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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户川乱深
压倒一个跟自己同为雄性的生物,那种征服的快感实在是难以形容的美妙。
看着黄玉良被自己吻住而只能发出细小的呜咽,身体因为自己的把控而展现出被快感侵蚀的状态,就算是堕落,也感觉没什么所谓了。
“你皮带硌着我了。”黄玉良在李焱耳畔低声说着,“脱了……”
李焱解下皮带,将自己也已硬挺的下身抵在黄玉良的穴口,不住地摩擦,“你比囚女还要命……”
黄玉良两条大长腿缠在李焱腰上,把他勾向自己,“怕了吗?小燕子。”
李焱抡圆了胳膊在黄玉良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叫!”
黄玉良叫了,黄玉良的手机也叫了。
“接吗……”
“看看是谁。”
李焱抻着胳膊从床头柜拿过黄玉良的手机,一看是常明瑾,当即皱紧了眉头。
黄玉良伸手撩起李焱的衣服,在他的乳首舔弄轻咬,“谁啊?”
“臭毒蛇。”
黄玉良“噗”地乐出来,知道常明瑾不会无缘无故联系他,拿过手机接了,“喂?”
“我和樊华谈过了,他暂时不会有什么动作。”
“你在北京吗?有件事我想跟你讨论一下……”黄玉良忽的吃痛,感觉李焱这混球正在不管不顾往自己体内挤,赶忙伸手推在李焱胸口,示意让他等下。
“你在北京时我不一定在,到时再看吧。”
李焱也不知道昨天第一发的时候黄玉良怎么弄的就进去了,后来是因为自己射在里面了,所以进出时比较润滑,现在居然挤不进去,有点着急。看黄玉良一边打电话一边抗拒着自己,却更加剧了作弄他的心情,当即往手上吐了唾沫,仔仔细细抹在黄玉良穴口,又用手指揉搓玩弄着。
“我知道了,你确定……如果我们回北京不会有危险吗?”黄玉良瞪了李焱一眼,却发现这坏逼更来劲了,硬生生挤进来一个头。
“暂时确定。”
“好了!”黄玉良实在忍不住了,“再见吧!”
“哎等会儿,”电话那边的常明瑾迟疑了一下,“我有件事想问你。”
“说……”
黄玉良这边叫苦不迭,李焱更来劲了,俯下身吻住黄玉良的乳头,舌尖在上面画圈打转呵气,痒得黄玉良直抖。
常明瑾露出些许笑意,也刻意压低了声音,“我之前在燕子的肚子里放了一条蛇,这件事你应该是知道的,这条蛇可以跟我通感,你知道吗?”
黄玉良一听就觉得很不妙,“什么时候放的?”
“挺早了,虽然现在那条蛇是没有了,但是……之前你们俩那点事儿我可都看见了。”
黄玉良抓起旁边的枕头打在李焱头上,心里直接给这混球骂开了花。
“最初我以为你会是上面的那个,但是呢,听你现在说话的……状态?我好像判断错了。”
黄玉良直接挂了电话,照着正在自己身上前前后后使劲的李焱脖子上就是一口,咬得李焱直叫唤。
“疼疼……干嘛呀你?”
黄玉良泄了气,生无可恋地看着李焱,“你操死我吧,我不想活着回北京了。”
常明瑾挂了电话,瞥了眼对面还未凉的咖啡,几分钟前樊华刚刚离开。
可以说,常明瑾和他这位大表哥并不熟,本身就不热衷于家庭聚会的他并没见过对方几次,偶尔的事迹也都是从母亲那里听来。
作为父母双方的家族来说,常明瑾是被众人无形孤立的,这种孤立带着对他源力的恐惧,然而这位表哥不知是自恃家中翘楚而自大,还是真的如表现般熟络热情,对他没有丝毫的疏离和警戒。
“我知道燕子是你派去的,但是我并没打算帮胡彦抓燕子,只是对他很感兴趣。”
没有丝毫的拐弯抹角,却让常明瑾难以相信。
胡彦是常明瑾表弟,也是胡家本家目前唯一的血脉,不出意外的话应是下代掌家。当年胡家有一场不为人知的变故,常明瑾母亲主张压下此事,避胡家内斗分崩离析,但是常明瑾却难以释怀。
胡家倚仗己身为三尾赤狐的后代,在半妖一族的第一把交椅上已坐了太久,若说那旁支各家没有一个动过歪心,简直就是笑话。虽说常明瑾盗走玄经确是为己所用,但也有另一层顾虑,论妖咒修为,胡彦并不十分出色,尤其年纪尚轻,仅凭智谋心计难以保全玄经,如果被其他心怀鬼胎的人夺去,才是最危险的。樊华说胡彦没向他透露丢失的物品到底是什么,也正是胡家上一辈亲戚们没有妄动的一个原因,否则的话,七大姑八大姨首先就会踏破了常明瑾母亲的门槛,指控是她唆使了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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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胡彦没有张扬玄经被盗也正是其聪明之处,因为若被人知道玄经已不在他手中,下一个被踏平的就是他胡家大宅。
即便目前来看表面上风平浪静,但常明瑾可不会当胡彦是只会哭弱的软萌少年,他跟樊华是否达成了某种协议实在难说。樊华如果知道是玄经残卷,肯定会不惜一切手段来抢夺,非常讽刺的是,常明瑾母亲资质极高,当年被上代掌家胡姥姥调教成妖咒高手,百花帐只学了皮毛,眼下要对付樊华已至纯的秘术,的确有些麻烦。
向来是单打独斗惯了,但是涉及到家族内斗常明瑾就一个头两个大,目前的情况倒是想要保住黄玉良这股外力,毕竟这么有意思的人类不多了。
到北京的当晚,像是迎接李焱与黄玉良一般,倾盆暴雨从天而降。李焱本来是觉得他俩老腻在一起的话,从心理上讲有点危险,从生理上讲……也有点消耗巨大,于是跟黄玉良说想各回各家,谁知道黄玉良一脸被遗弃的难过表情,看着车站外的大雨伤神,让李焱觉得自己有点拔无情的渣感。
“你……”李焱过去拍了拍黄玉良的肩膀,“你是不是怕我有什么意外啊?”
黄玉良挑眉,那表情的意思是你还不算太傻,但随即又换了表情,在李焱耳边压低了声音,“回来时我就在想呢,我想……”
黄玉良的气息钻进李焱的耳朵让他痒痒的,但是早已习惯,也是很舒服,“想什么了?”
“我想你躺我的床,枕我的枕头,盖我的被子……干我……”
李焱当即感觉自己的脑袋“轰”一声就炸了。
等跟黄玉良乘车到一片高档小区,才发现这里并不是初次见他时的地址。小区的出入十分严格,李焱知道黄玉良更多的还是担心胡家的伏兵,嘴上却不明说,心里更是有种难以名状的温暖。
小区的楼层需要电子锁才能到达指定的楼层,每层两户,紧急出口的楼梯也同样需要电子锁,让李焱吃惊的倒不是这种安保设置,而是这王八蛋买了上下三层。
黄玉良的装修品位倒是一致,第一次见面时的公寓也属于极简黑白的后现代风,跟他本人一样,看似正经实则骚气辣眼睛。
久未归家,家具上落了一层细浮土,黄玉良倒也没在意,进屋先从酒柜取出一瓶酒,开了塞醒着。
李焱四处转了转,一脸便秘地走出来盯着黄玉良,“你到底多有钱?”
黄玉良倒没想到李焱首先要问的是这个,“还行吧,挺有钱的,但是益大投资也大,风险更大。”
“这儿是你,就是……你的意义里面,真正的家吗?”
黄玉良歪头想了想,这个问题倒是给他难住了,当他赚的钱越来越多的时候,反倒无所谓住什么样的屋子了,但是或许以前想过把这当最私密的住处吧。
“其实我还有一别墅。”看到李焱皱眉,黄玉良不禁笑得更开心,“云南和海南也……”
“闭嘴。”李焱扶额,“我想先洗个澡。”
黄玉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走廊右手边,我先去整理一下东西,你快点儿洗,我渴了。”
李焱歪头,假装听不懂,“你不是喝着呢吗?”
“快去。”
听到浴室传来水声,黄玉良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常明瑾是什么时候给李焱下的蛇,但可以肯定的是对方几乎掌握了他们这边所有的线索,正如常明瑾所说,他还留着他们,是因为他们能为他搜集更多。
不知不觉间就被完全牵制了,黄玉良有一种受困的屈辱,一定要想办法脱离常明瑾的控制。
然而,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制服常明瑾并让他交出逆方玄经的人,实在不是黄玉良能够接触得到的,万一失败的话,依常明瑾的性子,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没有玄经的话,就不能说完全消除了胡家的威胁,且不说时间的问题,要黄玉良找到所有石像来换玄经,这件事怎么看都透着阴谋的意味。
黄玉良左思右想,脑袋几乎要爆炸了,忽的,就感觉耳朵上一疼,李焱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的都没注意到。
“疼……别咬……”
“想什么呢?”
黄玉良转过身,把头搭在李焱肩上,嗅着那寸头上洗发水的味道,“我在想,不光是你,我也惹了好大的麻烦,要是把你杀了,就什么事儿都一了百了了。”
“你应该有很多机会。”
黄玉良看着窗外的月光照在李焱紧实如雕塑的躯体上,一阵目眩神迷。
“可是我舍不得。”
临近中午的时候黄玉良才醒,两个性欲旺盛的男人相伴度过的夜晚总是美好的,早上起来总是痛苦的。
拖着快折了的老腰,黄玉良有那么点后悔过早让李焱尝到了男人的甜头,比如说:
“没套就不戴了,之前也没戴,反正你也怀不了孕。”
“你自己动一会儿,锻炼锻炼。”
“再来一次?”
“不行了?你丫是不是老了?”
“不给你弄射,我就玩一会儿。”
诸如此类。
黄玉良千算万算没算到李焱性功能如此强悍,难怪囚女都没把他弄垮。
从客厅穿过厨房,看到李焱正在厨房里一边煎蛋一边打电话,黄玉良倚在门边,看李焱颇有条不紊地处理公司的事务,发现眼前这个人仍有不少他未知的一面。
李焱打完电话,把煎蛋盛盘子里递给黄玉良,“干嘛不穿衣服?”
“我不是穿着内裤呢吗?”黄玉良接过盘子,“给我的?这么好?”
“听到你起来洗漱了,你家冰箱里也就只有鸡蛋了,那面包都长毛了。”李焱坐在餐桌旁,“从时间上来算,常明瑾应该是已经知道,你知道我们交易的事情了。”
“听到他在你体内放了那条监视的蛇,我就猜到了。”黄玉良也坐下来,“不过我知不知道,对他来说没区别。嗯……好吃。”
“那你说,他还会履行之前跟我说的条件吗?”
“看他心情,”黄玉良无可奈何地笑笑,“就算毁约,你也没辙。”
“他要我取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你知道吗?”
黄玉良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要把玄经相关告诉他的好,但是来自胡家的威胁还是要说清楚的,可惜就连常明瑾对百花帐这一类的异术都不算了解,黄玉良也就跟李焱简略说了樊华的事情,当然忽略了他们过往的关系。
“没想到啊,常明瑾对他表哥都不熟。”
黄玉良心说我跟他干了无数炮都不知道他不是人,“越大的家族之间小心思就越多,常明瑾他妈当年没继承掌家之位,他姥姥就没把秘术全传给她,这种考虑就是担心有一天子女们内斗,如果各方手里都有王牌,就不会轻举妄动。”黄玉良顿了一下,“这就好比老人分遗产,会给足够平均的、所需的,如果过于偏心给某一个,那其他的子女肯定要闹的。”
李焱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那你说,我要是再把东西从常明瑾那偷走还给胡家呢?”
黄玉良看傻逼一样看着李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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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我直接给你一刀吧,你看好吗?”
“那你说,常明瑾和姜胜谁厉害?”
“这倒是个好问题,”黄玉良摸了摸下巴,“虽然我不知道姜胜的力量和速度能够达到什么地步,但问题是也没办法估计常明瑾的能力,若排除非人的异能……我还是直接给姜胜一刀吧,你看好吗?”黄玉良心中其实有了一个大概计划,但是他不能跟李焱说,因为无法确定李焱的体内还有没有常明瑾的蛇,对方说仅放的一条已经没有了,可信度却难以估计。
正说着,黄玉良的电话响了,说曹操曹操到,正是常明瑾,电话来得这么巧,更让黄玉良怀疑常明瑾仍有蛇放在李焱体内。
电话中常明瑾倒是没有什么异样,询问了二人所在,确定双方都在北京,就约在一处聊聊。暂且不说常明瑾与他们分别两次交易的事情,黄玉良的确有些事情需要和他讨论一下。
常明瑾非常喜欢一家茶楼,如果不是约在他自己的咖啡馆,都是在此碰头,今次也不例外。刚一见面,还没等说什么,常明瑾就一把抓住李焱的手,眼中有种不敢相信和喜悦,“你这个红绳,是谁给你的?”
看常明瑾的表现没有一丝伪装的迹象,黄玉良有点相信在不老村出来后,常明瑾确实没在用蛇监视了。
“就是……一个男的。”李焱边说边瞄黄玉良,看黄玉良没有阻止的意思,“一个挺年轻的,但是肯定不是人。”
“在山里,还是寺庙,还是棉花糖摊?”
“寺庙里。”
常明瑾比划着,“这么高,头发大概有我一半长,挺白挺瘦的。”
“你认识他?”
常明瑾上下打量了李焱一下,“走了狗屎运了你。”
看常明瑾的表现,黄玉良觉得那位怪先生可能有些来历,但是常明瑾肯定是不会透露的了。
正如黄玉良考虑的那样,不老村之前的事情不用细说,常明瑾已经知道了大概,二人就南京的事情跟常明瑾讨论了一番,主要是黄玉良想知道返祖禁咒的相关。
常明瑾托着腮听完,“返祖禁咒这个东西,我倒是听说过,但是它之所以属于禁止范围,就是因为会对这个族群所有的血脉产生副作用。像你说的,副作用只出现在特定的一个人身上,我没听说过这种情况,所以有可能是类似的咒法。”常明瑾顿了一下,“你说的解开石像封片的事情,想要查找所有类似祭祀的条件,这的确是个思路,但是太庞大了,我也不可能给你罗列所有的仪式,毕竟有些我也不知道。”常明瑾抚弄着茶杯的边缘,“你这个思路先放着,刚才有一个细节我听着挺有意思的。”
“什么?”
“你说,那女孩的父亲完成了返祖禁咒的仪式时,天上落了雷,是吗?”常明瑾眉毛一挑,随即看到黄玉良一番醒悟的模样,就知道对方懂了。
天火神雷可破封片的禁制。
“看来你们俩谁,有必要再跟我走一趟南京。”常明瑾摸着下巴,“如果真的这么巧合,就你们所说的那家人一个个的表现,倒也不是没可能受到了石像的影响。”
黄玉良本就想让常明瑾再跟他去一趟南京,林秋紫发生变化的咒法实在让他在意。除此之外,黄玉良也不打算对常明瑾隐瞒他准备的调查思路,关于长生秘法、祭祀等等,既然为了相同的目标,常明瑾也答应如果有线索会第一时间告知。
准备离开时,李焱先一步出了茶楼打电话,常明瑾特意拦了黄玉良,“寒净寺里面的三个石像,你准备怎么弄出来?”
实际上,黄玉良正在等着常明瑾这个问题,“弄清楚它几个空间的步法,我会通知你。”
在青岛时,李焱就曾接到过狗牙的电话,说是有重要的线索要等李焱回来后交给他。李焱回京后还没来得及给狗牙去电,这天出来了,就说顺便去趟公司处理点事,再约他见一面。黄玉良知道有些交易不好多一人在场,开车把李焱放到公司楼下也就走了。
李焱是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如果成天去另一个男人家接受保护有点别扭,所以并不太想回黄玉良那,说明心情后黄玉良倒没太坚持,只说随时保持联系。
公司的运转一切正常,小职员们并不是第一次遇到李焱“出差”这么久,有他没他几乎一样,做了例行汇报也就都去忙了。自打跟黄玉良有过苟且之事,李焱就有点格外注意年轻小伙子的身体,但是发现自己并不像gay那样对哪个男人都会产生性幻想,就比如一脸阳光灿烂朝自己打招呼的姜胜,李焱实在不想想象姜胜赤身裸体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满面潮红“李哥操我”的模样,简直噩梦!
还是黄玉良那种身材颀长匀称,很成熟的男人压起来带劲儿。
但是看到楼里一些高级白领男,李焱又觉得如果他们像黄玉良那样不要脸实在太难太恶心了。
胡思乱想一气,李焱并没有久待便约了狗牙见面,晚饭过后李焱前往。
与狗牙最常交易的地点便是其暂居的那一片私搭乱建的巷子,环境十分脏乱差,但却是极佳的隐蔽场所。
在约定的地点等了一会儿,狗牙向来迟到,李焱倒是没有在意,只是天色渐暗,周围又静得出奇,难会让人心里发毛。
忽的一个非常细微的声响擦过李焱不远处的房顶,抬头的瞬间几乎连是什么东西的影子都没瞅见,如果是其他人可能会认为是野猫或鸽子,但是李焱知道那是极好的脚力发出的声音。
事情有变。
不多做考虑,紧贴着墙壁沿着小巷准备撤离,就在一个巷口,一人影突然闪现,直接挥拳打来。
李焱双掌撑在袭来的拳上,借力后退几步,随手掷出随身携带的磨尖的铁片,对面的人单手挥开,没有丝毫嵌入皮肉,只听一声不自然的“铛”。
仅在交手的这三秒内,李焱几乎看清了来者,刚毅的面貌,高壮的身躯,两条花臂尤为惹眼,只是那纹身图案为大片的花团锦簇,看起来与其身形不太相匹。
“反应不错。”
李焱心里一惊,就在那人话音刚落时,只见其手臂上的纹身变了颜色和形状,绝不是光线照射的变化,而是变成了另一种花丛。
这男的不是人。
李焱根本都无暇去想狗牙,那男人一个箭步就冲过来,速度快得惊人,李焱发力一跳拽住上方的铁栏杆,直一脚就要踹在男人面门,然而转瞬之间只见那男人即刻停住、起跳,也攀上铁栏杆,一个抄手就来抓李焱的脚腕,几个动作衔接如事先算好一般。
李焱不多做停留,避过男人的手,一个引体就腿在身体间,脚撑在栏杆上俯冲准备落地,李焱脚上借了力已是够快,但男人似乎故意模仿一般,同样的动作却比李焱更快一步落地。
李焱一式燕归去的步法,腾挪转起三步,一脚起跳一脚蹬墙再一脚踏在男人肩上,直接攀在墙边的水管,三两下就往上爬去。男人双臂的纹身再次变化,一手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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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管道,李焱随即在墙上一个借力,膝盖直接朝男人脸上跪去。
离得近了,男人露出一丝微笑,单一只手就撑住了李焱全身重量的膝击,几乎是将李焱举在了半空。李焱心中一凛,赶忙变换了身位双手拽住男人的手腕一拧,双腿缠在男人手臂上,脚直踹在男人肋下,想要直接卸掉他的胳膊。
可惜对方纹丝不动。
男人抓住李焱的胳膊,李焱只觉这根本不是人力,自己刚才应该尽快逃走不该恋战。可惜后悔的时机已过,男人一手抓着李焱的胳膊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墙上。
一声脆响,李焱的胳膊就被卸脱了臼。
疼痛简直钻心,也几乎是一瞬间李焱的力气就松懈下来。
“反应不错。”男人点点头,仍笑着,“明瑾的眼光还是好的。”
“你是……”李焱瞬间就想到了这个男人的来历。
男人掐住李焱脖子上的力道加大了几分,“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你是常明瑾的表哥……那个……樊……”
“樊华。”樊华一只空闲的手在李焱脱臼的手臂上拨了拨,看到李焱痛苦的表情十分受用,“明瑾让你从胡家偷了什么东西?”
被逼到如此境地李焱倒也顾不得下三滥,抬腿就朝樊华裤裆踹去,樊华防着这手呢,一手搂住李焱的腿,自己抬起膝盖顶在墙上,把李焱的大腿架在自己腿上,“没人跟你说对男人张开腿不太好吗?”
李焱一口唾沫就啐在樊华脸上。
樊华表情动都没动,“我的耐性还是有限的,好好回答问题对你没坏处。”说着,樊华手臂的花团又变换了种类,一根手指比在李焱胸口,顺着向下划,李焱的衣服就如同被锋利的刀割开一样,从锁骨到腹部也被划开一条浅浅的血痕,“我是不介意操一具尸体的。”
“你敢操我就敢爽。”李焱已经发觉樊华能力的特征,他每一种花纹会有一种不同的力量,这种能让手指变锋利的花纹并没有先前一种力气那么巨大。李焱觉得机不可失,唯一的一条好手用了全力打在樊华肘部,这种纹身果然没有能挡下铁片的那种硬度,樊华略微吃痛而松力,李焱的手臂卷上樊华的手腕,侧手在他肘上一托,脖子就恢复自由。
李焱刚才被架起腿假意不能动弹,但其实他身体的柔韧度不止于此,再一式燕归去走起,如轻燕钻柳从樊华一侧闪了出去。樊华的纹身果然又变成那种速度型,反手就来抓,李焱抱着脱臼的胳膊一脚蹬在樊华手臂上,发力一个前扑让脱臼的手臂先着地。
强制复位几乎是比脱臼更痛。
几乎不做停留也没时间停留,李焱又抽出三张铁片掷出,樊华果然迟疑一下,并没变纹身而是闪身躲开。
不管是变成铁壁还是闪躲,李焱都有机会拉开距离。已经看好了撤离的路线,李焱回身三两步疾走又攀到之前的铁栏杆,却由于手臂太疼没抓住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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