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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户川乱深
村长正巧开门迎出来,是一个年迈的老翁,看到两个年轻的新面孔,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容,“进来,快进来……”随着村长的声音,两个妙龄少女也从屋内出来,十分热情地将李焱二人迎进屋内。
木雕茶几上已经备好了果脯、花生和香茶,老翁嘱咐着少女让准备晚饭,待双方稍稍坐定才开始寒暄。
按照来之前已经定好的说辞,姜胜是为继任族长而四处游历走访,李焱是他随行的跟班,这村子中人认得姜胜腕上的蛇纹,倒是省去不少盘询周旋。正所谓高明的假话中一定要掺有真话,在预先的说辞中,正是因为地图没有被妥善保存而失去了部分信息,姜胜李焱二人来到此地探查走访,这是真的,至于地图是怎么得到又怎么损毁的,那就是被忽略的内容了。
老翁似乎并不在意姜胜是何人、来此有何目的,只是希望他二人能在这平淡如死水的小村中多住几日,毕竟村子中已经很多年没有外人到此了。
“老伯,”李焱试探着,“我们来到时候,是通过了一道封死的石碑,您这村子,应该还有别的出口吧?我们要是下山的话,哪条路近一点?”
“不急不急,走的时候,我让人送你们下去,不用走来时的路,不安全。”
“那之前是村子的旧址吗?感觉房子的位置什么的,跟这很像。”
“是旧址,但是出过事故,那个村子唯一的出口又被封住了,现在这个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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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过活的时候就建起来的,直接迁过来了。”
若不是见到碑前那一家三口的尸骸,李焱还真信了事情就这么简单。
咖啡店里,黄玉良已经等了十五分钟,约的人还没有到,让他有点心急。
不得不说,在挺久之前,对方就很喜欢玩这种套路,故意迟一点,故意放慢节奏,故意让真正的到来显得深刻。
第二杯咖啡端上的时候,对方也到了。
“好久不见。”
黄玉良点点头,看着对方坐定。“樊华,我很忙,所以。”
“我也不至于见你还得找一个工作的借口。”被称作樊华的高大男人想了想,“我来之前,已经做了一点调查了,不过,有那么一点……麻烦,所以我觉得找你会快一点。”
“具体点说呢?”
“找人。”
黄玉良随即摆出一张便秘脸,“行,我帮你找警察那边查查。”
“不,”樊华按住黄玉良的手,“如果简单的话就不找你了。”樊华的指尖摩挲着黄玉良的指缝,“要找的这个人,牵扯了一件比较特殊的事,所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黄玉良面无表情地用另一只手拍掉樊华,“官员?”
“不,是一个隐藏了身份的人,”樊华顿了一下,“我看过这个电视剧,以为就是话本小说或者民间的传闻,但是没料到还真有这么个人,或者说是组织。”
“那你要找的是这个身份,还是行使身份的人呢?”
“人,我在黑市稍微查了一下,这个代号有专属性,范围会缩小到具体的某个人。但是我没你那么广的人脉,有点难查。”
黄玉良端起咖啡吹了吹,“说说。”
“燕子李三。”
黄玉良庆幸自己端起了咖啡杯,这样的话眼神可以放在杯中不平静的水面上。
红叶村的人热情而真诚,至少表面来看是这样。晚饭期间,李焱二人和村长老翁聊了很多,据说,村子当年是被一伙用毒的歹徒逼迫才逃难至此,旧村留下的三口是原村长一家,当时他们家中的小女儿已经中毒,父母二人心灰意冷,在所有村人逃走后封死了密道的石碑,全家留在了那里。那石碑足有近壮年男子两拳厚,机关已被损毁,不管内外均无法开启,若使炸药,要将此等厚度的石碑炸裂,密道也会随之塌方,若不是姜胜家族的神力,一般人决计硬闯不得。然而即便原村长将歹徒挡在石碑之外,逃走村民中仍有近三分之一毒发丧命,那一时间实在惨烈不堪。
这村子作为众多图谱隐匿的一处灵性之地,相比姜胜家族的鼎鼎大名,其实颇为平庸。正如姜胜已知的那样,这村子原本就是山中寸土,因为古时发过瘟疫,恰逢九尾狐游历至此将灾病怯去,又传了驻颜养生天法,后有聪颖后人将养生法修习至臻,竟三年如一年,鼎盛期间村中平均年龄都在二百多岁上下,才在神异部族之间留下点微名。然而唯命长却无御敌之力,几十年前突遇敌手,便落得全村败逃。
听罢当年惨烈事迹,李焱就非常能理解这村中人见到姜胜为何会如此热情,这他妈是大靠山啊!
聊起来就淡忘了时间,注意时已是天色昏黑,村长老翁早为李焱和姜胜准备了房间,吃过晚饭,就让两位少女领着前去。
出了门,那少女将二人一个往左领,一个向右带。本意是住在一起方便行动,但是在外人面前他俩是主仆身份,李焱给姜胜使了个眼色,戏还是做足比较好。
给李焱带路的少女小名唤作梅子,今年十六岁,正如名字一样可爱娇美。随梅子走进西厢屋内,发现室内陈设已经打扫干净,虽然比不得城内宾馆现代化,但是古朴质感非常新鲜舒适。
“哥累了一天了,火房准备了洗澡水,我去帮你烧开,你洗洗再睡吧。”
“行,谢谢你了。”李焱在床上卸了背包和一些来时的装备,感觉边上的偏房传来阵阵的热气。
“哥,你来试试水温。”
李焱闻声走过去,伸手在木桶里试了试,“可以了,谢谢,你也早点去休息吧。”
梅子一脸笑嘻嘻的模样,“哥睡了我才能走呢,我先去帮你准备点水,晚饭时喝酒了,晚上肯定会渴的。”一边说着一边往出走,“我知道我在这哥不好意思,我出去就是了。”
这边作为浴室的偏房其实跟外屋也就一个屏风之隔,这屏风还是那种厚纱织成,隐约可以看到屋外人的动作,李焱倒是不担心这小丫头趁他洗澡再动手脚,毕竟从他们进村起,对方可以暗中下手的机会多得是。既然这村子的民风是要给来客服务到底,李焱倒也不想拂了人家好意,得好像自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干一样。
李焱边洗澡边注意梅子的举动,只见她出来进去忙前忙后,一会沏水一会准备小点心,最后还点起了一只香炉。
“山中蚊虫多,哥,我帮你点了香,你闻见了吗?好闻吗?”
“还行,谢谢你了。”正说着,只见梅子拐了个弯进到偏房中来,李焱浑身赤裸着有些不好意思,将整个身子没入水中,“梅子,你……你先出去……”
“哥不用不好意思,赶了一天山路肯定累了,你支起来些,我给你捏捏肩。”
“不不……真不用,谢谢谢谢……”
梅子笑盈盈地走过来,“我都不害臊哥怕什么?”说着,将木桶边的毛巾在水中撩了撩,铺在李焱肩颈上,一双纤纤玉手就捏了过来。
李焱在木桶中也不好挣扎,梅子的手劲不大不小,捏在肩上确实舒适,遂随她去了。
热水、焚香,再加上梅子的按摩,李焱确实感觉身子放松下来,不自觉闭上眼享受,过了不一会儿,梅子从两只手变成了一只手,最后两只手都离开了李焱的肩颈。李焱睁开眼,回头一看,只见袅袅雾气中,梅子浑身上下只剩一件肚兜,少女洁白紧实的身躯明晃晃刺激着李焱的双眼。
只看呆了一两秒,李焱马上回过神,转过头不看梅子,“你……你这是干嘛呢?穿上衣服……”
“哥,我不好看吗?”
“我就觉得你们村子待客够稀的,这是什么意思?!管吃管住还管陪睡吗?”
梅子上前一步拉住李焱的胳膊,“哥你别生气……让人知道了,该骂我了……”
“你……”李焱也不好花大力气甩开小姑娘,“你先把衣服穿上……”
“哥……”梅子说话带起了哭腔,“你就可怜可怜我,要了我吧……”
“你才多大啊?是村长逼你的吗?你穿好衣服,我带你找他去!”
“不是!不是!”梅子倚在木桶边,“是这样的,哥也看到了,我们村中女人多,男丁少,男人们又多是出村谋生去,一年回不来几次,所以村子中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所以呢?”
“村子中的男人,是可以随意挑选女人的,我……我其实已经被人挑中了,但是那人我不喜欢……”梅子越说越是伤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串,“我虽然没成年,但是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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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要过了,上次没有怀上孩子,他下次回来……还是要折磨我的……”
李焱听着也是十分心疼这小姑娘,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那你也不能随便找个男人就这样啊,你……”李焱想说你得找真心喜欢的才能做这种事,但是以自己的经历来说又好像没资格这么说。
“哥不知道,我们村子的女人,不管男人是谁,只要有一个孩子,为村子添过人,就可以拒绝别的男人再强要了,”梅子握住李焱的手,“看上我的男人在村中没人敢惹,所以没有人会救我,我只有怀了孩子才能摆脱他。”梅子伸出手摸了摸李焱的脸颊,“何况哥生得这么好,我愿意的……”
李焱并没有多崇高的节操观念,更何况是打人一炮胜造七级浮屠这种事,只是眼前这小姑娘才十六岁,比他小了快一轮,自己如果真这么做了多禽兽啊!但是又不得不说,在如此美貌少女只着寸缕的情景之下,李焱几乎把持不住。
“这种事儿……”李焱咽了口唾沫,把眼神从少女光洁的肩膀上移开,“不是一次就成功的,你要是真的真的不愿意,与其说要怀别人的孩子,不如逃走……”
“不行的!”梅子站起来,“我的家人都在,我不能走的!”梅子向前倾着身子,象牙雕琢般趋近发育成熟的玉体,直观轰击着李焱的眼球。“哥……求求你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樊华是退役的特种兵,黄玉良和他在两年前有过一段时期的肉体关系,后因樊华订了婚约而断却。黄玉良不知道此次樊华找他竟是为了寻找李焱,就他所掌握的来看,李焱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在追查父亲相关的线索,并没有其它动作,然而正是因为这样,才让黄玉良感到意外。
因为若说李焱最近惹上了什么麻烦,那只有跟常明瑾有关的胡家人。考虑再三之后,黄玉良跟常明瑾求证了这件事,答案几乎让他的烦躁与不安升级到顶点。
常明瑾的母亲有姐弟四人,其母若不是嫁到常家,本是极有希望接任胡家掌家,这件事不算什么秘密。意外的是,樊华竟是家中大姐的独子,黄玉良难说此事到底有没有被刻意隐藏,只猜想应与樊华服役八年有关,以至于这个人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留下什么与半妖相交互动的痕迹。常明瑾说,按照原本的规矩,胡家的大部分高深咒法妖术不传外姓,但是樊华的天资在半妖中属翘楚一类,上代掌家胡姥姥便将胡家的另一套路数以源力强化身体机能的秘术:百花帐幕,全数传给了这个外孙,也正是因为樊华将此秘术运用得纯熟出色,被指派与善用古方药香的薛氏联姻。
黄玉良说不上是懊悔还是震惊,他没有想到樊华的家底隐藏得这么深,还这么巧,长久以来,他就真以为他仅是个大兵哥哥而已。
想要通知李焱胡家那边已经有动作了,但是黄玉良一直都没有打通过李焱的电话,算着他们如果进山,为了安全考虑晚上也会回去,但是直到晚上还是没有打通。
不安几乎爬满黄玉良全身的皮肤,安排了人手盯住樊华的行动后,几乎是等不及,立即准备前往黄石。
一晚上没有等到出行侦查的消息,姜胜起了个大早就去敲李焱的房门,到门前敲了两下门自己就开了,姜胜以为李焱已经起了就走进房内叫了两声。内室传来乱响,姜胜顺着看过去,只见李焱只穿了内裤,正用被子将床上的少女盖住,一脸尴尬地看着他。
姜胜也惊呆了,刚来村子第一天李哥就把人小姑娘睡了。
李焱架着姜胜来到外屋,没等问,就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姜胜对这村子的了解仅限于石碑记录的内容,至于村子后来发展衍生出的规矩倒是没有听说,只是惊讶于这村子的习俗既落后又开放,古怪之极。
“但是……”姜胜心里有点别扭,他是觉得这种事不应该这么随便,“李哥你也太……”
“我也觉得自己这事办得特操蛋,但是……”李焱觉得自己比往常更把持不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出来的时间久了,憋的。
正说着,梅子也穿戴整齐从内室出来,相比昨日到此已是黄昏黑夜,此次迎着朝晖一看,显得更是明媚动人几分。
梅子过来就倚在李焱肩上,“哥,你们要留几天啊?能不能多几天?”
“呃……”
“咳咳……”姜胜清了清嗓子,刻意压低了一点声音,“梅子是吧?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们这次出行是有任务的。”
梅子睁大了眼睛,“什么任务?”
“我们得到情报,有人在集古时候的邪器,所以在走访各个地图标示的村子,来提醒大家。”
“我们村子没有什么邪气哦,空气都很清新。”梅子不以为意,手上拨弄着桌上的香炉,将残灰倒在一边的簸箕上。
“不是空气的气,是器具的器,就是各种法宝啊之类的。”
“法宝也没有哦。”
李焱摆摆手,“梅子肯定也不知道这些,还是找机会跟村长说吧。”
“村长其实也不怎么管事的。”梅子捧着李焱的手,沿着李焱掌心的纹路划着,“其实村子里面真正管事的,是村北口的仙姑婆婆,村子中的练气法都是她教导的,大事上大家也都比较听她的。”
李焱和姜胜对视一眼,线索来得还挺快。
吃过早饭之后,李焱二人先是拜访了一下村长,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转而就往村北去。梅子被母亲叫去故而没有陪同,而是找了另外一名少女做向导,其实李焱并不想这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觉得这样像是被监视一般。
仙姑婆婆的住所和其他村民并无不同,只是从房中出入的女人较多,见到李焱两位外乡人,难掩好奇打量,从屋中出来的也都围在房子周围没有散去。
被人围观的感觉并不太好,尤其是像李焱这种随时想要消失在人群中的职业病。不一会儿从房中走出一个约莫四十上下的成熟少妇,粗布麻服也难掩妖冶性感的风韵,不知道为什么,李焱一眼就觉得这位就是那个仙姑婆婆,有一种独特的气场。
然而果不其然,少妇朝二人招招手,“你们就是昨天来的吧?我听说了。”
姜胜走上前去,双臂交叉置于胸前,这是他们夸父族的礼仪手势。
仙姑点点头,轻轻鞠了一躬,“请进吧。”
进到屋内坐定,仙姑让闲杂人等都出去,姜胜又重新复述了一遍来意。
下一任族长外出游历,暗中携带着为各个村落送信的任务,是黄玉良为姜胜设定的说辞,说辞中真真假假,目的同样如此,若目标所在有石像的消息,尽可能套出来,若没有石像的相关,也的确是为姜胜做外交积累。有地图这一层关系,一定程度上证明双方先祖的确有过往来,甚至于将彼此的秘密地点都共享,提前以这层关系作为铺垫,能够极大降低危险。
听罢来意,仙姑对集邪器的凶徒十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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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意,“我们村子除了续命延年和驻颜之法,的确是没有什么可以为外人惦记的,这点倒是可以放心。”仙姑冲姜胜甜甜一笑,“倒是姜少爷的家族威名赫赫,我们以后若是有什么危难,还请多帮忙呢。”
“那是一定。”
黄玉良赶到黄石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左右,对于寻人探物的敏锐洞察力相比李焱有过之无不及,拿着地图的副本一路追寻,几乎只用了那俩二傻子一半的时间就找到了旧村的遗址。当看到李焱二人在村落留下的独有的标示,就知道自己没找错,他们二人就算不在此地,也曾经来过。
沿着村落搜查,黄玉良来到旧村的村长屋,屋外是三处新坟,黄玉良心中一凛,刨出其中两具,发现被草草掩埋的并非李焱二人,当即放下心来。走进屋内,黄玉良看见满地被打碎的石碑,这种粗鲁的事儿想都不用想绝逼是姜胜干的,捧起一部分解读,和自己之前读到的事迹有所重合,这里的确是九尾狐曾救治的村落。
然而黄玉良注意到,被打碎的石碑中,刻字和图案有两种笔迹,石刻的痕迹和字体分作新旧两种。粗略组合一番,又扫除了一些苔藓植被,发现记录到九尾狐行医的部分较为靠近石碑的上端,下端中较新的部分,记录了这个不老村与新部族的融合。
并无多言,简略来说,此新部族的特征为:多为女性,肤白貌美,同样有秘法长生不老,为不老村带来了繁荣。
乍一听多美的事儿啊,但黄玉良如此诡诈狐疑的人可不这么想。
眼前黑漆漆的洞口看似是唯一的线索,姑且冒险一探。然而黄玉良走进石碑后的隧道,没走多一会儿就遇到了死路,看起来像是山体崩陷将路完全堵死了,但是仔细观察一下就会发现,堆埋在隧道的以碎石和泥土为主,即便是大块的岩石也不像是久避阳光的山体岩层,何况其中掺杂着的植物根茎和新土的气味,一切都显示出这是人工制造的,并且时间不长。
黄玉良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时间是下午五点多,出山是不太可能了。好消息是如果在山中过夜,一整个荒村的屋子随便挑;坏消息是,照眼前的情景来推断,李焱和姜胜走出这个隧道之后,来路却被人封死,这条隧道另一头发生的事情实在难以预料。
黄玉良走出隧道,看着地上的石碑碎片,忽然想到了一点。
如果说这条隧道在李焱二人来之前被石碑封死,而隧道后仍有人居住的话,那么就肯定存在别的通路;退一万步来讲,即便隧道后的人长生不老可以不吃不喝可以永不出山,他们之间也只是间隔了这一座山体。
越水难测其深,翻山还不简单吗?
黄玉良看了看脚下的皮鞋,真的了,为什么不穿得运动一点呢?
李焱和姜胜在村子里面晃悠了一整天,对地形、村子中的历史和阶级体系都有了一定的了解,然而就像多数人所传递的信息那样,这里并无狐尾石像的相关,所以二人准备隔日便离开。
李焱回到住处,梅子已经备好了热水和熏香,当然还有泛着少女独有芬芳的肉体,经过昨日的一通翻云覆雨,像是打破了某种禁忌一般,李焱在闻到那若有若无的香气时,就头脑一热什么都不管了。
然而就在李焱燥热难耐已经准备纵情放肆之刻,梅子却笑嘻嘻地叫停。
“哥,你真好,心里这么为我着想,”梅子温软的身躯远离李焱,“但是,我们村子中受苦的女子,却并不止我一个。”一边说着,梅子从偏房又牵出一名少女,这少女虽不似梅子那般明艳,却是羞怯怯娇滴滴的柔弱模样,同样着一席水色肚兜,被牵着跪倒在李焱脚边,“哥……这妹妹是我的好伴儿,今天晚上,我们一同服侍你……”
不得不说,夜深翻山是很危险的一件事,即便有过多次经历,但对于本身不擅长运动的黄玉良来说仍心感苦手,尤其是伤口还没全好,阴冷的山风更是加剧了疼痛。最重要的是,如果是白天,周围的环境会给他更多的提示,在如此黑灯瞎火的情况之下,就是自己再小心,也难会遗漏什么。
然而,一些独特的景观即便是在夜里,也没逃脱黄玉良的双眼。
一路走来,山体上一些平均分布的植被从一处开始起了变化,若说之前有十多种草木,那么到此为止仅剩下三四种,海拔并没有骤然拔升,气候更没多作改变,如此情形只能是一种解释:有异物改变了土质。
沿着变化的植被,黄玉良一路追过去,在不远的一处山坳发现好几个人工的植园,每个规模都不大,设施也十分简陋。多观察了一番,黄玉良发现并没什么人看守,便从一侧山体溜滑下去查看。
等离得近了,眼前的景象让黄玉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简陋的屋棚中,沿着进门的两侧摆放着无数只铁笼,每个铁笼中是一具干瘪的男人躯体,手脚被折断捆缚在周身,然而这副扭曲的血腥并不是最骇人的,让黄玉良感到恶心可怖的,是这些躯体上生长着植物,所有植物的根扎向血管皮肉,直接汲取人体的养分。
卷曲的叶片和茎身,每株顶上开着数朵淡蓝紫色的小花,香气淡然馨雅,然而深入血髓的根昭示着这副美态源自什么。
轻微的响动让黄玉良一惊,仔细一听,不是来人而是铁笼中发出的声音。顺着声音的方向找过去,铁笼中多数男人已经死去,唯一的活口甚是好找。
“还能说话吗?”黄玉良伏在仍有一丝气息的男人身边,“你应该知道自己已经没救了,但是我需要你告诉我更多这里的事情,我会替你报仇,所以撑住。”
男人张了张嘴,脓血便流出来,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诉说着,“那些女人……是妖怪……迷惑人……然后,然后……将没用的男人,养花……这花……有毒……有……迷惑人……我们……都被杀了……她们……要长生法术……”
“你们村子有没有狐尾的石像,她们是不是为了这个来你们村子的?”
“石像……被人抢走了……她们,没拿到……那石像……不是好东西……迷惑人……”男人似乎十分迫切地想要跟黄玉良复述事情的经过,然而说的越快气越上不来,咳出的血也越来越多,“四十多年前,有男人……闯进村子……用毒,抢走了石像,那石像,祖先说……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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