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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户川乱深
“还挺能挣蹦。”青年拖着李焱的脖领子,给他拖到里屋的床上,“做个好梦吧。”
慢慢恢复了知觉,或者说是周围嘈杂的声音将自己吵醒,李焱缓缓睁开眼,猛不丁吓了一哆嗦,只见自己正躺在寒净寺的院门前。
但是,是那个布满了红色石雕的院门。
几乎忘却了的场景,曾经辨别不出是真是假的场景。
即使醒过来、即使受到惊吓,但李焱的五感仍是慢慢回复的过程,这与平常醒来的感受不一样,这种强烈的不真实感让李焱觉得自己所处的地方不是现实。
而且这里与之前来时不一样,门上缠绕的巨大黑锁链在颤抖着,仿佛是院墙里面有人在极大力地捶门,而且那些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意欲何为……”
“……违天逆命,罪无可恕……”
“……天地轮回因果皆有定数……”
“……六道间,冥冥之中……”
“……善缘善果……”
“……蝼蚁之辈,渺茫尘埃……”
李焱仔细一看,那些红色石像一个个果然都在盯着自己,而且那些话,都是他们在说,断断续续的却永远听不真切。
门上的震动越发的强烈,锁链被震得哗哗作响,果然有什么东西想要破门而出,李焱不敢上前,但是身边又无处可躲。
一瞬间绝望的感觉充斥在脑海,李焱抱着头蹲下来,这种无力的恐怖几乎布满周身每一处,血液都几乎被冻僵。
再睁开眼,李焱抬眼看到的是昏暗的室内,浑身上下几乎被汗浸湿,仿佛自己做了一场极可怕的噩梦。感觉右旁有人,李焱微微偏过头,是那逼自己吃下黑蛇的青年,再看到他,李焱心里不“咯噔”一下,赶紧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上软软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青年扔过来一条毛巾,“我是常明瑾。”
“你对我做了什么?”
常明瑾端过来一杯水,“今天的事,不要跟黄玉良说起。”
“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焱不相信眼前这个人会担心黄玉良报复,但是他肯定有特别的用意。
“我只是看了你深层的记忆。”
“那个寺院的梦,是记忆不是梦吗?”
“黄玉良跟你说是梦吗?”常明瑾轻笑着,“如果不是黄玉良告诉我你看到了这个场景,我并不会叫你来,你只需要知道我在帮你找石像就可以了。”说罢,常明瑾指尖划过李焱汗湿的锁骨,然后又将手指放在嘴里尝了一下,那动作简直妖媚之极,“我不打算告诉你什么,而且我也有方法让你忘了今天的事,但你如果保密和我见过面的事,我会考虑告诉你一些。”
李焱知道对方这么说很明显是在引自己上钩,“你不是人吧?”
“保密,还是不保密?”
“黄玉良是人吗?”
常明瑾不置可否,“等汗落了,你就可以走了。”
两天之前是黄玉良与常明瑾正式打交道的第三次会面,其实之前二人有过一面之缘,黄玉良的母亲曾经被人挟持,后被常明瑾搭救,也是由此得知了对方的存在。
常明瑾是非常独特的存在,即使是非常独特的认知中仍非常独特,他是狐蛇的混血妖族。不管是按什么理说这俩物种也没法结合到一块去,即便是修炼了46亿年的老妖怪也没办法,但是,非常巧合的是因为常明瑾父母都是半人半妖的血统,以至于他基于人类部分的结合,得以融合了两种妖魔的血统,这是非常非常低的概率。对半人半妖的族群来说,血统中妖魔的基因由于不断与人类融合,影响力已经非常薄弱,极大的可能是两个半妖的孩子会成为一个正常的人类,各种原因导致了常明瑾的存在非常异端。
黄玉良作为一个声望极高的信息情报商,常明瑾这样的人物当然是迫不及待想要网罗的,但是黄母却发出警告,不得与常明瑾过多接触。原因就是其蛇与狐两种妖族的庞大力量过于危险,天性中的冷酷与狡猾更不是谁可以掌控的。
但是黄玉良仍是从常闻那里拿到了常明瑾的联系方式,对于狐尾石像这种东西,他肯定能提供有价值的线索。
在上一次的会面中,常明瑾果然带来了剑与玉璧的相关情报。之前黄玉良跟李焱说起,那张有火烧痕迹的石像封片只有天火神雷才能做到,正是常明瑾给出的信息,而具有神力的雷火并不常见,相比之下最易获得的方法,莫过于抓到一只道行足够、内丹达九重九的准备渡劫的妖怪。但是,若真有人有目的性地想要解开石像的封禁,且不说这级别的妖怪有多难抓,就算是和平谈判,人家凭什么把渡劫的雷借给你啊?少了哪一柱子雷最后不成仙倒算轻的,要是白白挨了雷击最后还毁了道行找谁评理去?
所以也验证了当时黄玉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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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焱的推测,剑与玉璧等有关祭祀的法器的确跟破坏咒语有关,而由于之前已经发现了一张被毁去咒语的封片,证明这种行为已经不是第一次。
除了剑与玉璧的相关事项,常明瑾还带来了最令黄玉良震惊的消息,那些狐尾石像并不像传说中有九具,而是七具。常明瑾言尽于此,也验证了黄玉良之前的那些怀疑,这七条可以致人发狂的狐尾很显然不是当年那只化莲的九尾狐所留。
得到剑与玉璧的相关信息之后,黄玉良一直埋头研究,不仅让警局的朋友调出了张先生的研究笔记,更是翻遍了不少古籍,确定了一些必要的信息之后,黄玉良给李焱打了电话,响了几声之后却被挂断了,后来看了时间才发现已经凌晨一点多。
带着一种难掩的兴奋和跃跃欲试,一大早黄玉良就跑去了之前和李焱去过的那个房子,因为不久前俩人定好这是会面的地方,在春节之前李焱都会住在这。
敲响房门,不多会儿门就开了,开门的却不是李焱,而是一个只穿了内衣的长腿大妞。
“这换住户了?”
大妞很显然还没睡醒,开门让黄玉良进来,走去浴室的门前敲了敲,“有人找你。”
浴室的水声不多会儿就停了,李焱裹了条浴巾走出来,看见来者是黄玉良,脸上有点尴尬。
“你洗完了?我去洗了啊。”
“你走吧,我俩有事要说。”
大妞看了看李焱又看了看黄玉良,“不是捉奸吧?”
“不是!”
大妞无所谓地耸耸肩,回屋穿完了衣裳,走到黄玉良旁边停了下,“我俩就一夜情,你别误会。”
黄玉良微笑着点点头,“留号码了吗?改天约你。”
大妞飞了个wink,食指点在黄玉良唇上,“3p都行。”
等大妞关门走后,黄玉良视线转到仍杵在浴室门口的李焱身上,“还不穿衣服?等着再来一炮呢?”
李焱尴尬的回屋穿衣服,等再走出来的时候,黄玉良正低头看手机研究着什么。
“那个……我昨天看见你给我打电话了,有什么……”
“嗯,那时候你应该正忙着呢。”
忽然间陷入微妙的沉默,李焱感觉特别尴尬以及莫名的憋屈。最近几天李焱由于遇见常明瑾,知道黄玉良有事情瞒着他,这些事跟他肯定也有关系,但是他也知道黄玉良对他不可能知无不言,但就是有一股无名的火难以发泄,于是去了趟酒吧玩耍,搂个了稍微顺眼的妹子,回家滚上一滚,结果滚到一半这邪火的源头居然还打电话过来了,以至于后半段李焱一直想着黄玉良干妹子。爽不爽放一边,只觉得越干越烦,越烦越粗暴,直接把妹子干了个死去活来,当然估计她也好这口。
可想而知昨天大晚上的打电话和一大早赶过来,黄玉良肯定是有一些很重要的发现,但是这正被黄玉良撞上他419,还是因为419没接他电话,李焱就觉得特别尴尬,甚至于还有些愧疚了。
“你别一副被抓奸的表情好不好,难怪刚才那大妞都误会了。”黄玉良其实心里也有一定的烦躁情绪,但是他不想让李焱看到,“发泄嘛,我懂的。”
又陷入了沉默,李焱摸不清黄玉良的情绪,他潜意识中希望黄玉良还是平常那种又贱又骚的欠干模样,这样的话俩人吵吵闹闹之下这事儿也就揭过去了。然而黄玉良此刻虽然说出的语句带着调侃与无谓,也和平常稍有不同,李焱感觉得出其中的异样。
“嗯……所以,有什么发现?”
“我刚才又查了一下,确认了一下,没有。”黄玉良站起身,重新系上围巾穿好大衣,“有事儿我给你打电话吧。”黄玉良走近李焱,伸出只手指摸了一下李焱的脖子,发红的吻痕离得越近,越觉得刺眼,“马上就春节了,你好好休息休息。”
还没等李焱反应过来,黄玉良已经转身开门走了。
微妙的气氛几乎弥漫在整个房间,李焱实在受不了,随后也拾东西离开了。
刚刚走到楼下,李焱发现靠近小区口的地方停了好几辆警车,而那个研究石像封片的张先生家楼门口围了好多人。不好的感觉马上涌上心头,李焱快步走过去,发现黄玉良正在跟一个警察说着什么,看到李焱过来了,黄玉良和警察终止了对话,朝他走过来。
“张先生的妻子被人杀了,法医初步断定在凌晨。”黄玉良玩味地看着李焱,“大概在你办事儿的时候。”
李焱根本没注意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听到黄玉良带有讽刺意味的话莫名的有些烦躁。黄玉良也不想处处言语讥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看到李焱不爽自己心里倒是稍微爽了,“走吧。”说罢,跟刚才的警察打了个招呼就跟李焱远离了人群。
“警察是接到人报案来的。”黄玉良低声说着,“但是报案的人没有留下姓名电话,号码也是路边的公用电话。”
“你意思是凶手自己报案的吧?”
“没准吧,反正是知情的人。”黄玉良眼神指了指李焱背的大包,“你要出远门?”
“我……换个地方住。”
“也好,”黄玉良挥手拦下一辆出租车,“以后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直接跑来找你确实……”
“你没完了吧!”李焱实在忍不住了,“别闹得好像我出轨似的!”
“那句最能激怒女人的话怎么说来着?”黄玉良笑着拉开车门,“哦对,你要真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李焱结结实实地过了一个昏暗靡乱的春节假期,白天睡大觉或者看片儿,晚上跑酒吧喝酒泡妹子,最不尽兴的是春节期间好些酒吧关门,客人还少了一半。
初六这天人稍微回得多了点,李焱喝得有点大,跟俩人打了起来,搁平常的身手哪让他们碰得着衣裳边,这赶上舞池里人挤人又加上酒上头步子迈着飘,一点武术风韵也没用出来,直接变成了贴身肉搏,最后被保安直接架了出去。
冬夜的冷风一吹倒让李焱的神智恢复了大半,看着车来车往的,心底里那点忧伤哗哗地往外冒。忙着的时候感觉不到,闲下来了,又是过节期间,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他回哪去呢?这不是父母不在身边的第一个春节,却是再也不会全家团聚的第一个年。
李焱忽然间就很想哭,但是又没人安慰,哭了半天给谁看呢?想想还是算了。
正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胡思乱想,边上走过来个人停在他面前,李焱抬起头,一个钢儿正好砸在他鼻梁上。
“你他妈……”李焱仔细一看,居然是常明瑾那怪物,“你想干嘛?”
“我路过啊,看你……”常明瑾摊了摊手,“流落街头……”
“您,该干嘛干嘛去,谢谢。”
“不客气。”常明瑾往前走了两步又转过身,“跟我玩儿去吗?”
“不去。”
“怂。”
常明瑾把一杯咖啡推到李焱面前,端了另一杯暖着手,饶有滋味看着李焱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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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不是闲聊吧?”
“我从黄玉良那对你家有了一点了解,所以想着你可能会有点帮助。”常明瑾调整了一下坐姿,“但是又不太确定。”
“我不白干活。”
“我需要你帮我取的东西,非常非常的重要,所以如果你帮我取回,我除了会告诉你任何你想知道的事,还答应帮你办三件事,外加一座狐尾的石像,”常明瑾目光坚定而认真,“当然三件事里不包括交还我要你取的东西,成交吗?”
常明瑾并非普通人李焱很清楚,能让他开出这样的价码,可想他想要的东西有多大的价值,回报过于丰厚,李焱反而不敢承诺。
似乎看出李焱心中的顾虑,常明瑾笑了笑,“这件事不简单,但是对你来说应该也不算太难。”常明瑾拿出手机,点开一张图片,上面是一张四合院的平面图,“这户人家我还算比较熟,但是最近设下了一个咒语抵御着我的血脉,所以我想进去会有一点麻烦。”
李焱一个停止的手势,“能不能让我处理一点人类的事情,你们说的什么各种咒语还有乱七八糟的阵法我听了就头大。”
常明瑾一脸无所谓,“原来燕子的名号也不过如此……”
“激将法对我没有用我告诉你,你……你到底是想偷什么……”
“如果我想的没错的话,石像应该和我要的东西放在一起,你去拿了石像,也可以顺便把我要的东西带出来,而且我还会给你一堆好处,”常明瑾眼神带上一丝不带感情的妖媚,“何乐而不为呢,嗯?”
“所以说,我要那石像干嘛使?黄玉良也说了那玩意会使人发狂……”
“就我所知,你在找同样持有石像的人,而且现在很显而易见的一点就是他们在集这个东西,你拿了一个,他们难道不会直接来找你吗?”
“我干。”
常明瑾勾起一抹笑,“老规矩。”
“不让黄玉良知道。”
常明瑾点点头,“作为你诚实守信的一点奖励,我可以告诉你,黄玉良是人类。”
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不过随即李焱也觉得无所谓了。
据常明瑾所说,由于这一家并非普通人家,所以并不需要李焱做过多的高科技准备,等到三月开了学,家中就处于基本无人的状态。在此期间,常明瑾有充分的时间将这所屋子所设的错位阵法教给李焱,让他如入无人之境。
李焱也曾给黄玉良打过电话询问调查的进度,对方只说要出一趟远门,回来后会与他联系,这一期间不要主动联系。行踪只字未提,以及态度上微妙的变化,让李焱心里觉得有点别扭但也不好说什么,只专心在常明瑾给出的线索上。
对目标也有过一些调查,这户人家是一所不大不小的平房四合院,住着一家三口,男人经常出远门,三五天不回来,女人像是家庭主妇,经常参与社区的活动,儿子上高中。一切都看似最平常不过,从着装、饮食、出行等情况来说只能算是小康,若不是常明瑾指出,李焱是万万想不到这种人的家中会藏着一座狐尾石像。
等到春暖花开时节,北京突如其来的一场狂风扫去了所有的阴霾,李焱与常明瑾约定好的日子也到了。
家中的男人已经于早上驱车外出,按照周期计算下周才会回来;女人在周四这天的下午会去居委会参加合唱,四点半会到家,如果去买菜会更晚;儿子上学,六点多才会到家。常明瑾在两个路口外等候,与李焱随时保持联系。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李焱从后院翻墙进入。按照之前培训的指示,他进去之后第一件事是将院子中四棵柿子树下各埋上一袋五色土,这四棵树犹如四只巨大的齿轮在推动着阵法的变化,用五色土将其固定住,就会让阵法暂停。但是这也仅仅是暂停而不是解除,这院落中看似只有东、西、中三座屋子,但实际上交叠错落了很多栋,如果不停止树的推动,这些内层的屋子会永不停息地变化,贸然进入不仅到不了最深处,或许还会被永远困在里面。
这座院子的表层三座屋子是固定不变的,内层的入口位于中屋的正门和中屋右侧的厨房门之间,第一步从正门进,第二步从正门出,第三步进大门再进厨房,第四步出厨房,第五步进厨房,第六步出厨房再出大门,第七步进大门,正式进入内层。
内层与表层的布置完全一致,但是却存在着方向的逆违,比如出即是进,进即是出,李焱此时处于内层的入口,回身出门,便是进另外一间屋子,再出门又是进另外一间屋子,如果回到和中屋布置一样的内层,进厨房就是出,或许会出去到院子里,出内层院子的大门也是进某个房间的入口,即是说这个内层有三个进口和两个出口。阵法如果正常运作,每一个出口和入口的连接是随机的,有着无穷尽的交错,但是由于停止了树对空间的推动,每个空间的排列会停止随机组合,李焱此时走的是一个固定的通路,是可以走遍每一个内层空间的,记录下进出的次数,回去的时候只需要按照相反的方向。
坏消息是常明瑾并不知道东西被在哪个内层屋子内,所以需要一间一间看,好消息是纳目标物品的房间肯定会截然不同,不必地毯式搜索。
在李焱几乎跑得没有耐心了的时候,终于来到了常明瑾所说的截然不同的屋子,满屋子挂满了红字白绫,静谧中带着其它屋子没有的森然,一种心底窜出的恐惧密密麻麻爬满了全身。
“常明瑾,我应该是找到了。”
“别多逗留,拿了东西赶快出来。”常明瑾在电话另一边的声音有着明显的干扰声,内层空间的磁场非常不稳定,这也无疑给李焱增大的压力,生怕与常明瑾在某一时刻失联。
常明瑾要的东西据说应该是一本书,确切的说是一张或几张纸,上面会有一滩墨渍,这种带有墨渍的纸才是有意义的,其它的书页并没有用。
李焱环视了一下周围,诺大的屋子中央是一个古典样式的红木梳妆台,除了白绫就只有它,走近之后,发现这梳妆台上的铜镜十分古怪,映出的不是这房间的面貌,反而像是别的房间的陈设,不过从房屋的格局来看又的确是这里,然而翻遍了梳妆台所有的抽屉,既没有书页也没有石像。
“这梳妆台里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的,再好好找找。”
“我知道,这房子的布置一看就是为了镇那石像的邪气的,但是真的没有,只有镜子很古怪,照得出我但是照不出这个房间其他的设施。”
电话那边的常明瑾顿了几秒,“你记得这个院子一切都是相反的吗?你现在在内层,从镜子看过去的房间肯定是表层,你实际上是在镜子的里面,东西一定藏在镜子的另一边。”
“那我直接从表层找不就得了吗?”
“你傻吗?这是在内层将东西藏到了表层,表层根本就没有这个梳妆台你怎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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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现在怎么办?”
“找找方法进到镜子里面去。”
李焱伸手摸了摸,发现自己并不能像想象中那样把手伸到镜子里面去,而后又灵光一闪,把手伸到了镜子后面,果不其然,镜子里面出现了自己的手。一个很奇妙的触觉,镜子里面虽然出现了自己的手,但是并没有出现梳妆台的台面,自己却仿佛摸到了台面一样。
“我进到镜子里面了,应该是藏在镜子里面的梳妆台里面,镜子里面的梳妆台就像隐形了一样。”
“尽快吧,你出来还需要时间。”
李焱抻着胳膊劲巴拉盲摸了一通,感觉一个手感比较像,就想给拿出来,却发现手拿着东西没办法从镜子后面抻出来,试了试从镜子里面拿出来,那铜镜果然像水面一样,物件从中浮了上来,奇妙的视觉效果让李焱大开眼界。
柜子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一大堆,很多都不知道有什么作用,石像比较好找,翻出后比李焱想象中大不少,约半米多长,没有底座。外观上来说其实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尾巴,因为并无皮毛的轮廓,仅为一根骸骨,若不是常明瑾提前强调,李焱完全想不到。纸质的物件有不少,李焱拿出了一些查看,基本上是一些鬼画符类的东西,只有其中一个画轴比较独特。
画卷上是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女人身穿一身红衣,两个男人分别是黑白两色,三人在桃树下把酒说笑,看起来十分和睦。这画作着墨用色十分飘逸,虽不及书画大家,笔触却颇有灵性,不过李焱也知道这玩意在此地封存绝不是金钱价值问题。
“唉……一看就是没有好结果的三角恋。”李焱将画轴刚卷起的一刻,仿佛听到了有人说话,李焱下意识地往门外看去,却发现屋内除了自己并无他人,后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画轴,怎么看怎么觉得邪异,赶紧扔回镜子里。
终于从一本法华经里面看到了常明瑾描述的那张纸,空白,中间有一滩墨渍。背起石像,将经书塞进背包里,李焱只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到人类世界去。
在安全逃离之后李焱和常明瑾并没有会合而是分头走,俩人约在常明瑾的咖啡馆见。等李焱赶到的时候,常明瑾已经清场完毕,甚至连酒水都准备好了。
“喝不惯这调酒,一股甜不嗖的味儿,有啤酒吗?”
常明瑾笑着从冰箱里拎出一打,俩人撞了个瓶,“果然不是一般人,心理素质就是好。”
“别,我就是一般人。”自从意识到常明瑾不是人类,近半年来接二连三又遇到这么些事,李焱就对人与非人的界限十分敏感。
常明瑾翻着那本法华经,“要不是我已经有伴儿了,我肯定就以身相许了。”
李焱干笑两声,“于是……”
“于是这本书归我了,你有什么想问的,我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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