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苏
她不得不打起注意,好好问一问是不是他的发情期来了?话说,灵兽成年之时会有一次漫长的躁动期,云浔会不会……
……
他尚在睡眠中,却感觉一道存在感极强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半睁开眼,发现师父正坐在床边,神情专注地盯着他的……小弟弟??
小弟弟脆生生地挺立着,因为主人明显受到惊吓,居然颤巍巍地抖动了下身子。
云浔臊得脸通红,手掌连忙包住那一团小山一样的东西,两条腿蜷起缩进中衣中,别过半个身子不敢看她:“师父,你……你怎么来了?”
原来书上说的能让女人死去活来的物什长这个样子,颇和春宫图里的不太一样:他的那里浅浅的一层毛发,通体粉红的器官又长又粗,两颗卵蛋服帖地卧在下边,在她的注视下明明有变硬变大的趋势。
“阿浔。”她微微挪近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就含蓄地跑远路:“你……最近是否感觉全身躁动难安?”
糟糕,师父的声音就在耳边,偏偏掌中的东西不听使唤,还有继续膨胀的意思。
他憋红了耳朵,声音里掺杂着情欲,变得低哑:“没……没有。”
说话的声音很小,云栖凑过去,对着他的耳朵呼气:“你说什么?”
完了,脑子里的血液全往身下涌,东西硬梆梆得不像话,云浔觉得那里胀得有些发疼,含糊着回答:“没……师父怎么会说那样的话?”
他的下身什么也没穿,云栖看着露出的半个雪白屁股蛋,戏谑地在上面拍了一下,“好了,我知道了,我先出去,你把裤子穿上后就随我一道去崖底修炼吧。”
不轻不重地一拍,让他的身子陡然颤了一下,云浔捂着下半身不敢动,声音里掺着浓重的羞意:“是,师父。”
这小子压根就是发情期来了,也好,成年后找个由头把他打发出去,还她一片清净。只是这发情期总得找点什么东西来抵着,不然是会憋坏的。
是个麻烦。
等听到关门的声音,云浔才敢伸直双腿,松懈下来开始新一波的释放。
……
崖底。
从高顶倾泻而下的瀑布对肉身的锤炼具有极强的裨益,通常云栖是不会完全撤回法力任由瀑布将自己冲透,但领域的建立使她的肉身降了几阶,所以尽快回复到全盛时期是很重要的。
云浔的法力不弱,与神仙界的小神相当,瀑布对神力的冲击完全承受得住。
两人修炼的地点很近,因此他能清楚地看到师父被淋湿的衣服完全帖服在身上露出玲珑火辣的身材,特别是高耸胸脯上的两点耸立的茱萸,粉粉的。
如果能舔一舔,不,摸一摸就好了。他害羞地想着,耳朵尖尖红了,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软软的香香的吧。
“专心修炼。”就在他胡思乱想的空当,云栖一眼瞥过来,目光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胯间明显隆起的一团。
她好笑,这孩子还真是没有定力,随便看看什么的就有了反应。
师父看见了……云浔一张脸通红,装着正经的样子回道:“徒儿晓得。”
过会儿,又偷偷拿眼睛瞄她,师父的脚趾头也好看,一个个指甲盖像贝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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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唔……如果能拿在手上亲一亲……
“云浔!”她很严肃地叫他,陷入神游的云浔打个激灵,忐忑不安地对上她的眼睛:“师父……”
糯叽叽地声音,再配上一副仿佛惊吓到的小兔子模样,似乎若是她再严厉一点,他就会咬唇拿一双红眼睛看着你。
铁拳打在棉花上,云栖一腔恼怒化成灰,缓和了脸色对他说:“这几日,你时常……自渎……”
“师父,我……”他是万万没想到,师父会这样毫不避嫌地讲出来,两手握拳放在膝盖上,心跳如雷。
见他逃避地低下头,云栖知道他定是理解错自己的意思,“我想,作为灵兽,你的成年期快到了。”
“成年期?”某浔呆呆地仰起头。
“灵兽在成年之前,会经历一段漫长的发情期。呃……这也是你最近欲望比较强盛的原因。”充当人生指路大姐姐的云栖顿了一下,补充道:“师父知道,你……鲜少见到女性,才会对师父产生绮念,从明天开始,我会把海牙的禁制解开,你大可以出门见识见识世面。”
他一阵无力,该怎么向师父说,从小他就以追逐她为生命的信仰,如果现在表达出这个意思,是会被她厌弃的吧。
于是,他只能丧气地垂眸:“是,师父。”
“乖~”她学着小时候对他的那招想要去拍拍他的头,但想到毕竟孩子快长大了,叛逆期都没有过的孩子兴许对这种伤自尊的动作有别样的执着,就放弃了。
眼睛里刚闪烁着的光被她回的手扑灭,云浔恹恹地反驳:“师父,我也只比您小四万岁而已,不是小孩子了。”
谁家十万岁的家伙现在才成年啊,云栖吐槽,看在他是徒弟的份上,只故作凶狠地瞪他:“师父说话,不要顶嘴。”
怎么办,师父生气的样子也好好看。
云浔心里的小人嘤嘤嘤地抱着肩膀,除了师父根本就不需要其他人嘛。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
云浔是被云栖亲自送到天涯边的。
风很大,他站在那里,像一只被抛弃的弱小奶喵,一双乌溜溜的眸子流露出不舍的情绪。
云栖没打算送他的,只是他彻夜守在自己门外,等她打开门就冲上来抱住她的腰,“师父,你送送我吧。”
摸着搭在肩膀上的毛茸茸的头,她叹口气,毕竟是养了两千年的孩子:“嗯,好。”
少年比她高一个脑袋,长身玉立,画儿上走出来的人一样,也不知道谁家姑娘好运气能拱了这颗小白菜。
云栖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说点什么伤感的话渲染一下气氛,可她脑子里只惦记着海牙后山藏着的三千年桃花酿和两箱子小黄书,实在讲不出矫情做作的话。
“你……”
“师父,你先回去吧,这里风大。”
“诶。”她忙不迭的回答让少年难受地咬唇,说错话了?
讪讪地走上前,踮起脚拍了拍他的头,原本准备好的“你度过发情期后就可以自由飞翔”话咽回肚子里,“那个……你要是找到伴侣后,就带回来给师父看看。”
咦,阿浔怎么更难过了……
走到快出界的地盘,云浔又折回来,飞快地抱了一下云栖:“师父,我会回来的。”
……少年,你把为师的36d胸都快撞瘪了。
“终于一个人了!”
云栖将后山的桃花酿和小黄书搬回寝殿,心满意足地卧倒在一堆散发着浓厚堕落味道的黄话本里,手里拿着酒瓶,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天知道她有多久没有放心大胆地享受此等时刻。
这一次一定要看够,趁着小麻烦走了。
“嘛,还有这样的体位,不会觉得难为情吗?”
“两个男人???……捅菊花???”想想就痛啊……
“被鞭子抽,被滚烫的蜡油滴也会有感觉??”她觉得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有耳朵和尾巴什么的,做起来一定更带劲吧。”
看着看着,云栖感觉两腿间隐隐渗出许花露,便放下书,灌了自己好些酒,脑袋里晕晕的,突然羡慕起和自己同时期的老家伙们。
她……是不是该谈个恋爱什么的……
年纪要相当的,比她小个几万岁的小鲜肉最好,腰力要好,屁股要翘,长得要天生一副弱受相方便她欺负,最重要的是要又可爱又容易害羞……
被她压在身下,不可自抑地呻吟喘息……
越想,她脸上的笑意越发深刻,只是……脑子里怎么全是云浔那个小鬼……
啧,她还没有这么重口味吧??!!!
与此同时,被觊觎的云浔少年顺利到达妖界。
妖界繁荣,居心叵测的妖不少。
云浔没有易容,走在路上自然被别有用心的妖上下打量。
他一张脸生人勿近,面若冰霜,刚开始还有妖妄图掳掠诈骗他,后来他发狠废掉几只等级偏高的妖怪后,就鲜少有妖敢来犯他了。
望着妖市上走来走去,搔首弄姿的妖艳女子,可怜的少年再次陷入对师父所言的深深怀疑中。
果然啊,他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
倒不是说她们没有师父好看,话说回来,师父确实是最好看的人。少年靠在墙角,一双眼睛弯成月牙,引来诸多妖侧目。
他立刻敛了笑容,从怀里掏出方锦帕,缠绕在手上。
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回去,他盘算着找一个地方住下,弄些可以延缓成年的药物,回去的时候就骗师父说发情期过了。
“哟,这是女人的锦帕吧?”不知道从哪里冒出道声音,紧接着他手上的帕子就凭空消失了。
云浔四处观望,硬是没见着人影,脸色刹那变得阴沉。
爻坐在他头顶的横檐上,“别找了,在你头上呢。”
是个男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手里挥舞着他的帕子,戏谑地说:“没追到人家吧。”
“关你什么事。”少年取来帕子,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作势要走。
“诶诶诶。”爻连忙叫住他,打着商量道:“少年别走啊,只要你帮我个忙,我保准让你追到那姑娘。”
“我为何要信你?”他冷冷地看了男人一眼。
男人却朝他使眼色,手指西边。
几秒钟时间,一堆女妖浩浩荡荡地冲过来。云浔不得已掩住鼻口,只露出一双眼睛。
“少年,你可曾见过一个穿五颜六色的衣服的男人?”为首的女妖客客气气,云浔看出门道,这可不是来找横檐上那男人的吗。
他摇摇头,后边的女人各个红了眼眶,“大姐,你说夫君他去哪儿了啊?为何要躲着我们,难道他不爱我们了吗?”
女妖被吵得心烦,谢过云浔之后,又率领一帮女妖朝前奔去。
“哎呀,终于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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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劫了。”爻从檐上跳下来,满意地搭上他的肩膀:“做的不错,少年。”
云浔挥来他的手,鄙夷地看着他:“你有这么多老婆还不知足,渣男。”
男人的脸瞬间僵硬,念在小家伙帮了他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少年,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世上女人千千万,只守着一个女人过是很痛苦的。”
“呵。”少年从鼻孔里鄙视他。
……
尽管云浔表示并没有意愿让他做狗头军师帮忙追姑娘,架不住这人死缠烂打,干脆自暴自弃地给他撂明话。
“我要追的姑娘是我师父。”
“她从小看我长大,知道我发情期快来了就打发我走了。”
“她只把我当孩子看待,从来没有别的想法。”
“她没有喜欢的人,可能是性冷淡,因为她可以盯着我的小弟弟看个把时辰,期间没有任何动作。而且现下还以发情期为由,将我赶出家门。”
“她是神君。”
正在啃鸡腿的爻惊讶得瞪大眼睛:“神……神君?发情期?”
云浔无奈地点头:“嗯,云栖神君。”
男人转了转眼珠子,同为神君,他可不知道云栖老铁树什么时候了徒弟,但想到这少年的法术修炼路子确实像老铁树的套路,信了八分。
“啊……那我不用教你怎么追姑娘了。”
“为什么?”少年抱胸,面色不善地盯着他。
“你指望老铁树开花?”他放下鸡腿,“整个神仙界都知道,云栖活了十四万年就没和谁好过。更何况,修炼到你这个阶位,有哪门子的发情期。”
“老铁树??”云浔眯眼,显然对这个称呼不太满意。
爻手心里化出一包药,推到少年面前:“喏。”
“这是什么?”
“迷魂散,只对神君级别的神仙有效。换句话说,只要让她服下这包药,你想对她做什么都行。”爻拍拍手,“年轻人,要懂得把握机会。”
“我如何相信你?”他迟疑地看着药,在纠结到底要不要下。
男人起身,手搭在少年的肩膀上,压低声音告诉他:“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师父也有喜欢的人,迟早有一天那人会回来。到时候再来找我哭鼻子,晚了。”
“那人是谁?”
“哈哈哈哈哈哈。”爻哈哈大笑,转眼没了人影。
他摩挲着桌上的药包,想起什么,一把揣进怀里,甩下一袋金叶子,也离开了酒肆。
药包上四个大字,神君爻。
之后,云浔又去了妖界的小倌馆。
点的小倌生得唇红齿白,身姿苗条。
看上去是极为上道的,一上来就宽衣解带。
“你做什么?把衣服穿上。”他一张脸污糟糟的,吓得小倌当场就红了鼻子,扑在他的膝盖上作柔弱状:“大人,小的做错什么了吗?”
他何曾见过这种架势,慌忙踢开那人。
小倌被踢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双腿大开,露出一根绑着致红丝带的紫红东西,那下面一根毛发都没有,实在奇怪。
云浔耳根子红了红,咳嗽两声,问他:“你……那下面怎么回事?”
轻轻一笑,小倌又缠上来,不过却聪明地离他远些:“我们这里的客人有男有女,除去有特别口味的客人之外,大多都喜欢男儿下面干干净净的,所以……”
“行了……那桌上的鞭子,手铐和蜡油是……”
顺着客人的目光望过去,小倌害羞地笑了:“那也是房事中的情趣,有些女客人好这口,都是特殊材质做的,弄在身上不仅不痛,还快活得很。”
“你说……男人怎么做……女子才会舒坦?”他拿起桌上的茶小一口,掩饰不安。
话说到这里,小倌全是明白了,人家哪是来招妓的,分明是来取经的。
当即,打着太极不愿意告诉他。
直到云浔拿出一袋金叶子,见钱眼开的小倌才媚笑着把自己的经验传授出去。
“女人可是水做的,对待她们要温柔再温柔。”
“她们说不要,就是要;说要,就是要得更多。”
“这前戏做足了,她们才会有快感。必要时,口交也会让她们快速高潮的。”
云浔打断他:“什么是……口交?”
小倌坏心眼地笑了,凑到他耳边小声提了几句,云浔脸都红了。
“若是强势一点的女人啊,乖乖的随她们就行了。”
后面还说了些什么,云浔表示已经听不进去了,因为他的心早就飞到海牙上,飞到小倌描述的云雨之事里。
不知不觉,半月过去,他买了好些新奇玩意儿,马不停蹄地朝海角赶回。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高h
醉醺醺躺在书堆里的女人,怎么也想不到,自家养大的倒霉孩子会这时候回来。
当然,云浔也想不到,平日里看起来禁欲的神君师父私底下有这样放浪形骸的一面。
当他拾完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书,摆正桃花酿的空瓶子后,回头看云栖迷迷糊糊的样子,脑海里抖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师父,师父……”有人在叫她?
云栖睁开眼,一张清俊得不像话的脸庞挨着她,仔细一看,不正是云浔小鬼。
“你怎么又回来了?”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指着跪坐在床榻上的少年。
少年羞得脸都红了,轻纱遮不住他腿间旖旎的风情,他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女神,咬着唇张开腿,两只手紧紧地揪住轻纱:“师父,你喜欢吗?”
她觉得自己肯定是魔障了,要不然怎么会看见白白软软的小徒弟掰开双腿向她求欢的画面。
“师父……”他膝行两步,拉住她的手往身下探去,“你摸一摸它。”
像触电一样回手,云栖使劲摇摇头。
“在做梦哦,在梦里,您相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绝对不会反抗的。”少年红着脸颊,爬过来拉住她的手小口舔舐。
嘛,是做梦吗?可是为什么对象是云浔小鬼,想通的云栖稍微有点不开心。
但是一眼扫过去,他翘翘的屁股,结实的腰,还有腹肌人鱼线什么的,含水儿似的桃花眼,像被欺负惨了的受相,这一切都和她期待的重合不是吗?
不知道摸上去怎么样,她掐起少年的下巴:“做什么都可以吗?”
只要是师父,做什么都可以的。云浔满脸通红,轻轻点头。
蓦地,喝醉的女神君勾起嘴角,一个颠倒众生的魅笑,勾得云浔看直了眼。
她粗暴地将少年按倒在床上,迎着他羞怯兴奋的眼神,狠狠地啃上了他的嘴唇。
没错,是啃。云浔吃痛,牙关一开,女人的舌头就横冲直撞地冲进来,绞着他的舌头上下翻滚,溢出的津液顺着两人的下巴流淌,好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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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栖揪着少年胸前的小豆豆粗鲁地拉扯,听着身下人呻吟的样子,觉得甚是有成就感。
穿山越岭,灵活的手指擒住半勃起的龙首,像柔软的动物皮毛,在她的手里一寸寸鼓胀。
觉得有趣,她甚至骑在少年的大腿上,专心致志地拨弄他的会阴处。
巨大的男根已经急不可耐地吐着涎水,顶端嫣红的马眼张得圆圆的,柱身青筋盘绕。云栖微凉的指尖点在那上头,身下的少年立即咬唇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啊……”他扬起了头,瘦的腰身拱起,女人觉得甚是可爱,便低下头轻啄小腹,贝齿调皮地撕咬,云浔全身染成羞人的粉红,两只手揪着身下的被料,“师父……啊哈……嗯……”
“真是个骚气的家伙。”云栖将身上的外袍脱去,穿着抹胸和内裙的身子莹玉白腻,抹胸稀薄,困不住两团鼓鼓的肉,连那樱红的小点都绷得粒粒可见。
哪里能忍,云浔卷起腹部,正打算凑上去,没想到一只盈白小巧的脚丫蹬在他胸上,媚眼如丝的女神不满地撅起嘴:“不乖。”
她朝四处望了望,没发现她想要的东西,竟凭空画出一捆仙绳,将不听话的少年四肢绑在床头床尾,抽出条红缎带覆上他双眸:“乖乖的,我会让你舒服哦~”
是他从未听过的宠溺的嗓音,甜得他仅有的一点反抗都没有了,他恨不得为她献上整个灵魂,只要她开心就好。
黑暗中,所有的感官被放大。
微凉的手抚上少年的男根,玉柱跃跃欲试,云栖含笑撸了数遍棒身,一只手握着下面的丸子揉玩,“唔……变得好硬。”
“啊……”他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更何况是最爱的人给予他的欢愉,两只手握成拳头,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嗯……啊……嗯……嗯……”
可怜的马眼泣露,粘黏的液体顺着她的手滑落,云栖想起小黄书里的片段,那里面的男子被人以口舌侍弄,舒爽得接连大呼升天升天,恍若不知今夕何夕。
不知……看着只手难以掌握的男根,神女偏过头解开套弄在少年身下的带子,俯身含住巨龙轻吮。
如果说之前是如春风拂面的舒爽,那此刻他感受到的柔软触觉比之烈日骄阳犹不及。
她的口技尚且青涩,贝齿时不时剐蹭他的男根,引来一阵酥麻的颤栗。
云浔脑海里浮现出往日只敢在梦里肖想的师父此时正埋首在他双腿间舔弄他的物件,心里化成软塌塌的一片,他也想这样,巴巴地为师父做一次,奈何双手被缚,只能拱起腰,缩着腹部,发出清越的带着浓重情欲的呻吟和喘息:“啊……师父……阿浔好……好舒服……啊……”
她沿着冠状沟打转,云浔叫得更加厉害,额头上冒出大颗汗珠,眼角都渗出泪花,“那里……不……师父,别碰……啊……嗯……”
可是她不听,专往那一处弄,少年涨得赤红的粗大看上去骇人得紧,云栖脱口而出,趴到他的耳边舔舐,“阿浔,出来吧……”
手下微用力一捏,少年闷哼着泄出大滩稠白的腥膻浊液,脱力似的瘫在床上喘气:“师……师父……”
女神挑起射在她高耸胸脯上的东西,坏心思地抹到少年脸上,咬着他的唇嬉笑:“真想把你……全部弄脏……”
她不安份的小手又握上半软的阳茎,并拢双腿厮磨了几下,下边流出的汁水浸透了亵裤,打湿了她的腿。
迷蒙的眸子扑闪扑闪地眨了眨,云栖回捆仙绳,拉起少年的手附在胸乳上:“摸摸。”
她坐在他身上,隔着一层布料,他的男根卡在她的股沟中,瞬间又神起来。
眼睛被蒙着,他只能抓住那软软的一团,耳根子不争气地熟透,他埋在一对玉兔前,轻拢慢捻,女神嫌弃他的轻柔,扯着他的头发娇叱:“重一点。”
于是,少年咬得又重又急,像是要把她的乳头扯下来。
云栖用手去推,但他似乎是入魔般,怎么也捶不开,她小声地啜泣着,长指划在他背上:“疼……啊……好疼……”
挣扎间,蒙在他眼睛上的红缎带散落,那双雾蒙蒙的垂泪眼映入他眼中,他才停止了自己癫狂的行为,眼看她捂着胸口,咬唇娇泣,恰似风中一支被摧残的花儿。
云浔软了声音,宽声抚慰:“对不起……我……我轻一点。”
少年将女神放在身下,近乎虔诚地脱去她所有的衣物,一寸寸吻遍全身的肌肤,直到云栖不耐烦地盘上他的腰,少年才顶着红的滴血的俊脸,小心翼翼地说:“我……我想吻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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