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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户川乱深
到了交班的时间,杨尧从酒吧的后门出来,刚走过巷子的转角,忽然间就被人大力勒住脖子拖进角落,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头碰在水泥的墙上让杨尧眼冒金星,力抬起头,果不其然,是宁冉。眼前的宁冉就算是这样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浑身都散发着浓重的恨意,这让杨尧感到无所适从,或许自己的“逃离”激怒了宁冉,但杨尧从没有承诺过什么,眼前这个人果然很危险。
“你想怎样……”杨尧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定了定神。
宁冉没说什么,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慢慢地侧移,踢开了边上的一大堆垃圾袋子,从里面拽出一个貌似很沉重的东西。
等杨尧看清是什么时,后悔自己没有趁刚才的空档跑掉。
宁冉拖着的是一动不动的宋穆,只揪扯着头发,脖子已经被割开,随着用力地拖动,头身在慢慢分离。
杨尧惊骇的几乎忘了怎么喊叫,双脚都在不受控制地抖动,等到宁冉拖着宋穆的尸体一步一步朝他走过来的时候,才想起拔腿逃跑。
只可惜离得太近了,宁冉几乎一下就将杨尧扑倒了,随之而来的就是正对鼻尖的寒光。
“还想跑吗?”
杨尧尽力稳住情绪,“你……别冲动,你这样……有没有想过……”
宁冉没等杨尧说完,举起刀,落下,狠狠刺在杨尧脸旁,耳骨被穿透,没太深,却足以疼到心尖上。杨尧被宁冉捂住嘴,连痛呼都是微小,以往自己就完全受制,此时此刻宁冉几近疯狂,更是一点都无力反抗。
随之而来的是被刀划烂了衣服,想都不用想会发生什么,杨尧不敢看不远处被随意弃置的宋穆的尸体,只觉得是自己连累了他,愧疚让人心里更是悲伤。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宁冉都没有去解杨尧的腰带,同样是用刀挑撕开裤子,同时在杨尧的脖子上咬着,似乎是想一口一口将他咬死。
杨尧被宁冉揪着头发翻了个身,同时又被撞在墙上,施虐的感觉似乎更激起宁冉的残暴,干脆是用刀子一下刺穿了杨尧的双手,剧痛让杨尧在空巷子里叫的异常惨烈。
手上最猛烈的刺痛还没过去,杨尧早已破烂的裤子又被宁冉扯掉,还没等反应过来,宁冉已经解开自己的裤链准备直接进来。然而没有前戏没有扩张没有润滑几乎是不可能的,在宁冉尝试强行进入未果之后,索性换了更有力的手指来回捅着。
任由杨尧撕心裂肺的叫嚷,都是没有一个人路过,这偏僻的酒吧后巷,成了宁冉施暴的最佳场所。
杀了他!
死也要杀了他!
杨尧心里的念头越发强烈,忍着掌心的剧痛,一只手从刀上抽出,却是几乎连刀柄都握不住。
即便如此,也要杀!
没等杨尧颤抖的刀锋刺出去,身后已经没了钳制的力量。
回过身的瞬间,宁冉整个人飞出十好几米远。
身后站着常明瑾,一脸的冷漠几乎将整个巷子冻结。
宁冉爬起来,爆出一声怒吼朝常明瑾扑过来,常明瑾躲也没躲,一只手扼住宁冉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起来,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宁冉的脸就因窒息变得通红,又变成酱紫。
常明瑾缓缓转过头,对杨尧,“要他死,还是活?”
一切变化太快,杨尧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要他死,还是活?”
杨尧定了定神,拿起刀,毫不犹豫地插在宁冉胸前。
外章:恶臭
但凡对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有所了解的人,私底下都在疯传一个消息。
薛家的大小姐出门了。
当然还是四五辆车保驾护航的架势,但终归是被人看见真颜了。
薛家是非常独特的一门存在,有个老讲,是说这一脉祖上分了两支,男传医、女传香;后来发展开来,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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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支女族,由于出了几代女中豪杰,把药香这一领域发展到了极致。
到什么地步呢?
诸多大大小小的神秘族氏,都与其有或多或少的关系。
这些族氏被称作半妖,有一种让人难以理解的能力,说是人,但又不是人,都说是因为祖宗跟修炼多年的妖魔怪结合,才有的这些可怖的能力。大部分人对这一类是又怕又憎,怕,当然是因为惹不起;憎,是因为嫌恶那些与妖私通牵扯的勾当。
不管是怎样的民间异闻奇录,都知道这些修炼成人的孽畜,惯用的手段就是幻化成惑人心神的貌美女子,然后如此这般地摄取男人的阳元。仔细想想,那些祖上跟妖有过瓜葛的人,某些方面某种程度自然是被人所唾弃的。
话题回转,这薛家又是怎么与这些异类有所关联的呢?
那是因为,但凡这妖邪之属,必善迷惑幻化之术,但是半妖毕竟只是半个,随着不断与人结合,属于妖的那份血脉就渐渐淡了,那些高明的幻术就使不出来了。这个时候,就需要借助些奇诡的秘药,由于薛家在这秘药的掌握上算个中翘楚,慢慢的,就有了诸多的利益牵扯,也正是在这些半妖的支持扶助下,薛家女香一脉,不仅没有被消灭,还得到了充足的养分得以延续扩大。
有些略知一二的同道中人不禁奇了怪了,这薛家是挺牛逼的,但是为啥她家姑娘出个门,引起这么大动静呢?
因为这姑娘从小到大就没出过门,当今的薛家掌家性子雷厉风行,但由于年轻时种种原因身子不大好,据说为了生这姑娘半条命都没了,后来再无子嗣,猜测是不能生了。薛家一脉竞争激烈,这嫡女大小姐从小被养在深闺,没出过大门一步,所受教育都是大手笔地请私教上门,有那嘴不够严实的老师对大小姐身型样貌粗略描述,只说是温婉如水冰清玉洁的美人,越是只听描述,就越是引起人的好奇。
由于薛家是招婿上门,各个氏族一个个掐着手指头算日子,到了人家姑娘一十八岁生日,薛家大宅的青石路五年间重铺了十回,一是因为传言的美貌;二是因为薛家的人脉家产。但随着薛家公布了个消息,就再没人上门了。
薛家和樊家联姻了,这是俩月前的重磅消息。
单看樊家,并不算什么起眼的一门,但是樊家长兄的媳妇,来路就大了去了。
“都几点啦?!还睡呢?!你瞅瞅你这屋子乱的!也不张罗吃早饭!你说你自打退了回来干嘛了?成天没个正经事儿干!你都二十八了!老这么呆着呆出病来了你知道不知道啊?!我跟你说话呢你往被窝里缩什么呢!你给我出来!”
“哎呦我的妈呀!”樊华赶紧制止住掀自己被窝的娘,“我没穿裤衩您掀什么啊!”
“什么毛病!越大个子越臭不要脸了!跟谁学的光眼子睡觉?”
樊华翻了个白眼。
“你再翻一个试试?抽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您出去吧,我这就起。”樊华抓起边上手表一看,“刚十点!您折腾什么呢?”
“赶紧的,今天跟薛家定亲,你要是敢跟我说你忘了……”
还真他妈忘了。樊华小鸡啄米一样点头,“薛……青楠,我知道。”
“赶紧起!”
樊华叹了口气。
他是高中时就为非作歹胡作非为是非不分非常他妈的遭人恨,然后他姥姥微笑着跟他妈说:“送去当兵吧~”他就被送到东北去了,一去就是八年。一回来,他姥姥微笑着跟他妈说:“该结婚了吧?”然后他就要结婚了。
一个从没见过面的女人。
这特么搁谁心里也得嘀咕啊,万一对方是一丑逼呢?以后怎么圆房要小孩儿?要是生了孩子跟他一样是个混不吝的熊孩子他肯定会直接打死这小丫挺的。
最大的问题是:樊华他更喜欢干男人。
尤其是那种高个儿有块儿又英俊最好还是直男的,他觉得那样的干起来最带劲,就像骑一匹骏马,牛逼的男人就该配好马。
这是他多年的临床经验。
对于薛家,樊华是有所耳闻的,他也明白这场婚姻更多的是利益关系,只要有子嗣能维系两家的关系就ok了。
十二点,两家都准时出现在早已包场的度假村,虽然已经刻意不引人注意,但是排场也都不算小。樊华是第一次相亲加定亲,心里还是有点打鼓的,万一对方是一丑逼呢?
女方略微晚些到就餐的地方,樊华也是第一次见着正主儿的真容。
说真的,没有大家夸得那么美,但也算是个美人儿,主要是气质加成,长发及腰裙裾飘飘身材高挑,可能是长期缺乏运动的关系,皮肤略显苍白,最大的缺点就是太瘦了,那胸得是a-,稍微壮点的男的估计都比她胸大。
虽然不是丑逼,但樊华是真的不喜欢这种类型的,就感觉随便干一干就要碎掉了。
双方招呼着寒暄,热络的场面好像已经是一家人的模样,套在高档西服里的樊华简直是浑身不自在,尤其是薛家大小姐薛青楠几乎是全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当然不止樊华一个人注意到这一点,两家的家长看薛青楠的意思是对樊华挺满意,搭上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就说让樊华带着薛青楠四处转转。
不管怎么说,这门婚事算是定下了,这算是樊华回家后的第一个任务,不乐意也得乐意。
带着薛青楠顺着人造湖沿路溜达,樊华其实挺会调情的,但是对着薛青楠实在说不出什么,因为他知道姥姥对与薛家联姻的事儿势在必得,他还挺担心自己给搅黄了。
这世上,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那姥姥。
“你……”樊华一扭头,就看见薛青楠那忽闪的大眼睛,“你……睫毛是真的假的?”
“……”
“哦不好意思,”樊华挠着下巴,“那个什么,你……有喜欢的人吗?”薛青楠一脸的疑惑,“我是这么个意思,其实你也明白他们让咱俩结婚是什么目的,我觉得呢,婚是肯定要结的,但你要是有喜欢的人,我绝对不会干涉。”
薛青楠的眼睛超轻微地眯了一下,嘴角撇出一个极其清浅的带着嘲讽的微笑。
“好啊。”
这是她今天第一次说话,语调也是跟本人一样的温婉,但声音有种与面貌不符的沙粒感,不如平常女人那样柔润动听,这大概是她不常说话的原因。
但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随着她刚才那个神情和声音,在樊华心里留下了一个忽视不了的疙瘩。
两家都没有准备在度假村过夜,事情谈完也就散了。虽然表面上一团和气,但樊华知道在他带薛青楠出去后,家长们说了什么敏感的事情,以至于自己父母这边有一丝微妙的不满。
然而并没来得及细问,刚刚回到市区樊华就接到了哥们铁山的电话,说是他有事到北京了,趁着空闲小聚一下,樊华跟家里打了招呼,说是晚上回自己独居的小屋,父母竟一句唠叨都没有。
铁山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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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上是樊华当兵时抓住的俄国间谍,这家伙从小在东北养大,除了外表是个外国人,其余和中国人没什么区别,后来因为种种纠葛,铁山留在了中国,也成了樊华的死党之一。
认识了五年多,铁山第一次见樊华穿西装,当即抱着旅行箱乐得起不来,按他的话说,感觉是一只孽畜穿了人的衣服。
“我要结婚了。”
铁山笑得哈喇子乱飙的时刻,石化了。
第二天下午,樊华把沾着啤酒渍的西服送回家里,正赶上母亲拾掇园子里的七合木非子,让樊华意外的是,这火爆脾气的娘,居然还没唠叨他。
“发生什么事了?”这情形绝对不正常,樊华把母亲拉到园子的长椅上坐下,“昨天跟薛家怎么谈的?”
樊母看了看儿子,叹了口气,“他家的聘礼,要药方。”
这药方对他家来说,重要也不太重要,他姥姥是多七窍玲珑心的人物,不可能算不着这种事,“那就给他们好了。”
“她们要一千张啊,咱家哪儿有那么多?”
“找我二姨问问?”
“我不去……”樊母扭过脸,“多少年了,我处处都不如她,要是这事儿还去求她,得让她把我踩脚底下一辈子了。”
“姥姥也不给啊?”
“药方早就分完了,我一个嫁出去的女人,敢动本家的东西?那以后谁都得回娘家要东西了,我是老大,更不能这么干了。”
樊华翻了个白眼,“行了,药方我搞定,您别操心了啊。”
“你上哪找去啊?”
“甭管了,还差多少吧?”
“七百多。”
“也不算太多吧,”樊华算了算心中的几个人选,“这事儿我来就行了,他们这么着,也是想看看咱家实力。”
“你……还真是挺喜欢薛家那位啊?”
“不喜欢啊,这不是姥姥的意思么?”
“嗯……倒也是,就是……你们俩都聊什么了?怎么聊的?”
“她几乎都没说话,怪怪的,”薛青楠那种神态总是让他不舒服,“反正您就等着抱大孙子就行了。”
樊母眨巴眨巴眼,“啊……啊?你们……还真是没聊什么啊。”
“啊,是啊。”
从家出来后,樊华直接去了姥姥家。
樊母家姓胡,在半妖的家族中是一等一的声望。所有的半妖族氏,都有专属的家门灯笼,什么时辰挂、什么时辰点、什么颜色的纸糊、用红烛还是白烛、配短穗长穗……这都有着细致的规矩,胡家轻易不挂灯,只要挂就是红灯红烛全天燃着,那意思是告诉大家胡家查案浑身都是血,不想沾身上全避让,然后所有半妖家都会了灯笼以示清白。
半妖中,妖术、法咒、源力是三大异术,几乎都有但各有所长,除此之外可能会有其他的招牌,比如西城白家的剑法、槐房董家的针灸、平谷关家的剪纸等等。
而胡家的一门绝学,就是妖术跟武艺结合的妖技,这一绝学原理简单易于掌握,但粗通皮毛助益不大,唯贯通妙才有奇效。
胡姥姥将几门学问平均分了儿女们,传到老大那的就是妖技,然而大娘资质有限,儿子樊华却属上乘,这妖技的套路就都传到了他那。
樊华永远都记得姥姥家这小院的恐怖,千万别小看这一亩三分地,这被四棵高大的柿子树围绕的院落,有着外人难以踏入的感觉,就仿佛这一空间从人世间割裂,生出多般莫测的变化。
胡姥姥躺在摇椅上,在院子中喝着茶晒太阳,不必转头也知道是谁来了。
“姥姥。”
胡姥姥睁开眼扭过头来,樊华只感觉姥姥身后有只巨大的狐尾影子扫过来,夹着锋利的压势。
这是每次见面都不能少的。
樊华双手握拳,衣袖中露出的小臂部分爆出大片的花团,就在一瞬间,姥姥的狐尾已经扫到,樊华双手接下,硬生生被横着扫出三步。
随后这只若有若无的狐尾分作数十只,几乎是将樊华的四方围困逃脱不得,说时迟,樊华手臂上的纹身又开出不同花团,任由这些锋利的狐尾劈刺,身体皮肤亦是钢铁般突破不得。
一瞬间这些狐尾就消失了,胡姥姥挥着手让樊华过来。
樊华根本不敢卸除武装,一步一挪地走过去,他的姥姥,他的亲姥姥,这老太婆有多奸诈全世界都知道。
胡姥姥招呼着外孙坐下,“没事练练别的吧,挺简单的戏法儿,还动出百花帐。”
“学不会啊,我不像明瑾。”
“小婧语文考了全年级第一,数学全年级倒数第一,开家长会,人老师说这叫偏科,明白不?”
樊华笑着点头,“练,肯定练。”
常明瑾是樊华二姨的儿子,百年难出的狐蛇混血半妖,都说没落的常家要盖过胡家的,凭借这种天生强大的妖力,常家祖上那些艰涩的法咒是有人会使了,加上蛇属本性的阴毒冷酷,从来没人敢招惹;胡婧是老舅前妻的闺女,身世挺可怜,好在三项基础资质都属优,又从小与常明瑾交好,多数都认定她会盖过异母弟弟胡彦,成为胡家的下任掌家。
“亲定得怎么样啊?”
“您这证婚人都没来,不怎么样。”
“怎么了?”
“聘礼要一千张药方,”樊华没等姥姥说话,“我也不是来朝您要,我是想,您给我几个名单,我自己搞来。”
“嗯,还行,可以给你。”胡姥姥点点头,“这门亲是我定的,有什么困难找姥姥说,你想先自己想办法,也依你。”
半年后,樊华凑齐了八百张妖术药方,让薛家赞赏不已,证婚人胡姥姥补齐了剩余的二百张,一切皆大欢喜。
选了个良辰吉日,两家准备了订婚仪式,请了诸多道上相熟的亲朋,酒店里一边是人,一边是半妖,按铁山的话说:那氛围老刺激了。
饭吃到一半,樊华待得实在无聊,看了边上一直从容不迫的未婚妻,也感叹不愧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家闺秀,这么无聊的场合都能始终保持微笑。
“哎~”
薛青楠微微偏过头。
“咱俩溜出去吧。”
薛青楠微微睁大了眼睛,有些吃惊,“去哪儿?”
“随便啊,就跟他们说你喝多了,我送你回楼上歇着,然后溜出去逛逛。”
“真的?”
樊华有点不明白薛青楠这种跃跃欲试的兴奋感,后来忽然想起来,今天是这大小姐生平第二次出家门。忽然间确实来了点兴致,还真有点打破禁忌的感觉呢。
说办就办,薛家父母看樊华这么体贴,还很高兴很放心地让俩人上楼去了。
一到楼上,俩人就分别回房换了套便于行动的衣服,约好在薛青楠房间见面,一碰头,薛青楠就犯愁了。
“楼下有好多保安,怎么避开?”
樊华打横抱起薛青楠,推开了窗户,“别害怕。”
还没等薛青楠喊出这是十二层,樊华已经一步跃出了窗户,吓得薛青楠直闭眼。
只感觉脸旁的风吹得紧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几乎是毫无感觉的,樊华把薛青楠放在了地上。姑娘一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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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脚下,居然已经到地面上了,而且也没有任何声响,地上也没有那种受冲击砸了个坑的迹象,不禁抬起头看樊华,心里感叹半妖果然很神奇。
“你怎么那么瘦啊?”樊华手臂上还留着薛青楠的触感,他也抱过女孩子,别的女孩都是软软的跟羽毛被一样,这薛青楠简直是白骨一样。
“快走吧。”
俩人溜出酒店,打车就去了后海,薛青楠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活人,以往在电视上看到外界的场景,根本想象不到置身其中是什么感受。
这一天,薛青楠感觉到自己是活在这人世的,第一次感觉到真实。
两人也并没有在外面逗留太久,近十点的时候就回了酒店。这回薛青楠没有闭眼,亲眼看着樊华抱着自己,一溜烟顺着酒店的墙壁跑上了十二层,然后一手抓着窗沿翻进了屋内。
进屋后,樊华小臂上的花团渐渐消失,薛青楠摸着那些花纹,眼中有种说不出的迷恋。
“真神奇……”
“我先回房间了。”
看着眼前这个英俊孔武又甚为神奇的男人,薛青楠对着那背影露出一抹笑。
“哎,”薛青楠叫住樊华,“我觉得你有件事还不知道。”
“什么?”
“你先去换衣服,我给父母打个电话,得他们起疑,一会儿你来找我。”
樊华点点头,这期间自己手机没响过,应该是没人发现他们不见了,不过保险一点也好。“如果他们说刚才来敲过门,就说你睡着了没听见。”
“快去吧。”
等樊华出了房门,薛青楠从一旁的行李中翻出了香炉和药料。
樊华刚回屋,电话就响了,一看来电居然是八百年见不着一面的表弟常明瑾。
“喂?”
“前些天我从姥姥那听说,半年前你把宁家灭了。”
“怎么了?”
“刚刚抓到一个漏网的,你要吗?”
樊华轻笑,所谓的被常明瑾抓着,那也就只差半口气了,“你看着办吧。”
“行,算是我给你的订婚礼物。”
“有心了。”
宁家是一族地位低下的半妖,同是蛇属,但比不得常明瑾本家赫赫威名。樊华夺了宁家一百七十二张妖术药方,师出有名,缘果就是宁家去年开始炼邪术残害了不少活物,包括人;这一家练术练得神智失常易怒而残暴,除了这一家,不少人暗地里还拍手称快。
樊华最佩服姥姥的一点,就是她虽然把不准薛家会有什么条件,但知道不管是什么,都要看看樊华乃至背后的胡家,在半妖这个圈子里的实力,然后提前备下了那些可以除掉的家族名单。樊华不禁阴暗地想,姥姥是不是在几年前准备联姻的时候,就同时放出了些阴毒损德的邪术出去,故意培养了这份方便消除的黑名单。
反正他向来遵循着鲁迅先生的话,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姥姥的,这老太婆什么事都有可能干得出来。
把外出的衣服换下来,稍微拾了一下,樊华就准备再去找薛青楠,也不知道这丫头要说什么。
正出门,就赶上薛青楠父母和自己父母上来,看起来都是吃好喝好的模样,看见樊华,一家人又围住说了几句,一听樊华这么晚了要去找薛青楠,两两的眼神都暧昧起来。
给父母们送回房,樊华不禁翻了个白眼,心说就你们家闺女那身板估计造一回小孩儿就得死床上,谁敢动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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