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户川乱深
“那你就不怕我是电影电视剧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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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角,结局是带着遗憾闭上眼?”
“如果你是配角,常明瑾是主角的话,一般剧情都不会让跟主角差了很多量级的配角便当,因为这样的剧情勾不起观众的兴趣。”
“差很多量级?好吧我承认……”李焱夹了一块肉狠狠嚼,“那其实让他自己去不就好了么。”
“你没发觉吗?”黄玉良顿了一下,“我把队分了三组,每一队里面都要有会咒法的、掌握很多信息的,以及必须要有人类。”
“为什么啊?樊华他们那队呢?”
“我让王赫远带上张广之。”黄玉良随即说起了上一次在寒净寺时的事情,他和白义尘在牵制常闻的时候,白义尘明显受到常闻的攻击,但是他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半妖的一些咒术和阵法,绝大多数都会对生物产生效果没有错,但越是高级的、专门用来针对妖魔异能的一些手段,人类反而感受不到,比如寒净寺的镇御破魔法咒、林家的铜鹤法阵、薛氏的捉妖香料,乃至常明瑾在店周以玄经布下的法阵等。
由此,黄玉良特意将人类阵营打散平均分配,以应对不同的情况。
“说真的啊,”李焱听完,还以正色,“我完全不担心常明瑾,你也不用担心我,遇到危险大不了我们俩分头走,谁也不连累谁就是了。但是你那边,姜胜,光明正大打的话……他太……”
“傻?”
“单纯……”李焱憋了半天终于憋出这么个恶心的词儿,“小白,他,说实话我没觉得他特别厉害,但是,论打架应该是比你们俩都强,但是我不觉得……就是总的来说我觉得你们那边有问题,不放心。”
黄玉良伸手在李焱鼻子上刮了一下,“小傻子。”
“撒什么娇!”
“你真以为就我们仨人吗?”黄玉良嘴角勾起来,“你男朋友的势力大着呢。”
李焱也不知道是黄玉良口中的“男朋友”还是他那个比岳云鹏还贱的表情,总之是被恶心着了。
晚上,李焱洗完澡出来,看见黄玉良贴着满脸的黄瓜片躺在床上养神,给他吓了一跳。
“你丫嘛呢?”李焱走上前去挠了下黄玉良的脚心,“是当面膜呢么?”
“嗯啊,对着电脑时间长了,补补水。”黄玉良叹了口气,“一过了三十,就感觉脸越来越松了。”
“你能不这么娘么……”李焱抓过手机钻进被窝里,噼里啪啦打字。
“跟谁聊呢?”
“我爷爷,问我跟哪呢。”
“你跟他说跟我同居呢。”
“我操……”李焱一顿,忽然意识到他俩确实住一块儿很久了,出门分头办事也是习惯性的约好事毕回哪,这算是同居了吗?“我之前确实有跟他说过好几次跟你在一块呢,你说他会不会怀疑啊?”
“怀疑什么啊?”黄玉良也掀开被窝钻进去,李焱洗完澡习惯不穿衣服,他直接就上手一通摸,“怀疑咱俩这样那样?”
“别闹……”李焱看着黄玉良那一脸的黄瓜就忍不住笑,“太傻逼了赶紧揭了去吧,你顶着满脸的黄瓜犯骚我可硬不起来。”
黄玉良“哼”了一声,“一会我让你脸上顶黄瓜。”
不过一会儿,李焱就见黄玉良迈着男模的步子,边走边脱,走到床边一把扯下内裤,直接扑上来。
“疯了吧你!”
“给老爷子哄睡了吗?”黄玉良一下啃在李焱脖子上樊华留下的那道疤,“哄我。”
有好几次了,李焱发现黄玉良想要的时候就是上来啃这个位置,好像非常不满意这道疤。李焱连着被子抱住黄玉良,给他卷起来又压在身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爸爸的手臂永远保护你……”
“爸爸?嗯?”黄玉良又翻了个身给李焱压下来,侧身掀被窝钻进去就是一顿上下其手,“不听这个,我要听十八摸。”
前几次都是李焱在上,看黄玉良今儿这主动的架势是想做1了,但李焱最近是找到点做1的方法,还没看够给黄玉良弄得情难自禁的模样呢,有点不太同意,就暗暗较劲想再给他压下去。
俩人你压我我压我,你戳我我戳你,弄得小火苗越烧越旺快把屋子点着了。
“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你趴好了。”
“怎么又是我啊……”黄玉良眼珠一转,“哎,既然今天我也想你也想,那咱们玩3p吧?”
李焱是不相信黄玉良真敢再叫一个人来,但他这副骚样又不像纯调侃,“你又憋什么馊屁呢?”
黄玉良翻身下床,拉开大衣柜门,从里面一个抽屉里翻出一根自慰棒一个飞机杯,“看!”
李焱顿时就傻眼了,“你居然还有这种东西?”
“你家没有吗?”黄玉良挥着那根自慰棒来戳李焱,被李焱一把给抢了过去,“飞机杯总有吧?”
“我干嘛要有这些东西啊?!”李焱捏着那根仿真自慰棒,心说还真他妈像真的,“你是不是自己经常用啊?我可不要这个,你要用自己用吧。”
“你不想要这个?那咱俩用这个啊。”黄玉良晃了晃手里的飞机杯,凑到李焱跟前,“双龙,怎么样?”
李焱捅了捅飞机杯上的小孔,“你确定能塞俩?这不得挤爆了啊?”
“试试试试,来呀。”黄玉良给飞机杯里倒满了润滑油,先把李焱的放进去,随后自己也慢慢往里挤。
“我操?真能放下。”
黄玉良慢慢上下套弄着飞机杯,感受着和李焱挤在同一个小穴的触觉,突然就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笑嘻嘻地对李焱低声道:“这回,我不仅用我的前面做过你的后面,用我的后面做过你的前面,还用我的前面做了你的前面。”
李焱听得脸上臊得慌,“流氓不流氓你?”
“我敢说我这点你很喜欢。”黄玉良身子前倾将李焱压倒,腰上摆动起来,在那紧密的小穴里磨蹭着李焱那根。
实际上并不是那么舒服,那飞机杯本来就不是两人用的,加上黄玉良本身尺寸又大,根本没法有太大的动作,只觉得挤。
“哎……”李焱被黄玉良那根烫得不行,“不用这个了,没意思……”
黄玉良从飞机杯里退出来,将自己的顶端在李焱的入口处磨蹭着,慢慢地戳一下挤一下,见李焱没有多排斥,就又放肆地往里顶了顶,“我来了……”
李焱抓过旁边那根自慰棒,“你先塞你自己。”
“不用了吧?!”
李焱坏笑着,“你都拿出来了,你不用?”
“这个没意思。”黄玉良伏在李焱耳畔,“其实做0呢,全身体验比较重要,你没发觉吗?不光是一根鸡鸡的事儿,”黄玉良边说边用手抚着李焱的身体,“还有大腿抵着大腿、胸贴着胸、嘴对着嘴……”说着,手上一转,打开了飞机杯的震动开关。
李焱身子一震,一句“我操”没说出来,嘴就被黄玉良堵上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个挺入,后面也被堵上了。
李焱由于前面被刺激到,后面有突然的紧,黄玉良选这么个时机插入,有一种冲突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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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阻碍的快感,更别提人体内部比那仿真的飞机杯要柔软鲜嫩得多,黄玉良嗓子内的一缕呻吟全跟李焱的痛呼混在了一起。
“你他妈……”
黄玉良一手搂着李焱的腰给他抬高,慢慢加速抽动,一手将震动的飞机杯上上下下刺激着李焱,只觉李焱后面一直在不断绞紧自己,而自己又在不断地冲击让他变得柔软。
“放松……”黄玉良苦笑着舔了舔李焱的嘴唇,“快被你挤出来了……”
“停一下……”
“不停,”拔掉李焱身上的飞机杯,二人十指相扣,黄玉良就着二人的手托起李焱的屁股,将其抬得更高插得更深,“who’syourdaddynow?”
“你死定了你……”李焱被干得又痛又爽,想躲又躲不掉,索性张开腿缠在黄玉良腰上,“一会儿我就干到你叫爸爸。”
“那你最好是……快点让我爽到射出来,”黄玉良坏笑着嘬在李焱胸口上,不住地舔弄着,“要不然你一会儿还有体力吗?”
黄玉良插到最深,又拔到顶端,来回往复,将李焱身体内每一寸都摩挲至遍,直至李焱的呼吸越发沉重,也挺腰加速,频率密集到李焱细微的呻吟渐渐加急又放肆。
“要不要换?”黄玉良停下来,鼻尖对着李焱,“换你,要不要?”
李焱后面刚开始有感觉,黄玉良忽然要换,他是又想又不想,皱着眉半晌没琢磨好。这时候黄玉良已经退了出来,扶稳了李焱的下身,慢慢坐上去,开始上下动起来。黄玉良既然主动了,李焱当然也配合着挺腰抽送,只不过因为刚刚进行到一半,忽然的打断让他身体有种莫名的不满足,感觉空落落的。
然而正在这时,黄玉良身子后倾,手在身后不知道干什么,李焱只觉腿间有个东西慢慢挤了进来,直奔自己后面。
“你干嘛呢!”
“你插我,它插你……”
是那根自慰棒。
“别闹……”
其实黄玉良用骑乘的姿势,那根自慰棒没角度插到李焱后面去,只是在两腿和入口处磨蹭,但长久以来他们俩的床上就只有他们俩,这时候凭空出现了另外一根,虽然是假的,但也有种莫名的禁忌感。
李焱不喜欢这种感觉,挺起身,手绕到黄玉良背后拿过那根自慰棒,连着那飞机杯一块扔到了床下,“今天用这些玩3p,明天你是不是还真想找个活人来啊?”
“怎么可能?!”黄玉良在李焱嘴上啃了一口,他可不想弄巧成拙了,“那只是情趣,要真让我跟别人分享,你杀了我也不干。”
“哼,这还像句人话。”李焱舔在黄玉良挺立的乳尖上,“下来……”
黄玉良窃笑,“这么快又换?”
李焱搂着黄玉良的脖子躺下来,伏在他耳边,“别用假的糊弄我。”
“copythat!”
“就你会说英语吗?fuck!”
“nonono!”黄玉良简直笑成了一朵花,给李焱一条腿压下,一条腿抬起,“你这时候应该说,‘fuckme’。”
李焱一看黄玉良要用这姿势就顿感不好,这姿势最能触及他的敏感点,还没来得及阻止,黄玉良就挺腰插了进来,失而复得的填满的感觉,酥麻的爽感一瞬间爬满全身。
“噢……”
黄玉良握着李焱的下身,随着自己的频率撸动着,李焱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可没过多久下身就被磨出水来,湿哒哒弄满了黄玉良一手。黄玉良换了个姿势,将李焱两条腿都架在肩上,整个身子压上去,加重了抽插的深度、力度和频率。
“自己打……”黄玉良朝李焱张开嘴,勾了勾舌头。
“啊……啊……哈……”
随着黄玉良的频率,李焱手上也是加速,最终一个挺身颤抖着爆发,喷泉般扶摇直上,射满了黄玉良半张脸。
黄玉良舔了舔嘴边的液体,“准头不行啊,歪了。”黄玉良就着李焱刚刚射完,后穴正不住缩紧的时候,又加速抽送一段,随后再拔出,全数射在穴口周围,“看我多准……”
李焱懒得跟他争辩,快感的余韵未散,只是任由身子瘫软,完全不想动弹,岂料黄玉良趁未完全软下,竟然和着刚射出的液体又插了进去。
“你还来?”
“就进去呆会儿……”黄玉良就这样插入的姿势,从背后紧紧抱着李焱,“谁也不给,你就是我的。”
“缺心眼儿吧你……”李焱扭过头,在黄玉良嘴上轻轻啄了一口,“写你名了吗?”说完这句话,李焱就有点后悔了,他明显感觉黄玉良不仅没有软下来的迹象,还又往里挺了一下。“你刚不说就呆会儿的吗!怎么又开始了?”
“写名儿呢。”
李焱低头在黄玉良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骗子……”
接下来几天,李焱等人都开始一系列紧锣密鼓的暗中筹备动作,动员势力的、破解密语的、打探消息的、附咒道具的……直到樊华一队人马出发,准备工作也完成大半,这才稍微放缓下来。
期间,王赫远打来电话说张广之宁愿吊死在自家小院门前也不跟他们走,称天机卦象暗示自己前去会改运大凶,黄玉良苦笑之余也不再勉强,另派了人选跟王赫远走。
这天,李焱和黄玉良分头办事,李焱约了几个之前燕子家的下家,想打探一下父亲李飞蒲之前调查石像时的行踪,而黄玉良则要去一趟薛氏。
自李焱接了燕子纹后,理应是先多方走动一番,由于是赶在父母出事后紧急接任,重心放在了调查这件事上,这一晃就是一年多,所以道上对这位新燕子还算面生,甚至有不少原先父亲的下家都避而不见,今天可算逮着几个。
李焱主要就三件事询问,一是当时李飞蒲从何处寻来的石像;二是那不死学者是何人介绍给李飞蒲的;三是当年有多少人知道那张被烧毁的石像封片。
这次一谈,李焱才知道原来是因为他跟“黄先生”合作一事,致使很多原来的人脉断裂了,他们家这一条线属暗线,这条线上的人多数不愿被情报商知道底细,因为只要情报商足够敏锐,就可以从被燕子寻回的物件中得到他们隐秘的信息,他们对李焱的为人品性不熟悉,就难生疑疏远;而情报商的圈子里黄玉良名头不小,又由于李焱原先的下家狗牙得罪了黄玉良被削手挖眼剔舌,此番一出,便更多人忌惮了。
李焱走访这几家,均表现出一副与李飞蒲交情深,也曾暗中打探的热心模样,但话语中暗暗透露想要通过他与黄玉良结交的样子,让李焱甚为不悦。
好在有一个绝大的获,他探听到了当年是何人向李飞蒲传出了封片的消息,李焱连忙赶往这一家,只在门口处望了那么一眼,就觉得事情不简单。
他曾听常明瑾说起过一个细节,就是在眼下这么个社会,但凡还在自家院门张着单盏题字灯笼的,多数是半妖或是像董家一样有秘术的人。这一户人家同样如此,李焱当即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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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拍了照片给常明瑾传过去,
得到的回复是:马上走。
黄玉良在去薛家之前赶去了画师王家一趟,上次常明瑾在郊区恶斗数十名活尸,缴获了不少法器,其中之一便是王家的点龙笔,此番前去是取个报酬。
要说起来,几乎所有的法器都是一时较量的筹码,还是需要凭借手段高低,那些高深的法器在草莽手中是暴殄天物,那柳叶在高人指尖也是杀人的利器,对于黄玉良这种人来说,与人斗法拼力气这辈子都不可能了,所以他甚甚甚甚爱薛氏药香。
上次成功帮薛青楠叫樊华回家吃饭,黄玉良得到的悬赏奖励便是薛氏独门的捕获妖兽所用的香料配方。当然,这作为薛家的秘方之一,他拿到手的并不完全,其中少了三味,与其说得到的是残缺的秘方,不如说是得到了出入薛家的通行证。黄玉良可以花钱请薛氏补完缺失的三味,然后拿到成品。
贼如黄玉良,怎么可能不请人分析缺失的三味是何物,贼如薛氏,这秘方又怎么可能被轻易破解,所以黄玉良暂时还是需要花点钱的。
李焱查到的那户人家,是京中一狼属半妖:陆家,近三十年前才搬来,性情较为孤僻,与胡家一个城北一个城南,井水不犯河水。
这一户人家有狼属的群居团结性,非常一致对外。胡二娘年轻时曾想笼络,但遭到回避;也有其他家族想挫其锐气,却引来非常残暴的反击。若他作恶,胡姥姥当年也有理由指使外孙樊华灭他满门,但这家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寻事不外交,这么些年来也就阳关独木了。
常明瑾让李焱赶紧走,是担忧这家略显神经质的警惕使李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但紧接着李焱传来信息,说是探得消息,当年是这一家人给父亲李飞蒲传递了封片的消息,这下常明瑾坐不住了。
若当真这家暗地里捣鬼,他就有正当名目去挑衅了啊!坐在家里捣鼓法器和密语最让他意乱如麻,听到李焱这么说,赶紧就扔下手头一堆事,开车找麻烦去了。
李焱是头回见着常明瑾开车,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这位各种摆谱的大少爷,车极破,还是手动挡。
“干嘛?”
“这你车啊?”李焱摸着车身掉成迷的漆,“您从哪游乐园碰碰车里开出来的啊?”
“我有路怒症。”
李焱了然,手动挡总归是比自动挡安全那么一点点,从这车剐蹭成这模样的状况来看,他已经想象到如果有人别了这位爷一下,那可能就是直接踩油门撞上去了。
“你……打算怎么跟这家人盘道啊?”
“盘什么道?”说时迟那时快,常明瑾已经快步走上去直接伸手敲门了。
不会儿门开,里面露出一个神情冷淡的中年男子,“我们家家主目前不太方便会客,您请回吧。”
说罢,那中年男子便要关门,常明瑾一巴掌把门拍开,直接给人撞出一个跟头,李焱见状赶忙要给人扶起来,却被常明瑾拦着不迈过门槛,他自己也没有往前迈步。
“我礼到了,没有吃家仆闭门羹的道理。”常明瑾束手站定,“家主不方便会客,家里是没人了吗?”
那家仆抬眼看了常明瑾一眼,咬着嘴唇一脸为难。
“你这哪儿像会客的……”李焱想起黄玉良那红脸白脸的一套,转而对那人和颜悦色,“麻烦您再去跟家里人请示一下,就说我们是有事想请教,不是来找事的。”
家仆对李焱一脸莫名神色,“请问您家名号?”
“名……名号?”李焱摸不透这些半妖家族的路子,“燕子李三。”
只见那家仆张了张嘴,又对李焱点点头,“您稍等,我去请示一下。”
常明瑾看了看李焱,“我倒是沾了你的光呢。”
“是因为我他们家肯放行吗?那我可是更不放心了。”在他之前,他从未听说燕子一族曾与半妖圈子有接触,爷爷李壑即便与姜家这类奇人有所交往,那也是人类圈层;李飞蒲从这一家得到学者故意流出的封片消息,加上眼下这家人对他的态度,那就应该是李飞蒲的社交圈子了,而且表面来说应该不至于交恶。
说着,那家仆复回,将李焱二人请进屋来,备茶落座。不过多会儿,便有一约莫十五、六年纪的少年出来,不知是少白头还是染的奶奶灰发色,配上锋眉薄唇,当真有那么几分狼相。
“常明瑾。”那少年一副老成的样子,过来跟常明瑾握手,“只见过照片,今天第一次见到真人,幸会。”
常明瑾一根手指点在少年掌心,只见一道暗红色的咒文从少年手上闪过,“陆什么来着……潇是吗?”
被称作陆潇的少年见藏在手间的追踪法咒轻易就被化解,脸上闪过一丝不甘,拂袖回身坐在家主的正座,“我陆家不掺和你胡家的事,哦当然了,你也不姓胡,那你今天到底是干嘛来了?”
陆潇话中带刺,暗指不知常明瑾代表两种妖族哪方,讽刺他是杂种。
常明瑾活这么大甚少有人敢当面跟他叫板,这少年本事不大脾气不小,想来是被家人惯坏了。李焱见常明瑾嘴角浮出至邪的微笑,顿时就暗叫不好,这他妈比丫发脾气都可怕,但是眼前这少年说话着实不好听,一派掌家的架子却是没什么气量,但凡大家掌事哪有这个样子,也是活该被常明瑾教训一通。
“是了,我倒是才想起来今天是干嘛来,”常明瑾端起茶杯,“我这位朋友家中遇事,是被奸人害了,千辛万苦寻着蛛丝马迹,找到了当时害人的走狗,”说着,忍不住笑起来,“但是一看门牌,我说哎呀误会,这不是狼吗?怎么成了狗呢?”
当听到“走狗”一词,陆潇脸上表情就已经绷不住了,常明瑾说完最后一句,陆潇手中的茶杯应声而裂。
然而常明瑾早料到一般,手中茶杯顺势一个柔劲飞了过去,“下人怎么做事的,家里茶具杯盏破了也不知道及早更换一下,是不是瞧人脸色行事,不是正位就不给重视啊?”常明瑾斜眼看了站在门口的家仆,那人吓得赶忙到陆潇身边拾碎片。
陆潇刚才虽接住了常明瑾的茶杯,但他不及常明瑾力道放自如,终究是洒了一些,配着刚才常明瑾那一席话,是知道他并非现任掌家,并暗指以后的位子也坐不安稳,当即是更气了。
“我家不行恶事,你这朋友家中死了多少个也与我家无关,你今天到底是请教是问罪,还是说个明白吧。”
“怎么就不能是寒暄呢?”这陆潇想就事论事赶紧打发他走,常明瑾没那么好说话,“当年你大舅回避我妈三次,你看这三顾茅庐的佳话没成,万一我今天温酒斩华雄呢?”
陆潇听常明瑾将自己比作武圣关羽,将他比作耀武扬威的华雄,还温酒未冷顷刻便杀,三番两次的侮辱简直不能忍,面上已做怒容。
“给彼此留点脸面。”
“脸面都是自己挣的,没有跪在地上求的,”常明瑾心说你这吃奶小娃不知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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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一刻居然胆敢下追踪咒,换做别人早就弄死你了,“我没有我妈当年的好脾气跟你们家一来二去,你今天不吐出实情,这本家八口人,连同三个仆从,一个都别想走。”
“听说你混血两层皮,即便今天我们家死了十一个,扒下你其中一身也算是值了。”陆潇已然起身站定,往前走上两步,便换上一身白袍,手上寒锋双刀在地上擦出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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