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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户川乱深
“那她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半妖吗?”
“常明瑾倒是没说,即便有也应该只是打探情报的小喽吧。”说起常明瑾,黄玉良忽然想起来,也不知道他和张广之谈的怎么样。
张广之从下午开始,就总觉得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但是不管他院外屋里的找,也没发现潜伏了什么可疑的人,直到吃过晚饭,他拿出葫芦准备炼化一点外出需要的秘石,这个时候,那种被人注视的感觉更强烈了。
不是他疑神疑鬼,这绝对是有人施展了什么术法。
张广之翻出四条符画幡绫,以幡绫中点为心交叠,使四条两侧分指八方,自己坐在正中,随手撒出一把黄豆,摆出兵法八阵。
到底藏在哪儿?张广之闭上眼,待黄豆跳跃滚动的声音停息,手指摸向其中的一粒。
张广之并未发力,指肚下的黄豆却再次自行滚动起来。
闭着眼的张广之,只觉一道细长黑影闪过。
果然有东西。手指一一点过地上黄豆,八阵聚散,放张弛,被人盯视的感觉果然忽远忽近,那是被追退游走产生的距离。得意之际,张广之嘴角泛起一丝微笑,然而只这一刻,却是猛然间看得那黑影一个转身,两道灿然红光直逼他面门,犹如万军之中取将首级。
张广之顿时一身冷汗,睁开眼,身边的黄豆有一大片碎成了粉末。
他没看错,那是一条黑蛇,而且还没走。张广之掌风吹散那些粉末,从八阵改六花,然而这一次,却是对方不想跟他玩了一般,刚摆出阵势,便是两方被破。
张广之再次睁开眼,这一睁眼可给他吓出一身冷汗,周身幡绫之外围了大群的红眼黑蛇,个个吐着猩红的信子,而客厅中央的祖师牌位上,正坐着一个清瘦的青年,昏黄的灯下带着冷笑看着他。
“摆啊,八卦变四象,后面就是两仪,我看你摆到天地未开。”
张广之一个干笑,“啊哈!那个……”这青年在他完全没发觉的时候进到屋里,或者说根本就是一直在屋里,这人实力深不可测,他可不想硬拼,“您要是喜欢这屋,就住下吧,我这就走……”
那青年裹紧了风衣,“我是常明瑾。”说着,从桌上跳下来,“天师别急,我还有事请教呢。”
张广之看着这密密麻麻的一地蛇,知道这是以源力幻化而成,蛇形即是他的本相,张广之有点犯嘀咕,一时间看不出这是什么物种,但绝非寻常。
“先前,我让燕子请张天师做了七颗五色石,”常明瑾站起来走近,“以我微薄的见识,天师应该……还有真本事藏着呢。”
张广之也站起来,往后退上一步,“哪儿的话,大爷……我就是……”
“是龙吗?”
张广之一惊,“我……我不聋,听得见……”
常明瑾一抬手,一条比地上黑蛇更粗大的黑蛇从袖口钻出,张口扑向张广之,张广之身子向后一退扬手扔出一颗广寒石,将黑蛇冻了个结实,然而,仅一瞬间,那黑蛇便消失不见,广寒石结成的轮廓也掉在地上碎成数块。
“来呀。”常明瑾手臂未放,又是一条黑蛇钻出,被张广之再次击落的瞬间,又一条钻出,“还有吗?”
张广之手中已无广寒石,周围的黑蛇也是蠢蠢欲动,“你……你你……到底要干嘛……你说呀,我……我害怕……”
“我说了,你却跟我装傻。”常明瑾话音刚落,袖中又同时钻出十数条黑蛇,同时扑向张广之。
张广之回身取下头上木簪,在手中变成木剑,挽成剑花削断蛇头,“我……我不明白!”
“哦?其他的本事呢?”
地上黑蛇随之跃动,张广之跳出包围,随之剑飞缭乱,将满地黑蛇尽数削断。
常明瑾本意是潜伏在此,暗中观察这位张天师的身份,但是既然已被发现,就不能空手而归,势必要张广之吐出真话。
“张天师知道吗?你师门与我家有世仇,”常明瑾手上一拍,只见灯下手影化出一只狐头,那狐头暗影越长越大,从常明瑾的手影中挣扎着跳离出来,“你肯定知道。”
来不及多做思考,那狐影一个飞扑已至身前,张广之取出算尺往地上一戳,震破狐影幻象。
结寒灵石、护身飞剑、破幻算尺这些,都是常明瑾已经从黄玉良那得到的消息,肯定还有。
张广之咬破手指抹在剑上,挥剑一划血符即成,瞬间一面岩石坚壁立在身前,转身便逃。
“张天师既然有破幻的手段,那就应该知道这种符术对我也没什么用处。”随着话音,那岩壁也在常明瑾掌中融化消散,未等张广之逃离,守在门口的两条巨蛇已经将房门封死。
然而张广之逃遁是假,实际是施展变化,岩壁在常明瑾手中并未消散,而是在他脚下化成流沙;困住常明瑾之际,张广之掷剑飞斩下一蛇,飞剑在空中几个舞动,地上裂出大缝,将另一条巨蛇吞噬后又复归原貌。
常明瑾一挑眉,原来不是简单五行符术,而是卦景八奇。这术麻烦在于,每个八卦文字有阴阳三笔,每次改动一笔便成另一字,每字可改三种,每字一景,每两字相辅又成一景,变化丰富极为麻烦。然而,这八字亦有规则限制,例如乾字三阳可上改一阴变兑、中改一阴变离、下改一阴变巽,但是不能直接改为坤、震、艮、坎。
张广之刚才将艮上改一阴变坤,形成这流沙,现在为坤字诀,坤字只能改为震、艮、坎,加之艮加坤的景已出,原则上来说需要应对的只有震、坎、坤震、坤坎四种。
这法术最易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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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跟着施术者的步调走,穷尽所思来准备应对接下来的景象变化,但是对常明瑾来说,一字改三这一规则,是优势也是劣势,他只需要先一步放出眼下这一字不能变化的景,使对方只能以破解这景的字诀来应对,这是改守为攻,让对方按照自己的步调来。
常明瑾将头发一撩,换上狐皮红袍,衣袍摆动之处避退流沙,并呼出一大团火焰,张广之见状果然将坤改坎,剑锋一斩,水流随之跃出。
然而那坎字水流并未浇息火团,而是被熊熊大火直接烧成蒸汽。
“哎呀妈呀!”张广之抱头蹲下躲开火焰,他是真没见过这种用本是相克的法术硬怼的。
张广之不明白的这一道理,其实是《逆方玄经》最基础也最核心的一理念,斗法争术,本都是遵循五行生克,但是对当初那只白狐来说,他观察到世间自然全然不顾这些人为定制的规则,铁钉伐巨木、嫩草抗石磨、水滴熄烈火、灯苗锻重铁、细沙填大河,那些原本相克的事物因为两者的质量不同就会呈现完全逆反的后果。
“还有什么没使出的招吗?”
张广之见二人完全不是一个量级,便爬到常明瑾脚边哭天抢地,“大爷我真不知道您到底要干嘛!您就饶了我吧!”
常明瑾伸手扼住张广之脖颈,将他整个人压向地板,“龙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广之涨红了脸,常明瑾脸上杀意已现,“我……我真……不知道……”
“那你一定知道现在谁有正元金,说出来我就不杀你。”
张广之两手扒着常明瑾的手腕,但是根本挣脱不开,“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常明瑾手上再下一分力,张广之的脸色已呈绛紫,只消再几秒,他就能掐死这说话讨人厌的小道士,既是如此,他还是没吐出半个字。
难道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常明瑾冷哼一声,松手将张广之甩到一边,眨眼一瞬便已消失在张广之屋中。
张广之摸着脖子大口喘着粗气,望着房门外黑洞洞的夜色,幽幽叹了一口气。
还真是险呢。
“换好了吗?”黄玉良在穿衣镜前系好领带,朝卧室喊了李焱一嗓子,他大哥孩子的百天宴在晚上,俗话说小儿眼净,一般不让黑天出门,想来是不会在宴上久留,他想着早一点去,应该还能远远看上一眼。
李焱笑嘻嘻地探出个头,“哎!”
“嗯?换好了赶紧出来啊。”
“哎,那个……你要是一会,全程‘高兴了’怎么办啊?”
黄玉良一看李焱竟然拿上次试衣服的事岔他,看来这小子是自己看都满意了。
李焱走出来,果然笔挺的定制西装一套,更显得身形出众。
“还行吗?”
黄玉良干咳两声,“还行‘吗’?你自己不知道自己行不行?”
“红包呢?”
“放你外套里了。”
俩人前一晚说好,由李焱假装黄玉良大哥公司的同事,以领导的名义送去一个红包,这种包不管数额大小当事人都不会去向领导求证,送得最稳妥。
黄玉良看着李焱穿鞋穿外套,强烈抑制住自己想去摸他屁股的欲望,这可真是太难了。
为了不分心,去时的路上黄玉良特意让李焱坐后座,当然是又换来李焱的取笑,不仅如此,这坏小子居然还时不时的朝着内后视镜飞wink,一脸成心拱火的恶趣味。
到了地点,黄玉良避开人群,从酒店的另一个入口上二楼;李焱从门口假意跟几人攀谈,大抵记住了几个人,然后趁黄家大哥不在门口的时机,跟记账的大爷那留下了礼金。
那大爷接过红包一掂分量“嚯”了一声,赶忙拉着李焱不让走,招呼了另一个大妈来,让她给李焱领进去找地儿坐。
这有点出乎李焱意外,他本想是放下钱就走的,竟然糊里糊涂进了内场。这酒店档次不低,宴会的规格也不错,李焱不知道黄颖是特意选了一户有钱人家养黄玉良,还是后来暗中给了这家人扶持;然而凭着自己这一身高档西装,李焱就这样左右逢源着,跟黄家大哥的同事们说自己是女方的同事,跟女方同事说是黄家亲戚,大厅内人来人往竟没一人发觉他哪边的都不是。
李焱朝二楼望了一眼,瞧见黄玉良正在栏杆上倾着身子看向他,李焱看了看不远处正抱着小婴儿的黄家主母,忽而生出一个念头。
“看这儿~”李焱拿出手机走向这位养育了黄玉良十五年的女性,她转过头来,眼角眉梢的皱纹掩不住她的美丽与宽厚,见李焱要给她和宝贝拍照,当即笑得更加灿烂。
“太可爱啦!”李焱伸出一一根手指逗逗孩子的脸蛋,“我这就给同事们看看去。”
黄家主母笑着答应着,今天这个日子,当然是谁来贺喜都高高兴兴。
避开人群,李焱绕向大厅另一端,上了二楼。
楼梯间的出口,黄玉良正等在那。
“你可真胆儿大。”
李焱扬了扬手机,假意一个没拿稳,“哎呦掉了!”
黄玉良果然赶紧过来接,现在这个小盒子里面,可是装着他心心念念了很久的东西。
“你现在可是越来越坏了。”黄玉良抢过李焱的手机,又拉过他的手解开锁,点开相册,那个女人和那个宝宝,就仿佛在他面前一样,从来没这么近过。
黄玉良眼睛亮闪闪的看着他,嘴唇张了又张,结果却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李焱当然明白,他心里也是一种莫名的满足和幸福。然而还不止如此,李焱笑着将照片往右一划,他前面还偷拍了其他人,很多人。
黄玉良起手机,给李焱拉到楼梯间,凶猛地就吻上来。
李焱笑着喘着粗气,“高兴了?”
“高兴了,”黄玉良伸手在李焱下面捏了一把,“高兴死了。”
“那今儿回家你就乖乖洗干净趴好了。”
正说着,大厅处传来主家,即黄玉良养父对来宾致祝酒词的声音,二人赶忙回到预定好的私人雅座。黄玉良选的这个位置很好,隐蔽却能看清大厅中央舞台,在养父说话的时候,李焱特意没有打扰黄玉良定定的凝视,这个时候属于他自己。
正在此时,李焱却看到有人从一侧走过来,当即吃了一惊,那人却是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放慢放轻了脚步,走过来坐在邻座。
是黄玉良的生母黄颖。
祝酒词毕,下面又升腾起阵阵喧哗,黄玉良回过神来,看到黄颖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吓了一跳。
“您怎么来了?”
“说的什么话,”黄颖点了点黄玉良的脑门,“我怎么能不来?哪次缺席了?”
“我是没想到月亮这么快就出来了,以为您还得晚点。”黄玉良笑着,拉过母亲的手,把她领到自己这一桌,又招呼了服务员上菜。
“小燕子今儿够神的啊,”黄颖拿过黄玉良递过来的手机,看到宝宝的照片也是一声惊呼,“太好玩了!”说着,又是一声叹息,“可惜啊,你小时候我没怎么抱过……”
李焱心下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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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想到黄颖当年刚刚生下黄玉良,马上又受到禁咒影响不能随时变成人身,那个时候一定也是非常无奈地将他送到别人家里。大概就如同黄玉良今时今日这般,只能远远看着吧。
“不说这个了吧……”黄玉良拍拍母亲的肩膀,“都挺好的。”
黄颖点点头,“其实今天这个场合吧,我也想就什么都不想,安心让你当一天普通人的,但是我昨天看了你传过来的资料,觉得有些事还是得提前说。”
昨天晚上,黄玉良将张广之占卜所得的结果发给了黄颖,这时她提起,应该是有什么要紧的信息。
黄颖拿出手机调出文档,“你还记得,大概是两年前,我被人抓了,然后常明瑾救了我那件事吗?”
“记得。”
两年前是黄颖第一次遇见常明瑾,那时常明瑾正在调查一个非常小的事件,而黄颖被个术法高强的和尚抓了,黄家大爷不敌,便设计引来了常明瑾;当然常明瑾不是那么乐于助人的性子,当初帮助黄家这一举动,后来在黄玉良与其攀谈中得知一处巧合,这和尚凭借法器居然伤了他姥姥胡美红,那法器便是胡二娘给黄玉良看的那串一百零八颗血淋淋的眼球,名叫阴阳炼珠,乃残害了幼年、青年、老年男女各九,共五十四人所得,可想其阴邪不逊于李洪受蛊惑时炼制的怨女索,以至于胡姥姥都难相挡。
常明瑾杀了此人后,以钻心噬髓窥见寒净寺内景,那时本元大师仍在世,即便景象与寒净寺几乎无二,常明瑾亦不敢不愿相信二者之间的联系,直至黄玉良与李焱陆续出现在整个事件之中,亦证实了那和尚正是寒净寺五僧中的常固,即黄玉良几次入寺都未曾遇见的那一位。
“我原本觉得,那可能只是巧合,但是事到如今,你给了我这么一个方向,我就不得不觉得……”黄颖眉头皱起来,“可能原本就是一码事。”黄颖顿了一下,“我当初被那和尚抓了,是在调查两个族人失踪的事情,你知道的嘛,疯了,不能放着跑大街上去。”
黄玉良点点头,被返祖咒影响的族人有部分神失常,疯癫痴呆均有,这种情况是控制不了化形的,被普通人撞见确实不妥。
黄颖指着手机文档上“哪吒”和“活尸”下级目标地点中的其中两个,“这两个地方,我都去过,都有他们的踪迹。”
黄玉良心里一沉,他觉得他能抓到点什么了,只差一点就能抓到点什么了。
“阿姨,”李焱打破沉默,“如果您觉得您的族人失踪的地点就是我大爷爷的关键词指出的地方,那我觉得黄家人的疯魔就跟那个不死学者有关系,您能不能从这些疯了的家人口中问出点什么,哪怕是不成句的词,只要是说的话就行,”李焱下巴指了指黄玉良,“良子能解出来的。”
是了正是这点。黄玉良被李焱一说就有了点头绪,只不过还很凌乱需要整理做假设。
黄颖看了看自己儿子,又看了看李焱,笑得一脸暧昧,“我呀,听说你礼拜一就要动身去这些地方走走,本来是想着先你一步去那边打探一下,既然燕子这么说了,那我就先回老家一趟,慰问一下神病们吧。”
“好,”黄玉良回过神,“那到时候有什么情况您随时给我打电话。”
黄颖点点头,“今天月色不好,我先走了。”
“这么快就走?您不吃饭啦?”
黄颖一脸嫌弃,“谁要当灯泡啊。”说着,下楼时又朝一层大厅看了一眼,黄玉良养母正抱着宝宝退场,不由得露出一个笑容,仿佛是想起了当初那女人还年轻,正抱着年幼的黄玉良。
“把孩子养大真是个神奇的事儿。”
为了避与主家碰面,李焱和黄玉良没等宴席结束便回去了。
不管是这一场宴席,还是从前以后的生活,黄玉良与黄姓的人类家庭,永远都会有着这样一个楼上楼下的距离,不会知道他来过,当然这正是他希望的。
李焱看出来,在酒店时候黄玉良整个人就像是沉浸在宁静的幸福之中,但是出来后,就有一种淡淡的失落,或者说不得不的淡然,这让他很心疼,李焱不知道这种生离会不会比死别更让人疼痛。
黄玉良手机响起,来电是姜胜,因为周一就要和黄玉良出远门,他来问一些需要准备的东西。这边正说着,黄玉良余光瞥见李焱从副驾储物箱里取出一个雕花小铁盒,拧开盖闻了闻,拿起一颗就往嘴里放。
“哎!别吃!”
李焱面部表情马上扭曲成一团,打开车窗将嘴里的东西吐出去。
“什么玩意?!”
黄玉良递过矿泉水让李焱漱口,又跟姜胜说了几句,挂了电话,“我这一个没瞅见,什么呀你就往嘴里搁?”
“我这不是闻着挺香的么,以为是润喉糖呢。”
黄玉良都气乐了,“那是薛青楠给的香,他也没告诉我是干嘛用的,我就一直放车里了,你这拿起就吃啊。”
“谁家香长那样啊!”李焱又漱了漱口,嘴里仍是一股子怪味,“不会有毒吧?”
“那倒不至于,他要是想毒死我就不至于给我了。”这香料属于需要点燃的,不是自然挥发的,薛青楠即便下毒也不会用这么傻的法子,黄玉良一直没得空请人分析成分,就这么扔着了。
李焱把那小铁盒扔回去,总觉得嘴里仍是有股子怪味。
又开过一个路口,黄玉良不认为那香料有毒,也仍留意着李焱的状态,目前虽说没什么大的异样,但黄玉良发现李焱小动作越来越多,就好像坐不住似的。
“你把暖风关会儿吧,这么热啊?”李焱扯下领带,对黄玉良指了指自己脸,“我脸红吗?”
“不红啊。”黄玉良心下一个开窍,忽然就明白了那香是干嘛用的,那是上次他和薛青楠讨论了“让人心旷神怡”的话题后给的,自然是“让人心旷神怡”的东西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香原本应是燃后嗅服,眼下李焱直接放进嘴里,不知道这效力会怎样呢。
又是一个路口,趁红灯之际,李焱拉开车门跑到后座去,然后脸朝靠背蜷成一团躺下了,“困了睡会儿,到家叫我。”
这怎么可能是真困了,黄玉良看李焱这状况,应该是“小燕子高兴了”,但是又不好意思说罢了。这香的效力看来还挺大,既然如此,他也不想让小燕子太难受,赶紧加速回家,要是憋坏了可怎么是好?
黄玉良一路没开慢车,而且还特别体贴地回了三层的那个家,这楼的车库可以直通指定楼层,这样就可以减少被人看到的概率了。
在车库停好车,黄玉良下车拉开后座门,“到家了,醒醒……”说着,伸手拍了拍。
“别动我!”
黄玉良这一下,只感觉李焱浑身都是抖的,身上衬衫整个都湿透了。
“怎么了?怎么回事?”黄玉良有点慌了,难道他判断错了?
“那个香……有问题……”李焱的声音都是抖的,“太难受了……”
黄玉良有点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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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身上疼吗?你怎么不说啊?我这就……”
“不是……”
“啊?”黄玉良刚准备掏出手机来找樊华要薛青楠的联系方式,听到李焱嘀咕了一声,却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我他妈鸡巴难受……”李焱喘着粗气,略略翻过身来,果然裤裆处高高顶起。
黄玉良把手机扔到一边,这架势看来是等不及上楼了,自己也挤进后座,把车门带上。
“春药啊?”
“你他妈真不知道假不知道?”李焱下手捶了黄玉良一下,无奈这香不仅催情,还让人身上发软,这下跟个小娘们粉拳撒娇一样。
黄玉良笑嘻嘻地摸向李焱两腿间,结果大吃一惊,裤裆整个都湿了,意外地看了一眼李焱,李焱满脸一副要羞死过去的表情。
“忍不住……太难受了……”
黄玉良小心解开李焱腰带,里面是湿哒哒黏腻一片,心想这香可是厉害了,估计八旬老汉的阳痿都能治好。
“先解决一下?等不到上楼了吧?”
“我身上没劲儿……”
黄玉良摸着李焱直挺挺的下身,感觉那跟个烧红的烙铁一样,“你这……太犯规了……”眼前的李焱,眼角有那么零星的忍不住的水痕,身上衬衫被汗浸得紧贴着,敞开几颗纽扣的领口露出被欲望逼出红潮的皮肉,身上瘫软,下身被他扒下是狼藉一片。
开玩笑!他要是能放过这个制服play+车震的机会,就真的枉做人了!
黄玉良整个人压上去,在李焱嘴上胡乱啃着,手隔着衬衫刮蹭着李焱硬挺挺的乳头,每一下都带出李焱一个瑟缩的颤抖。
跟以往最不同的一点,是李焱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以往只有在最高潮时才会发出几声放肆的声音,今天已然在前戏就绷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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