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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户川乱深
,十个有九个半有痔疮,拉屎时都叫得可大声了。”
“你真他妈损……”黄玉良笑着,手上可没停,直接给李焱捏成了一滩软肉。
李焱抬起手给黄玉良比了个大拇指,“真不愧是服务业出来的,加钟。”
“你说的啊。”黄玉良翻身上了沙发,扒下李焱的内裤,在他结实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牙印,“加钟的钱按小时算,不够一小时也一小时的啊。”
李焱一看黄玉良居然想做了,赶忙提上内裤,“干嘛呢等不到晚上啦?白日宣淫!”
“嗬,还用上成语了?”黄玉良解开衬衫露出大片的胸肌,在李焱抹了油滑腻腻的后背上蹭来蹭去,“我再教你几个,床笫之欢、鱼水之欢……”
“打住!”李焱挣扎着从黄玉良身下翻过来,捧着他的脸,“你别拿这事打岔,告诉我你是不是查到什么了?所以在害怕?”
“正相反,就是因为查不到什么。”
李焱叹了口气,搂着黄玉良的腰,“我觉得你也不用把什么都想的特别细。”
“嗯?”
“那个人一直躲着,不就说明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如果真的特别有把握的话,那干嘛不直接进攻?”李焱想起以前胡二娘的话,“常明瑾被抓的时候,都说能不管死多少人也要踏平寒净寺,所以说,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
“我倒也没把什么都想得很细……”黄玉良的手探到李焱下面,慢慢揉搓着,“有些东西还是挺粗的……”
李焱懒得理他,就放任他去玩,“而且我还发现一点,是你经常纠结的一个原因。”
“什么?”黄玉良往后退去,拉下李焱的内裤,细细舔着李焱笔直漂亮的下身。
“你太执着于人的事用人的方式,妖怪的事用妖怪的方式,你没有妖怪的手段,就用人的手段啊。”李焱拍了拍黄玉良的脸,“听着呢吗?”
黄玉良含着李焱那里上下动着,似乎顺便点了点头。
“我亲眼看见樊华的一个朋友,叫铁山,用枪打死了乌菁菁的手下,那是半妖啊,所以不管是人还是妖怪,都会死,都是血肉之躯,因为不管再怎么说,也都是动物变的对不对?”
“我也是服了我都这样了你还能跟我谈正事。”
李焱腰一挺,直接插了黄玉良一个深喉,“这种事儿也一样。”
黄玉良疑惑地看着李焱,李焱把黄玉良拉起来,吻上他的嘴唇。
“不管是男是女,但是打炮这种事,本质上是一样的,对不对?”
“哦?什么本质?”
“那你趴好喽,我告诉你。”
“不好吧?”黄玉良笑着,拿过茶几上的活络油,熟练地往李焱后面探过去,“你看哈,在你家,就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李焱一只脚蹬在黄玉良裆上,“所以说,你作为客场队还想占便宜?”
黄玉良抓着李焱的脚踝,挺着腰,动作无比的下流,“在你家,躺你的床,盖你的被子,枕你的枕头,干我的你。”
“你真他妈不要脸……过来。”李焱给黄玉良拉上前,伸手解开他的裤子,“你还可以用后面干我。”
李焱在沙发上坐正,黄玉良跨在他身上,俩人上边缠吻着,下面也不闲着,等准备做足,黄玉良也是急不可耐地坐上去。
“我操……这油好热啊……”黄玉良只动了几下,就感觉那活络油在他体内烧起来。
“谁叫你要用的。”李焱偷笑着,含在黄玉良胸口乳珠上,抱着他的腰上下抽动。这活络油本来就是按摩用的,有生热的作用,此时此刻黄玉良体内火烫,烧得李焱动作比以往更迫切。
不考虑纸老虎花架子问题,单从外貌来看黄玉良体型比李焱壮上一圈,可以说正是这样的身材让李焱体会到跟男人做的一种乐趣,那就是看一个比自己高壮的男人被征服的模样。
黄玉良双手撑在沙发靠背,随着李焱的手势上下动着,看着李焱的汗水顺着鬓角滑落,忽然就笑起来,“哎,以前带回来的女人,有我这么主动的吗?”
“谁有你骚?”
黄玉良略微夹紧了后面,不等李焱的动作自行动起来,“感觉一样吗?”
李焱被这突然的动作弄得一阵颤抖,回手在黄玉良屁股上留下一个红手印,“我他妈……真受不了你……”
黄玉良“咯咯”笑着,伸手攥住李焱双手,给他固定在沙发两侧,“是你说的,我来干你,所以主动权在我。”
话音未落,黄玉良就更加欢快地动起来,李焱最怕黄玉良用“那一招”,就是用最紧的部分夹住最敏感的顶端快速动,那简直是一种无法控制的被吸走的感觉。
“别别别……”李焱挣扎着抽出手抱紧黄玉良的腰让他停下,“犯规犯规……”
“你这是主场裁判吹黑哨吗?”
“不行,我攒了好几天,受不了你这么动。”
黄玉良等李焱稳下来,伏在他耳畔,“那去床上?你想怎么做,听你的。”
李焱拉着黄玉良进了里屋,给他推倒在床上,把他双腿架在肩头,头俯下去一阵舔弄。这是李焱得来的经验,要想让男人后面受不了,还是得先照顾下前面。黄玉良被李焱舔得快感连连,身上一阵一阵的颤抖,不禁揉搡着李焱的头,让他动作幅度再大些。
李焱见黄玉良这种反应,腾出手来戳弄着他的穴口,前后夹击。
“你可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李焱抹了抹嘴,捏了捏酸胀的俩颊,凑到黄玉良面前索吻,“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自己弄过没有?”
“你出去那么多天,我怎么可能不发泄下?”黄玉良在李焱嘴上啄了一口,“你也知道我性欲这么旺盛。”
李焱把黄玉良的腿缠在腰间,下身在穴口磨蹭着,“可是我都没弄,你这算出轨。”
“那你还不好好惩罚我?等什么呢?”
李焱再次插进去,腰一次次抬起又落下,将那冷却的热度再次点燃。
李焱那质量不太好的床“吱吱呀呀”地响着,跟黄玉良的哼唧奏出个二重唱,李焱担心他叫声太大让隔壁听见,便捂住了黄玉良的嘴。
“你丫小点声儿……”
黄玉良的舌头舔在李焱手心,闷闷地说着,“那你轻点啊。”
“我轻点?每回我稍微放慢点说缓缓,你丫就扭,扭得跟个蛆似的要快点……”李焱一巴掌抽在黄玉良屁股上,“夹紧点!”
黄玉良双腿紧紧夹着李焱的腰,自己下体在李焱小腹上蹭来蹭去,“那我矜持点?”黄玉良换上一副痛苦的表情,“不……不要……好疼,住手……”
李焱心说你丫硬成那样还好意思说住手,腰一挺把那淫乱的水声弄得更响,“换一个有说服力的台词。”
黄玉良笑着,抱紧了李焱,“你老是一脸嫌弃地一边骂我,一边硬成埃菲尔铁塔,你有说服力吗?”
李焱的脸窘成一只苹果。
“那么喜欢我?”黄玉良舔着李焱的耳朵,低沉的声音直接钻进他的耳中,“嗯?说呀?”
李焱不说话,掰开黄玉良的双腿就是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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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攻,也不管谁能听见什么,他现在只想把黄玉良操死。
黄玉良被这猛烈的抽插弄得连呻吟都断成碎片,等李焱停住这攻势,瘫倒在他身上时,黄玉良以为李焱已经射了,但插在身体内的部分却没半点疲软的迹象。
“今天神这么足吗?”
“说什么呢?我还没射呢。”李焱挺起腰又是凶猛地冲刺一番,“我怎么感觉……总是感觉差点儿?”
“什么差点儿?”
“就是……”李焱抹了一把汗,趴在黄玉良身上歇一下,“就是差点儿……”李焱抬起头对着黄玉良鼻尖,“射不出来啊……”
黄玉良一听也是一愣,“你都做了这么半天了,还没感觉呢?”
“不不,有感觉,但是,”李焱边说边动,“就是它不出来……”
“什么意思?我没懂。”
“我知道了!”李焱“啪”地扇了黄玉良屁股一巴掌,“是不是你丫变松了?”
黄玉良“嗤嗤”笑着,“我知道为什么,你想知道吗?”
“没憋好屁吧你。”
“躺下。”黄玉良勾着李焱的腰翻了个身,把李焱骑在身下,“说好啊,从现在开始,你的嘴除了喘之外,不许说话了啊。”
“你……”刚要说话,黄玉良的一根手指就抵在李焱嘴唇上,不知道这浪货要干嘛,李焱也就先闭嘴了。
黄玉良的两只手向后压住李焱的腿,身子开始一上一下的动着,粗大挺拔的根茎顶端带着点点的粘液,“啪嗒啪嗒”一下一下击打着李焱的小腹。
“喜欢吗?”黄玉良眯起眼,牵过李焱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硬挺的下身,“你喜欢我,我知道。”
是的,李焱喜欢黄玉良,甚至于他身体的每一寸。
黄玉良的手同样覆在李焱手上,“喜不喜欢它?”
李焱脸上红了红,“你刚才说了不让我说话。”
“这句可以说。”
“太大了,不喜欢。”
“那……”黄玉良的另一只手从李焱腿间挤进去,一根手指插进他的后穴,“这根细。”
“你……”
“嘘……”黄玉良的一只手指在李焱体内抽插搅动,腰上动作不停,“闭上眼,想象一下,”黄玉良牵引着李焱的手在自己腿间动作着,“用手感受一下轮廓,想象一下我用这根……插在你身体里的感觉……”
跳动的脉搏、撑满的触感、带着摩擦的疼痛。
那到不了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这个吗?
黄玉良对李焱前后的攻势加剧,只感觉李焱的呼吸与自主的律动也越发难以自控。
是的,若说起来,也没有比这件事更令人欢喜。“你只是越来越喜欢我了,”黄玉良又插入了第二根手指,旋转着剐蹭着探寻着,“不只是越来越喜欢操我,也越来越喜欢被我……”
“闭嘴……”顶峰喷涌而至,李焱几乎是控制不住,反射性地将黄玉良抱得更紧。
别管这臭不要脸的怎么说,这一发先让他老老实实都吸了再说,可是一滴都不能流出来。
“爽了?”黄玉良把李焱的双手放在自己腿间,“我还没有呢……”
“那你……”李焱别过脸,“那你来啊……”
黄玉良从李焱身上下来,从边上的床头柜里翻出润滑油,“这回可不是手指头了哦。”
李焱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感觉股缝上一凉,黄玉良粗大的顶端就抵在入口处。他不想承认已经渐渐喜欢上这个感觉,甚至于习惯这样,但是他又时常会思考,既然男人是应该以插入来获取快感的,那又为什么被插入也会呢?
黄玉良已经进来,还没习惯被撑满的初期是痛苦的,但是后续又会有绵长不断的快乐。
黄玉良双膝顶在李焱的腿窝,将他双腿撑开,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入侵是一种视觉享受,甚于肉体带来的触感。但这次黄玉良没想自己往前深入,而是拉着李焱的腰,把他拉向自己。
“嗯……”
“全都进去了……”黄玉良摸着李焱后腰的纹身,“到这了。”
“你哪有那么长……”
黄玉良顶了顶,“没有?”
“没有!”
“真没有?”
“你……”
黄玉良一下一下顶着,“那我得努力再往前点。”
李焱被顶得说不出话,这次换成他和床的二重唱。
黄玉良刚才被李焱做的已经临近射出,所以这次的感觉来得相当快且强烈,只得做一会停一会,等着李焱的感觉再度恢复。
“哎,”黄玉良把李焱拉起来,让他撑在床头,双手抚弄着他的胸口两粒,一边吻着后颈一边说,“你好像从来没跟我说过,跟我做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李焱闭着眼,感受着黄玉良的动作,“就像两个人。”
“赚大了是不是?”黄玉良用指尖刮蹭着李焱恢复硬度的下体,沿着凸起的脉搏搔痒,“更喜欢哪种?啊不行……不管你说哪种我都会吃醋的,虽然是我自己。”
“你怎么……”李焱刚偏过头,黄玉良就吻上去,下身也随之动起来,让李焱后半句话淹没在自己唇齿间。
“我快射了……”黄玉良一边快速挺动,一边抓着李焱的腰让他靠近自己,“这次不等你了,晚上继续。”
李焱跟黄玉良跑到外面附近吃了晚饭,商量着眼下俞静雯的情况,灵魂长时间离体总归是不太乐观。琢磨着常明瑾没回北京,俩人想找个时间走一趟常家老家,那里虽说被幻障掩藏,但城中仍有他家眼线,总能找到联系得上的人。
吃完饭也才七点,酒足饭饱的二人回家去,在小区里黄玉良见四下无人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拉拉扯扯一直进了楼道,就被李焱一把摁在墙上。
“没吃药啊!”李焱低声喝道,他常住这一片,此时天色仍还亮,要是不小心被街坊看到,保不齐传到谁耳朵里。
黄玉良“嘻嘻”笑着,“吃了,吃的春药。”
“揍性……”李焱狠狠捏了一把黄玉良的屁股,“上楼干死你……”
黄玉良也不等电梯,拉起李焱就往楼道去,昏暗的灯光映红了李焱的脸,黄玉良抱起来就吻上,“钥匙呢?”
“兜里呢。”
黄玉良手伸到李焱裤兜里,却发现个意外。
“往哪摸呢!”
黄玉良的手顺着裤兜往中间去,果然感受到那不羁的自由,李焱居然是空挂。
“没穿啊……”
“就吃个饭……”李焱缩着躲着黄玉良的手,但是已经渐渐抬头的部分哪躲得开那只贼手。
一路闹着上楼,李焱的火早就被撩拨起来,刚开了门,就把黄玉良压在墙上啃。
而黄玉良发现到一个细微的地方。
晚饭前下楼时,李焱把钥匙拧了两圈,开门时,却只拧了半圈。
当余光瞥见玄关尽头拐角的人影时,已经晚了。
黄玉良僵直的身子也让李焱发觉到不对劲,偏过头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
是爷爷李壑。
他站在那动也不动,窗外黄昏的光线照到他背上,门口处的二人几乎看不清他的表情。
李壑走过来,每一步都几乎千斤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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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踩在李焱心上。
“爷……爷爷……”
李壑忽的脚步变快,一步冲上来拉开李焱,给他甩到身后,照着黄玉良的脸就是一记极重的巴掌,直接给他扇倒。
“混账东西!”
“爷爷!”李焱心脏猛地一抽,爬起两步扑过来抱住李壑的腿,李壑回身就是一脚,不解气一般,又是一巴掌扇在李焱脸上。
“不要脸!”
黄玉良嘴角几乎被抽出血,饶是他巧舌如簧,此时此刻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见李壑的反应几乎是无一丝回转余地,心头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
李壑见李焱和黄玉良这二人无丝毫分辨心思,不由得想起前些天见到的那个人,他也是就那样跪在那里任打任骂,心头更是怒火中烧。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扇下去,李焱一次又一次爬起来跪好,李壑的怒意却是无一丝消熄,他要的是认错,是断绝的态度,不是这种无声的反抗!
黄玉良眼见李焱的一边脸被扇得肿起老高,眼神涣散几乎被打得昏过去,再也忍不住冲上去抱住李壑的胳膊。
“别打了!”
李壑一个抖劲震退黄玉良,回过身来,目光如剑几乎把黄玉良扎透。
黄玉良低着头,手心全是汗,他知道现在只要他一句话,就能让爷俩的关系缓和,但是李焱跪在那里的态度是那么坚决,他又怎么能松口,他只盼着李焱不要这么强硬,哪怕是说谎,不要这样正面跟老人家起冲突。
“你……”李壑看着黄玉良,想起他那么积极的帮忙,竟然是因为这样一层关系,他老眼昏花竟是没看出来,只觉得无比恶心,“你以为说他不是我亲生的,我就不管了?”
李壑当真是怒火攻心气昏了头脑,不管不顾说出这么一句之后,当见到黄玉良震惊至极的表情,他才意识到说错话了。
黄昏的光退去极快,房间内霎时间陷入一片昏暗,空气几乎凝成固体,将所有人封死。
“您……说什么?”
李焱微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李壑的怒火已如盘旋而去的潮水,冷汗在额间密布。
“我说的。”黄玉良垂下目光,既不看李壑也不看李焱,“我跟你爷爷说,你不是李家的孩子。”
“你说什么……”
“你那么在乎你爷爷的看法,我如果不这么说,能怎么办?”黄玉良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偏过头看向李焱,然而只这一眼就足够他心碎。李焱眼中是不可置信、是失望,是各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情绪,明明白白地写着“你怎么能这么说?”黄玉良的喉间似乎是哽了一团气,强忍着压下去,“你以前不喜欢男的,所以也不可能出柜,但是……但是万一呢,我不这么说,你爷爷怎么会同意……”
李焱怒吼一声,踉跄着爬起来推了黄玉良一把,“你胡说什么!”
黄玉良只觉李焱推的这一下,仿佛直接把他推出千万里之远,他看着地面,强忍着心头的绞痛,就连余光也不敢看李壑一眼,他想着,自己这么做,李壑应当是满意了,应当是不会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李焱看着黄玉良,仍是不敢相信黄玉良为了他俩的关系,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爷爷已经这么大岁数,怎么能在这种事上骗他?这不是在侮辱他父母吗?这不是在侮辱他李家吗?
黄玉良不再说话,就那样站在那,他有一丝侥幸,希望李焱不要说出那句话。
矛盾的风眼从李壑对两人,变成了那两人之间,这种转瞬间的变化,使得李壑也难以插手。
他看着孙子的背影,也看着黄玉良,这两个人高马大的小伙子,都变得那么卑微渺小,这情形,他竟然不能说什么。黄玉良将那不小心说出口的残酷事实,变成了一个自私的谎言,李壑懂了,黄玉良是要用这种方式挽回他刚才说错的话,但是代价却是自己的感情。
李焱不知道在等什么,他隐约意识到,黄玉良说自己说了那个谎,其实本身就是个谎,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更不想相信,但是如果他们俩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也不愿意。
这是一座前狼后虎的独木桥,怎么选都是死伤。
“就是这样,你爷爷不会同意的……所以,算了吧……”黄玉良皱着眉咬紧牙关,攥紧了拳头,“我走了。”
“你……”
黄玉良头也不回地开门,李焱伸出手想要拽住他,却是晚了一步,只擦过他的袖口。
门关上的一刻,也把李焱的心震碎。
李壑就这样看着李焱瘫坐在门口,仿佛成了一座化石。
在他那个年代,他见过这样的关系,见过这样的人,但是并没有深入了解过,他只记得人家都说,这是不正常、不检点、不道德、不干净,是淫乱、是不知廉耻的堕落,两个男人在一起,违背了天地阴阳伦常,难道能是为了相伴一生的感情吗?
他也从来没有过丝毫的想法,自己的孙子也在这样的人之中,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孙子,什么样的性格什么样的品德,他知道,他都知道的呀,这个时候这么陌生,是因为他从来没有见到过孙子在面对爱情的时候是什么模样,但是只因为他的爱情是男人,这个人就不是自己最疼爱的孙子了吗?就连知道他不是自己亲生的血脉,他对这个孩子的爱意都没有丝毫的减少,为什么这件事就让他们变得陌生了呢?
只是因为那么多人说,说了那么多不堪入耳的话语吗?
李壑看着那道关上的门,黄玉良在转身之际,眼神似乎已经空无一物,他眼神是多么尖锐敏感,怎么可能看不到那死了一般的身躯。
他能坦然接受黄玉良把所有的一切都带到那扇门外吗?
他能看着李焱带着这种失魂落魄走回所谓的正道吗?
李家无愧,李壑一生坦荡磊落,他看不得别人将他的错背在身上,也不觉得这样的牺牲能真的让李焱断了这份感情。
“过来。”
李壑坐到沙发上,感到身心是无比的疲倦,李焱得到指示,也从门口移步过来,跪在沙发边上。
“他没说谎。”
李焱抬起头来,看着爷爷,只觉心跳猛然加速。
李壑点了支烟,黑暗的室内亮起一个火点。
“我是说,他没对我说谎。”
李焱粗重的呼吸在静谧中清晰可闻。
“你……确实不是我亲生孙子。”
他就是耍你。
两个男人有什么真感情。
你听到他说什么了。
你改邪归正,就是好孩子。
你断了这份念想。
别再想他了。
黄玉良的脚步越走越快,头脑却越发清晰,他觉得自己可笑,这种时候,应该是泪流满面才对,可是为什么他却想着所有可能的,出现在他走后的话语?
不,不对,李壑老爷子不是这样的说话语气,他应该说什么,应该怎么说?
黄玉良拉开车门,开车,上主路,开到八十迈,过了前方路口,应该上辅路,然后在下个红绿灯右拐。
他应该想什么吗?应该想点什么吗?他只是不能想那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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