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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线(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稀薄的日光从马车的车窗外漏进来,悄悄流淌到易水红裙边,他眨了眨眼睛,想起与兄长重逢又分别,撕心裂肺的悲伤在入宫的漫长旅途里被硬生生磨平了棱角,他觉得难过,觉得不甘,唯独没有觉得后悔。
易水是心甘情愿牺牲自己去成全兄长的,他甚至觉得自己能为易寒做这些事是快乐的。
绝望的快乐。
春猎过后,风渐渐暖了,他却觉得面颊发凉,呆呆地伸手抚摸,入手满是泪意,他才意识到自己不是不哭,而是哭到麻木。
然而这阵风也带来纷乱的马蹄声。
车外陷入短暂的混乱,易水还是枯坐着,直到他听见一个声音,一个令他思念入骨的声音。
“都给我停下!”
第14章记得春楼当日事,窗夜月前吮花蕊
嗓音嘶哑,宛若磨砂。
易水没忍住,掀开车窗,正撞见铁甲银盔的兄长骑马自长街那头疾驰而来,顿时泪如泉涌,温热的情愫又开始在身体里流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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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重生,拾起全身的力气冲下了马车。
“王兄想闯宫门吗?”太子面色不善,“父皇在猎场命你今日出关抵御外敌,你怎么还不启程?”
易寒翻身下马,目光在易水身上狠狠地刮了一下。他瞬间什么都顾不上了,连滚带爬地往兄长的方向奔跑,红色的衣袍被风高高卷起,像一只展翅高飞的凰鸟。
“混账……”太子气得不轻,弯弓搭箭,瞄准易水的后心。
易水满心只有兄长,伸长了胳膊边哭边跑。
易寒自然瞧见了三皇子的动作,抬腿接住扑到自己怀里的易水,就地一滚,呼啸而过的箭立刻在颈侧留下一道血痕。
“兄……大皇子!”易水慌忙改口,拿手摸易寒的脖颈,指尖却被牢牢握住。
“易水。”
他呆愣愣地点头,被兄长语气里的凝重吓住。易寒却不再多言,将他按在怀里翻身上马。
“朱铭,你疯了!”太子扬起马鞭,暴跳如雷,“这是我要献给父皇的人,你敢抢?”
易寒闻言猛地勒紧缰绳,他胯下的骏马扬起前蹄喷了个响鼻,把三皇子吓得倒退几步,亦把抱着马脖子的易水吓得不轻。
“太子殿下,如今北部部族犯我边境,战事如此吃紧,你觉得父皇见你所作所为,是夸奖还是惩罚?”易寒的语气讥讽到了极致,拔剑狠狠一挥,“今日我领兵三万正要出城,你若拦我就是拦三万大军,亦是藐视君威,你猜我敢不敢将你就地正法?”
剑身上的寒芒比日光还要刺眼,易水头晕脑胀,倚在兄长怀里恍如隔世。
“好啊……好一个平原侯!”太子气得仰头大笑,到底还是顾忌易寒手里的兵权,骑马不甘心地与他们擦肩而过,“本王就在这京城等着,看你能不能德胜归来!”
那辆空了的马车也随三皇子离去,红色的窗纱仿佛一抹未干涸的鲜血,易水用余光打量片刻,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易水?”易寒揽住他的腰,骑着马往城外飞奔,一连行了二三里地,甩开随从与侍卫,在一片茫茫旷野里勒紧缰绳,二话不说就将他搂了个满怀。
易水瑟瑟发抖,在熟悉的怀抱里泣不成声:“兄……兄长……我一直很乖……”
“我没乱跑,可是……可是太子把我囚禁起来了……”
“兄长,他会不会对爹娘下手?”易水哭着哭着惊醒过来,转身望着远方的城门,继而挣扎着下马,拎着裙摆拼命往回跑,“我要回去……兄长,我不能拖累……拖累你们……”
“易水。”易寒立刻追上去,“易水!”
“兄长!”易水甩开易寒的手,“我……我不能就这么走了,我走了太子会在皇帝面前怎么说你?又会怎么对待我们的家人?”他剧烈地喘息,“我……虽不受待见,可到底……到底背负着易这个姓氏……”
青草的芬芳在风里酝酿,易水说到最后声音小下去,一步一步向后退,他的裙摆已经被草枝割破,风卷起残破的裙摆,仿佛一颗伤痕累累的心。
他说:“兄长,你是有妻子的人。”
“无论是朱铭,还是易寒。”易水眼角滚落的泪烫起来,“你都成了婚!”
易寒原先默默地听着,闻言终是冷着脸止住步伐。
“你说什么?”
易水赌气转头,一声不吭。
“易水,回来。”易寒握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
他咬牙又后退几步,故意气兄长。
“易水,我不想重复第三遍。”易寒深吸一口气,用剑鞘指着面前的草地,“回来。”
愤怒在他们周身漫延,或许是血脉相连的缘故,就算不言不语,亦能感知对方的情绪。
“这就是你说的听话?”许久之后,易寒忽而冷笑。
易水心底埋藏多日的苦楚瞬间爆“我还不够听话吗?”
“兄长,从小到大,我何时不听话过?”
“我从不忤逆爹娘,不忤逆你,连你要了我那日怀疑我拿身子换官我都不曾记恨在心里,如今你却笑我顽劣,嘲我不懂事……”易水捂着脸慢慢蹲在地上,“我要是贪图皇宫富贵,何需等今日太子出面?怕是你没来之前我就已经爬上龙榻,成为天子的玩物了!”
“……要是你今日不出现,到时候班师回朝,说不准就得对我行跪拜礼。”他泪眼婆娑地望着深爱的兄长,心如刀绞,“易寒,你当真……当真觉得我不听话吗?”
易寒脸上还戴面具,他缓步走到易水身前:“来。”
易水苦笑着移开视线。
“来。”易寒锲而不舍地伸手,“让兄长抱抱你。”
“易寒!”易水终是火起,“你是旁人的夫君,不是我易水的!”
易寒的手被他拍开,在半空中僵住,又生硬地绕回来:“我说过,要叫兄长。”
“大皇子殿下说什么,臣听不懂!”
“易水!”
“臣惶恐!”
如此一来易寒也恼怒起来,扔剑将他扑倒在草地上,一字一顿道:“四年前的婚事是父亲定的亲,为的是能有人在背后助他在京城贿赂官员,那姑娘可怜,嫁人时已身患恶疾,我本已拒绝这门亲事,可顾念那是一条人命,以为娶进来可以帮她寻医问药,可惜天不遂人愿,成完礼她的病情就急剧恶化,在你离开的后一天撒手人寰。”
易寒一口气说完,语气渐缓:“至于朱铭的妻妾,你想,当年他离开京城可是被罢黜的……哪有心情带着美人?我这次回来才知道家中还有妻妾,赶忙以不能人道的理由都送回娘家安置。”
“如此解释,你可还满意?”
易水其实在听完昔日喜事的真相时就已经原谅了兄长,如今垂着头羞愧万分,主动掀起衣摆,却又不好意思恳求兄长插进来,就抬起双腿环住易寒的腰,可怜兮兮地眨眼睛。
“先饶了你。”易寒毫不犹豫地卸甲,挺腰狠狠一顶。
易水登时泪流满面,他许久未曾与兄长亲近,又被这般狠捣,当真是酸胀异常。
“为兄在猎场听闻你被太子带走,潜行了大半月,铲除了好几个追随他的大臣,可一直找不到关你的营帐,直到最后为兄才发现,他竟然没有一直带着你,而是将你关押在一处事先备好用来囚禁野兽的地牢,还留人看守。”易寒又开始温柔地挺腰,“为兄急得发疯,恨不能冲进去救你,这时前线八百里加急的战报传入京城,原是北部部族举国之力入侵边境,太子当即请战,可圣上并不放心将所有的兵权交到他的手里。”
易水被插得舒爽,仰着头喃喃:“所以……所以兄长就……”
“没错。”易寒托住他的后颈深吻,“如此你便不用担心家中,圣上为了稳定军心,不可能放任太子随意斩杀将领的亲眷。”
“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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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说得有理……”易水饿了大半月的身子饥渴地扭动,“是我……是我错怪……”说到最后又开始呻吟,纤细的臂膀搂着易寒的脖子微微发抖。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易水恨不能生在易寒怀里,恨不能扒掉他全身碍事的盔甲,更恨不能放浪地接纳兄长所有的欲望。
“易水,为兄带你骑马。”易寒笑着将他抱起,边顶边往马旁走。
易水只痴痴地笑,抱着马脖子把腰抬起,易寒也翻身上马,将他一把拉进怀里反抱着,边顶边打趣:“驾。”
于是易水当真如飞起来一般被顶得上下颠簸,温热的汁水源源不绝地涌出穴口,顺着他们紧密相连的腿根蜿蜒而下。
天地间一片苍茫,渺远的营帐,看不清的城墙,易水宁愿相信世间只剩他们兄弟二人,仿佛腾云驾雾,直到高潮时才狠狠跌下云端。
易寒正捏着他的花核,摆腰发狠捣弄,易水在持续不断的情潮里慢慢仰起苍白的脖颈,喘息越来越烫,最后痉挛着接纳了兄长发泄的所有欲望。
他们汗流浃背地搂在一起,谁都没有开口,谁都没有乱动。
“我……我想嫁给兄长……”
一滴泪,两滴泪,越来越多的泪珠跌在易寒的手背上。
易水的呜咽很轻,像是怕惊扰了风:“拜堂……永生永世在一起……”
易寒听得专注,须臾面具下飞速滑过一道薄薄的水痕,嗓音却还是冷的:“好。”
“好啊?”易水不在乎那么多,欣喜得不知如何是好,“我当兄长答应了。”
“嗯。”
“不……不能反悔……”
易寒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易水捂着小腹发了会儿呆,心思又活络起来,转身去拽兄长脸上碍事的面具。易寒由着他摘,等摘下的瞬间复吻上去。
易水望着熟悉的面庞痴痴地笑,吻完软踏踏地倚着兄长:“我穿嫁衣好看吗?”
“不好看。”易寒捏着缰绳,让马慢慢往营帐前踱步。
他大失所望:“不好看啊?”
“为兄不喜欢。”
“兄长不喜欢红色?”易水听出易寒语气里的斩钉截铁,困惑不已,“那我嫁与你时,穿什么?”
“成婚自然穿嫁衣。”易寒瞥他一眼,似乎不觉自己话里矛盾。
“兄长,嫁衣就是红色的。”易水不满地拉扯着衣袖,“今日这身虽简洁,但样式很是好看。”
“易水,你若嫁与别人,就算穿得再华丽,在为兄眼里也是世间最刺眼的存在。”易寒见他听不明白,无可奈何地解释,“但若嫁给为兄,粗衣麻布也能穿出冠霞帔的风韵。”
“所以谁要抢走你,为兄就杀谁,你身上的嫁衣,只属于我。”易寒说这话时放开了缰绳,平静地注视易水的眼睛,“你也只属于我一个人。”
第15章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花穴肿
易水甚少听兄长言明心中感情,半晌回不过神,就趴在盔甲上傻傻地笑,搭在马背上的腿晃来晃去。易寒任他犯傻,骑马回了营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遣退众人,将易水放在浴盆里,扒掉那身碍事的嫁衣。
他趴在桶边看兄长研究地图,掬了点水泼过去:“兄长。”
“别闹。”易寒没有抬头,却准确地握住了他的手。
易水动了动指尖,心有余悸:“兄长,你不会送我回去了吧?”
“我既然带你出来,自然不会让你再走。”
易水闻言放心下来,在浴盆里晃了两圈,拿了一旁的帕子把自己裹住,光脚跑到易寒身边,发丝上的水滴滴答答落了满地,他也不觉得冷,抓着先前换下的嫁衣欲穿,却被兄长猛地从身后抱起。
“穿我的衣服。”易寒抢走嫁衣,扔在地上目不斜视地踩过。
易水抱着兄长的脖子轻哼:“大。”
“嫌大也给我穿着。”易寒将他按在床上,取了自己的袍子,亲自帮易水更衣。
他攥着毛巾气鼓鼓地蹬腿,结果被易寒对着腿根一同乱揉,最后软倒在床上任人摆布,到底还是穿上了兄长的长衫。
其实易水心里是高兴的,就是忍不住与易寒闹上一闹。
“兄长,你可是吃醋了?”他压抑不住心里的欣喜,抱着易寒的腰呢喃,“我穿嫁衣不为你,你心里……不舒服。”
易寒没回答这个问题,却在易水脸颊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他痛得恼火起来,瞪着兄长喘粗气,继而又被一个浅浅的吻安抚,带着牙印傻傻地坐在易寒怀里陪他看地图。
北疆战事吃紧,兵线节节后退,自关外而来的骑兵骁勇善战,且利用地形优势,将驻守的战士逼在城墙内无法出战,还对边关城镇烧杀抢掠。易寒此去不仅要安抚百姓,还要将北部部族逼退。
易水低头瞧了会儿,心里打起鼓:“兄长,虽说漠北地形易守难攻,可我们粮草只够全军将士两月果腹,北部部族却是粮草充足,此战不易久拖。”
“还挺聪明。”易寒闻言笑了笑,搂着他指着地图,道,“你看这里,山呈葫芦形,内里宽敞,口极狭,若是把人引进来,只要堵住出口便可出奇制胜。”
易水连忙趴过去瞧,撅着屁股认真地在桌边挪动:“兄长,这法子好是好,可北部部族也不傻,若是派探子提前查验自然会发现地形的问题,如何会上当?”刚说完,屁股就被拧了一下。
“嗯?”他皱眉转身,见易寒面无表情地端坐,狐疑地眨了眨眼睛。
“上当的确不易,只能诱敌深入,亲身涉险。”易寒像是没察觉到易水的不满,把他的脑袋按回去,“我也只是初步地想想而已。”言罢,又伸手照着易水的臀瓣扭了一下。
这下子易水不干了,坐在桌上抱着胳膊,抬起腿,用脚尖踢了踢兄长的腿根:“欺负人。”
“来。”易寒伸手把他抱进怀里,正大光明地揉,“为兄很想你。”
易水便不挣扎了,倚着易寒犯迷糊。晚间他问兄长自己的营帐在哪儿,易寒头也不抬地指了指自己的床。
“我们住一起?”易水愣了愣。
“行军打仗,一切从简。”
他难掩欣喜,跑到床边攥紧被褥,等着兄长上床,立刻贴过去:“兄长,我们许久没有睡一张床了。”
易寒揉他的后颈,轻轻叹了口气:“从前你痴傻,总被关在屋子里,如今你我又聚少离多,是为兄考虑不周,以后日日夜夜将你带在身边。”
易水听得耳根通红,窝在兄长怀里呢喃:“那今晚……今晚……”
“好好睡觉。”易寒伸手替他揉弄,把易水揉得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之后再吻过去,好歹把人伺候舒服了。
易水在易寒身边便已知足,欢喜得睡去,谁料半夜竟惊醒了,拽着兄长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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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直哭。
“易水?易水别怕。”易寒的嗓音里夹杂着淡淡的倦怠,他起身点亮烛台,抬手去擦易水脸颊上的泪。
易水猛地扑过去,缠在兄长怀里继续哭:“太子……太子他拿羽毛欺辱我……他知道我……知道我怪异……”
“易水,为兄在这儿,谁都欺负不了你。”易寒听得眉头紧皱,眼底酝酿着深沉的恨意,但在他面前刻意压制了下去,“你也并不怪异,为兄很喜欢。”
“喜欢?”易水仰起头,眼神里逐渐汇聚起光,等看清易寒的容貌时,终于回过神,羞羞怯怯地爬起来,老实地跪坐在床榻上揉眼睛,“兄长喜欢我?”
“为兄怎么会不喜欢你?”
易水头垂得更低,指甲在掌心里乱按,还是乖乖地坐在兄长面前,鹅黄色的衣摆盛开在身侧,易寒瞧着瞧着就忍不住低头吻过去。易水这才随着亲吻慢慢仰起头,坐姿不变,红潮倒是顺着颈侧蔓延到衣领里去了。
“睡吧。”易寒吻完,见他规规矩矩地坐着,忍不住笑起来,“这是做什么?”
易水磨磨蹭蹭地挪到兄长怀里:“习惯了。”
他说自己在家中便如此守规矩,生怕做得不好被爹娘赶出家门,易寒听得心里酸涩,搂着易水叹息。
“为兄该时刻陪在你身旁。”
“现在就好。”易水很容易满足,一头扎进兄长的怀抱,伸手乱摸,摸着摸着就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易寒纵容地笑笑:“易水。”
他眨了眨眼睛,舍不得撒手,双手捧着,爱不释手地揉捏,听见兄长粗重的喘息时偷笑起来,谁料易寒也伸手摸他腿根,两人憋着气闹了会儿,易水先缴械投降,拽着兄长的衣领颤颤巍巍地呻吟。
“可以睡了?”易寒寻了他的唇吻过去。
易水卖力地点头,舒舒服服地张开双腿缠住兄长的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半晌脑袋沉下去,蹭到易寒的颈窝里,呼吸渐渐平稳,终是睡着了。
第二日清早,军队拔营往北进发,易水根本没睡醒,被兄长抱上马背行了一二里地才开始揉眼睛,茫然地望了望天,见四周苍茫,以为自己还在梦里,翻身欲继续睡,差点掉下马背。
“兄长……兄长!”他吓得抱住易寒的腰,“兄长慢点。”
“慢不得。”易寒忍笑将易水搂紧,“急行军,如何慢?”
他知晓军情紧张,委委屈屈地倚着兄长的胸口,在马背上颠得浑身发软,思绪倒转个不停:“兄长,你如何解释我的身份?”
“哪里需要解释?”易寒将披风裹在易水身上,“你是我从太子那里带回来的人,他们都以为你是朝中安排的监军。”
“监军?”易水大为惊讶。
易寒笑了笑:“大官。”
“好大的官呢。”他蜷缩在兄长的怀里轻声喘息,“我……我不喜欢骑马……”
“可是下面痛了?”
易水难堪地点头,并拢双腿乱挪。易寒直接将手伸过去垫着,他慌乱地挺起腰,见四下无人注意到自己,慢慢安稳下来,只是夹着兄长的手实在太过羞耻,他双腿酸软,不断挺腰,握着易寒的手腕拼命忍耐。
“兄……兄长……”易水没忍几下就受不住,“我要……我要到了……”
易寒的手顿住一瞬,没等他松一口气就继续揉。
“兄长!”易水慌得双腿绞紧,结果直接攀上情欲顶峰,含泪泄了,“兄长……我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无妨。”易寒勒紧缰绳,眺望远方黄沙弥漫的边疆。
再之后易水被揉泄了四五次,等天黑时已完全走不动路,被兄长抱下马背带进了营帐。他趴在床上换衣服,见易寒的衣袍沾满淫水和白浊,面红耳赤,顾不上系衣扣,就这么把袍子搭在肩膀上,抱着脏衣服往兄长身边跑。
“兄长,兄长?”
易寒寻声转身,眼神一暗:“何事?”
“衣服脏了……”易水盯着脚尖喃喃道,“我……我的东西……弄脏兄长的袍子了……”
易寒将他一把抱起,放在低矮的案几上,充耳不闻袍子的事,只哑着嗓子道:“张开腿,让为兄看看有没有肿。”
易水听话地分开双腿,用纤细的手指尖拨开花瓣:“没肿。”哪知这一拨弄,直接勾起易寒的欲望。
他被兄长扑倒在案几上,先是被生着薄茧的手狠插,又被肿胀的欲根乱顶,温热的汁水一股接着一股喷出来,不多时就高潮了。
易寒搂着易水喘息,下身被抽缩的穴道吸得愈发肿胀,却忍着没泄,只换手去抚摸柔软的花瓣,亦摸了摸后穴:“等为兄打了胜仗带你回家,定要你后面也尝尝情爱的滋味。”
易水吓得又生生高潮一次,见易寒说得不像是打趣,委屈地皱鼻子:“那兄长先揉揉前面。”
易寒知道他说得是花核,二话不说就去捏,易水便在滚烫的情潮里失去意识,囫囵睡了过去。
往后的日子大抵如此,易寒白日带他骑马,晚上安抚躁动不安的情潮,易水虽然疲累,但身子被喂得发软,成日与兄长缠在一起,只是易寒并未给他几次,就算要泄也泄在外面,皆是怕行军劳苦,易水累病的缘故。
于是这般走了六七日,终是瞧见边关低矮的城墙与无边的山峦,天气也冷起来,易水头一回早起,缩在兄长的怀里打了个喷嚏。
第16章夜阑卧听风吹雨,梦里也想睡你
易寒立时醒了,把他搂在身前,用体温温暖他的脸。
“兄长……”
“还早。”易寒按住他乱动的头,“今日快马加鞭能赶在日落前到边关,你好生歇息,得路上苦累。”
易水亲亲兄长的肩膀,嘀咕了声不累,自顾自地起身换衣服,走到营帐边望初生的朝阳。明明是同一轮太阳,瞧着却比京城中的渺远,他心里不由生出几丝敬畏,转身往床上跑,还没跑几步就撞到了易寒怀里。
“天冷。”易寒替他又裹了件衣袍,皆是自己的,所以易水穿起来嫌大,身后拖了挺长的一截,“这一仗不知打到何时,可怕苦?”
易水垫着脚尖左顾右盼,他从未上过战场,还不明白刀剑无情,笑嘻嘻地摇头:“和兄长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易寒微微皱眉:“到边关以后,记得听话,不许乱跑。”
他点头连声说好,帮兄长穿上盔甲,见天色还早便抱着干粮啃了几口充饥,啃完再往外看,竟是黄沙漫天的景象,易水吓得后退几步,易寒却习以为常,将他抱起,用纱巾裹了脸。
“兄长……”易水搂着易寒的脖子畏惧不已。
“没事的。”易寒拍了拍他的脑袋,不再骑马,而是与将士们一同牵着缰绳步入风沙里,“这不是沙尘暴,我前些年经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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