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户川乱深
“我……我就是……”
“别说我现在伤着,就是完完整整地也打不过你,你怕什么?”黄玉良笑着,“再说我从来不强迫人什么。”
黄玉良说得越有理显得越从容越让李焱觉得不自在,但是自己又说不出什么。
“我是觉得……”黄玉良走近一步,低下声音,“我是说万一,如果你有一天,我有幸的话……我觉得会发生一些美妙的事情,但是在此之前,你并不需要担心什么……”
“停!”即便李焱是男人也受不了黄玉良的嗓音,低沉的、富有独特韵律的、仿佛带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危险的蛊惑。“你丫赶紧给我闭嘴。”
黄玉良听话地闭上嘴,笑得淫荡且骚。
第二天清晨,黄玉良睡得正熟,只听客厅里面“嗷”的一嗓子,直接给他吓醒了。李焱他爷爷这以往也就他回来,没有多余的客房,昨天分配的是黄玉良睡李焱屋,李焱抱了爷爷的被子睡客厅的沙发,据说是因为老爷子讲究不让别人睡他床。这大清早的李焱嚎这么一嗓子,黄玉良以为他出事了,赶紧就出来看看怎么回事。
开门一瞅,看见李焱穿了个黑色小四角,赤条条露着瘦的肌肉跟一老汉打得正欢,俩人噼噼啪啪拳来掌往,不大的客厅这招过得密不透风。黄玉良从俩人交手不碰坏屋内陈设来看,这老汉是李老爷子无误了。
几招下来,李老爷子飞身一脚踹在李焱身上,甭说李焱疼得直叫娘,黄玉良看了也是不落忍,这是亲生的吗?
“您干嘛呀!”
李老爷子甩甩胳膊腿儿,“双眼乌青,头发干柴,身上都放了软肉了,”李老爷子不屑地哼了一声,“一看就是肾气亏损血不足,你这是抽着大烟操娘们,争做东亚病夫是吧?”
黄玉良“噗”地就乐了。
李老爷子瞥了黄玉良一眼,从腰间抽出皮带,照着李焱大腿就是一鞭子,李焱跟个小受气包一样缩在墙角,这衣冠不整地挨打实在太没面儿了。
“有人呢!您别打了!”
“多长时间没练功了?说!”
“我我……我错了……”
虽然是外人,但黄玉良也实在有点看不过,这都二十好几的大小伙子了当着人这么打实在不好看,赶紧上前拦着李老爷子。
“老先生,您这大老远的赶回来先歇歇,别跟他生气。”黄玉良暗中摆着手,让李焱赶紧回小屋。
李老爷子有人劝也就找个台阶下了不跟孙子置气,黄玉良赶紧给搀到沙发上倒水。
“你就是那个电话里说的小子?”
“是,”黄玉良掀起衣服下摆,露出缠着纱布的肋下,“打在这了。”
“你放血来着?”老李头伸手解开黄玉良的纱布,看着长长的刀口也是微微倒吸一口凉气,“对自己够狠的啊小子,不过处理得不错,你这伤处离心脏这么近,毒几乎抑制得没扩散,有两下子啊。”
“也不光是我自己,我还有个同伴,一起研究了一下药性。”
李老爷子点点头,“你得跟我这住个三两天了,说实话,我虽然知道解法,但是从来没试过,你做好准备。”
“当然,最坏的打算我都做好了,您尽管试。”
李焱穿好了衣服从小屋探出个头,“爷爷您得救他啊!”
“你给我出来,”李老爷子指着自己的布包,“去把那包子热了去,我得听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俩一五一十把所有事都告诉我。”
一边吃着早点,李焱就把怎么找到的黄玉良,然后委托其去寻找父亲,以及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和搜集到的相关线索,都如实告诉了爷爷,当然保留了与常明瑾相关的部分。饶是李老爷子阅历丰富,当听到有关妖魔之属也是皱眉摇头,略显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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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玉良虽然早就知道石像只有七具,但并不知道其是源自一只七尾玄狐,虽然疑惑李焱从何处探知如此隐秘的信息,但是他看出李焱有意隐瞒,也暂且按下不表。
“这么说……我儿子他还活着?”李老爷子见黄玉良点头,长长吁了一口气,“活着就好。”
三个人都陷入了各自思考的沉默,突然,李老爷子一拍桌子,跟李焱指了指自己的屋内,“我那屋床垫子底下,床板有一个暗格,里面有一个铁盒,你给拿来。”李焱照办,过了一会儿就拿出一个沉甸甸的铁盒子,从触感和重量来考量,这盒子的铁皮得有一指多厚。李焱把盒子交给爷爷之后,对方把盒子又推还给李焱,“这是给你的。”
李焱看了看这个铁疙瘩,发现这个盒子正上方自带了一个长方形的锁,瞬间就明白了爷爷是想让自己打开,打不开甭看的意思。
“我给小黄治伤的这两天,你,上午俩小时,下午仨小时,给我上山上练功去,”李老爷子又指了指电视柜,“我老了,也不能老检查你的成果,里面有个dv,你拿着把自己练功过程录下来,回来给我看。”
老爷子还挺会利用现代科技的。黄玉良看着李焱一张苦瓜脸不禁觉得好笑。
“今儿早点做中午饭吧,”李老爷子看了看李焱,“早吃完你早去,看见你这一脸衰样我就来气。”说罢,李老爷子就回屋里去了。
“我……”李焱对黄玉良指了指自己的脸,“我真的一脸纵欲过度的模样吗?”
“倒没那么严重,不过你们……那个练武之人应该会看得出细微的差别,你爷爷肯定是为你好的。”黄玉良眯起眼看着李焱,“还有,我知道你有事儿瞒着我。”
“啊?是吗?”
“如果你不想说或者必须要保密我也不强迫你,不过……”黄玉良伸手紧紧攥了一下李焱的手,“注意安全。”
吃过午饭,李焱没歇多会儿就让爷爷轰走了,初春季节山上还凉,李焱就穿了个黑色紧身小背心,虽然有点担心他着凉,但黄玉良显然十分钟爱他这个打扮,忍不住偷瞄了好几眼。
李焱走后,李老爷子从里屋端出了一盆药水,盆边挂着一片布条,提出来之后,下面是打了个结,结上插满了银针。李老爷子环视了一下屋内,指着餐桌,“把衣裳脱了躺桌上。”
得嘞,今儿就当一回紫薇吧。黄玉良认命地照办,只希望老爷子下手能轻点。
李老爷子点了盏油灯放在边上,取出针来烧热,下在黄玉良周身几处大穴。
“老先生,您能一边上针一边和我聊聊天吗?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
“你想聊什么?”李老爷子虽然这么问,但也大致知道黄玉良想问什么。
“李焱说李家从来不用毒,但是您知道这毒的解法,应该还是有一段渊源的。”
李老爷子下完几针,用指力撵着针身加着力道,“我在我们家,排行老二,按理说,燕子的名号落不到我身上,所以祖上用毒的功夫没传给我。以往哪有现在这么多高科技,怎么可能不用毒,什么乱七八糟的毒啊迷药啊都有,但是你这个,是燕子的真传人才会的。”
“您别介意,但是我看您的神色,确实非常不屑这个……技术。”
“那是,这玩意太容易让人跑偏,当然不止我有这想法,老祖宗也一样,轻易不让使,也不让练,但是燕子门下,本家门人不会使得会解。”李老爷子拔了几针又上几针,“燕子没落了,我是想着,有人能延续香火就得了,这门阴毒的功夫没了也罢,谁成想,还是给找回来了,”李老爷子叹了口气,“作孽。”
李焱满身大汗回到家的时候,看到爷爷正在准备晚饭的材料,黄玉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脸色略显煞白。
“怎么样?感觉好点没?”
“哪有那么快,你爷爷不也说要有几天吗?”黄玉良虽然觉得李焱现在的模样挺性感的,但实在觉得这汗臭有点熏人,“你赶紧去洗洗吧好吗?都馊了。”
李焱运动过后甚为舒畅,心情大好,从脖子上抹了一把汗拍在黄玉良脸上,这举动直接让黄玉良愣住了,没等李焱恶作剧的喜悦超过三秒,只见黄玉良直勾勾看着李焱,用手背蹭了一把脸,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手。
李焱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他妈……变态……”
“这可是你……”
“啊!”李焱大嚷一声,跑了。
李老爷子听见孙子的喊声进屋来看了一眼,“怎么了?”
“没事儿,他刚磕桌角了。”
吃过晚饭后,李焱就抱着箱子回屋研究去了,李老爷子也说出去遛个弯,黄玉良左右无事,就推开李焱的房门。
“有头绪吗?”
“我没见过这种锁,不过锁这种玩意儿只要花时间研究总是能打开的,再复杂也是建立在一个简单的基础上。”
“我看看?”黄玉良从李焱手里接过铁盒,又拿过李焱用来开锁的铁丝,插进一根探听了一下内部的构造。
“你还懂开锁?”
“不懂,”黄玉良听着声音,又拿过一根铁丝,“只不过我见过这种像锁又不是锁的东西,看到的时候有点怀疑。”随着黄玉良插进第六根铁丝,长方形的锁身“咔哒”一声,往下弹开了。
“我操!”李焱没想到黄玉良能给弄开,赶紧扑上来看是怎么回事,却发现其实没有打开,这个外表看起来像锁的玩意其实只是一个外面的扣,打开了这个才能真正开始开锁。
“果然,”黄玉良抽出五根铁丝,其中五根的底端被弯成九十度,一根是直的,“这是一个梅花栓,其实特别简单,实际上是我给‘推开’的,而不是拧开的。这个里面有五个梅花花瓣一样的凹槽,一般人会认为要符合钥匙的……专业名词怎么说?就是那个锯齿,然后顶到弹簧合适的程度才能转,但其实这不是转的,是要用来往里推开的,最重要的是‘花蕊’部分那根直的,没有这个就推不到位置。”
李焱其实根本不关心这这朵已经开了的梅花,指着那个露出来的真正的锁孔,“这个呢?”
“这个原理有点类似,但不像锁扣那么简单只有一个固定的位置,这个里面是五面九宫格,你卡住正确的数字,然后分别从他的五个方向推,就可以了。”
李焱听得有点迷糊,“那这玩意儿的钥匙是怎么做的?那个扣我可以理解,做一个梅花形状的直接捅就得了,但这个口是固定的,怎么在里面还能四面八方地推?”
“是一个组合型的钥匙,四个薄片,末端有设置好的密码凸起槽,先把这四个按照四个方向插好,中间还有一根正方形的来对应直对的那一面,最后把这根正方形的塞进去,周围四个薄片的末端自然而然就顶开里面了。”
李焱想象了一下,这确实是个挺巧妙的构造,这个组合型钥匙分别来保管的话,就算不能阻止有人能打开锁,也会让开锁的人麻烦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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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四天,黄玉良经过李老爷子的针灸、药浴、活血等方式一通捣鼓,面色除了因为贫血而略显苍白,那种青黑的中毒迹象已经几乎不见。不仅俩小伙子心感欢喜,李老爷子也是有一种罪孽已赎的感觉,毕竟是自己亲生骨肉练就了这种阴毒的武功致人于此,个中滋味着实不好受。
第五天的下午,李焱从山上练功回来,进门时只见黄玉良赤身裸体,从脸到脚浑身用红字写满了鬼画符一样的咒文,蜡烛在脚边围边一个圈,爷爷正在低声沉吟着什么,手里一根拂尘一根桃木剑。
活脱脱地封建老道士做派。
“您……干嘛呢?”
黄玉良被李焱看见自己这个模样实在有些窘迫,倒不是因为体,而是眼下这个情景,“你先出去……”
难得看到黄玉良脸红,李焱才不要出去呢,饶有滋味地坐在沙发上,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黄玉良羞愤地瞪了一眼李焱,“你给我等着……”
不得不承认,黄玉良平时穿衣不显,但身材还算有料,尤其骨架好看身材高挑,按爷爷的观点来说李焱现在这一米七七的身高其实对家传功夫来说都有点“傻大个儿”了,但仍忍不住对黄玉良的身高羡慕嫉妒恨。
李焱眼神瞄了一下黄玉良双手捂住的隐私部位,“那地儿写字了吗?”话音刚落,爷爷一个回身,“嗖”家伙用拂尘结结实实抽在李焱脸上,李焱低头闭嘴。
李老爷子长长的一段咒文念完,用拂尘将黄玉良从头到脚扫过一遍,拿起一根蜡烛,以剑风灭了其它的烛火,端着蜡烛出了屋外,用蜡烛将拂尘点着,直至烧成灰烬。
“我能出来了吗?”
“出来吧。”李老爷子在屋外仍旧用桃木剑比划着,过了一会儿才回到屋内。
黄玉良已经去洗澡了,李焱看着爷爷刚才这一通,很是不解,“您刚才这是干嘛呢?”
“这是解毒的最后一步,”李老爷子拿起桌上的紫绢金线,将桃木剑和拂尘手柄裹在里面,“据说啊,这个毒手功有用到腐尸墓土,然后这个毒里面会有鬼魂的煞气,我之前是不怎么相信的,但是既然提到了,照做也就是了。毕竟你们连妖怪都碰见了,有鬼魂也不算稀奇了。”
“爷爷,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咱们家还有用毒的历史?”
“因为我就没想让你知道,这种东西损人不利己,绝了也罢。”李老爷子揉了揉酸疼的肩膀,“只是没想到啊,整个村子几乎都绝了,愣是没绝了它。看来我还是得把解毒的法子教了你,还真不知道除了你爸有多少人学了。”
李焱听到此其实特别难受,“爷爷……”
“有话直说。”
“爷爷,我在想,其实我特别不想这么想,但是……”
“你是不是觉得你爸为了那个什么成仙成佛的传说,暗中集了石像,然后发狂了,把你妈杀了?”
自己潜意识中最不愿意相信的事情,就这么被爷爷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李焱忽然间眼眶有点发酸,如果真的是这样李焱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老爷子拍了拍孙子的肩膀,“人心是最不可测的,如果李飞蒲让李燕子蒙羞,李焱绝对知道该怎么做,这点不用我教你,你是李家的传人,现在燕子纹在你身上,自己做决定。”李老爷子拿着紫绢站起来,背身朝里屋走,在门前停住了脚步,“若李焱同样愧对祖宗,李壑老矣,也绝不饶他。”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李老爷子最后那下作法真的管用,黄玉良晚上时候觉得身体轻盈畅快许多,临睡前服用和涂抹的药也尽是疗愈皮外伤患为主,想来是基本无恙了。
由于感觉身体轻快,黄玉良晚上早睡了会儿,结果被渴醒,一看表才1点多。轻手轻脚出了房门想去客厅弄点水喝,因为知道李焱睡眠浅,黄玉良格外小心自己的动作,结果到了外屋一看,黑漆漆的屋内一点光亮,李焱正在沙发上窝着看手机。
李焱横躺在沙发上,头的方向冲着黄玉良,而且由于戴着耳机并没发现他出来。黄玉良却发现有一点点细微的情况,李焱的呼吸比平时要粗重一些。
黄玉良极其蹑手蹑脚地靠近,离着差不多五步远的时候,终于看清了李焱手机屏幕,果然是在看小黄片片,李焱的下半身盖着薄毯,一块明显支起的帐篷正在上下起伏,边看边干坏事呢。黄玉良又走近一点,伸手想要摘掉李焱的耳机,李焱感到脸庞有热度,赶忙闪开,放下手机抓住靠近自己的手,回头仔细一看,原来是黄玉良。
“疼疼……”黄玉良低声呼痛,抽回自己的手。
李焱觉得黄玉良肯定是看见自己干嘛了,低声喝止,“你干嘛……回你屋去!”
黄玉良低声掩住笑意,“你不睡觉,干嘛呢?”
“你废什么话……”
“你不困啊?这么神?”
“瞎打什么哈哈?”李焱扭过头几乎把毯子全堆在腰腹,“都好几天了我……”
“你……”黄玉良蹲在沙发边上,“你不会是今天白天时候看见我的体……”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
李焱不知不觉提高了音量,另一间里屋传来李老爷子的声音,“不睡觉吵吵什么呢?”
李焱和黄玉良不约而同地将一根手指比在嘴上示意对方闭嘴。过了一会儿,李焱一手勺在黄玉良脑袋上,“赶紧走!”
黄玉良泛着坏笑看了看李焱,猛地掀起毯子钻了进去,李焱惊得一阵乱打,没来得及躲开两条光着的腿就被黄玉良按住,“你丫疯了……”话还没说完,下身就传来一阵温暖湿润的触感,本来已经半软的部分直接重新硬挺起来。
突如其来的刺激太过强烈,李焱几乎不可抑制想要吼出声,但是一想到如果爷爷发现自己正在跟一个男人做这种事儿肯定是要被打死的节奏,赶忙咬住自己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几乎用了全力捏在黄玉良肩上。
黄玉良抽出只手拍了拍李焱的胳膊示意他放松,见对方没反应,坏心眼儿在李焱的柱头轻轻咬了一下,明显感觉到对方缩了一下。
不得不说,黄玉良的技术实在好得令人发指,再搭上不久前自己已经弄了一会儿,这还不到一分钟的功夫,李焱已经浑身黏汗临近缴械。也是生怕黄玉良在毯子里憋死,李焱把毯子掀开了一点,这不看不要紧,虽然是黑暗中,但是被一个男人含住下体的视觉冲击还是超级强烈。
“喂……”李焱稍微支起身子,凑近黄玉良,“你干嘛这样……什么意思?”
黄玉良舌头在李焱顶端打了个转,李焱浑身几乎止不住的颤抖,黄玉良撤开嘴,把李焱从沙发上拉起来让他坐正,自己伏在他双腿间,又重新含住。
很显然黄玉良现在不想说话,李焱也几乎向欲望屈服,脑中根本不想思考太多,闭了眼仔细享受,手指不自觉捧上黄玉良的脸和头发。
黄玉良十分满意李焱的表现,虽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但李焱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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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怒而翻脸推开他,两个人关系的拉近让黄玉良更是卖力表现自己,而且李焱下身又直又硬,虽然看不清颜色,但光凭形状也能感觉出是绝顶漂亮的好器,透着年轻小伙子独特的雄性气息又不至于肮脏腥臭,黄玉良不禁幻想这根宝具是如何将无数女人带至一波又一波高潮的。
李焱并不是没有过这种形式的交互,但所有的女人都不及黄玉良技巧一半舒爽,不得不承认这是李焱心中没有马上推开他的原因之一。不知道是不是同为男人,所以对男性身体构造更为了解的缘故,李焱被舔弄得几乎失神,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张着,瞬间的一个感觉,李焱马上用力拽着黄玉良的头发想让他起来,黄玉良也明显了解他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反而箍住李焱的腰,双唇紧紧吸住,舌头更加强烈地摩擦着。
李焱推不开,只得用力将黄玉良的头抱在怀中,一股一股强烈的快感在黄玉良口中释放,李焱此时此刻只想大声咆哮,却不得不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简直是快乐与煎熬的双重折磨。
不知恍然了多久,黄玉良在李焱后腰上掐了一把,李焱才恢复意识,赶紧松开黄玉良,手接到黄玉良嘴边,“快……快吐出来……”
黄玉良冲李焱张开嘴,舌头在牙齿上打了个转,“早咽了。”
“你……”话音未落,黄玉良又在李焱的下面舔了舔,李焱想要躲开,却被快感的余韵诱惑,“你这是……图什么啊?”
黄玉良仔仔细细将李焱舔干净,复而站起来,手搭在李焱脑袋上给他放倒,对着他比了个“嘘”的手势,又悄悄地回屋去了。
第二天早上,李焱见黄玉良从里屋出来,直接跑走钻进厨房弄早饭,自从昨天晚上黄玉良走后,李焱脑子乱成一锅粥,熬到两点多才睡着,这早上一见面果然还是尴尬。
这算不算是利用了人家喜欢自己的心理呢?但大家都是男人,按理说自己还应该是更不愿意的一方呢!但是真的好爽呀根本不想推开他……但是这样是不对的,自己又不喜欢男人,就算是喜欢男人也不应该没明确关系就这样啊,这算是一夜情还是什么?他跟多少人做过这种事?这种技术肯定是吃过无数人的了吧?难怪会这么爽……仔细想想有点恶心,但是自己有什么资格恶心人家呢?自己419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都被爷爷看出肾虚了……好纠结啊……如果有下次的话一定要推开他,这种关系不能继续,如果有下次的话……
李焱越是琢磨这事儿就越是只能想起昨晚的感觉,不知不觉下边就直起来了,简直被自己的无耻惊呆了。
客厅传来爷爷开门的声音,打断了李焱的思考,回神一看锅里水都开了,赶紧下面条。全都洗漱完毕后坐在桌边一块儿吃早饭,李老爷子果不其然开问了。
“昨儿晚上都几点了你们俩还折腾什么呢?”
李焱手里的碗差点掉下来。
“没有,我昨儿晚上渴了,”黄玉良指着茶几上的茶壶,“摸黑找了半天,给小燕子吵醒了,他闹觉来着。”
“你别叫我小燕子!”
“你怎么着?感觉好了没?”
“好多了,挺明显的。”
“伤口得好好养,留疤是肯定的了,你自己那几下下手太狠了。”爷爷放下碗筷,“我吃完了,出去遛个弯,李焱你拾完了继续练功去。”
“哦……”
“对了老先生,”黄玉良指了指茶壶,“昨儿我直接就着水壶嘴喝来着,您要喝水先涮涮……”
李焱噗的一声喷出两根面条,李老爷子嫌弃地看了一眼,莫名其妙地出门了。等李老爷子关上门,李焱狠狠掐了黄玉良大腿一把,“茶壶嘴儿?嗯?”
“哎呦呦呦,疼……”
正闹着,李焱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姜胜,原来是姜胜来汇报情况,说是家里的地图寄到了,问他俩什么时候回来。李焱也确实想尽快解开地图的迷,挂了姜胜的电话之后又给爷爷打了一个,老爷子也没说什么就让李焱回去了,只嘱咐了李焱把铁盒拿走和让黄玉良继续吃一阵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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