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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户川乱深
后来,也是不久之前戒指作为私人物品参与过一次拍卖,在这次会上,持有者讲述了自己是从家中老旧物件中偶然得到,也就是那两块怀表之中,然后经鉴定是古董,这才又使戒指重见天日。恰巧当时姜家有人在现场当工作人员,结合了多方所述,这才得出了以上故事的前因后果。
在拍卖会后,姜家人也曾化名不同的身份与之走访,希望以正当途径寻回戒指,岂料对方油盐不进,这才使姜家人托到了燕子李家。
李焱听罢,不禁阴暗地想,或许是钟表店的店家发现了小姜将古董戒指藏在怀表中,而暗起杀心也说不定。
这对戒指的现持有人住址已经得到,只差把戒指从那个人屋里“拿”出来。即便如此,李焱还是做了不少准备工作,因为不能坏了“燕子”的名声。
当月,李焱便去踩点,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成功在目标的小区付下为期半年的房租,与该目标为一楼之隔,在自己出租屋的厨房有一个角度可以用望远镜看到目标的客厅位置,虽然对方常年拉着落地窗帘,并没有多少时候是拉开的,但即便如此,还是让李焱有机会捕捉到客厅的布局,这样就足够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李焱巩固了自己对这片小区的认知,包括物业的机房、电室、楼层间的监控、清洁职工的配备室,以及目标的出入作息。
直到天气转凉入了秋,李焱感叹时机刚刚好。
在做好一切准备措施之后,李焱一直等待的第一场秋雨终于落下,北京的天气骤然阴冷起来。
早上8:30,目标走出楼道单元去上班,其妻子随后也离开,李焱中午时分也出了小区,晚上7:30是妻子准点回家的时候,8:10前后也是目标最早的回家时间,也就是说李焱要在妻子回家之前离开。
傍晚6:30天色已渐暗,李焱披着雨衣进了目标的楼栋,假装步履蹒跚地一边整理雨衣一边躲过一层的摄像头,转身进了楼梯,一边上楼一边换上清洁工的衣服,戴好了口罩和帽子,到目标的12层,把一直藏在雨衣里的包留在了楼道里,虽然12楼的人几乎没人走楼梯,李焱还是铺了层废报纸意思意思。出了楼梯,依旧尽力躲过摄像头,闪身溜进暗处,撬锁进屋,一切顺利,时间是6:47,比预计还早了3分钟。
书房上锁,嫌疑最大,撬锁进门之后,一个诺大的保险柜立在书柜边,看起来最是可疑。不过呢,就书房内的一些字画和瓷器来看,这家伙值钱玩意儿还真不少,不至于只把那对戒指放保险柜里。李焱又观察了一圈,书房内的藏品若说是这个人用来保值或充门面,还真不太像,从整个小区的安保措施和屋内其它房间的装潢摆设来看,他的资产并不十分雄厚,最主要的是书房内的所有藏品都是依照年代顺序来摆放,书桌上也有不少的文献资料,对这些藏品有了一些分门别类的标注和研究。
这个人更像是一个学者。
有了这样的线索,对于李焱要找的东西倒是有好处,快速浏览了一下这位学者的手记资料,果然找到了那对戒指的资料。完全出乎李焱意料之外,那对戒指的年代居然被判定在约战国时期,这位姜姓家族到底是有多古老,李焱根本无法想象,难怪拿这么一对破戒指当传家宝。李焱再顺着藏品的摆放一路找过去,果不其然是放在保险柜里了。
开个保险柜对李焱来说并不是难事,甚至说开眼前这个根本不叫事,由这个保险柜的普通程度也可以看出来这位学者估计是真不怎么趁钱。
顺利拿到放在小真空袋里的戒指,保险柜里的另一样东西却引起了李焱的兴趣,一张被封存在真空袋里面的白纸。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李焱将那张白纸反复看了又看,怎么看怎么觉得像父亲封存在水晶夹板里面的那张,但是为什么会跟这对戒指放在一起?依年代分类?战国时期可没有纸,依贵重程度?它能有多贵?唯一的解释就是研究价值了。
李焱留了个心眼,眼前的任务归一码,白纸的事情归另一码,这个学者把这张白纸跟战国时期的戒指一块放保险柜里,可以肯定这张纸非常重要,与其自己拿走,不如留下让他研究,自己只需要知道最后的成果就可以了。
主意已定,李焱撤离。
下楼时,李焱脱掉了清洁工的工作服,换上了包里的帽衫外套,拿出雨伞,在一楼时提前打开,躲过摄像头,成功走人。离开楼栋之后,李焱先去电室断了那一排楼栋的电源,等物业的人分散得差不多,又潜入物业处兼监控室,假借停电住户的身份跟物业闹上一闹,理由是自己在打副本,眼看boss就要倒了他们停电,俨然一副网瘾青年的泼皮赖样,支走最后一批物业人员,悄声溜进监控室,把存满了无数电脑病毒的u盘一插,今天的监控视频算是销毁殆尽了,确切说,整个电脑系统都毁了。
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7:44,比预计早了16分钟。
李焱在拿到蛇形对戒之后并没有立即离开那个小区,而是留在那里观察了两个星期的后续情况,这是李焱的习惯之一,有条件的情况下都要这样检视一下自己此次的行动,看看有没有遗留下什么可疑的证据。
奇怪的是,对方貌似没有报警,就真的仿佛李焱从未来过,那对戒指也从未存在过一样。
将戒指交给姜家叔叔,那一米九几的威猛汉子千恩万谢直接给李焱跪了下来,李焱赶紧给对方扶了起来,有一些好奇的地方实在忍不住想问。
“拿这对戒指的人,应该是个学者,他在对这戒指做研究,应该不是完全私心想要据为己有。”李焱喝了口茶,“我在他的笔记里面看到,您家这对戒指可是战国时代的东西了,您家的历史那么……长远啊?”
姜叔略带自豪地笑了笑,“其实在家里口口相传的历史,比这对戒指还要久远,也正是因为太久远了,家族里很多自己人都不信,我也不能太确定。”
李焱撇撇嘴,这明显是想保密嘛。
“不过呢,我个人来说还是比较相信的。”姜叔笑笑,看着手中的戒指,眼神又慢慢转为平静的哀伤,“我父亲临终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把戒指找回来,你说,他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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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再支撑一年,也就看见了,结果……到死都没合眼啊……”
“也总算是物归原主了,姜爷爷在天有灵也该安心了。”
姜叔捏了捏酸溜溜的鼻子,“是啊是啊,多亏了你们家……真是……”
“好了您也不用太客气了。”李焱笑着拍了拍对方的手臂,心想什么时候把账结了嘿?
“关于酬劳……”
“您家是爷爷的旧识,您也是我的长辈,我可不敢跟您开口,既然您找的是我爷爷,那还是跟他定比较好。”
“之前确实跟他说好了,这件事办得这么漂亮,我们家是一定要重谢的。”
李焱听这话茬儿心里美出了一朵花,还是够意思的这家人。
送走了姜家叔叔,李焱在茶馆又喝了一壶茶,正准备要走的时候接到了黄玉良的电话,对方正好不远,便也约了在此见面。
二十分钟之后,黄玉良披着一身讲究的大衣迈进了茶馆,模特一样翩翩的身姿浑身散发着男人特有的骚气,让李焱忍不住捂眼睛。自己是没法跟这种人相处的,他们这种人时时刻刻需要隐匿在人堆里找不见,跟这么一主儿在一块儿想遁都遁不了,太惹眼。
“久等。”
“不久。”
黄玉良拿出手机,看了看日程安排,“你后天有时间吗?跟我去一趟外地。”
李焱眼睛一亮,“是不是……”
“是。”
李焱是真没想到黄玉良这么速度,自己还什么都没查出来呢,人家都有门了。
“这么快……”李焱张了张嘴,“我……我需要给您什么啊?”
“嗯?这就着急想两清吗?”
“不不,我是心里没底啊。”
黄玉良想了想,“如果你只想知道这个人是谁的话,代价就是你父亲的下落也需要交给我去查。”
乍一听是多好的提议啊,但是李焱可不傻,这相当于续订了合同,李焱父亲的下落在黄玉良这具有什么价值谁也不知道。李焱心思一动,准备也绕他一绕,“如果我不让您查,您去查了我也不知道啊?”
“但如果是你让我去的话我能有好处啊。”黄玉良一脸的坦然,反而让李焱有点无语。
“那如果我不仅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呢?”
“那就是我刚才说的,后天跟我一起去找这个人,”黄玉良顿了一下,“住行用你出。”
李焱觉得跟这个人说话特别累,“那我需要付给您什么报酬啊?”
“住行用你出。”
李焱简直一脑袋浆糊,完全的莫名其妙,“那我怎么感觉这条你麻烦了,我倒赚了呢?”
“不会啊,”黄玉良笑得一脸纯良,“见过这个人之后,你会拜托我查更多的事,我更赚。”
李焱突然觉得有意思了,“你怎么这么确定?”
“因为你父亲最后一样东西,非常复杂。”
“是什么?!”
黄玉良微微一笑不说话。
“我知道了,”李焱服气地点头,“我后天没事,跟你一起去。”
黄玉良满意地微一颔首,站起身拿起大衣,“那到时见。”
黄玉良要去的地方是河南与山西的一处交界,李焱从未去过,甚至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火车转公车转驴车,李焱看着身边的风景从现代慢慢变成古代,若不是身边这位衣着打扮丝毫不凑合的大少爷,还真有点穿越的感觉。
缓缓地路过山中一处稀疏错落的小村,眼看就进了山,天色也已经是下午四点多,李焱很担心再往山里走有没有住宿的地方,但是看黄玉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倒也没有太不安。在一处山脚下,赶驴的老伯停下了车,用当地话跟黄玉良说着什么,黄玉良点头示意明白,给了老伯一百块钱的车,老伯欢喜地赶着车走了。
“可惜来的不是时候,春夏时候这边风景很好。”黄玉良抬起步子踏上登山的台阶,若说是台阶倒是有些勉强,更像是村中人长年累月踩踏出的路。
李焱看着黄玉良的皮鞋,心说知道要进山还穿这么风骚。
“这人住的地可真清静。”
“佛门中人,当然是居清净之地了。”
李焱才知道要拜访的是和尚,或者尼姑。
由于是未被开发的所在,山中一切都很是原貌,即使说有村民经常来往于山间,也未多破坏其丝毫,空气清新而润凉,让李焱感到十分舒适。
“反正也快要见到本尊了,你就不能多透露一点?”
黄玉良慢下脚步,环视了周围一下,“什么方面呢?是关于即将见到的这位大师,还是关于你父亲最后一样东西?”
“都可以啊。”李焱发觉,看似不像从事体力劳动的黄玉良,在爬了这么久的山路之后,气息居然还是很稳。
黄玉良停下脚步,偏过头看着李焱,“你相不相信世界上有鬼?”
“没见过。”
黄玉良轻笑,“好回答,若是见过就是信,没见过就不信,是吗?”
“没见过你让我怎么信啊?”
“所以说,比起我说,你亲眼所见更真实。”
“行行行,你说,我信。”李焱所想是在见到黄玉良所说的大师之前,多少也要有点了解,若是现在这个一无所知的情况,到时候肯定露怯又尴尬。
“人、鬼、、怪、妖、魔、仙、神,这是几种粗略统计的形态。”黄玉良顿了一下,“在这个世界上,每一种都存在,他们有着自己的界,越过这个界,就会引起不和谐。”
“so?”
“不和谐就要和谐掉,”黄玉良微笑,“就像西方神话里面天使把叶之书交给了人类,但是由于里面记载的知识超过了人类需要认知的程度,上帝又命天使将其回。”
“你的意思是,我父亲最后一样东西,不是属于人类的?”
“如果事实与我所知相符的话。”
李焱脑中顿时有点转不过弯,他在仔细思量着黄玉良所说的真假,若是真该如何,若是假,对方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很长一段时间的同行,两人之间陷入了各有所思的沉默。
天色暗下来,山风尤其冷,几乎能把人打透,李焱跟着黄玉良在山腰拐了个弯,一处寺庙的山门就立在眼前,不同于坑洼的山路,这里的登阶石砖及道路两旁的草木都修理得十分规整。
“寒净寺……”
“这里可是个十分有名的寺庙,”黄玉良微笑着,“看到路旁的树了吗?春天的时候会开成一片桃花的花海。”
李焱想了想,总觉得一片粉艳艳的颜色与寺庙这种清修之地不大匹配,还是松柏绿或银杏黄更有佛门的意味。二人走上前去,黄玉良只在门前站定,并未有叩门的意图,李焱正奇怪,门却在这时打开,开门的是一个身形魁梧壮硕、阔鼻方脸的大和尚,十分有怒目罗汉的感觉。
李焱与黄玉良同时双手合十施礼,大和尚也憨憨地合十,这时又从门后走出来一个瘦瘦小小的和尚,戴着啤酒瓶底厚的眼镜,感觉都快要把鼻梁子压塌了。
“施主请随我来,住持已在客堂等候了。”
李焱暗中有点惊奇,这住持有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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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啊,掐算的时间真真准。
进了寺门,由眼镜小和尚带路,李焱边走边四处环视了一下,这处寺庙的确是小,但一般寺庙的设施却是一样不缺,过了莲池和天王殿,二人随小和尚来到东客室,见到了所谓的住持大师。出乎意料之外的,这位住持年纪相当轻,看起来只有约莫二十三、四,大概是由于山中清苦,面貌很是清瘦,目光如水般平静而清澈,最为突出的特征是一对看起来就很有佛相的大耳垂。
“两位施主远道而来,还请先喝点水,休息一下。”
黄玉良上前一步双手合十施礼,“常闻大师。”
常闻同样施礼,“家师于前几日坐化,特嘱咐今日有贵客,常闻将代替家师,全力助二位。”
即便是一向从容淡然的黄玉良,李焱也看出其在听到这句话时一瞬间的错愕,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本来要找的人不是眼前这位常闻?
黄玉良思忖了两三秒,点点头回到座位上喝了口水,“大概是五年前,我与您见过一面,再来的时候就是您五位师兄弟分别闭关传法,常不在寺中,可能对我没什么印象了。”黄玉良顿了一下,“我母亲与本元大师是旧识,黄姓,常闻大师应该明白了。”
常闻恍然的神情,点点头,“我也奇怪,家师的嘱托原本不为多数所知,现在明白些了。”
“事情是这样的,”黄玉良眼神指了一下李焱,“这位与我同行的李先生,根据我的查访,有很大的概率显示他的父亲得到了仙人尾石像的其中一尊,但是我却找不到他的踪迹了,”黄玉良快速地看了一眼李焱,“就像特意躲起来了一样。”
“那么或许他并没受到影响。”
黄玉良本来也有同样的假设,听到有人与他想法相同,不自觉稍稍挺直了腰身,“或许是暂时没受到影响。”
常闻点点头,对在一旁默默听着的李焱微微一笑,“想必李施主听得云里雾里,寺中有不少记录的书籍,稍后我让师弟给您送去,”而后又转头对黄玉良,“黄施主既然带您到这里来了,也是要将原委告诉您的。”
“是这样的,”未等李焱接话,黄玉良先一步说道,“我在想,既然我这边不好找出李先生的下落,那么就希望常闻大师能助我找到石像的下落,这也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阿弥陀佛。”常闻双手合十,“家师一生仅追回三尊石像,常闻必然会竭力协助黄施主。”
黄玉良与李焱同时从座位上站起来对常闻轻鞠一躬以表感谢。
寒净寺处半山腰,并没有通电,更没信号,入夜之后李焱可算是体验了一把古人的生活。换做平时,李焱从没想过自己会挑着一根油灯看书,看了不多会儿就觉得头昏眼花,实在不知道古代书生是怎么过的。累是真挺累,但是由于生物钟和刚刚用院中冷澈的井水擦洗过,再加上桌上这一摞书籍中一大堆需要解答的事项,弄得他思绪异常清醒亢奋。
房门被推开,黄玉良提着一桶热水走进屋来,李焱看着他先前规规矩矩地叠好了衣服,现下又规规矩矩地将鞋袜整理在一边,将脚泡进热水中,舒舒服服地呻吟了一声,给李焱鸡皮疙瘩都叫起来了。
“嘛呢你?佛门清净地别浪叫。”
黄玉良闭着眼揉太阳穴,“小伙子就是小伙子,叫几声就把持不住了?”
李焱没料到黄玉良如此不要脸,顿时语塞,赶紧转移话题,“哎这路上来我就想问你了,你没有点运动装休闲服什么的么?谁家上山还穿着衬衫皮鞋啊?”
“有是有,但是太便于活动的衣服,让我感觉好像什么都没穿。”
“歪理……”
“不如说是怪癖?”黄玉良睁开眼,看到李焱手中的书,“那一本就不用看了,记载的事情太飘渺,象征性的隐喻太多,参考价值不大。”
李焱知趣地放下书,“我知道你的意思,让我自己看这些书,得我不相信你说的话。”
黄玉良扁扁嘴不置可否。
“简单点跟我说吧,我尽量都消化掉。”
“你父亲呢,经过我在黑市的眼线,知道他一直在寻找,或者说证实一个传说,这个传说知道的人并不多,我指的是‘人类’的人,”黄玉良顿了一下,“也正是因为这个传说,让我比较确信他后来得到了我之前和常闻大师提到的仙人尾石像。”黄玉良一直仔细观察着李焱的表情,确定对方没有疑惑或怀疑的微表情,才继续说,“你看的这些书里面,应该也有提到,就说在古时候,有一只天赋异禀的白狐,它出生时便是九尾火瞳,一年月通灵智慧,十年可化百兽,一甲子就能成人。”
“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想想也是天地华的灵秀造物,”黄玉良点点头,“它的平生事迹散落在妖魔怪之间,真假虚实混杂不可考也不必考,但是唯有两样事物是被确实了的。”
“仙人尾是其一。”
“没错,传说后来它得佛缘结善果,魂魄化作佛祖莲池前的一朵白莲。”黄玉良用“你应该猜到了”的表情看着李焱,“肉身的九尾就化作了这些石像。”
“so?”
“伴随而来的传说,就是得到了这只白狐的尾巴,就能得到它无与伦比的力量,集齐九条尾巴,就能像那只白狐一样,有说能成佛,有说能成仙,反正一个个都不想做人,后来约定俗成说叫仙人尾这个俗名,也是这个缘故。”
李焱点点头,“嗯,挺好的事,我怎么感觉你一脸的不屑呢?”
“我虽然确实见过石像,但是十分怀疑这个传说,”黄玉良犹豫了一下,“因为这些石像无一不会对持有人产生不好的影响,我听到的解释是虽然白狐本身是善,但是妖力始终是妖力,不可为人所用,所以我十分怀疑这些石像是否是这只白狐留下的,或者说这只白狐的结果是否如传言中所说被佛祖所度化。”
李焱在听到有不好的影响时眉头就已经皱起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沉寂了两三秒之后,黄玉良将脚从凉了的水中抬起,“疯了。”
李焱心中“咯噔”一下。
“别害怕,”黄玉良对李焱微笑一下,“能将自己藏匿得如此完美,我想你父亲还没被它影响。”
“但是,”李焱的担忧并未由此散去,“如果不尽快的话……”
“的确如此,”黄玉良趿拉着草编拖鞋提起水桶泼在屋外,“你知道吗?我眼下能想到最好的情况,就是你父亲被同样渴求石像的人抓走,不仅没有遇害,还没有受到石像的影响。”
李焱苦笑了一下,“貌似也没太好。”
“虽然石像这一条线索并不是我完全可以确定的方向,但是就我看来,目前还没有其它的可能。”
“常闻大师可以帮着找到石像?”李焱其实很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虽然他已经接受了所谓妖狐尾巴的事情,也知道这寺中的和尚肯定不是善茬儿,但还是想确认一下。
“这家寺院不是普通的寺院,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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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已经猜到了。”黄玉良单眼一眨,“但是我不想告诉你。”
“情报吗?”
“不错,商业秘密。”
李焱翻了个白眼,吹熄了油灯爬上土炕,爬进冷硬的棉被里面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我再问一句。”
“可以,实在太冷的话就过来跟我一被窝吧。”
“我他妈不是要问这个!”李焱火气蹭地上来顿时就不觉得冷了,“你刚才说,那只白狐留下了两样事物,一个是这尾巴,另一个是什么?能不能也算是一条线索?”
黄玉良借着手机的亮光也钻进被窝,“我暂时不认为另一件事跟你父母有关。”
“嘿你丫是多一句都不说是吧?”
“说真的,你的接受能力比我预想的要强很多,但是非人类的事情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微弱的手机亮光下,李焱看到的是黄玉良不多的严肃。
“那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刚问完这一句,李焱就后悔了,万一对方说出什么其实他不是人的话,李焱还真没想好要怎么办。
黄玉良慢慢朝李焱转过头,“那你不妨靠过来点,我悄悄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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