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苏
她的目光扫过明朔狼藉的胸前,他蓦地红了脸,像小时候尿床被娘亲发现后的窘迫。
“知道了。”声如蚊呐。
绸衣近蓝,袖口镶有一圈米白色布料,马马虎虎看去,和她衣服搭配得好得很。
盥洗完毕,明朔不由分说地将莫叹尘的手挽进臂弯之中。
行经之处,下仆姨娘莫不说他俩是天生一对的金童玉女。此番折腾,来日已至。
明少爷就着昨夜淫荡的样子被拷了一夜,清晨被窗外的蝉鸣催醒,长睫轻颤,女子窈窕的身影撞入眼帘。
长发整齐地绾为新婚夫人的髻,一袭高领的米色长裙将她雪白的皮肤衬托的如同梨花胜雪样皎洁美丽。
她正朝耳朵上戴耳环,“醒来就快起来。”
语气不咸不淡,好像昨晚对他做过那样事的人不是她一样,好冷淡。明朔心里犯嘀咕,身体倒是很听话的起坐来。
少爷脸上扬着笑,凡是说过好话的下人,一个大洋算是最少的打赏。莫叹尘感兴趣地望着他的袖口,真不知道那里面是不是个聚宝盆。
十八位姨娘,明贺谁也没叫上,新媳妇敬茶,敬的只有公公,婆婆早就埋在地下不知死了多少年。
明朔罕见地没有顶明老头的嘴,要是老头子叫了那些姨娘来,他绝对拉着夫人走得远远的。
大帅府的早膳比之莫府丰盛许多。
莫叹尘对吃食一向不挑不拣,什么东西放在面前就挟什么。
反而是明朔,生怕她吃不到好的,将她面前的白玉小碗堆成尖尖的小山。
新媳妇吃得慢,拿眼睛轻撇少爷一眼,少爷立即停下筷子,冲她微笑,等她低回头,哀怨地嘟嘟囔囔:“我这不是怕你吃不着么。”
戎马半生的明大帅险些被这有趣的一幕笑喷,他端着碗儿,两肩抖擞。
这两人像啥,像老鼠遇见猫,儿媳妇一个眼神过去,臭小子就规规矩矩不敢乱动。
臭小子这么稀罕儿媳妇,相信很快就能抱上孙子了。
开心。
这成了亲的人,自然和以前无拘无束的野马不同。
除去明朔本身喜欢黏在莫叹尘身边以外,明大帅特意放出消息,谁要是再敢伙同明朔去嫖赌之类的,非让他们掉一层皮。
是以,李月楼之流,一时间和明朔断掉联系。
要说这最恼火的人,却不是明小少爷之前的狐朋狗友,而是夫人莫叹尘。
这明朔是个狗属性不成,无论她做什么,他都表现出极其殷勤的姿态,如若她不清楚自己是个魄,真会怀疑是不是狐狸。
青天白日,他也就随在她后面看看书,游游山水。
一旦天黑,他如恶鬼痴汉附体,夜夜要缠着她行鱼水之欢,甚至叼来鞭子,乳夹,绸缎之类的,要她像新婚之夜惩罚他,鞭打他。
莫叹尘不厌其烦,故意整天冷着一张脸,将他晾在一边。
养过狗的人都知道,没有主人的关爱,小可怜会变得恹恹的,严重的甚至会生病。
以前的小霸王成天和浪荡子混在一起,三天两头见不着人,现在就在明大帅眼皮子底下晃悠,看来看去又有些生厌。
大好的青年,大好的时光,不去建功立业,打拼事业,跟在自家婆娘后面吃闲饭算个什么说法。正好现无战事,他手底下有职位空缺,让儿子学着带兵打仗,渐渐崭露头角才不至于将他好不容易打拼下来的地盘拱手让人。
打定主意,明贺找个时间同明朔摊开讲。
妻奴明朔推过来推过去,像推皮球一样找各种理由敷衍了事。
没法儿,这事还得儿媳妇才能应付。
果不其然,他向莫叹尘提点了几句,半天的功夫,那小子还不是乖乖卷铺盖走马上任。
老头子安排的职位需要长时间驻扎在军队,明朔如意算盘打得好,硬是谈判出一个月三天的探亲时间。另外,作为去军队的交换条件,小辣椒答应他,回家的那三天一切听他安排。
也就是说,就算他要上房揭瓦,她都会送他一把梯子。
更不用说是那档子事情,只是这一个月不能见到她了,哎,好难过。
于是,待烦人的小霸王一步三回头地走人后,莫叹尘发现她贴身的衣物少了一件。
这个登徒子!
她光是用头发丝想一想就知道,他会对它做什么。
登时,小夫人的脸红了又黑,和台上跳大神的有得一拼。
青黎刚看着李府那个每天晚上爱在院子里光着屁股蛋搓澡的家伙被送进军队,左右缺少乐子,晃晃悠悠来到明府。
一进门便是莫叹尘这张羞恼的脸庞,青黎怔了一下,打趣道:“哟,今儿个又谁惹我们的明夫人不高兴了,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莫叹尘甩她一眼,纵使心里有许多牢骚话想讲,但性子使然,便偃旗息鼓了。
只问:“你来我这儿做什么?”
不要又来说什么荤言浪语,粗俗得不堪入耳。
“哦,我想起来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以前常跟你家明少爷混在一起的李月楼今儿个也进军队了,碰巧啊,是一个团的。”
她等着莫叹尘露出淡然以外的表情,可是冷观音依旧淡定得紧,瞧那样子,完全没有把自家的汉子放在心上。
自觉没趣,早知道逗弄这尊石头人没啥意思,巴巴来讨冷言冷语。
四处打量一会儿,青黎化作一撮青烟飘走了。
当初,她以为明朔实在是个骨子里朽了的烂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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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女人,吃喝嫖赌样样通,确实是最合适的结婚人选。婚后各自相安,难得清静。
可是,嫁过来之后才发现,他不仅是处男,还对她十分上心。
日子渐长,莫叹尘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异样的情愫。
......
明朔打在阅兵的时候就看见了军队中那个猴溜猴溜的人,大高个,军官帽戴的歪歪扭扭,一点也不像是来做事的,反而像是挂羊头卖狗肉来度假的小开。
暗啐一口,有这么个二扯皮在,还建劳什子的威信。得了得了,小爷我惹不起,躲得起。绝对不能辜负媳妇儿的期望。
一想到二十七天后销魂蚀骨的三天,明朔骨头都酥麻麻的。
操练了一天,明大少紧赶着搓完一身汗皮子,和底下的人打过招呼,一溜钻进屋里,将门关的死死的,从小木箱里翻出一块怀表和一件......胸衣。
胸衣是莫叹尘的,和主人一样散发着淡淡冷香;怀表用金链子挂着,里面有他俩结婚时的黑白小像:莫叹尘微微带笑,一只手臂搭在他的左胸,半倚在怀。
将怀表打开放在叠成豆腐块的被子上,明朔迈开长腿跪立在床上,长指勾起胸衣的两条带子挂在耳朵上,宛如色中痴汉。
怎么办,光是闻到她的味道就已经这么性奋了。
小霸王红了耳朵,喉咙增生出的津液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将全身的热度往身下的巨兽传去。
裤子隆起一座小山包,明朔隔着布料望梅止渴地摆弄了几下,目光顺着怀表里的莫叹尘,嗓子眼陡然发出呜呜的可怜声音。
好想,好想让小辣椒踩在上面,狠狠蹂躏他的乳头。
衬衣的扣子被他粗蛮的动作崩掉了,大块美好的胸肌,腹肌在大手的抚弄下展现出迷人的粉嫩色。
人鱼线隐没的密林丛生的巨大野兽贪婪地在他手中吐露着唾液,褶皱的阴皮因快速的撸动变得平整,堆积在冠状沟周围衬托龟头的霸蛮。
结实的大腿肌肉也因主人的过分激动而股股发颤,两颗肉色的阴丸垂在下面,硬梆梆的,拍击在大腿内侧发出啪啪啪的色情声响。
“夫人......唔......嗯啊......叹尘......啊......”
明朔抠掐着胸前的乳头,灼热的呼吸拍打在胸衣上,桃花眼湿漉漉的,右手潦草又野蛮地安慰着肉棒,扭腰挺胯,布满汗珠的翘实的蜜臀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让人食指大动的欲望。
冠状沟禁不起主人连番的刺激,棒身怒张到极致,明朔全身发烫,琵琶骨窜起一阵电流滋过的酥麻感,眼前的小像变得五斑斓。
他绷紧了臀肉,五官狰狞,从嗓子眼发出嘶吼。
终于,一大摊浓白的液狂射到整洁的被褥,像新鲜的羊奶,腥膻的,热腾腾。
“嗯......”
他软绵绵的跪趴在床上,呼呼地喘气,眸子半阖还在回味刚才的余韵,一只手抓住阳具慢条斯理地撸着。
撸出一点稠液,想到那天晚上莫叹尘给他口的样子,鬼使神差放进了嘴里。
呸呸呸,又咸又腥,难吃死了。
心里涌上一层甜,媳妇儿还是爱他的。
做完坏事,明朔将一切拾好,刚打开门要散散味儿,猝不及李月楼撞过来,正好对上他的眼。
糟糕,千防万防,还是没防过这条黄鼠狼。
李月楼专程来看明朔的,他打听到小霸王的住处,简单拾掇一番,便奔过来了。
哪知,一靠近窗沿,就听见里面飘出来男人的粗吼呻吟声,刚开始他还以为明小少爷好手段,弄女人弄到军队里来了,仔细一听,才晓得在唱独角戏。
眼看小霸王一脸不悦,李月楼嘿嘿奸笑:“都懂得,明小少爷憋坏了吧。”
瞧这说的骚话,明朔朝他脑门上糊了一巴掌:“谁让你偷听的,说,你来找我干嘛?”
“就是来看看您,然后......”一双贼眼睛不住地往外边来回瞧,意思不言而喻。
明朔一嗓子吼过去:“别想,我才不出去。”
转转眼珠子,李月楼念及小霸王刚刚解决过,但一天不搞女人他就浑身发痒,还是腆着脸皮劝道:“这五指姑娘哪里有真的香肉舒服,您......”
“滚!”他再想说话,人家已经将门关的严严实实。
李月楼碰一鼻子灰,蔫溜溜地走了。
【清冷富小姐。忠犬小霸王】h
半晌,已是夕阳返照的时候,阳光直直地晒上东屋,只在正厅打着过路,却也有不少透过掩着的六合门进来,莫叹尘低着头有点犯困。
最近不知为何,总是昏昏欲睡;平时吃的那些东西也莫名地没了胃口。
却见外面迈进一只黑色锃亮的军靴来,被制服包裹得修长挺直的身材,头发梳成干练的大背头,正好将那张俊朗如星辰的风流面庞凸显得十足有味道。
是明朔进来了,他一双桃花眼威威勾起,嘴角的弧度恰是端得十分温柔:“你怎么来啦?明日我便回家了,你还特意跑一趟。怎么着,想我啦?”
他就说嘛,没有哪个婆娘不惦记远行的丈夫的。
对于他这样的调侃,莫叹尘自没有放在心上,她摇摇头,将提来的点心盒子放在他面前:“爹让我送来的点心。”
“哦。”没有得到慰问的小霸王拿眼扫了一下盒子,完全没有想打开的欲望。
莫叹尘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只看出他是在闹脾气。相处两个月,她也算摸清楚他的些许脾性。
他的脾气来的莫名其妙,但只要给他顺顺毛,他又会抖擞抖擞,变得听话乖顺。
于是,她伸出手,像抚摸家里的小猫儿一样抚了抚他的头,放轻语调哄道:“你辛苦了。”
这还是头一份的莫叹尘式哄人。
顿时,明少爷受宠若惊,真像被主人安抚的大喵一样眯起眼睛享受,只差没有叫出声儿来。
“不辛苦,只是太想你,想到骨头都痛了。”
他闻着莫叹尘身上淡淡的清香,嘴巴里冒出惯会使的甜言蜜语,脑袋不自觉地在她手下蹭来蹭去,将一头特意打理过的短发弄得乱糟糟的。
“呵。”
从没感受过男人原来是这样软绵绵的,莫叹尘情不自禁露出微笑,她交叠双腿成一个小小的墩子,示意明小霸王躺上来。
她好软,好香。
她今天穿着月白绵绸旗袍,有天青色的栀子花枝和白的栀子式小饰别在腰间;她全身透着阳光,有一种类似瓷器半透明的清绝冷艳。
莫叹尘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他的头发,“明日我要回莫府。”
莫家和一家中法合资公司有业务往来,听说法方派来了一位技术顾问,无奈周围皆没有会法语的翻译,父亲只好让她去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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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明朔趴在她腿上,看露出旗袍的那一大截莹白的腿肉,手痒痒。
算上回门的那一次,她似乎只回过一次莫家,加上嫁入明府后,明老爷子将主母的活计全甩到她手上。一来二去,和父亲相聚的次数可五指数。
这次回家,应该会呆久一点,这也是为什么她要来看望他。
“五天。”
这么久,说好的满一个月就让他为所欲为的呢。现在裤子都准备好要脱下来了,又要给小小少爷放假。明朔满肚子的心不甘情不愿,嘴上不好发作,手上却慢慢有了小动作。
男人常年养尊处优的手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变得颇多粗粝,抚在她细腻的腿上有些刺痛。莫叹尘拂开他的手,颔首贴近他的头。
原来他在小声嘀咕着:“小骗子,明明说好的事情,现在又想着法儿逃避。我这刚结婚的爷们儿,天天晚上做和尚,活的还不如李月楼那个龟孙子......”
“什么天天晚上做和尚。”莫叹尘抓起他的头发,居高临下望着他好像看着任性的孩子。
既然她问起来,少爷干脆拉着她的手撒娇:“我们都好久没有那个了,媳妇儿,媳妇儿,你晚一天回去好不好?你说过的,只要我乖乖听话就会给我奖励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面对他的撒娇,若是一般没见过美男子的大姑娘或许会忙不迭答应,然而见识过他许多面的小夫人不觉。
“今晚我会住在这里。”莫叹尘偏过头,双颊罕见地显出粉红。
明朔睁大了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到了假消息。直到打了自个儿一巴掌才惊觉再真实不过。
......
面前的人让他惊艳:一袭合身的真丝白裙将娇柔的曲线显露无遗。而最美的,是那从裙边伸长至腰间和胸口的绝艳的桃花,摄人心目的妖孽的红。
刚洗完澡,及腰的长发拢在一侧,莫叹尘不施粉黛的脸看在饿霸王眼里,简直像一道蒸好出锅的热腾腾的重头菜。
明朔衣衫半解,大片胸肉袒露在外面,兼之刻意没有穿亵裤,那天赋异禀的大宝贝受到如此美景的刺激,当是一层绸裤形同虚设。
他半倚在床边,双眼灼灼地望着她。
“看我做什么?”
莫叹尘从屏风上扯下帕子绞头发,明知顾问。那样炽热的眼神总让她有种自己已经成为了盘中餐的既视感。
媳妇儿要擦头发!明朔一个鲤鱼打挺从床铺上翻下地来,夺过她手上的帕子,将人按到床边坐着:“我来帮你擦头发。”
头发细细软软,捏在手里也是极舒服的。
刚开始,大尾巴狼还装模做样地擦着头发,一副尽心尽力的样子,只是到了后头,尾巴是无论如何也藏不住了。
他两只手拿着帕子轻柔地擦着莫叹尘的头发,温热的呼吸扑打在她的耳际,带着濡湿的吻便如同花瓣一样烙在她修长的脖颈。
“你好香。”
醇厚的嗓音在空气里发酵,晾成一坛醇香的甜言蜜语,从男人滚动的喉结洒落,落到锁骨,削直的双肩。
好像是醉了,要不然他怎么会半眯着眸子,呼吸心跳急促如鼓点,眼下一片粉晕。
“想要?”
她嘴角噙着一抹笑,像女王一样勾起他的下巴,瞬间将他从带着尖利爪子的野狼变成软绵绵的小羊羔。
空窗许久的小霸王瞬间点头如捣蒜,将她的手拉到不可名状的某处:“我这儿想你想得都快废掉了,好夫人,你就疼疼它罢。”
说完,那话儿还配合着点点头。
莫叹尘投去轻飘飘的一眼,今日她本就是来履行承诺。
事先说好没有sm项目,明朔失望好一瞬,但马上又恢复了那副饿死鬼的模样,整个人黏在她身上说没关系,只要能和她肌肤相亲就行了。
宽大的床铺上,两人相对而卧。
男人靠在小夫人的肩上,腰背弓起,两条大长腿微微分开,俊美的脸庞上已是一片潮红。
莫叹尘隔着裤子上下抚摸了几下那根力充沛的棒子,明朔搭在她腰上的手抓紧,喉咙溢出一方呻吟。
绸衣挂在健壮的手臂,殷红的两点被夫人攥在手中,像撕扯面团一样拉扯着。
“唔......嗯啊......”
她的手钻进裤子,徒手抓住男人勃起的性器,食指晕开马眼的阴液,“已经湿漉漉的了呢。”
“嗯。”
他整个人像只快要熟透的虾子,只能咬紧嘴唇,不许更多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传出去,谁知道会不会有偷听墙角的人。
故意逗他,莫叹尘抓着发涨的地方不动。明朔挺胯贴上来,哼哼唧唧地又不好意思开口让小辣椒使劲给揉揉,手无措地抓着她的白裙。
轻轻地,莫叹尘抬起他的头颅,看他一双璀璨如星辰的眸子隐隐闪着水光,握着他的手掌贴上粗长饥渴的肉棒:“自己动。”
这算什么,好不容易盼来的香肉又要飞,小霸王气到想哭。
可是,夫人的目光太有穿透力,他甚至腿软,但从心底升起的被征服的快感强烈到胜过一切。
于是,只好包住那一团东西,发气似的蹂躏着,埋怨地盯着莫叹尘。
仿佛是为了惩罚他的小脾气,莫叹尘掐着充血的乳头狠狠一扭,疼痛伴随着强烈的刺激冲上他的天灵盖,明朔突然一哆嗦,好险没射出来。
“你......”他刚要张嘴发作,促不及一段软滑的丁香小舌探进口中,漫无章法地挑逗着他的舌根,分明是青涩的吻技,却让他如饮泉醴。
以往欢爱,莫叹尘从未给过他机会接吻,更别说像这样的主动亲上来。
很多时候,明明和她做着很亲密的事情,但他总有种,她是在完成什么事情一般,坦白来说,也许她......并不喜欢他。
呼吸炽热急促,错乱的衣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丢下床去,明朔的手从裙摆里钻上去,裙身堆积在深凹的小腰,肌肤相触仅剩一层菲薄的布料。
一向不爱风月事的小夫人似乎换了个人,女子修剪姣好的指甲专门勾画着少爷性感的人鱼线,明朔直觉火烧刀寮,被他紧紧攥住的阳具像是饥渴尖叫的野兽,需要另一具与之契合的桃源才能安静。
唇舌分离,藕断丝连,莫叹尘一双美目罕见地迷离起来,白裙的半边肩带被人撩到臂弯,露出一只傲雪寒梅样的乳桃,他轻轻舔了上去。
入口极滑,明朔忍不住像小时候吸吮奶汁一样小口啜舔,纵使不食人间烟火的玉观音也情动非常。
夹紧的双腿间插入一只手掌,他隔着布料上下摸索着她的敏感点,灵活的手指浅戳那令人销魂的地处,蜜水透过布料将湿意传递到他的手中。
夫人如小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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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娇吟是点燃理智最后一根稻草的罪魁祸首。
【清冷富小姐。忠犬小霸王】h
一刹那,万千柔情涌上心头,小霸王埋首在小夫人胸前尽情掠夺独属身下人的甜美。
从未听闻如此惑人心魂的嗓音,犹如冰铃在风中叩响,却是透着柔弱的,妩媚的,让明朔想到那无叶的枝上含苞的花蕾。
这使他恍惚起来,血液里中了一种名叫莫叹尘的毒药,它足以让他沦丧,让他放下尊严,使尽一切手段取悦她,讨好她。
掌中的巨物被一只柔荑抚摸,明朔抓住那只手,包着她一起上下撸动。
肉棒如同上好的丝绸,在透明分泌物的润滑下制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莫叹尘抓着他的头发,失控地扬起汗湿的额头,“明......明朔......”
“舒服吗?”喑哑的声音穿过头顶,明朔轻轻搅拌着泥泞的花穴入口,抓着她的手从两颗阴丸慢慢往上勾。
“嗯......哈啊......”
是一种新奇的感觉,而且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围,她的身体热热的,像泡在什么东西中一样,充斥着极致的欢乐和刺激。
半边乳桃在男人心的吸吮下镀上一层晶莹的水光,红白分明,难为一幅天然的好风景。
秋初的天气算不上热,却在这样激情的夜晚散发出能让人欲火焚身的温度。
穿过浓密如海藻的漆黑长发,明朔将心尖人搂在臂弯中,莫叹尘背对着他,默默抬高了弹性十足的臀儿,正好契合在气势汹汹的男根。
“我要进去了。”
他的声音沙哑,豆大的汗珠顺着健硕的胸膛滴落到夫人纤细巧的腰窝,她微微一颤,如翅膀一样的蝴蝶骨落在身后人的心脏,灼灼发烫。
大手举着肉棒不轻不重地在湿润的花户滑动数下,才轻柔地掰开狭小的洞口,一寸寸将手中骇人的物什放进去。
“唔。”
“啊。”
结合之时,两人俱是一声喟叹。不同的,明朔是被那销魂的小穴吸得头皮发麻;莫叹尘却闷哼,两人的房事仅有过一次,又几个月没做过,那处纵使被明朔耐心扩张过,还是涨疼。
埋头所见,便是莫叹尘艳若桃李的脸上隐忍不发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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