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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苏
谁知,就在她闭关修炼领域的时机,荀楼搅神仙界个鸡犬不宁,最后帝鸿出面,两神交战,生死难论。
待云栖大功告成出关,得到两神同时陨落的消息,自此自囚于海牙,对外界之事皆不过问。
要是现在告诉他这个消息,指不定又要大闹一场。
云栖将手中的桃花糕放入盒中,无奈地对他说:“你想要我走?”
“这是你家,要走也是我走。”
荀楼说得理所当然,却一点没有要走的迹象。
“哦,既然要走,那现在为何不动身,是要你魔子魔孙拿八抬大轿来迎接你?”云栖似笑非笑,难得调侃起来。
荀楼心里憋着一团火,从四万年前就没熄过的妒火,“不用。”
话音刚落,他已站起身,手落到门上,咬唇回头看一眼坐在榻边的女人,她拿起一块桃花糕,径直朝嘴里送去。
见他望来,支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他。
分明是笃定他舍不得走的模样。
荀楼生气,两手扒拉住门的两边,泄愤似的一拉,拉……拉不动。
再拉,可那门比上好的仙器还要牢固,纹丝不动。
肯定是云栖使坏,他端着一脸怒容,将将转过身,两片柔软的嘴唇便贴了上来。
怔愣之下,荀楼张开了嘴巴,云栖踮起脚,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舌头卷着桃花糕送到他嘴里。
桃花糕香甜,与云栖本身的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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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混在一起,从他的鼻扉里钻到心里,嘭地一声,炸开万朵金花。
“好吃吗?”
她站在他跟前,自豪地说:“四万年没做过,味道一如既往地好吃吧。”
哪有什么好吃不好吃,只要是她做的,就算是铜汤沸铁,他也会眼睛都不眨地吃下去。
青年灼灼地盯着女神潋滟的嘴唇,呼吸不平稳起来,下一秒已经搂住她的腰肢,霸道地含住她的嘴唇攫取芳香。
在他是魔神的时候,牵一牵她的手都会脸红。
后来记忆丢失,是云浔的时候,做过比这更出格的事情。
脑子里翻涌起她醉酒那晚的画面,血气沸腾,两人额头对额头,鼻对鼻,眼对眼,彼此轻易能感受对方急促的呼吸。
“你勾引我。”荀楼勾起邪魅的笑,舌头轻舔她的嘴唇:“不怕我操死你吗,师……父……”
师父两个字拖的又长又暧昧,云栖禁不住脸红,揪住他衣服的手骤然紧,嗔道:“你忘记是谁脱个光趴到我床上自荐枕席的,还说……”
“说什么?”青年将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幽深的双瞳里反射出她的倒影。
“说,随便我怎么玩弄你,尾巴也好,插后庭也可以。”
“那要看我操完你后还有没有力气。”
云栖噗嗤一声笑出来,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子,吐气如兰:“不生气了?”
重提旧事,荀楼显然有些不开心,恶狠狠地凶道:“以后不许提帝鸿那个老家伙,烦死了。”
殊不知他嘴里的老东西碰巧在房外将这话听得一干二净,帝嘴角一抽,转头去看哥哥的表情,淡定中带着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完全不受影响嘛。
两人腻歪好会儿,荀楼刚好将云栖的衣袍剥落一角,露出圆润的香肩轻吻,云栖咯吱笑,摸着他的银发,眼底全是宠溺。
突然,荀楼被云栖大力推开,错愕地摔在地上,抬眼看她的表情,如遭雷劈。
她满眼惊愕,惊慌的姿态像是被丈夫发现偷情的不检点妇人,而这捉奸的夫君正是老家伙帝鸿。
老家伙笑意融融,风轻云淡地朝他的心上人招手:“栖栖,过来。”
于是,他的师父便毫不犹豫地似丢魂般乖乖走过去。
内心如被火焰啃噬,强行压抑下去的嫉妒,占有欲,控制欲,猜忌被释放出来,他抓住云栖的手:“不要走。”
他的语气和丧失记忆的云浔一模一样,眸子里闪着水光,像透明的宝石,云栖差点就同意了。
但想到和帝鸿的婚约,始终是要有个说法。
“别闹。”她松开荀楼的手,“听话。”
“别闹?”青年冷笑,阴鸷地盯着帝鸿:“既然你说我闹,那我就闹给你看。”
大事不妙,云栖想去阻止已来不及,三神迅速缠斗在一起。
荀楼势头强盛,眼看一拳将要砸到帝鸿身上,她立刻冲上去挡在帝鸿身前,大喝:“别打了。”
情况突变,就算即使手,反噬回来的法力还是让荀楼吐出一口血,他捂着胸口,“你总是护着他。”
云栖心被那口血提得紧紧的,赶紧扶住他:“有没有事?”
“呵……”荀楼凶狠地甩开她的手:“你总是无事冷淡,有事殷勤,我应该早就看清楚,徒做他人嫁衣。”
帝心疼哥哥,随口讥讽:“你也应该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凭你的身份,云栖选择我哥哥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么。”
荀楼被这句话刺激得一口血吞进肚子,他看向欲言又止的云栖,心顿时凉了半截,仰天长笑:“好啊,云栖,你说,你心底的人是谁?”
他执拗地盯着她,云栖顿首,拿眼去瞥帝鸿的表情,见他也一副期待的表情,一时没了主意。
这种事情,她怎么能当着帝鸿的面说出来。
于是,她又去牵荀楼的衣裳,“阿荀。”
她眼神里是满满的乞求,乞求什么?乞求不要让她失去在帝鸿心里的位置,乞求他离开。
青年愤怒地捏起拳头,眸子像孤狼一样死死睨着她,下一秒却满目绝望,骤然灰败:“我等了你九万年啊。”
这句话又低又沉,压在她心上如一座大山。
突然,鼻子酸楚得不像话,云栖埋头攥紧了他的衣袖,嚅懦:“我知道的,我都不知道。”
荀楼将目光从她的手指弹起,落到对面帝帝鸿的脸上,苦笑着说道:“不,你不知道。”
一根一根把葱白的手指掰开,他退后一步,长开翅膀,“我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你也不要来找我。”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来招惹我的话,我会做出什么事情,自己也不知道。”
黑色的羽翼划过她的面颊,云栖伸手去抓,什么也没握住。
“栖栖……”帝鸿轻声地试探喊道。
云栖吸了口气,声音哽咽:“你们先回去吧,我没事。”
帝想说什么,被帝鸿拦回去。
他缓缓开口,“我们的婚约……就算了吧。”
“嗯?”她意外地看向他,帝鸿微微一笑。
“荀楼可能比我更适合你。”他张开双手:“我还是做你的鸿哥哥吧。”
后面还有什么,她已经听不进去,帝鸿总是这样为她着想,为她不惜名声,为她囚禁万年,为她做很多她一个人做不到的事情。
可是她的心,只有一颗。
给了一个人,就再也没有了。
她要去找荀楼,要好好说清楚,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容不下他们,她可以带着他去另一个地方,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
只要有他在啊,哪里都好。
……
荀楼离开海牙后,连夜奔袭回隆墟。
隆墟和以前并无二致,大大小小数百座高屋楼宇,穿梭来去的魔族人络绎不绝。
处在最高的那座宫殿是他的地盘,荀楼心情不好,自然不待见魔子魔孙们。
他回到宫殿,坐在大殿中央的王座里,手肘撑头,脸色冰冷。
认识云栖时,他只是一只刚死了爹妈被篡位的魔仙追杀的小魔,得她庇佑,幸得成神,明明他感觉到她多少是有些喜欢他的,可是就在他扬言要娶她时,她却告诉他,与帝鸿约誓结侣。
他怨,他恨,云栖躲他,不见他,他就非要她出来。
以往种种重复在脑子里翻腾,荀楼脸色更臭。
干脆睡去。
醒来殿下已跪满望不见边的魔子魔孙,荀楼无心理会,布下魔气恩泽,随口胡诌几句,闭上眼睛打算再睡。
瞧见旁边的副将,荀楼改变主意:“去,给我搬几坛子……桃花……”
桃花什么鬼,他咬牙:“什么酒最烈就搬什么?”
副将挑眉:“几坛?”
魔神大人,你可是千坛不倒的。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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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整个大殿都摆满了酒坛子。
荀楼扶额,心越来越塞了怎么办。
如此浑浑噩噩过了几日,为情所困的魔神大人满身酒气,可无论他喝多少,怎么也醉不了,反而更清醒。
清醒到生出丝丝后悔,要是他的话没那么绝,就好了。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h
云栖四万年没踏足过隆墟,幸而荀楼以前的副将记得这位魔神心尖尖上的女神。
副将忙着打理从荀楼殿里拿出来的酒坛子,云栖好奇,多问了几句,副将支支吾吾,他可知道云栖神君最反感自家主子喝酒什么的。
云栖看他的样子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径直拿了一坛子最温和的清酒,留下一句话:“我与你家魔神有事要谈,不准再拿酒过来!”
副将巴不得消去这份送酒水的差事,自然欢天喜地地再三保证,不仅没酒,一若闲杂人等连同雌雄苍蝇也别想去打扰。
知他别有他想,她淡淡地嗯了一声,不解释也不反驳。
荀楼住的大殿阴森森的,长长的红幡随风飞舞,鼎炉里燃着不知名的檀香,灯影憧憧,映他在黑暗中的脸。
几日不见光,当殿门被突然打开时,他忍不住用广袖遮了遮。
一只酒坛稳稳悬在他脑袋前方,“最后一坛。”
逆光处,锦绣织缎裹素腰,簪花扶髻从容步,荀楼竟觉得微微醉人。
他勾唇邪笑,衣袍半敞,银丝半绾,星眸璀璨,抚着悬在腰封上的垂绦:“怎么,嫌老家伙不顶事,所以来找我了?”
为了今日来见他,云栖特意换了一身他喜欢的衣裳,这次闹得颇大,他一定不肯轻易消气。
听他这样说,怕是不仅没消气,还一身酒味醋味,翻江倒海。
“阿荀。”
她无奈地挪步到他近前,荀楼轻轻将酒坛推到她面前:“喝。”
这种时候,她不好违逆他,只好扒着坛子喝了一口:“阿……”
话没说完,就被他揽过腰身,压在了地上。
“知道我说过什么吗?”
“若你再来招惹我,我会做什么事,我自己也不知道。”
“真是可惜,明明我都决定不黏着你了。”
可是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云栖想开口解释,一开口才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她脸色登时难看,调动法力也解除不了。
“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法力不见了?”荀楼噗嗤一笑,勾了勾她的鼻子:“我的好姐姐,好师傅。”
“你说,要是帝鸿那个老家伙知道他的神侣被我压在身下操干了无数次,他还会心胸开阔地接纳你么?”
“当然,我是舍不得强迫你的,所以我喂你吃了一样东西,这样东西既让我不会听到从你嘴巴里说出来的伤心话,又能让你……”
他缓缓低下头,咬着她的耳根厮磨:“求着让我上你。”
云栖难以置信地盯着他,她伸手想去抓他,猛然发觉身子也软的不像话,体内有一团火焰正慢慢烧起来。
东西,能让神君如此的东西,除了爻的迷魂散,无能出其左右。
眼看云栖眼中的光芒由震惊到失落再到熄灭,荀楼心像被谁狠狠揪了一下,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人也好。
他掰过她的下巴,张嘴啃咬,像一头猛兽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誓要攫取她全部的甜蜜。
大手覆上高耸的一团丰盈,拢住它揉捏,没过多久,他便感觉有硬硬的果子隔着衣物顶在掌心。
于是,他的吻游走在雪白的脖颈间,或咬或舔,指尖点在雪峰顶端刮蹭,将她体内的邪火勾得四处乱窜,喉咙里逸出难耐的呻吟。
“瞧啊,这里都硬了。”
趴在她身上的青年扒开层层叠叠的云裳,两只雪团般的乳兔活泼地蹦出来,似茱萸红润的乳粒瞬间迷乱了他的眼睛。
竟然是没有穿亵衣。
荀楼握起一只雪乳,赤黑两瞳灼灼地看着她,云栖对上他的眼,他哂笑:“没想到师父还有这样……”
他凑近她的耳朵,抓住乳房的那只手掐着茱萸厮磨,“淫荡的一面。”
不知是因为师父两个字还是淫荡刺激了她,身下的花穴里隐隐有花液分泌,伴着微微的痒,一点点开始蔓延开来。
这使得她忍不住并拢双腿,悄悄地摩擦着。
殊不知,她的双颊明媚如娇花,一双水眸如天空碧洗,瞪起人来也是千娇百媚的。
立时,荀楼便知道那药性来了,张口含住半边丰乳,一只手解开她的腰带,衣袍朝两边散去,露出一具洁白无瑕的美好胴体。
他不敢多看,唯恐一个忍不住掏出大家伙将她就地正法。
因着还要听她亲口说要他狠狠爱她的话。
大殿阴寒,突然被人解去衣服,纵使她体内再热,也禁不住叫出一声。
“嗯~”
她支起一条腿,正好撞在他胯间发硬的东西上,荀楼被弄得急喘,急忙跨在她身体两侧,压下她的腿,伸手往鼓起的花径滑去。
花径里已然湿滑,他毫不力地找到藏在肉里的小珠子,丁点大,羞涩地半阖着,需要他剥开覆盖在周围的软肉才能露出头。
她现在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敏感,更惶呈那颗小珠子,上面的乳头被他撕咬戏耍着,下头的阴蒂被他按压挑拨着。
偏偏她生不出一点力气来推开他,只能闭上眼睛呜呜地娇喘呻吟。
淫水潺潺,沾湿了荀楼大半个手心,他轻咬一口坚挺的雪峰,这才转眼去看桃源洞,粉红滋润,粘湿的液体不断从指头大小的洞里流出来。
脑海里划过为她吃穴的画面,荀楼默默吞了一口口水,手指在沟壑间不快不慢地抠弄了几下。
云栖身子打颤,自发地夹住他的手指,只剩下一个念头:
好痒,好希望有东西能伸进去抠一抠。
荀楼见她面含春水,高耸的胸脯不匀地起伏,身子泛成粉红,悄悄为她渡去一口灵气,暂解她身娇体软不能说话的药性。
孰知,她开口一个“嗯啊。”
登时,胯间的凶器翘得愈甚,两颗卵蛋鼓起鸡蛋大小,涨在他身下,如揣炽铁。
“真骚。”
荀楼邪笑,手指在洞口游荡,就是不放进去,他满意地看着云栖扭动的腰胯,挤入她两腿间制住试图夹紧他手指的腿。
手指依然不慌不忙地抚摸着,云栖痒得没办法,红着眼睛去抓他的腰封。
腰封纹丝不动,荀楼亲亲她的鼻头,“求我,求我我就给你。”
这句话像诱饵,仅存一丝清明的云栖别过头,挤出几个字:“休想。”
“云姐姐,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
指头戳进去一个头,云栖如释重负般缓了一口气,里面的媚肉涌上来缠住他的手指,像好客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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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欲进欲退,浅浅地在洞口徘徊。
荀楼额头渗出汗珠,他不能想象,这么窄这么软这么娇的地方要怎样吃下他的巨根。
最初缓解的舒愉过去后,更深的空虚涌上来。
云栖哼唧着,拼命去吸他的手指,小手自发钻进荀楼的衣袍里攥住他的乳头拉扯。
荀楼分神忽视手指触到的柔软,不禁被她吸进去半根手指,胸前被她这样一拧,龟头上流出的液体打湿了中裤,裤裆隆起偌大一团,看上去甚是吓人。
他扯出手指,将她衣服剥得干干净净,拉下束发的丝绦反捆住云栖两只手,把人从地上抱起,两条玉腿缠在他腰间。
屁股下面被东西戳着,云栖不是没经过人事的小姑娘,云浔和她闹过一场,她自然清楚他已然情动。
她摇着臀,在那上面扭动摩擦,屁股上沾了他一水儿的黏液。
两人的淫液交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了。
荀楼抱她在王座上,按住她两条腿,伸出舌头在花蜜泛滥的洞口轻舔了一下:“求我,求我我就让你更舒服。”
“求你……嗯……”
“求谁?”
“啊……阿荀,阿荀……”
“求我做什么?”
“舔一舔,好痒……呜呜……好痒……”
他偏要逗她,用力吸了一大口汁液后,抬起湿答答的脸:“舔完了。”
哪里有这么快,那里一直流水,又痒又胀,好难受。
“我好难受,阿荀,好阿荀。”她搂紧了他的脖子,娇娇地求着,眸里含水,揪得他一颗心都快化了,顿觉身下几乎爆炸。
“可我也难受,那怎么办?”
他牵着她的手覆上夸张的一团,吞咽了下口水:“你帮我吃一下,我就让你舒服。”
云栖看了眼他,荀楼站起身,正好将帐篷对着她的红唇,他掐着她的下巴,邪恶地说:“用你的嘴巴,好好地服侍它。”
于是,一段臻首浅浅地压下去,嫣红的小舌头隔着沁湿的裤子轻舔红润的铃口,被捆住的两只手捧着下面的两团。
仔细舔了会儿,荀楼喘着扶起她的脸,双目盈春,水唇潋滟。
实在惹人怜爱,他干脆褪下裤子,露出一根狰狞干净的巨根。
将云栖手上的丝绦解开,荀楼托着沉甸甸的男根,“舔。”
神志被欲望所掌控,别说要她舔一舔他的东西,就算是让她乖乖自慰,她也会照做。
任你什么清高的神君,何况云栖并不是清心寡欲的女神,看过那么多小黄书,身子自然敏感,轻易拨弄便能春水泛滥。
舌头围着棒身打转,待整只棒身染上亮晶晶的津液,她才慢慢地张开口努力容纳巨大的肉棒,她的口技尚不成熟,牙齿刮蹭到肉身,引起荀楼数声长吟。
与此同时,身下传来的麻痒感,小穴不停地吐着水儿,云栖呜呜呻吟,纤手穿过小腹,将将抚上洞口。
被人拍掉,她含在嘴里的半截棒身又向上翘了翘,顶着她的上腭,一阵反胃,喉咙里咳嗽不断,口水从嘴里漫出来。
她哭了,扒着他腰胯的手缩成拳,朝他小腹打去。
小腹上是腹肌,她哪里打得动,反倒是她这副模样,让他越发想要狠狠欺负她。
荀楼捞起她,分开腿儿坐在自己身上,铁硬的肉棒夹在两人中间,他拍了拍她的屁股:“翘起来。”
云栖依言朝后挪了挪,挺翘的美臀撅起,荀楼将一根手指在嘴里舔了舔,慢慢推进那迫不及待的小穴里。
“嗯……”
她闭上眼娇吟,将整根手指都吃了下去,腰肢轻扭:“还要。”
荀楼笑了,加进一根手指,感受里面的紧致,云栖蹙眉,兴许是撑到了,但很快又舒服地叫起来。
只有她一个人舒服当然是不行的,他咬着她的耳朵:“好师父,也帮阿浔舒服舒服啊。”
云栖咬唇,抓住那根肉棒,上下撸动,时不时用柔软的肚皮去挤压。
两人玩的不亦乐乎,在王座上各自泄了一回。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高h
他的大腿根是她黏黏的淫液,他的液亦射了她满肚子。
云栖趴在他身上,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显然不知满足,腰臀磨蹭着他的腹胯,急切地想要更多。
看她眼儿媚,荀楼被她撩拨得兽性大发,急吼一声过后,将她两腿掰在王座的扶手上,整个花处都呈现在他面前。
花瓣里泥泞不堪,小指大小的花穴一一缩,像是渴望什么东西填满一样。
荀楼掐紧了她的腰,扶着铁杵试探得进去一个头,他已是很小心,但异于常人的尺寸还是让云栖蹙眉吃痛。
他抵着入口耐心地厮磨,有薄茧的指腹贴着阴蒂按压,嘴巴含着她的乳儿吃的津津有味。
片刻,他便感觉穴口的水充沛得紧,甚至有吸吮他进去的感觉,他又进了半根。
妙不可言,两人同时发出舒喟的呻吟。
里面的层层媚肉吸裹挤压着肉棒,云栖抱着他的头,于是他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美乳中,香香的又软和。
只是半根就如此舒爽,不知若是整根进去,又是怎样的销魂蚀骨。
云栖扭着细腰,无师自通地吸他,咬他,荀楼挺胯抽插,咬牙低骂:“真是个骚到骨子里去的师父,徒弟都快被你吸没了。”
可她舒服得不行,哪有心思回应他说的这些话。
行事间,那贪心的小穴终于将他的肉棒全部吞下去。
荀楼掐紧她的腰,一下比一下重地从下边捣上来,云栖被颠得像在骑马一样,两只雪白的乳房拍打在他的脸颊,上下皆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被小穴里的温水泡着,里面仿佛有一只小云栖,缠着他勾着他,要他全部交代出来。
爽的头皮发麻也要讲究持久度的魔神只好分心去拨弄身上人其他的部位,他游走在她雪白的背肩,划弄着。
那动作似星火带电,激得云栖轻颤,小穴猛缩,夹的荀楼差点就射了。
看来背部是她的敏感点。
他只得专心侍弄下面的部位,动作慢上些许,力道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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