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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线(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痴线(双性H) 分卷阅读21
此地,十天有九天是这样的天气。”
易水一下子抓住了话里的重点:“经常来?”
“父亲在朝中为官,俸禄不足以他贿赂百官。”
他愣愣地听着,心里有什么慢慢发生了变化。
“不过是做些生意。”易寒见易水沉默,又轻声解释,“我装作朱铭以后就没机会来了。”
“兄长受苦了。”他抽了抽鼻子。
原来他和爹来京城,竟是兄长在背后默默支持。边关荒凉,漫长的旅途也不知道易寒遇到过多少危险的境遇,易水起先还以为兄长在家过清闲的日子,现在才知道自己错怪了易寒,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
易寒没有察觉,他们已经兵至城门下,守城的将士早已打开城门等候多时。进关以后风沙小了许多,易水扯着兄长的衣袖探头探脑,觉得北疆风光与京城大相径庭,连人长得都不太一样,顿时生出眼花缭乱的错觉。
“我在城中有一处歇脚的宅院,这些日子你先住在那里。”易寒把他拉回怀里,蹙眉提醒,“北疆不比京城,这里民风凶悍,人人都习武,你好生待在屋里,别乱跑。”
易水乖乖地点头,在兄长怀里继续乱看。
易寒说的宅院的确不大,但也有一进一出,他对吃穿无甚要求,进屋后觉得干净爽利就开开心心地住下了,可当易寒要离开时,易水慌了,他拉着兄长的手怯怯地商量:“能陪我吗?”
“易水,我是主将。”易寒弯腰摸他的脸,“一定要在军中的。”
“那……那我也去……”
“听话。”
易水低下头,胡乱揉了揉眼睛,闷声闷气地答应:“好,我听话。”
于是易寒便走了,留下两个贴身护卫保护他,这一别就是三天,易水按照兄长的吩咐没有出门,却也听闻城外在打仗,半夜风里时常飘来凄惨的哀嚎,他睡得不好,生怕易寒受伤,整日坐立不安,等第四日实在忍不住,恳求护卫带自己去营帐。
护卫倒没立刻拒绝,一人留下保护他,一人孤身去了营帐,半日后带来消息,说大皇子同意了。易水闻言彻底等不及了,骑马随护卫去了城外的营帐。
易寒的帐篷里却没有人,他站在营帐中挠了挠头,兄长的位置不敢坐,空余的又像是将领的,易水最后拿了块小垫子,规规矩矩地坐在门前等候。
好在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易寒掀开营帐的围帘,开口就唤他的名字:“易水?”
易水欣喜地起身,腿坐得有些麻,直接栽进兄长怀里。
“等久了?”易寒将他抱起,大踏步地走向首位,“我听护卫说你骑马来的,可嫌痛?”
“不痛。”易水把脸埋进兄长的颈窝,手指在冰冷的面具上游走。
“怎会不痛?”易寒攥住他的手腕,粗暴地撩起衣袍,见那里微微发红,语气渐冷,“学会骗兄长了?”
易水登时慌得挣扎起来:“兄长……兄长别生气,我真的不痛。”
“真的不痛?”易寒眉宇间净是冰霜,解开盔甲挺腰狠顶。
他“啊”得一声叫出来,敞开双腿流泪:“痛……兄长……我痛……”
易水的泪终于将易寒从暴虐的情绪中拯救出来。
“易水?”易寒用指腹擦去他眼角的泪,咬牙抽身,“为兄……为兄打了三天的仗,见你来,实在是……”
“无妨的。”易水连忙摇头,抱着兄长的脖子抽泣,“我知道兄长的不易,只是……只是别走……”后面的话轻得几乎听不清,但易寒还是理解了。
易水不想让他走。
于是易寒再次挺腰,温柔地插送,易水就乖巧地趴着,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带上哭腔,但再也没有觉得痛,片刻腰一挺,易寒觉察到水意,知道他舒爽了,便深埋着没有再动。
“兄长……”易水有些迷糊,“你……你杀人了?”
易寒点头,毫不避讳:“打仗自然要杀人。”
“嗯。”易水亲亲兄长的下巴,“面具……”
“在营帐里不能拿。”
“好吧。”他听话地点头,力地往易寒怀里拱,下身被撑得酸胀,却又满足到极致,“那……那兄长摸摸我……”
易寒低头,寻到翘立的花核捏住,易水脸上的表情顿时又沉醉又痛苦。他的指尖顺着兄长身前的盔甲磕磕绊绊地跌落,最后握住结实的手腕,目光穿透金色的面具与易寒的视线撞在一起。易水熟悉的兄长又回来了。
军中事务繁忙,易寒见他得趣就干脆利落地抽身,走到门前发现了易水坐过的小垫子,哑然失笑:“你坐这里算什么?”
易水裹着袍子嘀咕:“别的位置不敢坐。”继而一步一软地凑过去,跪坐在门前,乖巧地仰起头,“兄长,今晚我可以在这里陪你吗?”
“不行。”易寒拒绝得斩钉截铁,“晚上可能会有夜袭,我待会就让护卫送你回去,你好生待着,不许乱跑。”
虽然他早有所料,但是被拒绝依旧失落,拽着垫子的边角发呆,可发了一会儿呆又觉得不能平白浪了和兄长相处的时间,于是易水站起身,抱住了易寒的腰。
“嗯?”易寒伸手摸他的后颈,眼神很温柔。
“兄长,你有没有受伤?”易水动手去拆盔甲,“我帮你看看。”
易寒眼神里闪过一瞬间的挣扎,但是没有阻止,由着他力地搬厚重的盔甲,再脱去长衫。自古打仗就没有不受伤的,更何况是身先士卒的主将。易水兴致勃勃地扒掉兄长的衣服,见那宽厚的胸膛上满是深深浅浅的伤痕,眼眶瞬间红了。
他原先只是想寻个理由闹一闹,再与兄长亲热一回,谁料易寒身上竟有这么多伤,易水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抱着兄长的肩慌乱地亲吻:“疼不疼?”
“我给兄长亲亲就不疼了。”他颤抖着坐在易寒怀里,屁股下还是他原先拿的小垫子,“兄长……”
“痴儿。”易寒忍不住笑起来,把他抱在身前亲了亲,“兄长不疼。”
“真的?”
“真的。”
易水沉默片刻,垂下眼帘:“兄长骗人。”
“……兄长觉得我傻,连这话也信吗?”他恼怒又悲伤地呢喃,“这么多伤口,一定很疼的。”
“疼,也值得。”易寒拿指腹磨蹭易水的脖颈,“总好过这些伤在你身上。”
他闻言一怔。
易寒却转移了话题:“让为兄泄一回。”
易水连忙拉起衣摆,露出被插红的穴口,主动跪坐在兄长怀里,皱眉挪动位置,勉勉强强把欲根吃下去了,然后仰起头眨着清澈的眼睛期待地看着易寒。
“兄长,我……我来了。”易水软糯的嗓音勾得易寒心口一紧,顾不上那么多,直接将他抱起压在身下顶弄。
营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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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呼啸,易水和易寒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他感觉到下腹滚烫,熟悉的情潮在飞速酝酿,很快就喷薄而出。在遇见兄长之前,他从不知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又或许只是因为兄长……易水抬起腰力地迎合,从易寒呼吸的微妙变化里察觉到兄长快到了,便夹紧双腿期待高潮的来临。
易寒却忽然僵住,搂着他喘息。
“兄长?”易水不满地扭扭腰,“说话算话,要泄给我的。”
“易水。”易寒的手环在他腰间,掌心温柔地抚摸平坦的小腹,“你觉得为兄对你好吗?”
“好。”易水毫不犹豫地点头。
易寒挣扎着抽身:“真的好?”
空虚感席卷而来,他股间湿软,穴口翕动不已:“假的……”易水难耐地往后撞,试图挽回兄长,“兄长就会欺负人。”
“易水,我……”易寒深深地叹了口气,又顶进去,欲根挤开宫口深埋进腔室,“总对你太狠心。”
“我也不想带你来边关,我也不想让你独自生活在城里。”易寒拉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可我不得不这么做。”
易水蹬了蹬腿,感觉兄长要射,紧张得浑身紧绷:“不……不碍事……”
“你不明白。”易寒蹙眉咬他的后颈,在易水的痛呼声里泄进宫口。
他小腹微涨,四肢发软,趴在软垫上撅着屁股喘息,片刻缓过神来,力地转身往兄长怀里蹭,也分出心神去细想易寒的话。
其实易水并不害怕生活艰苦,又或是战火纷飞,这些与分离相比都无足轻重,但他知道兄长在意的是身家性命不由自己掌控,只要太子或是皇帝开口,他们瞬间就会面临灭顶之灾。
但易水与易寒又不同,他即使知道这样的道理也不知道该如何去争取,他只晓得跟随兄长,保护亲眷,易寒却比他想得更深远。而恰恰是因为易寒想得深远,所以才格外在乎自己在易水心中的地位。
争夺皇权,手上少不得染血,易水会害怕吗?会疏远吗?易寒少有地担忧,生怕他对自己失望。
好在易水在别的事情上痴傻愚笨,对待兄长倒一如既往。
第17章转身深捅三两下,未成曲调先有情
“兄长方才说我不明白什么?”易水把易寒的手按在小腹上,舒服地喘了口气,“我没听懂。”
易寒亲他的额头:“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易水信了,眯着眼睛打盹,他自己睡时多梦少眠,只有与兄长在一起才安心,即使垫着不太平整的靠垫也睡得四仰八叉,脚丫晃来晃去。易寒见天色渐晚,舍不得叫醒他,一直捱到暮色降临,战鼓即将擂响才把易水抱起来。
“兄长……”他在睡梦中呓语,“要……要你……”
“天天就知道要我。”易寒忍笑叹息,笑完眉宇间涌起淡淡的忧愁,“痴儿。”
易水翻了个身试图继续睡,被兄长打屁股打醒了,迷迷瞪瞪地打哈欠:“用膳了?”
“想什么呢?”易寒哭笑不得,将他放在地上,“时辰不早了,我让护卫送你回去。”
易水揉着眼睛,乖巧地点头,把垫子扑好,跪坐在上面迷迷糊糊地系衣扣,也不要兄长帮,自己就把自己整理妥当了。
“我把马拴在营帐门口了。”他起身和易寒行礼,“兄长多加小心。”说完磨磨蹭蹭地直起腰,见易寒还没离开,忍不住凑过去,“打完仗……记得来看我。”
易寒被易水说得心都软了大半,把人搂着往屋外送:“为兄肯定会回去看你。”
他们正走着,营帐外疾驰而来一匹马,原是军营的密探。
“报!前方五里地发现北部部族的骑兵!”
易寒搂着易水的手猛地紧:“再探。”
易水好奇地听着,想象不出五里有多远,但见兄长没再提走的事,就又绕回营帐坐在小垫子上乖乖巧巧地等候。
没过一会儿探子又回来了。
“报!他们想夜袭!”
“痴心妄想。”易寒冷笑着摇头,提剑往帐外走,边走边下命令,“让左前锋带五千人马出征,右前锋率五千人绕到敌人身后,剩余人与我一同在营帐周围埋伏,熄灭账中所有篝火,一会儿以哨箭为令,只要是想越过营帐的,一个不留!”
易寒发号施令时,气势与平日截然相反,易水的心都跟着兄长的话狂跳,将双手交揣在身前老老实实地坐着。
易寒走到门口又绕回来,伸手摸他的脸:“哪儿都别去,等为兄回来接你。”
易水忙不迭地点头,然后迫切地望着兄长。
易寒犹豫一瞬,俯身吻住他的唇:“等我。”
“好。”易水满足了,嘴角带了丝紧张的笑意,目送兄长离开,藏在袖笼里的双手握成了拳。
营帐里的篝火接二连三地熄灭,帐篷内的油灯也迅速黯淡,易水坐在漆黑的帐子里竖起耳朵听漠北的寒风呼啸,他忽然有些怀念白日里的兵荒马乱,那时起码还有人声,此刻天地间仿佛只剩他一人,除此以外便是狂野里游荡的狼和高空盘旋的秃鹫。
兄长不见了,京城的喧嚣也消失了,易水此刻才真正明白自己身处怎样危险的环境,心里油然而生深深的恐惧。他自幼生长在父母膝下,未入京前即使在乡间,所尝到的人心险恶都是流言蜚语,性命还从未受到过威胁,此番随军出征才意识到易寒这些年来的辛苦,顿时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嘹亮的哨音,紧接着是响彻天地的杀伐嘶吼。易水惊得脑海里一片空白,唯独记得兄长的嘱托,瞪着眼睛傻傻地坐着,血红色的火光隔着营帐照进来,起先只有一束,后来兵戈声近在咫尺,四面八方都腾起火光,易水枯坐帐中,含泪呢喃:“等兄长……要等兄长……”
也不知过了多久,易水无数次看见鲜血喷洒在雪白的营帐上,围帘终于被人掀开,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直到听见熟悉的呼唤才瘫倒在地上。
“易水,听话。”易寒的盔甲被鲜血覆盖,连金色的面具上都沾着血迹,“抓着为兄的手。”
易水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死死拽住易寒的手腕,跟着兄长走出了营帐。外面比他想象得还要混乱,到处都是交战的士兵,死尸遍地,大半帐篷都被火舌吞噬。易水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只垂着头死命地追随易寒的脚步,时不时被地上的尸体绊倒,吓得浑身发抖,面色苍白,但为了不给兄长添麻烦,硬忍着不哭。
易寒提着剑在人群中穿梭,一言不发地刺穿一个扑过来的北疆士兵的胸膛,温热的血溅落到易水面上,他呆愣愣地伸手摸了一下,然后彻底傻了。易寒顾不了那么多,行至军营外上了马,把易水牢牢抱在身前,吩咐身后的将领:“放哨箭,让右前锋从后突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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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夹击,消灭北疆在此一举!”
于是一抹亮光直蹿上天,伴随着嘹亮的嗡鸣,寂静无声的旷野里隐隐传来凌乱的马蹄声,继而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震耳,最后振聋发聩。易水蜷缩在易寒怀里瑟瑟发抖,眼前不断闪过血光,鼻翼间也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他想起自己脸上还有血,连忙抬起胳膊擦拭,可伸手擦拭的瞬间又意识到还在打仗,生怕兄长看出自己的异样,就强忍着恶心,兀自忍耐。
易寒并不想带着易水上战场,毕竟刀剑无眼,奈何突袭来得悄无声息,若不是密探来报,易寒差点在阴沟里翻船,好在部署及时,在损失最小的情况下反败为胜,将大部分北疆的骑兵剿杀殆尽。
硝烟淡去时,天已经快亮了,易寒简单地安排将士打扫战场,然后快马加鞭带易水回了城内的宅院。
易水一声不吭地窝在兄长怀里,眼睛睁得大大的,被抱下马时身子都很僵。
易寒将他抱上床,摘下面具,叹了口气:“易水。”
易水端坐着,一言不发。
“为兄上战场不得不杀人。”易寒拿了干净的帕子替他擦脸上的血迹,“你若觉得厌恶,觉得我的手上沾着人血,为兄以后定然不会碰你,也不会让你觉得恶心。”
易水的身形微微摇晃,像是没听见易寒的话,只气若游丝地喃喃:“沐浴……”
易寒连忙唤人打水,帮他脱了衣衫放入水中,易水拽着兄长的手没有松,硬是把易寒也拉进浴盆,然后跨坐在兄长腰间喘息。
“兄长,我……”他还在发抖,“我现在可以不听话吗?”
易寒心尖一颤:“易水,你别忍着。”
易水微弱地点头,然后慢慢趴在兄长怀里。
一滴泪,两滴泪,然后是嚎啕大哭。
易寒紧紧搂着他,不知如何安慰,只轻柔地亲吻。
“兄长……兄长帮我洗洗……”易水抬起纤细的胳膊,“沾……沾血了……”
易寒连忙扶住他,洗那并不存在的血迹,易水像着了魔,洗完胳膊又去洗脖颈,脖颈洗完又把易寒的手按在腿上,最后主动分开花瓣:“这里也要洗。”
易寒见他泪眼婆娑,不似撒娇,怜惜地仰起头,把易水整个人抱在怀里:“为兄帮你洗。”言罢挺腰缓缓插入,滚烫的欲根碾开抽缩的穴肉,坚定地捅到宫口,继而不给易水任何喘息的机会,狠狠一顶,将细嫩的宫口撞开了。
“兄……兄长!”易水的腰猛地弹起,撅着屁股大口呼吸。
“洗干净了吗?”易寒眸色深沉,“为兄再帮你洗洗前面。”说完揉起花瓣和花核。
易水在水里起起伏伏,眼神逐渐迷离,在沉溺情欲前,忽而又问:“真的可以不听话了吗?”
易寒的心彻底软了,翻身将他搂在身前卖力地顶弄,浴盆里的水哗啦啦地撒出去,易水粉嫩的欲根喷出些稀薄的汁水,身后也被顶得湿软滑腻,听到肯定答复以后,拼命搂住兄长的腰,陶醉在欲海里。
他们从浴盆做到床上。易寒抚摸易水沾水的腰腹,下身一刻不停地捣弄,生怕他难受,还拿了软垫塞在易水腰下,可易水爱坐在易寒腰上,用屁股把垫子顶开,哼哧哼哧地爬到易寒怀里,选了个最累的姿势。
“易水。”
“我就不听话。”易水眼角含泪,非要这么坐,被顶得颠簸起伏,花穴涌出的汁水滴滴答答流得满腿根都是。
易寒拿他没了法子,伸手扶住易水的腰:“好,你不用听话。”
易水也就凶了一小会儿,等腰酸就倒在兄长怀里,哭哭啼啼地往床边爬,爬了没几步,又被易寒拎着脚踝拽回去贯穿,小小的腔室被操得发烫,欲浪滔天,直接让易水高潮得停不下来,自己捏着花核绷直双腿惊叫。
他还从未如此频繁得沉溺情事,明明身体已然倦怠,神却亢奋不已,哪怕换了好几个姿势依旧能攀上情欲的巅峰,在连绵不息的情潮里放浪地呻吟。
易水跪在床上,易寒拖着他的臀瓣狠捣,粗粝的指尖点着敏感的花核摇晃,他双目失神,嘴角挂着银丝,一切烦恼都短暂地消散殆尽,易水觉得自己可以一辈子沉沦在无尽的欲海里,一辈子做兄长身下淫荡的玩物,只要能与易寒在一起,让他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然而兄弟毕竟是兄弟,血脉相连,他心中所想很快被易寒觉察到。易寒捏着他的欲粒用力一按:“易水,我不要你迁就。”
“我……没有……”
“还说没有?”易寒按完再拉扯,“易水,你不喜欢我打仗,为何还要与我亲热?”
“兄长笨……”他捂着小腹瘫软在床上,臀瓣高高翘起,“我……我喜欢你……”
“嗯?”
“我喜欢你!”易水豁出去了,在高潮的瞬间尖叫起来,“我喜欢兄长,怎样都喜欢!”
双更??
第18章锦瑟无端五十弦,每天睡前插不完
说完就蔫吧了,跌落在床榻上喘息。
“易水……”易寒连忙把他抱起,亲不够似的吻,“为兄也喜欢你,可为兄总想让你像以前……”
“以前?”易水气鼓鼓地摇头,“我不喜欢以前。”
“我喜欢能和兄长在一起的现在。”
易寒闻言不说话了,低头看他淫水泛滥的腿间:“真是个痴儿。”
易水分开双腿,眨了几下眼睛,羞怯道:“我想看兄长泄。”
“好。”易寒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当着易水的面挺身抽插,捣弄了数十下,然后换手滑动。
肿胀的性器不停地戳着他的花瓣,易水的身体记住了被填满的酸胀感,即使没被射进去,依旧本能地情动。易寒专心地撸动,某一刻忽然按住易水的腿根,对着他的花穴闷哼着泄身。
浓稠的白浊喷薄而出,水流有力地冲击在易水敏感的花瓣上,又顺着花缝往里流淌,他涨红了脸,抱着腿根盯着兄长射,最后实在忍不住,跟着射了一次,然后与易寒一起,气喘吁吁地观察花穴抽缩。
“吃……吃进去了……”他浑身紧绷。
“乖。”易寒拿手沾着白浊往穴道内捣弄。
易水难耐地扭动着腰,花穴过于敏感,受不了这般刺激,直接喷出一股混着水的淫液。
他顿时傻了眼:“哥哥的东西没了。”说完就要掉眼泪。
“傻子。”易寒又好气又好笑,把易水搂在怀里,就着浓稠的液插送,又在他腔室内射了一次才把人哄住。
易水捂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心满意足,像游泳似的滑动四肢,拱到兄长怀里自言自语:“不要流出来……”
易寒听得喉头一紧,直接按住他的腰挺身插进去了:“兄长帮你堵着。”
易水安稳了,迷迷瞪瞪地笑了一下,终于昏昏沉沉地睡




痴线(双性H) 分卷阅读24
了。只是睡梦中也不安稳,时而抽泣,时而战栗,还嘀咕:“兄长是个恶人。”听得易寒哭笑不得,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哪知傍晚易水醒的时候跟个没事人似的,趴在易寒怀里仔仔细细检查他有没有受伤,继而哑着嗓子说饿了。
“为兄叫人熬了粥,等会就好。”易寒搂着他温柔地哄,“再歇会儿,白日做了太多回。”
易水不听兄长的话,扶着腰嘿呦嘿呦地起身,光溜溜地往桌边跑,原来是渴了,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碗水,又光着屁股跑回来。这回易寒却觉察出端倪易水跑的时候刻意避开了盔甲和剑。
“易水,帮为兄拿剑。”
易水愣了愣,又跑回去拿剑,双手捧着力地举过头顶:“兄长。”仿佛没有任何异样。
易寒单手持剑,思索片刻,猛地抽出,他本能地后退,继而反应过来,垂头挪回床边,软糯地唤易寒:“兄长。”
“你怕我。”易寒叹了口气,披着外衣扶额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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