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户川乱深
樊华有点莫名其妙,“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个呗。”李焱拍了一下黄玉良,“那个,你说的那个,不是有一个那么个人吗?”
“噢!”黄玉良被李焱一提醒,马上就想起来了。
“你们俩平常就这么交流啊?”樊华都看傻了,什么他妈那个那个的。
李焱说的是,之前常行遇袭时,常明瑾的使鸟去通报的那个远房亲戚,现在那个人下落不明,八成是胡二娘搜索到了一个范围,需要人手去找。
“行,我大概明白了,改天我跟你宝贝儿弟弟核实一下,没问题就给你转钱。”
樊华倒是没想到黄玉良这么痛快,忽然间觉得事儿结了,也踏实了,仨人倒是没话说了。
“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你。”黄玉良在很早之前就调查过这件事,但是没有任何的进展,就好像全北京的半妖,没有一个知道的,“你知道你弟,是什么蛇吗?”
樊华摇摇头,“不知道,我姥姥也只是知道他爸那边家族很古老,人家没透露过这件事,没有打听这种事的。”樊华顿了一下,“主要是他们常家老家不在北京,也不好探底,再加上他们家比我姥姥家还低调,更没的查了。”
“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从樊华最后一句,黄玉良听得出来他应该是受命查过,只不过获甚微,“从他的一些源力表现、化形来说,他家的祖上应该是巨蟒一类,但是他又带毒,这就有点说不通,蟒蛇没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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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都奇怪这件事啊。”樊华身子倾斜过来,不自觉压低了声音,“我私下问过家里人,没人见过他的蛇皮,要是蛇妖的话,还能从蛇皮幻化的袍子上的纹路知道点什么,但就没人见过,他只用狐皮。”
“他老家哪儿?”
樊华笑起来,“告诉你也没用,你想从现在的族群居住地推测一下祖上吗?早就不算数了,我们家也是闯关东那会儿来的北京,再往前也不是北京人。”
“这我知道。”黄玉良笑起来,“嗨,这不是没话说,瞎聊天吗?你又不愿意聊薛小姐。”
“说起来,他的悬赏是什么啊?你给我卖了,怎么着让我知道自己卖了多少钱吧?”
“这还真不能告诉你,怕你膨胀。”
“嗬操,你怕过我膨胀吗?”樊华眼睛眯起来,“我膨胀了你不更喜欢吗?”
黄玉良有点烦了樊华老在李焱面前提他俩之前的床事,不自觉瞥了一眼旁边,却发现李焱已经歪在沙发一边睡着了。
“刚才就睡啦,你以为我故意在他面前说呢?有劲吗?”
黄玉良的身子也凑上前,压低了声音,“你……一直不结婚,难不成是对我余情未了?”
“咱还是只说性别谈情,你说呢?”
“可是我这既有性也有情,你什么都没有,跟我谈什么?”黄玉良笑起来,“你还没钱。”
“哥有大鸡巴。”
“大鸡巴我也有。”
“没劲,别聊了,滚犊子吧。”樊华身子后撤靠在沙发上,眼神从黄玉良转向李焱,“可惜了的,被你糟践了。”
黄玉良架起李焱一条胳膊,李焱也有点醒了的意识,扒在黄玉良身上,起来的歪歪扭扭。听到樊华冒出这么一句,黄玉良嘴角几乎是不可抑制地上扬,跟刚才的假笑显然不同,“哎,看我的口型:羡慕死你。”
“再给你一次机会,3p,怎么样?”
黄玉良了然,原来这位不仅惦记他,还惦记他的小燕子呢。黄玉良把樊华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露出一个特别做作特别为难的假笑,好像在婉拒路边的推销,“不了,谢谢。”
酒吧之旅,炫耀大成功。
出了酒吧一过风,李焱倒是清醒多了,自己也纳闷,明明平时酒量还好,为什么今天没喝多少居然醉了。黄玉良不会告诉他,其实他给李焱点的那杯属于入口温和后劲大的,一般用作迷奸。
上了车,李焱有点闷闷的,黄玉良拿手指头挠他耳朵也没反应。
“酒劲儿还没过呢?”
李焱突然就转过头来,眼神直勾勾的,“你第一个男人是谁?”
“你……”黄玉良看出李焱还是没太清醒,这是酒话,因为即便李焱心里想知道,搁平时的状态也不会问,谁没点过去呢,问这种事没意思。“你问的是前面啊,还是后面啊?”
“前面后面不是一个人?”
“嗯……”黄玉良本来想说,要是被同一个人前后拿下多没面儿,但是李焱就是被同一个人拿下的,那就是他,这点他有面儿,“因为我得慢慢接受嘛,我那时候还小。”
“都是谁?”
“前面的话,是个体育生,我本来说给他两千,但是他没要。”
“你真操行,觉得人家是卖的吗?”
“没有,就是我不好意思的嘛,觉得给人家弄的……”黄玉良淫笑着,戳了戳李焱的裆,“有点过分。”
“屁眼呢?”李焱一把抓住黄玉良的手,“被谁玩了?是樊华吗?”
黄玉良心说你丫喝大了说话还真不顾忌,“是一个四十的大叔,我那会二十出头,就想着第一次得找个熟手。”黄玉良抽出手,点在李焱脑门,“要是第一次遇见你,估计以后就不当0了。”
“什么意思?”李焱皱起眉,“你还是说我技术不好?”
黄玉良趁一个红灯,拉过李焱的领子在他嘴上狠狠啃上一口,“要是早遇见你,我就只当1,天天操你。”
“吹牛……”李焱特别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嗝,“逼呢,我才不会天天让你操。”
“那今天让吗?”
“嗯……”李焱一脸迷蒙,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我困了,今天不想弄了。”
黄玉良突然觉得,那杯酒有点多余。
李焱昨天喝得头疼,早上也赖床不起,连功都没练。黄玉良被嫌弃一大早电话不断,一个劲儿在电脑前噼啪打字,被指使了下楼买午饭。
趁着等餐的时间,黄玉良向常明瑾求证了胡二娘的搜查行动,得到的答复和李焱猜想一致,胡二娘找到了那个远房亲戚活动的范围,只是指示较为模糊宽泛,需要大量人力。黄玉良倒是没多做犹豫,便将钱打给了常明瑾;与此同时,除了这个行动之外,黄玉良决定启动另一个,或许能得到更好的结果。
“喂?小玲儿吗?我是黄玉良啊~”
凭借三寸不烂之舌,黄玉良成功骗取了小姑娘的信任,当然,这个邀请并不是让她帮忙处理什么“大事”,而是黄玉良“无意间”相识了一位看相大师,尤其在情感领域可谓准上加准,可以帮忙参一参她和她亲爱的李哥未来的姻缘。
陈子玲当然乐意了。
挂了电话,黄玉良不禁想,如果这个世界全都是天真少女,那该有多么美好啊。
跟李焱一起吃过午饭,二人便出发去做衣服,李焱本想说商场买一身算了,但看黄玉良那兴高采烈的样子,倒是不好扫他的兴。
那家所谓的高级定制裁缝店,坐落在一处高档大厦的底商,从门面到内部装潢都是浓浓的英伦风,异常的装逼。
黄玉良刚一进门,一身得体西装套裙的美女接待便走上前来,黄玉良跟回自己家一样让美女把自己的外套好挂起,“你们老板呢?”
“等着您呢,我带您过去。”
“没事儿你忙吧,我去找他。”
穿过接待厅大堂,右手边是面积不大的成衣展示,左手边是几间开放式的设计室,里面坐着正在画图裁量忙活的几位,有一两个人看到黄玉良,纷纷点头示个意。李焱看这架势,真是熟客无误。
走过一层矮梯,半层的二楼有个接连几间的私密型工作间,黄玉良带着李焱走到最靠里的一间敲了敲门。
门从里打开,一个同样穿着讲究的矮瘦男人面带微笑将二人迎进屋来。
由于黄玉良的身材挺拔又有料,李焱原本没发觉他衣柜里的普通西装与定制西装有什么区别,但现在有点明白了。眼前这老板的身材太瘦弱,即便穿商场的最小尺码也不合身,但是他身上这一套,衣线走向流畅得沿着他的身体骨骼,第二身皮肤般妥帖。
“这位是黄先生电话里说的李先生吗?”
“没错,今天给他做,”黄玉良看了一眼李焱,“衣服。这位是陈老板。”黄玉良又对陈老板,“不闲聊耽误您时间,您先给他量吧,我去楼下跟sara选个料子和颜色。”
“好,那李先生跟我去隔壁吧。”
仨人出门,陈老板开了隔壁的门,黄玉良趁机跟李焱悄悄耳语,“我也就能忍受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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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摸你的身体。”
“快他妈滚!”
隔壁房间中央是三面镜子环绕的矮台,陈老板示意李焱站上去,拿了双皮鞋让他换上。
“不常穿西装吗?”
“啊……”李焱随着陈老板的手势抬起胳膊,“就高中成人礼时跟哥们凑热闹,大家一起穿过一回,但那也是小孩衣服。”
“李先生身型很标准,会很适合的。”
“啊,谢谢。”李焱看着靠墙摆放的一排衬衫,“会不会很板得慌?”
“嗯……总归是比不上运动装,但是这就好比女人的高跟鞋。”陈老板冲李焱微微一笑,“女人穿上高跟鞋,会自然的站直挺胸腹,男人穿上西装也同样如此,它的版型会自然约束松垮的状态。”
李焱想想黄玉良平时的站坐姿总是一副优雅的装逼样,可能也跟这行头有关系。
“不过您放心,好的面料和裁剪不会让人感到难受的。”
“我知道您这东西肯定好,”李焱压低了声音,“我不想花那谁的钱,您这衣服多少钱啊?”
陈老板笑起来,“黄先生特意嘱咐过不让告诉您。”
正聊着天,黄玉良和另一个西装美女,应该是刚才提到的sara,一起拿了几件衣服进来,陈老板看了一眼,有点惊讶,“这么普通的吗?”
“太骚气我怕他接受不了。”
“哦?”陈老板一愣,“那是我误会了吗?”
黄玉良一愣,“您……以为?”忽然就有点明白了陈老板的意思,“哦~还早还早,谢谢啊,我争取吧。”
李焱一听,这陈老板是以为他俩订婚礼西装来了,脸顿时烧得猴屁股一样,心说你们丫能说得再直白点吗?这黄玉良也真是够够的,还有人不知道他喜欢男人吗?这喜欢男人的给另一个男人买西装谁不误会啊!
等量完尺寸,黄玉良拿了一条裤子和两件衬衫过来,“这个暗蓝的和暗红的喜欢哪个?”
“嗯……随便吧。”
黄玉良把暗红色那件递上去,“这个吧,配你名字。”
经过陈老板指引,李焱进内侧试衣间换好了一身,从试衣间里自己看都觉得仿佛换了个人,而且这衣服连样品都已经是很合适,根据他的身材量体裁剪的那一身,他还真有点期待了。
“怎么样?”
李焱走出试衣间朝黄玉良走过去,岂料黄玉良看了一眼就转身快步往回走,回到门口处的沙发坐下。
“怎么了?”
黄玉良挥挥手让李焱过来,待李焱走近了,黄玉良指了指自己下面。
这厮支帐篷了。
李焱看着黄玉良那一脸装无辜仿佛都是他的错的欠脸就又好气又好笑,瞥了一眼正在不远处记录数据的陈老板,低声道:“你丫发情也看时间地点吧?”
“可是人物太牛逼了啊,剧情直接进入高潮了。”
“就这色吧,我看还挺好看的,我去换下来。”李焱戳了一下黄玉良硬挺挺的下边,“赶紧想点别的事儿,丢人不丢人。”
李焱转身走了,黄玉良盯着李焱的腰线屁股和长腿,心说这他妈可太刺激了。
从裁缝店出来,黄玉良把李焱送到他公司楼下,车掉了个头,又从小区口停下,等了不一会儿,陈子玲便上车了。
“没跟你李哥说吧?”
“没有,这事儿哪能告诉他呢~”
黄玉良笑笑,就知道你不会说。看陈子玲兴高采烈的模样,黄玉良略微有点不忍心,可怜这姑娘痴心一片,有他在那终究是无果的了。
“小玲儿,你喜欢李焱什么啊?”
“啊?”陈子玲可能是没想到黄玉良会问这种问题,当即楞了一下,后又仔细地想,“焱哥人很好,又厉害,对我也很好……”
“但是我觉得,你只把他当哥哥哦。”
“嗯?为什么这么说?”
“也可能是比哥哥深那么一点,但是总体上来说,我觉得你并不是真的喜欢他。”
“哪有,我真的喜欢的。”
“我是说爱情的那种喜欢。”黄玉良看了一眼陈子玲,“我觉得你只是从小在你们那个镇子生活,没有接触太多人,所以有这么一个憧憬的对象,就觉得是爱情了。”
陈子玲瞪大了眼睛,“那……那什么才是真的喜欢呢?”
黄玉良笑起来,就像他喜欢欺骗纯真少女这种事,才是真的喜欢。
“真的喜欢呀,不是看见他就高兴,而是看见他就难过。”
“为什么呢?”
“因为在和他说话之前,你就已经设想了自己要说什么,他要回答什么,你要怎么做,他要怎么回应,以至于往后的生活,你都仔仔细细地构筑完毕了,你可能会说‘今天晚上吃什么呢?吃完饭一起看个电影怎么样?’对方会笑着答应,你们会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甚至因为电影的情节一起笑起来,或许他安慰哭泣的你……”黄玉良起笑意,换上一张老教授的严肃脸,“但是他说的话,往往跟你的第一个设想就不一样,你会感觉,这根本没法把握,你想要的生活他从一开始就给不了,你说,这不让人难过吗?”
眼看着小玲儿的情绪低落下来,黄玉良就知道这套话术百试不爽,这其实是一个双向暗示,如果对方说自己根本没有这么想,那就是一开始说的你不是真的喜欢;如果对方确实这样想过,那这又几乎是80%会遇到的情况,言下之意是:“你如果是这情况就是你俩根本不合适。”
“嗨,我就是瞎说,”黄玉良的话点到为止,“事在人为,对吧?咱们先去找大师看看,万一你们很合适呢?”
陈子玲点点头,完全没有注意到黄玉良暗示的“事在人为”全都在“大师”身上。
陈子玲当然很惊讶黄玉良口中的“大师”如此年轻,她脑补的形象应该是白眉长髯古道仙风,和颜悦色的道士或和尚,眼前这一点都不热情不亲切甚至说不耐烦的青年,实在太意外了。
陈子玲战战兢兢地报了自己的生日和要测的字,就被那青年拿手一指,直接昏迷了。
“千万别有什么损伤啊。”黄玉良也担心陈子玲,但更担心的是万一出事了李焱跟他没完。
常明瑾将通灵术需要用的道具准备妥当,当即开始。
那阴火和阳火交相辉映,又此消彼长,随着红字幡绫不住地抖动,昏迷的陈子玲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
黄玉良曾在南京见过常明瑾对林家大爷施展这法咒,这个状态,才是成了。
“回来了?”
“我……去那里……不是……烧死了……不是……女人……好多……仙人……不能说……”
常明瑾朝黄玉良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将这些看似无用的词记下来。对于李洪这种已处于混沌的魂魄,他能说的,必然是他生前的破碎记忆中最重要的关键词。
“石像,黑索。”常明瑾小心翼翼地提示着。
“打死了……孩子……血……李茂……女人……三十里……土……红色……”
“头发。”
“男人……血……孩子……烧死了……仙人……女人……”
“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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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玉良插话道。
“燕子……李茂……女人……”
“李壑。”
“李茂……李茂……死了……”说着,陈子玲呜呜地哭起来,“死了……”
黄玉良灵光一闪,“红枫树。”
“女人……老人……”
“花朵,花香,土石,隧道。”
“女人……李茂……”
黄玉良和常明瑾对视一眼,他们明白了“女人”的意义,是红枫不老村的囚女。
“李茂是谁?”
“是李壑和李洪的弟弟。”黄玉良又冲陈子玲,“石像,骨头。”
“竹简……女人……李茂……死了……仙人……”
常明瑾有想过像李洪这种混沌的魂魄即便被通灵也难以沟通,但是没想到会是这么劲的状态,几圈问话下来,急得他汗都下来了,反倒是黄玉良仍不慌不忙反复试探,快速在本上记录着,画得密密麻麻,又是圈又是线,不一会儿的功夫,那纸张上交织成一张绵密的网。
一盏油灯烧尽,常明瑾不得不放李洪走,再拖下去陈子玲会有危险。对于信息源,黄玉良性本贪婪,但小姑娘安危要紧,也只得进行到此。
常明瑾一把火将幡绫烧了,李洪的头骨也应声而裂。
“这……”
“为了确保这小姑娘平安,我是将凭体本源连接到这头骨上,她不会有事,但这头骨也是不能用了,李洪不能再回来,也不能缠在小姑娘身上。”
可惜了不能再找李洪问话。黄玉良看着本上的记录,后一想,其实估计这也是极限了。
“整理出来什么线索了吗?”
“应该是比字面上要多得多……”
黄玉良和常明瑾串好“口供”,因为这份材料早晚也会让李焱知道,到时统一口径说是用别的方法通灵了李洪的魂魄得来;陈子玲醒之后,直接告诉她她跟李焱没戏,今天的行动就是如此完美!
常明瑾都懒得鄙视黄玉良这种小人,“你知道吗?刚才小姑娘把生日告诉我,我粗略算了一下,她跟李燕子不仅不相冲,还是彼此福禄伴星,你呀,不要太嫉妒。”
如果是这种关系只能活生生拆散了,黄玉良根本不会让嫉妒有萌芽的机会。
黄玉良送回情绪低落的陈子玲,又上医院看了一眼脱离重症的常行,再跟另外两个生意伙伴约了个晚饭,等事都办完踏实回家,也是八点多了。
跟客户吃饭时,黄玉良明显心不在焉,他一直在琢磨李洪给出的线索,总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捋清隐藏的信息。一到家,几乎是刻不容缓,黄玉良搬出白板就开始写写画画,这道线不对擦掉再来,那条路不通推倒重建,等一切词语似乎都可以串联解释的时候,黄玉良一看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这时他才注意到,李焱还没回来。
心有灵犀般,敲门声响起,黄玉良从猫眼一看,眼中几乎放出光!
打开门,白衬衫黑西裤的李焱靠在门边,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清了下嗓子,“嗯……先生您上半年物业没交呢。”
黄玉良几乎笑得直不起腰,伸手直接给李焱抱进屋,一脚蹬上门,上嘴就啃。
“我新买的!别弄皱了!”
黄玉良亲够了,放开李焱,又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怎么说呢,这一身超不过两千块的样子,但是在他眼里帅疯了,“怎么想的?怎么想起自己去买一身?”
“你丫下午那色逼样儿。”李焱把装着旧衣服的袋子扔沙发上,“看你喜欢,就买了一身,随便穿着玩。”说罢,朝黄玉良伸出手,“交物业。”
黄玉良心说你还演上瘾了,伸手在李焱手心轻轻挠了一下,“这么帅的物业小哥儿,新来的吗?之前没见过啊。”
“今天刚到岗的,老板说你老欠着,”李焱往沙发上一坐,“你今儿要是不交齐了,我就不走了。”
“可是我真没钱,”黄玉良抬腿迈上去,坐在李焱腿上,“小哥儿您看能再宽限宽限么?”
李焱憋着笑,拿领带把黄玉良两只乱摸的手捆上,“没钱?那就肉偿。”
黄玉良顺着往下出溜,跪在沙发前,脸搭在李焱大腿内侧,用李焱极为惊诧的娴熟的技巧,直接上嘴解开了他的皮带拉开了他的裤链。
黄玉良在李焱半硬的下身舔了一口,抬起头,“肉偿怎么算?一次抵多少?”
李焱双手枕在脑后,“嗯……你要是……好好伺候大爷,大爷给你五星好评,再返个满35减4块的红包……嘶……”
“你丫怎么跟美团似的这么抠?”黄玉良已经伸出舌头在李焱下身舔弄,没两下李焱就整根兴奋起来,“扶一下啊……”
“你嘴刚才不挺灵活的么?你大爷!不许咬!”
黄玉良“嗤嗤”笑着,站起来晃了晃腰,“帮我解开,要勒死了。”
李焱拉开黄玉良的裤子,在他也兴奋起来的下身捏了捏,“我穿西装,跟平常哪不一样吗?至于这样?”
“制服诱惑不懂?”黄玉良就着李焱的手,往前挺了挺,“你要是穿身护士装……”
“我现在就给你打针,来来来。”李焱手里攥着黄玉良下面,一路给他拽进卧室,推到床上,“我也不怕你说我说自己是‘针’,”照着趴在床上的黄玉良屁股就是使劲一巴掌,直接留下一个红印,“这是屁股吗!”
黄玉良拐着弯地浪叫一声,“不,这是等您辛劳耕耘的田地!”
李焱仰天长叹,心说真是天有多高你有多骚。直接把黄玉良扒了一个干净,翻出润滑油,李焱挤了一大把,在黄玉良前后都抹了一溜儿遍,慢慢在他前面撸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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