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户川乱深
“我知道,那是害人的东西,我是为了销毁它来的,你不用担心我拿去为恶。”
铁笼中的男人此时此刻也不顾忌黄玉良是好人坏人,只是像揪住救命稻草一般地说着,“那男人……武功厉害……肩膀……有一只鸟……”
“那个男人既然已经抢走了石像,那就不重要了,关于村子中的女人,你还知道什么?”
“她们……她们不能生育……但是,要男……保持性命……”
听到此,黄玉良已经知道了这群女人是什么人。
这是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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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的一个邪祟部族,名叫囚女。根据黄玉良先前读到的记录,她们名字的意义并非是“被囚禁的女人”,而是“囚禁男人的女人”。黄玉良非常理解她们选中不老村作为根据地的原因,这里的人由于修法练气而致筋骨异于常人,相比普通男人来说可以“使用”更久,而且如果得到此处的神异法术,或许可以不依靠男人而活。
根据古籍中的记载,囚女不能生育,扩大族群的手段是夺人幼女,喂血十年辅以邪术而生,所以严格来说她们是由人类转变,并非妖魔怪之属;讽刺的是,她们需倚靠男阳气,却无法将男子化为族群,即便是成年男子,沾染过多囚女族血液亦会阴寒肺腑不治而亡,更不用提幼童。
“她们有什么弱点?或者说,都是用什么方法迷惑男人?会不会使什么法术?”
“花……花香……有毒,”笼中的男人气息渐弱,“你快走吧……走吧……别被抓到……”
黄玉良实在不忍,拿出匕首刺在男人咽喉,了结他的痛苦。
回头看了看这满园的妖冶小花,花香着实会使人心神迷醉,黄玉良已经觉出自己呼吸急促浑身燥热,然而自然不欺,一物克一物的法则在此体现得十分明显。这园子中的花长势茂盛,跟人血肌体有关,但是他相信植物有水土就能成活,即便囚女为了养这异花还用了其它养料致使土地污染,多数植被已经褪去,这花也没有扩散到山上其它地方,就证明还能在这邪异的植物周围存活的,有可以克制、抵抗它们的成分,就如同囚女被诅咒的血脉依男阳而生,却无法在男阳中存在一样,这相生相克的东西,必定很近。
是水脉中的矿质?是草木?还是什么别的?
黄玉良在植园附近转了个遍,呆的时间太久,这花香除了催情更有迷幻效用,瞬时间黄玉良脚下拌蒜一个天旋地转就倒下来。
密布繁星的夜空让黄玉良的视野骤然拉远,就在手电朝天照射的方向,一群飞虫在光线中飞绕。鬼使神差一般,灵光乍闪一瞬,黄玉良伸手便抓,也没管抓到几只就塞进嘴里。
苦、咸、臭、麻……乱七八糟的味道让黄玉良的大脑像被直接打了一升咖啡,神得难以复加。
姜胜起了个大早,因为昨天和李焱说好今天就要离开这里,起床之后特意把东西都拾利索了,但是等姜胜去找李焱的时候,又被震惊了。
不大的床上,挤着三个人。
两个姑娘笑嘻嘻地看着姜胜,没有一点羞涩,反倒像是在笑话姜胜是个小屁孩什么都不懂一样。姜胜气得脸红,推了推死蛇烂鳝一样的李焱,这李焱才转醒,一点没有平常那种浅睡警觉的样子。
“第一天一个,第二天俩,明儿你是不是就仨了?”
“什么什么啊……”李焱懒懒地挥着手,“哪有那么夸张啊……”
姜胜一把给李焱从床上拉下地来,直接给一丝不挂的李焱架到了外屋,刻意压低了声音,“李哥,你怎么回事?”
“我没怎么啊!”
“咱们今天就要走了,你怎么还跟这的女人扯不清?”
“走?去哪啊?”
“你……”姜胜发现李焱双目浑浊,连带着看了一眼李焱身上斑斑点点的污液凝块,不用想也知道昨天晚上颠鸾倒凤成什么样,“你这样怎么跟迷了心似的?”
“我哪儿也不去……”说着,李焱就往回走,确切的说是连走带爬。
姜胜一看李焱这副鬼样子,肯定是有问题,既不打算拦他,也不指望他能干嘛了,还是自己去查吧。姜胜当然是没有黄玉良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李焱发生这种转变并不在预料之中,姜胜只能按照自己的方式来。
他的方式就是来到村长家,把几个侍女支出屋外,又把屋内的一组实木大方桌抵在门前,然后举着一把铁锹,“老小子你今儿不说实话,我就把你屎都打出来!”
村长老翁吓得直接尿了,哆哆嗦嗦蹲在原地倒气,“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是迫不得已啊!”
“一五一十给我从头说!你们到底把我李哥怎么了!”姜胜一铲子拍在村长身边,铁锹直接拍弯了。
“她们……那些女人要吸男人气的呀……我要是不照她们说的做,她们就拿我去养花啊……生不如死啊……你放过我吧……你看在我没几天好活,我不想那副样子死啊!”老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这么说,那些女人是妖怪了?”
“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啊……我也是被骗到这里来的……我都三十多年没回家了啊……”老翁哆哆嗦嗦地哭诉着,“我是被一个女人从山下骗到这的……本来以为是仙境啊,都是仙女啊……又有长生不老的法术,可是我眼睁睁看着一个个男人都死了啊……她们让我做村长……一切要按她们说的做,有新的男人来就要尽力留下……要不然就拿我去养花啊……”
“老不死的东西,呸!”姜胜啐了一口,“我李哥怎么回事?”
“他……他身上有个纹身……那个纹身,梅子说……跟之前用毒袭击村子的男人一模一样……所……所以……”
“所以就派了一大帮妖女迷惑他是不是?说!怎么解?!”
“我……我有解药……就在那边的柜子里,我给你拿……”老翁哆哆嗦嗦地站起来,从床边的柜子里翻出一个纸包。
“拿来!”
老翁拿着纸包走到姜胜跟前,猛地打开纸包一吹,一股浓郁的香气直扑姜胜的脸面,姜胜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迷蒙中看到老翁又惊惧又奸诈的嘴脸,倒下前的唯一想法就是捏爆他的脑袋。
黄玉良没有急着寻找进村的路,因为他知道村子与植园之间肯定有明显的通路,连夜做了压制异花迷幻毒性的药物。以飞虫为主,佐以仍顽强生存在被污染土地的植物,反复进植园试验,甚至于服食微量异花,等测试几乎无误,天也已经大亮,这才寻路进村。
当看到很明显的整片枫红,黄玉良就知道是这里了,虽然村子的人几乎被囚女残害,但是地脉灵气仍在,这些枫树也明显受到了长生仙法的影响,甚至于跳脱出季节变化。
村子仍像半圆碗状,黄玉良没有进村,而是沿着半山山体游走,用望远镜观察了整个村子的分布。等到黄玉良侦查基本完毕,却意外发现有人从村长屋抬出姜胜,用铁锁层层困住,抬到了村东头的一间屋子中。
如此看来他们俩的确是遇上麻烦了,黄玉良左右权衡了一下,李焱现在不知在哪,姜胜的所在地明确,论武力姜胜更胜一筹,救出之后也可以快速了解情况。决定之后,黄玉良就溜到了东边的山腰,准备从那边潜进去。
黄玉良有时候就感叹上天是公平的,虽然他有定期去健身房增加体能,但是平衡性啊协调性啊滚个土坡攀个岩那都是不太行的,加上人高马大的体型简直蠢的一逼。
就在一脚蹬空了岩层重重摔在地上的时候,一村妇正好来到这边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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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来喂鸡,天上掉下一大帅哥,给村妇吓蒙了。
黄玉良刚支起身子,看到被发现了,顺势装虚弱倒在地上,压低了声音颤抖着抬起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掏包,“救……救命……”
村妇扔了一簸箕的饲料赶紧跑过来,“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你……是仙女吗……你好美……”黄玉良伸手想要摸村妇的脸,村妇也娇羞着把头凑过来,随即黄玉良就一把扭过村妇的脖子,捂着她的嘴,往她脖子上扎了一针。
强力的麻醉剂,西药。
等药起效,村妇瘫软得口水都流下来了,黄玉良把她拖到院墙边不起眼的位置。好在这村子的人数并不多,多数又在村北活动,倒是方便了黄玉良救人。
黄玉良下来的位置距离关押姜胜的屋子不远,但是这将近五十米的路程却走得心惊,出门前预备的针剂只剩四支,如果要打架他可不会,也对女人下不去手。到目标屋后,黄玉良观察了一下从后院窗子潜入,这里的屋子规模都不大,姜胜就被放在外屋角落。
屋内的桌上摆了一只香炉,淡淡的香气弥漫在整间屋子,黄玉良当然闻得出这是什么,大概是一晚上吃的虫子太多了此时此刻一点感觉都没有,当即将香炉里的干花香料倒在屋外。
看到姜胜睡得像死猪一样裤裆却高高隆起,心里琢磨着这花从另一角度来说倒是个好东西,黄玉良忍不住摸了一把确认了一下尺寸,然后拿出昨晚制的虫药塞进姜胜嘴里,灌了水让他咽下。
不一会的功夫姜胜猛地醒过来,一睁眼就吐了。
“什……什么……玩意……”姜胜嘴似乎是被恶心得合不上,还挂着呕吐物,声音嘶哑得不行,看起来是药下猛了。
猛然间,门口传来快速的脚步声,黄玉良低声让姜胜装睡,自己跑到内室的一侧藏起来。
进来两个少女,看到屋内吐了一地的呕吐物不禁掩鼻,“哎呀臭死了,你快去告诉婆婆,好像是有陌生人进村来了,我看玲香在院子里睡不醒,别是中了邪术,我先看着他。”
听到另一个少女关门走出,黄玉良故意弄出一点声响引了屋内的少女过来,然后同样一针扎晕了。
“你怎么样?能挣开这铁链吗?”
“我脑子还算清醒,但是手上没劲儿……”姜胜急得挣蹦,“村长那老不死的,我一定锤死他。”
“李焱在哪儿?你知道吗?”
“知道,不过李哥被这村的女妖迷了心,正……跟人家大战三百回合呢……”
黄玉良翻了个白眼,“妈的……”
“黄哥,你回去一定得好好管管他!”
“用你说?”黄玉良仔细看了看姜胜的铁锁,太普通了,但是他不会,这要是李焱在应该几秒就打开了。“单凭我一个人救不出李焱,你估计还大概多久恢复?”
“我不知道……”姜胜又挣了一下,“这要是搁平时……”
“刚才我听这小姑娘说什么婆婆,是这个村的村长吗?”
“不是,村长就是个傀儡,是男的,那个仙姑婆婆是这个村子真正的掌权的,看起来年纪不大,胸很大,很妖艳。”
黄玉良心说你重点抓的倒是准,“你感觉自己能走吗?”
“走两步还是可以的。”
黄玉良想了想,“这样,我把你放在屋子后面,你一旦感觉自己能跑了、能挣开锁链了,就赶快去救李焱,”说着,从包里分出一半的虫药,塞进姜胜的裤兜,“这玩意能解花香的迷幻,你如果被人发现了就先嚼一点,找到李焱后就给他塞点。”
“那你呢?”
“刚才有一个女孩走了,我听她们说话的意思,是去请那婆婆了,我就在这呆着,等她来了拖住她。”
“黄哥你这是要牺牲自己救我啊!”
“我也不想死,也不想留在这给女妖当饲料,但是如果你我一起不仅走不快,被人发现你逃走了,我担心她们会直接派人杀了李焱,所以你要快,更要稳,救下李焱再回来找我。”黄玉良示意姜胜不用再说,马上搀着他起来,到内室然后从窗户把他推了出去。
“记住,恢复力气马上就走,我会尽量拖住她们。”
看着黄玉良决绝的眼神,姜胜简直都要哭了,黄哥简直是神,黄哥简直深情,黄哥简直世界第一帅……李哥……你简直对不起黄哥!姜胜紧紧咬着嘴唇,眼眶都湿了。
黄玉良端起洗脸盆往地上一泼,凑活扫了扫地上的呕吐物,然后坐在椅子上等着那婆婆来。怎么说呢,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又困又累一步都不想走了。
姜胜的双腿一恢复力量,马上就沿着小路朝村西狂奔,夸父族追日的脚力非常人可想,不到十分钟的功夫就已经赶到,感觉手臂的气力也在恢复,猛地绷住力道,铁锁应声而碎。
没打算打草惊蛇,姜胜刚趴在李焱屋子的窗口准备观察一下,屋里传来李焱痛苦的呻吟和少女的惊叫,姜胜探头朝里看去,只见李焱和屋内三名少女全都浑身赤裸,而他正被绑在床上痛苦地挣扎。
饶是姜胜傻,也觉得既然李哥被困,那这些女人刚才在叫唤啥?探出半个身,这才看仔细,原来李焱嘴里正慢慢爬出一条通体漆黑的蛇。
其中一少女定了心神,“心如毒蛇,果然是那男人的族人,不用怕,咱们一块捏死这妖蛇!”说着,便伸手要抓黑蛇,可那黑蛇异常狡诈,看似呆滞,等那少女手靠近却迅速反咬一口,没等反应过来,又是一口毒液喷在另一少女脸上,霎时间屋内惨叫连连。
姜胜也是十分纳闷为什么李焱嘴里会爬出黑蛇,但是比较明显的一点是这黑蛇盘踞在李焱胸口,不仅没有毒杀他的意思,更像在保护他。
黑蛇的毒性极其猛烈,中毒的两名少女随即瘫倒在地,沾染了毒液的部分也以惊人的速度溃烂着。最后一名少女吓得脸色煞白,抓了衣服就夺门而去。
姜胜趁机溜进屋内,只这短短的时间,那两名少女的半个身子就已经化成腐肉脓血,姜胜看了看那蛇,那蛇也睁开血红的眸子盯着他。
“你能听懂我说话吗?”不知道为什么,姜胜觉得这蛇的智商在他之上,“我和他是一起的,我来救他的,我还带了解毒的药,解那花毒的。”
黑蛇的眼睛越来越红,忽的就爆出血来,浑身炸裂,然而溅到李焱身上的血浆,在姜胜眨眼的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真是见了鬼了……”姜胜赶紧一边掏出虫药塞进李焱嘴里,一边给李焱穿衣服,“李哥啊……你可赶紧醒过来啊……”
似乎是听到姜胜说话一般,李焱猛地睁开眼,扭头吐了,“什么……鸡巴玩意儿……”
“李哥!李哥,你认得我吗?”
“废话……”
“你要走吗?离开这吗?你知不知道你被人迷了心了?你一夜御三女你还记不记得?”
“你说什么?”李焱头痛欲裂,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隐隐约约是他跟好多女的在疯狂淫乱,但是……“我真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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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看来你好了,快走吧,黄哥来救我们了,咱们要去救他啊!”
“黄玉良来了?”李焱有点惊讶,“等会等会,我身上发虚……”李焱揉着裤裆,感觉自己胯下好疼啊,看来姜胜说的还真是真的。
“疼吗?估计是快废了。”
李焱赶紧解开裤子看了看,一看脸都绿了,这他妈是被人玩了多久啊,“你……你怎么不拦着我……”
“哎呀别说了,这村的老妖婆在跟黄哥对峙呢,咱们快去吧!”姜胜看李焱还是浑身发软,心一横,直接给李焱抗在肩上,“把裆捂好了,我要跑了啊!”
当仙姑来到关押姜胜的房间,开门第一眼就看到一个陌生男人搬了椅子坐在正对门口的位置,倒在屋内昏迷不醒的不是姜胜,而是自己派来守门的少女,着实有些惊讶。
“我想跟您谈谈燕子纹身的男人。”
仙姑对随行侍女指了指屋内瘫倒的少女,“你们把她带出去,守住门。”说罢,暗示其中一名侍女去寻找姜胜的踪迹和查看李焱那边的情况。
黄玉良指了指预备在一旁的椅子,“请坐。”
仙姑环视了一下屋子,点着异花的香炉已经不再散发香气,这男人神不知鬼不觉潜入村子,知道异花的功效,放走了姜家的小子,还镇定自若坐在这里等自己来,仙姑猜不透黄玉良的底细。
“您刚才说,燕子纹身的男人?”
“是的,囚女。”
仙姑眯起眼,“真是很多年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不过您大概不知道,这个称呼其实是一种蔑称。”
“对不起,”黄玉良笑笑,“因为您这一族实在太神秘,相关的记载太少了。”
“说说您的来意吧。”
“我是为了带燕子纹身的男人来的,不止现在这一个,还有四十年前的那一个。”
“怎么?他也杀了你的族人吗?”仙姑轻蔑一笑,“我若是有心,你们谁也别想离开这,所以你告诉我,你凭什么要求我坐在这里跟你闲谈呢?”
“你们一族与此地的不老村结合,想要骗取这里的长生之法,谁知道不久之后一个带燕子纹身的男人把这秘法给夺去了,还杀了你不少族人,今时今日看到他的后人出现在此,想要将他折磨致死,是这个顺序吗?”先前李焱说过,李家村就是被当时的村长以毒手功屠灭,这里的地图很有可能是李焱的父亲从村长家中获得,结合四十多年这个时间点,可以肯定“肩上有一只鸟”的这个男人,就是李焱的大爷爷。虽然植园的男人只说他带走了狐尾石像,但是囚女时至今日仍是以男人的阳为生,可想这村子的长生秘法并没在她们手上,或者说对她们没有作用。
“是又如何?”
“我还需要利用这只小燕子找到大燕子,所以不能让你们弄死。”
仙姑冷笑,“如果他身上有线索,我又为什么要交给你?我自然有法子让他说出那男人的下落。”
看来囚女想得到秘法却没有得到。黄玉良调整了一下姿势,“不知道你对这长生秘法有没有点了解?”
“你什么意思?”
“此地流传的秘法并非普通的练气之道,人类难以修习,你囚女族虽属异类,但只是生命的运作机能遭到邪术的诅咒,灵蕴的本质仍是人类,就算得到秘法,没有不老村人的指点,怎么修炼呢?”
仙姑似乎被戳中痛处,当时秘法被盗走,掌控着长生修习之法的村长因为女儿中了毒掌而留在了旧村,想当然是同样遭了毒手,她近二十年隐忍在此的目的破灭,盛怒之下率族人以异花将男人悉数押控制,屠灭成年女人夺取幼女为族人,后又将男子中身强力壮者作为食粮,榨干的枯槁之人培养异花。本是算着这秘法的线索已是断绝,岂料如今带燕子纹身的男人又在此出现,她本欲借秘法摆脱囚女的诅咒,如今只能以这邪秽之身活下去,一腔恨意全发泄在李焱身上。
“你看村子中的树。”黄玉良指了指窗外的红枫,“我觉得你长住在这,应该比我清楚,这枫树无视了季节气候的变化,正像村子中的人一样。”
仙姑知道这树不正常,这树三年红一次,一次红透一整年,“你是说……那秘法跟这树有关系?”
“究竟是树跟秘法有关,还是秘法影响了它的周期,我也仅是胡说胡想,”黄玉良将身子挪到靠向仙姑的方向,“不过我倒是有方法让您可以直接问问它。”
仙姑半信半疑,但是看黄玉良如此气定神闲胸有成竹,对她一族了解透彻又毫无惧意,唯恐他真有什么能耐,“当真?”
“我如果不能为您做点什么,怎么可能将那小燕子带走呢?”黄玉良盘算着时间,想着姜胜此时应该已经恢复了气力,若再不能拿出点实际条件让这囚女尝点甜头,恐怕就稳不住了。单说这异花,黄玉良手里有点药物能克制,但是囚女族有没有其它惑心的技法他是不知道的,唯一可以确定的威胁,莫过于她们阴寒至极的血脉,万一她们打算玉石俱焚,黄玉良可不敢说人体对那邪血会有什么反应。
“你若真能寻回长生的法术,我敬你是恩人还来不及,还不是你想要谁就要谁?”仙姑眯起眼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男人,她不知道黄玉良是什么人,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事,也仍拿捏不准他的盘算和底细,但黄玉良话中暗示实在具有吸引力。
她囚女一族在此生存已有不短的时日,不老村的男人已经死绝,能从山下诱惑来的男人不管怎么说都不足以支撑整个族群的生存,但是她一直没有选择迁离就是因为心底里隐隐想要再从此处发掘点什么。
当年的幼女被她所欺,说是被她率众屠灭的村民已是中了带燕子纹男人的剧毒,如今这些女孩当中已开始有人怀疑她囚女族的长生之法不是不老村本来的秘法,如果眼前的男人真有秘术能从枫树中寻得些秘密,那么就可以稳定住这些人的心。
“那就请仙姑跟我到外面院子中来吧。”说着,黄玉良站起身。实际上所谓的与枫树对话完全是黄玉良在胡扯,只是想要将对方引到屋外,便于自己逃脱。
“慢着!”仙姑用手杖挡住黄玉良,“你放跑了姜家的小子,自己却留下来,我是不知道你有多大的本事,但是我丑话说在前面,我没有即刻杀了那小子并不是怕了夸父族,你若是耍什么花招……”
“您这话说的,我就是来和谈的,两军交兵不斩来使。”
“请吧。”
姜胜扛着李焱抄小路一路飞奔,沿途打晕几个村妇,虽然知道她们害人但还是没忍心下杀手,等跑到黄玉良那,发现他完好无损跟仙姑从屋内走出来,好一阵吃惊。
“黄哥真是神啊……”
李焱知道黄玉良那三片子嘴对女人的能力,对姜胜这评价不予评价。
“李哥,你说现在怎么办?我要不要冲上去打翻她们然后赶紧跑?”
正说着,只见俩衣衫不整的少女从大陆跑来,对仙姑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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