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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户川乱深
“哭你大爷……”
趁着李焱泪痕未干,黄玉良再次插进去,手在李焱微微软下的地方不停抚弄,哽咽未散尽的李焱,果然呻吟中带着一点点哭腔,这简直让黄玉良兽性大发。
突然加快的频率让李焱一时难以适应,不由得捂着嘴,推着黄玉良的胸让他慢一点。
黄玉良被这抗拒激励,更加快速地抽插,看着李焱的身子被他顶得前后摆动,尤其眼角还带着红晕,那可真是享受,他到底是脑子搭错了哪根弦儿,想放弃这个美景来着?
“说起来,有一点我还是有点怀念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李焱深知黄玉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闭嘴!”
“就是……”黄玉良捧着李焱厚实的胸肌,在那挺立的乳尖上舔弄,“你主动……”
李焱几乎是抡圆了胳膊一记响亮的巴掌拍在黄玉良大腿上,“抽你啊!”
黄玉良最怀念,当然就是在他腿脚不好的时候,李焱非常体贴的,会经常主动骑在他身上。
“今天,我来。”
黄玉良做足准备,翻身跨在李焱身上,将李焱硬挺的下体完全包裹。本来就已被作弄得濒临释放的李焱,被黄玉良这么一夹,几乎是倒抽着气稳住。
“看我。”
黄玉良半侧的身体被窗外月色染上光晕,映着分明的轮廓,浑身的汗珠凝成水流落下。
李焱恍惚间想起他与黄玉良的第一次,他就是被这月下的鬼魅蛊惑,中了这沉迷至灵魂深处的毒。
“我学你学得像不像?”黄玉良双手在自己乳头上揉捻,在李焱身上扭动着腰肢。
李焱又是抡圆了胳膊拍在黄玉良屁股上,“我哪他妈有你那么骚!”
黄玉良拉起李焱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侧。
“干我啊……”
李焱直起身子,抬起头吻上黄玉良,抱着他的腰上下挺动。
“操死我……操死我……”黄玉良摩擦着李焱的鬓边,“我要是再发脾气……你就操到我没脾气,哭着求你操死我……”
没错,还有这个,这又肮脏,又赤裸,几乎是没有人性的,不要脸的情话。
“亲我……”
李焱疯狂地,在黄玉良脸上落下无数个吻。
“再亲我……”
嘴唇,还有嘴唇。
“再亲我……别放过我……”
还有哪里呢?还有哪里呢?
李焱此时也是觉得,他们两人,这副下贱的模样,真的是下十八层地狱都不为过的吧?
但是谁在乎呢?
没有婚礼,没有子嗣,没有誓约。
但是谁在乎呢?
没有,什么都没有。
但是谁在乎呢?
他们看得见彼此眼中燃烧的火焰。
第二天一早,李焱不得不把原本约好的桑搏课取消,趴在床上,看着黄玉良已经拾好了两个大箱子,还在第三个,跟要搬家一样。
“你是准备去多长时间啊?定的今天的机票吗?”
“是啊。”
“那你他妈昨天还做那么凶!”李焱一想起晚上要坐好几个小时的飞机,屁股就隐隐的疼。
“情难自控……”黄玉良走过来亲了李焱一下,不过瘾般又在他后背舔了一口,拉开大衣柜门开始换衣服。
身体恢复如初,黄玉良整个人的神也是焕然一新,简直让李焱有点受不了。
只见他很难得又用起发油,不过只打了少许,头发蓬着向后拢去,穿了一件姜黄色的衬衫,衣领的扣子敞到三颗,显摆着隐隐约约的胸肌,下摆松散地半扎进灰色亚麻裤子中,腰带从皮质换成了绳编,侧边缠了一条范思哲风的浮夸丝巾,本来性冷淡的衣服被他穿成了性饥渴。
“不戴个大金链子吗?”
“身上的重点不能太多,”黄玉良坐回床边,轻轻揉着李焱的腰,“真爬不起来了?那要不我改签?”
“我要是爬不起来了不得美死你啊?显得你多牛逼一样。”李焱几乎是咬牙切齿,挣扎着爬起来穿衣服,“你昨天说,那边你有个小别墅?”
“对啊,一直托管,我不去的时候就让人租着。”
“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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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认识你之前的……四、五年前吧。”黄玉良见李焱面无表情打量自己许久,有点诧异,“怎么了?”
“你,以前多长时间去一次那边?”
“一年一回?或两回?”
“一次呆多久?”
“半个月或一个月吧……”黄玉良莫名的有点紧张。
“按照你三天一发情的迹象,十五天就是五个男人,三十天就是十个男人。”李焱伸出手指,“在我之前这房子买了四、五年,刨去循环利用的,那也就是说,你最少以今天这种德行在那边勾搭过三十多个男的。”
“没……没有,真没有……”黄玉良冷汗都下来了,李焱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信息整合能力已经呈几何级增长,可是真不好糊弄了。
“以前的事就算了,”李焱冷哼一声,转过头偷笑,“反正你给我小心点儿。”
二人穿戴整齐刚要出门,李焱的手机亮起,是张广之传来的消息。
黄玉良见李焱眉头紧锁,探过头一瞧,信息如下:
“嘲风踪迹已现,请捧哏演员速来演出。”
“这……”李焱看着黄玉良,有些犯难,“怎么着啊?我是去是不去啊?”
黄玉良抢过李焱的手机,朝着屋里一扔,拉起他的手就出了门。
“去他妈的!”
李焱几乎笑出了声。
是了,不用着急,以后的日子还长,这种事没完没了。
(end)
备注:修改连载版若干问题
1、常明瑾父亲:常青松改为“常默竹”。名取岁寒三友松竹梅,常父排行老二应为竹,青字作名过多改中字为默。
2、张广之称号:改为“霸下”,九门龙子中另有负一名,以霸下作明显区分。
3、白义尘情感:未着墨单恋感情,未明显推动主角关系,删除此线。
4、红叶囚女:删除黄玉良浮夸表现。
5、织女云鹤:添加黄玉良怀疑林秋白的点。
6、樊华能力:起初设立为,此技能对外假称是妖术和武术结合,改为点明以源力催动的秘术。
7、对话中细小逻辑bug若干。
外章:腐烂
杨尧从酒吧后门出来,是与前门的喧哗截然不同的冷寂,虽然震耳欲聋的音乐隐隐地泄漏出来,但似乎被铁门圈在之内,跨过这条线,就是另外。
今天换班的人来的迟了些,本应2点下班,结果推迟了半个小时。夜风冷,杨尧裹紧了羽绒服小跑着绕过两个街口,灯红酒绿的一片已经完全不见,短短十几分钟,就从一个世界走到了另一个世界。
回到住的地方,杨尧轻手轻脚的开了门,怕吵醒在这个时间应该已经睡下的宁冉。
杨尧和宁冉的关系有点特别,同居?合租?或者包养?反正除了恋人,什么都可以,至少杨尧绝不承认与宁冉有爱情。两人关系的维系,建立在杨尧有廉价的租房,宁冉有满意的发泄对象。
轻轻拉开浴室的门,杨尧脱了衣服准备洗澡,门却又突然的打开,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人从背后捂住了嘴,制住杨尧的人同样没穿衣服,短短三秒,杨尧从惊讶到平静再到无奈,似乎总也不能习惯宁冉的疯狂。
背后的人温热的呼吸紧贴,杨尧挣扎着让嘴从宁冉的手掌里露出来,略有不满,“你喝多了吧?”
宁冉不再大力钳制杨尧,舌头顺着杨尧的脖子从脊椎一路往下,“我去你们酒吧了,没看见我么?”
“没有,人太多了。”
“你穿制服真好看,什么时候穿回来吧。”
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这种畸形的关系已经有将近半年,宁冉对杨尧的每一寸比他自己都要了解,就算疲累,也能随着宁冉手指的一个划过而不自觉地配合起来。
这并不是什么太让人高兴的事情。
杨尧是典型的狗血苦情剧男主角。大一时父亲外遇,母亲于父亲再婚的当天在家里上吊自杀,杨尧刺激之下拉着男友跟家里出柜,跟着对方退学北漂;在北京辛苦辗转了一年多之后,对方卷走了所有的钱把杨尧扔在了小破地下室。
然而很奇妙的,杨尧并没感觉绝望,漆黑的地下室反而让理智异常清晰,甚至在潜意识中就已经意识到这是迟早的事情,更甚,他在等着对方的背叛,然后说出那一句:果然都一样。
在母亲平静的离婚,而又激烈的死去时,杨尧的确需要一个人带着他疯狂,才能把心底的悲伤抹去,所以说包括自己,都一样自私。
杨尧不敢说自己看过了地狱,因为劣性根这种东西从来就没有下限。
醒来是因为渴,杨尧一边洗脸一边就着水龙头喝了几大口,从里到外的凉意。
翻出昨晚脱在浴室的裤子,手机都还没拿出来,一看时间才八点多,想起床上还睡着宁冉,就一点困意都没了。
穿好衣服下楼吃早点,清晨的冷风吹的杨尧止不住的抖,不管来了北方多久,骨子里的南方血还是没有适应。
吃完饭是九点多,杨尧接到一个电话,是通知自己去面试的,电话那边的女人说着是哪哪的什么公司,杨尧完全没印象,投的简历实在太多了。时间约在了下午三点,还算有时间好好拾休息一下。
再回到家里,杨尧定好闹钟强迫自己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再醒来时宁冉已经出门了,居然没有把自己折腾起来还真是稀奇。
翻出还算正式的衣服,杨尧拾了一下,又查了查行车路线就出门了。
不得不说,对杨尧而言,阅历丰富的宁冉是个很好的老师,不仅是床上。就在杨尧的生活稍微趋向好转时,也曾想过自己的学历是很大的问题,考虑过成考或自考,但是宁冉却说:办个假证,随便吹吹,瞎写一两个公司名称,证明人写他,一切就都搞定了。
也算有用,至少断断续续的有面试预约。
两点四十到了目的地,是在一个写字楼的四层,杨尧在楼道里抽了根烟平静了下心,就进去了。是个很理想的环境,公司不大,人也不多,这样的公司人员流动性大,一般不太看重学历,最适合蒙骗过关。
准备好说过很多次的说辞,就去面见了一个女主管,对方很和气,聊了十来分钟之后,对方给出听消息的答复,面试也就到此为止。
从会客室出来,正巧碰到一个高个儿男人准备进来找女主管,杨尧向对方点头微笑问好,男人看了他两三秒,说:“你要多休息。”
杨尧有点纳闷,心里琢磨自己的黑眼圈难道真的很重?口上道了谢,转身要走时,高个儿男人很快又很巧妙地半挡住杨尧的去路,贴在他耳畔,低声说:“有点过度了。”
道上的。
来到北京五年了,一点一点的变化慢慢渗透进生活里,漂泊而来的人如同种子,有些抓土开花,有些则化为泥土回归大地。
只不过杨尧只能在这钢筋水泥的夹缝中求生,因为已经没了容的土地,无法生根的下场只有默默的腐烂。
即便是在酒吧里面日夜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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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支健康。
杨尧并不抱怨,如果没有老板提供的员工宿舍,只怕在最为穷困潦倒的时候,他只能继续辗转在一个又一个24小时麦当劳肯德基。
所以他一辈子记得老板提供的板床和预支的一个月救命薪水。
“西柚汁。”
点单的客人拉回杨尧飘走的思绪,杨尧对后面新来的调酒师报了饮料名,果汁这种只需要装饰的活是适合新人做的。
杨尧抬头看了一眼客人,不自觉的有一种“原来是他”的表情。
“等端上来,你给我折纸鹤。”吧台那边的客人不太客气地吩咐着,似乎只是为了来看杨尧折纸鹤。而杨尧做装饰确实是所有员工中的翘楚,手指飞动快得几乎看不清,有人来请教,单说纸鹤就是一个晚上三百只,叠一年,傻子也可以。
杨尧是认得这个人的,或者说这个酒吧的常客几乎都认得他,一个bitch,却有一个不太相称的名字:明德美玉常明瑾,略微有点讽刺。
“您的西柚汁。”杨尧将玻璃杯推出,十秒之后纸鹤就立在了纸伞上。
“谢谢。”常明瑾的眼神能直接把人扒光,杨尧不敢对视,好在对方对他没多大兴趣,拿了水就走了。
“我要个一样的,你也给我叠一个吧。”
杨尧转过头,眼前这个男人有点眼熟,仔细一回想,原来是之前面试时遇到的那位,果然如此。
“杨尧是吗?”
“老板说员工不能接受客人的搭讪。”
对面的男人“扑哧”乐出来,“我们老板也说,一旦某个员工有跳槽意向,就不算为正式员工。”
“那我也没跳呢。”杨尧知道对方这样的成熟男性对西柚汁其实并没多大兴趣,重点只是来钓男人而已,就随手折了纸鹤递过去,连西柚汁都没往下报。
接下来半个多小时里,男人就在这坐着看杨尧忙来忙去,既不去跳舞,也不找谁搭讪聊天,多真心真意的样子。杨尧知道,但凡出入这类地方的,不用装多深沉的逼,反倒是常明瑾那种撒欢的浪,全身上下打着“招聘男人”广告标语的更让人待见。
又到了交班的时候,杨尧看了一眼表,跟旁边的人招呼一声,准备回后面换衣服了,临走时被吧台的男人叫住。
“我的西柚汁还没上呢。”
杨尧失笑,孙子装到这地步也不容易,也罢。
“上你家喝吧。”
“如果你想找一个身陷泥沼心如白莲的奇葩跟你演一出旷世狗血恋,就了。”
“你想多了,我只是喜欢你。”
“脸还是屁股?”
“手指头。”
杨尧对这个叫做宋穆的男人竖起中指,“这根?”
宋穆凑上去含住,舌头在指尖撩动,杨尧轻轻皱了眉,把手指从对方嘴里抽出来。“我不明白,419会让人很开心吗?对着一无所知的人说着肉麻的情话,怎么能这么坦然?”
“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平常一直戴着面具,所以遇到同类会暴露本性,”宋穆捧起杨尧的脸,与他鼻尖相对,“就像你在这里会冷得不近人情,面试时却会变成乖宝宝,不同的世界,你也有不同的面具。”
在杨尧相当讨厌的人中,宋穆就是其中一种。不必讨好、不必维护、不必顾忌,他当然可以把对方看作是一个套子用过就扔掉,对方当然也可以扒了他的伪装。
“我去洗澡。”
杨尧没有告诉宁冉自己不归,其实有一点故意的成分,每次宁冉自顾把他划为自己的所有,都让杨尧觉得可笑,两人关系从起始就不是一粒种子,什么花都开不出。
其实杨尧也注意到了,宋穆的条件不错,不仅仅是人,也包括这个装修不错的房子,或许可以考虑换个宿主寄生。
浴室的门被拉开,屋外的冷风吹进来,卷走了蒸腾的湿气。杨尧稍微吓了一跳,一瞬间意识没分出进来的人是宋穆还是宁冉,有点不爽地转过身去,“就算是你家,也不敲门吗?”
门口的人站着没动,浴室的热气渐渐散去,让杨尧打了个寒颤。
“关门!”
“其实你还不如用正面对着我。”宋穆踢上门,身上衣服还没脱下,就过来伸手环住杨尧的腰。
眼中的炽热几乎触手可及,水温似乎都冷下去,宋穆含着杨尧的耳垂,低低地在他耳畔说话。
“你的手机响了两次,我给关了。”
杨尧转过身,解开贴在宋穆身上的衬衫,有点漫不经心,“你可以砸了再送我一个。”
“好主意。”
宋穆是认得杨尧的,这个在吧台里面一脸冷漠,淳朴到有点土气的小伙子,时常耍着摇杯,神思不知去了哪,不管周围是怎么喧闹都打扰不了。当宋穆看到这个在布景板里面的人走到了生活中来,有那么点惊喜,也意外缘分的巧妙。
这也是真实确凿的触感,活生生的筋骨血肉。
宋穆像在慢慢咀嚼一道美味佳肴,刀叉匙盏将眼前的一切拆分溶解。高温让杨尧难以忍受,几近瘫软的身体全靠双臂支撑在宋穆肩头,“去床上……”
半蹲的宋穆拽过杨尧的手腕,一把扛起,随手抓过一条浴巾,边走边替杨尧擦干。
这样不对等的情绪让人心烦,杨尧鄙视自己沉溺的太快,想也把宋穆拉下悬崖,似乎是习惯了宁冉那样的巧取豪夺,对宋穆这样的温吞有些束手无策。
杨尧拉过被子,看宋穆不慌不忙地把贴在腿上的湿裤子脱掉扔在一边,又去倒了杯水。
“你是不是男人?”
正在喝水的宋穆转过头,拿起浴巾擦了擦身上,“你还打算回去?”
“那倒没有。”
宋穆笑了,“那你着什么急?”杯子放到一边,宋穆把浴巾围在腰间,同时脱下内裤,“只是可惜了没能一件一件帮你脱。”
“你的情趣真怪。”
“好吃的当然要一口一口吃完。”宋穆坐在床边,俯身落下一个细细的吻。“如果你以前习惯了快餐,那今天换换口味不是正好?”没等杨尧说什么,宋穆就再度吻上来,细致、紧密,却仍旧是完全按捺的野心,等猎物自己上门。
这更像是一场僵持的战斗,貌似势均力敌,杨尧却是只能勉强招架。
宋穆把杨尧翻了个身,让他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解了腰间的浴巾,二人才是真正的第一次交锋。没等杨尧适应这一份火烫,宋穆又是带着杨尧整个人坐起,嘴唇顺着耳鬓颈项轻轻拂过,以全身擦拭全身。
若说前戏是为了攀登至高无上所做的激励,那这更像是前戏的前戏,游走在似是而非若有若无的飘忽,毫无征兆的刺激都让人临近那一扇门,他却只开了一道缝,就给看一点点光芒。
杨尧知道自己输定了,就在搂紧对方时、在迫不及待张开腿时、在不受控制的叫出声时,直到对方直接攻陷才回过意识,润滑扩张的手段在情动之下都不算什么。
若说就此结束宋穆的入侵,倒是杨尧肤浅了,宋穆在寻找着一切可以完全掌控政权的方法,有条不紊的将自身的一切渗入到杨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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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统治。
零星之火的反抗都不允许存在。
这是杨尧第一次领略何为毫无退路,就在宋穆紧紧箍住他的双手时,杨尧绷住全身的力气都没能阻挡自己的反叛。
真的要死了一样。
夜风吹醒昏胀的头脑,杨尧站在阳台的落地窗前抽着烟,十几分钟之前,宋穆就在这,抱着他,在冷风吹起一身鸡皮疙瘩时,让他射在了窗外。
低低的声音带着笑意说,“你猜会不会有幸运观众?”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宋穆和宁冉一样是个疯子。
打开手机看着短信,连着好几条是宁冉发来的,情绪不一,让人觉得有点可怜可笑。
一根手指从后面伸过来,按在杨尧手机屏幕上,稍一用力,手机便脱手从窗户飞了出去,杨尧措手不及,回过头,是宋穆一脸微微的笑意。
“答应你的,送你个新的。”
“我联系号码都在里面。”
“不好意思。”
就在杨尧回到宁冉那里,等来的是一顿暴力相向,想要离开的心情就更加明朗了。宁冉这片苛刻的土地是不适宜生长的,其实杨尧早就知道。宁冉那种带着强烈独占欲的畸形感情时常会让人感到恐惧,让人怀疑他神有问题,过分的张狂和过分的压抑,就是一种危险的信号。
天气转暖之后,杨尧纠结了一个下午是否要和宁冉说一声,最后还是选择了不告而别,当然也没有去宋穆那里,而是回到了酒吧的员工宿舍,毕竟那里相对来说比较安全。
宁冉在这之后的几天里没有一点音信。
某天晚上,宋穆来到酒吧找到杨尧,两人随意的说着话时,兜里的手机震了,杨尧拿出一看,是一组号码,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是宁冉发来的短信:我要杀了你。
因为是周末,酒吧里面人多得根本看不清,杨尧四顾之下,没有发现宁冉在附近,但很明显的感觉到有双带着恨意的眼睛盯着他,忽然间有点害怕。
“怎么了?”
“你回去吧,我还要工作,回去时小心点。”
宋穆看出杨尧到短信之后脸色变得很难看,但是对方不说,也就不打算追问,当下点点头,就离开了吧台。
心神有点不宁,杨尧是完全没了工作的心情。
“你一直这么心不在焉,不怕被炒鱿鱼么?”
杨尧回过头,是常明瑾。
“要点什么?”
“我上次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了没有?”
杨尧不知道常明瑾为什么会找上自己,他说:“我开比你现在多一半的工资,你给我干活,如果能到我30岁,店里一切归你。”杨尧直觉常明瑾所言不假,但不明为何原因。二人并没多熟络,甚至连普通朋友都不算,这种话从常明瑾嘴里说出来倒没多违和,只是让人有些奇怪为什么会是自己。
“我再考虑看看。”
“嗯,尽快就好。”
之前宋穆的公司没有再给杨尧打电话,据说是人力资源部的主任招了另外两个人,杨尧没有多沮丧,只是昼夜颠倒的酒吧工作实在让人有些吃不消,真的想尽快换一个。常明瑾开出的条件真的不错,不仅是承诺以后店会归他这一点,杨尧是心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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