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黑游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一锤
她今天没力应付这接二连三的事故,有点头大,揉着太阳穴侧过脸,假装没注意。
何露以为她有些累了:“你要不要去楼上的休息室坐一会,那里很多空房间的,如果怕遇到不认识的人很尴尬,换一间就好了。不想被人打扰的话,你可以直接反锁,反正房间那么多,够人用了。”
这绝对是她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赵水无先客套:“你要一起来吗?”
“不了,我和夏彰一会去跳跳舞。”她仍旧甜蜜地挽紧身侧之人的手臂,头在他肩膀上一靠。
“行了行了,我是想吃东西,你也不用塞给我狗粮吧。”赵水无满脸悲愤地捂住心口,顺着何露指的方向看到上楼的电梯,“那我过去咯,你们玩得开心。”
“嗯!”何露对她挥挥手。
赵水无来到二层的别有洞天,浑身终于得以放松。
其实向下望去仍是那群在举杯畅谈的来宾,可这里不知用了什么隔音方法,让一切杂音减小很多,甚至比不过鞋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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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毯上摩擦的“沙沙”声。整个走廊一侧全是房间,靠近的几个门虚掩着,从门缝里就能看到里面坐着人,走进点能听到交谈声,但都很低。来这里的人和她目的相同,都追求片刻的安静,所以并不会大声讲话。
第五扇门是关着的,赵水无站在外面听了下,没注意到有声音。她按动把手,并未上锁,房门轻而易举地推开。
然后她遭遇了史上最狗血局面。
本该在舞池中大展身姿的女孩一丝不挂地靠在墙上,粉色连衣裙在赵水无脚前十几厘米,再往前是无痕内裤。女孩面前蹲着个几乎也是赤裸的男人,手指只在她腿中露出半截,剩下的插在哪里不言而喻。
他们听见开门同时望过来,与赵水无对上脸。
“打扰了。”她反手甩上门,惊魂未定。
还在努力地缓冲这股冲击时,走廊那头的电梯再次打开,白川从里面走出来。看见赵水无站在某个房门前,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已经猜到她看见了什么。
他靠近:“好像我不用问你有没有看见我的女伴了。”
赵水无的手从门把手上滑下,摸上脖子下方的漂亮珠宝,不知该用什么心情说出这句话:“是啊,她正和我的男伴在一起,高兴着呢。”
……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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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白川这话明明是好心,但落入赵水无耳中,怎么都是幸灾乐祸。可她还能怎么办,等到里面的两个人快活完了,穿戴得人模狗样,然后再各自若无其事地结伴回家?听起来像是个笑话。况且哪怕她演得出来,那两位也不见得就能配合。
“反正我没办法自己回去。”独居女性生活很艰难,这个时间叫车回家并不安全。
她赌气地把鞋往两边一甩,光脚踩地毯上,靠墙揉起被鞋底硌疼了的脚心。白川弯腰捡起鞋,提着两根鞋带,背过身:“我背你?”
她不同他客气,拿过鞋子,跃上他的背,两人摇摇晃晃地由电梯下到停车场。
赵水无闻到他身上的些许酒味,问:“你有司机吗?”
“我有代驾。”他回答。
“接别人就是司机,轮到我就成了代驾……”她拿鞋尖敲他,力度不大,白川却故意吃痛地喊出声,她正得意着,刚平衡些的心在转念一想后又泛起波涛,哪有正常人会只请半途司机的,“不对啊,你早就知道?”
赵水无挣扎着从他背上爬下来。
车子就在前方,他约的代驾还在赶来的路上,白川有得是时间跟她耗,哪怕她现在躺到地上撒泼打滚都没关系。
他的确欠她一个解释。
“今天发生的事情的确不是意外,有些男人心里,总有一个白月光。”白川说,“我最早见到她,是在aaron的钱包夹层里。那天我路过甜品店,看见她在外面徘徊,她可能是来找aaron的,可是遇到提前打烊,我们就寒暄了几句。”
破镜重圆的经典故事,赵水无听着,踩上鞋:“他们分手多久了?”
“三年。”
“哦……真感人。”她干巴巴地。
三年阔别,一朝相见,死灰复燃。
白川说得还是委婉,这哪里是个白月光,这根本就是个月亮。尽管aaron已经开始努力低头拾捡满地的六便士,可是只要他抬头看看,就能轻而易举地发现头顶那个圆溜溜、又大又亮的、粉色的月亮,根本逃也逃不掉。
她很想替那个女孩笑,但更想替自己哭。如果她不是六便士之一的话,兴许也会很喜欢这个故事。可是现在,她就有一种在别人的电影里当了个炮灰的挫败感,混着一丝丝怒气。
白川试图安慰她:“这样其实也挺好的,省得你再想办法和他分手。”
“你怎么知道我要和他分手?”赵水无觉得他这句话很奇怪。
“因为你根本不可能是在和他以结婚为目的谈恋爱,这点我们都知道。”
他好似回答得很自然又轻巧,可赵水无怎么听着都觉得不是这么回事:“真的?”
“而且你应该和我一样,喜欢让一切感情进度完全处于掌控之中,哪怕看起来是被人甩了,其实却正是计划的一部分。”他又补充。
要说以前,赵水无或许能理直气壮地同意,可今天过后,对这个问题她就得斟酌回答:“这次可完全不在掌控中。”
“这次属于意外。”
“以前可没有那么多意外。”她仍不平,压着声音嘟囔。
其实要说失望,赵水无心里倒没有多失望。她早看出他aaron定不是一张单纯的白纸,更像是从女人堆里修炼出来的。就算不是后天培养,他无师自通,也少不了女人的轮番求爱,总之感情经历不会少。
并非偏见,他这类人在感情中不会再用力,可以随时随地来,更可以随时随地走。可是一颗心一共就那么大,掰给这个人一块,再掰给那个人一块,最后结果只会是每个人都得不到太多,自己剩下的也不多。
这也是赵水无选择他当目标的最大原因,他其实不在乎她付出多少真心,也不在乎被不被骗。他送昂贵的礼物,只是因为他恰好有钱,哪怕事后骗局戳穿,他也不会追究。都是逢场作戏,谁会指责谁呢。
只是当初掰出去的心不会是等分的,终究有一块最大。而当他想找回来的时候,当然是会去找最大的那块。
赵水无把脖子上的首饰摘下来放进手包里,好歹她真正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那就是赚了。
代驾赶到,让两个人的对话暂时停下,他们才不会在第三方面前坦荡地聊这些事。
“没想到你对别人的感情倒是挺上心。”赵水无坐车里道。
白川就在她旁边:“aaron是我的朋友。”
“行,够义气。”她对此无话可说,只能逆着心中想法夸他。
他哪会不知道这话中带讽,对此不予回应。
付清代驾的钱,白川立即到转账,点开看,是赵水无打给他平摊的用,他没有点下款。
“都是邻居,哪用得着这么斤斤计较。”
“亲兄弟还明算帐,咱们非亲非故,我过意不去。”她其实知道自己这行为有些奇怪,在一些人面前几千几万不眨眼地拿下,却在另一些人面前几十块也不愿拖欠,“你要不我就换个软件转给你。”
她态度这样坚决,他只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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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各自家门口掏钥匙,几乎是同时打开。赵水无回头见白川还没脱鞋,又把他叫住。
她的头发其实都有些乱了,刚刚仰在沙发座上蹭的:“看在咱们今晚都各自损失了男伴和女伴的份上,你要不要进来坐坐?”
“哪个‘做’?”他问得颇有内容。
赵水无佯装思考,回答:“看你想要哪个。”
他合上了刚推开的家门,却还在说:“我都行。”
瞧他那道貌岸然的模样,见他走到自己面前,赵水无食指绕住他的领带,对上双越来越逼近自己的眼睛。
“我也是。”
而后便分不清是谁在吻谁,是谁在主动了。
在她外出猎食的这些日子里,他们都处于禁欲的状态,这闸门忽然再度被拉开,淤积在里面的洪水泥流不可能被轻易止住,全都咆哮着向外奔腾。他不过是在她的颈窝啃咬片刻,却已摸到她胸前圆硬的乳果,双腿中间也拖出透明的液体。
他不想忍耐,一刻也忍耐不得。
她何尝不是呢,小穴里面全在怀念被肉棒碾轧的滋味,细细软软、此起彼伏,每个褶皱都等待着吮吸。赵水无分开双腿,快分不清自己正处于何地,直到温热的水花溅落到脸上。她从半面墙那么大的镜子中看到潮红的脸,被白川舔得娇艳的果儿,他的肤色比她深好多,两人的身体分明的,却缠绕着。
她的脚尖抬高了,整个人悬空起来,正找到他的唇,还没来得及咬住,身体突如其来的充实。
赵水无的身体快要嵌入他,搂得那么紧,吸得也那么紧:“呃……”
可白川才进去大半,也不叫她放松,此时的任何语言指令都不会有效果。他捏红她的腿根肌肤,用拇指扯开死死咬住肉棒的花口,势不可挡的挺身紧跟其后,没入满是爱液的花穴之中。
浴缸的水越积越多,淹过他们的小腿肚,他的手擦满泡沫,在她的身体上胡乱擦抹。碰到胸前柔软之地,推高、挤压、揉捏,然后再也挪不开。哪怕如此,嫣红的凸点仍能从丰富泡沫中探出,在撞击下跳跃着诱人的颜色。他取下花洒,把周遭冲刷干净,又咬下去。
“啊……”她夹紧了双腿,留住正在撤出的肉棒,提臀迎上他转回头的进入。
水在摇晃中从边界溢出去,赵水无招架不住强烈的抽插,手背按到开关处,倒正好将其关闭。浴室里氤氲着叫人难以呼吸的水蒸气,呻吟在胶着空气中都显得凝滞,只能在耳边停驻。
她一点点被推向极乐之巅,正如他一点点沉沦在欲望之底。
又是一记猝不及防的撞击,正中赵水无的敏感之处,澎湃的爱液顷刻浇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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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一次的极致如何足够,白川不等这次高潮落下帷幕,又接着再猛力的连番捣弄,榨得她无力招架。
她一点点滑下去,躲入水中。他没有阻止,直至看见水位没过她的鼻尖,冒出咕噜咕噜几个水泡。她勾着他的脖子,一如她缠着他的腰胯,在水下对他放肆又挑衅地抿唇笑。
他可能看见了塞壬。
白川在肺腔中攒足空气,钻下去。
他的背脊在顶撞动作间时不时冒出,如同汪洋中拔地而起的山脊,她探出的脚尖是海豚,而水下则在不断翻滚暗潮。窒息的吻使得他们更加缠绵,相互渡气,与碾轧。粗长的巨物探寻着水中巢穴,摸索到那诱人的吸咬便大胆闯入,挤着里面粘腻的水液探寻,向最深处探访。
四周软肉说不出是邀请还是阻止,纷纷向肉棒贴过来。
他好似抵达洞穴终点,两人却同时耗光氧气,从水中冒出头。下半身的挺弄依然在继续,他们的脸上布满水珠,即使粗重地喘气,也仍未停下唇舌的交缠。
赵水无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不知敛,夹紧他,催促:“用力……”
他依言照做,听见她似悲似喜的哼鸣,抬高两条快要滑落的腿,加大马力地抽插,在找到极乐的尽头后,毫无保留地灌入。
她绷紧全身向后跌落,与他一同重新坠入水中,被彻底淹没。
极致的性让人上瘾,但更让人难戒掉的,是烟瘾。
酣畅的性事后,赵水无和白川同裹着一条宽大浴巾,在床上缠作一团,任凭发梢滴落的水珠打湿被枕。她从床头抽屉里找出烟盒递向身后,他右手接过,左手仍在她分开的腿中央摸揉。肌肤上的水早已擦干,唯独那处依旧潮湿得不成样子。
白川发现这竟是他惯常抽的牌子:“你不是说不喜欢这个味道?”
“偶尔更换口味……”她的气息在撩拨下不曾平稳,按住他的手指向里面探索,另一边举起打火机点燃烟头。
赵水无脸上满足的表情,和他呼出第一口烟时几乎相同。
窗户半开,驱散熏人的气味。
他看见她的耳垂上仍挂着晚宴的首饰,叼住烟嘴帮她摘下,扔到床头柜和打火机紧挨着,同时注意到那并不是个劣质的塑料壳子,手下在阴蒂上轻轻一按:“打火机也换了?”
赵水无小腹猛,缓过神后才回答:“用过你的以后终于发现品质差距,所以自己也买了一个,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他说着,拿烟的手伸进浴巾里,在她的胸蕊旁打起圈来。
她看见眼旁的火光星星,两指掐住中段,手腕翻转夺过来,轻吸后在他脸上吐纳出一团浓雾。散去之后,才是他无可奈何的脸。想抽就抽,抢他的做什么?
赵水无得意地笑,把烟塞回他嘴里,身子微动,顺着床边滑下去。
白川低头想看她的意图,就见她对他弯着唇角,扶起方才一直顶在她背后的凶器,先用舌尖从下到上画了一条线,然后再埋首全部含进嘴里。
满室烟气顺着窗户的缝隙飘到外面,隐隐约约夹杂在里面的,好像还有男人的低呼。
闹钟吵醒梦中两人,赵水无胸前横过一只胳膊,伸到床头关闭吵人的声音。回来中途路过她的双峰,覆上去又开始揉捏。她本就被吵得半睡半醒,嘤咛两声,没力气阻止。
白川索性压上来,力地分开她的腿挤进去,又是一通循序渐进的抽插。
赵水无在半途中就被搅得清醒,两人都知足后,她打个哈欠,爬出被窝,活动酸痛的身体,更换家居服。
她梳着打结的头发,回身见他还躺着,脸上无太多表情。
“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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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白川在揉眼睛,被这句话砸得没摸到头脑。
“你可以回家了。”她又重复一遍。
五分钟后,一只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把白川推出门外。他正低头纠正匆忙中放错位置的扣子,面前的门“乓”一声合上。
扣子刚塞进扣眼里一半又掉出来,他对着猫眼,做个不知如何形容的表情,门再打开。
赵水无看也没看他,把留在床头的手机塞进他手里,再度甩门。
白川对着冷冰冰的电子锁沉静几秒,手抬起又放下,最后转为理理头发,转身回家。
听见对面开锁再落锁的声音,举着牙刷在客厅溜达的赵水无才绕回浴室,在水池中吐出泡沫。她撩着水打湿脸,在两颊上揉出洗面奶的泡沫,盯着镜中的自己,不知怎么就笑起来。
她越笑越大声,控制不住,直到洗掉了洗面奶还没停下。
到底出于什么原因,一个男人会在给异性介绍男友后,眼看他们进展愈佳,又沉不住气过来搅局?
赵水无用擦脸巾拭去水珠,对镜子里那个得意洋洋的人调侃地点了点手指,看见她反馈出一样的神态,说:“he definitely got a crush on you.”
从当铺出来,赵水无把票据对折。虽然经理说有一周时间可以原价赎回,但她应该是享受不到这个权益了。想起送礼物的人,她又忍不住叹气,马失前蹄的滋味真不好受。
赵水无拢着随意梳的头发,素颜,看起来比带妆时憔悴,特别是黑眼圈,浓得像用眼影涂的颜色。
她在拐弯处撞上白川,他一个人。
“来给你的小情人们买东西?”她迎上去。
其实他更先注意到她,回答:“来买双方便爬山的运动鞋。”
下周又有人组织集体去城郊爬山,他们都报名了。
“那祝你购物愉快。”她像是商场的广播客服。
白川观察她的脸色:“你看起来神不太好?”
“有吗?可能是因为昨天睡得太晚吧。”她摸摸脸,好像并未如他说的这样觉得,话里又很有指向性地对准他。昨晚与他忙到深夜,清早又被闹钟吵醒,神当然好不了。
“你后来没补觉吗?”在赶走他以后。
“没有,睡不着了。”
“为什么?”
赵水无斜他:“你好奇怪,失眠哪知道为什么,我要知道就不会失眠了。”
“我还以为有什么特殊原因。”他低眼看见她手中的薄纸,她后方不远处,就是非常大的某某当铺标志,“比如旧情难忘。”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好似被这句话踩到尾巴,票据在手里揉成团,随手扔到垃圾桶上方,平时用来碾灭烟头的地方。
把滑落的挎包背带扶回肩膀,赵水无不顾任何礼节,从他身侧疾步越过,连再见也忘记说。
白川目送她逃似的走开,窜的比兔子还快,一眨眼就没了影子。他拿起她扔掉的那团纸,展开看见抬头,上面所写的当铺就在前方。
他笑了一下,提步走去。
当铺四周的玻璃毫无遮挡,可以完全看到内部情况。赵水无站在柱子后面,亲眼见经理拿出她才脱手那组首饰,嘴上说着她听不清的话,放到白川面前。她转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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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山红黑游戏(爪一锤)登山
手机、水杯、餐巾纸、坚果、充电宝、防蚊喷雾……
赵水无数着清单把东西一件件放入背包。她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方便运动的短裤,很久没有这么朴素过了。对她而言,衣着像是她的战袍,进行不同作战计划时就要搭配不同战袍,然而今天这身怎么看都像是特意去打败仗的,她很是嫌弃,但也别无他法。
她梳好马尾,把防晒霜和喷雾同样塞进包里。
遮阳帽和防晒服是必不可少的,现在已经是夏天,紫外线毒辣得很,她不过有几天没注意,等想起来时把鞋一脱,发现鞋子的形状已将脚背分割成两个清晰的色块,半黑半白。打那以后,她再不敢掉以轻心。
集合地点依旧是在小区大门,赵水无下楼前去敲了敲白川的门,可她等了两三分钟,迟迟不见里面传出动静,他好像并不在家。她耸耸肩,转向电梯。
活动的组织者早早就等待着了,赵水无不是最早到的,也不是最晚的。她没有在人群里发现白川,反而是看见了夏彰。
大家在问他何露为什么没有来。
他回答说:“前天露露生病,去医院看完被她爸妈接走照顾去了。不严重,今天又打完点滴,已经好很多。”
夏彰转头想再和赵水无说话,可他刚一张口,她已经把头转到另一边,白川的车从她望的方向开过来,没进地下停车场,在门外停靠。
副驾驶座走下一位女生,后方跟着锁好车门的白川,他们看见人群密集,向这里走来。
负责人并不意外这个多出来的人,白川早已事先打过招呼。
“小区的活动,我这个外人来蹭一蹭,希望大家别太介意我。”那女生笑起来眸子弯弯的,脸颊两边还有深深的梨涡,大家正对她大方,让她不要拘束,来者都是客。
赵水无瞧那过膝的雪纺长裙,嘴巴一撇,又是白川的新“女性朋友”。这家伙够厉害,女人都是无缝衔接的。她还喷了香水,赵水无仔细嗅嗅,闻到股花香味,也不怕招虫子,她今天都没喷香水……女生和白川正在有说有笑地谈论什么,与四周的人完全隔绝般,他们二人间有独立的小世界。
她过长的目光逗留让对方发现,女生对她侧过身来,赵水无眼神一凌。
“怎么了吗?”女生问她,手放在脖子处。
“你的项链,挺隆重的哈。”赵水无的话听不出是夸奖还是贬低。
那女生也意识到项链与今日活动主题的不搭,却没摘下,抬眸瞧向白川:“这是他昨天送我的,我太喜欢了,所以今天忍不住一定要戴上。”
“那爬山的时候可得看好,别不小心弄丢。”赵水无不咸不淡地,不显友好。
女生未察觉这态度上有何差错,炫耀者的姿态无须顾忌旁观者的想法,她用力点着头,攥紧吊坠:“我会看好的,这可是川送我的第一份礼物。”
她说完,又与身侧的白川对视,颊上梨涡更陷。
好一副郎情妾意的景象,赵水无面无表情地翻出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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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携香水,对着头顶猛按几下压泵,背对他们翻个白眼。这动作正好被几米开外的夏彰瞧见,她假意没发现他的注视,钻进讨论活动安排的人堆里。
租赁大巴将一行人送至山脚。
赵水无一直望着窗外,白川和女生在她右边的位置,全程只听见聒噪的咯咯笑声,偶尔有他低沉的几句话语。她把背包扔在身旁的座位上,没人与她并排而坐。有时候她取东西,总能不经意看到过道那边,女生把头发别到了耳后,耳垂上有坠子摇晃。
登山之前,大家先去厕所。等到山上以后卫生条件不会有这么好了,那时候想解决生理问题可不舒坦。
赵水无比大部分人先出来,看见白川更早在集合地等待。她慢悠悠地晃过去,站到他旁边,一句话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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