点面子,眼神阴冷,说话时声音很低,语气却无比的狠厉。
那人怔怔,说不生气是假的,不过想及“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他选择悻悻地回过头去,不多言了。
会议主要讲话人一一上台发言完毕后,是茶会时间。主席台上众人物走到台下,融入供应商之中接受他们的询问与聆听意见。
程心与一名高管招呼着几位最重要的供应商,有好些其他供应商围在旁边听着他们说话吸信息,亦有趁机会上前与她打声招呼的,刷一下存在感。
招呼完一波人,那名高管告诉程心:“程总,郭先生在那边。”
高管暗中指了指某个方向,程心不看,也不接这话茬,而是吩咐他去找哪些供应商谈哪些问题,之后转身去招呼别人。
高管对此有点摸不着门路了。
当初达扬家具是程心亲自引入供应商系统的,采购部在各种猜测当中的利害关系时,平总直接说达扬家具的老板是程总的男朋友。之后达扬家具在东澳城的供给以及付款问题几乎都优先处理。
其他供应商三五成群聊天讨论,交换名片,就郭宰独独一个人坐着,不交流不走动,而这并不妨碍别人上前搭讪。
供应商当中有不少二代接班人,有男有女,当中女二代们一旦发现了角落里这个低沉安静的男人,几乎没有不惊喜的,蠢蠢欲动地打听他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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