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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户川乱深
“怎么?看你的表情,似乎还有点可惜。”
李焱摇摇头,“也没有,就是觉得,你居然会甘心,有点不可思议。”
“不甘心的,活了上千年也是不甘心,也就苦了上千年。”常明瑾轻笑,“早点想明白这点,就早点尽兴。”
“你倒还好了,有个明确的目标,”李焱看着手中的莲花,真是一筹莫展,“找灵童的事,他说……什么顺其自然,我要怎么帮忙啊?”
“佛法最常说在又不在,有也没有,你问我,我怎么给你解释?那意思就是你帮,就是不帮,不帮就是帮,不用刻意去找,也不用刻意的不找。”
李焱整个人都懵逼了。
“总归是,”常明瑾又从上到下看了李焱一遍,“他相信你跟佛法有缘吧。”
“我可是不可能出家当和尚的啊。”
“这我还不知道?”常明瑾坏笑着,“冲你和黄玉良上床那个模样,下地狱浸油锅都不多。”
“你!”李焱耳根子都红了,手上不由自主捂住了莲花,似乎是怕被谁听见,“你……说什么呢,在这种地儿说这种话,说什么呢你……”
常明瑾看着李焱手中的莲花,说他与佛法有缘那是好话,阴暗了想,也无非是因得他舍不下与祁红伟见面的机会,说到底,皈依佛门的狐狸也仍旧是狐狸,慈悲心肠里也少不得明心计。常明瑾已上了这贼船,难道会嫌多一个伴儿吗?
他着实不需要描骨画皮永生往复,这一世就足够尽兴了。
从雍和宫回返路上,黄玉良虽然极力克制,但仍难掩喜悦,那些笑意从眼角眉梢冒出来,从车窗满溢出去洒了一路。
心境反复变化的三年之间,李焱眼见他不能支撑,又再从地上爬起,事到如今本已渐渐平淡,可这一朝之间又仿佛他年轻了三岁,这段日子没过一样。
“干嘛呢?”
“我把所有的工作都推了,订了机票。”黄玉良起手机,朝李焱笑着,“咱俩去度假,马尔代夫,我在那边有个小别墅,也好长时间没去了。”
“嗯嗯,好。”李焱看着黄玉良的模样,当然也为他高兴,“没群发把你康复的事公布天下啊?”
黄玉良忽然就了些情绪,“今天的事,尽量别让别人知道,以后有人问起,就说我去做了还没正规批准的实验性手术,只是很幸运成功了。”
“嗯?为什么?”
“你还没猜着林紫说的桃子是什么?”
“就是吃的桃吗?水果?”
“就是那个桃子。”
“就是……”李焱看了一眼黄玉良,见他脸上兴奋难掩,猛然一个惊醒,“蟠……”
“嘘!”
“我操,什么鬼啊?真的假的?!”
“你没听她说吗?她求了三天。”
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常明瑾早就布下此事却从未提及,也是因得林紫难做,不能许给黄玉良这渺茫的希望,只道是此时再得梨果,才送了前来。
不算早,也不算太晚。
“林家祖上的传说,是织女的仙鹤,听着像吹牛逼的,但其实不是。”
“那……这件事还真是,别嚷嚷的好。”李焱也是不由得冷汗连连,攀上这么一位关系户,若是声张出去恐怕他二人是再难有安宁了。
二人把车停回家,走了许久的路,又等了许久的位,去吃了顿饭。李焱当然明白黄玉良不再需要拐杖的喜悦,就这样陪着他作,陪着他慢慢走。
入夜的河边林荫路,依稀有小情侣坐在长椅依偎着,边说情话边以血肉之躯喂养蚊虫。这让黄玉良看了眼红,伸手挽过李焱的手,李焱看了他一眼,并不挣脱,黄玉良以此为乐,甚至幼稚地甩起手来,生怕别人看不见。
穿过林道,再走过一条熙攘马路就到了回家的小区,黄玉良知道李焱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他们的事表现得很明显,手上力气就松了开。
谁知道这个时候,李焱一个反握,将他手捏在掌心里,直接给黄玉良捏了个疼。
“喔……轻点轻点嘿,你这练了两年的泰拳了,我可受不了你这手劲儿。”
李焱表情平淡的很,也不在乎马路上有没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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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你自己拉上来的,还想撒手?”
“嗯……不撒手。”
黄玉良低头笑着,不撒手,谁也不撒手。
黄玉良受了李焱那一句话,心里甜了一路,也乖了一路,但是一进家门可就不是他了。反脚踢上门,捧起李焱的脸就亲过来,凶狠的让李焱直皱眉。
“疯了你?!”
黄玉良手上功夫早入化境,还没走出玄关就给李焱扒得只剩了内裤和袜子,这当然也是因为李焱根本没反抗,谁遇到今天这种高兴事,都得“高兴”起来。
尤其是,这三年之间,即便黄玉良有想要的时候,也因为手脚的缘故,比以往兴致黯淡许多。熬过消沉期后,黄玉良着重在肌肉恢复,极力避身体怠惰带来的肌肉萎缩,但是筋骨接连之处隐藏的脆弱,还是使他容易疲累,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
李焱的头向后仰,暂时退离黄玉良强势的掠夺,气喘吁吁。
“今天……都交给你了。”
黄玉良看着李焱微红的脸,眼中烧起一把火。
“你把以后全交给我才好。”
动人的情话中是隐喻的情色。
“想得美。”
黄玉良吻着李焱来到卧室,将他放倒在床上,落下无数个细致的吻。
这让李焱意外,他本以为黄玉良会继续那饿虎扑食的架势,却没想是这样的方式。
黄玉良吻在李焱额头、眼睛、脸颊、耳朵,无比珍惜着,也无比眷顾着,“我有过很混蛋的时候,你也没有离开我。”
“酸死了……”
“我很难受,也很高兴。”屋内没有开灯,黄玉良就这样借着窗外的光,看着李焱,“我很爱你。”
李焱眼眶酸了又酸,“说这干嘛……软了都要……”
“没有,我压着呢。”
黄玉良再次吻上李焱的嘴唇,细细舔弄着他的舌头,双手在李焱胸前揉捻刮蹭。
这些年来,李焱虽然没放下李家的武功,但内心深处也隐隐约约地不好意思再用,先后学了巴西柔术、泰拳,最近又在练格斗桑搏,体格是比以往壮了些,肌肉手感更好。但无论如何,黄玉良依旧认为,李焱的胸肌归功于他的揉搓。
越发敏感的乳头,就是他自以为是的证据。
只需要轻轻地挤按,那里就会挺立起来,要是再用舌头舔一舔,李焱的呼吸马上就会发生变化。
酥痒带起了身体的轻颤,也带起下方更加深红的肿胀。
黄玉良还不想那么快就进入下一个环节,这个夜晚还很长。
李焱说这一次全权交给黄玉良,只怕是后悔的很,他二人对彼此身体是如何熟稔?在哪里什么程度怎么做心里明镜一样,但今天黄玉良就这样熬着他,反复地刺激又不给直接的刺激,仅仅是伏在自己胸前玩弄,就长达二十多分钟。
李焱胸前两处都已经被嘬舔得红胀发亮,整个身子软了又软,胯下之物硬上再硬,黄玉良却一次都没有碰过,当然也不许他自己碰,李焱忍不住向上挺起身子一点,黄玉良也随着抬高,坏极了。
“你……没完了?”
两人下身抵在一起,李焱当然感觉得到黄玉良硬成铁棍的状态,这是何必呢?
“想好好的……弄你。”黄玉良坏笑着,“再说你也没跟我说够了啊。”
“废话!”
黄玉良沿着李焱的腹肌中缝顺着往下舔去,李焱眼见黄玉良就要把自己那根含在口中,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黄玉良一直盯着李焱的表情,看着他喉结抖动,那一脸期待,随即转了个弯,从他大腿内测滑了下来。黄玉良身子向后退去,站在床下,抬高李焱的双腿,吻在他脚心。
“啊……”
脚心当然也痒,在遇到黄玉良之前,李焱根本都没想过脚心也能成为刺激快感的地带,那股细电一般的痒顺着他两条腿一直蹿到后腰。不仅如此,并拢的双腿之间,黄玉良身下粗壮挺拔的那一根夹进来,磨蹭着他的大腿内侧,时不时戳在他柔软的袋囊上。
暴露在视野之中的抽插动作,黄玉良硕大的顶端就在他腿缝中进出,李焱一想到这根凶器无数次在他体内也是这般,就升起一种又羞耻又兴奋的心情。
李焱分开双腿,正落在黄玉良两臂臂弯,随即拉了他的手臂让他靠近自己。
“过来……”
黄玉良的身子低下,下身就正对在李焱的穴口,因为那漫长至极的前戏,李焱双腿股缝的汗几乎将入口浸湿,他就是想要这样。
他走路已不再需要外物,那么性也不想要,只想要他们自己。
黄玉良压着李焱的腿,吻在他嘴唇上,将那粗重的喘息一口一口含在口中,两手中指又再次搓弄起李焱胸前。李焱已经是准备就绪的姿势,但黄玉良却只在入口处磨蹭,一下一下点在那里,划着圈打着转。
李焱被挑逗得焦急难忍,差点出声让他快点进来,猛然就发觉这是他的坏心眼,嘴上用了力,咬在黄玉良嘴唇上。
“我不说你就不做是不是?”
“嗯?我在做啊。”
李焱又一口咬在他脸上,偏过头凑到他耳畔,“快点,渴了。”
与此同时,李焱也终于等来了等了许久的进入。
“嗯……嗯!”
“放松一点……”没用润滑,也没有正式扩张,黄玉良只插入一点点就退出来,“不张嘴,我怎么喂你喝水……”
又一次挺入,撑开李焱的身体,往前探进。
不管哪一次,黄玉良都是无比着迷于占有李焱狭窄火热的通道,用自己充满他每一寸,让他包裹自己的每一寸,黄玉良都能想象到,那小小的穴口被自己撑得一丝褶皱都没有,他能想象,因为他已经看过无数次。
黄玉良的克制力在开始真正进入的那一刻就在加速瓦解,那并非身体带来的刺激,而是李焱的表情。
他永远都像一个初经性事的羞涩少年,脸上带着些痛苦,也带着隐藏快感的忍耐。
这总是让黄玉良想肆无忌惮地,干他。
腰、手臂同时发力,黄玉良挺起身来,一把将李焱抱起来,也借着下落的重力,将后半部分完整地没入。被直插到底的李焱吃痛大叫一声,黄玉良抱着李焱转了个身,三两步走到墙边,将李焱后背抵在墙上。
“三年了……”黄玉良抬头看着李焱,“三年没把你举高高了。”
李焱咬在黄玉良鼻尖,“我听说,这姿势……最容易断。”
“断了我就找常老师要桃子吃。”黄玉良的手向下,托着李焱的屁股,“但是这世上最好的桃就是这个。”
吻住李焱,黄玉良的腰开始挺动,这无需李焱配合,他只需要把两只手攀在黄玉良脖子上,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就可以了,剩下的就交给黄玉良。
顶起、落下,顶起、落下,顶起、落下……
黄玉良尽兴,也是尽力。
“你是真比以前沉了,我脚好了也快抱不动了。”
“不服老不行吧?”
黄玉良把李焱放下来,给他翻了个身,掐着他的腰再次插进去。
“我哪儿老?”
“你都奔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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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刚三十五!嗯……三十六……奔四怎么了?”黄玉良把李焱紧紧压在墙上,两只手捏住他乳尖,随着自己挺动的频率揉捏着,含住他耳垂,将热气直接送到李焱耳朵中,“奔四我鸡巴就不硬了吗?”
这话倒是让李焱无从反驳,那儿何止硬,还烫得他浑身发软。
黄玉良制住李焱想要握住自己下边的手,一只手将他两只手腕都压在墙上,另一只手仍不住地揉捻着李焱胸前,同时腰上加快了速度,时不时地再拔出一半,送上唾液做润滑,等李焱那里被操弄的越发柔软松弛,砸在软肉中的水声也是越来越大,在小屋里面响亮得让人面红耳赤。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黄玉良搂着李焱的腰,带起他走动起来,“咱俩还没洗澡呢。”
“你……”仍是插入的状态,李焱走一步,就不自觉夹紧黄玉良,动作虽然缓慢,但这样一来就显得黄玉良更大了,简直撑得他难受,“你先拔出来……”
“不要。”
黄玉良推着李焱走一步,自己就马上跟上去,李焱走的太快,就再把他的腰拉回来。这短短的距离,走得两人呼哧带喘大汗淋漓。
一到浴室,黄玉良开了花洒任由水流冲下,把李焱推到马桶上坐好,自己则跪下来伏在他的腿间。
“等好久了吧?”
这么长时间的第一次抚慰前端,李焱那里早就胀得不行,黄玉良柔软温热的舌头刚一触碰,李焱几乎不由得弯下身来,将黄玉良的头抱在怀里。
由上至下,三百六十度的抚弄,顺滑到底,黄玉良的舌头沿着李焱突起的脉搏,一根一根描摹勾勒,李焱这根模具一般直挺的根茎,黄玉良向来就喜欢的不得了。
已尝到顶端渗出的液体的滋味,黄玉良知道李焱已快达阈值,反而直起身来将李焱拉起,又把他抵在浴室墙上。
“你他妈……脚好了就浪,”李焱闷哼一声,感受着黄玉良再次插入,“牛逼今儿你就站一晚上……”
“我还站得住,”黄玉良抬起李焱的下巴,让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看是谁快站不住了?”
花洒落下热水带起蒸汽,半面镜子已被熏至模糊,正巧的是他二人半身连接之处清晰可见,黄玉良拔出半成,似乎是在刻意亮给李焱看,然后再挺腰刺入。黄玉良特别喜欢从另外的角度来观赏这件事,李焱特别不喜欢,最主要的原因是,这个场景都是他被干。
黄玉良往身上洒下浴液,胸膛磨蹭着李焱的后背,两只手当然也没闲着,给李焱整身抹了个泡沫丰富。
这哪是洗澡。
借着滑腻的泡沫,黄玉良的手就没离开过李焱的乳尖,又时不时地抚弄下李焱邦邦硬的下体,时轻时重地撞击着他体内的敏感点。李焱的屁股被插得“啪啪”作响,那酥痒的感觉在浑身蔓延,又凝聚到下身顶端,黄玉良是那样熟悉他的身体,就在濒临爆发的边界反复折磨,他又能怎么忍?
李焱偏过头,伸手拿过花洒浇在已看不清的镜面上,二人的身影又清晰可见。李焱抬手拉过黄玉良的头,毫不掩饰地索吻,目不转睛盯着镜中的黄玉良,身上绷了一下劲,下身高高地抖动,身后也是缩紧将黄玉良夹得更紧。
黄玉良哪受得了这个暗示,同样盯着镜中的李焱,眼中放出贪婪的光芒。
“你是我的……”
这盛放的淫靡之景极度刺激了黄玉良,就连冲刺都没了章法,李焱被顶得几乎吻不住,从哼哼变成呻吟,又变成大叫。
那叫声变成鼓励,黄玉良看着镜中的李焱双腿开始剧烈发抖,越发大力地冲击。
一股一股的水随着一次一次的插入喷薄而出,黄玉良也因为那一下一下的剧烈缩紧而缴械投降。
李焱终于站不住,扶着墙蹲坐下来,黄玉良赶忙将他抱起来,一块倚在浴缸里面。
李焱躺在黄玉良身上,根本不想动,黄玉良一边洗去李焱身上的泡沫,一边上下其手占便宜。
“你就不能歇会?啊?你就不能让我也歇会?”
“爽不爽,刚才?”黄玉良的手顺着李焱的大腿根往里摸去,手指轻轻探进李焱后穴里面
李焱浑身一个激灵,那里刚刚填满过黄玉良的粗壮,还闭不紧,他几乎能感觉有水进去,随即翻了个身,打开黄玉良的贼手。
“抽你啊!”
“我留在里面了。”
李焱红了脸,“我知道……”
黄玉良舔着李焱的嘴唇,诱惑他也伸出舌头来,缠绵的纠缠,“说起来,我留在你里面的量,你要是女的,早就怀孕了。”
“你要是女的,早就怀得妊娠纹长脸上了。”
黄玉良被逗得哈哈大笑,“说起来,常明瑾说,是想让你帮忙找接任寒净寺的灵童是吧?”
“是啊,但是我也没头绪,他说看缘分,也就是不用特别着急吧。”
“说起孩子,咱俩要不要去国外代孕一个?”
“啊?”
“你不想养个孩子?”
“这……”李焱没想过这个问题,“那……孩子大了怎么说,长大了会被说闲话吧,咱俩这个关系不好跟孩子解释啊,国内目前也不好办。”
“你要是想,我就来找门路。”
“我……不知道,没想过,也不能这么草率决定吧。”
“我其实倒没有那么喜欢孩子,”黄玉良吻着李焱,两手又开始在他屁股上摩挲起来,“我只是觉得,没有人来见证我爱你爱得那么深,有点……遗憾。”
“你他妈要个孩子就是要在人家面前天天秀恩爱吗?变态。”
“你才看出我是个变态吗?”黄玉良伏在李焱耳边,“我还会变大呢……”
从黄玉良刚才又开始那淫乱的动作,李焱就知道他准备好来第二轮了。
回到卧室床上,黄玉良把李焱推倒放平,自己跪在床边,把李焱仍半软的地方再次舔湿舔直。顶端被着重刺激,李焱轻吟着,就再次在黄玉良口中站起来,他永远都抵抗不了那根带有魔力的舌头。
黄玉良转而向下,吞吐着两颗小球,甚至稍稍用力,只为了听李焱的声音。李焱双腿间濡湿一片,黄玉良依次舔遍,再朝刚刚那被完全开发的地方进攻。挺直的舌头在那不能完全闭合的穴口反复点击,让它感受着即将再次来临的凶猛,留下润湿的液体。
最私密的地方被舔弄总是让李焱感到羞耻,但那触感和方式带着最亲密的溺爱,与正式的顶撞完全不同,让他无法拒绝。
“我操你,你操床,嗯?”
黄玉良笑着,抱起李焱给他翻过来,让他趴在床沿,两手分开他的腿和臀瓣,再次慢慢插进去,每发一次力,李焱抵在床边的下身就受到一次挤压。
黄玉良双手在李焱腋下穿过,搂住他的肩,二人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哎……你看动物都是后入,咱俩都喜欢这个姿势,是不是说,咱俩都是禽兽?”
“就你是,别捎上我……”
“对,你是燕子,我是黄鼠狼,一只禽一只兽,正好是天生一对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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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操着呢。”黄玉良在李焱脖子上又舔又咬,下身频率轻却快,把李焱的呼吸也渐渐带得急促,鼻中的哼鸣也带出撒娇的韵味。
眼见第二回合开始进入白热化,黄玉良含着李焱的耳朵,身下也开始更加落力。手上动作不停,在李焱手臂、腰侧、大腿……全身的肌肉来回揉捏,放松他身体的同时,又让所有的着力点在二人相连之处。
李焱舒爽得连呻吟都不自觉放肆起来,黄玉良直起身,从下面抬起李焱的大腿,一下一下抽插着,把他往前顶。
从床沿回到床上,黄玉良由上至下落下身体,几乎是整根拔出又再整根插入的力度,每落一次都让李焱大叫出声。
“怎么使这么大劲儿?”黄玉良伏在李焱耳畔,“你听听,床都被你操得叫成什么样了?”
李焱简直恨得牙痒痒。
“是不是心里骂我恶人先告状呢?”忽然的,黄玉良就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但是你说,我还能干什么?还能干点什么……让你觉得,我心里……”
李焱摇了摇头。
“我让你走,你不走。”黄玉良趴在李焱身上,紧紧抱着,感受着那火热的体温,“我发脾气,你就来哄我……我不想让你看我的样子,是因为不想让你觉得这是因为你,不想你可怜我,也更不敢想,你要是有一天,真的抛下我了,我会怎么样……所以我就只能特别自私的先把你赶走,但是你根本就是看穿了我的想法,这让我更瞧不起自己。”
黄玉良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也正是因为他还羞于说出那段时间的真正心理,所以只能在这种李焱看不见他表情的时候说出口。
“所以我只能比你爱我更爱你。”黄玉良偏过头亲在李焱脸颊,却发现到李焱身上不自然的细微颤抖,“你……”黄玉良发觉不对,赶忙抽出下身,把李焱翻过来。
李焱双手蒙在脸上,抿着嘴唇不说话,黄玉良亲在那手心手背上,又是感动又是想笑,“这么感动吗?”
“说这干嘛……”
自目睹祁红伟葬身火海,李焱就再没流一滴眼泪,归根结底他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但后来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黄玉良接受手术的效果不理想。
他不能在黄玉良之前倒下。
倒在他面前的人那么多,很多时候他无力挽回,但是在那么多人倒下之后,他就得努力撑住还能站起来的人。他高兴的是,即便没有这颗梨,黄玉良也能走得很好,但是有了这颗梨,就似乎把他的疤痕都抹平,他能走得更好。
他当然高兴,撑到这个时候,他又怎么再控制得住?
他的爱人,他终于没有失去他,不只是他的身体,还有他的灵魂。
黄玉良拨开李焱的手,亲着他的眼睛,想着他真可爱,可真爱他。
“你臊死我算了,”黄玉良把李焱两条腿分在腰两侧,“这么多年,我都没把你操哭,今天倒是把你说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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