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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草的仙界奇妙冒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望笔生墨
“逸闻:洪荒历二百六十年,九重天第二十代天帝玄沧与凤凰族第八百代首领凤姬大婚,并与鬼族第三百六十代首领鬼擎许下与龙族永世交好之誓。《十洲三岛本纪九重天逸闻》”
“逸闻:洪荒历二百八十年,九重天第二十代天后凤姬诞下一子,降生时天地变色河水倒灌山川垮塌视为不祥,青华大帝奉命秘密处决此子,二十年后凤姬再诞一子,名唤玄夜。《十洲三岛本纪九重天逸闻》”
“逸闻:洪荒历二十六年鬼族第三百六十代首领鬼擎打破盟约起兵反叛,据小道消息乃是天后凤姬突然失踪所致。《十洲三岛本纪鬼族逸闻》”
一直以来的零散碎片终于拼凑完整,推测出一个惊人事实的陆压道君按在书卷上的手微微颤抖,眸子里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活了那么久从未感受过何谓恐惧的陆压道君竟有些畏缩,不敢再去细想其中缘由。深吸口气让自己镇静下来,陆压道君闭上眼找寻奕涵位置,得知他正在五方帝之一的青帝那儿,也没和琉璃打个招呼就匆匆消失了。
没想到陆压道君这次如此自觉,琉璃以最快速度将书卷放好,向东华帝君传音汇报说自己可以回去继续工作了,孰料东华帝君直接来了一句:“你今日的案头工作我处理完了,最近头疼得紧,你替我去青丘走一遭,找那九尾狐讨瓶甘露来。”自进入三清宫以来头一回尝到休息的滋味,琉璃感激不已,千恩万谢的往青丘去了。
前往海外孤山的路上,陆压道君思考了很多,玄夜还有个兄弟这事知情人缄口不提隐瞒了几十万年,若不是三清宫存放有自动记录洪荒所有大小事件的天之眼,再由专职人员整合编纂成一部部史书,只怕这个秘密至死都不会有人知晓。九重天素来注重名声,天后诞下不祥之子必定是秘密解决知情人越少越好,若是奉命处决此子的奕涵并未杀了他而是封了全部神力送到人族如凡人一般长大,后又阴错阳差踏上修仙道路重返九重天……浑身打了个颤栗的陆压道君捂住嘴巴,视线投向那已隐隐看得见轮廓的海外孤山,正想加快速度赶过去,一个黑影却从天而降刚刚好摔在了陆压道君面前。
说来也是巧,这摔下来的不是旁人,正是那伤势未愈又逞能离开的玄夜。
在原地愣了好长时间的杨戬刚想离开,便见那青帝赔着笑领陆压道君走进来,旁边几个小仙抬着睡在云车上的玄夜哼哧哼哧的走进来将他安置好便走了出去。“小仙这儿今日真是蓬荜生辉啊,来的都是些大人物,您长途跋涉想必累了,小仙打点了两个小仙娥候在门口,需要什么直接告诉她们就行。稍后还有贵客前来小仙得去迎接,还望原谅小仙怠慢之罪。”青帝满脸堆笑的拱拱手便离开了。压根懒得搭理他的陆压道君看将视线落在一脸蒙圈的杨戬,“怎么我十次有九次都是看见这小黑龙受伤昏迷?就凭这样以后还想做天帝?”看玄夜不爽的陆压道君不放过任何一个挖苦的机会。
“神君受伤,十次有九次不都是因为你家华仪的缘故吗?”玄夜昏迷无法反驳,这据理力争的争论自然是落在了处处维护玄夜的杨戬身上。仔细一想好像的确是这样,陆压道君仍嘴硬道:“是他自愿做的,关我家华仪何事?”
“你!”强词夺理不讲道理的陆压道君气的杨戬哭笑不得,掏出玄夜怀中的锦盒打开指着‘凝魄珠’道,“华仪魄损耗过度危在旦夕,玄夜为了救他翻遍了药物古籍才找到这个法子,你知道他为了这颗珠子差点被啃食成白骨吗?每次华仪危难之时玄夜都不顾自身安危去救他,可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华仪的你呢?在他几次三番需要你渴望你的时候你在哪里?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玄夜?!”
杨戬说的是大实话,自己忙于调查已经很久没感知过华仪的气息,甚至连他遭受危险也未曾得知,那个被自己呵护惯了的华仪一个人真的可以生存下去吗?是不是不再掺和九重天的破事强行夺回肉身更好?被杨戬说的哑口无言的陆压道君头无力的垂下去,清冷月光透过窗凉凉的打在他身上,显得无比萧疏寂寥。
看着陆压道君这副模样,杨戬知道自己说过头了,刚想开口圆场,便听一个低沉声音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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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喜欢华仪,不行吗?”
二人闻声皆不约而同地望向苏醒过来正扭头看着他们的玄夜,一个神色失落一个神色恼怒,恼怒的自然是那陆压道君,冲过去提溜起玄夜衣襟迫使他与自己对视,语气也是无比强硬,“华仪是我的,你永远不要妄想打他的主意!”
“那我问你,你喜欢的到底是华仪还是那姬墨茗?”玄夜扬起无所畏惧的笑,见陆压道君眸里瞬间载满迷惘,一把推开他笑道:“你怕是自己都摸不清楚自己真正心意吧?但是我,玄夜,自瀛洲初见华仪时就喜欢上了他,一直到现在从未改变过,可你呢?你敢说你喜欢华仪吗?”
“华仪是我一手栽培养育大的,不管什么时候都会陪在我身边的存在,我怎可能不喜欢他!”陆压道君见玄夜质疑自己对华仪的感情,声音提高了些许。
“那一碰见姬墨茗就失了魂三番五次弃华仪于不顾的是谁?”玄夜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讥讽道。
“那是……”陆压道君一时语塞,不愿再同他争论下去,估摸着奕涵也该到了,便瞬移到青帝的房间幻化成妙龄女子,与那些衣着暴露的美女一起等候青帝的归来。
“玄夜,你……说的是心里话还是故意气他的?”杨戬见陆压道君落荒而逃,犹犹豫豫地走到床边凝视不知在想些什么的玄夜,甚是艰难的吐出明知结果的话语。虽然看得出来玄夜对华一直有好感,但从不喜表达感情的玄夜不说破,自己也便能假装没这么一回事,可做梦都没想到玄夜有朝一日会直接说出口,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的杨戬未等玄夜回答,抢先扔下一句“我回九重天看看华仪情况。”便忙不迭的离开了。
躺在床上的玄夜瞥眼窗外那不知何时被厚厚云层遮挡失了踪迹的月亮,极为郁闷的长叹口气。
本想前往东荒寻回赌气扔掉的“垂泪珠”,无奈刚飞一会儿便体力不支倒了下去,好死不活的偏偏掉在陆压道君旁边已经够倒霉了,刚醒来便听见他挖苦自己,自然是要怼回去的,可情急之下忘了顾忌杨戬的情绪,一直以来都视杨戬为挚友就没想明白过他为何会对自己动了心思,所以向来对他毫无保留的自己从不曾提及过喜欢华仪之事,方才那般直截了当的表白心意,只怕伤到他了吧……
乱七八糟的想法一股脑涌上心头,倍感疲乏的玄夜揉揉太阳穴,掏出凤姬当年亲手绣的荷包紧紧攥在手心合上双眼沉沉睡了过去。
“青帝近日可好?”摆满佳肴美馔的桌旁侍奉着诸多风情万种的妙龄女子,青帝坐在椅上左拥右抱不停张嘴吃着她们喂给自己的食物,不时调戏一下。奕涵端着酒杯浅酌一口漫不经心问了句,“你我同以青字为尊号开头也算缘分,就是不知可愿结识我这朋友了。”
“整个洪荒谁不知晓您青华大帝之名?能与您这样一等一的人中龙凤交谈已是莫大荣幸,做朋友更是梦寐以求之事啊!”与面对玄夜时的刁难不同,青帝在奕涵面前的态度和对待陆压道君的态度一样,都是那种崇拜恭敬的模样。见奕涵瞥了眼那些烘托气氛的女子,便挥手让她们退下,混在其中的陆压道君没法,只得走到屋外阴影处化成一只蚂蚁趴在窗户上偷听屋内谈话。
“素闻青帝当年何等风光,如今为何沉浸于温柔乡?”奕涵的手不停摩挲着酒杯边缘,似笑非笑的望着青帝。
“还不就是那日瑶池聚会上我喝高了说了不该说的,就被玄沧贬到这破山上自生自灭了。”青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语气里满是对玄沧的愤懑与不满。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有朝一日回到那九重天风风光光的继续当你的神仙?”奕涵亲自给青帝斟了杯酒,侧耳低语了几句,惊得青帝双手持着的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难以置信的凝视奕涵半晌,“此话当真?”
奕涵胸有成竹的笑了笑,“我从不做无用之事。”
“好好好,谨遵吩咐!这杯酒小仙敬您!”青帝欲替奕涵倒酒却被挡住,递过去一朵干瘪彼岸花,“时日已晚,我也该回去了。这是通往长乐世界的钥匙,在心中默念‘长乐世界’即可前往,这杯酒,留着在长乐世界喝。”
事情谈妥的奕涵也未停留,经过窗户时瞥了眼变成蚂蚁偷听到现在的陆压道君,看似不经意的撩了下头发,衣袖便将蚂蚁扫到地上,眼见一脚就要踩上去,陆压道君急忙化成蜜蜂逃之夭夭。
奕涵冷笑一声也没再去管,朝送自己出来的青帝道:“就送到这吧,时日已晚你也早些休息,我的新,朋,友。”
“青华大帝留步。”陆压道君在孤山外的空中拦住奕涵,指指下方那正波涛暗涌的汪洋大海,“前方不远处便是元洲,上有闻名遐迩的紫府宫,不知青华大帝可有兴趣游玩一番?”
奕涵盯陆压道君看了会儿,竟点头同意了他的提议,二人便乘着夜色向元洲飞去。
正打瞌睡的逸清忽被敲门声惊醒,没好气的抱怨句“此地夜间不开放!”却听门外传来陆压道君那略带不爽的声音,当下瞌睡就给吓没了,忙不迭的开门,见陆压道君和一个没见过的少年在一起不见华仪踪影,正疑惑,二人已经走了进去。逸清疑惑的望向有说有笑的两人背影,想开口问一句“华仪上仙呢?”又没这勇气,从来就搞不懂自家主子心思的逸清吐吐舌头,关上门搬个板凳干巴巴坐着,省的又不小心睡着惹主子不高兴。
木质回廊在幽谧夜色下深邃宁静,不时有蟋蟀在草丛里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映衬的那高悬枝头的皎月愈发空灵。挥手点亮回廊上浅紫色的灯,淡雅灯光浅浅打在地面上,与月色相交融别有一番异域风味。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漫步于这美轮美奂的回廊内,本该是一幅极其美妙的画面,可两人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生生破坏了这份和谐。
“传说中的紫府宫果然名不虚传。”奕涵饶有兴致地观赏这与九重天迥异的风景,“也无怪诸多仙家宁愿当个快活散人长居于十洲三岛也不想上九重天整日忙碌。”
“功名利禄终是往云烟,倒不如逍遥快活来的自在。”陆压道君指指不远处的一棵树,“此树叶如莲花身似桂树名唤长春,你可知此树有何珍稀之处?”奕涵摇摇头,陆压道君便得意洋洋的继续道:“此树所绽长春花随四时之色,春生碧花,春尽则落;夏生红花,夏末则凋;秋生白花,秋残则萎;冬生紫花,遇雪则谢,整个十洲三岛仅此一棵,是本神君大力气才弄来的。”
奕涵随口称赞几句,话锋一转:“今日找我前来不单是看这美景罢?”
“做个交易吧。”陆压道君见奕涵率先捅破窗户纸也不含糊,“我有些事想问你,你若如实回答,我便不掺和你与九重天之间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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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什么事情瞒得过九重天。”奕涵笑笑,“九重天已知晓我有反叛之意你还主动找我,不怕被牵连?”
“本道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轮得到他九重天指手画脚?”陆压道君不屑的哼了声,“如何?做不做这笔交易?”
“成交。”奕涵思考了会儿,点头应允。
“当年凤姬的那个不祥之子,是不是就是曾经的玄灵元君,如今的鬼族之王姬墨茗?”考虑了无数种他可能提出来的问题自己都能对答如流才同意了这笔交易,可奕涵唯独没想到陆压道君会问这事。见奕涵脸色明显变了变随即又恢复往常,将这细微变化尽眼底的陆压道君由不确信转为确信,无数复杂情绪涌上心头,若真是这么一回事,那害了姬墨茗的不正是自己吗?他本可以像凡人一般无忧无虑的过活一生,却机缘巧合下被自己渡去修仙重返九重天,将“不祥”之名彻底坐实,这一切的一切的罪魁祸首不就是自己吗!愧疚、自责、惶恐,不安,诸多情绪不停攻击,打的陆压道君措手不及,全然不知该如何应对。
“我并不清楚此事,还有其他的事吗?”奕涵疑惑的摇摇头,做出一副茫然的模样。
沉浸于自己小思绪里的陆压道君听见奕涵并未承认愈发笃定心中想法,“你自凤姬失踪以后就密谋推翻九重天一事,对不对?乃至于你一直保持这副少年模样,也是因着这是凤姬喜欢的模样,是不是?”
“陆压道君你别太过分了!”没想到陆压道君连这些事都知道,隐藏心底多年的秘密被□□裸掀开,从未发过火的奕涵涨红了脸,怒气腾腾的瞪着陆压道君。
本只是编了些胡话想炸一炸奕涵,没想到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向来口舌伶俐的陆压道君竟哑口无言,这几日受到的惊吓太多,如此巨大的信息量就连陆压道君也有些消化不完,这些事实若被外界知晓,必会震惊洪荒引起无数□□,人鬼神三族维系多年的平衡必将分崩离析,无论如何都不想再经历一次灭世之战的陆压道君决定将这些事深埋心底,同时又暗暗为正紧锣密鼓振兴鬼族的姬墨茗担忧,难怪他可以不吹灰之力窃取玄夜部分元魄并顺利融合,天地间除了血亲还有什么关系能有如此相性?看样子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不然依他的性子大概又会犹豫不决了。
可是有一点依然很奇怪,那鬼擎到底跟玄沧凤姬有什么恩怨纠葛?姬墨茗又为何会被鬼擎洗脑认定自己鬼族身份?陆压道君本还想问一问奕涵,却见他极为不悦的拂袖而去,明知他是被自己戳中心事郁郁寡欢,可还是作死道:“你怀疑凤姬失踪是玄沧搞的鬼,新仇旧恨加一起就决定推翻玄沧的统治对不对!”
“你的脑洞该补补了。”奕涵冷冷扔下一句,便大步走了出去,也没搭理逸清的送别话语,只剩下陆压道君伫在原地暗自思索若是直接问玄沧,他老实回答的几率有多大。
眼下姬墨茗和玄夜是兄弟这一点已八九不离十,至于其他暂时无法确认也不敢贸然行动,如今以鬼族之王的身份力图推翻九重天的姬墨茗,假若真如他所愿推翻了九重天杀了玄沧父子,那岂不就是杀父弑兄逆天行道的大不敬之举了?日后倘或他得知真相……眼下再也顾不得九重天与奕涵之间的恩怨争斗,亦与他无关,他现在只想尽力阻止姬墨茗,在他酿成大错重蹈覆辙之前,哪怕如今的姬墨茗与自己势同水火基本决裂,自己也要不惜代价去阻止他。下定决心的陆压道君刚想再次前往酆都,脑中忽一闪而过华仪的身影,默叹一句“抱歉”,便向酆都赶去。
彼时还不知晓心中已有决断的陆压道君正与他背道而驰的华仪刚把一座假山化为粉尘,“不错不错,有进步。”站在一旁的凭虚鼓鼓掌,指指不远处的一座高山道:“试试这个。”华仪对准山的方向张开五指伸直双手,自双掌心冒出两道白光射向高山,而那两道白光落在高山上生出无数白莲花缠绕在一起,将整座山包裹成白茫一片瞬间夷为平地,失了重心的白莲花纷纷散落成花瓣自空中洋洋洒洒飘落地面逐渐凋零随风而逝。没想到华仪的天赋如此之高,自己不过是讲解了些要领他就能在短短数日内使出这般华美的仙术,忍不住赞叹道:“你有如此天资,若早些修炼如今怕是闻名洪荒了。”
“华仪不过是想有一份保护他人的力量罢了。”心道自己早就是凭种的一手好仙株而闻名仙界又不好驳凭虚面子,华仪扬起灿烂的笑:“谢谢你教我仙术。”
纯洁无瑕的笑狠狠敲打了凭虚的心,伸手揉揉华仪脑袋笑道:“今日就先到这里,你身子弱,凡事须慢慢来。”也不顾华仪央求再练会儿,随手将自己布下的镜世界解除,凭虚站在院中朝不满的嘟囔着嘴的华仪道:“来九重天已有数日,还不曾仔细瞧过,不知上仙可愿赏脸带凭虚游历一番?”
“我亦非九重天之人,许多地方也不曾涉足,”华仪想了想,“我只知道有一地景色秀美独立,不如上那游玩游玩?”
不管来百花仙苑多少次,那群芳争艳不分伯仲的灿烂景象都令华仪难忘。与瀛洲惯有的素净不同,若说瀛洲是白绸缎,那这百花仙苑便是那七琉璃衣颇为瑰丽。自幼修行从不曾见识过此等美景的凭虚也有些看痴了,走至百花间掏出腰间玉笛轻轻吹奏,空灵幽远的笛声引来花丛中的蜂蝶,携着被笛声感染献出几片花瓣的百花缠绕于凭虚身旁,伴随那曼妙笛声飘飘起舞。一阵微风拂过撩起随意披散着的乌发,使那身白袍显得更加缥缈宛如画中仙。华仪站在凭虚身后凝视这一幕,看得也有些痴了,恍惚间将陆压道君的身影和凭虚重叠,眼眶有些泛红,自己早该明白的,打从姬墨茗回来的那一刻起,陆压道君就不再是陆压道君,而是那白羽仙了。一直以来都自欺欺人不愿去承认,可他们在一起时陆压道君的表情自己都看得分明,那是爱恨交织的痛不欲生,也很清楚陆压道君对自己的那些承诺都不过是弥补愧疚罢了,但自己宁愿选择沉浸在幻梦里也不想醒来,一点也不。
“华仪,你哭了?”待华仪从愁绪中抽出身,凭虚已满脸担忧的站在面前望着自己。胡乱擦去眼泪,华仪勉强笑笑,“风太大,迷了眼,不打紧的。”
凭虚见状也没好多问,只是弯腰摘下一朵白花蝴蝶兰放在手心吹了口气,便见那蝴蝶兰变成个顶着花冠通体洁白的小人,正以凭虚手心为舞台跳着滑稽舞蹈。被逗乐了的华仪破涕为笑,感激的说了句“谢谢。”见华仪心情好了许多,觉着自己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了的凭虚拍拍华仪脑袋,“我看那边有个亭子,去那儿歇歇吧。”
心烦意乱的杨戬




一棵草的仙界奇妙冒险 分卷阅读60
回到雅阁未见着华仪身影,从守门天兵那儿得知两人往百花仙苑去了,也便跟了过来,想将玄夜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一路上杨戬想了很多,他清楚玄夜和自己不可能有结果,玄夜是未来天帝,自己只能也只会是个下属而已,自己唯一能做的,不过是一直默默守护他罢了,为他赴汤蹈火,为他付出性命,为他保护他所想保护的人儿,成为他的影子,他的后盾,让他永无后顾之忧。
决定将心意掩埋的杨戬殊不知玄夜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却从不曾提及,因为对玄夜来说,杨戬是他的挚友,也只是挚友而已。
远远地便见着华仪坐在凤离亭内和凭虚说笑,杨戬暗道他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便化成一只蜜蜂飞到凤离亭外的一朵文心兰上,偷听他们的谈话。虽说对这种行为很不齿,但不知出于什么心态还是做了,杨戬怀揣矛盾的心情静静趴着,侧耳聆听。
“是神君带我来的。”凭虚问华仪怎会获此绝美之地,如实回答的华仪笑笑,眸里是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怀念:“头一次来的时候,神君撵我走,说他讨厌这儿,可不知怎地后来时常带我来这儿,也是挺无奈的。”
“我听师父说过,神君极重视你,那日在乾坤洞为了救你甚至冒着触犯天条的风险袭击了她,我本还好奇一个小小医仙如何能得此厚爱,直到接触到你我才明白为何了。”凭虚被华仪那情真意切的言语感染,不知不觉说出心声,猛然发现自己失言了的凭虚正欲补救,华仪已打了圆场:“我听天帝提及过此事,说是女娲娘娘为测试我们而开的小玩笑,那时冒犯了两位尊神,没被降罪已算万幸了。”
见华仪圆了过去,凭虚也便顺着台阶转移话题,“凭虚听说九重天神君玄夜冷傲孤高极难相处,可师父口中的神君却是个体贴细致的温柔之人,这也是因着是在你面前吗?”凭虚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问这种好似吃醋了的问题,见华仪明显愣了愣,忍不住在心里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心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总是说些欠考虑的话,完全不像自己。
“我有幸搭救过神君几次,神君他……”华仪停顿了下,“大概是觉着我对他有恩所以在偿还恩情罢……”
“哐当”一声,玄夜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候在门口的两个仙娥听见动静急忙进来拾,满脸愠色的玄夜坐在床边,拳头紧紧攥着隐忍那即将暴走的情绪。片刻前耳边忽然听见华仪和凭虚谈论自己,知道是杨戬开启了灵视便端了杯茶想听听华仪到底是如何看待自己的,当听见扎布和阿摩竟是女娲娘娘和伏羲尊神假扮不由吃了一惊,回想起玄沧当时的态度这才明白过来的玄夜无奈笑笑,可华仪紧跟着的话语却让他有喜转怒。“呵呵,你果真是如此看我的?”玄夜掏出凝魄珠捏的粉碎洒在地上,被碎渣划伤的手掌有鲜血滴落也未在意,拒绝了要替自己处理伤口的仙娥,只觉自己一片真心被践踏了的玄夜颓然的站在原地,冰冷道:“华仪,我会让你后悔的。”
是月亮躲进云层偷懒的深夜,静谧的雅阁内忽窜进一个黑影,轻车熟路的钻进华仪的房间内。正熟睡的华仪身体忽被重重压住不由睁开了眼,瞥见那张熟悉的怀念面容,一个“玄……”字还没说完,嘴巴便被玄夜堵住,毫不留情的撬开牙关长驱直入搜刮掠夺着华仪口腔,被动回应着的华仪被玄夜那粗暴的吻惊住,随即反应过来拼命挣扎着,可他如何敌得过身强力健的玄夜,反而因挣扎更激起了玄夜的征服欲,逮着华仪双手按过头顶,另一只手伸进里衣不停抚摸,察觉到华仪身体的变化,玄夜冷哼一声。
不明白那个一直温柔待自己的玄夜为何会做出这种事,面色潮红微微喘息的华仪眼里流下泪水。凉凉液体触碰到玄夜的脸,玄夜愣了下,他哭了?停下手中动作身子抬起些许,看着梨花带雨正惊恐不安盯着自己的华仪,忽就失了兴致,替他将衣服整理好翻身下床,坐在床边背对着华仪,面庞被夜色隐藏看不清表情,“对不起……”
“为何要这样?”华仪用手遮住不停流着泪的双眼,刚才那香艳一幕仍在脑海里挥散不去,从未与人有过肌肤之亲,遇见这种事情本该排斥才是,可为何……被玄夜触碰竟不觉得恶心反而还有些兴奋?假若不是在这种被强迫的前提下,自己怕不是会直接沦陷了吧……但是玄夜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是他自己说过两不相欠,不过一恩还一恩而已,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这样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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