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黑游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一锤
“怎么了?”他早发现她今日态度有异。
赵水无并不太想搭理他:“明知故问。”
他摸摸鼻子。
见他不出声,她仍有口气没发泄:“借花献佛,虚伪狡诈。”
白川被她这么念叨着也很没面子,为自己辩驳:“你怎么知道我送给她的就是你的那副,如果我只是买的同款呢?”
“我用过的东西,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
“真的吗,那我呢?”
他本意只是想调侃她,哪知赵水无没多大反应,手指缠着胯侧的双肩包背带,回答:“等你化成灰再说吧。”
还真是最毒妇人心。
兴许是把心中怨愤全都化为了动力,赵水无登山时格外有活力,与其他勤于锻炼的人一同走在队伍的最前方。但可惜她只是一时逞能,十几分钟之后便气喘吁吁,靠着树桩休息。
山路曲折,可以看到队尾慢慢攀爬的其他人。戴着二手珠宝的女生提起她的裙摆,在白川的照拂下迈着石阶,他们在队伍最末。赵水无看她另一只手仍护在脖子前,没忍住嗤笑。
亏得她把这东西当成宝一样护着,白川也是够,仗着首饰品相好,愣是充当一手货送人,便宜都让他占了。
她用过的首饰女生要用,她用过的男人女生也要用。
“垃圾站。”赵水无说出这个词,心态平衡很多,起身拍拍裤子,打算跟上队伍。
她转身之际,看见下方的“垃圾站”正把脚抬到半空中,并未落上前方石阶,而是忽然撤步,整个人向后跌去。她随之惊呼一声,被白川抬手举个正着。
赵水无掩住眼睛,那个小动作百分之百是故意的,这种手脚,她也用过不止一次,技术可比她娴熟得多。
但不管是真是假,至少白川已将人揽着,关切地问:“累了吗?”
“早知道刚才就应该坐缆车的。”女生望着看不见尽头的石坎,叹了长长的气。
白川拧开水瓶递给她:“喝点水补充下体力,这才是一半路程呢。”
“啊?!”她立即喊出口,“我真的一点也爬不动了。”
你就演吧,赵水无看不再下去,拍拍发酸的小腿,提步跟上前方人的步伐。可能是有了那两人的对比,这时候在前面的夏彰显得可爱得多,她宁愿和他走到一起。
“山里的空气挺清新的。”她迈到他身旁,“我刚才在路上拍了不少照片。”
这是她今天头回与他说话,夏彰还先愣了一下,才答:“是啊,那个溪水特别干净,我也拍了很多,手机都快没电了。”
赵水无见一根数据线从他的裤兜延伸到身后背包,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一眼:“你不说我都忘了,我也快没电了。”
“你可以用我的充电宝。”他赶忙说。
“这不太好吧,那你怎么办?”
“充电宝有两个插头,可以同时充两台手机的。只是这样我们就必须走在一起,行动会有点不方便。”
赵水无侧头看见下方,白川正背着人向上爬。她想了想,把包里的数据线拔出来,另一头插上手机:“谢谢你了。”
大家都汗流浃背时,终于到达山顶。从观景台眺望,风迎面吹来,远处高楼林立。小区离这里很远,倒是看不见的。
赵水无喝完了自带的水,又在山顶商铺买一瓶,一根数据线把她和夏彰绑到一起,她走到哪,他就像个尾巴似的跟到哪。她刚拧开瓶盖,看见一直落在后面的白川二人终于爬上来。
见周围没有小区的其他的人,他问:“他们呢?”
“他们力真是足,没歇多久就接着爬下山了,还有些人坐的缆车。”赵水无说。
女生看见前方的售票站,眼睛一亮,赶紧对白川提议:“我们也坐缆车吧!”
“你们呢?”他问赵水无。
夏彰亮起手里的两张票:“我们休息好就走。”
缆车的包厢一次只能容纳两人。赵水无和夏彰让白川二人先坐上,紧跟着进入后方空厢。工作人员把门使劲合上,落下安全栓。他们摇摇晃晃地下山,脚下的树林间,有旅客正沿着他们刚才走过的路向上攀登。
前方车厢里的男女说着话,忽然转身向后方的他们挥挥手,夏彰看见,也抬臂回应。赵水无有些困乏,不像他那么热情,就笑了笑,也不知道隔着那个距离能否让对方看清。
大概下行到一半时,赵水无看见手机提示电量已充满,她示意夏彰,拔下数据线。
他合上背包拉链,把包抱到腿前,对一直靠着玻璃看下方景色的赵水无说:“你终于不打算继续跟我玩假装不认识的游戏了?”
赵水无眸子一抬,没料到他会趁这个时机说这话:“是你先跟我玩这种游戏的。”
“我那不是针对你……”
“你突然和女朋友搬到我家对楼,不是针对我?”
夏彰被她这咄咄逼人的架势激得也恼:“我爱在哪买房子就在哪买房子。”
“随便你。”赵水无又转回去,当她稀得管他似的。
见她这样不在意的态度,他又急:“你什么态度,你别忘了,你现在住的那房子也有我妈的三十万在里头!”
她早听他这毫无底气的威胁无数次,没掀起半分波澜:“你要真这么在乎就去报警啊,你看警察管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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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这样冰冷强硬的态度,夏彰来硬的比不过她,又软下来,听着怪可怜的:“水水……”
“你少这么叫我。”赵水无眼珠都没转一下,依旧看着脚下,“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夏彰把背包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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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像做错了事正在被批评的孩子。
他说的是真的,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父母离婚以后,夏彰对父亲多有责备,拒绝了他提供的实习机会,经由母亲认识的朋友介绍,去了家同样专业对口的外企,在那里认识赵水无。
起先她对他很热情,两人逐步升温到相约一起看电影,他以为胜券在握,可她在他的钱包里看见了母亲的照片,关系进展就此停滞不前。她虽没有直接变脸,但态度上的敷衍他感受得清清楚楚,还总被问些奇怪的问题。那时夏彰没放心上,都答了。后来知晓全部真相后,他再去回想才明白,她那是在试探他对父母的事了解多少,以为他是刻意接近来报复的。
他没有冲动到直接质问她,把这件事压在心底,每日依旧看她对自己笑,软着声音请他帮忙拿文件,事后再甜甜地道谢,请他喝饮料以还人情。
她不会连续两天穿同样的衣服,隔天更换一种香水,不爱戴手表,最喜欢涂红色的指甲油。她喜欢看书,开始是纸质的,差不多每两周就会读完一本,后来她换成了电子阅读,他连她在看什么都不知道了更不知道那平板是她自己买的,还是别人送的。
那天她还是请他帮忙从文件柜里拿个东西,然后点了份情侣套餐的外卖,说是这样比两个单人套餐省钱。
“你当初就是这样勾引我爸的吗?”他用筷子夹起一块芹菜放进嘴里,他以前很讨厌吃这个东西。
赵水无正在咀嚼,诧异地睁大眼睛:“什么?”
他报了父亲的名字:“你是害我爸妈离婚的罪魁祸首,可是为什么现在你没有和我爸在一起,你抛弃他了吗?”
“他们离婚了啊……”她舀起一大口蔬菜,好像是刚知道这消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去年十月。”
夏彰不明白,他以为戳穿赵水无以后,她会惊慌失措,哪知道她无比淡定,就像是在问他今天气温多少度一样。
“去年十月,那不就是我和阿姨见面以后没多久。”她以第三者的身份,用“阿姨”来称呼原配,听起来刺耳极了,“她给了我钱叫我离开你爸,我照做了。”
他并没有从母亲那听说钱的事:“我妈给了你多少钱?”
“这个你自己回去问她吧。”赵水无吃饱,拿纸巾擦擦嘴,扣上塑料餐盒,在他面前补起妆。
“你爱过我爸吗?”夏彰问她,如果她真的爱他父亲到甘愿当第三者,为何又会被区区金钱打发。
她因他的问题而停顿,用手指轻轻擦掉不小心画出去的那点,叹了口气:“应该是爱过的吧,只可惜遇人不淑,还差点搭进去自己的名声。”
赵水无说得情真意切,表情也生动到位,夏彰却是不敢再百分百相信,现在他看她的所有行为,都像是披着人皮面具。他们既把话挑破了,也不能再维持和以前一样的关系。他实习结束,回到国外继续完成学业,却依然没有完全放下她。
夏彰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状态。
他频繁地关注她所有的近况,甚至找到其他没有透露给他过的社交账号。看着她絮絮叨叨今天买了什么东西,去哪里吃的饭,在健身房遇到哪些人,新房子的装修状况如何。她换了一个又一个的男朋友,从相识到分手。
后来母亲说想帮他在国内买套房子,他想也不想地说了观景园十五号。
他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可是有一天不小心给她点了个赞,没取消,用的也不是小号,被她猜出身份。
“你在干什么?”夏彰到来自她的质问。
“我也不知道。”
他把这句回复过去的时候,却提示已不是对方的好友。
这下好了,他连她的朋友圈都看不成了。
夏彰确认自己是喜欢何露的,也有与她组成家庭的想法,但这止不住他习惯性地去探听赵水无。因为她是个破坏了他的家庭的女人,她诱惑了他父亲,也差点诱惑了他,这成为横在他心里的一道坎。以至于他到小区的第一天,并不是去了自己家,而是一拐弯进了5号楼,他按下七层的按钮,正好撞见在她在他之后走进来。
赵水无看见夏彰,如同见了鬼似的退出去,而他也没料到会在这里与她会面,傻愣愣地看着电梯合上门。
后来物业打电话来问,他还因为“路痴”被何露笑话一番。
缆车快要到达终点了。
夏彰从包里扯出一顶帽子戴上:“你看,那天你挑的东西我都买了,可是你根本不理我。”
“就是因为你买了才可怕啊。”赵水无看见前面的人先后跳了下去,“我都搞不清楚你到底是恨我还是爱我。”
“我真的不知道。”与她有关的问题,他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三个字。
工作人员拉开了门,搀扶他们跳下车厢。白川被他带来的女生牵着去前面的小商铺买冰棍,没有等他们。
“我本来以为你和白哥在交往的,看现在的情况,反而有点同情你了。”
赵水无最不喜欢听到的就是这种话:“他泡他的妞,你同情我干什么?”
“你不喜欢他吗?”
“不喜欢啊。”
“那他不喜欢你吗?”
“不喜欢啊。”
“你们两个好奇怪啊。”夏彰感觉自己的脑容量跟不上这两个人的思考方式。
赵水无也理解不了他的思维,只说:“我觉得何露挺好的,你别辜负人家了。”
“以前我也是这么想的。”夏彰一低头,帽子顺着重力向前歪了点,“现在我不知道了。”
走在前面的白川已找到大巴停靠的位置,他们坐车里等待爬山的人。相比白川那边的热热闹闹,另外的两个人安静得过分。
赵水无今天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无比困倦,额头靠着玻璃没多久,竟然眯了过去。被吵醒时,其他人已陆续上车。他们大声交谈着下山路上的风景,大巴逆着夕阳向回进发。
赵水无把妆卸到一半,有人按门铃。
她走出去,化妆棉还按在眼睛上,猫眼也懒得看,直接开门。刚把女伴送回家的白川,端着个盒子站在外面。
赵水无一看那包装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什么玩意,你把人家脖子上的项链又扒拉下来还给我?”
“如果我说我就从来没有送给过她呢?”他说,“哪怕是二手货,价格也并不是低到可以随便送人的。只能说你的眼神确实不太好,自己用过的真货和a货都分不清。”
赵水无将信将疑,把擦得黑黑黄黄的化妆棉反手丢到玄关旁的垃圾桶里,掀开锦盒盖。
“白川你这个骗子。”她从里面扯出了一根长长的头发丝,她当初当掉这套首饰的时候可没有附赠这个配件,“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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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送过人,所以这是你自己偷着戴了?这么长的头发,合着还是你戴着假发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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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水无虽不信任白川,但也不能总让他在门口站着,退身放他入屋。
“我真的没有打算把首饰送给她。”他坐上沙发还在解释。
赵水无取出冰镇的水,倒入杯里推过去:“意思就是的确是你偷戴的?没想到白川先生竟然有异装癖,谁知道你家里会不会还挂着深v领高开衩晚礼服。”
“我家里有什么,你都清楚。”
“我可没拉开衣柜看过。”她把关系撇清楚,别弄得好像他们很亲密似的。赵水无捡了根散在茶几上的烟,点着吸两口,夹在指间,“给你个机会解释。”
她惯常保持最舒适的姿势,单手撑住脑袋,如果再配身浴袍,活像香港电影里黑帮老大的女人,还是化着半面妆的女人。
首饰盒敞开放在两人中间,这是物证。
被告发言:“那天我取了首饰以后没有回家,直接和她见了面,她在车里看见,暗示我想拿去戴,但我没有同意。今天早上她说,她找代购买了同款,怕是假货,想和我手里的对比一下,我就拿去了她家……也许那个时候被掉包了。”
“可是你刚刚说她的是a货。”
白川轻轻一笑:“但凡是亲眼见过正品的人,一眼就能分辨其他的是真还是假。”
“那你后来怎么没觉得她戴的那副过于像正品?”
“的确是怀疑过,但我们当时在爬山,也没办法求证不是么?”
这些说辞听起来好像并无矛盾,赵水无叼着烟,狐疑地与他对望。他真诚的模样刚让她想作罢,脑袋里忽又闪过一丝想法。
“你又骗我。”她想起来,那女生肯定在家里掉完包后就直接戴上了,白川看出异样,以他谨慎的性格,怎么可能会不当场求证,“你是没打算送给她,但肯定在知道她掉包以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白川反问:“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还能有什么目的,找个理由好和她散伙呗。”她自诩了解他颇深。
为了求证这件事,赵水无爬过去,从他的裤兜里拿出手机。刚打开屏幕,就看到铺天盖地的消息提示,和三个未接来电:“啧啧啧,你这也太狠了。”
不拉黑对方,任由她消息轰炸,给人一种一切还有得挽回的错觉,可实际在心里早给对方判了死刑,只待找准时机一刀毙命。临死前的折磨,比直接给个痛快要痛苦得多。
又是一个来电,与前几个显示的名字一样,赵水无念出来:“是她吗?”
“是她。”
这不就是时机已到。见白川并不阻拦,她碾灭了烟,调整坐姿,手指在屏幕上右滑。
“喂?他在洗澡。”赵水无没给对方先说话的机会,接通后开门见山。白川十分配合地噤声,看她含着笑听完那边的质问,“我是谁?我是那副首饰真正的主人。”
这两句话砸下去,已乱了对方阵脚。
女生支支吾吾地捋不出一句通顺的回应,赵水无吊着嗓子继续:“这位嗯……我也不知道叫什么的小姐,是这样的。我知道,我的东西很招人喜欢,借给你用用也可以,我并没有那么小气。可是你要清楚,它们归根结底是我的东西,所以,当我想要回去的时候,随时都可以要回去,你明白吗?”
对面沉默片刻,要求与白川通话。
赵水无没兴趣照做,按下挂断。
她把手机丢还给白川,心情竟然有些晴朗:“我长这么大,这是头一次有机会跟人说这种话。你都不知道,这种戏码我在私底下演练过多少遍。”
正房大战小三的经典情感大戏,以正房的胜利告终,其中还妙地运用到了双关语,连她都被自己的表现折服。
白川正在拖拽黑名单:“看出来了。”
如此熟练的表演,几乎是一气呵成,临场发挥还真很难达到这种效果。
“我该怎么感谢你?”他操作完毕,锁上屏幕问。
赵水无大方地摆摆手:“感谢倒不用,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我帮你卸妆?”
他说得突兀,赵水无这才想起来,她一直顶着半面妆在他面前晃悠了这么久,应该怪吓人的,逼得他竟主动提出这种要求:“你会吗?”
“不会你教我。”
于是她从房间里取出来卸妆工具,在茶几上摆开。
“先用这个,再用这个。”赵水无对他进行一通临时速成教导。
白川抬高她的脸,为了更方便行事,坐到她身前,几乎整个肩膀压下去。
他依照她的说法,拿出一片化妆棉,倒上卸妆液,按上她的眼睛,停留十几秒,轻轻地揉动,然后向外擦。
随着动作,眼皮上的颜色变魔术似的全转移到了化妆棉上。他感叹,科技真伟大,把用过的这张丢掉取片新的。
赵水无又指:“眉毛也是。”
他依样照做,帮她卸掉全部眼妆。
“嘴巴也是?”
白川看着近在咫尺的嘴唇,丰润的唇釉成膜后变成了果冻般的质地,很好吃的样子。虽然他知道,兴许实际吃进嘴里就是股化学成分的味道。
“嗯。”她回答。
他的身体又压近了点:“其实也可以试试其他办法。”
“比如?”
比如把它吃下去。
白川以行动代替答案,咬住她的唇瓣味道比想象中让人好接受一些。
赵水无被咬笑了,合着他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就是为了这码事而已:“想我了?”
他没回答。
说话的地方正忙着品尝红唇的滋味,裤子边缘伸过来两只手。比起漫长的铺垫,赵水无还是比较喜欢单刀直入的作风。她扯开运动裤的松紧绳,摸过冰水杯的手凉得惊人,握住他的分身时,就像是掌控住了他心跳的节拍。
指尖在肉壁平滑地拂过,扑通、扑通,心跳也是平稳的。
然后她掌一握,他浑身一紧,喉咙发出声音,舔过她的舌根。扎在裤子里的t恤被他抽出来,解开的胸罩在里面空荡荡地摇晃。他的手掌握住乳肉,搓硬奶尖,两指捏住转动。她的呻吟全送入他口中,混着唇釉的颜色,被他吞下去。
赵水无接着屈指一勾,缠住肉棒顶端,他的心跳猛烈得快要跳出胸膛。白川想掀开她的上衣,被拦住。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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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顶着他的胸,另一只手脱掉裤子。分开腿,让硬挺的巨物对上花口。
“进来。”她媚着眼,那是不带任何外力渲染,仅凭她眸光透出的勾人。
白川不曾拒绝,挺腰,肉棒送入湿穴之中。她凭着本能相迎,又是吸腹又是吐气地,把这根东西容纳进去。硕圆的龟头刮着嫩壁,扎进她的甬道深处,快要到底了,轻抽出来。
那浅浅的一点往来,已令她沦陷。赵水无哼吟,大腿夹紧他的腰。由浅到深的过渡,由轻至急的进发,他一桩桩打入她的身体,那穴里的水,拦不住地往外跑。
撤出去,就汩汩地淌;埋进去,就扑哧地冒。
她掀开白川的上衣,找到他胸前的两点地方,俯下唇去吸。这算是犯规了吧,他忽然一软的手臂差点没能撑住身体,没想过这里也能有快感。待她缓过神来,以肉刃做处罚,重重地撞她,令她险些惊叫。
“喜欢吗?”她趴到他耳边,询问他刚才的感觉。
床上的主导地位怎么能轻易受到威胁,他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找到孱弱的阴蒂,狠心一掐。
“啊……”刚刚还游刃有余的女人,瞬间化成了水。
白川依旧未停,重复搓揉那处。赵水无浑身无力,却只有穴口还在要命地缩,咬得他进退不得。水涌,穴吸,两相叠加把他推到欲仙欲死的境地。
“喜欢吗?”他反问她。
这怎么还答得上来,她浑身战栗地奔向高潮了。她的上衣才被他撩起来,胸尖乳果正待唇舌开垦,他叼在齿间,积攒的灼仍需多时才能交待给她。
还好,虽然夏夜极短,但太阳还未落山,日色很长。
唔,他也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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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水无钳住他的腰杆翻了个身,白川稍有失手,被她反压。
她顺着惯性一坐,刚抽出一半的粗物又猛插进去。掌握了主动权,赵水无倾身而下,领着他的手握住胸团,慢揉轻掐,腰肢打着圈地在他跨上起伏,看到白川的喉结动得频繁。
这就像是在暗示她什么,赵水无半张着被他舔花的唇,在那颈间的凸出处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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