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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户川乱深
李焱见黄玉良如此紧张,也确实觉得可能事情比自己想象得要危险,遂给常明瑾打了电话说明此事,常明瑾只表示可以接受这个条件,但目前他不在北京,等回京后要见面谈一次,李焱本身是开着提的,见黄玉良点头示意可以接受这个说法,便和常明瑾定了个约。
挂了电话之后,李焱一直用做错事的小狗表情偷偷瞄黄玉良,被黄玉良看在眼里之后,气几乎是全消了。黄玉良把李焱拽过来让他坐在沙发上,自己则跪在李焱跟前,拉着李焱的双手。
“你相信我吗?”
“你你……你怎么跟求婚似的……”
“你相信我吗?”
李焱想抽回手,却被攥得更紧,“相信啊……”
“在你活到七十岁之前,连我也别相信。”黄玉良目光灼灼地看着李焱,“常明瑾已经跟你说了我的身份,对吧?所以,我们这种人……”黄玉良扭过头,轻轻叹了一口气,“反正就是这样。”
李焱回握住黄玉良想要抽离的手,“那你说喜欢我,是真的假的?”
黄玉良愣住了,没想到李焱竟然问出这个问题。“这个是真的,但是我不能确定,如果危及到我自身,我会不会舍弃你。”黄玉良苦笑了一下,“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这个基因里面潜在的兽性会有多……自私、冷酷,或者……别的什么词汇。”
“那你喜欢我什么?”
“你到底是想问什么?”
李焱挠挠头,“我也不知道,就觉得你说的话哪儿不对,然后下意识就觉得我想要弄清楚这个问题。”
“嗯……但是我不想告诉你,”黄玉良站起来,“你又不喜欢我。”
“咳……就算是这样,”李焱别过脸,“但是在你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之前,也没什么让我不相信你的理由。”
黄玉良捏了捏李焱的脸,“不保持警惕的话,等到那个时候,就晚了。”
李焱打开黄玉良的手,“别说的我好像是个小姑娘似的,我不是小玲儿,不吃你这套。”
“我没带套啊……”
李焱看黄玉良露出久违的下流笑容,心底里却不由得放下心,“变态。”李焱站起来绕开黄玉良,“我洗澡去了。”
洗澡的时候李焱也确实好好想了想黄玉良说的话,终于想明白他的话哪里不对劲,他说即便是对待喜欢的人,如果遇到危及自身的时刻,不知道会不会保持这份感情、会不会忠于这份感情。然而他把这种担忧归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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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祖上带有妖怪的血统,却不知道人类同样也是如此。就好像李焱忘记从哪里听到的一个故事,男主角对爱人说,“希望你在我开车的时候坐在后排,因为如果发生意外,我下意识的反应会左打轮,副驾就会是最危险的位置。”他不能确定自己的情感会不会在危机的时刻战胜身体本能的反应,这的确是理智的说法。除却自身的避害本能之外,一些潜在的劣性根也会战胜情感,但这种人并不是妖怪的专属。
黄玉良可悲之处在于,即便他被定义为人类,却不认为自己是人类,他生活在人类之中,却不确定人类是否是自己的样子。
李焱想通之后,内心有点同情他,他不知道黄玉良以人类的身份与妖异之属打交道,或以自身认定的非人类身份与人类打交道时,内心是怎么一种心情,或许正是如此,他才让李焱不要相信非我族之外的人吧。
略带伤感的出了浴室,在客厅居然没有看到黄玉良,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开了刚才没喝的啤酒,李焱拿着酒瓶进了自己屋。
一进屋李焱直接喷了出来,只见黄玉良开了台灯坐在床头,白衬衫下面是那条黑丝裤袜!
“死变态!你丫要点脸!”李焱放下酒瓶就扑上去扯黄玉良的袜子,“你丫的羞耻心都被狗吃了!”
“干嘛干嘛呀你?不好看吗?”
“好看个屁!”
黄玉良笑嘻嘻地躲开站在床边,学女人样风情万种地抬起一条腿,“真不好看啊?是不是我腿太粗了?”
“根本就不是粗细的问题!”李焱抓狂一样抓着头发,“你丫下面那么一大包!你有病啊!你他妈!脱了!我操!”
黄玉良慢慢褪下丝袜,“其实我也觉得有点紧。”
“我真受不了你!”
黄玉良将丝袜褪到一半停住,“这样就松快多了。”
李焱一脸想要找把枪把黄玉良毙了的表情,“你是不是……真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啊!我告诉你你要这样你可别碰我啊!”
黄玉良扁扁嘴,“还不是因为你喜欢女人我才努力迎合你的口味的,太伤心了。”
“我喜欢女人但是不喜欢男人穿女人的衣服啊!袜子也不行!”
黄玉良坐在床边的窗台上抬起腿,“那你来把它撕烂吧。”
李焱简直乐意之至,上去一把扯裂,在黄玉良腿上啪啪两大巴掌,又揪下几根腿毛,“这满腿的腿毛还装女人,你丫是骚太多了不知道怎么发了吧?”
“我知道。”黄玉良手一撑,从窗台上跳下来将李焱扑倒在床上,狠狠闻了一下李焱脖颈间的气味,“真香。”
“起来起来!你怎么那么腻歪!”
黄玉良根本不听,撩起李焱背心的下摆,吻上李焱胸口的凸起。
“我他妈抽你!躲开!”在李焱的意识中这种动作都是男人对女人做的,他即使能勉强接受黄玉良给他口但不能接受对方把自己当女人。
“嘘……”黄玉良示意李焱冷静,“你急什么,男人这里也是敏感点,你不知道吗?”
李焱哪能说自己不知道,好像显得自己性经验没他丰富似的,“我不喜欢这个……”话还没说完,胸前传来的酥痒让他冷不丁打了个冷战。
黄玉良呵舔抚弄着李焱的乳头,手也探到李焱的内裤中,由于刚才的刺激,李焱下面略略有所抬头。
“喂……我问你个问题。”黄玉良停下来,“虽然你没有包皮过长的问题,但是为什么不把包皮割了?”
“你管得着吗!”李焱脸上一红,“不长割它干嘛?”
“有包皮不持久啊,因为刺激会加大。”黄玉良身子慢慢往下移动,双手拉下李焱的内裤,对着李焱的小弟弟吹了口气,“上次没看清,这回看清了,”黄玉良亲了一口,“真好看,我喜欢,能给我吗?”
李焱是真心受不了黄玉良能说出如此羞耻的话,“你能闭嘴吗?”
黄玉良把李焱的内裤又重新提上去,把他拉起来让他坐在床边,自己则跪在李焱双腿间,搂着他的腰,脸颊在他腹部蹭来蹭去,蹭得李焱心痒痒。
“你又憋什么馊屁呢?”
“咱们来玩角色扮演吧。”黄玉良抬起头,眼睛笑眯成一条弯,“你当神父,我来忏悔自己的罪。”
“那你当什么啊?男妓?”
“好啊好啊。”
“你有什么罪啊?”李焱扭了扭身子,已经被黄玉良勾起兴趣的地方被内裤勒得有点紧。
黄玉良放开搂着李焱的手,在李焱双腿间毕恭毕敬地跪正,清了清嗓子,“我有罪,我爱上了一个男人。”
李焱心里一动,对黄玉良这种变着法的表白还挺受用,绷住了笑意,也随着黄玉良演起戏来,“你这样是不对的,你有罪,你得……”
黄玉良的额头贴在李焱的小腹,声音竟带起哭腔,李焱看不见他的表情,一时间没分辨出真假,“可是神父……我是真的爱他,我控制不了自己,制不住心里的魔鬼。”黄玉良的脸慢慢的下滑,正对着李焱的两腿中间,“我请求神父净化我的身体……净化我的心,让我远离魔鬼的诱惑,重进天堂的门……”
李焱心说你丫这词还一套一套的啊,事先排练过吧。抬起黄玉良的头,这厮还真是一脸被痛苦折磨的模样,演技太好了。
黄玉良低下头,用舌头在李焱轮廓分明的内裤上细细描绘,招得里面的东西一下一下地小颤动。“神父……”黄玉良把李焱按倒,抬着他的腰褪下了他的内裤,“神父,我能求您赐我圣水吗?让圣水净化我的身心。”
一听这话,李焱哪还有心思跟他玩什么角色扮演,心说我赐我赐啊!不过转念一想,倒想看看黄玉良能玩出什么幺蛾子。
“嗯……”李焱吧唧吧唧嘴,“不是我不想给你,可是这天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黄玉良扑哧一声笑岔了气,等笑够了,一把扯下李焱的内裤,炽热的鼻息喷薄在蓄势待发的地方,“我的主,您的嘴唇撒下了一个谎言,这是戒律所不能容忍的。”说着,扶起李焱的圣水水龙头就塞进了嘴里,如饥似渴地吞吐起来。
“哦……我操……”李焱吓了一跳,这和上次的温柔有些不同,黄玉良这下死了劲儿地嘬,跟吃奶似的,紧得自己都快忍不住了,“好好好……我给我给,你别急好吧?慢点吃别呛着……”躺平了身子,李焱随着黄玉良的频率也一下一下轻轻地抽送,不一会儿这感觉就到位了,两腿发虚两腿间开始痒,水龙头要开!
黄玉良大骚大浪见得多了,这点反应自然看在眼里,把李焱的龙头吐出来,“你看,我就说你坚持不了多久。”
不管是承认自己时间短还是黄玉良活儿好,李焱都不愿意,“你割了?”
“你……问清楚好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问的是不是连根割了。”
李焱“嗤嗤”笑着,“给我看看。”
黄玉良挑眉,“不要了吧?”
“这时候你倒害臊了?都是男人,我都不介意你口我,我看看你的怎么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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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怕你自卑。”
李焱把黄玉良拽起来,伸手就扒他内裤,真给扒下来后还真有点吃惊,虽然没完全直起来,但黄玉良尺寸确实有点大,不过这玩意人和人勃起前后的增长不同,李焱不信这个邪,“你给它弄起来。”
“你……认真的?”黄玉良是真的意外,“你不觉得恶心?”
李焱想了想,“光是……看看的话,还好……”
黄玉良退后两步,坐在窗边,一只手比了个中指,指了指李焱下面,示意这根手指就是他那里,然后放进嘴里舔允,另一只手在自己底下抚摸套弄,不多一会儿就有了反应站了起来。
真的比自己的大。李焱十分不甘心,怎么能这样!不光是身高体型,这里也比不过!
“我比你大两厘米。”黄玉良舔舔嘴唇,“你最好不要问我是怎么量的。”
李焱走上前,伸手握住黄玉良直起的下身,黄玉良下了一跳,想从窗台下来,却被李焱按住,“你……”
“我看你能坚持多久。”说着,李焱就开始上下套弄,又想起黄玉良说男人的乳头也是敏感点,另一只手又搓上黄玉良胸口。
黄玉良从来不敢相信李焱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或者说,这个速度比自己计划中快多了,然而却不想思考太多,来自他人之手的刺激远比自己要强烈,尤其对方还是自己喜欢的人,这种感觉比以往更加强烈。
快感随着李焱上下的套弄来得越发汹涌,黄玉良的声音都带着不同平时的暗哑,“喂……燕子,你先停下……”
“干嘛?不行了?”
“是,”黄玉良头抵在李焱的脖颈,“我认输好不好?”黄玉良转头舔了李焱耳垂一下,“比起我自己爽,我更想让你爽,我想舔你……给我吧,好不好……”
李焱的脸瞬间红起来,“过来……”李焱放开黄玉良重新躺回床上,分开双腿,黄玉良跪在李焱腿间重新含住,自己的手也跟嘴上的频率同步,随着李焱顶端分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他知道李焱也即将释放。
黄玉良松开嘴,把自己的下身跟李焱的攥在一起,声音几乎颤抖着带着一丝祈求,“行吗?我想跟你一起……”
双重的热度重叠在一起,独特的弹性皮肤触感让李焱感觉新奇,即将来临的快感侵蚀了李焱的思考,双手覆在黄玉良的手上,四只手将两根火烫紧紧包围。
随着最后一波的冲刺,两股热浪喷薄在李焱身上,在胸口小腹留下一路的斑驳。
黄玉良倒在李焱身上,身子不住地扭动,两人身体间粘稠的水渍被磨得响亮,李焱实在听不了这淫靡的声音,回手打了黄玉良屁股一把,“别动了,一会儿伤口又裂了。”
“没吃着,可惜了。”黄玉良支起身子,用手指在李焱胸口抹了一点,“跟我的混在一起了,吃自己的感觉很恶心。”
“我刚才发现了一个事。”李焱让黄玉良躺在一边,从床头柜拿过纸巾擦着身上,“我觉得你也发现了。”
黄玉良点点头,“你比我硬。”
“我还比你远。”
“你就这么在意这个?多大了你?”
“你多大?”李焱看黄玉良低头看自己下面,马上更正,“我是说年龄!”
“刚过了31生日。”黄玉良从床头抓过一根烟点上,“你呢?”
“马上27。”
“想要生日礼物吗?”
李焱摇摇头,“没什么想要的。”
“我送你个好东西吧,”黄玉良在朦胧的灯光里笑着,“一个有意思的好东西。”
李焱隐约觉得黄玉良有阴谋,但是也不禁有点期待,“你还有一个多礼拜的时间准备。”
虽然已经可以确定地图的指向没有狐尾石像,但是黄玉良还是主张去探查,至少可以查出该处是什么部族,不论前两代燕子的石像是否从此处取得,他们保存这张地图肯定有意义。如果石像真的是从这个部族被夺去,那么姜胜作为夸父族去结盟也是有力的后盾。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李焱大致看了一下六张地图的所在,然后安排了一下路线,虽然不用全部提前订好车票,但是方向的先后顺序还是要大体定下的,粗略算下来,也是一趟时间不短的旅程。
必要的东西都准备妥当之后,转眼也到了李焱的生日,李焱的朋友很少,也就是晚饭跟同事们聚了一下,饭后跟几个哥们去酒吧喝点小酒。
没打算玩到太晚,踏着午夜的点,李焱开了家门,与此同时手机响起来。整整一天都没信儿,李焱本以为他忘记了。
“喂?”
“生日快乐。”
“差一点就过了。”
“我就是想做最后一个。”
“嗯……”李焱倒在沙发上,“谢了。”
“车票订好了吗?”
“订了,后天晚上,卧铺。”
“答应我一件事,”电话那边的黄玉良顿了一下,“如果情况有任何不对,马上逃走。”
“知道,我没那么傻。”
“如果,我是说如果,当你遇到一件危险的事情,需要牺牲掉什么人来保全自己,就比如姜胜吧,你会放弃他自己逃走吗?”
李焱有点纳闷为什么黄玉良这么说,“不会……吧……如果到那种地步的话,两个人一起努力跑才更有机会吧。”
“我懂了。”黄玉良的声音透着一丝笑意,“很晚了,睡吧,后天我去送你们。”
“晚安。”
“生日快乐。”
在给李焱和姜胜送上车后,黄玉良驱车赴另一个约,在接到电话的时候是有一点意外的,或者说,此时此刻的他并不知道要用什么态度来应对。
名为“c”的咖啡馆前,浓密的夜色已落在小巷的每处角落。黄玉良走到门前推开,风铃的声音告示着来客。
“您好,黄先生。”咖啡馆内是那位常明瑾唯一聘用的服务生,名叫杨尧,清瘦的脸上显得有一丝木讷,但是很显然他对常明瑾有一些了解,很多时候常明瑾并不刻意避开他,算是心腹,至于杨尧是否为人类黄玉良倒不清楚,“常哥在楼上洗澡呢,应该快出来了,您坐这稍等一会儿吧。”说着,杨尧就准备好一杯咖啡摆上桌来。
“谢谢。”
稍坐了一会,二楼传来开关门的声音,常明瑾探出半个身子,象牙白的身子明晃晃出现在灯下,“来啦?”
黄玉良一挑眉,“如果不是还有人在,我还以为你要邀请我上去。”
“正相反,我想请你下去。”常明瑾对杨尧点点头,杨尧对黄玉良比了个“请”的姿势,示意让他到后面去。
黄玉良见识过常明瑾的手段,若是他真想除掉某个人可以毫不力,完全不需要变更地点。随杨尧走到咖啡馆的后屋,这里有一道铁门,走过门后两层不长的阶梯,来到一个地下储藏室。
一丝丝腐肉的气息。
黄玉良下意识皱起眉头,非常不对劲。
杨尧掀开一层布,后面是一具大冰柜,打开之后,里面赫然躺着一具已有点腐烂迹象的尸体,粗略来看,已经有一些时间。
黄玉良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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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
“他已经死了快两年了。”
常明瑾随后走进来,披了浴袍到冰柜前站定,抱起冰柜中尸体的头颅,原来这具尸体是头身分离。
“简要来说,就是这个男人被他上一个男人杀了。”常明瑾指了指杨尧,没有丝毫责怪或安慰的情绪,“我倒是有法子能让这尸体保存的时间更长一些,但是意义不大。”
黄玉良仔细看了看,这男人如果真的已经死去近两年,光凭冰柜也不会保存至此,被常明瑾施了什么药物或妖术都极有可能。
“我可没有办法让他活过来。”即便是保存再完好的尸体,也是没有生命机能的死物,在黄玉良的认知中,没有什么法术可以逆转这种变化。“就我了解的来说,几乎所有的妖术都是基于幻术的基础上,即便是再真实、再能够影响现实的妖术也是这个原理,你都没有办法复活他……”
“我有办法。”常明瑾把头颅放回冰柜中,“不过我很清楚就算是让这座肉身恢复到完好如初,他的三魂七魄也早就入了轮回,怎么也是召不回来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
“不管你是通过什么渠道,我觉得你应该已经清楚了七座狐尾石像的来历,当然,不清楚也没关系,”常明瑾顿了一下,“这七座石像源自一只黑狐,当初没有连同它的肉身一起挫骨扬灰,根本原因是没办法清除它的邪念和妖力,然而我现在可以很清楚地告诉你,我有方法可以消除它的邪念,所以想跟你达成一个协议。”
听到此,黄玉良心中不由得一凛。
“胡家的来历,比外界所说,还不简单吧?”
就在黄玉良得知九尾狐有赤白玄三只灵狐徒弟的时候,就将常明瑾和胡家的所有风评整理了一遍,那足以说明胡家就是三尾赤狐的后代。
因得半妖有幻化兽皮作衣袍的能力,作为半妖圈子数一数二的宗族,谁都知道胡家是赤狐之后,但世上赤狐千千万,能纳一座狐尾石像的,又岂是普通的无名野妖?更别提胡家再是没落也仍站在金字塔尖,靠的就是神出鬼没的过人咒术。
而当年九尾狐留下的最宝贵的遗物并非是后世误传的狐尾,而是其创作的号称可以逆转万物常识的《逆方玄经》。半妖所存的咒术典籍成像方式极为特殊,多为如狐尾石像的封片那般表面不可见。而常明瑾让李焱从胡家盗出的墨渍纸张,只能是汇集了数不胜数咒法密语之故,以至于浓重到肉眼可见。
作为赤白玄之一,继承部分玄经也是情理之中,而李焱就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盗走了胡家的至宝。
常明瑾此刻,如此张狂地说出有方法消弭石像的邪念,黄玉良不禁想象那残卷上的咒语有多神秘危险,但是他并不傻,当年红白二狐合力都没能消除黑狐的邪念,他不相信凭借流传下来的残卷就可以做到,常明瑾如果不是自大,就是另有它法。
“我并不认为能够帮助你什么。”黄玉良笑着,“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常明瑾直接笑出声,“人类,当然。自我跟你接触以来,我确实还没有发觉你有什么过人之处,但是每当我回想起来,就发觉在不知不觉间你从我这得到了不少消息,而且并非是平等的信息交换,该怎么夸奖你呢?或者说,该怎么定义你这种能力呢?”
“有吗?”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情相当多,里面也绝对有可为我所用的内容,只看你愿不愿意与我分享。”未等黄玉良作答,常明瑾拍拍杨尧,示意让他出去并带上门,随后抛出一个炸弹问题,“你对玄经了解多少?别说不知道。”
果然如此。
“传得神乎其神,但是对我这个人类来说没什么意义。”
“该怎么解读你话里的意思呢?”常明瑾假装思考着,“作为人类,在直接修习的方面没有意义,但是如果你作为情报商,玄经对你有没有意义呢?”
对常明瑾也确实不用再装什么小白兔,“进货不代表一定要使用,重点是能卖出去。”
“那么商人,我现在请你估价,你说狐尾石像和玄经哪个更有价值?”
很显然,《逆方玄经》的残卷是所有知悉这个信息的异族人士竞相追寻的对象,石像这种不祥的事物,稍有了解就会退避三舍,二者的价值不言而喻。
“看你的表情,应该是很明朗的了。”地下室的线路有些接触不良,灯光忽明忽暗,常明瑾吹出一团没有温度的火簇,幽蓝将狭室映出更冷冽的气氛。“我没有直接窃取你脑中的信息,是相信你能帮我搜集更多,做个交易吧,我想要所有的石像,不管你给我确切的信息还是实物,代价是我母亲家的玄经残卷。”
黄玉良此时才正式意识到母亲当初告诫他不要和常明瑾打交道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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