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三姐妹[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幸运萤
近二十年的共同度过,浓缩成一句话,那就是短短八个字曾经他们至诚相爱程心至此都不去怀疑。
他为人温润,待人宽厚。他跟她同姓,程心老觉得占了便宜。他的名字很动听,跟黎明在《今生无悔》里的角色名字一样。只是黎明今生无悔,他与她往生有憾。
程心钉在原地,那道背影渐行渐远,视线也越渐模糊。她仰起下巴,强抑内心的汹涌,张开唇,尝试着朝远方呼唤。
第一声哽咽沙哑,别说对方了,连自己都听不清。于是她运一运气,不再犹豫地追上去,并压着哭腔,竭力呼喊:“程,程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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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0章
身后有人喊他,声音陌生又遥远。
程朗正想回头,眼前便掠过一抹黑影,再定神看时,一位素未谋面的女孩已经站在他面前。
她刚才跑得匆忙,现在一抽一抽地喘呼着气。她哭过……不,她正在哭,眼泪在流,眼睛与鼻尖通红通红。
程朗诧异,皱起眉心。
这女孩不是白应村的人,他从来没见过,所穿的黑色恤衫与运动裤鞋也不像村里的风尚,而且皮肤很白,跟经常下田晒得一身麦色的村民不同。她望着自己无声淌泪,眼里写满由衷的伤感与……怨忿?脑后的马尾辨子却高傲得很。
少年再度打量程心,困惑不解:“你喊我?”
清朗的男音低柔磁性,仿佛天生就是温柔种,跟上了年纪的他如出一辙。
程心没有回话,对返老还童的年轻男人竟看得有些痴。
程朗的慈眉朗目向来很对她的眼,不管何时何地遇见他,她都会被吸引。而此时的程朗整张脸整个身体都是年轻的,新鲜的。虽然尚未学会深沉与掩饰,但剑眉间的青涩明朗自然真切。此时的他亦未经历高考落榜,炯炯的眼眸里都是对未来充满期待的朝气。他上了大学才开始锻炼身体,如今套在白色背心下的体格瘦瘦削削,可个头已经拔得很高。他的手修长干净,骨节分明,提着一袋疑似能吃的东西,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没算错的话,程朗目前17岁。他比程心年长五岁,不过他高考了四次,以至于程心入读大一的时候,他才大三。这家伙是“逢大考必败症候群”的晚期患者,平日成绩很棒,一到大考就巡例抽风,结果高考落榜了三次。到第四次时,亲人苦劝他将就,他也累了,失了信心了,便将就,带着录取通知书去那所与程心邂逅的普通二本报到。
他家庭普通,父母是农民,几世代都有着中国人的传统特质贫穷,幸运的是他没有兄弟姐妹,家中两老省吃俭用供养他一个,尚且有心有力。
程心仰着视线与程朗四目相对,程朗见她光看着自己又不说话,感觉怪异至极,尤其她与他对视的眼神里有莫名的熟络与亲近……
他不觉追问:“你是谁?你认识我?”
程心依旧不答话。
千山万水走这一趟,并不是为了给他解疑,而是为了给自己泄愤与倾吐积攒的郁气。
从出发到抵达村口,程心不止一次模拟重逢之后怒骂程朗的场景,质词语气,表情动作,要如何操作才能最大限度地解恨?
正确的方式,是她应该上前恨恨揪住他那件单薄的背心,先甩一巴掌,再踹一脚,然后撕喉怒斥:你他妈的什么时候开始跟外人有牵扯?对方是什么鬼!既然已经怀孕,那至少一个月的事,为什么不早通知我,非要我沦为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死蠢?既然沾染了别人,凭什么还对我这么好,害我疏于防范?你睡完别人来睡我,他妈的恶心不恶心!我出车祸要死了,盼来盼去,都盼不到你来,你至于这么绝情吗!衰人!伪君子!人渣败类!狗屎垃圾!滚你妈蛋!
再将他按地上暴打一顿,废他老二!反正有《未成年人保护法》保护她,程心不怕。
无奈实情是,也许模拟的次数太多,激情耗尽,到了现场,发不出力了。又或许冲动的勇气已经挥霍完在路途上,到了终点,人端不住,蔫了。
程心渐渐平伏下来,身体不再抽喘,泪也止了,只平静地与少年对望。
看看,那张年轻了二十岁的脸实在太青嫩,太朝阳,也太纯正,太无辜,教她骂不出口,打不出手。
程心低了低头,沉淀下来的目光落在程朗土黄色的短裤上,它裹着的那双长腿将来会长得很结实。
程朗被她越看越局促,她眼里藏了太多故事,而且似乎每一个都与他有关,可他连她是谁都没问出来,不安、焦虑由然而生。
“你是谁?”他慎重地再问一遍。
程心抬起头,又把程朗的脸看进眼里,一会功夫,她深深吐了三口气,一口比一口轻。
程朗以为她准备开腔说话,谁知她绕过了他,静默地往他背后的方向离开,一如从哪里来就往哪里去。
“喂?喂?”
程朗随着她转身,有些着急地连唤了几声。
程心不予回应,心湖平静如镜。
说到底,她跟他不一样。
她是有情有义的人,看在他昔日细心照顾的份上,好聚好散吧,毕竟知道她生不出孩子后,程朗仍与她厮守了十多年。
试想,假若她早知道自己不孕,早在结婚前甚至拍拖前就告诉程朗,程朗会选择她吗?
谁都有享受做父母的权利,她不能为他实现那份体验,他要走不人之常情?又有什么好留。
其实程心也自私,她想找人分担那份痛苦煎熬,所以不曾主动提出过离开。而她怨恨程朗,除了因为他不愿舍命陪君子之外,还因为程心发现自己所托非人。她远离故乡舍弃家人,投奔程朗,将所有的情感,包括亲情爱情都寄予在他身上,他是她唯一的家,然而他毁灭了她的家,她的梦。
再然后她回到了人生的起步阶段,也许未必一切都来得及重来,但至少她拥有了洗牌的机会。
既然如此,还跟青葱少年计较什么?多谢都来不及。
程心从裤兜掏出纸巾,擦了擦狼狈的脸,又擤了把鼻涕,再随手将揉成一团的纸扔到路边的垃圾堆里。
她头也不回地往村口走,步伐矫健又轻快,对身后越
我家三姐妹[重生] 分卷阅读27
来越弱的喊声置若罔闻。
“喂”
“你到底是谁?”
我很庆幸没再复读第四次,直接来这所学校报到。
为什么?这烂学校有什么好的。
有你就够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程朗:我以后还有戏份吗?[微笑]
鸭:给钱吗?给钱加戏。
第21章第21章
背着粉色书包的程心来到马路边,伸手拦下了一辆四个轮的车。
“司机叔叔,请问能载我回家吗?我家住在康顺里三街七号,谢谢你。”
程心踮起脚,透过车窗热切地询问停靠过来的小货车车主。
车主上下打量她,没说什么,只往车后座努努下巴,程心便醒目地立即爬上车,不多一句废话。
车主没有问路该怎么走,不过这里离康顺里已经很近了,估计小货车经常在附近出入,熟得很。
但当小货车拐了个弯,驶进一个废品集站并停下来时,程心终于警觉起来。可惜为时已晚,女孩没来得及有所行动,车主就已经从驾驶座翻了过来,将她按倒在车后座上,下半身压制住她乱蹬乱踢的脚,一只手牢牢扣住她的一双手腕。程心意味过来,拼命要呼救,车主却死死捂住她的嘴鼻,导致一张细小苍白的脸孔,除了眼睛狂飙恐慌的眼泪,其余五官都喘不出气来。而车主那对越看越狡诈的三角鼠目正露出得逞的猥琐眼色,又黄又歪的牙缝渗着阴狠刺耳的低笑声……
“心!”
阿妈浑身一震一冷,整个人从噩梦中扎了起来。
旁边睡眠不深的阿爸察觉到动静,跟着就醒过来。转转头,见薄被单下老婆胸膛起伏地喘气,他伸手轻轻覆上她的脸,感觉到额头有密集的汗珠,眼睫毛一颤一颤地抖,阿爸屈撑手肘支起上半身,朝阿妈看去。
“怎了?”借着窗外照进来的微光,阿爸用大掌在阿妈额头上一抹,把汗给抹走了。
“我刚才梦见……”阿妈不敢往下说,也不敢再回想。
“梦都是假的,”能被吓醒,那梦九成九好不到哪里去,阿爸难得温声安慰:“没事的,快点睡吧。”
他重新躺下来,将老婆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又拍了拍她的胸口。
阿妈却再也合不上眼,呆望着陌生的发黄的天花顶,问空气:“她会不会不回来了?”
这个问题困绕了她几天。
“不会的。”
阿爸一只手搭在额头上。
阿妈自言自语:“她也许真的不回来了,她跟我们一点都不亲。”
这个大女儿,从几岁开始就不再向他们撒娇了?小时候她很听话,阿妈最喜欢拿裙子将她装扮成一个小公主。可最近几年,她在家里表现得最多的情绪就是不耐烦,做什么对着谁都不耐烦,没有一位家人能提起她的兴趣。她一回家就闷声看电视,阿爸阿妈使唤她,得到的回应不止怠慢,还有不敢表露的嫌恶。跟两个妹妹也不亲近,三姐妹走在路上,大妹小妹时常手牵手,她这个大姐呢,独自走在十米开外,旁人以为那是别人家的孩子也不出为奇。
如果不是最近一两个月程心对大妹小妹在意了些,如果不是阿姨来谈过升中学填志愿的意见,阿妈不会排除,成绩平庸的大女儿突然拔尖考了全级前十被锦荣中学录取,其实是大女儿刻意为之的可能性,她处心积累离开这个家,甚至等不到九月开学,借小学组织的旅行为由去要钱,再随随便便往父母房间门缝塞张纸条,留下“出外办事,不用担心”八个字就销声匿迹……
一个才12岁的女孩,有多大的怨念才驱使她做出这样的举动?
“不要乱讲。”阿爸将手枕到脑后,眼光光望向窗外,所回的话毫无威力,比沉默还糟糕。
阿妈不觉来气,抬起手狠狠捶打老公的手臂胸膛,“都怪你!整天对她骂骂喝喝,还动手打!她一定很憎我们!都怪你!”
阿爸皮粗肉厚,丁点痛不当回事,但理还是要争的,“她没行差踏错我骂她做什么?她的态度行为像样吗?踢一下动一下,没心没肺的。她是大姐,不做个榜样,以后程愿程意有样学样,个个学着她作反,这个家还得了?抑或等她牛高马大的时候再打?你看看,她真是打得少,居然敢离家出走!”
“她是女孩,不是男孩,你别拿你死鬼阿爸的那一套去教她!”
“有区别吗?教听话就可以了。”
“我不管,把她找回来后,你不准再打他,否则我跟你没完!”阿妈不依不挠地拿阿爸泄愤,打得手痛了,就改为掐。
挨打的男人若无其事,不还手也不阻止,任由老婆将这几天寝食难安的郁结恐忧全宣泄出来。
等到女人的花拳秀脚罢休了,男人才再度开腔:“三条化骨龙够乱了,我们不要再生。”
阿妈怔了怔,又听见老公说:“等她回来,看好三个女儿,其它多余的别提了。”
省城的火车站24小时不歇息,广场处桔黄色的灯火透亮通明,惠及周边。附近某旅馆里,住着这对乡下来的夫妇的房间幽静且泛黄,女人心烦意躁的嗓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现在没心情想这个,找到程心再谈。”
阿爸回枕着的手臂,将阿妈按至怀里,低哄:“好,快睡,明天一早再去火车站寻人。”
康顺里。
自从听闻程心离家出走后,郭宰惊愕不已。那天被她推倒骑着甩巴掌,他就弄明白这个女生嚣张野蛮又大胆,只是万万没想到她连孩子们纯粹挂嘴边吓唬父母的离家出走都敢付诸实践,真的是有点……英雄。
他想过去程家看两眼,可心里仍为那巴掌赌气,所以迟迟没有动身,仅在家向郭母打听那边的消息。
得知程家父母报了警,又根据线索远赴省城寻人,以为程心顶多只是躲在某亲戚家同学家的郭宰才意识到这很大件事。
挨了巴掌固然耿耿于怀,但程心是亲戚的亲戚,被自己白白唤了两个几月老婆仔,又饮过他口水……当日她咕咚咕咚饮完水后,不苟小节地拿臂袖擦唇,再豪爽地将杯子递还,“谢啦!”
红扑扑的脸蛋在盛情的阳光照耀下宛如初生桃花,那双生润的翘唇粉嫩可爱……
托赖平日没少偷看阿妈的小说,稍有见识的小男孩心生暗涌,推使他急急往程家奔去。
郭程两家相距不远,跑步五分钟够了。刚抵步,郭宰就在程家门口碰见大小,原来都来程家“慰问”。
作者有话要说:
五六日要外出,估计更不了新了。
第22章第22章
大小对郭宰的半路杀出也颇有愕然。不过很快他们就心照不宣地交换眼神,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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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门口最近的小做代表,叫门:“牛肉干,开门,是我!”
程家客厅有两扇窗户,正对街外敞着。街外的男孩听见屋内有电视对白的声音,猜测她们应该在家。
“等等!”
脆嫩雀跃的嗓音一听就知是小妹。
没一会,程家门上的铜质手环“嘭嘭”作响,机关解了锁,木门从里面拉开,迎出来的是一位生脸孔的老妇人。
认不得对方的男孩们面面相觑,一时无反应。这不是程家阿呢。程家阿在康顺里是有名的“赌神”,时常在街口玩耍的街坊邻里对她都很熟悉,不似眼前这一位,实在没印象有在哪里见过。
“她是外婆!”
直至小妹的脑袋从老妇人身后钻出来,对发愣的男士们表达了极其不满,仨男孩才忙不迭地称呼:“外婆好!”
外婆慈祥地笑,问小妹:“你的同学仔?”
“他是舅公那边的亲戚,他是二姐同学,他是他大哥。”
“这两个是仔?天啊,真的长得一模一样。”
“才不一样,一眼就能认出来,不过性格一样衰就是了!”
一对仔:“……”
“怎么能这样说人,不对的。你们快进来。”
外婆一边轻斥小妹,一边招呼孩子进屋,关门时又问他们:“你们住哪?中午在这里吃饭?我刚煮了米,加两勺就行了。”
仨男孩都摇头,说家在附近,回去很快。外婆便没再留饭,哄他们进客厅玩,自己回厨房继续煮饭。
小看着外婆的背影,压低声问:“怎么外婆也来了?不是有阿照顾你们吗?”
康顺里都知道程家长女失了踪,程家儿子与儿媳妇去了省城寻女,为人阿的程好姐暂时退隐江湖,留守家中看管两孙女,周遭的麻将桌上,这几天都不见她的身影出没。
“阿煮不了饭。”
小妹声音不低不高地回了一句,估计屋内的人都听得见。她本人没所谓,小却羞窘了,谁教他忘了阿左手受过伤,使不出力这回事。
规矩整洁的客厅里,阿闲情自若地坐在摇椅上看新马师曾的粤语残片,身后传来几声相熟的招呼,她“嗯”了下,没起来也没回头。
郭宰特意走到她面前,正正经经叫了声“好姐”,阿才把神的目光转向他,笑了笑问:“吃饭没?”
“没。”
“阿妈最近怎样?”
“很好的。”
阿点点头,视线回到电视机上,没再说话。本想询问程心消息的郭宰,见状也不好再打扰,快步追上往二楼去的小伙伴们。
“哇,你们真的承包了整层二楼,好犀利!”
小站在房门口四处打量,认为别人家分外有意思。早前听小妹说她们三姐妹单独住二楼,晚上睡觉时像在半空扎营,悬着不著地,既刺激又过瘾。当时他半信半疑,现在亲身感受,全信了。
还没感叹完,郭宰与大就在身后推催,怪他挡路。
仨男孩都是第一回参观三姐妹的闺房,难好奇。有明目张胆的左瞧右瞧,也有隐晦的暗中观察,反正都不亏待自己的眼晴与心思。
大妹正在房里写暑假作业,有人上来了仍坚持把最后一题完成。
“咦!你们谁喜欢邓丽君?”
正准备笔,耳边大惊小怪的叫声打断了她的思路。
小指着书桌玻璃下压着的剪画报,惊问大妹:“是不是你?你喜欢邓丽君?我的天啊,好老土!”
大妹并没有被他夸张的嫌弃表情影响,平静道:“不是我,是我们阿姑。”
“你们阿姑?”
“阿姑以前住在这里照顾大姐,这些画报是她和大姐一起剪的。”
“是吗?”问话声来自郭宰,他很感兴趣地挤了过来看。
书桌玻璃下压着好几张邓丽君的画像,伊人的甜美笑脸定格于那个时空,只是经年的画报早已褪色,略显暗黄发哑。当中有几张剪得危危乎,不是耳朵缺了一角,就是手臂欠了一节,大概是出自孩子之手。
郭宰一张张浏览,俨然不知旁边的女孩悄悄往边上挪,好给他腾出空间站得舒服些。
他看着画报问:“你们阿姑去哪了?她为什么照顾你们大姐?”
大妹:“她跟姑丈住在南涌。”
后一个问题不太懂,所以她没回答,幸好郭宰也没追问。
而首先发现这些剪画报的小,注意力已经转移到大妹的暑假作业上了。她竟然依足老师的要求,一天做一页,日期与天气状况照实填写,工整的笔迹爬满每个空格,任谁只屑一眼就直觉是一百分的答案。
小很不客气:“大番薯,做完借我抄。”
暑假最幸福之一,无后顾之忧了噢耶!
“凭什么?问你自己大哥借!”小妹跃上前,话是说来驳斥小的,手指与眼神针对的却是静待一旁的大。
大看看她,回了两个字:“不借。”
不近人情。
小没脸解释他阿爸阿妈以及他大哥联手欺压他的辛酸血泪史,比如寒假那一次,不堪回首。他不争不辩,心里则暗忖以后私下找大妹商量,她一般不会见死不救的。
话题绕了半天,郭宰终于忍不住,要开口直问程心的事,谁知小又突来抢话:“哎呀,这里好闷好热。怎么关着窗?怪不得了!”
盛夏七月,头顶仅有一片薄瓦遮挡的顶房被太阳烤得七成熟,里面的孩子个个出一身汗,即便风扇调至最高档位也于事无补,杯水车薪。
小嘟嚷着过去开窗,小妹堪堪挡到他前面,制止:“不准开!大姐交代过不准开窗的。”
小:“热死人还不让开窗?什么道理,她虐待你们?”
郭宰瞪他:“你乱讲什么?”
小妹:“就是,乱讲!大姐是怕树上的蜈蚣会爬进来,所以才关窗防着。”
大姐离家前一再三叮嘱她们千万别开窗,反复强调蜈蚣有多骇人,教听者毛骨悚然。
大妹稍稍一想也起鸡皮疙瘩,忙着帮劝:“真的,大姐说蜈蚣很恐怖,千万别开窗!”
见两个女孩满脸认真,小更加一头雾水,问大哥:“蜈蚣不是土里的吗?怎么长树上了?”
大也不解,定定望着窗外,似乎想找出一条来证明真伪。
窗外的番石榴树茂密翠绿,新鲜的枝叶挤逼着玻璃窗。夏季正是结果时节,刚才进屋就闻有淡淡的果香,莫讲话蜈蚣,等到果实成熟时,约摸连大活人都能招惹进来。
小的疑惑也教大妹小妹糊涂了,就期间,郭宰“哗啦”一声把窗给开了,顿时一阵比屋内清凉的夏风吹了进来,吹得人心旷神怡之余,倦意骤起。
“你要干什么?”
无视身后的问话,郭宰直接拿手翻窗外的枝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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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无畏的神勇气可嘉,也生生吓坏了大妹小妹。
而且更可怕的在后头,他居然摘下一段枝叶,直勾勾怼到大妹小妹面前,笑问:“这是蜈蚣?”
两女孩一时没看出什么,等到看出了,惊吓得边尖叫边往后躲。
罪魁祸首开怀大乐:“哈哈,原来你们大姐怕它?真胆小。”
郭宰扬了扬手上的枝叶,把两姐妹吓得更慌。
“喂!”
有人看不过眼,一手抢了过去,枝叶落到大手上。
小凑近看个究竟,见其中一片青绿的树叶上蜷着一团毛绒绒缩缩胀胀的东西,恍然大悟:“这不是毛毛虫吗?长大后会变成蝴蝶飞的。”
他扇了扇两只小手掌,踮起脚尖,脖子歪向一边。
两女孩紧紧相依,小妹强作镇静:“不管什么,都是恶心的东西!你们讨厌死了,快把窗关上!”
窗户开了,孩子们的吵闹被楼下听见,外婆的喊声从天井传上来:“你们闹什么?不要打架啊!”
“没有的外婆,放心!”郭宰应完话就把窗关上,转身问大妹小妹:“你们大姐会回来吧?”
小妹相当笃定:“当然回!到时我就告诉她你乱开窗!”
郭宰哈哈笑,“好啊,我等着。”
正在路上的程心深谙家里人不会轻易放过她这一次任意妄为,巴掌藤条甚至木棍,她拭目以待,但万万料不到会有个家外人也等着治她。
作者有话要说:
滚回来
第23章第23章
听说派出所又来好消息,阿爸阿妈笑得疲惫又牵强。
前两天至少三个孩子在火车站走失,民警都通知他们去派出所认一认。起初欢喜极了,抱着满满的希望,顶着烈日马不停蹄赶过去。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好比铁铲,将他们的恐忧越挖越深,心越来越空。以至于旅馆前台一见他们回来,就传达了派出所的电话通知时,阿妈竟有些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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