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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苏
这样的动作不过五下,云栖便撑着他的肩,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重……重一点儿……嗯……不舒服。”
“重一点儿。”他挺着胯往上翘,肉棒抵住一点软肉,云栖立刻软了身,趴在他肩头呜咽。
福至心灵,他又顶上去,她浑身颤抖,小手向下探去,面上似痛苦又似欢愉。
荀楼反剪她的双手背在身后,这使得她的胸乳更凸出,他含住一团,身下拼命地去挑弄那一块肉。
“唔……阿荀,不要了……好奇怪,要……要到了……”
她尖叫一声,大股汁液激射到他的肉棒上,暖得荀楼全身上下通泰,随她一道去了。





妖物(H) 分卷阅读26
高潮过后,被他搭在两侧的玉腿软将下来,云栖身娇无力,小穴回味似得包裹住魔神的分身,檀口轻吟。
射快了,如果他稍微克制点,就不会让她轻易尝到他的味道。
因此,荀楼颇有些忿忿,一举抱住她丰美的臀部,拔根而起,相连的地方发出嘣儿的一声。
粗长的性器打在他自个儿的腹部,一道红白混合的粘稠液体从云栖的隐私处倾泻而下,足足流了五六秒才呈断珠状继续淌。
红的眼更红,眼看她身体里流出象征纯洁和占有的液体,荀楼霸道地咬住她的唇角,大手往那下面一抹,尽数擦到仍然贲张的铁棒。
经过两次身泄,云栖的神识已回复大半,她瘫软在荀楼怀里,破身之后传来隐隐的疼痛感开始清晰起来。
“阿荀,放开我。”
她抿唇,别过头躲避荀楼的亲吻,这具身子本就打算给他,只是他所用的方式和手段让她确实有些失望。
“呵,清醒了。”荀楼望着她羞愤的模样,以为她厌恶自己至极,心下涩然,手上的动作带了点点力道,他掐住她的下巴。
“怎么,对辛辛苦苦操干了你这么久的我,爽完之后就是这种态度?”
什么操干,以前的阿荀在她面前从不会说这种话,下流色情,但云栖还是忍不住双颊发红,咬牙辩驳:“明明是你对我下药了。”
瞧这琉璃珠一样的双眸,因生气而微微抖动的双肩,荀楼邪笑,黑眸瞬间浓不见底。
“不下药,你那娇嫩的小穴能吃下我的大东西么。”
“你……”云栖作势去打他,却不想,下一刻便软了半边身子,逸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嗯……”
“厉不厉害?”他这样说着,胯一下一下顶上来,语气邪肆又得意。
原来,荀楼在她辩驳的时机就已扶着男根在穴口跃跃欲试,见她要来打他,一鼓作气将整根肉茎全挤进去。
丝丝的疼痛中带着更多的快感,瞬间将她卷入情欲的浪潮。
云栖不甘,刚开始还用尽力气挣扎,“放开我,我不喜欢这样。”
“不喜欢哪样?”荀楼按紧她的腰肢,将她的上半身使劲往光裸的胸膛上贴,抽插的速度不减反增,像打桩机一样往她体内钻。
云栖受不住,呜咽着,泪珠儿似串一般流淌。
她越哭,他就越兴奋,甚至恶劣地朝她耳朵吹气,冷讽道:“不喜欢还咬这么紧,分明是喜欢我的大东西。”
肉棒又胀大了一圈,撑得小穴里的褶壁都没了之前那么弯弯曲曲。
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幽静的大殿,红色长幡掩映下一对纠缠不清的肉体。
“阿荀,慢点儿,啊……我受不住……”
远远看去,两条纤细光裸的大腿盘在高大如山状的男人腰间,男人光着身子,背上的肌肉紧锁,窄的臀蓄满了力,正一下比一下重的挺进。
“这样就受不住了,我的师父原来这样不禁操。”
乳儿颠颠,云栖咬紧了唇,双手在他背上抓挠出数道痕迹。
荀楼闷哼,从她胸乳前抬头:“还有力气抓我,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了。”
“别……”
“啊……阿荀……太快了,好深……嗯……啊啊啊啊……”
她哭泣着,小腹随之紧,身下的小穴绞住作恶的肉棒,白净的脚丫子蜷缩在一起。
龟头处被她吸得发麻,灭顶的快感让他的腿心发颤,天生的名器尤物。
荀楼两只手用力抠进王座的扶手,额头青筋直冒,双目泠泠地盯着她,俊美的面庞狰狞扭曲。
啪啪啪啪啪……
汗水交织在两人光裸的躯体,交合的蜜口因肉棒过度的捣入而分泌出的爱液使魔神胯下的密林白沫迭起。
他粗喘着,望着云栖檀口微张,蹙眉娇吟,尽管不想承认,他还是不得不想,除了她,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让他疯狂如斯。
想夜夜占有她,舔进她的每一寸肌肤;用炽热的分身侵略她柔软的蜜穴,重重的,一下比一下深入地欺负她。
听她讨饶,听她发出不知羞耻的淫言浪语。
而他,兴许会在哪一天化为半兽形,将娇小的神君压在身下,一爪子就能掌控她的整只乳儿,舌头一卷就能含进她的整个花户。
舌头上的细小软刺让她摇晃着脑袋哭泣,泪水涟涟,红红的眼睛可怜又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他还要用浓稠的液灌满她的阴宫,鼓鼓的一肚子,直到完全吸为止,在这之前,他则会日夜不分地和她纠缠在一起。
“啊……”
情欲的巅峰到达,云栖仰起头,如墨的长发倾散,攥紧了他端方的肩头,胯部往前一送,陷入痉挛之中。
荀楼亲了亲她的额头,埋头冲刺,属于男性的低沉磁喘刺激着云栖余韵中的身躯又蠢蠢欲动起来。
可她,实在没有力气再陪他再闹一回。
“阿……阿荀……做完这一回,我……不来了。”
“怎么?”
立时,在她身上奋力耕耘的魔神横眉冷目:“是我不够大不够硬,弄得你不舒服。”
是你太大太硬,撑得我招架不住。
当然,这破耻度的话,她是无论如何也讲不出来的。
于是,云栖抓着他的手,往穴口送去,他甫一送去,她就轻轻蹙了眉:“嗯……这里有些疼,还有……”
“我实在没力气了。”
话说完,她还微微羞涩,想把他的手拉上来放好。
谁知,那尝到滋味的大魔王勾起嘴,反客为主,抓着她的手覆在两人相交的地方。
这般羞死人的做派,云栖不从,使劲抽手,荀楼就爱看她这副欲拒还迎的样子。
“你乖乖的,我就不做了。”
如此,她只好顺着他,小手随着他的,一点点去摸那淫靡不堪的交合处。
滑滑的,穴口被撑得薄薄的,伴随肉棒的每一次抽出,都会有湿黏的液体被挤出来。
魔神满意地看着云栖现出迷茫的神色,仿佛是解释一样,压低了声音,一边舔她的脖子,一边说着:“感受到了吗,我的大东西正在进出你的小穴,它不知疲倦地容纳着我的侵入。”
“它们是那样契合,除了彼此,插不进第二个东西。”
“呃……”
荀楼快速抽出阳具,教她用手指包裹住,上下撸动着。
深红的棒身湿滑得像泥鳅,顶端的小孔圆圆的开着,青筋虬结,像个丑娃娃。
最可怖的是它的尺寸,又长又粗,不仅是她,就是他自己也掌握不过来。
两人的视线碰撞在一起,荀楼邪魅地笑了,“知道么,师父,我的云姐姐,我有多想包着你的手来一发。”
“从见到你的第一天晚上,我就想着你,这样自渎过一次。”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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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了……”
“对了,你不是一直都想找到那个偷看过你洗澡的神君吗,呵,除了我,还有谁能看你。”
她何尝不知道是他,不仅如此,她还亲眼见过他偷偷躺在她的床榻间,双腿夹着她的被褥厮磨喘息,口中喊着她的名字。
她知道他乖巧的面皮下是一张时刻觊觎着她的脸。
“嗯……好厉害……只要是你,我随便都会硬起来。”
他笑了一下:“真是不公平啊,明明我这么喜欢你。”
“我……我也喜欢你啊。”
云栖摸着他的脸:“很早很早就喜欢了。”
“呵~”荀楼不置可否,闭上眼睛,低吼一声,灼热的白液像一柱水液飙到她的腿间,更多的在她和他的手上。
就着她的手,他将上面的东西完全舔尽,然后搂住她的脖子,一个深吻,液被她吞下。
云栖脸绯红,不悦地瞪着他。
荀楼用大拇指擦去她嘴角的残余,“真乖。”
一番下来,原本华丽的王座被他们弄得淫乱不堪,白的红的液体晕成一滩,扶手也被他抠弄得像狗啃过一样。
云栖无眼再看,倒是他,搂着她皱眉了片刻,高兴地笑了。
“好歹存了十万年的草粮,远远不够啊。”
她正想问他什么不够,惊觉臀下有什么东西卡在她的股沟里,反应过来又惊又怒。
做这几回的,他怎么如此不知节制。
美其名曰为她沐浴,光明正大地吃她豆腐。
一对玉乳被他吸得红红的,一双腿儿不知被他折了好几次,身下那个本来就酸胀的地方被他以水润的借口再几次倾占。
“阿荀,阿荀,呜呜呜呜……不要了”
“……”
“太大了,好胀,要坏了。”
“……”
“好阿荀,啊嗯……要……又要丢了……”
“……”
直到云栖被他做晕过去,荀楼才恋恋不舍地趴在她身上交代出了自己。
望着心上人沉睡的脸颊,他心满意足地深吸口气,感觉胸中的懑气消散不少。
连日来无法入睡的脑袋也开始慢慢有了睡意,他打横抱起云栖,缓步走到床榻,轻轻放下她。
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一吻,终于安心地睡去。
次日,从梦中惊醒,荀楼埋头一看,云栖还在他怀中。
是以,放下从梦里带出来的恐慌感,用力拥抱了一下她。
因是清晨,身下某个部位勃起发硬,荀楼拨弄了一下云栖的头发。
奈何她一点反应也没有,荀楼支起身子,默默打量了她片刻。
随即,修长的手从她的胳肢窝绕过去攥住一只绵软,掐着圆圆的乳头轻拉慢捻。
另一只手则摸上她的大腿根,打过几个圈圈,直入正题,勾着阴蒂爱抚。
直弄得蜜水湿润,两根修长的手指一下子顶弄进去,缓缓地进出着。
“唔……”
云栖嘤咛一声,她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夹紧双腿,扭来扭去躲避那在她体内作乱的东西。
可是躲不过,伴随着身子升腾起来的越来越热的温度,她竟然有些想要更多,想要更大的东西来填满。
所幸,很快就有让她满意的东西进来,微微撑着她的身体发疼,乳尖传来的苏麻感让她哼哼出声。
荀楼将她的小屁股抵在自己的胯部,大手翻来覆去揉捏那一对玉兔,见她只是小声娇吟,眼睛还没睁开,窃笑了下。
肉棒挤开重重褶皱,径直到达阴宫,耐心地厮磨着。
棒身青筋粗糙,刮弄着肉壁,媚肉力地吞吐着,进去一寸处的一块软肉每被磨蹭一下便轻颤。
云栖是被他越来越快的速度弄醒的,他好像总是喜欢很快地抽插,一点不停歇,只有她叫喊得狠了,拼命去夹他的分身,弄得他快要射了,他才会慢一点。
快速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她的一颗心脏起又落下,一直重复着,这种感觉和小黄书里写的一点也不一样。
鼎炉里的香已散尽两根,大床上的人还在交缠。
织锦缎被滑下两人的身子,荀楼像匹狼一样,富有侵略性的眼珠子盯着身下,被他的肉棒翻卷出来的红肉。
滴滴淫液落到大床上,湿了一大片。
“呀……啊……啊啊!呀……啊!我不行了……!啊……要去了、我要去了!”
她这样喊着,荀楼也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粗吼。
两人十指相扣,共赴极乐仙境。
云栖整个人软软地蜷成一团,荀楼见她小女儿姿态实在可爱,恋恋不舍地浅入数下,这才干脆地抽出来。
于是,就又有黏滑的液体流出来,云栖蹙眉,她感觉怪怪的。
“怎么了?”荀楼缠过来,亲昵地蹭蹭她的脸颊。
云栖拉着他的手,嘴唇嗫嚅,难以启齿。
“嗯?”他轻舔耳根,声音醇厚如美酒:“不舒服吗?”
“感觉……感觉像尿尿一样……”
说完这句话,她羞得抬不起头,倒是荀楼闷笑,坏心眼地含住她的耳垂低喃:“傻瓜,这可不是尿尿。”
“如果你想体验被我做的尿尿的话……”
“呸,怎么脑子里整天想那些。”
“没办法,谁让我一见到你就想把你这样那样,别的什么也想不起。”
“……”
之后几日,两人又合着胡闹着过去了。
整个大殿,无论王座,大床,书桌,浴池,或是窗棂,鼎炉处,几乎都是他们欢爱的痕迹。
小黄书里的姿势被荀楼应用个遍,折腾得云栖双腿发颤也不罢休。
她这副身子骨,恐是难以消受美人恩咯。
云栖拍掉正在身上作乱的大手,翻个身,揪着他的银发嘟囔:“都做那么多回了,你也不嫌腻歪。”
荀楼眸光深幽:“不嫌。”
嫌什么腻歪,若不是顾忌她初承欢爱,他忍了又忍,光是他脑袋里想的那些东西,就是五个她也不够受的。
后来,副将找来,说有什么事要荀楼亲自去一趟。
荀楼心不甘情不愿,云栖哄了他好久,他才慢吞吞地穿好衣服,冷着脸甩下一句:
“你乖乖在家等我。”
活像别人欠他多少钱一样,真是软到她心里去了。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高h
隆墟常年如春,风光独好。
尤是魔神主殿前那颗参天的樱花树,花朵长开不败,微风轻拂,地下铺就一层花衣。
香味扑鼻,赏心悦目。
树下,一椅,一香炉,一煮酒,一双人。
银发逶迤于垫了软毛皮的贵妃椅中,男人异色双瞳紧锁身上的女神,带着浅浅笑意。
玉白的两条纤细小腿晃晃悠悠地搭在魔神健壮的大腿上,云栖咬着唇,小手撑在他衣衫大敞的胸膛,一张脸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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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出海曙。
臀儿起起落落,花液在他的耻骨间牵出丝丝线线。
荀楼拘着她的腰,只觉穴中温滑非常,似一泓春水,将那作恶欲根泡得更加嚣张。
她这般作派,莫说尽兴,就是等他泄出来,不知得等到几多时辰。
不温不火地厮磨,比不做更难受。
今日煮酒,她依偎在他身侧,本是诗情画意的卷面。
不过酒才一巡,昨夜才压着她做过数回的色魔便毛手毛脚地在她身上点火。
外裳绾带散了一地,最后竟抱着她滚进贵妃椅里又要胡闹。
云栖一想到他那股子孟浪狠劲,打心底里觉得这把老骨头得被他拆下来咯。
心不甘情不愿,荀楼连哄带骗,让她自己动,做一次便罢。她这才甘愿。
眼下,云栖倒是舒坦,他真真是忍得快要发疼了。
索性一股脑顶上去,荀楼含住被樱花瓣盖住的乳珠,吮吸纠缠。
“说好的,让我来,你怎么……啊”
撞到深处,成句的话就变成咿呀细语,好像唱曲的优伶。
不过,这曲儿嘛,不是淫词浪语,是比之还甚的酥骨娇吟,听得他骨子里的血液沸腾不止。
“师父哎,徒儿真是要死在你身上了。”他咬着云栖的下巴,大手揉捏着细腻的臀肉,捣出丰沛的汁水,咕叽作响。
云栖羞到了,暗啐一口他做她徒弟时候有过的混账事,愈发觉得身下人的脑子里尽是虫。
“到底……是谁……嗯……日夜……欢爱……”含水的美目横过去,倒不像是在瞪人,别有一番风味。
“呃……”
荀楼闷哼,教女神一把扑倒入怀,二人紧贴在一起,他细细去舔她修长的脖子:“云姐姐的好滋味,永远尝不够。”
手掌揪起绵软的臀肉,啪地一下打上去,云栖一颤,穴肉咬着他的阳物不放松,且越缠越紧。
“师父真是越来越放荡了,离开了徒儿可怎么办才好。”
他坏笑着,铁棍搅得她内里一片狼藉,下体碰撞的声音啪啪响。
云栖趴在他身上,破碎的呻吟像一帖上好的春药,“胡说……嗯……”
“若是要帝鸿那个老家伙来,他温吞的性格怕是满足不了我贪吃的师父。”荀楼恶意地带出一圈穴肉,再重重地推进去。
二人床笫之间,做到兴起,晾了几万年陈醋的魔神总爱拿昔日的情敌打趣,云栖老有种不自在的感觉。
“我……已经和他解除婚约了……你这醋……要吃到……啊什么时候?”
好笑又好气,她都是他的人了,犯得着这样锱铢必较么。
再说,上次他强行破她的身,她觉得是荀楼的小任性,身子迟早是要给他的,任何时候都可以,是以纵容着他。
这次旧事重提,除了不自在,云栖心头多少不悦。
惯来是会察觉云栖心情的大魔,立刻软了姿态,眸里含情,半咬着嘴唇呻吟:“唔……师父,你夹的徒儿好紧,好疼啊……”
见他一副惨遭蹂躏的可怜样儿,云栖心软了半边,知他在转移话题,也随了他,瞪他一眼:“下次再提……嗯……他,给你夹断了……”
刚说完,她便埋在荀楼肩膀上闷闷低喘,脸红得发烫。
这等荤言荤语从闷葫芦一样的师父口中说出来,荀楼噗嗤大笑,咬着她的耳朵:“夹断了,也一样送你上天……哈哈哈哈”
贵妃椅咯吱作响,旁边的锅子咕噜噜地沸着,一切无阻树下的神君寻欢。
云栖软成一滩,做到最后腰酸得不像话。
想她也是阅过无数小黄书的大能,荀楼那些千奇百怪的花样折腾起来,就算她是铁做的,也禁不起这么使。
“云姐姐,我们生个孩子吧……”
毛茸茸的头从她的胸乳前抬起来,嘴角的津液被他卷进嘴里,他盯着睡眼惺忪的女神,眸子亮晶晶的。
手指有气无力地拨弄着他的头发,云栖尚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想来总不会是伤害她的事情,便稀里糊涂答应了。
直到再次醒来,手脚被捆缚住,她才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昏暗的灯光打在她未着一缕的身体上,如镀一层蜜脂。
健壮的魔神跪在她的腿间,手掌贴着饱满的山丘轻柔,有粗糙颗粒的舌苔刮蹭着敏感的乳珠,津津有味地品尝着。
云栖垂头,不懂他在做什么:“阿荀?”
荀楼应声微微一笑,缱绻地含住她的唇瓣,低醇的嗓音如同山涧的泉水:“嗯,我在。”
环顾四周,这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光照耀着他们,头顶覆盖着巨大的水晶,能窥见绰约的人影。
这不是在他的寝殿。
“我们在哪里?”她看着他,“为什么把我绑起来。”
“师父听过神交吗?”
“神交!快放开我,万一被人闯进来,我们会……”
他的手指抵在云栖唇边,“不会的,这是我的领域,不会有人打扰。”
说完,他的唇便蜿蜒下去,吻过她的脖颈,手臂,胸脯,腰,小腹,大腿,小腿,脚趾,随后才抱住她的两条腿。
灵活的舌头打开饱满的花瓣,挑拨着小珠子,直到它渐渐发硬,一口含住整个阴唇,牙齿磕碰,舌尖戳刺。
云栖拱起腰身,难耐地呻吟,身下的洞口流出许多水儿,沿着荀楼的下巴流淌。
捆起的手抓紧床单,云栖红了眼眶,双眼窥见水晶倒映出来的淫靡画面:跪在纤弱女人腿间的男子,弓着背如蓄势待发的野兽,女人别过头,散落的长发凌乱不堪,小嘴微张,双眼迷离,双腮堆霞。
“阿荀,我……我……”她张着嘴,穴肉紧缩,小腹痉挛。
荀楼一手撸着涨红的肉棒,抱着她的大腿,吸得更狠,大有要将她吸干的姿态,喉咙咕噜噜地大口咽着她的蜜液。
“要……啊……要去了!!!”
猛地一下,脚趾头紧绷,接着便是一股更大的淫液灌到男人嘴里。
高潮后,她无力地跌回床褥,哼哼地小声娇喘。
抹掉嘴边沾染的银丝,荀楼解开套着她脚的绳子,将两条大白腿缠在腰间,扶着欲根在阴户滑动。
龟头摩擦阴唇带来的悸动引得云栖轻颤,柳眉弯垂,她可怜兮兮地盯着荀楼,示意他快放进来。
“阿荀……”
“这就给你。”
身子一沉,高低错落地抽插起来。
又一个高潮,脑子里白茫茫一片,神识脱离肉体,与另一道神识纠缠在一起。
刚开始疼痛难忍,后来便是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食髓知味地融合分离,分离融合,灵识合为一体,不分你我。
不知过了多久,神识归体的时刻,她的眼被黑布蒙蔽。
双手依然被捆缚着,跪趴在床榻上,双腿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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