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苏
他架起她两双细白的腿,轻轻掰开,她那里饱满得像一团棉花,似婴儿般干净,两瓣肉合得紧紧,中间一道细缝,看上去甚是惹人怜爱。
抬起头瞥了半阖着眸子的云栖一眼,他伸出食指拨开缝隙,立刻有甜腻的花液附着在大拇指上,并如决堤的洪水一样从红润的小洞里淌出来。
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云浔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嗯~”
云栖身子一颤,口里发出小猫儿般的娇吟。
少年只觉得此刻的师父简直可爱到犯规,唇角扬起弧度,嘴巴一张将绽开成花朵的穴儿卷进口中,挺直的鼻尖正好顶在花珠上。
那里的肉嫩极,香极,在蜜水的浸透下泛着一种软乎乎的口感。
比在妖市里吃过的粘豆包还要糯,云浔小口小口地舔舐,珍之又珍地在饱满的阴阜里穿行,两只手扶在她的胯部两侧。
云栖是完全沉浸在梦中,自家的小徒弟怎么可以这样撩人,撩得她欲火焚身,直觉得从前的十四万年是白白虚度。
少年不温不火地埋头侍候着,手擦过腿根,径直搁到大腿内侧的软肉轻柔抓挠。
哪知,躺在床铺中央的云栖一个激灵,腰肢拱起,随着娇媚的一声长吟,喷了他一脸的花液。
花液打湿少年的睫毛,顺着挺直的鼻梁滴落,云浔抬起头与喘息的云栖对望一眼,长目微红,舌头勾住液体一吮:“甜的。”
说完这句话,他又低下身,跪在师父两腿间,屁股高高撅起。
这回,少年使了狠劲,死命逗弄她腿内侧的两块痒痒肉,嘴巴似乎和小珠子较上劲儿,啃咬吸吮,怎样激得她失控怎样来。
云栖左扭右扭,不知是舒爽多一点还是难受多一点,口里一直喊着受不了受不了之类的带了哭腔的语句。
可云浔仿佛入魔一般,额角青筋展露,一双眼睛倔强地盯着那处。
由于是跪姿,她轻易便能瞧见少年胯下胀得通红肿大的物件,它直挺挺地垂着,顶端不断有透明的液体冒出,好不可怜。
她盯着它,抓起云浔的长发,少年吃痛,牙齿撞上花珠。
云栖被弄得一哆嗦,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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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又泄了。
浑身脱力,像躺在一团云朵上,云栖倒在锦床上,刚才两番倾泻,酒意去得七分。
那边,少年捞起巨物,急忙撸过两遍,棒身抹得湿润泛着水光,这才朝前挪动两步,跻身师父胯间,将巨物抵在穴口。
又激动又兴奋地说着,声音都是颤抖的:“师父,我……我进去了~”
他在咽口水,大着胆子刚放进一个头部,一道大力瞬间将他掀下床铺。
刚刚还好好的女神扶着额坐在床上,颇为恼火地裹好衣服,喃喃自语:“不是梦,不是梦啊……我干的什么混账事……卧槽,卧槽!!!”
云浔知她酒醒,但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凑近:“师父~师父~”
“别过来!”
她头也不抬,少年顿时生出些许委屈和失望,“师父……”
“帮帮我……”他抬着神奕奕的器物,如被她欺负过头楚楚可怜:“阿浔难受……”
云栖下意识看过去,脸蛋爆红,下一秒居然做出她有史以来最怂的举动。
原地消失。
“师父?”
装可怜的少年呆滞,啊摔,又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嘛。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
海牙边上的风冷飕飕地,吹得她心里拔凉拔凉。
什么叫枉为人师,什么叫晚节不保,云栖算是充分理解透彻过了。
十四万年不开花,一开花不得了,不仅将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少年差点拆吃入腹,光是想到迷糊中为他含东西,喷他一脸水儿的画面。
就……不忍直视!
此时的云栖神君全然陷入自我厌弃耿耿于怀的境地,哪里会去想云浔为何会提早回来,他寻找的伴侣尚在何方。
直到一双手怯怯地拉了拉她的衣角,披头散发的少年眼巴巴地看着她,声音软软的。
“师父。”
心里咯噔一声,云栖直觉想逃,但那实在太过没有面子,只好生生忍住,僵硬着身子不作声。
“师父。”他又喊了一声。
“……”不回。或者说,她根本没脸应声。
云浔心怕师父再也不理他,这一着急,带出的嗓音便携了颤颤的惊慌:“师父~”
哎哟,这可得了,平时一句重话不敢讲的好徒弟,被她欺负过后还倒贴过来哄她。
云栖啊云栖,你瞧瞧……这是神君该干的事儿?
她依旧绷着脸,嘴巴矜傲地吱声:“哎。”
“师父,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唇红齿白的少年此刻像只垂头丧气的小狗,可怜兮兮地牵着她的袍袖,只差没有一对耳朵生在头顶,要不然绝对是蔫蔫的。
迎风站立的女神差点撑不住,这怨气冲天的声儿如一道闪电,刹间穿透她的阿姨心,恨不得把这受气满满的小伙子搂到怀里。
喊上数十道心肝儿宝贝,逗他一笑也值。
偏偏她也只敢在心头想,面上不显,喉咙口咽着唾沫,心想少年你可别再激我这棵老铁树,那话本里讲的怜香惜玉,她十足十的透彻。
见师父没有想理他的意思,云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趴到她背上,两只手搂住那人的脖子,头埋于温香脖颈间。
竟不知哪时,少年一点一点地啜泣起来,像受过极大的委屈:“师父这样讨厌我的话,当初因何故要将我捡回来。”
“不……你听我说……”
她伸手想拨开他的头,没料到被一爪拍掉,继续抱怨道:“说什么成年为由,将我赶出海牙。”
什么叫赶?那是……那是让你出门相……相亲!对!
“阿浔去了妖市,那里的女人简直坏透了,非要抓着我的衣服让我……还有男人……也……呜呜呜……”他讲到最后,已然有些难以启齿,伏在她肩膀抹泪。
没想到啊,她十万年没出门,外面的风气变成这副模样。
立下,云栖紧张地转过身,翻来覆去检查好几遍,这才咬牙切齿地问:“他们没把你怎样吧?”
比她还高一个头的少年傻兮兮地笑了,“嗯,他们害得我好疼。”
疼……?!小黄书里讲的菊花破……云栖下意识地去偷瞄他结实有型的臀部。
云浔岂会注意不到心上人这个动作,又羞又恼之际,忙拉着她的手往心口上摸去。
“这里,他们害的我想师父想得心疼。”
这话仿佛无数条线缠绕在她心坎儿,云栖顿觉徒儿出去一趟后说甜蜜话的功夫见长,以往可不会冒出这般大胆的话。
少年观她若有所思地抽回手,眸子一凛,声音是越发地温柔:“那些个人,连师父的一根头发丝儿也比不上,阿浔只想和师父在一起。”
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她这吹了良久的风也不是白吹的。
沉下心仔细想想,虽说她醉酒荒唐,占尽小徒弟便宜,可最后清醒过来他那副淫荡的小贱模样。
再加上刚才一番说辞,可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踌躇片刻,云栖正色看他:“阿浔,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定要如实告之。”
云浔不疑有它,“嗯,你问吧,师父。”
“你是否心悦于我?”
绝对是没错了,之前他日夜自渎叫喊着她的名字,小心翼翼藏她的锦帕,练功时偷看她的眼神。
足矣显露情窦初开少年的心事。
“若我说是,师父定要将我狠狠推开,那我只好说不是。”他定定瞧着她,咬着嘴唇纠结地开口。
这答案再清楚不过,云栖瞬间一个扶额,她家的孩子怎么蠢得如此可爱。
“你怎知我会将你推开,万一我说考虑考虑……”
“真的吗?师父会考虑考虑?”
少年的眼睛里有光,冲天的喜悦噼里啪啦从胸腔直冲上天灵盖,甜得他不知东西南北。
云栖不知说什么才好,不忍心告诉他这只是个假设,且随他乐去。
另一面,想起更重要的一件大事。
“阿浔,你的躁动期……”
“哦~爻神君说成为神级的灵兽,是没有躁动期的。”吃糖的少年喜滋滋地眯起眼睛,乖巧地说道。
“你碰见爻那个老……神君了?”把老不死三个字生生扭转成老神君,直觉老家伙不会干什么好事。
“对啊,他被他一堆老婆追着打呢。”
“一堆老婆……”云栖想起往事,微不可见地叹气。
少年滴溜溜地转动眼珠子,貌似不经意地一问:“师父,爻神君说,你在等一个人……”
“回去吧,这儿风大。”
她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牵起他的手往家里带。
柔软的手,是师父的手。
被心上人回绝的失落感一下子涌入满心满意的充足感,云浔偷偷摩挲了下她的手背,翘起嘴角像只偷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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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猫。
已经走掉的人有什担忧,近水楼台先得月,师父宠他,等生米煮成熟饭,木已成舟,什么牛鬼蛇神都得靠边停。
……
云栖万是没想到的,她那日随性一个假设,真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深刻怀疑回来的徒弟换了个人,皮囊是他,内里的芯儿坏了。
比如今儿个斗法。
他一袭轻纱素裹,胸膛微露,腰杆束得极紧,宽肩窄臀毕现,一双长腿点叶而立,面上点了朱砂,笑起来又邪又纯。
她都与他做过那样的事,见他这副打扮,脑子里自觉浮现出那日匆忙一瞥的春光。
这场斗法实为不佳,她拖着雀翎,颇有些生气。
偏偏少年不自知,像得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跑过来问她:“师父,阿浔今天好看么?”
他转了个圈,忽而嘟起嘴抓住臀肉揉捏:“衣服好紧……”
意识到师父在侧,假惺惺地红脸告歉:“对不起,我当是要奉节守礼的,但实在不舒服。”
搁我这儿玩心眼,云栖微微一笑:“不舒服就脱了。”
“啊?”少年两颊飞上红晕,见师父挑衅似的微笑,计上心头。
“那……好吧。”他说着,一手撕开衣帛,清脆的响声绷断了云栖那根细得不能再细的弦。
一丝不挂地少年无辜地看着她,云栖终于忍不住浑身颤抖,雀翎甩过去,打在他身上。
这……欺师灭祖的玩意儿,真不是狐狸修炼??
云浔吃痛,刚想说几句软话哄哄她,一抬头,哪里还有她半个影子。
唉,师父总想着逃呢。
看来,最珍惜的东西最好先吞进肚子里才放心。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
清风明月,星河倾落。
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所有生物总是对第一眼见到的东西甚有好感。
徒儿处在青春期,脑子里自然有大胆的旖旎绮念。
只是当她一推开房门,这一丁点侥幸的想法断得干净利落。
整洁的床铺上俯卧着一具修长的男性身躯,宽肩窄臀,比例极好,唯一与人不同的地方,便是两瓣紧实挺翘的臀间兴冲冲扫来扫去的黑色尾巴。
听到声响,趴在床上的云浔转过头,一对被他擦的锃亮的犄角高兴地弯曲成直线。
他眉眼弯弯,右臂撑起半边身子:“师父,我等你好久了。”
说话间,那条蓬松的大尾巴抑制不住地上下抖动,看上去手感很好的样子。
纵是云栖板着一张脸,眼睛却偷偷地朝那尾巴瞄了好几眼。
以前她就尤其喜欢抓自己的尾巴玩耍,想必现在心里肯定想冲上来摸一摸才好。
光是回味那双软小的手在他的尾巴上抚摸的触感,全身的热气便直往下面冲去。
“你等我做甚?还如此光着身子,成何体统!”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动不动就脱衣服,是勾引呢,勾引呢,还是勾引。
两人目光碰撞到一起,云栖无奈且严厉,云浔则是带着羞窘的意味。
“师……师父。”
少年的声音糯糯的,快被逼疯的云栖顺着他结实的胸膛往下望去,落到被手包住的一大团地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
一块黑袍甩到云浔身上,刚好将他遮个完全,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外边,两只水汪汪的眸子讨饶般地盯着她。
就是这样的眼神,每次他做错事情求她原谅的时候,就是用这种小白莲一样的可怜样儿哄骗她。
云栖咬牙,恶着声音凶道:“闭眼。”
少年乖乖闭上,尽管不大情愿地撅起了嘴。
“我问你,为何跑到我房里,还……脱个光。”
“好疼,师父今天抽的那一道,现在还隐隐发痛呢。”
顿时,她有些心虚,但转念一想,这和跑到她房里来遛鸟有十万九千里的关系。
“说实话。”压低嗓音说话的时候,脸色愠怒。
云浔不敢再打马虎眼,抿唇,闷闷地说:“我喜欢师父。”
“嗯?”被突然表白的神君第一感觉竟然不是生气,理所应当觉得这是句废话的同时稍微有点烧脸。
“师父不是喜欢看小黄书里那些长相俊俏的儿郎么,阿浔就在这里。”他摊开双手,呈大字状将所有的美好呈露在她面前。
带着一股不管不顾的血气方刚,他说:“随师父做什么,我都是可以的。”
“不管是滴蜡还是用鞭子抽,玩弄阿浔的尾巴,抑或……或像两个男子那样,撑开阿浔的后庭,我都不会反抗的。”
因为激动,少年全身蔓延起一层淡淡的粉色,身下的阳物像根粗壮的香蕉弯弯向上勾。
“你当我是什么人?”
云栖刚才有些发烧的脸被他三言两语浇个彻底,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
躺在床上兀自害羞的云浔这才意识到不对,睁开眼去看,师父已经两三步走到门前,两只手正搭在门框。
此时,他也顾不得衣不附体什么的,三步变成两步,势必要阻止她出门,因为他知道师父这次是真的真的很生气。
于是,帝遣来送请柬的使者刚搭上门,门豁然打开,他以为是云栖神君有所感应。
结果,却是另一番景象。
站在前边的云栖神君面无表情,见到他时稍加讶异,眸子里闪过一丝赧意,身后跟着的灵兽少年似乎……
使者偏头去看,猝不及防被摔一脸子冰渣。
家丑不可外扬,云栖将不消停的小徒弟护在后面,语气不善:“帝让你来的?”
“是。”即刻,他低下头,恭恭敬敬奉上一封请柬:“明日是帝神君诞辰……”
“回去告诉他,我不出门。”
那使者话未讲完,被云栖打断后,愣了一秒,又好脾气地添补道:“神君要小仙务必问您一句,日有所思之人已经归来,当年誓言可还作数?”
问完这一句话,他轻轻放下手中的请柬,趁神君不注意,飞快地瞄了一眼藏在她身后的少年。
接触到云浔冷鸷,后背抖生悚然,一溜烟跑了。
云栖拾起请柬,脑子里全只剩下日有所思之人几个大字,仿佛心脏瞬间被击中,钝钝地疼痛起来。
直到云浔掰开被她捏的扭曲的请柬,她方如梦初醒。
“师父,你怎么啦?”少年惊讶地看着她,云栖望进他的眼里,那里边有担忧有无法理解的痴嗔。
于是,她问:“我怎么了?”
“你哭了。”云栖听见小徒弟这样说。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身体在小幅度地颤抖,还好云浔抱住她,在她耳边笃定地说道:“他回来了,对吧。”
只此一个答案,向来豁达的老铁树刹间泪如雨下,伏在小徒弟怀里泣不成声。
少年悠悠地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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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砸在他肩膀上的泪凉透心窝。
……
帝听完使者的话,气得一圈捶在玉屏风,生生将难得的仙器宝贝化为墟尘。
使者缩了缩脑袋,大气不敢出一口,正犹豫着要不要偷偷溜走,一声清隽的嗓音响起。
“小。”
如春风拂面,顿时让他忍不住伸直脖子,使劲去望出现在神君屋里的男子。
男子着一身单薄中衣,外面松松披着自家神君大裘,惨白面容,一双秋眸锁不住的哀愁,五官生得柔和,若不是先才听过他的声音,小使会以为这是位神女。
“你又在发脾气?”
自五千年前在神君面前侍候起,他可从未见过那个神仙敢用这种语气和主子说话,且不说主子不生气,反而像被人拿住把柄一样局促不安,只差没装上尾巴好好摇一摇。
他在一旁抖着肩膀憋笑,不料下一刻主子一脚飞过来,直接将他踹出半个云天外。
见状,帝鸿无可奈何地瞪了帝一眼,帝哼一声,走过去扶他:“我在为你发脾气。”
“这有什么可生气的。”坐定,接过帝为他端来的茶水,小一口,慢吞吞说道:“她能再次找到喜欢的人,我很高兴。”
“可是,那女人明明承诺要十里红妆嫁给你。”
帝宛如炸毛的猫,“你尽千辛万苦找回来,她倒好,和只小畜生搅和到一起。”
“唉……”帝鸿摸了摸他的头,露出一个微笑:“小,你明知,当年的承诺不过是为刺激那人离开,做不得数。”
“最后那疯子不还是执意毁灭众生,要不是你……”
“你可知,我因何能回来?”
“因何?”
帝鸿从怀里托出一串黑珠:“是他救了我。”
“……”忿忿不平的帝神君住嘴,蹙起眉头。
“其实,云栖喜欢的,始终是他。他怨气太重,竟把这份心意也遮蔽了。若是云栖能多勇敢一点,或许我们都不用如此辛苦。”
他说着,像是想起过去的事情,搁下茶杯,悠悠朝远方望去。
如今他人在侧,荀楼,你千万不要回来才好。
云栖一整天皆魂不守舍,等到天边曙光刚破,便急匆匆地往天往界赶去。
惦记着师父哭红的眼睛,云浔在她门前蹲候了一整夜,大半身子被露水打湿,兼之从昨日使者去后不久就开始疼痛难忍的神魄,脸色苍白憔悴。
后来,竟不知不觉睡着,醒来时,身上盖着一层云锦织被,天边一抹月牙白划过,云浔慌忙站起身,猝不及防神识越发动荡,一头栽倒地上。
等他跌跌撞撞闯到天往界时,恰好看见自家师父窝在一白袍男人怀里。
男子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云栖似一只猫儿温顺,只是垂下的眼帘里蕴含有数不清的离愁别绪,她拿着一串珠子,珍重得很的样子。
原来她等的人就是他。
云浔上前,不料那串珠子径直向他飞来,化为七道黑烟,钻进他的神识海里。
顿时,各种以前从未有过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中,汹涌的黑气将他裹成一只蚕茧似的,云浔终于支持不住,一口鲜血喷洒,野兽般的嘶吼响彻天际。
少年四肢变得更加修长,原本及腰的黑发逐渐化为银丝,兽角凸出,两只眸子一红一黑,俨然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妖物。
帝鸿脸色巨变,他正想遮住云栖的双眼,却不想怀里人已如一弦弯月射出。
他想去追,袖子被帝拉住:“正主都回来了,你还追甚。”
朦胧中,云浔听见有人喊:
荀楼。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
昔日怼天怼地的大魔神荀楼在帝神君诞辰当日回归,此消息不胫而走,一时之间神仙界各路人物唏嘘不已。
其中,最大的声音还是,将这随时可能发疯的魔神再度打出神仙界。
海牙远离神仙界喧嚣之外,那些嚷嚷着的小神仙杞人忧天罢了。
四万余年不曾素手煮羹汤的云栖神君端着一盒桃花糕,笑意宴宴地推开门,“阿荀。”
呆在墙角的银发男子闻言愣了愣,依然没有要转头的意思,他抱着膝盖,看上去尤为孤独无依。
荀楼已记起所有的事情,她因为故人归来欣喜难抑的同时,也被他冷淡的态度所怅然若失。
见青年没有要过来的意思,云栖只好捻起一块糕点送到他嘴边,“你最喜欢的桃花糕。”
他这才拿正眼瞧她,一只眸子深沉如黑夜,“我不喜欢。”
“你……”她怔住了,但马上扬起笑容像以往一样去摸青年头上的兽角“又在耍小脾气。”
“放开。”荀楼咬牙,半边火红的瞳孔变成绯红,白皙的脸色悄悄红了。
云栖无视他毫无说服力的低喝,凑近他的耳朵坏笑:“脸红了,嗯~”
被戳中心事的荀楼哼了一声,别过头,讥讽道:“你不是与帝鸿那个老男神有婚约么,怎么,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
原来他仍在为婚约的事情耿耿于怀,云栖不由得苦笑,总不好说是骗他离开才找的借口。
当年的形势他非不知,人人喊打的魔神突然要强娶神君,人心愤慨之下,不知能出什么幺蛾子。
她只得出此下策,骗他离开后再找个理由解除婚约,等风头一过,再寻他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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