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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苏
陈公子还想喊些什么,李月楼一条帕子塞进他嘴里,他便只能支支吾吾干瞪眼。
明朔冷着一张脸,平日里嬉皮笑脸的样子起来,凶狠得和明大帅要拾人的时候如出一辙。
他将鞭子的头尾捏在手里,鞭子弯成一道圈儿,一层层鞭鳞凸出。
充血的性器被鞭子抬起来,明朔嫌弃地朝上边吐了一口口水:“恶心。”
又黑又臭,身材也干巴巴的,还敢肖想小辣椒,活腻歪了不是。
事也做的不能太绝,明朔念着他家的陈老爷子,只叫人将陈公子毒打了一顿就放了。
“有些人不是你该想的,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李月楼傻傻想了好久,才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海运,鸿运,陈公子,富家小姐,有些人……不是,明小霸王这心思,难不成,他稀罕的是莫家那冷观音。
还确实是。
隔天,莫府便莫名其妙到陈府的退亲。再隔天,明大帅亲自登门,替小霸王提亲。
一时,满城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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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定在下月初三,直接跳过订婚的步骤,想必小霸王是放着美人在面前等不及了。
两家的亲长喜闻乐见,交换庚帖之后,一齐到登瀛楼看戏。
民国以后,男女大防甚微,是以两位准新人坐在一间包厢里。
老头子们为了给年轻人腾出独处的空间,不约而同选择分间而赏戏。
底下的角儿在哑哑唱着黄梅戏,莫叹尘本不喜欢这样的长调子戏,但因着旁边有个更不愿应付的人,只能将一双眼睛钉在下边,看上去倒是极感兴趣的样子。
赶好,明少爷也不待见这酸腐酸腐的文戏,他大字不识几个,若台上表演刀枪短箭,可能瞧上几眼。
眼珠子只在下面看了片刻,便滑到旁边人的身上。
他先是假装打量似的朝周围溜了一遍,确认莫叹尘没注意到,才偷偷把目光拢到她身上。
今天,她穿了一件西式长裙,端着茶杯的手腕宛如一截美玉,泛着白皙的光泽。
真好看呀,特别是穿着粗跟凉鞋的一双美足,脚背微弯,纤细有余,却并不显柴。
上次……上次就是这双脚,让小爷差点丢大丑……
明朔偷偷咽口水,大着胆子去摸莫叹尘的手。
就在他的手触碰到柔荑时,她猛然转过头,两人的眸光不期而遇,他竟像个没见过风月的毛头小子红了脸。
脸转到一边,耳根子通红,大手用力将她的手包住不放。
她看上去很惊讶很……莫名其妙的样子。
再过半个月就是他的人,摸个小手也不许,没有这个道理。
可是会不会太轻浮了……
怂什么!
“你的手好冷,我帮你暖暖。”总算找到一个好听的理由。
就算她是玉魄,手脚也只是些许微凉,至于好冷的地步……莫叹尘望了一眼从穹顶投下来的日光,看破不说破。
“嗯。”
从他手上传来的温度确实很温暖。
二人一言不发,莫叹尘风轻云淡,任明朔握着她的手僵硬不动,倒是小霸王如坐针毡。
来去换了好几个姿势,口干舌燥到陆陆续续灌了自个儿好几杯茶。
他不懂,没遇见小辣椒前,即使一个女人脱光站在面前,一点邪念也起不来;现在仅仅拉着她的手,就能轻而易举地硬。
她到底是姑娘,还是行走的春药。
一场戏如此煎熬过去,莫叹尘上车后,他还巴巴地目送车屁股走出去好远。
明贺搂着十八姨的小腰,嘬一口大烟,“嘿,果真被那丫头勾魂儿了。”
“莫小姐如此妙人,也难怪少爷上心得紧。”十八姨操着一口嗲嗲的吴侬软语,听在人耳朵里鸡皮疙瘩能落一地。
什么破嗓子,好好说话不行。
明朔扬起头,连正眼没甩去一个:“那是,人家可是正经读过书的大小姐,和狐……”
剩下的话咽在明老子的瞪眼里,他蔑视地瞪了脸色不甚好看的十八姨一眼:“哼!”
自从娘死后,明老头一房接一房往屋里抬姨娘,夜夜不给老枪放假,真不知道有一天会不会死在那些个狐媚子肚皮上。
他才不会学他爹,好好稀罕小辣椒一个人就行。
她要什么就给她什么,把她当命根子一样宠,再不跟李月楼去青楼,要洁身自爱,守身如玉,坚贞不渝!
临近成婚的前几日,青黎暗戳戳地抱着一大堆春红图来找莫叹尘。
仅看过一眼,她便黑着一张脸将那些书丢到青黎脸上。
“你别不识好鬼心,我还不是为了让你能在初夜好受一点。”真是太委屈了,青黎气呼呼地蹲在她旁边。
“你不知道,男人那东西多可怕。”
不想听,莫叹尘起身插花。
“上次,我在李府看见,一个小姑娘被弄哭了,满脸泪水,求饶也不顶用,身上青青紫紫全是被男人咬的。”
移步,整理书籍。
“那东西,有……有这么长……”怕她不信,青黎特意伸出手掌,从中指尖比到手掌根。
终于,莫叹尘舍得腾出目光来,轻飘飘地瞥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青黎从看她脸色行事变得放开手脚,不知轻重般竹筒倒豆子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全部讲出来。
“你要嫁的那个小霸王,没少逛窑子。”说到这,她注意到莫叹尘拿书的手顿了一下,很快又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捡书看。
说什么不在意,毕竟是要一起生活几十年的人,多少会好奇的。
“不过,他硬不起,所以那些女人他一个也没碰。”
“硬不起来?”听到这里,莫叹尘来了兴趣,他要是硬不起来,如何得到他的初元。
青黎嘿嘿笑,给她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也不是完全硬不起来,至少对你,他是很有性趣的。”
一番话说得云里雾里,莫叹尘将书摊在两膝之间,问道:“哦?”
“就上次,登瀛楼看戏,他拉着你的手就......还有上上次,你拿脚踩他,他也......”言尽于此,青黎打趣似的看着





妖物(H) 分卷阅读33
她:“话说,你的这位小郎君性趣可真独特。”
莫叹尘不言,心下有了计量。
在法国留学的时段,一个偶然的机会被人邀请加入过像明朔那样的人群的俱乐部。他们说她的气质高冷,适合做s女王。
彼时,莫叹尘不懂,以为是一种化妆舞会,跟着同伴进去后才发现:所谓s是性爱中扮演强势的一方,通过对m施加惩罚以使他们获得高潮。
那是她第一次临阵脱逃,骨子里的骄矜让她有些不能接受。
想必,明朔也是被她无意间开发m属性的,他将她视为女王,所以才会摸到手就硬。
看来,为了顺利得到初元,她还应该学习一下那种房中术。
......
日子很快到初三这天,夏日天儿暗的晚,酒过三巡,天才将黑。
两家的长辈依旧奉行老一套的成婚礼俗,拜过天地之后,莫叹尘被人送进婚房,敬酒待客一应事宜全由明朔对付。
十几年花天酒地的生活不是白过的,至少在成亲这天派上用场。
喝倒一群敢来听墙角的狐朋狗友之后,明朔总算松一口大气,他媳妇儿的娇喘哪能被那些混账给听去,嫌他是个死人不是。
明元帅见儿子成家,大喜之下不知喝了多少瓶纯度高的进口洋酒。
以致明朔离开前厅时,他还抱着酒瓶子倒在小十姨怀里醉的不知今夕何夕。
莫匪是个老古板,更没有闹洞房的气神。
不用说,今晚是他快活的好时候。
新房颇大,但他一眼便望见了坐在床边的新娘子,大红盖头,贴身的旗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
小霸王咽下一口口水,仔细把好门,小心翼翼挑起她的盖头。
他该知道她无论怎样都是好看的,却还是如此轻易为她失神。
她很美,不同于往日新月般的清冷;嫣红的嘴唇,刻意描长的风目,高高绾起的长发让她多了火焰般炽热的温度。
轻轻的一眼,他竟觉得浑身都要燃烧起来。
莫叹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骤停的动作,扫到他脸上痴痴的表情,这人果然是不太正常的。
“夫人。”
他放缓语调,不料,一阵天翻地覆之后,刚才还乖巧坐在床边等他掀盖头的女子已经和自己调换过来。
穿长袍的青年礼帽歪戴,被有着火辣身材的女子压在床上。
莫叹尘动作很快,迅速掏出特制的蛇皮手铐将他的两只手拉伸拷在床栏上。
“你……你做什么?”明少爷摸不准小辣椒的心思,又羞又恼。
她不理他,从随行的首饰盒子里拿出一对小夹子并一只口塞。
明朔左右摇晃,拉的手铐叮当响,挣扎的样子落在莫叹尘眼里,她思虑一瞬,踢掉鞋子,掀开长袍,脚丫点在他的裤裆上。
那里是平平的一团,莫叹尘皱眉,稍用点力碾上去,小山丘立现。
“听话,你会很喜欢的。”
她蹲下身,伏在明朔耳畔:“我不会伤害你。”
说着,他的嘴中被塞入口塞,瞪大了眼睛看着女人叉开腿坐在他身上。
小辣椒玩的是什么戏码,要强奸他?不,他一个大老爷们被女人给强了,传出去像什么话。
嗷,这突如其来的兴奋感是怎么回事。
莫叹尘解开他长袍的扣子,剥开里衣,袒露出健硕的胸膛。
乳珠淡粉,看上去像两颗惹人喜爱的小果子。
指尖刮蹭乳头带来阵阵颤栗,明朔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忍不住轻吟。
他似乎对这里很敏感。
犹豫一瞬,莫叹尘低头含住其中一只乳头,一只手掐住另一只拨弄,像小猫似的细舔。
两只茱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挺立,青年沉重的喘息像陷入深渊的野兽。
他的眼角泛红,桃花眼显出隐忍的水光,两道剑眉蹙起。
不知为何,这样的小霸王让一向对什么事都淡然的莫叹尘生出一股想狠狠欺负他的欲望。
将两只小夹子夹住他的乳头,疼痛让他叫出声来,紧实的腰部弓起,全身曼出暧昧的粉红色泽。
身下的性器硬得发胀,喝下去的酒适时在脑子里发酵,引导明朔放浪地挺腰索求。
“别急。”
莫叹尘伸进他的裤子里,抓住勃起的粗大分身,分身的主人受到刺激,身体轻颤,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
没经历过情事的夫人以为那就是初元,尽管嫌弃,仍是扯开他的裤子,不管不顾地低下头吸了一口。
味道很怪,又咸又腥。
这种感觉,明小霸王差点就要控制不住,一泄千里,奈何被小辣椒堵住铃口,头皮发麻,十个脚趾头蜷缩成半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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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叫你射,不准射。”
灯光中,她看见他健壮的手臂贲发的肌肉与胸膛上流淌的汗珠;他半阖起的眼眸因突起的情欲染上楚楚可怜的泪光。
明朔控制不住嘴里的呻吟,甚至因为夫人的吮吸,口腔里溢出晶莹的唾液,将口塞打得浸湿,沿着俊秀的下巴淫靡地延出色情的痕迹。
他怕她看见自己这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一面又希望她看见,能怜惜自己,再次用丁香檀口抚慰不得纾解的巨物。
洞房的初夜,她像拾猎物一样剥落他的衣裳,手铐在他的拉扯下发出啷当声响,让他像一条正被抽筋的鱼。
明朔躺在喜床里,头发凌乱,大红的床单被他蹭出不规整的褶皱,赤裸着健壮的身子。
莫叹尘逼近他,扯掉乳夹。她的动作算不上轻柔,嫣红的乳头被夹子扯成锥形。明朔眼角渗出泪花,呜咽着挺直了腰身,身下的肉茎却显示出不同的感觉。
它涨得近紫,粗壮的棒身如风中花朵颤巍抖动。
将新婚之夜要喝的合卺酒尽数泼到明朔胸前,破皮的乳头有如火上浇油,疼痛涨麻,同时又有一股细细的电流划过全身。
俊秀的青年被玩弄的如同小兽一样哭泣,六块腹肌剧烈的缩着,双腿间的昂扬因得不到女人的命令而强行抑制着。
莫叹尘的手有魔力,仅仅是在他身上胡乱的移动,他都会感觉每一处烫的惊人。
他想摸摸她,即使能摸到的只是她的脚,他也会埋下头颅,用濡湿的舌头膜拜遍每一寸肌肤。
莫叹尘帮他揉弄着肉棒下的两颗阴丸,避他过于性奋而射出阳元。
旗袍脱落,熟悉的气息复有笼罩了过来,他们之间不像过去,如果不算莫叹尘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已没有了衣衾之隔。
明朔睁开朦胧的眼睛,她的身体光洁白皙,宛如蒙了一层圣光,丰满的乳房被纯白的胸罩托出一条迷人的深沟。
她趴伏在他身上,柔软的两团压在胸腔之上,明朔呼吸一窒,眼看她冷艳的




妖物(H) 分卷阅读34
面孔越来越近,双腿忍不住支起,大胆地用炙热的阳物磨蹭她的屁股。
早知道会进行到这一步,莫叹尘取下他嘴里的口塞,另一只手去摘床栏的手铐。
可是,明朔还没来得及合上嘴唇,又被她的两根手指趁虚而入。
“嗯~”
她看着他,两根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他的嘴里抽插,冷若冰霜的面颊渐染一层红。
明朔顺从的扬起下巴,学着妓院里那些姑娘的样子,笨拙的迎合,粗糙的大舌缠着她的手指舔舐,讨好的吸吮着,努力吞咽不断生出的津液。
任谁也不会想到,南江小霸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下极尽百般能事索取欢爱。
真是个淫荡的男人。
身下已经被他漫无章法的顶撞弄得湿润,莫叹尘一阵情动,她抽出手指,喘着气抹去他嘴角的液体。
甚至,明朔在她抽出手的时候还殷勤地凑上来舔舐她的手指,喉咙孜孜不倦的发出低沉的呻吟喘息声。
手铐应声而落,莫叹尘搂紧他的脖子:“可以了。”
亲吻与爱抚像火焰一样炙烤着莫叹尘的肌肤,明朔血液沸腾,全身的肌肉,骨骼与内脏都如饿兽般振奋起来,专注于吞噬她的一切。
如果说之前的她手握利刃,那么现在她将匕首转交到他的手上,他可以为所欲为。
他并不着急于品尝她最甜美的地方,明朔跪在她的两腿间,背部弓起如同深山野兽。
汗水打湿了他的头发,他将碍事的乳罩推高,像刚出生的孩童汲取着她的芬芳,错乱的喘息间,莫叹尘娇吟出声。
她想并拢双腿,却被明朔拉高了盘在他的腰际,虎视眈眈的肉棒隔着一层布料抵在那出,如恶狗见着香喷喷的美食流口水。
两团玉峰在他的吮吸下显出秀色可餐的潋滟光泽,粉红的小果子坚硬挺立,视觉效果极佳。
莫叹尘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提,将他埋在胸前的脸整个显露出来,她忍着临近口中的呻吟,头一次说出不符合性格的粗俗淫语。
“操我。”
纯白的底裤被小霸王活生生撕开,莫叹尘躺在他身下,媚眼如丝。
他的身体贴上来,她听见他浊重的喘息声,他抱紧她吻着她。
明朔的大手热烈而珍重地拨开紧闭的花穴,笨拙地勾弄深藏的阴珠,手指穿梭在肥厚的阴唇之间,体验着被心上人的肉体拥抱的快感,缓慢而坚定的破开娇嫩的从未被人发掘的蜜洞。
从身体深处迸发的欢乐,让莫叹尘猝不及防,她揪住身下的床单,双腿用力攀住男人那结实的腰杆。
一口银牙咬紧,默默地体会着异物入侵身体带来的疼痛感和隐秘的快感。
“疼吗?”汗水模糊了男人的视线,让他胸膛里的心脏跳动的更加厉害。
莫叹尘一言不发,闭上眼睛摇摇头。
于是,明朔抬高了她的腰身,两只手臂撑在两侧,嘴唇攫住她的两片薄唇,探进去纠缠安抚。
花穴里紧的不行,他的尺寸太大,仅进去一个头便有些寸步难行。
还好,她渐渐放松,他顺势而行,终于抵到一层薄膜。
身下的人大概是感觉到了,两弯柳眉如月牙一样微蹙起来,她保住他挺翘有力的臀,坚定的向下压去。
有殷红的血涌了出来,莫叹尘咬破了男人的舌头,明朔吃痛的呻吟。
那里面绞得他难受,层层媚肉像无数张贪吃的小嘴,吸得他头皮发麻,一股意汹涌而来。
可是,莫叹尘脸色煞白,剧烈的疼痛让她捏紧了明朔的臀肉。
明朔见不得她这副受委屈的样子,低下头卖力的舔吻她的脖颈,胸乳,直将她上半身照顾的七七八八,才大着胆子抽弄起来。
以往他总觉得女人的身子千篇百律,看来看去不过一个样子,谁成想一沾到莫叹尘,有如罂粟大麻,心觉前二十年都是白活。
洁白的乳罩还留在她的身体上,丰硕的乳房随着他的顶弄像只不安分的兔子蹦蹦跳跳,小妇人往日冷观音一样的面容盛开出花朵的娇媚。
“夫人,你里面好舒服。”攫取一只乳房在手里,明朔又恢复了平日吊儿郎当的作为,他好像忘了刚才是谁被折磨的泪眼涟涟。
“啊......夫人,你吸得我好舒服......嗯,好紧。”
似乎是嫌莫叹尘没给他太多意料之外的反应,竟仗着上位的时机信口放荡起来。
“闭嘴。”
莫叹尘横眉冷目,但因染了情欲变得绯红的眸子半点威慑力没有,甚至助长了小霸王的嚣张气焰,让他搅得花穴汁水泛滥。
嚣张不过三秒,他得意的笑容便在莫叹尘的紧绞中消失殆尽。
短短五分钟,初元一泄直下。
花穴含住肉棒,花壁吮吸着龟头喷射出的浓,直到掠夺完最后一滴。
私处分离的声音如同扒开葡萄酒塞的响声,平白增添一种还说不清的旖旎。
翻身而上,莫叹尘再次铐住他的双手,朝僵硬的小霸王投去蔑视的一眼:“不过如此。”
不过如此,啊,简直伤透了他的自尊。
明小霸王几乎要流出眼泪来,怎么就忍不住了呢,就这样还怎么给小辣椒性福。
套好胸罩,莫叹尘瞥见身上被明朔舔吻出来的痕迹,在雪白的皮肤上甚是明显,改日被青黎那家伙看见,指不定怎么取笑她呢。
“夫人。”弱弱的呼喊声从后边传来,南江小霸王怎甘心自己是个快射手,因而厚着脸皮想央求小夫人再来一次。
“嗯?”
莫叹尘投去一眼,粗长的性器不知何时又鼓成硬邦邦的,沾了处子之血的棒身看上去有些吓人。再说,她现下腿心酸软痛楚,像被人活活撕开一块一层皮肉。
“刚才......是我没控制住,所以......你放心,再来一次的话,我会很久的。”他讪讪道,一张俊脸又天真又傻气。
“呵。”莫叹尘已经弯起腰去穿旗袍,“够了。”
今晚要再被他压一回,明日清晨的请安怕是会成一场笑话。
什么意思,这是爽完就不认人的节奏。
明朔见此情景也顾不上什么孟不孟浪的,将欲求不满的凶器挺得老高,桃花眼闪出受惨了欺负的泪光:“你这是提上裙子就无情,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确实,她得到了他的初元,以后就是不和男人行房也无大碍。换而言之,她要他何用。
只是,他这样泼皮无赖的行径,倒是让她想好好折腾他一顿。
“那我让你好好舒服一下。”
明朔看着莫叹尘嘴边的冷笑,没来由一阵后背僵寒。
......
大红的床铺上,大滩的稠白液体在男人大张的腿间晕开淫靡的图画。
男人全身遍布大大小小的红痕,




妖物(H) 分卷阅读35
皮肉里却并无半点伤及。
腿间的阳物被红绸紧紧捆绑,龟头流淌下来的液将红绸涂上一层浓白。莫叹尘挑起一抹液尽数擦到男人红如蔷薇的脸颊以及嘴角。
青年的手已被床栏上的手铐磨得绯红,胸前的两点像被什么咬过,点状的血珠极缓慢地冒出来。
他两眼汪汪,鼻头通红,控诉般地盯着女人,被堵住的嘴唇显出非同寻常的绯红,口水接连不断地从嘴角流淌到修长的脖颈。
啧,好可怜。
甫一拔掉他嘴里的口塞,莫叹尘还未来得及开口,明朔哭哑的嗓子小声啜泣:“你......欺负人,嘤嘤嘤~”
“......”欺负人?她看他那副乐在其中的样子,不是挺享受的吗。
“别哭了,下次你求我,我也不会来的。”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明少爷算是深刻领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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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两只手臂撕扯般的疼痛,拷的太久,麻木的好像没有了知觉,胸前的两颗茱萸火辣辣地痛,一丝不挂的身体酸痛。
“放心,我已经为你上过药了,明日就能大好。”
兴许是听见了他那声痛吟,莫叹尘别好耳环,打开衣橱拿出一件绸缎衣裳:“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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