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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线(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易水贴过去,屁股拱开剑鞘:“不怕。”
“那方才为何躲?”
他不说话了,低着头抽鼻子。
“为兄……”易寒苦笑着抚摸易水脆弱的脖颈,“为兄每回杀人,见你都控制不住心里的欲望,我想要你,想禁锢着你,想一辈子都拥有你。”
“可我又担心你怕我,畏惧我,不再似从前那般依赖我,就像……。”
“就像现在这样。”易寒低头寻他的唇,易水却躲开了。
易寒的神情僵住,搂在易水腰间的手微微发起抖。
易水却忽然抬头,在兄长的嘴唇边啄了一口:“才不怕你。”他得逞地笑起来,“兄长说我可以不听话的,所以我也能吓唬你!”
易寒愣愣地瞧他,然后无可奈何地翻身:“学聪明了?连为兄都敢骗。”言罢不管不顾地捣弄起来。
易水花穴红肿,勉强承欢,见兄长额角滴汗,眼里涌出稀薄的泪花,他搂着易寒的脖子,贴过去轻声细语:“我喜欢你……无论怎样都喜欢……”
易寒闻言身子微僵,片刻含糊地骂他一句“痴儿”,可痴儿已经再一次昏睡过去,早就什么都听不见了。易寒至此才明白,易水不是不怕,不是不恐惧,只是这些感情都抵不过一声“喜欢”。
易水这一睡,直睡到日上三竿,硬生生饿醒,趴在兄长身上左拱右扭,闭着眼睛嗅嗅。
“昨晚的粥。”易寒嗓音里弥漫着倦怠。
他连忙睁开眼睛,见易寒面露疲倦,吃惊不已:“兄长怎么了?”
“怕你晚上醒了以后饿肚子,一宿没睡。”易寒轻描淡写地解释完,起身端着粥往屋外走,“这里不比京城,没什么下人,我去帮你热。”
易水感动不已,爬下床跟着兄长去热粥。他俩蹲在灶台前生火,像幼时一同做饭时那样,易水倚着易寒的肩拨弄柴火,被烟呛得直咳嗽,紧接着就被兄长护在了身后。易水顺势趴在易寒背上,伸手够勺子搅动锅里的粥,闻到香味以后肚子饿得咕咕叫,恨不能把米粥直接塞到嘴里。
如此想来若是一介布衣,生活于市井中也没什么不好,清粥小菜,一日三餐,下半生足矣。然而这样的想法只能想想,易水叹了口气,心知兄长扮作朱铭是再也无法与朝堂脱离关系,而他自己作为易家仅剩的儿子,不可能弃二老不顾,所以京城是不得不回的。
易寒烧完火,起身接过易水手里的勺子,自然而然地把他再次护在身后:“小心烫。”说完拉着易水的手看了看,蹙眉叹息,“烫红了?”
“没事的。”他把手背在身后,踮起脚尖亲兄长的下巴,“没刮胡子。”
易寒搂着他亲回去:“等会替为兄刮。”
易水晃了晃胳膊,忘了饿,舌头在兄长嘴里四处乱晃,最后被易寒单手抱着怀里带回房,老老实实喝了一大碗粥。
喝完才想起正事:“兄长,你不回军营吗?”
易寒替他夹小菜:“仗都打完了,还回什么回?下午启程回京城,你吃完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带走。”
易水听得眼睛发亮,捧着空碗巴巴地望着易寒:“兄长,我没有东西要带,可我想让你陪我去市集逛逛。”
易寒略一思索就答应了,吃完饭逼着他歇了会儿,又把厚衣服拿出来让易水穿,易水为了能出门,听话地换衣服,乖巧地牵着兄长的手往外走。
边关说是座城,倒更像是寨,房屋集中在城墙内,边缘只有零零散散的羊圈,他们沿着风沙弥漫的街道走到城中央,那里已经聚集着三三两两的商人沿街叫卖。大多是南北杂货,稀奇点的就是西域商人,操着不流利的官话推销五颜六色的饰品。
易寒丝毫不感兴趣,揣着手护在易水身后,而易水撅着屁股在每个摊位前流连忘返,拿着钱袋思前想后,最后买了一个小小的佩,也不知什么材质做的,刻着祥云,寓意不错。他蹲在兄长身前认认真真地给易寒系上,系完美滋滋地打量片刻,继而再次全神贯注地逛起摊位。易寒走南闯北这些年,见过的宝贝不可谓不少,更别说装作朱铭以后入宫成了皇子,天下至宝皆不入眼,唯独易水送的这枚不值钱的佩瞧着舒心。
越临近傍晚,集市越热闹,易水没逛够,但也知道兄长要启程回京,恋恋不舍地牵着易寒的手往回走,一路都偷偷摸摸地瞧自己买的佩,听它随着兄长的步伐丁丁零零脆响,眼里涌动着满足。
“兄长,你戴着它,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也能想起我了。”
“胡说。”易寒回院牵了马,伸手搂住易水的腰轻声训斥,“为兄想你,不用这些东西提醒。”
易水美滋滋地仰起头亲易寒,结果又被胡子戳到:“忘记给兄长刮胡子了!”
“等回了京城,为兄让你日日刮。”
“兄长是要接我去皇宫里一起住吗?”
“为兄此战得胜,可在陛下面前求得你相伴。”易寒亲他的头顶,“所以再苦再累,也值了。”
易水一边听,一边望腰间的手,欣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拿指尖抚摸兄长生满茧子的指腹,巴不得生出翅膀飞回京城,求得圣上恩典与易寒相伴终生。
他们来时快马加鞭,回程同样急行军,即使得胜归来心境不同,等到了京城门前,易水也早已累得窝在兄长怀里昏睡,脸色发青,是食欲不振的模样。易寒知他旅途劳顿,直接策马奔回寝殿,戎装未解,安顿好易水,毫不停歇地入了宫。
易寒哪知与自己同时入宫的,还有北疆的和亲使团。
已经懒到不想写标题了……
第19章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水捣不停
自古两国交战若不欲拼个你死我活,那最后必然落个和亲的下场,易寒不是想不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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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茬,只是他没想到北疆竟还有第二个公主拿来和亲。
而易水躺在兄长的床上睡得神魂颠倒,醒来盯着朱红色的床帐犯迷糊,他不是第一次来大皇子的寝殿,也不是第一次睡朱铭的床,一点也不害怕,还抱着被子起身,掀开床帐唤兄长。
“二公子?”侍女寻声进门,“殿下入宫去了,您可有什么吩咐?”
“入宫……”他皱皱鼻子,心道兄长走得太急,竟不等自己醒,转念一想军情紧急,情有可原,便放下心来,“可有吃的?我饿了。”
侍女连忙挥手,下人鱼贯而入,为首的端的还是酥肉。易水顿时垮了脸,东瞧瞧西看看,觉得山珍海味都没有易寒亲手熬的粥好喝,然而腹中空空,他到底还是没忍住吃了一小碗饭。
皇子的寝殿说起来神秘,可实际上比寻常人家还冷清,尤其是连侍妾都没有的宫殿,下人皆少言寡语。易水吃完饭,百无聊赖,起身随下人沐浴更衣,换了身干净衣服,又坐在院中树下拾花瓣,可左等右等,等到天都黑了,易寒都没回来,他这才觉得慌乱。
史书有云,得天下者,无至亲。
兄长此番得胜归来,在军中声望极盛,若是被皇帝猜疑……易水不敢细想,拎起衣裙往宫殿外跑,刚跑没两步,院外就传来马蹄声,继而是下人们的惊呼。
他立在树下忐忑地等候,不一会儿易寒的身影就出现在月光里,依旧穿着银甲,面具覆面,只目光里弥漫着易水读不懂的深沉情绪。
“兄长?”他试探地往前走。
易寒定定地注视他片刻,忽然扔了剑,大踏步地走到树下,二话不说抱起易水深吻,二人跌跌撞撞绕了几个圈,最后跌进卧房内。易水忘了兄长的目光,咯咯直笑,柔软的手臂环在易寒颈侧,撒娇道:“兄长喝酒了。”
“嗯。”
“酒气好重……”
“嗯。”
“我等了你好久。”易水把头靠在易寒肩头,“久到我都快数清楚地上有多少花瓣了。”
易寒搂着易水的手猛地紧,眷恋地吻他的发梢:“痴儿。”
“兄长,我还没用晚膳呢,你陪我。”他笑眯眯地耍赖,“你在宫宴上吃饱喝足,我可是饥肠辘辘呢。”言罢头上忽而一紧。
易水傻傻地伸手摸:“哎?”
“回来的路上买的。”易寒替他扶正玉簪,“你送为兄玉佩,为兄也得回礼啊。”
易水高兴得差点蹦起来,捧着铜镜凑到烛火前瞧:“兄长,这是定情信物吗?”
易寒脱下盔甲,亦拿下面具,端着盛着鱼汤的碗走到易水身旁:“我们何须定情?”
“是了。”易水连忙转身,跪坐在兄长面前,一勺一勺地喝汤,“兄长与我两情相悦,无需定情。”可言语间还是欢喜的,时不时伸手摸一摸头上的簪子。
鱼汤很鲜美,易水喝完以后没喝饱,望着易寒羞怯地笑笑:“还要。”
易寒替他又盛了一碗,易水捧着喝了大半,擦擦嘴,倚在兄长怀里打了个小小的嗝,继而搂着易寒的腰犯迷糊。他们都坐在地上,易水的脚钻出长袍,挨着易寒的脚踝蹭蹭,蹭了几下又去蹭别处,最后掀开袍子露出纤细的腿四处滑动。
“做什么?”
“热。”易水轻声抱怨,脱了身上的袍子,只着一件短袄,缠在兄长怀里发呆。
易寒的手顺着他的脊背温柔地抚摸,低头注视着易水略显苍白的脸,沉声道:“没什么想问的?”
他困顿地眨了眨眼:“没有。”
易寒把易水抱起,稳稳搂在怀里:“真没有?”
“没有。”他轻声回答,还摇了摇头。
易寒叹了口气,让易水跪坐在自己面前:“易水,我向陛下把你求来了。”
他的耳朵动了动,脸颊泛起红晕。
“但是……”易寒又叹了口气,咬牙去摸易水的脸,“但是没有名分。”
易水还以为是什么别的事,闻言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握着兄长的手蹙眉轻哼:“这就是兄长的不对了,没有名分又有什么关系,我何时在意过这个?”
“只要能和兄长在一起,我什么身份都不在乎。”他拱到易寒怀里,笑眯眯地撒娇。
易寒一言不发地抱着他,片刻易水的笑声消失了,肩膀也开始微微发抖,易寒将他用力按在心口:“为兄做不到。”
“为兄做不到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易寒的嗓音也带了颤,“易水,你是我弟弟,是我此生唯一放不下的人,我怎么能……怎么能!”
“兄长,别说了。”易水仰起头,可怜兮兮地揉眼睛,勉强勾起唇角,“我们回卧房吧,我累了。”他说完,拎着衣衫起身,一不小心没站稳,整个人扑倒在地上。
易寒吓坏了,冲过去把易水搂在怀里,慌张地查看:“易水,易水哪里摔伤了?给为兄看看。”
他的鼻尖摔红了,神情有些呆,凝视着兄长的脸,突然道:“我很听话的,兄长不要急。”
易水抽了抽鼻子:“我……我不疼……我听话……不会哭的。”
“易水!”易寒闻言心如刀绞,将他打横抱起带回了卧房,继而脱了衣服帮他腿上摔出的乌青擦药。
易水乖巧地躺着,不喊疼也不闹,只痛得厉害时会抖一下,易寒心痛得指尖发颤,擦完,将人拥在身前拼命地亲吻。易水仰起头迎合,四肢冰凉,小心地搭在兄长的身上,刻意不让药膏蹭到被褥上。
易寒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蛮横地按住易水的腰:“无妨。”
“你与我在一起时,无需有这么多顾虑。”
他们肌肤相贴,心跳逐渐趋于一致。易水慢吞吞地伸手,与兄长十指相扣,再力地拱了几下,让额头也抵在一起。
“兄长……”易水喘了口气,“我说的是真的,能和你在一起,我是开心的。”
“既然开心,刚刚怎么还摔倒了?”
“我……我不小心……”他委屈地呢喃,“兄长也不扶着我。”
易寒轻轻咬住易水的鼻尖:“谁知道你刚站起来就能绊倒?六神无主的,也不知你之前在京城如何过的日子。”
易水不服气地反驳:“我与许多京城子弟都认识。”
“认识又能如何?”
他鼓着腮帮子轻哼,瞄了一眼兄长,不情不愿地改口:“不如何,都没兄长重要。”
“乖。”易寒忍不住笑起来,托着易水的双腿把他抱在怀里细细地打量,“鼻子都摔破了,你让为兄说你什么好?”
“别骂我笨就行。”易水蹭蹭兄长的颈窝。
“你不笨,你是痴。”易寒懊恼地搂着他,“方才该抱住你,是为兄的错。”
易水噗嗤一声笑出来:“刚刚兄长还说我痴呢。”
“你是痴,可我也有错。”易寒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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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亲他湿漉漉的唇,舌尖描摹着易水的唇形,吻着吻着,掌心滑落到他股间,也笑起来,“这就湿了?”
“想你嘛……”易水扭着腰躲兄长的手,湿软的臀瓣被揉得发红,脸上的笑意也浓起来,“兄长,我明日要回家拜见爹娘。”
易寒揉弄的手微顿:“不用,我已派人去易府了,明日下人会去取你的衣物,你若要别的什么,为兄给你买。”
“兄长……”易水想易寒继续揉,贴过去乱蹭,“你是不是还记恨爹当年不救我?”
当年真正的朱铭欲图不轨,易水的父亲为了攀附平原侯,舍弃了他。易寒自从知道这件事,对父亲的态度就变了,如今更是不肯他回家,易水知道兄长是担心自己出事,也不强求,乖乖地应了。
“明日……明日为兄带你去做衣裳。”易寒贴近他的耳朵,含着微红的耳垂吮吸,“做嫁衣。”
“嫁衣?”易水傻乎乎地仰起头,“兄长……兄长你……”
“不愿为我穿?”易寒眯起了眼睛,换用牙齿轻轻碾他的耳朵。
易水哪里会不愿意,忙不迭地点头:“愿意的,兄长我愿意的!”他哼哧哼哧地骑到易寒腰上,用红彤彤的鼻子戳兄长的下巴,“不许反悔。”
反悔自然是不会反悔的,易寒把易水又拉进怀里,翻身按在床里侧。他扭扭屁股,贴着被褥蹙眉拱被子,把自己拱进去,然后裹着薄被望着兄长傻乎乎地勾起唇角。
“不要为兄揉了?”易寒也掀开被子,亲吻他眼窝下淡淡的乌青,“不揉,可是要自己摸?”
“我摸得没兄长舒服。”
“那就给为兄摸。”
“可……可是……”易水羞怯地并拢双腿,又张开,“我累呢。”
“那就插着睡。”易寒挑眉凑近他。
易水吓得腰一弹,股间湿意更甚:“大……太大。”
“又不是没插过。”易寒边说,边按住他的臀瓣,二话不说就挺腰插入。
他们兄弟二人同时闷哼,易水眼角滑下一滴情动的泪,身子也抖了抖,最后把头靠在兄长肩头,轻声抽泣。
“好大啊……”
“兄长,烫……”
“好难受……”
易水颤颤巍巍地绷着双腿,抱怨了片刻又改了口。
“揉……”
“好痒……”
“兄长摸摸我……”
易寒听得耳根子发痒,搂着他轻轻顶弄几下,觉得穴道内水意太重,忍不住打趣:“被子都被你弄湿了。”
易水泪眼朦胧,花穴空虚难耐,忍不住自己要去摸,结果被兄长攥住手腕。
“睡觉吧。”易寒笑了笑,将他的手按在腰间,“这些时日你随军出征,实在太过劳累,不适宜再在床上缠绵。”
不知道为什么发了好多遍都没发上来,迟了好久抱歉qaq
第20章海石山盟皆缱绻,插来捅去乐绵绵
这话现在是哄不住易水的,他含泪挣扎,把易寒的手按在了腿根,眨巴着眼睛恳切地望着兄长。
“只一次。”易寒自然吻过去,“为兄不能让你太累。”
一次也是好的,易水瞬间兴奋地挺起腰,骄傲地蜷起脚趾:“一次我不会累的。”他哪里知道兄长的一次与自己不同,腰摆了半天也不泄,大有持续更长时间的意思。
易水扶着易寒的腰战战兢兢地往身下看,见那条粗长的物件进得又深又快,且带出的汁水溅得到处都是,不了脸红,仰起头求兄长亲亲自己。易寒自然要亲,二人唇齿相濡,又粘腻地贴在一起,他被顶得节节后退,哑着嗓子唤易寒的名字,说自己不行了。
“不行就泄出来。”易寒攥着易水的脚踝,将他压在身侧顶弄,“为兄喜欢你流水的样子。”
“兄长?”易水听得四肢发软,喷了些水出来给易寒看,继而羞得闭上双眼,“没了。”
“说什么胡话?”易寒挺腰一顶,他就发着抖攀上情欲的顶峰,温热的汁水噗嗤噗嗤涌出来,“为兄看你水多得很。”
易水浑浑噩噩地呻吟,花核被兄长用肿胀的欲根碾住狠狠地蹭过,顿时呜咽着挺起胸,又被易寒用力压回去,顶开宫口飞速捣弄。易水最受不了兄长这般欺负自己,情潮汹涌又热烈,不知不觉就伸手拽住飘摇的床帐,纤细的手指勾着暗红色的纱帐,汗水也自胸膛跌落。
“兄长……说一次……”
“为兄可有一次了?”
易水愣住,继而呻吟着攥紧红纱,腿也被兄长抬起,折在身前,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许久。
易寒忽而笑起:“这是做什么?”
原来他的脚趾蜷得紧,白嫩的指腹蹭着兄长的肩。
“热……”易水难受地揉小腹。
“为兄快了,再忍忍。”易寒凑过去安抚地亲吻他流汗的额角,“别怕,让为兄再捣得深些。”
易水就算再难受也会听话,强忍不适敞开双腿,全身感官都集中在腿间,甚至能用身体描绘出兄长欲根的模样,越发难耐,最后与易寒同时高潮,睁着眼睛生生落下一行泪。
易寒射完,轻抚易水隆起的腰腹:“可是能睡了?”
“兄长,我……”他蹬蹬腿,“我有些害怕。”
“怕什么?”易寒将他用被子裹住,“与为兄在一起,怎会害怕?”
“我怕……”易水迷糊起来,“我怕我不能嫁与你,我怕……我怕兄长娶旁人……我没有名分……我……”说到这里,说出口的话含糊起来,原是困顿了。
“易水?”
易水迷迷瞪瞪地“嗯”了一声。
“易水,为兄……”易寒面色挣扎,“为兄其实还拒了一门亲事。”
可惜他没听见这句话,含着半勃的欲根囫囵睡去,第二天倒醒得比兄长早,地掀开被子,挺腰力地摆脱体内的性器,拱到易寒怀里打了个哈欠,见兄长没有醒的意思,又掀了被子钻进去乱爬,最后挪到易寒腿间,撞上那根肿胀的长物。
易水记得兄长只泄了一次,怪不得清晨如此硬,他晃着腿看了会儿,忍不住凑过去舔一舔,舔完又忍不住伸出舌头,舌尖勾着狰狞的形状来回摩挲。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易水觉得越舔,易寒的欲根越硬,他愈发含不住,最后干脆跪坐在兄长腿根上,认真地扶着吮吸,竟不知易寒早就醒了。
“好大……”易水在被子里闷得发慌,也是舔腻了,撇下易寒的欲根往被子外爬,结果爬到半路,脚踝一紧,还没反应过来,花穴便猛地一烫。
易寒故技重施,含着他的花瓣轻吮。
“兄……兄长?”易水用头顶着被褥喘息,“别舔了……”
易寒还当真不再舔,只那手指轻轻拨弄花核:“为兄不过疼你一次这里就肿了,这可如何是好?”
易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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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牛二虎之力爬出被褥,歪在兄长身边挠脖子:“兄长是一次,可我……可我五六次呢。”语气里还有点得意的滋味在里面。
易寒见他疲累,便替他穿衣,易水赖在床上不大肯起,非等兄长提起嫁衣才慌慌张张地爬起来,嫌易寒帮自己穿衣服太细致,干脆自顾自地摆弄起腰带。
“嫌弃为兄了?”
“没有。”易水撩起眼皮轻哼。
易寒忍笑凑过去:“还说没有?”
“你瞧你腿晃的。”易寒按住他的腿根,“为兄如何看不出来?”
易水被揭穿以后皱起鼻子:“兄长,嫁衣是要做的,就算今日去买布,也至多量尺寸,衣服是拿不到的。”
易寒听罢连连点头,他如何看不穿易水心中的小九九,只是喜欢瞧着他闹小脾气,因为只有这时易水才忍不住心里的别扭。
“我没有怪兄长的意思。”他不知兄长心中所想,兀自弯腰穿靴,“就是想说嫁衣的事急不得,所以兄长莫要催我。”易水仰起头眨了眨眼,“也莫要逗我。”
“为兄何时逗过你?”
“兄长心里知道的……就会欺负我。”易水的靴子穿得劲,穿了好半晌才套进去一只,剩下的那只拎在手里晃晃悠悠地甩,“兄长,何时走?”
“走哪儿啊?”
易水一听就气起来:“说好了今日去做嫁衣,兄长要出尔反尔吗!”他仰起头,握紧了拳,“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兄长怎能骗我?”
这回易水是真的气着了,攥着靴子瞪易寒,力地踮起脚尖试图与兄长平视,可一与易寒四目相对,他就率先败下阵来,抽着鼻子揉眼睛。
“我都如此听话了,兄……兄长为何还欺负我?”
“我可以更听话的,我要嫁衣。”
“兄长……兄长欺负人!”
他只顾低头擦泪,没听见易寒离去又折返的脚步声,等头被兄长抬起时,眼前晃过一片热烈的红。
“痴儿,为兄要娶你,怎会现在才做嫁衣?”易寒将他抱起,亦拿着嫁衣,“自我一年前离京起,便四处寻访匠人替你做了这身衣服。”言罢,抖开水红色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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