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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离性障碍患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雪黯
也许你不是那个可怜的军官,你才是莎乐美,为了得到对方不择手段。
你颤抖着亲吻他的嘴唇,那绯红的唇瓣比蜂蜜更甘甜,比花露更芬芳。
你小心翼翼地分开他的唇,舔舐他白珍珠贝似的牙齿,舌头深入到他的口腔里去,勾引他的舌头一起交缠,他的味道使你沉迷,仿佛怎么也尝不够似的。
他与你亲吻的时候微微歪着头,流金似的头发擦过你的皮肤,眼睛睁得很大,里面是满是疑惑。他就像一个乖顺的人偶,任你为所欲为,偶尔才做出微弱的回应。
你与他拉开距离,看着他因为亲吻而水光润泽的唇瓣,内心的黑洞非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愈发扩大。
你必须彻底占有他!
这卑劣罪恶的想法凭空出现你的脑中,仿佛恶魔的循循诱导,你吓了一跳,触电似的从床边跳起来,想要逃离这个令你失控的地方,但你走到门口,脚步却慢了下来。
恶魔再度于你耳边低语。
理查德,你真的就此满足了吗?
你努力了那么久,他根本就无动于衷,这可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
你转动门把的手停了下来,淫欲不仅主宰了你的灵魂,还蒙蔽了你的良知。
你反锁了门,回到床边,恐惧和兴奋让你的双手发抖。
你用这双发抖的手一点点解开他的衬衫,就像拆开一件贵重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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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感到理查德可能会人气大跌?
第30章
他洁白却并不瘦弱的胸膛袒露在灯光下,泛着令人目眩的光泽,胸前两点小巧的乳头,差点叫你流下了鼻





分离性障碍患者 分卷阅读20
血。
你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他象牙一般的皮肤,那些高潮时的梦幻变身真实,仿佛女神揭开面纱。
老二硬得发痛,你一鼓作气脱下了他的裤子和内裤,在整个过程中,他甚至没有最微弱的反抗。
他赤裸裸地躺在你的面前,纯洁无暇就像一个新生的婴儿。而你,就要用你肮脏的欲望去污染这具身体。
这个想法反而让你激动了起来。
你脱下自己的衣服,飞快翻到他的上方,沿着他的眉眼轻轻地啄吻,一寸寸膜拜他的身体。
他向你伸出手来,一阵温柔立刻轻轻淌过你的胸口。
“我喜欢你。”你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莱斯特,我喜欢你很久了。”
他琉璃珠般的眼睛看向你,一抹淡淡的笑意在唇边漾开,你知道他大概根本没有在看你,只是凝视着某个并不存在的幽灵。
你低头虔诚地亲吻他手背和手心,沿着白皙的手腕向上,却停顿在手腕的内侧那里有一道长约一寸的伤痕,经年的伤口泛着浅浅的灰白。
那伤痕立刻刺痛了你的眼睛,你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你绝不忍心在他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
没有润滑的直接进入会很疼,而你连个套子都没有,于是你在一瞬间改变了主意。
那时你毫无经验你和女人的那几回全赖你前女友技术高超,长久的蛰伏又耗尽了你的耐心,你把他的阴茎撸硬了,就这样以勇士赴死般的态度,把它对准了你的穴口,开始用力往下坐。
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提供了可怜的润滑,好歹进去了半个头这家伙的尺寸十分可怕但穴口已经痛得像要裂开了。
既没有适度的前戏,又没有充分的扩充,整个过程纯粹属于蛮干,当然行不通。
你痛得冷汗直冒,龇牙咧嘴地想,还是放弃吧,正要从他身上移开,身下人却搂住了你。
强烈的恐惧瞬间支配了你,你僵住身体,像一个被枪口指住的逃兵,天旋地转间,不知怎么就被压在了下面。
他的身躯挡住了灯光,所有细微的神情隐入晦涩不明的昏暗。
“莱斯特?”你试探着叫他的名字,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他没有回应,脸上的表情仍然是木讷的,也许他没有恢复意识,只是凭本能行事。
你松了口气,伸手推他,但推了两下却发现根本推不动。他的手劲大得可怕,铁钳一般钳住了你的腰,叫你无处逃遁。
不详的预感在你的心里升起
下一秒,金发的青年挺动腰杆,狠狠地撞了进来。
疼。
被操真的很疼,哪怕你才是那个乘人之危的小人。
一把利刃捅穿了你的身体,你疼得眼冒金星,颤抖不止,却还是喘着气努力放松,容纳对方的性器。
因为你不想让他疼。
过程你几乎无法回忆,也根本没有从这场性交里得到半点快感,莱斯特持久得可怕,几乎把你做晕在那张狭窄的床上。
其实你恨不得彻底昏过去。
与其说这是性爱,倒不如说这是刑罚,你没有从中获得一分一毫的快感,有的只有让你两眼发黑的回忆,从此你再也不敢躺在男人的身下,除非他们是主动骑乘。
但你自作自受,谁也怨不得。
你偷偷摸摸地下了床,去厕所。
他射在了你的身体里,白浊的液从穴口流出,沿着大腿直往下淌。
你哆嗦着抹了一把,没有红色。肛口没有裂,只是有点肿。
你苦中作乐地想还好没裂,要是真裂了,你要怎么跟你笃信上帝的家人解释?
你为他穿上衣服,盖好被子,扶着腰灰溜溜地离开了他的房间,在第二天一早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初冬的校园里清清冷冷,天色朦胧,行人寥寥,没有人看见姿势怪异的你。
你却一直低着头,仿佛全世界都知道你的罪行。
地狱里恶鬼的长鞭已经扬起,你再也不清白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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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在但丁的《神曲》中,行淫者诱奸者要受恶鬼鞭笞
上面小可爱们对理查德的预料还真准哪~其实他心里阴影也挺大的
第31章
你在清晨醒来,身后没有记忆中那种的疼痛,只是有点被操过后的异样感。
身边空空荡荡,你摸了一把,床单已经冷了,安塞尔大概起得很早。
于是你也从床上爬起,从衣柜里拿出睡衣穿上,哈欠连天地走过客厅。安塞尔在落地窗边支起了画架,借着尚未明朗的天光作画。
他只穿着一件睡袍,衣领从肩头滑落一半,下摆也没好好系上,一条腿露在外面,头发乱蓬蓬的,有一小撮还遮在眼前,但他浑然不觉。
你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不到一个月的功夫,你已经看他好几次亢奋地在半夜里爬起来,手舞足蹈地在床前徘徊,一边抓耳挠腮、苦思冥想,然后,某个瞬间,他像是突然找到了答案,跑到客厅去,铺上画布,调制油,画上半天搞出一堆你根本看不懂的东西。
你猜这大概就是许多艺术家的通病,他们怎么也得有神病人一半那么疯才能创作出世人无法理解又超前时代的作品。
当然安塞尔对此是嗤之以鼻的,他说这纯粹是偏见,大部分的艺术家们都是规规矩矩地创作。
于是你闭上了嘴巴,不是因为讨厌争执,而是因为你很喜欢他说这话时的样子,气鼓鼓的,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
你走到他的背后,看到一团形状奇怪的深蜜色嵌在灰黑色的背景中,莫名觉得有些眼熟,眼皮也跟着一跳,直觉告诉你这不是个好东西。
“你画的什么?章鱼吗?”
“你啊。”安塞尔专心致志地涂涂改改,甚至没有回头看你一眼。
“什么?”你不敢置信地看着帆布上糊成一团的颜料。
“看不出来嘛?”他一歪头,用笔尖指了指某处,“这是头。”
你以为你看到的是一颗鸡蛋。
画笔接着向下:“这是身体,这是腿……”
你的目光随之向下,当你意识到他画的究竟是什么的时候,立刻窘得脸色发绿。
一个裸体的、双腿大开的、“呐喊”版的你安塞尔大概受过几分蒙克的影响。
你还注意到鸡蛋人的腿上有一条橘红色的蚯蚓。
“这太荒唐了。”你嘟囔说。
“他们发现不了的。”安塞尔满不在乎地说,“要是真有人能看懂,我倒是很欣赏他。”
你怀疑那些评论家能从里面解析出一个宇宙,但也绝对看不出那是一个人。




分离性障碍患者 分卷阅读21
安塞尔的创作似乎受到了某种阻滞,他咬着笔杆,身体靠后审视着整个画幅,并且接下来的两分钟里一笔都没有画。
艺术家的世界俗人根本理解不了,你只好悻悻地绕过他去了厕所,走到盥洗台前,与镜中的自己四目相对。
苍白的灯光下,你发现镜子里的男人看上去槽糕极了:面色黢黑,双眼血红,眼下是两道厚重的阴影,额头上还冒出了一颗红肿的痘痘青春女神都有多久没有造访过你了。
你往牙刷上挤了一大坨牙膏,塞进嘴里到处乱捅。你知道你的牙医如果知道了一定会严厉地教育你,却偏偏享受着这种隐秘的叛逆感。
你和莱斯特的友谊稳步提升。到大三时,你的室友搬出学校和女友同居,他便顺理成章地搬了进来。
莱斯特后来问过你那晚的事情,大概他那时并不是全无意识。
你背对着他,脊背挺得很僵,却企图让声音显得随意:“哪一晚?”
身后一片沉默,你转过头来,只见他冰蓝色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你:“圣诞假期,你回家的前一天。”
你满心羞愧,怎么敢让他知道,只好满口编着瞎话:“我那天看你抽大麻抽嗨了,就走了,你放心,我不会跟舍管举报你的。”
莱斯特点点头,只是眼里残留着一点疑惑。
你没有在莱斯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你确信你的谎言天衣无缝,还觉得一切越来越顺利,甚至乐观地想,假以时日,莱斯特一定会爱上你。
至于那件事,你只把它当做是你一时犯了糊涂,谁年轻的时候没做过错事呢?你一厢情愿地相信这个错误永远不会被人发觉。
那时的你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对莱斯特的爱会是一场西西弗斯式的悲剧,循环往复,永无止境。
“想什么呢?刷牙都能发呆。”安塞尔走进了厕所,拿过他的漱口杯接了水。
“没什么。”你吐出满嘴的泡沫,漱了口,又飞快地洗了把脸。
你出了厕所,从公文包里拿出笔记本,打开了邮箱。辞职信仍然在你的草稿箱里,这回你没有半点犹豫地点了发送。
你合上笔记本,随手把它扔在了沙发上,然后去厨房给安塞尔做早餐。
太阳跃出了地平面,在高高的天穹上俯视着这座逐渐苏醒的城市。
在千千万万庸庸碌碌的凡人中,
你不比谁伟大,也不比谁卑劣。
你只是一个普通人,逃不过普通人的爱恨情仇。
你不够坚强,因而只能选择遗忘。
第32章
五月末的纽约下着雨,天气很是沉闷。
安塞尔开始还奇怪你为什么整日宅在家里无所事事,总拿那双眼睛看你,后来到了周一你依然没有去上班,他就不再问了。
妮可之前给他介绍了几个画廊的经纪人,其中有一个对他很感兴趣。
对方在几个城市分别经营着数家画廊,现在正在洛杉矶,便邀请安塞尔也去洛杉矶,顺便看看他之前的画作。
安塞尔小心翼翼地和你说了这件事,你当然十分赞成。
你的确和莱斯特闹掰了,但没必要因为这个而放过大好的机会。安塞尔干脆提议说让你一起去洛杉矶放松一下心情。
“纽约的天气糟糕透了。”他说,做了个嫌弃的表情,“就算乐天派在这里也会得抑郁。”
你想了想就同意了,和他一起订了第二天早上的的机票。
这天晚上纽约风雨大作,窗外的世界无比喧嚣。
你在半夜里醒来,吵醒你的并不是雨声,而是手机的震动。
24小时接电话回邮件已经成为你经年的习惯,你睡眼朦胧地抓过手机按了接听键,放到耳边。
“喂?”
听筒里寂然无声。
“喂?是谁?”你又问了一句。
对面仍然一片沉默,你等了几秒也不见有回音,心想也许是谁的恶作剧,就挂了手机继续睡觉。
睡梦里依然是风声雨声,十分不安稳。
第二天为了赶飞机,你把闹钟定在了6点,闹钟一响,你立刻睁开眼,按掉闹钟,习惯性解锁手机,翻了翻纽约和洛杉矶的天气,翻着翻着,忽然想起昨晚的那个电话。
你吃不准那究竟是梦还是确有其事,于是打开通话记录,列表的最上面赫然写着莱斯特的名字。
你的手一颤。
“几点啦?”安塞尔的手伸过来揽住了你的腰。
“6点。”你飞快地删除了那条记录,“起来吧,甜心。”
安塞尔哼哼唧唧了两声,把头埋进你的后背。你叹了口气,心想他大概还要好一会才会清醒。
窗外的雨停了,但天还阴沉沉的,房间里十分昏暗。
你觉得安塞尔说得对,纽约最近的天气是太糟糕了。
你扒开他的手坐起来,回过身去拍拍他的脸蛋:“再给你10分钟?”
对方意识模糊地点点头,抓住你的手指嘬了一口,然后像一只小兽钻回巢穴一样迅速地钻回了被窝,你摇摇头,对这种赖床行径无可奈何,只好穿好睡袍,去给他准备早饭。
几个小时后,你们站在了洛杉矶的街头,美东和美西有三个小时的时差,你已经饥肠辘辘,路人们却还在吃早午餐。
安塞尔和对方约在了下午,于是你们决定先找个地方吃饭。
你随便选了一家口碑不错的意大利餐厅,安塞尔却显得很高兴,他说你以前经常来这里,这里的意大利面是一绝,你尝了一口,发现它和你自己做出来的意面味道很像,安塞尔果然没有说谎,你不仅常来这里,还仔细研究过这家的菜式。
下午你回公寓休息,安塞尔去见经纪人。
房子还保持着你们离开时的样子,你放下行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突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从前,莱斯特和工作塞满了你的生活,现在你的内心就像这间公寓一样,空空荡荡。
墙壁被安塞尔刷成了一种沉静的墨绿色,这种绿色看着很舒服,就像是夜晚的橄榄球场。
大学时,你常常训练到很晚,踩着路灯斜斜的影子回到宿舍。
在很小的时候,你就跟着父母一起看超级碗,那种全场沸腾的欢呼声常常环绕在你耳边。
进入大学后你拿到了橄榄球相关的奖学金,效力于校队,是队里的主力,如果不出意外,你将会成为职业球员。
你渴望着在超级碗总决赛的球场上举起“文斯兰巴迪”杯,让整个国家为你而欢呼。
每一天,你都感到梦想在你的血管里沸腾不止,你一步一步向它挺近,在疲力竭后重新爬起,感觉它为你干枯的身体注入活力。
甚至有那么几个瞬间,你感到你的身体仅仅只是梦想的载体。
这种生活却在大三即将结束时




分离性障碍患者 分卷阅读22
戛然而止。
那是暑假前的最后一场比赛,你在欢呼声中向前进攻穿越一道道屏障,眼看胜利在握,意外却在此时发生了。
你一直都知道橄榄球是一项充满了对抗性的比赛,却从没想过,厄运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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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我经常自己翻页诶,谢谢各位回复的小天使,你们的回复我看得超开心~笔芯~
第33章
对方如坦克车一般气势汹汹地向你撞来,你躲避不及,被狠狠击中小腿,在倒下的过程中,你看到前排的观众们齐刷刷地站了起来,有几个年轻的女孩子捂住了嘴,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惊恐。
这情景至今还历历在目,仿佛一张定格的照片。
你的记忆在这里出现了断层。当你回过神来时,你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地上,至少有一打人围绕着你。那么多个头挤在一块,你甚至都看不到天顶。
你的下半身,尤其是右腿,疼得要命,你努力撑起上半身,看到你的一条小腿从中间折成两段,下半段可笑地歪向一边,就好像你是个没有骨架的玩偶一样,然而你的骨头明明白白地从模糊的血肉里支棱了出来。
该死的,你想,这可能是你这辈子唯一一次看到自己骨头的机会。
队医为你做了紧急处理,也许还给你上了点镇静剂,之后的记忆又是大片大片的断层。
当你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你已经躺在了病床上。
整个病房里非常安静,除了你的心电监护仪,就只有微风吹过窗帘发出的声响。
你转过头,莱斯特就坐在你的床边,拿着一本书在读,浅金色的头发垂落到眼前,软化了脸上那种冷漠的神色。
你动了动手指,又试着动了动脚趾,但你几乎感觉不到你的右腿,你已经不怎么疼了,你猜他们一定是给你上了很多止疼药。
你的嘴巴很干,很想喝水,但除此之外,你还有一个更迫切的需要。你叫了莱斯特的名字,他抬起头,把书放到一边,然后把耳朵凑到你的嘴边。
他听完你的话,走到床尾,拿来了病历夹,放到你的眼前。
你看到那诊断上白纸黑字地写着:右腿胫腓骨粉碎性开放性骨折。
你的医生判定了你职业生涯的死亡。
所有的努力,十几年如一日的刻苦训练,流过的汗水和眼泪,经历的痛悔和喜悦,驱动你奔跑不止的梦想都在这一刻变成了飞灰。
半个月后,你坐着轮椅离开了病房,小腿里打了十几块钛板。
在医院的大厅里,无数来来去去的身影把你淹没,你茫然而无所适从,生活就像一艘就像没有了领航员的船,彻底失去了方向。
晚上安塞尔一脸兴奋地归来,看来事情谈得很顺利,你跟他又做了一次以示庆祝,你没再那么害怕被艹这件事了,安塞尔的技术的确不赖,你也的确很爽,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第二天你们决定去海边。
洛杉矶的天气很好,大大的太阳挂在没有一丝云的蓝天上,再没有比这种晴朗的天气再合适出游的了。
你对洛杉矶并不熟悉,于是换成安塞尔开着他那辆破破烂烂的旧福特载你。
你们在一片海滩旁停了下来,你下了车发现自己与半年前身处同一片海滩。
半年前,你在这里失去了自己,半年后,你找回了记忆,却又失去了生活的目标。
生活真是一个毫无道理的怪圈。
好在海风吹得你很舒服。
“发什么呆呢?”安塞尔猛地扑到你的背上,你险些一趔趄摔倒在地,好不容易才稳住身体,立刻回过头去准备斥责他这种淘气的行径。
“会好的。”他在你耳边说。
你一愣,他却已经一溜小跑奔向了大海,飞快脱下身上的花衬衫,像牛仔甩动绳圈似的一路狂甩。
你看到他光着上身混入一群晒成古铜色的男男女女,白皙的皮肤在太阳下反着光,像一条南极鳕鱼误入了热带鱼群,不知怎么就笑了起来。
你知道一切会好起来。
你把鞋子扔回车上,取了毯子和墨镜,然后一脚踏进沙滩。
脚下的沙子被太阳晒得发烫,又松又软,热气从脚底蒸腾到头顶。你的下巴长出了胡茬,衬衫只扣了一颗,外表潦草,衣衫不整,但这里没人在意。
脑子里绷紧的那根弦一下子松弛了下来。
第34章
在纽约呆了一个月,从前晒成蜜色的皮肤都白了些回来,这可不太好,于是你找了个人不太多的地方,铺好毯子,脱下你半旧的花衬衫,前前后后抹上防晒油,然后平躺下来,决心把自己当成一块烤肉好好烤上一烤。
墨镜外的世界看上去一点也不炎热太阳却晒得你头脑发晕,好在海风时不时吹过,周围虽然热,却并不闷,让你觉得很是惬意。
有个穿比基尼的大波美女拍了拍你的肩膀,礼貌地问你能不能帮她抹防晒油,你欣然同意,接过她手中的油瓶,对方背对着你坐下,把一片古铜色的美背朝向你。
你刚抹完,安塞尔就跑了过来,他已经疯过一轮,因为没有抹防晒霜,皮肤晒得红通通的,像只被烤熟的螃蟹,你仿佛已经听到他第二天脱皮时的哀鸣,于是对他招招手,示意他一起来抹点油。
美女看了看你们俩,知趣地一笑,从你手里拿回防晒油,道了谢,然后自己走向了海边。
在你给安塞尔糊防晒油的时候,他不老实地摸了把你的胸肌:“达令,你现在好像蜜汁烤肉哦。”
你面无表情地让他闭嘴,示意他转过身去。
他撅起嘴,嘴里嘟囔着什么,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转过背对着你。
“要不要去游泳?”他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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