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王妃(高H调教,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喵叽喵
可惜,她是个愚蠢的女人。她看不透这些。
但她要是全然看得透,他心里也就不会有她了。
替阿狸褪去外衫,她穿着一身中衣,隐隐露出形状美好的锁骨来,一丝春光无意识的乍泄,最为勾人。
而此时,她是沉睡着的,她不会醒来。
长生自渎偷欢的记忆与魔尊预言梦境中所见一齐浮上心头,活色生香,历历在目。少年压抑的喘息,被风卷起暧昧的曼曼轻纱,阿狸求饶哭叫时小猫一样的呜咽声,她扭动着的纯洁而放荡的肉体……
床笫之间的那档事他见过太多次。大多数恶魔本性大胆放荡,可对于神魔来说,如此下等重复的行为带来的乐趣其实聊胜于无,堪比鸡肋,实在让他兴致缺缺,更鄙夷身为法柱,却耽于红香软玉,放浪形骸的伽蓝。可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意识到自己原始的欲望被陡然激发出来。
想要。
他的手指缓缓捻起阿狸中衣系带的一角,为什么不呢?没有什么可以拒绝他不是么?再者,她是他的血祭,她的一切已经属于他,无论是灵魂还是肉体,他想怎么使用都可以,她甚至没有丝毫违抗的权力。
沉默着,红烛静静的燃烧,偶尔爆出几颗烛泪灯花。片刻,他轻舒一口气,那手最终还是放下了。
他是一个势在必得的猎人,猎物已经走入了圈套,他却迟迟不肯下手,只为了不惊到那无知无觉的幼鹿,使她的心因恐惧而瑟缩,丧失最初的甜美与纯真。
他要等,用他稀有珍贵的那一丝耐心,等她心甘情愿的倚靠在他怀里,等那枝头上的果子真正成熟甜美的那一刻,再摘下来用舌尖细细享受品味,然后一滴汁水也不漏的全部吃掉。
荆棘王妃(高H调教,1V1) 纵使相逢应不识
阿狸这一觉,睡得又沉又香。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日上三竿了。
桌子上摆着致可口的早点,茶汤还是热着的,似乎是谁算好了她这会儿醒来,正好提前一刻布好菜一般。
阿狸已经逐渐学会不要在细节上询问太多了,魔尊也无影无踪。
他应该去封印那把刀了吧,阿狸想,遂自个儿用了早饭,便出了宅子散步。
青石板巷子的两侧都是这种白墙黑瓦的宅子,阿狸落脚的宅子在巷尾。细窄的巷子里,垂髫总发的小儿们嬉戏打闹,见她娉娉袅袅的走过,其中几个半大的孩子竟害羞起来,嬉笑着跑远了。
巷口这件宅子的门前聚集着十几个熙熙攘攘的少年人,其中好几个还牵着马,阿狸定睛一看,心里打鼓一般砰砰跳起来,这些少年人身穿素色短打衫子,各自背后都背着长剑——他们是驱魔人,是寄羽的同门。
阿狸后退两步,缩在巷子一隅,屏息凝神,从暗处小心翼翼地一个个打量这些少年人,没有那个人,没有她不敢想起的那个人,他不在这些人中。
她在奢望些什么呢?她想,他没有出现,这不是更好么?就算今日他真的在那群人中,她难道就敢出现去见他吗?肯定也是只敢瑟缩在角落里,偷偷看他一眼。若是他真的站在她面前,口口声声质问她,那才是叫她羞愧的生不如死。
得得的马蹄声打乱了她的思绪,她抬起头,见一个也是驱魔人打扮的人骑着马悠悠的走到那宅子门口,那人带着帷帽,面纱遮住了容貌。不知为何,阿狸无缘无故对这人涌起一丝好奇,她又仔细瞧了两眼——
这竟是个女子。
那女子翻身下马,刚聚集在宅子门口的那些嬉笑的少年人见到她,皆神情一凛,毕恭毕敬站在两侧拱手行礼,她一言不发,将手中马鞭往旁边随意一掷,其中一个少年人便躬身接住那马鞭,另一个牵起她的马,往后院去了。
好大的气派!
阿狸目不转睛,只见那女子素手缓缓撩起帷帽的白纱,就在阿狸马上要一睹她的真容的时候——
魔尊骤然闪现在她面前,他高大的身影正好挡住了她的视线,低头看着她,一言不发。
“你吓死我了,”阿狸惊得后退两步。
“在看什么?”
“在看……”阿狸从他投射的阴影里探出脑袋,却只见那些少年人鱼贯而入走进宅子,随即大门紧闭,不见那个女子的身影了。
顺着她的视线,魔尊也向巷口的宅子看去,面无表情。
“那些人,好像是驱魔人。”阿狸喃喃道。
“嗯,他们是天机门的人,是人类中少有的异能者,应该是感应到了魔刀的事,前来调查的。”
看着阿狸仍出神怔怔的看着那紧闭的朱门,魔尊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
整整一天,阿狸满脑子都是早上在巷口看见的驱魔人一伙。他们既然和寄羽是同门,那也有可能知道他的现状。无数有关寄羽的问题憋在心里,她好想去打听他的消息。
他还在荆州吗?他还在等她吗?
希望不要。阿狸想。她宁愿他被派去别的地方,去调查些别的事,说不定如此这般,他就会慢慢忘了她,甚至慢慢鄙视她这个不告而别的女人,最终拥有一份宁静的幸福。
除了寄羽,那个带着帷帽的女子也隐隐勾起了她的在意。不知为何,她就是很想再看她一眼。
说干就干。阿狸鼓起勇气,人不能永远逃避自己犯下的错,总该去承担相应的后果。
此时正是黄昏,巷尾到巷口不过百步,阿狸一路小跑到巷口的宅子前,深吸一口气,叩响了门环。
连叩了好几次,也没人开门。阿狸有些泄气,可能那些驱魔人出门了吧,她转身想要离开,门却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人探头探脑的看着她,一脸的狐疑和戒备。
“呃……”阿狸发现自己突然笨嘴拙舌的,怎么没提前找个自然点的说辞,她只好硬着头皮,“我,我知道你们是天机门的人……”
那少年闻言更是惊讶,“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
“这不重要,”阿狸舔舔嘴角,“我只是想向您打听一个人,是我的……哥哥,我知道他进了天机门,我们一家人都很想他,想知道他的近况,拜托您了,我只是想打听打听。”
那少年见这么一个姿容绝艳的少女神色忧虑急迫,终于心下不忍,便道,“你哥哥是谁啊?”
“他叫李寄羽。”阿狸满怀希望的盯着那少年。
那少年似在脑海中仔细思索了一会儿,片刻,“不认识,不知道这个人。”
“哦……那,你们别的人有没有可能谁认识他呢?”阿狸依旧不死心。
“没人认识,别问了。”那少年手不耐烦的一挥,转身就把门关上了。
说不出的失落笼罩了她,没有问到丝毫寄羽的消息,也没有见到那个让她好奇的女子,夕阳西下,阿狸脚步沉重,慢慢踱回了巷尾的宅子。
走过一小段绕池塘的风雨连廊,阿狸一抬眼,只见魔尊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的回来,正倚在她卧房的栏杆上,他微微垂着眼,睫毛遮掩住眸色。
阿狸无知无觉的冲他走去,“长生,你刚又去哪里了?我出门的时候没见到你。”
话音刚落,他蓦的一步上前,俯视着她。
她抬起头,看见他的眼睛。不再是她熟悉的墨瞳,而是王蛇一样的黄金双眸,那竖长的瞳孔紧盯着她,如同两片刀子一样锋利,海上的浪涛与晦暗的阴云在他眼中盘旋,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她忽然就看懂了那情绪,心口再一次被无形的恐惧攫住,如同动物危险来临之前的本能一般,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发现双腿定住一般无法挪移。
他一根手指悠悠缠绕住她的一缕乌发,在指尖细细碾弄把玩,那张冷峻的面孔贴近她——
“阿狸,你还有个哥哥?”
她牙关打战,头偏过去避开他的双眼,全身因恐惧而战栗。
“说谎的孩子,要受到惩罚。”他终于放开那缕发,一手捏住她尖尖的下巴。
荆棘王妃(高H调教,1V1) 深渊
“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他居然勾起一抹笑,漆黑的睫毛下,那双金瞳跳动着森然的杀意,“人类就是这样啊,一次又一次的犯错,永远也不会汲取教训。”他慢条斯理的捧起她的脸,突然俯身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这吻是如此之轻,毫无热烈的情欲,也并无任何技巧,只是在那唇交接的瞬间,阿狸抬起的双眸正与魔尊的双瞳目光相接,透过他金色的双瞳,遥远的景象展露在阿狸眼前——
荆州,大雨。一夜白头的李寄羽仰面倒在血泊里,他的胸口被利刃洞穿,雨水冲刷着他苍白的脸,他再也不会醒来了。
他杀了他。
短暂的无声,滚烫的泪水不停的从阿狸赤红双眼中涌出,在近乎崩溃的绝望里,她企图抓住最后一丝理智,“这不可能,”她冲着魔尊嘶吼,“你说过的,你对我说过,我是血祭,如果我离开你太远,我就会死!如果你去了荆州,那我为什么没有死?你骗我对不对,你没杀他对不对?”说到最后,她全身筛糠一般剧烈的颤抖,苍白的双手紧紧抓着魔尊的衣袖,瞪着倔强的眼睛看着他。
魔尊轻轻的笑着,这一次,那笑容里竟多了一丝赞赏,“阿狸,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你是个很特别的人。”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魔尊的双眼越过阿狸,向她身后看去。
阿狸缓缓转过僵硬的身体。
是另一个魔尊。准确的说,是魔尊的分身。
那分身也冲她轻轻的微笑,从怀中掏出一枚物什,浑不在意的撇在地上。
一枚沾满鲜血的双鱼玉环。
仿佛心里的某处轰然坍塌,世界陷入空旷的寂静,她反而不再哭叫了,身体也不再颤抖,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仇恨与憎恶从内心深处裹挟了她。“为什么?”她问他,咬牙切齿。
分身不知是何时消失的,魔尊细细打量她的反应,如同看一出戏,而她如一只终于露出獠牙呜咽的小兽,企图向比自己强大的多的怪物复仇。这反应又让他惊奇,又让他生出蓬勃的征服欲。
“他的存在,让你生出很多不该有的妄想。”他凑近她,轻轻在她耳语,“我不舍得杀了你,所以我就杀了他。”
“你的每一分多余的情感,无论是对李寄羽,伽蓝,璧月奴,还是以后别的什么人。我都会一一彻底掐断,阿狸,是你害了他们,你要永远记住这一点。这一次我已经足够仁慈,下一次,我会让你亲眼在旁边看着。”
恶魔。
他是真正的恶魔。
“顺便,还有一件有趣的事告诉你。”他冲着她笑的残酷而温柔,“你早上瞥见的那个天机门的女人,她就是你阔别十多年的亲姐姐,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亲,林泌。”
她的脸色遽变,泪眼怔怔看着他,眼前浮现出那骑着马的女子隐隐熟悉的身影,嘴唇翕动,“这不可能……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这世上发生的所有事,”他从背后轻轻环住她的身体,一个多么温柔的拥抱,“我不想让你看到她,否则你又要生出多余的感情了,所以你们要相见的那一刻,我挡住了你的视线。”
“阿狸真是个可怜的小姑娘,”他含住她的耳尖,轻轻在她耳边吹气,“爹娘没有了,弟弟也没有了,这可是她唯一的亲人了,明明只隔了一条街,可惜小阿狸永远见不到了。”
“……你也杀了她?”她已全然无法呼吸。
“比杀了她更有趣,”他抱着她的双臂绞的更紧,蛇一样让她窒息,“我并没有动她,但是我选择把她的存在告诉你,让小阿狸以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心里思念着姐姐,却永远也见不了面,永远不知道姐姐长什么样子,心里永远有一个洞。怎么样?”他扳过她的脸,森然道,“这就是我对你的惩罚。”
不!
她奋力挣脱开他的手臂,用尽力气开始狂奔,寄羽倒在血泊里的身影,林泌骑着马的样子在她脑海中交错,变成没有止境的漩涡。她必须去找林泌,她要拼上一切,跑的快一点,再快一点,在那恶魔抓住她之前,去看阿姐一眼,哪怕只有一眼。
跑出了连廊,她一把推开宅子的门,在青石板的小巷飞奔起来,林泌,她就住在巷口那栋宅子里,这是一条目的明确的单行道,仿佛下了学在夕阳中跑着回家的孩子,那奔跑的尽头就是等待着的唯一的家,就是一切的意义。
巨大的渴望与无限的恐惧混杂在一起,满溢的情绪完全占据了她的心,她丝毫没有注意到,为何短短的巷子,竟跑了这么久。
魔尊还站在原地,他看着地上那枚沾血的双鱼玉环,用脚碾成齑粉,这才气定神闲地漫步走出那宅子。
他从容不迫的声音从身后袭向她,残酷的碾压着她的意志,“阿狸,在让我失望这件事上,你真是登峰造极。如果刚才你不是那么急着就冲出去,或许日后我会给你一点慈悲。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逃离我么?我曾为你选择自戕,手伸进胸膛里捏碎了自己的心脏……那疼痛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可竟然也比不上这一刻你带给我的心痛。”
他的声音由远及近,洪水一样就要从背后吞没她,最后那一句,几乎就是贴着她的耳廓发出的气音,阿狸一刻也不敢回头,只要她一回头,她背后嗜血地猛兽就会撕碎她吞噬她。
那宅子的朱门终于就在眼前,阿狸一步跄过去,用尽力气拍打那扇门,放声哭叫,“林泌!阿姐!阿姐!我是知微!你开开门!”
那门紧闭着,没有一丝响动。
她哭的更凶了,用身体去撞那朱门,嘴里还是不住的尖叫林泌的名字。
“我说过了,不会让你们见面的。”他的声音和他的双手一般,鬼魅一样缠过来,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捧起她哭花的脸,眼神中尽是怜惜。
“我求你了。”她终于崩溃,企图唤醒他们曾经有过的温情,“长生,长生,阿姐求求你,你让我见她一面吧,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阿姐,如果她是你唯一的亲人,那我算什么。”听到这少年的声音,阿狸震惊的抬起头,眼前的人不是魔尊,是长生。
只是他的眼睛,也是那双黄金瞳。
“长生……”她双唇颤抖,泪如雨下,“长生,我求求你,你让我去看一眼好不好,你不会对我这么残忍的对不对?我一直,把你当作我的亲弟弟……”
“可是,他并不把你当姐姐。”依然是长生的容貌,可那冷萃的声音和淡漠的神情,却属于魔尊,他平视着她,步步紧逼,“他一直就想要你,用最淫邪最下流的方式占有你,他把你当作想要的女人,他从没把你当姐姐”
“你胡说!”她尖叫,不允许任何人这么侮辱她的弟弟,“你又知道些什么?”
他竟嗬的一声笑出声,挑起的眉眼尽是轻蔑,“他一直偷偷猥亵你,你知道吗?在每一个你熟睡过去的夜晚。你身上每一寸肌肤,他都探索过,他梦里都是你,你想知道他梦里的你在做什么吗?”他将她颤抖的身体抵在那朱门上,看着她因背德的恶心而手脚蜷缩,崩溃的捂住耳朵,扯自己的头发。
“我一直什么都知道,”他钳制住她企图捂住双耳的手,单手将她的手腕锁在头顶,一字一顿,“因为,我就是他。我就是长生。这不就是你一直所期盼的吗?”
“阿狸,你要明白,从你在长生桥下遇见我的那一刻起,你的人生,就只剩下我了,甚至,比那更早,”他亲吻她的额头,“很早以前,你的人生就只有我了。”
她恸哭的惨烈而凄楚,眼睛通红,鼻涕眼泪,到处都是,头发全都散了,衣襟也湿透了,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十四岁生辰那天晚上被抄家的小女孩,跪在地上无助的看着所有的亲人一个个被砍死,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撕心裂肺的放声大哭。
再美的女子,哭成这个样子也是毫无美感的。
他凝神看着她的狼狈样,眼睛里没有情绪。
“既然那么想进去看看,那就去吧。”魔尊好整以暇,手往那朱门上一推,那扇门连同那一堵墙应声倒地。
阿狸哭声小了些,抽抽噎噎的站起来,双腿都是软的,倚着栏杆,怔怔地挪进那宅子,桃子一样的双眼左顾右盼,几多卑微的期待。
可就在她踏进宅子的那一刻,眼前的一切廊亭、池塘、天井,都凭空消失了。
她站在悬崖边上。周身冷的像冰。下面是万丈深渊。
不知为何,她竟隐隐有所预感,心里也没有那么怕了。这恶魔不会有一刻停止戏耍玩弄她,自然也不会对她表现出慈悲。
果然如此。
一双手从她背后一推——
她跌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哎这章急转直下,是虐女鹅的开端,后面就到了喜闻乐见的监禁调教篇。
稍微解释一下阿狸的人设:对于阿狸来说,由于幼年时的惨痛经历,她对亲情的渴望大于一切,因此魔尊也拿捏了她这一点,先杀寄羽,再用姐姐要挟她。否则以阿狸的性格,宁折不弯,又有点自毁倾向,如果调教玩的过了,很可能就选择自我了断。如果有姐姐的存在,她心里永远放不下这件事,给她心里一点希望,为了见到姐姐,就不会轻易放弃,也就会选择忍受凌辱。
当然啦,这里面的虐点是阿狸做了多少努力,流了多少眼泪,姐姐林泌啥都不知道(姐姐以为她死了)。
在前面几章,我刻意的多描写了魔尊的人设,他正如他所言,并不是一个暴君。他也并不从凌辱别人中获得快乐,他所有行为的出发点都有一个目的。又因为他拥有绝对的力量,因此做事没有任何迂回,目的与手段之间是一条没有弯的直线。比如这一章的种种鬼畜行为,是为了斩断阿狸人生中其他羁绊。到后面调教篇,无论他用多少调教的手段,并不代表他热爱调教这件事,他只是利用调教最快最好最彻底达到自己的目的,如果有别的更好的手段达到同样的目的,他不会选择做那些事。
小声说,设置魔尊分身是为了后面的多人剧烈运动,咳咳。
荆棘王妃(高H调教,1V1) 王妃
阿狸从床塌上惊醒。
这大床上铺着一整张美华贵的黑貂绒织毯,躺在上面,柔软丝滑的能陷没人的身体,四周是悬浮着的层层素色帷幔,重重珠帘,帷幔随着微风轻轻拂动,珠帘也叮咚做响,她顺着帷幔向上看去,没有屋顶,极目远眺是燃烧着的血色苍穹,不时落下猎猎作响的火雨,却被笼罩着房间的无形结界弹开。
她则身穿一身象牙白色的丝绸长袍,这长袍算不上贴身,也没有舒适可言,似乎仅仅是把她套在里面一样。
她一刻也不想停留的跳下床,掀开一层一层碍眼的帷幔,小跑着想要逃离。
终于看见一扇门,她推开门——
“她醒了,”门外跪成两排的婢女发出悉悉索索的小声议论,她们一个个手捧白玉托盘,垂首敛袖鱼贯而入,毕恭毕敬跪在她面前,“请奴婢们为王妃洗漱更衣。”
阿狸眼睛往那一个个托盘上一扫,成堆的琳琅满目的珠宝,致繁复的礼服,镶嵌着宝石的王冠——
真是无比恶心。
一把掀开那些婢女,不顾她们的惊呼和托盘摔落在地的声音,她冲出门去,她要找到他。
然而这并不是容易的。
她对魔界一无所知,这魔宫不同于任何她曾去过的地方,奔跑着兜兜转转了一天,她甚至没见到任何人,那些成群的婢女也消失不见,最终,她又莫名回到了那寝宫。
如果他不来见她,她是永远无法找到他的。
就这样过了两天,她终于听到熟悉的对话声从寝殿外远远传来。
“御尊的意志没有任何人可以违抗。这就是我们的使命。”
“我还是觉得这样有违黄金契约的初衷……当然,我的一切随时供御尊驱使。”
“冥楼!渡鸦!”阿狸急急的唤他们,索性那恶魔并未解除她呼唤他们的权力,冥楼和渡鸦闪现在她面前。
“人类小姑娘,”赤瞳乌鸦停在她掌心,“好久不见啊,我现在应该怎么称呼你?是应该叫王妃吗?”
冥楼盯着她,淡色的双瞳流露出一丝果不其然的嘲弄。
“我想见长生。”阿狸指尖握的发白,“可我找不到他,你们能帮我吗?”
“小姑娘,如果你用王妃的身份命令我们,我们自然无法拒绝。”渡鸦扑棱着翅膀,“只是这事有些难办,一则御尊根本不想见你,二则他现在要展开他的征伐,大约也是顾不上你的。”
“什么征伐?”阿狸喉咙一紧。
“哦,你还不知道啊。”渡鸦歪头,“御尊回归以来第一件事就是削弱了黄金契约的效能,如今恶魔在人间不通过血祭也可以使用一部分魔力了,我猜这应该是要向人间宣战了。”
阿狸脸色煞白,“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他想要一个人类,却又被这个人拒绝,他的怒火所承载的威压自然会发泄到这人的同类身上。”冥楼的嘲讽勾在嘴角,“阿狸小姐,你成为的血祭的那一天,想到今日的下场了么?”
言毕,冥楼消失不见。
“小姑娘,你也不要太难受了,你既然已经成为血祭,已经不能完全算一个人类了,况且你是你,他们是他们,又和你没关系,弱肉强食本就是万物运行的道理,生命就是时间轮回中的尘埃……御尊的怒火需要杀戮来平息,这也并不是你的错。”渡鸦企图说些宽慰的话,却只见阿狸脸色越来越苍白,他只好道,“我依旧响应您的召唤,我先告辞了。”
渡鸦消失了,阿狸跪坐在地上。
“帮我洗漱更衣。”她轻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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